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12章短小的糖渣感觉壮受人设要崩,绕指柔纤细心,算惹不管了
萧长河身体底子好,可怀着身孕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到底是这一次伤狠了,故虽然秦风的正事已经忙完,但萧长河还是以静养为宜,不宜大动作,自是更加禁不住跋涉回云间筑的颠簸。
接下来的日子萧长河便大多是在秦院卧房床榻上度过。
每日里丸药汤水补品不断,气色略微好转了,而胎儿也随着母体日日被这样滋养着,本就惊人的肚腹更是进入新一轮快速增长。
肚子沉重的压迫使得萧长河已经无法仰睡了,每每侧身而睡,庞然大肚都占了大半的床铺。秦风从背后拥着他,长臂也只能堪堪触及凸出得厉害的腹顶。
天虽渐寒凉,孕夫的体温却总是高于常人,加上习武人士向来不惧寒,萧长河每日的衣衫倒甚是轻便。薄如蝉翼的轻柔中衣、特制的宽松长袍罩衫,裹着惊人的腰腹,背面看起来忽略他粗重的腰身倒还有几分飘逸,正面看起来就简直是臃肿的身子套着宽松的麻袋,肚子将衣衫顶起,越发显得下半身空空落落。
看着镜中自己越发臃肿畸形的身体,萧长河心中自卑愈显,即使是从前他身形笔挺矫健的时候,他的粗疏豪放同秦风的仙姿逸致都大相径庭,如今两人在一起了,他又是这般模样,放出去让旁人看见只怕都会吓到,心里更加难受的觉得与秦风不相配,每每这种时候只有秦风温柔不嫌弃的话才能稍稍安慰他。
萧长河也知自己太无理取闹了不知羞了,简直不像从前的自己,但还是总要听到秦风甜言蜜语保证在他眼中自己风姿卓然气韵动人才高兴。
浑圆硕大的肚腹挺着很是难受,扯得腰背酸痛难当。重量集中在身前,保持平衡也成了问题,在十月怀胎这个问题上,武林侠士和普通百姓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所以即使是萧长河怀着胎,肚子也不可能就钢筋铁骨般结实。恰恰相反,这身孕成了他最明显、最脆弱的命门,也只有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向心宽才不放在心上。
每次看到萧长河捧着个巨腹,怎么看都觉得他歪歪斜斜步伐不稳,秦风都觉得心惊肉跳。偏偏那憨人一见他,还满脸灿烂,迈着八字步跌跌撞撞想要飞奔扑入自己怀里
这种时候,看着秦风的紧张在意,萧长河暗暗地是在一边捧着肚子甜蜜偷笑的实力诠释用绳命秀恩爱
又一次紧张地接住挺着大肚子快步朝自己奔来的男人,秦风着恼地将人双手举过头按在墙上,狠狠吻了上去。只舌尖裹了几下,身下的男人呼吸就急促起来,唇舌勾缠着大口吞咽秦风口中过渡的甜蜜。
秦风的手从萧长河宽松轻薄的衣襟伸进去,滑向男人有孕后丰满了不少的臀,不住的揉捏。
萧长河随着秦风手的动作轻轻哼哼起来,臀肉也敏感的一颤一颤,闭着眼一脸难耐,挺着肚子迎合。
秦风摸进去的时候萧长河后面已经一片泥泞,热腻腻夹着他的手指不放。秦风眸色一深,抽出手指,将迷噔噔的男人身一转,握着腰按在窗边,扯掉萧长河早就松松垮垮的裤子直接挺身进入。
“啊”萧长河一颤,仰着脸急促的喘息,情热烧的心里烫呼呼,艰难的扭头想要亲吻秦风,却被秦风紧密的撞击把心神尽数撞飞了。“轻、轻点嗯啊那里,那里不行啊”
饶是秦风体谅着萧长河身体尽快释放了,当他结束的时候萧长河还是已经双腿颤得站不住,无力地捧着肚子瘫软在秦风怀里,身前射出一小滩白灼。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13章新婚又小别
胎动越发频繁,萧长河夜间醒来总见秦风愣怔的盯着自己的肚子。依常人看,秦风的担心实在是正常的,毕竟男身产子,闻所未闻,本就艰难。而萧长河这胎的肚子,更是大得吓人,顶人两三个大小。便是能熬到足月,又要怎生诞下
萧长河也不是不担心,自己的身体,诸多难过再清楚不过。但他平生爽朗豁旷,只除了在与秦风感情一事上少有的多心自苦。与秦风既已交心,如今便只觉得万事足,孩子是上天的恩赐。眼见肚子硕大,还欢喜孩子长得好。至于生产,不见女子都顺顺溜溜,何况自己一身功力康健无比。
无人知的阴暗角落里,苏如烟阴阴一笑
萧长河只以为生子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之事,对生产的艰难全然不以为意,对腹中胎儿的发育也常怀欣喜,哪知自己如今大腹便便行走困难的现状离不开苏如烟暗中的动作。
原来,彻底黑化的苏妹纸在简单粗暴虐情敌后,开始了暗度陈仓杀人无形的阴招计划。买通了人,在每日萧长河饮下的安胎药中添了几味。功效便是,一边促进胎儿飞速成长体积过大以达到临盆之时难产父子俱亡,一边收缩产道让胎儿无路可出。
这般神不知鬼不觉误,该知道的人心里清楚得很,比如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腹黑鬼畜的手法,确实高明。
而在这些手段之下,眼前虽是一派升平喜乐,萧长河也终于感到不安了。
之前实在身重难受难熬之时,他也顾不得所谓昂藏男儿的骨气体统,索性顺应孕中身体敏感嗜欲的真实欲望,腆着脸向秦风求欢,用身体的快感与心中对秦风的爱意麻痹自己。秦风一同他亲近,他就心口发烫身子也热起来,一波波的情欲中根本顾不得气态。云雨之后又往往疲惫不堪,几乎是秦风还未清理完他的身体他就沉沉睡去。如此一来对腹中孕子不适的注意力果真被分散了不少。
然而随着孕期渐晚,之前的需索幅度就不是一个孕夫吃得消的了。巨腹之苦他虽甘之如饴,但近来胎动实在过于异常。只不过八月身孕双胎多早产,此时生产也是正常的。但萧长河不知道他揣了一对包子啊,却隐隐有了早产之兆。实心眼的男人认定这是孩子在腹中不好,终于着急了。与秦风商议补救措施。
“都怪我,未好好护着我们的孩子。”高大的男人红了眼。
熟练的替男人安抚着腹中孩子,秦风“怎么会怪你。为了孩子你受了这么多苦,萧,你做得够好了”
萧长河还是郁郁愁容,突然福至心灵,“风,我记得云间筑药房里有神医留下来的保胎药也一定会有效的”
看着男人陡然亮起的眼,再看看他大得过分的肚子,秦风沉吟片刻,应下“也好。我赶回云间筑取药,你安心等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萧长河想说和秦风一起,但再想逞强,看着自己今非昔比的的身子也知不可。担忧腹中骨肉的慌乱之下,虽不欲与爱人分开,但孩子的情况实在更紧急。也只能如此。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14章小别变故生前有苏如烟,后有恶毒路人甲
话说秦风说走就走,这日黄昏便动身。
次日一早,萧长河刚服罢安胎药已被神秘黑手换成催产药了啊亲,一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不好啦萧大侠,刚刚收到消息,寒洲余孽寻你不至,便跟上秦公子了。来势汹汹,恐怕凶多吉少啊。”
“什么”萧长河大惊失色,急急起身,提起近旁一把剑便冲了出去。不知身后的小厮脸上露出如苏如烟如出一辙的阴沉的笑
换在以前,萧长河决计不会如此鲁莽行事,未调查清楚前因后果、不顾及自己身体状况就仓促行动。但明白自己对秦风的心意后、与秦风朝夕甜蜜相伴后,在事关秦风的一切问题上,萧长河的本能已经完全盖过理智。对秦风的在乎,让他就算知道是仇家针对自己的陷阱也不敢冒半点风险。同秦风比起来,昨日还让萧长河忧心忡忡唯恐不好的腹中孩子也俨然是浮云了,他更想不起他的秦兄弟从来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寒洲余孽之流对常人而言危险已极,对秦风却算不上什么。自己这些时日尚且是秦风护着,萧长河却还是不管不顾要去救情郎秦风了。
心系爱人的萧长河仓促御风急行,腹中不同寻常的抽痛发硬完全被忽略。在他不注意的角度,原本浑圆高耸的肚腹已是沉坠如梨形。
原来,前几日越发难忍的作动正是临产的征兆。被养的过大的双胎,能撑到如今已是难得。但每日的安胎药,加上一向秦风给他用的香膏,生生压抑着孩子出世的动力。直到今日萧长河毫不察觉服下催产药
只能说萧长河对秦风的爱真是太深。前几日还举动维艰的身子,竟爆发出如此能量,拖着临产的身体,乘奔御风,很快就赶到了云间筑十里险障之外了。
狂喜的看见迎面的白衣身影,萧长河心下一松,就脱力的从半空落了下来。
秦风赶紧抱住下跌的产夫,小心的扶他在一旁石头上坐下。
“胡闹”
“风”男人虚虚一笑,掩着肚子有些喘不上气。
秦风担忧的摸了摸男人发白的脸,看着他失色的嘴唇,“你稍等,我到河边取些水给你。”
秦风离开不过片刻。萧长河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四周太安静了。心下暗道不好,更加担心起秦风。
警惕心一起,萧长河扶着腰艰难的站起身,剑握在手中,脸色渐肃。巨大的肚子已经坠到胯上,根本无法正常站立,只得大大的分开双腿,一只手勉强托住腹底。可怜萧长河生受着产痛之苦而不自知。不错,正常孕妇此时正该躺在产房里,全心生产。结果这实心男人却拖着个临盆之身如此折腾。
不远处出现一个黑衣人。
心知自己必须要速战速决才能尽快去护住秦风情圣附体一孕傻三年的萧长河,还坚定的认为是自己护秦风,而自己眼下碍于沉坠的大腹连最基本的站立行走都不能。一咬牙,手发狠地将肚子往上一托,将宽大的腰带往上提紧勒住,残暴的阻止肚腹碍事。
萧长河整个人痛到发抖汗出如浆,喉咙咔咔响却仍是强压下尖叫,面上一片青白。他的痛苦、软弱、无力,只在秦风面前展现。这是他作为男人的骄傲。他甘心为爱人受诞子之苦,却不允许在外人面前似妇人般狼狈。
“萧长河,我费尽心思终于等到今日让你落在我的手中啦。啧啧,瞧瞧我们光明磊落的萧大侠哈”
黑衣人的恶意嘲讽男人充耳不闻。深深吸气,暗暗提力。
作者有话说对应文案,其实下文中秦风的所有深情、担忧、爱恋这些作为一个好攻的表现,都是以萧长河和其他人的视角看到的表象。秦风骨子里依旧是个有渣倾向的切开黑。只不过演技过于强大,心思过于深沉,骗了所有人嗯作者写的时候也时不时被骗了
但是,秦风现在还不是真正的爱上萧长河了,或者说不是正常人正常定义的爱若是真爱,看着爱人受虐自己必然不好过啊。为了贯彻不虐心路线,秦风在萧长河虐身戏份中暂时还是没有真心的。秦风应该是无聊太久了,选择了这样一个游戏,扮演一个深情谪仙的角色
所以这个人其实是很娴熟的分裂着的。他的内在以一种纵观全局的视角,安排下、或者说是坐视着每一步,而不予干涉,神马黑水门余孽炽情毒、苏如烟、寒洲余孽,于秦风而言其实都只是工具,能让另一部分的他完美的扮演者好男人好丈夫好爹爹的角色,这种扮演同时也是具有自我欺骗性的,在扮演的过程中他也会忘记自己只是在扮演,入戏太深也会出不了戏。
第15章 第15章受袭又中药,短小的临产h
萧长河一剑刺出,只求一招毙命,他的状况实在是无法与来人缠斗的。但临产之身到底不便,绝世武力也只能发挥出三成功力。
饶是如此,黑衣人也只能堪堪闪躲过他的攻击。但很快黑衣人就反应过来,意识到萧长河的劣势,迅速回击。
一击不成,萧长河已失了先机。在黑衣人攻势之下只能狼狈防守。反身,跳跃,这些习武之人最基本的动作于他竟吃力艰难。不巧早就委屈着的胎儿不满母体的动荡,萧长河腹中巨动,又是一阵剧痛,吃痛之下萧长河按着腹顶反应略慢了一怕。
发现胎腹是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黑衣人狠狠一脚直直冲萧长河巨腹踢来。正强自忍痛,眼看闪避不及,萧长河目眦欲裂,若是被踢中,孩子必然不保。极限潜能被激发,千钧一发之际,男人全力扭转身体护住肚子,让侧腰生生受了这一脚。
“啊”
顿时腰肢疼痛几欲断裂,一股激痛同时从萧长河肚腹深处爆开。
而他手中的剑也同时刺中黑衣人。
两人各自飞出去。
眼看就要肚子朝下撞上地,萧长河勉力以剑扎地,支住跪地的身体。
“啊啊啊好痛啊”男人终于嘶吼出声。
单腿跪地,手指深深抠进剑柄。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以免压迫到胎儿。但撑出的方寸之地对于硕大无比的胎腹来说犹嫌不足,高耸的肚子几乎触地,犹自剧烈颤动着。
身前的重量紧紧拉扯着,男人脊背不自觉的挺直。仰起头大喘粗气,修长的颈项上满是跳动的青筋。
一只手紧紧按上肚子,胸膛剧烈起伏,热流从身后汹涌奔出,不一会,裤子已被鲜血浸透。
“啊啊啊呃嗬啊”
这样惨烈的画面让挣扎着爬起来的黑衣人也不由一愣。但转瞬便猖獗的狂笑起来“萧长河,你也有今日”
黑衣人从怀里摸出一根闪烁着诡异紫光的飞镖。而这时的萧长河疼的天昏地暗,几乎就要昏厥,哪里还能分神注意到对方动作。
黑衣人所受剑伤也伤及要害,憋着最后一口气,手一甩,飞镖堪堪划破萧长河的肩。“哈哈萧大侠垫背,赚了再送你一枚炽情哈哈哈”
声音戛然而止,黑衣人咽气了。
萧长河全副心力对抗着身体的剧痛,肩上的伤口完全被无视。
“啊”突然身体一僵,体内的胎儿猛地一沉,似乎有什么就要破体而出。
疼痛升级,萧长河终于不支地倒地。抱着肚子蜷成一团,挣扎着往前挺动肚腹,依旧无法缓解。
汗水、血迹、混着尘沙,再次出现在秦风眼中的男人狼狈不堪。
“萧”
听到爱人的声音,萧长河勉力恢复一些心神,抬头“风啊嗬你你啊啊怎怎样”“我没事,你还好吗”“好痛啊啊”
脏污的衣料下,巨大的肚腹巨动着,秦风甚至担忧下一刻男人的肚子就要涨破。
着急的在腹顶划着圈安抚,收效甚微。手下的男人不住的惨叫挣扎。
渐渐地,男人的哀叫声里有了不同的意味,竟有几分难耐的诱惑秦风感觉到身下男人狼狈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甚至男人巨腹遮挡住的腿间也起了激烈反应。
“炽情该死的”
药力过于霸道,情欲来势汹汹。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16章野外意外受袭,h到产子
“风风好难受”
伸手套弄起男人身下,“萧,你且忍耐些,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身体在爱人的抚弄下越发火热,一瞬间甚至产痛也被淹没过。萧长河渴望着更多,爱人却始终不动作。已迷乱的男人突获神力,推倒身旁的爱人,翻身跨坐在男子腿上。
幅度不小的动作唤醒痛感,萧长河撑在秦风腰间的巨肚僵硬如石,男人的脸也痛苦的扭曲着。
“萧”从男人激狂的动作中回过神来,秦风担忧的小心托抚孕夫的肚子。
滚滚情欲再度燃起,男人惨白的脸上布满红晕,半裸的胸膛上渗出汗水。萧长河饥渴的抚摸爱人的身体,笨重的蹭着,粗鲁的扯下两人的裤子,扶着爱人的那处就急急的坐下。
“呜啊”
呻吟既痛苦又欢愉。熟悉的敏感身体,孕晚期松软的甬道,就着血液的润滑,秦风进入的很容易。骑乘的体位,加上增了不少的重量,爱人进的比以往更深。
被充满的感觉唤来更热切的渴望。产夫急切的上下快速起伏,让爱人在自己体内重重送动。随着上下动作,产夫的腹底一下下重重撞在爱人的身体上,发出令人心惊的啪啪闷响。
“啊啊重些啊嗯哈痛啊啊啊不要快啊啊”
药力之下的身体格外敏感,一次次被重重研磨内部那一点,爱人在自己体内带来的叠加翻倍的快感让男人不管不顾的高声呻吟起来。整个身体呈现出娇艳的粉色。
但到底正处于产程之中,胎儿受到太过激烈的刺激,腹中越发翻江倒海的动作。曾经柔软的肚腹上皮肤绷得死紧,触若坚石。身后鲜血混着粘腻的蜜液淌下。
极尽的快乐与极尽的痛苦并存,萧长河电击般颤栗着,紧咬的牙关咔咔作响,自灵魂深处溢出的呻吟包含了太过复杂的内容。
心知男人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秦风扶住男人的腰,微微调整角度,在男人又一次下落时凶狠的抬身坚决的撞上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完全无法承受的刺激让男人身前早已狼藉的欲望喷涌而出,萧长河双眼翻白,泪水从无神的血红眼中流淌出,大张的口窒息般喘息。
僵硬着抖动着,持续的高潮,吐尽身体最后一滴欲望,脱力的男人终于软软的倒在身前爱人怀中。
秦风小心的避开并护住男人臃肿不便的肚腹,轻轻将虚弱的男人迎入怀中。提上两人的裤子。
怀中的男人阖着眼缓缓平复着呼吸。突然,秦风感觉到男人再度僵住。一低头,看到萧长河猛然瞪大的眼,青白的面上方才的红晕全散尽。仿佛连空气也滞了几秒,一声凄厉痛极的尖叫爆出。巨腹动成不可思议的形状,一大滩血从身下散开。
“萧萧”握住男人的手被攥的生疼。
“啊啊啊好痛啊哈”
肚子越发沉坠,萧长河本能的张开双腿向下用力,“唔哈啊,要要生了啊”
“天,孩子还不足月啊。你可以吗”
不住的向前挺动肚子,忍不住的用力,却让疼痛越发闷沉。“啊痛啊不不可以生在这里回云间啊”“你的身子撑不住的”“回啊啊回去,风,啊”
怀中面色凄惨的男人哀求的看着秦风。秦风知道他是为了腹中孩子,这样脏污恶劣的环境,孩子若生下只怕活不成的。艰难的点头,“萧你撑住,云间筑里我备的有稳婆。”
秦抱起男人,奈何男人胎腹已坠到大腿间,这姿势强迫双腿合上,将臀部抬高,阻抑胎腹的坠势,让萧长河又是痛彻心扉的惨叫。
知道爱人的担忧,萧长河失控漏出一声后就死死咬着唇忍着呼痛声。但痛极之下压抑不住的呻吟听得让人更加心头发紧。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17章萧长河延产,生机奄奄
秦风施展轻功,轻松的穿过十里障碍。到了云间筑。将产夫放在床上。
原先古铜色的俊朗面孔毫无血色隐隐发青,唇已被咬破,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一样。脱掉已被血色染得发黑湿淋淋的裤子和脏污累赘的外袍,只余件单薄的汗湿的中衣贴在身上,勾勒出令人心惊的身形。
一被放到床上,萧长河就蜷身抱起肚子,十指紧紧扣进肉里。
苏稳婆上前,颤巍巍的查看。
“公子,这这这,萧大侠肚子尚未足月,如今羊水未破,产道未开,不可产子啊”“你没见他痛成这个样子我不管,你必须让他现在平安诞下孩子”
“风”萧长河虚弱颤抖的声音传来,“孩子不可以”。秒懂的秦风“不行你受不住的。”
“公子可以延产药暂缓产势,待胎儿状况好转再图后招。”苏稳婆低头道。
看着产夫哀求凝着他的目光,秦风犹豫,终于在萧长河的哀求下狠狠地点头,“还不快拿药”
服下药的男人虾子般蜷缩着,十指死死抠着肚子,强自忍耐。
“哈啊啊啊呼呼呃啊”
血渐渐止住了。
不忍男人清醒着受此疼痛,秦风点了男人昏睡穴。室内终于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昏迷中男人异常沉重的呼吸。
到底剧痛难忍,傍晚时分萧长河还是醒来了。昏睡前的疼痛并未缓解,反而由于长时间的压抑而更滞重闷沉。
心知点穴昏睡对腹中胎儿不好,萧长河拒绝了爱人担忧的要求。
肚子一下下抽搐着。宫缩的疼痛,胎儿的翻腾,腰背的拉扯,让男人抑制不住张腿用力的冲动。“不可以啊孩子啊啊”一狠心,扯紧身旁的薄被,几个动作,薄被紧紧裹住身体尤其是双腿。强行以外力束缚合拢双腿。
“萧”看着男人布满痛苦却坚定哀求的脸,秦风沉默了。面对一个父亲的乞求,他没办法拒绝。
“风呼呼我我可以的呃啊腰、腰断了啊恩啊”
秦风沉默着将男人抱住,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一只手在男人腰背上按摩着疏松紧绷的肌肉。
强行中止产程的产夫颤抖着,粗喘着,低吟着,只能紧紧抱住爱人汲取唯一的温暖依靠。
风动窗棂,夜凉如泣。灯火昏黄,驳影幢幢。
锦榻之上,被褥之下高大产夫显得格外身形巨大臃肿,汗湿的额,扭曲的脸,显得可怖。静坐着的男子若雪白衣被汗水血迹沾污而全然不顾,只是温柔拥着男人,不时浅吻濡湿的额,低声安慰着,仿佛怀中安放着时间最珍贵脆弱的宝物。
夜色未央,时间被无限延长
一日三秋怕也莫过如是了。这种折磨仿佛持续了几生几世。从近乎麻木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萧长河已延产半月有余。
不久前还明显养出的孕夫的丰腴已完全消去了。依旧高大的身材,却只能显得更加枯瘦。秦风抱着男人,感觉着越来越硌手的皮包骨。
但胎腹却不仅未小,反而更膨隆了一圈。本就延产双胎,加以苏如烟当初的下药,如今的肚腹大小根本超出人能接受范围。
那稳婆被吓得不清,暗地里一直惊惶呓语:“怪物哟男人哪能生孩子还这么大的肚子诸神莫怪”
这厢萧长河瘦弱身躯早已负载不了巨大的肚子。终日窝在床上不敢有大点的动作却仍是浑身不对劲。一切的生活需要全靠秦风了,而秦风幸也耐心细致伺候着。
饶是如此,男人还是越发虚弱了。还全无胃口。前几日秦风好哄慢哄总算还让他吃下些东西,近日来即使艰难咽下,没一会就全数呕出来。实在难受之极便再吃不下了。
秦风心里烦忧,却不表现出一分来,反而更加细心照料。
萧长河痛了这么久,竟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些许清明。便是他再乐观无知,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好。
这日稀罕的吃了一盅参汤,精神好了不少。央着秦风抱自己到廊上透透气。秦风支了个软榻,用轻暖的斗篷将男人裹得严严实实。
萧长河倚在爱人怀里,看着院外叶落,嗅着令人心安的气息,“风这些日子实在拖累你了。”
“什么话。你我是注定要一世相守的人,哪有拖累。我只恨让你如此受苦”
“风我很高兴。遇见你,爱上你,孕育你的孩子,都是我的幸运我好想好想生下这个孩子和你一起携手一世但好像上天觉得我太贪婪了我等不到了”
察觉男人越来越低的气力,“萧”
一阵腥气散开,感觉到湿热的触感,低头,透明的液体洇出,“滴滴答答”的滑落到地上。
羊水破了。
呻吟再也抑制不住“风啊答应我如果,剖开我的肚子,保住孩子”
比以往剧烈数倍的痛撕扯着下身。
风,我好爱你,我怎么舍得你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18章延产终有生产时,长痛何如短痛
秦风惊慌的抱着男人奔回内室。“萧,不要怕你和孩子都会好好的”
稳婆上前查看:“羊水已破,胎儿也养了这些时日,待产穴开全便当生产了。”
“啊啊坠啊啊好胀呼呼产穴开了几指”
“尚未、”
连日积压的疼痛在体内翻腾,发泄的通道却迟迟不开。眼见这样白费力几乎折腾掉产夫不多的力气。男人的身体实在拖不起了。
听了稳婆的话,秦风扶起男人走动着促进产穴打开。
男人如今的身体哪还能自行走动。整个人靠在秦风怀里,由秦风撑持着挪动。腿根本站不住。
羊水滴答滴答的淌湿产夫光裸的腿。肚子明显沉坠着。男人身下被冲撞着。辛苦万分的男人呼哧呼哧粗喘着。“啊哈好坠好憋啊啊呃啊”
走了好几圈,产夫明显已撑不住了。将男人扶回床上。“啊开开了几指啊”
看着萧长河身下只开了不到两指的产穴。秦风默然说不出话来。延产许久,如今产势汹汹,萧长河的种种反应无不是生产尾期的症状。但产穴竟是未进入生产状态的样子
情况比预想的更糟糕。
“公子,必须强行开穴了”
秦风知道再无它法。只是,萧长河可怎生忍受得了
稳婆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从小到大不同型号的角先生。
拿起较小的一个,不足三指粗。犹豫着,还是将它抵在萧长河身后,微用力推进去。
“嗯啊别啊”男人惊叫着,抗拒着异样难过的冰凉感觉。本能的收合双腿,却被稳婆按住,将腿分的更开。羞耻感伴着痛觉,身体紧绷,徒劳的的颤抖。
“萧,忍耐些。这样会生的快些。”一边安抚着男人,一边也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带着角先生进出活动。感觉产穴已能容纳,抽动不再艰难,换上一只大些的继续。男人又是一阵凄叫挣扎。
接连换了几只,由小到大,进入越发艰难。羊水混着血液,床褥人体一片污浊。开始男人还惨叫着抗拒,到后来在不间断的加倍折磨中渐渐没了声,只在角先生在下体抽动时战栗着身体。
眼阖着,眉皱着,惨白的脸上分不清汗和泪。若不是肚腹犹自耸动着提醒它的存在,几乎要让人以为这是一具尸体。只有在换上更大的角先生进入时,才发出低低的动物般的可怜哀叫,惹得秦风既是心疼又是忧心。
换上最大的角先生时,萧长河早已昏迷。孱弱的身子耗尽了气力。身下的羊水也只是淅淅沥沥。
“外力开穴只能到这般了。羊水将尽,宫缩却无力,必须服用强效催产药了。不然恐怕大小都保不住。”
“那还不快“
秦风以口给萧长河渡入千年人参提力。再喂他咽下催产药。
药效发作的迅猛而有效。萧长河猛地挣起上身,眼睛瞪如铜铃,表情狰狞,口中发疯般嘶吼狂叫着“啊啊啊啊”
宛如天崩的剧痛在腹中爆开,几欲癫狂的男人按也按不住,双拳狠狠击向巨大膨隆的肚子,“痛死了啊啊杀了我风啊啊”
秦风拦住他的手,稳婆按住他的腿,“快快用力”
产夫高声惨叫,身下不断出血。
“萧用力啊十月怀胎的艰苦你都受过了,就要是我们一家人幸福生活的时候了。坚持啊,我们一起迎接宝宝”
“风啊啊啊”
按着秦风的话用力,胎儿冲撞着下移,外观看来,萧长河的肚子形状犹如一颗即将滴落的巨大水滴。“好痛啊啊快快啊孩子”“孩子已经入盆了萧,加油用力用力”
无助的摇头,挺动胎腹,身体被疯狂撕扯着,几乎要裂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19章机关算尽太聪明秦风,反误了卿卿性命萧长河,玩脱了雾
一遍遍重复着吸气呼气下沉用力的动作,一波波疼痛如潮袭来。意识已不清晰。萧长河觉得自己好像溺在水中,失去了重量,却有莫名的力把自己往下拽。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可是好像忘了什么
风孩子
不可以一旦睡过去,孩子要怎么办还有风那样不染凡尘的人啊,因为自己,狼狈、忧虑成什么样子他会伤心的吧
“风我不行生不下来啊帮我”
紧紧抱着男人秦风却给不了他半点帮助,只能看他煎熬着、颤抖着、呻吟着、虚弱着。
这边,稳婆攥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又缓缓舒出。“只能推腹了”
粗粝的手放上腹顶,狠狠发力推下去。
“啊啊啊”产夫凄厉的呐喊,上身挺起,电击般抖动,又重重落下。
痛,融入血肉,印入骨髓,烙进灵魂的痛。
痛至深处已无声。圆睁的双眼失焦,大张的口已是进气多出气少。汗湿的发贴在脸颊上,湿透的中衣近乎透明,早被扯开,破布般缠在身躯上。光裸的肚皮绷得死紧,皮肤之下胎儿的动作几乎可见。修长的双腿斑斑狼藉,无力的被掰得大张,摆成耻辱的型。
产穴被撑到极致,光亮薄近透明,血污的血间隐约可见黑色的胎发。
“快了快了用力啊看见头了”
爱人惊喜的声音唤醒神智,孩子
双手死死揪扯着被褥,下身用力,“呃啊”残破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毁天灭地的痛,产穴被撕裂,扑哧一声轻响,孩子的头出来了
模模糊糊的听到身边嘈杂的声音,却怎么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用力用力。
就着产夫的施力,稳婆继续粗暴的推腹,细细的劈裂声,是盆骨秦风和稳婆俱是一僵。汩汩鲜血很快的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胎儿的脖颈、肩膀一点点艰难挤出。轻轻一扯,胎儿终于脱离了产夫的身体。
“生了生了萧,你做到了”
听到爱人完全失却平日冷静的声音,萧长河心下一松,沉沉的疲惫袭上来,眼皮沉得睁不开。肚腹中依旧炽烈的痛也完全不去追究。好想睡去
“呀还有一个”
秦风猛地抬头,不可置信“什么”
仿佛印证般,萧长河依旧高隆的肚子颤了颤。怀中男人情况危急,怎么可能再产下第二个孩子。
双胎本是上天赐下的祥瑞。此时,却无异产夫的催命符
“萧萧不要睡”
眼看不能依靠产夫的力量诞下孩子。一咬牙,从背后抱起已昏迷的男人。将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让产夫下身悬空。实状参考父母抱着婴儿把尿的姿势哎呀捂脸
肚子受重力作用下沉。生过一个孩子后进程顺利不少,第二个胎儿一点点入盆、进了产道。
男人的身体折叠,压迫着肚子用力。加上稳婆推腹。终于,孩子一点点挤出了惨不忍睹的产穴。
稳婆接过孩子去处理。秦风保持这个姿势轻按男人下腹,助他娩下胎盘。
这期间种种动作,昏死的萧长河全无声息,破布娃娃般任人摆弄。
“呀”回头的稳婆尖叫。
顺着她的目光,秦风低头,看见大量血奔涌着流下,很快汇成一滩不断扩散的血泊。
血崩
秦风这才迟钝的发现,怀中男人湿透的身体一片冰凉,感觉不到呼吸
呆住的秦风怔怔的松手,男人失去了支撑,身体软软的倒落在地。
近乎全裸的身体早不复初见精壮结实的古铜健美,整个人瘦的脱样,产后的肚皮松松垮垮丑陋异常。散乱的乌发半遮憔悴透着死气的脸。脸上、身上、身下,汗水、泪水、羊水、血液,邋遢脏污。哪还有当初豪气冲云的潇洒雄迈的大侠风采。
不可能萧长河是强大的、健壮的。即便再痛苦再艰难,他都能扛住的步步为营的算计着伤害他,是无趣之极的打发伎俩,想要试试他到底能承受至何种程度,却也迷恋上他隐忍坚持的深厚爱意。
不是开始就没想要他保全吗不是明知那些手段折磨根本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吗
可是此刻他就这样冰冷的无知无觉的躺在地上。看不见他隐忍深情的执着眼眸,听不见他柔情爱意的低沉声音,找不到他羞涩难当故意逞强的依赖神态。
惨烈产程结束了,孩子平安诞下。
心里却好像空了。做戏做久了,分不清,辨不明了
“不”
悲啸穿云裂石,惊破夜空。终于融入十里林间的风,宛如一声呢喃的叹息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20章结局hayendg
和风微醺,日光轻暖。
庭前廊下,锦榻堆云。榻上男人静静沉睡,乌发素衣,俊朗的面容安详沉静。
几步外花树下,白衣男子遗世独立。
清风袭来,拂动榻上男人眼睫,散来静立男子肩上落花。
再度醒转,恍如隔世。
痴痴凝望那白衣背影,不禁屏住呼吸,不忍惊扰这如画场景。
似有所感,白衣男子缓缓转身。
对上那熠熠水亮的眼,眼眸温柔如水,清浅微笑“萧,一直忘记告诉你,我爱你。”
迷迷糊糊睡着,萧长河总感到轻如羽毛的触觉在面上拂动。无奈的睁眼,对上秦风平静正经的脸,抱怨的声音满是撒娇的意味“风,我要睡”
“好啊,睡吧”秦风敷衍的轻拍男人的背。
“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睡不着,那就活动活动吧”男子眸色深深,将男人羞恼的话咽入口中。
现世安稳,岁月交好。
桃花深处,正是两情缱绻,被翻红浪,缠绵难分。眼波盈盈,轻喘阵阵,低吟声声。墨发与乌发交织,汗水与汗水融合。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何似在人间。
良久之后,一切恢复平静。
秦风满足的抱住萧长河安睡,白衣散如云,墨发柔似水。桃花瓣瓣随风落,映着白衣墨发,美不胜收。
萧长河深情的凝视男子如画的睡颜,心中充满感动。
一年前,自己生产凶险,诞下双胎昏迷了三月。秦风几乎耗了半身功力才救回这条命。确实是吓着他了,以致至今每每见自己睡着都不安心,总要闹得自己不能睡才罢休。
明明昨日疯狂了一夜今晨实在受不住了才睡下,这才没过几个钟头又要了自己几回。萧长河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身后某处麻的都没知觉了,嗔怪的瞪了眼睡中的男子明明看着温润谪仙,怎的对着自己这么急色,好似怎么也要不够似的。
其实萧长河心知秦风是太在乎自己。自己不也是如此,时时渴望着秦风,即使倦极也眷恋爱人的拥抱。总觉得像在梦中,如此神仙眷侣,一双玉雪娇儿。
“风,我爱你”
爱你,给了我最美的时光,给了我超出想象的圆满。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番外1
云间筑里一声怒吼震得屋瓦一抖。紧接着传来一阵阵细嫩的嬉笑尖叫。两个玉雪可爱的小童儿蹦蹦跳跳的窜到秦风身后“爹爹爹爹阿爸要把圆子团子煮了”
“小混蛋往哪里跑”萧长河暴跳着冲出,“看我不收拾你们”
小人儿可怜巴巴的瞅着自家爹爹救命啦。老规矩,秦风用眼神表达着。恩啊爹爹最好啦,小童儿谄媚的眼神表达着。
秦风上前两步,“萧”
“风”看见爱人,声音不自觉地温柔,眼神几乎要滴出水来。
“看吧看吧,就知道阿爸一看到爹爹就什么都不计较了”躲到一旁的圆子团子哥俩窃窃私语,表达对阿爸次次必中美男计的鄙视和对爹爹多年如一日风采狡诈的敬仰。
这厢,一个激烈的深吻后,萧长河软在秦风怀里喘息着。
“孩子们又怎么了”
“他们竟然”
“嗯”
“竟然敢嫌弃我起的名字”
外祖母一脸慈祥其实真相当然不是这样,只不过是萧长河一脸忧郁揽镜自照担忧自己变老了不讨秦风喜欢,然后就被孩子嘲笑了。恼羞成怒要不得的,团子圆子还是让外祖母疼好了
“名字很好,我很喜欢。”
“嗯。”
男人低着头红了脸。
“怎的还这般怕羞我想,我们还需要更全面深入的了解一下彼此”
“啊轻点嗯啊”
一室春情。
远处的哥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