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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是怎样逼成的 第18节

作者:凡岚居人 字数:18360 更新:2021-12-29 14:50:36

    澹台捭阖大笑“总不能把我买到小倌馆吧,啊”

    “你还笑得出来啊”

    “这有什么笑不出来的”

    “你真行。”

    澹台捭阖掀开被子,一身雪白的中衣伸手摸了一把玉佩,披上普通的外袍就下了床。

    “对了,兰若,大总管让人去请假了吗”

    兰若疑惑道“请假”

    “本王可是要上朝的人不去得报备一下的。”澹台捭阖以为兰若竟然连这个都忘了,特别解释了一句。

    “应该是派了人去宫里的。”兰若略一思索就答道。

    “走走走,趁着本王病入膏肓,陪你上街好好逛逛。”澹台捭阖抬头喊了一声,“梦天香”

    “梦姐姐跟她妹早就出门了,听说今天是今雪斋开业,她们要去凑个热闹。”

    “今雪斋,那什么玩意”澹台捭阖挑眉道。

    “好像是个胭脂水粉铺子”兰若也不太确定。

    两人就这么晃了出去,令辛苦指挥一众新仆役的大总管吹气瞪眼差点没抄起鸡毛掸子跟来干架。

    白天的未央都比夜晚的未央都要繁华的多,人来人往,澹台捭阖身上穿着普通富家子的装束跟一身白衣的兰若走一块并不显得突出,还是兰若这一身孝引来了许多关注。

    毕竟是凡俗,有谁家会天天穿着白衣晃来晃去的

    两个女人可以逛上一天的街,两个男人呢

    “啊糖葫芦”兰若嗖得一下消失了,澹台捭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吃货属性又暴露出来了。

    兰若抱着一把红艳艳的糖葫芦走回澹台捭阖身边,澹台捭阖抽了抽嘴角,抬手抚额,叹气道“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吗这样就被拐走也太失礼了。”

    “这可是你说的,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兰若笑了笑,小虎牙亮晶晶的。

    澹台捭阖抬头望天,这倒霉孩子的段数真是越来越高了。

    “兰若,等一下。”

    “啊”已经走到澹台捭阖前头的兰若闻言回头,只见澹台捭阖驻步在一处不起眼的铺子阶前,兰若抬头一看,铺子外只挂了一块朴实无华的漆匾。

    “天机楼”

    “天机楼。”澹台捭阖面色苍白却不失风轻云淡的气度,他站在那里巍然不动。

    “这”兰若一脸的犹豫不定。

    澹台捭阖笑着说“你看过九州杂闻这本书吗”

    “”

    最讨厌你们这些拿读书来说事的讨厌家伙了

    “这就是上面记载的天机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澹台捭阖眯着眼睛看向漆匾上中正内敛不露锋芒的三字,在左下角有一个印记,上清。

    兰若嘴里含着糖葫芦没笑,直接道“太嚣张了,这名字取的,啧啧。”

    “不过,他们有三不答。”澹台捭阖停顿了一下,“忘谷医圣、琅琊天阙、未央国运。”

    兰若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声道“这背后有仙门的事吧”

    “肯定有,但我不知道是哪家。”

    “别看我反正不是我家”兰若把满嘴的山楂子连带着手中攥着的丢到了街角的篓子里,到了申时自有人驾着马车来将之收走。

    澹台捭阖已经走进了铺子,兰若连忙追上,仙门的东西就不能掉以轻心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机关禁制。

    “老板。”

    一名跑腿小厮跑了出来,澹台捭阖迅速地打量了对方一眼就向他施起礼来。

    小厮脸上刚刚堆起的客套笑容瞬间下了去,开口道“这位公子,你是不是书看多了,我怎么可能是老板。”

    澹台捭阖不动声色地笑了“书上说的并不尽对,你是这铺子的老板,但天机楼的老板是不会这样出来的。”

    “公子是仙道中人”

    澹台捭阖继续笑着道“你猜。”

    “”我猜个屁啊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小厮瞪了澹台捭阖一眼。

    “阿白,差不多得了。”兰若最先收起了不正经。

    “这是一笔很大的生意。”澹台捭阖看着小厮,一句话都不肯漏。

    小厮转过身看了看门外,见无人再来,这才招呼着两人向楼上去。穿过狭窄的木梯,澹台捭阖眼前出现了一间雅致的茶席,小叶紫檀的无纹木茶几,上摆着一整套的茶具,龙泉青瓷。

    玉色流转,温润淡泊。

    “公子不是一般仙门中人。”小厮取水净手,转身就跪坐在茶几内侧。

    兰若一见这架势,那还了得,当即道“我刚刚想到一件事我先去办了,再见”

    澹台捭阖知道兰若不耐这种情况,也不拦他随他去了。

    “公子是来问什么的”

    “老板都不好奇本王是怎么知道你身份的。”澹台捭阖没有开始讲正事,反而絮絮叨叨地提起了这些旁支末节。

    老板这时候笑了笑“做我们这行的,哪里有那么多好奇心。”

    “咳咳,老板,你红肚兜露出来了。”澹台捭阖不自在的把视线投向小纱窗之外,外面的人是看不出里面的样子的。

    “什么”老板愣住了。

    澹台捭阖撇撇嘴道“就是那个云丝制的红肚兜,从腰下露出来了。”

    老板连忙动手收拾起来,一边忙一边问到“公子就是靠这个看出来的”

    “那当然,你还要几个理由,本王哪里有那么多闲心。”

    “公子要喝茶吗”老板不愧是久经沙场之辈,这时候立刻收拾了尴尬,正色准备谈生意。毕竟,坐在对面的可是未央朝的王爷,未央朝的王爷少,特别是到了明帝这一辈,简直就是珍惜物种,在朝廷里混个十年都不一定能见到一个的。

    “茶就不必了,本王可是有正事要做的人。”澹台捭阖一脸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样子。

    “那好,天机阁的规矩公子都明白吧”老板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那当然”

    “不知道”

    “知道。”澹台捭阖觉得这老板真是识趣,不管怎么折腾他都能接上,是个人才。

    “”老板的心情有些复杂,这明帝是个什么意思,封了一个神经病做王爷

    “本王想要借天机阁的消息网络发一个榜。”澹台捭阖这回算是正经起来,要好好谈事了。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老板看着澹台捭阖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来。

    “规矩天机阁可是有张榜的例子”澹台捭阖知道这事的确没有先例,“本王要贴一张求士榜。”

    刚刚捧起茶壶正要酙水的老板,差点摔了茶壶。

    求士求什么士明帝还是大好的年纪呢开玩笑啊你一个皇子不要命也就算了特么我们天机楼还要命呢

    澹台捭阖见他脸色不好,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本王自有分寸。”

    “”分寸王爷您这是分寸吗这就特么是尺丈啊

    “本王要求的是相士,堪舆大家。”

    “恕小的失礼,不过王爷这年纪轻轻的,就想着寻葬身之地,也太早了些吧”老板迅速地抬起茶盏,将一口茶咽下,活像有谁跟他抢似的。

    澹台捭阖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定定地看着窗外,车水马龙,与这间茶室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想来天机楼多多少少也知道江南的气候吧。”

    “王爷这是何意”老板放下了茶盏。

    “都说江南是富饶鱼米之乡,可是,江南的富户,又有哪个是农家出身的”

    “王爷。”老板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诧。

    “老板是聪明人,本王就不多说了。”澹台捭阖勾唇露出了一点点疲惫之态,“老板给个准话吧,贴不贴”

    老板低着头半晌没有出声,最后却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算是明白王爷为什么是王爷了。”

    “那本王走了。”

    “慢走。”老板随口一说,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等等等等王爷我们是不是忘了谈价钱了”

    澹台捭阖脚下一个踉跄,回头道“本王都这样为国为民了,你们还要收钱”

    “在商言商。”老板摆出了一副没有转阖余地的表情。

    “你去问问你们背后的主家吧,看看他们要不要积这个阴德,本王走了”

    楼下兰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斜靠着门框单手抱臂,手里是一串麦芽糖,黄澄澄的透明晶莹剔透。

    “回府。”澹台捭阖冲着兰若喊了一声,兰若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含着淡淡的隐忧。

    “阿白,你的灵力就快”

    澹台捭阖笑了笑,让他放心。

    “这次回府后我再去宫中看一眼我母妃,接下来就闭关,专心修炼。”

    兰若点点头道“也好。”

    澹台捭阖走到兰若面前,猛然一个伸手就要夺走兰若手上的麦芽糖。结果谁知道这兰若看起来是在发呆,实际上警惕的很,一抬手就把麦芽糖带出了澹台捭阖够得到的范围。

    身高差万恶的身高差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澹台捭阖差点就忘记了兰若特么比自己要大上一两岁这事了

    人矮,手短祖上还是个卖烧饼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是给我的”

    兰若摇摇头宁死不屈。

    “算了,不闹了,走。”

    这里是基友刷一下存在感分界线

    第48章 端倪乍现

    “咚”

    富丽堂皇的木门被澹台捭阖用力地关上,内外都上了铜锁,兰若在四周都布上了封印,包括澹台捭阖此刻所踩着的地面。

    澹台捭阖叹了一口气,这下他是真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在忘谷里先突破了筑基再出来。

    仙道中人谈心魔色变,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心魔的可怕,在于扰乱人心,真假难辨,极容易走火入魔。一旦走火入魔,寿命长短就由不得自己了,随时都可能暴毙街头。

    收心,凝神,清念。

    澹台捭阖盘腿坐于床榻之上,运转灵力,浅薄的天青色光芒散发出来,笼罩在周身一寸,形成保护。

    修炼其实是十分枯燥的一件事,甚至比炼丹还要厉害。所以,一般人即使得了修仙之法也难以有所成就,像兰若这样的已经是天赋异禀了。至于,楚家的三公子那还是人吗

    修为不高,心魔的危害也就不大,要不然澹台捭阖是不会拒绝明帝让韶昀来护法的建议的。

    说句实话,澹台捭阖也挺好奇自己的心魔是什么的,他还没见过呢

    明月入窗,斜倚床榻,四下一片寂静,空无一人。

    澹台捭阖一见这场景,立马寒毛倒树。这地方他真是印象深刻,何止印象深刻,简直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于是,完全忘记自己是在修炼的澹台捭阖瑟瑟发抖地把自己整个裹在随手可以捞到的被子里,被子上有一丝极浅极浅的清香,不过想来澹台捭阖也注意不到这些小事了。

    因为,门开了,走进来一名少年,白衣银线,长身玉立,眉目如画。少年愣住了,茫然地站在原地,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无措。

    澹台捭阖欲哭无泪,特么还真是

    “你”少年的嗓子有些哑,大概是正处在变声期。他收声直接走了过来,竟然是坐在了床畔。

    “你走开”澹台捭阖想起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顿时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地跳了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谁成想,他全身上下半分灵力都没有,一脚踩空差点脸朝下的摔在地上。

    少年微微蹙眉,用恐怖的速度和直觉,准确地一把抱住了澹台捭阖。但这一人一被的有些重量,少年的身体被其带离了床榻,不得不用双手才让澹台捭阖的脸免于厄运。

    “谢谢啊。”澹台捭阖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了,勉强压下惶恐不安,不动声色地借着少年有力的胳膊挪开了一段距离。

    两个人一个坐在床的这一端,一个坐在床的另一端,借着清澈的月光,少年幽深的眼睛里映着对面的人影。

    死死地裹着被子,看着像个端午节的大粽子。

    “你不热吗。”少年到底还是开了口,毕竟这地方是他的床。

    “不热”澹台捭阖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接着他就发现自己脸上发烫额头冒汗,真是自打脸。

    少年没有理会澹台捭阖的话,低下头解开了腰带,浓密的羽睫在光洁的面颊上留下了一道道阴影。

    澹台捭阖深吸一口气,真的不想吗不不不,纯洁,要保持纯洁的友谊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是梦

    在梦里猥琐的勾搭一个人干不可言说的事情,却在现实中装出风轻云淡的样子跟人正常来往,不管是潜意识还是主观的,这就特么是做了还要立牌坊啊澹台捭阖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了人生的路口是彻底抛开一切去做一个负责尽职的,还是认认真真地把牌坊立好

    “楚凌霄。”

    澹台捭阖严肃地看着少年,少年也面无表情地回望着澹台捭阖,只是他黑如端墨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柔和。

    “你还年轻。”

    澹台捭阖继续看着少年,修长的脖颈在阴影中斑驳陆离延续向更深的衣领之下,已经失去了腰带束缚的外衫松松垮垮,一小截雪白的锁骨漏在了外面。

    “这样是不对的。”

    澹台捭阖的面部肌肉略有不对,因为不管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他的眼前都能清清楚楚地将对方衣袍遮掩之下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寸肌肉每一寸骨骼都在脑海中描绘出来,甚至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老子果然很有做的天赋。澹台捭阖痛苦而愉快地想着,就在澹台捭阖痛苦而愉快的时候,少年默默地靠近了他,默默地伸出手,默默地细细摩挲着这张他思念了许久的脸以及那个被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人。

    “嗯”

    少年忽然勾唇一笑,从来都没有人见到过的浅薄笑容,但正是这样的笑容晃得澹台捭阖眼睛一花。

    “看月亮。”

    “”澹台捭阖抬头望天,是的,今天的月色特别撩人等等看月亮是什么玩意他漫长的记忆涌出,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都冒了出来,甚至连“猴子捞月”这种不可言说的东西都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

    然而,这都不重要。

    澹台捭阖艰难地开口道“你不要以为你成功转移话题,我就不知道你的手放在我的脸上了。”

    少年的脸上没有了笑容,他放下手抓住了被子的边角,在澹台捭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脸上时,这么一拉,阻隔着两人的最大障碍物就不复存在了,接着少年用灵力点起了火,将那碍眼的东西焚毁,不留一点余烬。

    “”

    这真是很凶残啊,少年。准备玩什么刺激的戏码之前能不能先考虑一下老人家的心脏澹台捭阖条件反射似的咽了一口口水,吐出的喉结微动,脸上滚烫,几乎不可见得向后挪了挪。

    “冷。”

    少年莫名其妙地脱下了外衫,银色的凌云白鹿纹在衣上栩栩如生,递到了澹台捭阖面前。

    “”

    兄弟,拜托你学好了语气再来跟老子交流好吗这样子哪个人能听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换个意思理解的话要老子脱件衣服给你吗澹台捭阖的思绪已经彻底飞出了正常轨道。

    你冷的话,要不要我脱件衣服给你

    我要你的亵衣。

    扑倒,拉灯。

    这真是非常有趣的剧情,前提是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澹台捭阖如是走神到。

    半天都等不到澹台捭阖的反应,少年直接就上前将外衫披在了澹台捭阖身上,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摸到手上的腰带把澹台捭阖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要做”

    没有让澹台捭阖将完整的话说出来,少年居然一把抱起了他,将他带出了卧室。说句实话,被人抱着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动作,澹台捭阖虽然很放心梦中的楚凌霄的设定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来一个摁倒强行的戏码呢

    果然,澹台捭阖忧伤地看着眼前的美色,老子已经不纯洁了。

    月色正好,一树寒梅尽绽,空气中浮动着绵长的香气。设想中的一切犯罪可能都被澹台捭阖一一推翻,事实用它强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扇了澹台捭阖一个巴掌。

    楚凌霄真的只是带他来看月亮而已,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纯洁了。

    风中带着些许水的气息,吹动澹台捭阖的发梢,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头发是什么时候散开的,抬头一看,楚凌霄还是衣冠楚楚纹丝不乱的样子。

    月下洞庭,空旷无人,安静到了极点就仿佛世间只剩下了这里的两个人。

    少年在这块突出的岩石上徘徊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把澹台捭阖放下。柔软的陈年茅草,零落的花瓣,一只接着一只的流萤伴随着逐渐减少的动作从不知名的小角落露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澹台捭阖忍不住开口。他偏过头,忽然愣住,整个人如坠冰窟。

    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个几乎与他一模一样的少年小鸟依人般的靠在楚凌霄的怀中,甚至他还在挑逗楚凌霄的同时想着澹台捭阖递来挑衅的眼神。

    那个眼神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敢这样做到你不敢做的事,你呢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划过楚凌霄的脸颊,划过楚凌霄的脖颈,划过楚凌霄的胸口一直到了某个地方。

    澹台捭阖真是看的心惊肉跳、热血沸腾,但更多的是一种淡泊的愤怒。那是他的凡是雄性,都难免会有领属意识,这种潜意识还有一个更通俗的说法独占欲。

    少年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澹台捭阖的愤怒而有任何停滞,他还在继续。

    中衣、亵衣,一件一件地脱离了掌控。少年翻身压在了楚凌霄的身上,澹台捭阖再熟悉不过的眉眼上露出了他本人无法接受的媚态,眼梢微挑,淡色的唇瓣水光潋滟。

    澹台捭阖除了茫然还是茫然,特么这个特别有卖身天赋的家伙是哪儿来的求一睡自攻自受什么的也可以考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暗搓搓地蹲在角落里窥视着一切的心魔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它有个世界观不正常的主人。好不容易把你给带入歧途,特么你就给我这个表情

    愤怒呢独占欲呢性冷淡也不是这个冷淡法啊

    心魔挫败而绝望的眼睁睁的看着澹台捭阖心境平和地在心底津津有味地点评着他所看到的一切,它的能力有限一直到虚景结束,澹台捭阖都没有出现任何失控行为。

    澹台捭阖睁开眼的时候,面对的是一片阴影,阴影上是楚凌霄俊美无匹的容颜。说到底,实际经历和局外围观的感受是很不同的,比如说现在澹台捭阖刚刚都没有爆发出来的欲望统统都爆发了出来。

    他抢在楚凌霄反应过来之前,抬手搂住了楚凌霄的脖子与身体,张嘴就吻上了楚凌霄的唇瓣。他在掠夺,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个人,要把他占为己有,要让他无法逃离

    疯狂的掠夺引来了另一波的掠夺,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澹台捭阖而是楚凌霄。他直接伸手揽住了澹台捭阖的腰后,强行缩短两人的距离为无限接近,喘息声回荡在耳畔,细微的摩擦声不绝于耳。

    两人难以自控地滚了出去,就在这两人将要滚落到湖中时,楚凌霄抓住了飘在风中的发带,发带的另一端系在那唯一一棵寒梅的主干上。下落的趋势被止住了,两人暂时分开了一些。

    但是,澹台捭阖就这样双腿分开盘在楚凌霄的腰上,双手还是很不安分地在楚凌霄的小腹上游走。楚凌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两只一起。

    “不行。”

    澹台捭阖这次是真茫然了,这什么神发展

    楚凌霄扯下发带将澹台捭阖的手捆了个严实,不留半点情面。澹台捭阖这还没思考个所以然来,又一个狂热的吻吞没了他的理智。

    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也绷断了。

    管他什么转折先干死再说干死了算老子的

    “乖。”

    模糊的字眼从楚凌霄的口中冒了出来,澹台捭阖没有加以特别关注,其中的意味更没有思考的余地。总而言之,一个字,忙

    第49章 树静风起

    “嗯”

    澹台捭阖不满地在楚凌霄的胸口蹭了蹭,他还想要更多,但楚凌霄只是这样用一只手环住澹台捭阖。无论澹台捭阖如何挣扎他都没有放手,眉目冷冽地克制着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在最贴近胸口的地方,两个人的心跳也无比的合拍。

    楚凌霄的下巴压在澹台捭阖的头顶,他不由自主地轻微摩挲了两下,青丝柔韧的质感通过这个接触部位传到楚凌霄的心底,麻痒的,淡淡的。

    “你不上你不上我上啊。”

    终于认清现实的澹台捭阖抬头随口喊了一句,顿时天旋地转,他整个人都被覆盖在了阴影之下。楚凌霄深墨色的眼睛里慢慢的都是澹台捭阖一个人,澹台捭阖看得分明,他的眼睛里自己眼角发红,双颊泛绯,可怜兮兮地唇瓣微肿,衣衫不整。

    楚凌霄按住澹台捭阖,忽然微微勾唇道“不行。”

    第二次了第二次第二次

    澹台捭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楚凌霄,连眨都不眨一下,这个表现要多傻有多傻。楚凌霄忍不住俯下身咬在了澹台捭阖的脖颈处,细碎的触感通过肌肤透到澹台捭阖的脑海里,成功让他难过地扭了扭身子,却始终都没有逃出楚凌霄的掌控。

    “晤不要了不要嗯”

    楚凌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把这个人吃干抹净的欲望,镇压住滚烫的渴望,停住了动作,趴在澹台捭阖身上一动不动。

    “那个”澹台捭阖喘了口气,等到缓过来,神智回笼,才有些艰涩地开口道。

    “嗯。”楚凌霄没动,伸出手滑向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啊你在摸哪里”澹台捭阖骤然低头,双腿迅速收拢,腰身条件反射般地躬成了一团,试图自卫地挣扎起来,“我、我是让你起来你特么太重了楚凌霄”

    楚凌霄看着澹台捭阖不堪忍受的小模样,心尖尖都颤了起来,真想让他大张开双腿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又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有多么需要自己。

    澹台捭阖抬头看着占据上位的楚凌霄好像走神一样地盯着自己,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降低了几个点,这是猛兽在看猎物的表情,吞噬,坚定,独占。

    “你在想什么”澹台捭阖出声问到,纠结了一下试图从楚凌霄身体与岩石的空隙间钻出去。

    楚凌霄终于还是从澹台捭阖身上爬了起来,坐到一边,面无表情的脸上是澹台捭阖读不懂的情绪。澹台捭阖也尴尬地放开盘在楚凌霄腰上的双腿,因为没有灵力,只好就这样晾着身下的火热。

    强上

    那是什么东西澹台捭阖总有一种幻觉,觉得自己的下限还在吧

    楚凌霄在澹台捭阖试图也爬起来的时候,直接一把就将他揽了过来。月色均匀地洒在楚凌霄早被澹台捭阖扒开的胸口上,洁白无瑕,柔韧有质感,特别是那两点若隐若现的朱红。

    澹台捭阖低下头默默地咽下了一口口水,喉结动了动,然后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巴掌的脆响在空旷中显得尤为突兀,楚凌霄偏过头看着澹台捭阖,手臂上的力量甚至更重了几分。

    “你”

    澹台捭阖破罐子破摔地截断了他的话“你把衣服整一整,天凉。”

    “嗯。”楚凌霄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澹台捭阖,确乎已经看穿了他复杂错乱的内心。

    “我”这次轮到楚凌霄截断澹台捭阖的话头了,不过,楚凌霄用的是实际行动。

    “若不要,你随时都可喊停。”

    话音未落,澹台捭阖的外衣中衣亵衣都统统被扒开,楚凌霄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他柔韧的肌肉上时缓时急地游走,楚凌霄非常清楚澹台捭阖的敏感地带,就像澹台捭阖闭着眼睛都能勾勒出楚凌霄的每一寸肌肤。

    “嗯”

    澹台捭阖痛苦而甜蜜地享受着楚凌霄无微不至地照顾,瑟瑟的夜风吹过在外的肌肤,胸口上因为用力而产生的奇怪战栗感觉引起了他的动作的反应。他忍不住茫然无意识地喃喃道“还、还有啊”

    一直到最后,澹台捭阖都没有恢复神智,只是配合着楚凌霄的动作,在沉沦、沉沦、沉沦到最深处。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醒来的澹台捭阖呆呆地看着王府特有的金线纱帐,轻轻吹一口气就可以让它飘向远处。

    没节操的梦境持续了很久,久到澹台捭阖差点忘记了这是个梦境。

    每天等待临幸的小媳妇什么的下限已经救不回来了,经过多日的努力澹台捭阖能够听出楚凌霄的脚步声,甚至能从中准确分辨出楚凌霄的心情。

    这个梦境真实到澹台捭阖都无从寻找到破绽,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在筑基,但顺便在梦里跟人来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是吧

    “唉”澹台捭阖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做梦,就知道做梦这有什么用他醒来还是要面对这个敢勾搭楚凌霄就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的残酷现实。真想做一个盛世昏君,一声令下,楚家就只能乖乖地把楚小弟洗干净送到龙床上。

    收心凝神,澹台捭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突破了筑基,这恐怕是世界上最简单的突破了,做梦做着做着就自己突破了,也没谁了。

    换上王袍,推门而出,明媚的阳光在眼前晃了晃,澹台捭阖扶着房门眯眼。

    “阿白。”

    兰若靠在门口的廊柱上,依旧是一身素白,反射着阳光差点瞎了澹台捭阖的眼。

    “现在什么时候了”

    澹台捭阖想了想,总不会才过去一个晚上吧

    兰若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快一年了。”

    “什么”澹台捭阖震惊地差点甩手关上大门重新打开。

    “真的,还有”兰若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说话,因为这个消息对澹台捭阖来说也许太过残忍。

    但即使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说,以澹台捭阖的心思缜密,不用多久就可以发现这件事。

    “兰若,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澹台捭阖其实早就发现了兰若的不对劲,只是一直忍着没问。

    “阿白,你冷静一点。”兰若走了过来,面露担忧之色。澹台捭阖有心魔,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这个消息。

    澹台捭阖为了证明自己的冷静顺便笑了笑“我很冷静。”

    “贵妃娘娘,她去了。”兰若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说话是这样困难的一件事。

    澹台捭阖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是是我想的那个去了吗”

    “是的。”兰若几乎是咬牙在回答。

    澹台捭阖忽然转身,月白王袍翻飞,气势凛冽。从拱门穿越而来的梦天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快步追了过去,喊到

    “王爷”

    “怎么”澹台捭阖没有回头,只是听起来很正常地回答了一个词。

    梦天香捧着端莲子羹的木托,直接跪在了地上“纳兰娘娘仙逝之前召了奴婢入宫,娘娘抓着奴婢的手一直在喊王爷的小名。”

    澹台捭阖僵硬在原地,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道“本王,知晓了。”

    “王爷,十皇子在太后膝下养着。”梦天香趁机又插了一句话。

    “谢谢。”澹台捭阖回头,直接向王府的马厩走去,不带半点拖泥带水。

    兰若追了过去,连那碗热腾腾的莲子羹都来不及看上一眼。

    马厩之外是一片空林,种满了橘子树与梨树,醒神的飘忽香气在四周弥漫。终于追上澹台捭阖的兰若拦在了他的面前,他问到“阿白,你、你不难过吗”

    “难过”澹台捭阖微微一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笑什么,只是想笑就笑了。

    “不要笑了,难过就不要笑了”兰若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如果是他的母亲去世了他却来不及赶上最后一面,他也会崩溃的。

    “让开。”

    “你要去干什么”

    澹台捭阖抬头望天“做最后的努力。”

    “什么”

    兰若一个愣神就被澹台捭阖绕了过去,直到澹台捭阖连马鞍都没有上就骑在了马上他才回头“到底做什么”

    澹台捭阖淡淡道“查清真相,我闭关之前查过母妃的脉象,她不可能因为难产而死。”

    马蹄扣上青石板的声音响起,月白王袍在秋日浓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带着身为皇族的傲骨。

    王是不能被打倒的,他只能被杀死。即使鲜血涂满大地,只要还有一口气,澹台捭阖就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

    所谓的情之所钟,只能埋葬在心底。

    死者长已矣,生者当自强不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还是应该混清水心好塞。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底。

    第50章 灵台夜雪

    午前还是明媚的天气,午后就变得乌云密布起来,枣红色的骏马驮着月白王袍的少年在未央都的大道上一步一步地走过,他的眉宇间藏着化不开的淡漠疏离,宛如昆仑山巅上终年封冻的寒冰。

    “王爷。”守门的侍卫恭恭敬敬地放行了没有下马的澹台捭阖,这是有王号者的特权,可以在未央宫中骑马慢走。往常澹台捭阖还会有所顾忌,但现在,他真的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漫漫的汉白玉长道上,只有这么一点枣红色混着月白色在缓缓前行。大概是路过了东宫,朱漆大门忽然打开,一群宫奴拥着身着四爪龙袍的青年冲了出来,青年竟然直接拦在了澹台捭阖马前。

    要不是澹台捭阖时刻注意着这边的情况,枣红马早就把人给踩了。

    “太子殿下。”澹台捭阖语气淡淡地,听不出喜怒。

    太子板着脸出声道“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是这些事不是你乱来就可以解决的”

    澹台捭阖嗤笑一声,太子生母文皇后出自河图文氏,河图文氏不是什么大家却掌握着玉门关一带的兵力,明帝当年就是为了安抚文氏夺取玉门关才封了这个皇后。文皇后以诗书文雅之名著世,却体弱多病,在登上凤位后不久就因产子而去逝。

    太子自幼养在纳兰贵妃膝下,若要真论起情分,恐怕太子要远比澹台捭阖来的深。

    “那又怎样”澹台捭阖低头定定地看着太子,一双酷似纳兰贵妃的明眸里盛满了不在意。

    太子呆在原地几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他能说什么这个人远远地超出了他能把控的范围。

    澹台捭阖策马绕道,给太子留下一个诀绝的背影。

    棺椁还没有下葬,澹台捭阖找人问清楚了停灵烨台。当他踏上烨台大殿的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障碍已经挡在了那里。

    不是什么东西,是一个人。

    “韶上卿,许久不见,你清减了许多。”澹台捭阖笑着打了招呼,就好像他只是来看看真的什么都不做一样。

    韶昀也笑了笑“八贤王,别来无恙。”

    两人在大殿内外对峙,骤然扬起的风吹了澹台捭阖一个措手不及,他出门时所穿的衣物单薄,来不及注意天气。

    澹台捭阖就这样走了进去,他有点奇怪,这个韶昀居然没有出手阻止他,明明能够猜到自己的来意的。

    沉黑色的棺材静静地停放在大殿中央,那个会担心自己吃不吃的习惯,晚上睡不睡的好的女人此刻已经永久的长眠在这里面了。

    亲情是一个很莫名其妙的东西,不会给你带来痛苦,却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你感到那种内里一无所有的空空如也。

    大殿里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尽,混合着苦涩的药味与陈年的熏香。澹台捭阖将嗅觉的灵感放到最大,每一丝气息都没有被他放过。

    一名医者,一名传统的医者,他要成功,所要掌握的技巧几乎包括了人类已有的感官的一切。

    医者与琴师是两个极端。

    望闻问切,医者是没有百年不能大成的职业,澹台捭阖多世加起来也不过是个入门。

    从空气中澹台捭阖知道了一些事情,大出血,这是个麻烦的困难。但,绝不应该是皇族的麻烦

    澹台捭阖抬头望向那个孤零零的棺材,他慢慢地走了过去。宫中规矩,人死便封棺,透骨桃木钉一百零八根,就这样隔断了阴阳。

    修长冰冷的手轻轻拂过棺面,漆工了得,平整得几乎找不到接口。

    “唰”

    焚情出鞘,澹台捭阖将它握在手中,用了最快的速度划向棺材板与棺材本身的那道缝隙。他没有发现,这个时候的焚情上竟然有了一缕剑意,锋芒毕露,神挡杀神

    “八王爷,不要逼本公。”

    清冽如寒泉的声音传入澹台捭阖的耳中,韶昀在他挥下焚情之前就扣住了他的手腕,不带半点情面,灵脉被扼,焚情上的剑光很快就消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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