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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春色宫禁柳番外 第21节

作者:冰灵 字数:12535 更新:2021-12-29 14:24:46

    "我娘在年初过逝,她要我进京找爹。"

    "京城我熟,你爹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阑王道,开始怜惜起这个孩子。但还是隐隐地在担心会不会是那个丫头又在耍宝。不是阑王疑心重,在场被尤姬整过的所有人固守着一点。因为这样的戏码已经不止一次了。

    可是这次不同,尤姬真的已经

    "我也不知道。"小人儿抬头看着阑王,一双眼睛清澈无痕地看着他,"我娘在我出生前就离开了我爹,我不知道我爹是谁。"

    "那"

    "不过,我娘说她在京城有个婆婆以前是娘的奶娘,她是好人,娘让我去找她,她知道我爹是谁。本来这次婆婆是说要来接我的,可是我怕她年纪大了上路不安全就没答应,自己来了。"小人儿说,脸上有淡定地坚忍。

    阑王看着他,心下一跳这个人真的可以会是尤姬吗

    然后就顾自苦笑夜君佑啊夜君佑,你究竟还在期待什么尤不是已经死了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期待眼前的陌生男孩会是她

    气氛因阑王突然的哀伤而变得有些沉寂,其它人也隐隐觉得眼前的男孩不可能是尤姬,所以无不为他们的主子哀伤。

    思嫁不明所以,已经是自己说错了话,立时闭嘴不语。

    水司逸见气氛突变,于是从包袱里掏出干粮肉干递给这个小人儿,笑道"别难过,你很快会找到父亲的。"

    小人儿谢过他,然后就与之攀谈了起来。

    水司逸将自己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小人儿,还将自己的名字水司逸,司逸同失忆当成笑话一样讲于他听。慢慢改变了突然尴尬下来的气氛。

    水瑶温柔体贴,能文能武,琴棋书画也极为精通,于是取了笛子为众人打发时间。

    笑笑谈谈,雨渐渐也停了,看着雨下得凶猛,似乎下了很久,却不过是下了一个时辰,等雨停了也才申时,再思来走个一个时辰左右便能到镇上。于是不想夜宿在阴气盛重的义庄里众人也就搭伴一起走了。本来他们的目的地就都是京城,本是同路,又都聊得来,他们也就决定一起搭伴进京去了。

    第二日阳光普照,大地回春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阑王对水司逸、思嫁都怀有特殊的感情,于是便与他们同坐一个马车,好在马车极华丽多坐四个人也不成问题。

    阑王与水司逸聊天文地理,谈治国之道、民生疾苦总之天南地北,说是试探也好,总之阑王越聊就越是确定此人是潭不假。而他惊讶地是他的皇侄失踪两年竟已有妻子,他的妻子水瑶温柔体贴,上得厨房下得厅堂,其学时也可谓是一代奇女子。

    阑王叹息之余,渐渐接受了这个皇侄媳。心想着,此女子倒也配得上潭儿,只可惜是东离人,不过只要她真心待潭儿,想必文武百官也不会反对。于玥来说多出一个女儿来应该也不会反对。孰不知最反对最恼火的就是此人。

    水司逸当初与夜于昊说,他到天虞国来是要做生意,其实不假。只是他做的是酒肆生意。

    他决定在京城开一家酒楼,用水瑶带来的酿酒配方来做点小生意。

    阑王虽然大叹堂堂一个皇子要去做酒楼生意,但也没有反对,反而帮他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找了一个好店铺。

    水司逸也为竟无意结识当朝王爷也惊讶不已,但并没有为此而心生畏惧。

    至于思嫁那小人儿,一到了京城一脸坚忍地谢绝了阑王的帮忙。于他的坚持,阑王只得作罢,但仍暗暗派人打探他的消息。

    就算他不是尤姬,阑王还是无法对他视而不见,全当做想念尤姬吧。

    水司逸到了京城,生为天子的某人自然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隐隐地悲伤之余,他定然不会放过这个让他伤心难过的罪魁祸首

    第四十八章

    华灯初上,昏暗的巷子里一身酒气的人,跌撞地往前走去。前方没有目的,可是他却只能一直的走,一直的走。最好什么也不要想,看到酒肆卖醉一场,直到金银尽最后被人打出来。

    京城的酒肆经常可以看到一身凌乱肮脏的青玄衣发丝缭乱的男子。满口豪壮的歌酒词,听来却叫人觉得悲寂。

    经常出入酒肆的人多多少少对此人都有所影象,整整半年喝到吐血都无人管且竟没有喝死他,倒确实是条贱命。都说人贱命硬,也许正如此吧。

    他身上华丽的锦衣已经看不出当初的精细手工,破烂褴褛已经到了丢给乞丐都不要的程度了,浓重的酒味可能致使不会饮酒的人当场醉倒。

    凤来楼是京城有些名气的酒楼,男子在喧哗的酒肆喝到酩酊大醉,到最后再无钱卖酒才被老板同情地丢了出来,虽仁慈到没有找人打他一顿,可是丢出去的那一摔,足足让男子在昏暗的小巷里猛咳不停,直到口中出现了腥味才稍稍好些。

    男子顺了顺气,觉得稍微好些了就继续在往前跌撞地走去。走哪算哪,有酒喝酒,没酒了就瘫在街角等着人来寻。仿佛循环使得男子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成天的昏醉让他的脑袋无法清醒,糊涂到舌头打结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又走了不知道大约几百米,昏睡的感觉冲上心头,男子直直地躺倒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他躺的地方是一家新开的酒楼,因密制的美酒香醇可口,比之女儿红更加细致划口,比花雕来的清爽润喉,那酒入口清冽冰意中带着果香,没有果酒的甜淡,却有带着果香。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品尝美酒之余,这家酒楼的小菜也做的十分可口美味。招牌菜是八珍之一的炮豚,乃是极为奢侈的吃法。所谓炮豚俗名就是烤乳猪,用的是出生后二十八日龄至三十五日龄,在断奶前宰杀的幼崽。因为材料奇特所以每月供量也不过是十只。再来蜜蒸熊掌、葱花酥骨鸭、百味腐这些做法繁琐,材料特殊,大都是平常人难得一尝的名菜。

    不仅如此,像家常小炒、糕点小品都请了专门的师傅来做。如此以来虽说是新开张,生意却非常的红火,加之据说当场天子的哥哥阑王是这里的常客,有他坐阵,自然连找茬的不敢上门。

    生意好了请来帮忙的人一多,自然有些店大欺客的不入流打杂的存在。就说门口招呼客人的小哥,对尊贵的客人自然是一副谄媚相,对这个倒在酒家门口挡了人生意的乞丐,自然就是另一副嘴脸了。

    迎客的小哥抬脚对这人踹了踹,脏话不停地冒了出来"tnn的,拿来的臭乞丐倒了八辈子霉了,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死乞丐,要死死一边去,别挡了爷们生意"

    说着更是脚下无情,踹得此人呻吟不断,痛得就地打滚,却因意识不清而无法逃离,如此一来只能招来更加残酷的殴打。

    男人抱着头,在地上滚成一团,呻吟声渐渐微不可闻,血混着肮脏的尘土与污垢黑忽忽地裹了男人一声。那样子好不凄惨,引来了路人的指指点点,小哥怕耽误了生意,叫来了几个人硬把人往角落里拖去,边拖更是无情的毒打,肮脏的话不入流的冒个不断。

    酒楼对面正是一家叫醉香楼的妓院,因为不在花街里开着店,这家新开的酒楼又抢了不少生意,如今是夜也是冷冷清清,难得有几个客人。

    二楼上,绝色倾城的男子将点来的美女丢在一旁正心烦地独自甄着酒,看到如此街景更是心生不爽。

    朱唇一启对随侍的侍卫道"去,教训教训这些个不开眼的,明月当空岂是要打出人命来"

    随侍的侍卫早就觉察到主子的不爽了,如今更是存心找人麻烦,他当然不用可气,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毫不留情地教训得这群不张眼碍着他们主子的奴才满地打滚,凄惨的样子一时竟不比那醉酒的男子强。

    如此一通好打,自然惊动了酒家,酒家的掌柜的出来一看,见来人身穿黑衣手持剑一看就是练武的人,想来是拿家护院之类的,不敢懈怠忙叫人通知了老板。

    春风楼的老板身着青绿长衣眉目俊美,好一副儒生模样,再看英气挥发潇洒风流又不是文弱书生,正是难得一见的俊美。

    春风楼的老板看了一看情景,明白了一二,对侠士抱拳一笑"刁奴无礼碍了侠士的眼,但望请手下留情,莫要上了人命才好。"

    侍卫一见春风楼的老板见其淡笑风生,一身风流气派加之气息平稳不似平常人,深知是遇到了高手,届时不敢妄动,免得使主子陷入陷境,再者他只不过是出手教训这帮不知轻重的下仆,于是便也好颜,回以一礼道"想必你就是春风楼的老板吧,在下失礼了,此等奴才仰仗着主家势力,嚣张跋扈对一个醉酒之人下之如此重手,在下看不过是才出手。"

    "是是,这件事是在下教导无方,让侠士见笑了,此事在下必定好处置。"春风楼的老板轻笑道。

    侍卫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当下蹲下来要检查那醉汉的伤势,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惊倒吸冷气叫道"四将军"

    没错此满身泥污臭气熏天的人竟然是定北侯四青溟四将军。被教训了的小二哥们一听当下白了脸,知是惹下大祸了。

    也正巧合,四将军府上来寻的人刚好路过,便听到了那一声"四将军",挤进人群一看还正是他们找了三天的将军大人,见将军被人殴打成重伤当下火了"天子脚下究竟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毒打当朝定北侯,不要命了"

    那叫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成了四将军家臣的副将章干,他因两年前救驾有功封了四品官,当念在四将军对之有恩而甘愿留在王府当小小护院。

    本是军人出生,那一声怒吼显示出了军威吓得那帮不张眼的家伙们颤抖不已。

    "这位官爷"春风楼掌柜的正要开口,却硬是被章干的眼神吓得缩回了头。章干怒目而视,一副吃人模样,一把抓起掌柜的衣服吼道"是你是你不长眼的打了我家王爷"

    掌柜的吓的嗷嗷大叫,几个惹祸儿的大气不敢出,只拿眼瞄他们主子,希望救他们一救。

    春风楼的老板正是水司逸,他见如此,只得开口道"官爷,此事乃是误会"

    水老板的话才开个头,原就找人找疯了一肚子火的官们全都没好气,直接齐齐两三句轰得水老板竟没有开口的机会。

    这些小护院大都立过功有品阶,到如今气焰一嚣张就是管京城治安的官大人也畏惧三分。何况他们平民小百姓纵使有阑王担着,只要王爷他不出面,他们可什么都不怕啊。

    "好些个大胆刁民,简直无法无天了,究竟是谁动的手爷我今天非废了他一只手不可"

    "大人,大人,何必如此了,现下还是快些给将军找大夫吧何况不能让将军在地上躺着啊, 不弃还是快扶进内室吧。"水司逸有礼地说道,不过他也确是秀才遇到兵不是有理说不清,而是这七嘴八舌的连个开口的机会都难寻。

    "什么鬼话你们这些贱民的地方怎能污了将军的身躯。"几个扶着将军的士官不屑地回道,竟是嚣张至此。

    水司逸正为难,他店里的小二确实不该,可也不至于斩手如此严重。正要开口求情,却听清悦好听的声音从喧杂的人群里传出,立时神奇的让人群噤了声,纷纷去寻那声的来源。

    "呼。"顿时吸气声此起彼伏,围观的人群对来人惊若天人,那窥美之势分外明显。

    水司逸顿时不知为何焦躁地要揍人,尤其是觉察到那一道道赤裸裸盯向美人儿的视线之后。不知为何他极其讨厌这些人的眼神

    "章大人。"美人儿沉声叫道。

    "皇呜公子。"有幸在封赏的时候见过皇上一面,章干对天虞帝的美貌至此难忘,这一见面直叫他吓得差点跪地惊呼万岁,再在对上美人儿嗜血的目光之后,很识相的改了口。

    "章大人将军伤重如此,你不急于救治却在此追究责任是何道理再者你等乃是将军的随身侍卫,将军安危本是你等的责任要论责任,你们让当朝将军受此屈辱,至死难以谢罪"夜冥玥一开口威严之显。一时无人敢反驳,但士兵都是有傲气的,当下有几个大着胆子叫道"你是何人,凭甚命令我等"

    "是啊,老子们带兵打仗出生入死,保我天虞安宁,临了还要给你们这些文弱之人欺负"

    章干一听大冒冷汗,当下喝止"夜公子莫怪,他们都是粗人"

    众人一见带兵的老大都对这美得不像人的公子如此客气,一想肯定不是不同人,当下敬畏三分。水司逸也心生了疑惑。

    美人美目横了那出言不逊的一眼,不做计较,又道"还愣着作甚,还不把将军扶回去与其找他们麻烦,不如想想你们都是吃什么的,连堂堂将军都能弄丢了"

    章干急忙答应着,他是知道皇上身份的,可是其它人不知,只道是他们老大给这美人迷了心志,再说他们都是将军亲兵能看着将军被打就此算了

    当下有不长眼的开骂道"tnn的,见了他妈的鬼了,一个不男不女的竟然管起老子们的闲事了老子们打仗的时候,他小子还不知道躲在哪个女人或男人怀里呢"

    肮脏的话一出口,全中了美人的忌讳,当下怒极的不只是美人,还有美人身边的侍卫,那侍卫当下毫不客气地一连赏了那士兵十几个巴掌。下手之重之打得那人的脸肿入猪头。

    章干这下吓得不轻,冒得冷汗湿了衣裳。

    "拔了他的舌头"美人冷不丁冒出一句狠话。

    章干哪里敢再求情,只能眼睁睁看着不动,可那出口不逊之人的兄弟不服气了"他妈的,我大哥哪里说错了,你个娘们少管大爷们的事儿。"

    这下就是水司逸都替他冒冷汗了,他下意识的觉得这美人儿绝对不可轻易得罪

    "挖了他的眼珠子,既然看不真切,留着也没用"美人狠目一瞪,那侍卫这就要动手,那帮士兵急急朝章干喊道"老大老大"

    章干已经吓得腿软了,这可是皇帝啊,说皇帝是娘们只挖双眼睛算是天大的恩德了,这搞不好可是九族的问题啊。他怕再有人出口不逊急忙请道"夜公子,下属出言不逊,罪有因得,只是怕污了您的眼,我这回去定拔了他们的舌挖了他们的眼请公子赎罪,我等先扶将军离开了。"

    章干低声下四的说道,惹来士兵们的不满,他们可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感情甚好,在不知夜冥玥身份的情况下自然不满。眼见着又有不怕死的开口,章干急忙喝止"还废什么话嫌命长啊,还不快把将军扶回去你们几个明天都给我去军营自领三十军棍,当然我也例外,听到没有,听到了快滚"

    被训斥过后的众人,不敢在放肆立即离开。可是眼睛还是狠狠地盯着这阴狠的美人,孰不知这样的惩罚已是最轻。

    军士们一走,围观的人也就散了,其实在美人儿一发威的时候,那帮观众大都被那份威严给吓唬住了,一见没好戏看了,急忙走人免得惹祸上身。

    "夜"水司逸正要谢谢夜冥玥。

    可刚一开口就对上了美人愠色,当下吓得噤声,不知为什么他直觉的害怕怒火中的美人。

    第四十九章

    夜深人静,凉风阵阵。水司逸水老板脑海里不断浮现晚间夜公子怨怒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水司逸总觉得,美人儿那怨怒的表情并不是冲着那些个冲撞他的士兵而来,而是自己

    脑害里轰得一声闷响,水司逸惊惧的发现一想到美人的怨怒是冲着自己来的,他的除了平静无澜以外的表情是冲着自己来,只是光这样想就心跳猛得加速,脸上也跟着升温思及此水司逸立即狠狠地转个身闭上眼睛睡觉,心中满是不知为何而来的恼怒。

    渐渐的睡意来临,睡梦中却是一双湿润温婉水波流转的眼神;带着水雾一般含辱既羞涩又羞恼的表情;咬着嘴唇极力隐忍却无发抑制呻吟时痛苦的表情;细弱的声音声、难以抑制的痛苦与舒爽,因为无法忍受,白如月色的双臂在空中无力的挥舞,扭着身子边逃跑边啜泣,哭喊着说不要接着恼怒,被逼迫到极点所爆发出来的愤怒,因为气恼而变得微红的脸颊,厉声呵斥又因更恶劣的攻击而尖叫眯着一双星眸,白玉般娇好带着蜜月光泽的双臂主动地将人推倒,然后似笑非笑恶劣地舔拭嘴唇,若有若无的引诱,贴着胸口修长的手指戏谑地玩耍着他人的头发,划到胸口,再沿着胸口向下,摸上大腿一寸一寸的上移,性感的双唇在耳边微微吐气"潭儿"

    "呜"一声闷叫,水司逸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不停的起伏显现出了其主人所受到的震惊。水司逸胡乱抹了一把脸,这才发现额头全是汗,不光是额头,白色的内衣因为汗水而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怎么了"

    一声关切的问话使得水司逸下意识的心头一颤,回头看着床上的人,半晌才明白过来她是谁。

    水瑶担忧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满是惊色,脸色也白的难看。

    "做噩梦了"水瑶心疼地伸出手去摸逸的脸。水司逸心口一惊转了下头躲开,水瑶的手僵在原地。

    当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时,水司逸皱了皱眉头,解释道"都是汗"

    面对妻子疑惑的表情,逸站起来开门"我去洗把脸。"

    冰凉的水贴到脸上,心也跟着身体一颤"好凉。"

    水司逸发觉自己好奇怪,不过是见过两次面的人,为什么做梦会梦到,而且是这样类似于春梦的梦。梦中奇异的是那个人什么样的表情都有,而且似乎既熟悉又陌生。

    "他真的有那样的表情吗"心中泛起一个疑问,莫名其妙地非常想看看这些表情出现在夜冥玥身上的样子。

    逸伸手摸了摸脸,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上扬。

    "潭"对,这个名字,夜于昊好象说过那是他大哥的名字。

    水司逸胸口突然堵了起来,感觉有些气闷"是他儿子的名字儿子"

    逸猛得将脸沉浸在水中,冰凉的水意却丝毫没有让他清醒。那个叫夜冥玥的男人还是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接下来的几天中,水司逸刻意让自己忙碌起来用以忘记某张脸。可是他越是刻意去忘记,眼神却越是会捕捉到那个人的影子。

    原因很简单,半个多月了,几乎每日巳时开始一直到申时日落西山都可以看到那个人的身影。酒楼偏僻的角落里明明很不起眼的地方,却惹来越来越多瞩目的眼神。

    连着半个月都是如此静静地坐在角落,点上清酒一壶,目光游移飘向窗外。静而不动置身于酒楼喧杂之外,不被任何人或物所打扰第一天有个登徒子未靠及便被其的侍从卸了一只手臂,试问还有谁敢靠近。

    水司逸,虽极力不将这人纳入视线,可是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逸就越是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

    而且他的神色偶而会变得很是凝重,甚至是有忧伤之色。水司逸一次无意间靠近后听到这人吐了出了一个字"潭"。

    "果然如此。"逸如此想,竟觉得有些无法释怀。

    这日,时已过申时,美人儿却没有离去的意思。水司逸禁不住开始打量起今日的他来月牙色的长衫潜水龙纹花案,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很是单薄又有着清丽的美,他的流水乌发似乎不喜欢绾髻,而是简单地别着一支简易的白玉簪子,那水色流发便犹如泻了一地的月光披在身上。

    长衣阔摆流发披月,真的美得叫人惊叹。不过今日看来却是比往日更加犹豫。水司逸记帐的手有些颤抖,若是没有柜台当着让他清醒一点,他早就有冲上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的冲动了。

    水司逸若有若无,十分刻意的目光,夜冥玥早就发觉,连着半月来他都赌气地不与他主动接话,本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主动示好,使出浑身解数逗他开心,可是没有。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了呢。

    如此一想,夜冥玥周身立时怒火凶张。冷冷一笑,心道是你先惹我的,不要后悔潭儿

    "水公子。"夜冥玥淡淡一笑,水司逸看着他,一时有些发怔。

    "能否麻烦您一件事情。"夜冥玥的声音很好听,犹如清灵的水声,静静流淌水光无限。

    "请说。"水司逸扯出一个笑容。

    "舍下小馆备了些水酒,能不能请你"夜冥玥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有些为难地看着水公子。

    水司逸心下一颤,对他的生疏有些不舒服。

    夜冥玥身旁的侍从为其主解释道"水公子,今日是少主的生辰。"

    水司逸这才发现,夜冥玥的笑容有些苍白,眼中有着隐隐的水色。

    是他儿子的生日原来如此。

    水司逸突然有些失落,在接触到夜冥玥渴求的目光之后,苦笑了一下"夜公子请吧。"

    一瞬间,他看到夜冥玥的有眼睛一亮,星光闪烁美仑美奂。

    愣愣地呆了一会儿,水司逸这才想到转身对掌柜的道"待为与夫人说我有事晚些回来。"

    就这一句话,夜冥玥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但很快被压制了下来。

    步行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水司逸便与夜冥玥到了一处宅院,沿着高墙过来,逸看到墙内种植了许多梨花,春日夜里淡淡的花香若有若无,其实无关嗅觉,当是月下赏花便可以体味到那隐隐的花香。

    宅院的门面极为简单,质朴,不带修缮装饰的门面让逸知晓这宅院并不是夜冥玥平日里住的地方。恐怕是偶尔休憩的地方吧。

    饶是如此进了院门,石子小路在月下发着光,路旁稀疏地植着竹子,闲散地堆积着山石,竟是格外的别致风韵。晚风吹晓,竹林脆响好一派美景。

    狭窄地由石子勾着花纹的小路弯转,一路上经过了好些镂空弯月拱门,各有风貌,没进一个拱门都有着别样的风景。梅园、竹园、海棠、梨花小湖、微小瀑布、竹引的水漏、石灯。

    没想到北方也有如此具有南方景致的院子,别致之中带着雅致、风貌神韵布局却又丝毫不显得做作,别具自然风韵。

    夜冥玥带逸来的地方是一个小亭子,亭子右测引着一条小溪,小溪的源头是从一座假山,小溪由假山上而来,飘渺飞出一条水色"长纱",细致地围着小亭,假山边上则植着一株海棠,白色的海棠花在月的柔纱下似乎发着淡光,亭子的另一边却是杂种着竹子,竹林中又有几株歪斜姿态奇特的梅树。

    好一副美景,水司逸看着这景色有些动容。在欣赏美景色的时候,耳边响起优雅的笛声。

    那笛声清灵无比,如晶莹剔透的晨露,滴落于泛着柔光的小溪之上,荡开一圈圈涟漪水晕儿,泛起灵动之音绵绵不绝。寂静的夜,星光隐顿的天色漆黑无际,只一轮弯月儿照耀下来,溪水莹光点点,海棠飘落,悠悠地落在水面,打着转儿向亭边飘来。

    一片柔和之中回响的天籁之声,清透宛转的笛声空灵而飘渺,虽然细致却也凝重,虽然摇曳不定,可又声声不绝,万籁俱寂中,只闻笛声幻美,音色清甜,旋律雅韵。

    逸转了个身,夜冥玥就在他的身旁修长独立,乳白色的长衣似乎发着微光点点,恍惚之中亭子里似乎泛起了水雾,蒙蒙的一片浅绿的光晕中,美人儿幽幽弄笛,脸上有着浅淡的笑容。

    笛声优雅清灵,水司逸却觉得有些伤痛,不名所状,就是觉得夜冥玥的身影好单薄,突然有将他抱入怀中的冲动。

    笛声结束之后,水司逸看向亭中央的石桌,待看到石桌上摆着的精细菜点的时候才愣愣地发觉有人在他听笛音的时候进到亭子里摆下了美食,而他竟丝毫没有察觉。

    夜冥玥淡笑着与之对坐,抬手为两人斟上了酒。

    "这酒叫水凝脂,有些女气,甜淡爽口,每每让人不觉之中喝过了头,其实后劲很足。"比溪水还要清灵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逸点头,微微有些迷醉。

    月下的夜冥玥平淡的表情上有着淡淡的忧伤之色,在如此美景之下显得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水司逸的目光不知不觉就被其吸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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