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治作死今天我又拯救了世界
人啊,就是要回报社会的。我喜欢作者申屠此非。
将军总是被打脸
酷似民国的势,结果它是星际,主角简直励志。
在那遥远的小黑屋
忘了。我喜欢小黑屋。
浮云半书大概未完
逼就是要像这样装的。
九州缥缈录未完
做父亲的,不过希望自己的儿子好好长大,多活些日子,当不当英雄,又能怎么样
你的心大,命却穷,要东西别人不给你,你却非想要,就只有赌上命去争。可是,你杀了一个人、两个人,天下还是有一千人、一万人看不起你,你可明白
我相信好基友们活到最后一定会发现,if,女人都死光啦,简直逼死直男。
现在是名著,上品可读。
白鹿原陈忠实
历史洪流,滚滚百代而过,燕雀虽小,亦为天下之重。
局外人鼠疫法加缪
鲁迅文骨,自清文风,最深切的孤独。
正红旗下老舍
有钱真讲究,没钱穷讲究。
一九八四乔治奥威尔
所谓自由,就是可以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
呼兰河传萧红
人活着,是为吃饭穿衣。
棋王阿城
人一旦迷上什么,吃饭倒是不重要的事。
活着余华
人类无法忍受太多真实。
人要活得高兴,穷也不怕。
少数派报告美菲利普迪克
我真正想要的,是一个终极绝对的现实,哪怕只能维持百万分之一秒。之后到底会怎样,我也就无所谓了,因为我已经看遍了世界的始末,不需要再去了解或观察什么了。
既然有所谓的多数派的存在,就一定有与之对立的少数派。
无人生还阿加莎克里斯蒂亚
一个人无法预见未来,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嫌疑人x的献身红手指我杀了他谁杀了她宿命新参者东野圭吾
完美的定理必然有完美自然且简洁明了的证明过程。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普通的家庭。表面看来是和谐的一家,其实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我们表面上看起来很开朗,心中却存在着古井般的黑暗。
一场痴情却换来了最坏的结果,世人早已对此司空见惯。
我讨厌让自己的人生掌握在别人手中。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起钱来,我更想要得到自由。
白痴俄陀斯妥耶夫斯基
我相信我是白痴,这样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中品可读
暗店街莫狄阿诺
人应当活在现时。
这些人,那些事吴念真
人生很多滋味都要到一个年纪才懂得去细细品味,比如类似这种相濡以沫的感动和幸福。
然而当你一旦懂了,一切却都已经远了。
我是笨蛋管不了人,更不想给笨蛋管
一个人可以为一个所爱的人连不会赢的架都敢打,可见是我们教育成功了,不是吗
没有谁设计谁,说到底都是时代设计了所有人。
黄金时代王小波
只要你是我的朋友,哪怕你十恶不赦,为天地所不容,我也要站到你身边。
活的没劲的人希望发生战争,这是很自然的想法。
在革命时期里,我随时准备承认自己是一只猪,来换取安宁。
我有一个正常人的理智,这就是说,我知道怎么想是发了疯。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往这方面去想。
寂寞是我的选择,正如在地下室里离群索居是我的选择一样。在我看来寂寞就是可以做一切事的自由,这是因为你做什么都没人知道,或者知道了也不理会。
沉默的羔羊美托马斯哈里斯
我知道你害怕的是什么。不是痛苦,不是孤独,你无法忍受的是没有尊严。
漫不在意可能是逃避痛苦的一种策略,而这却往往被误解为浅薄和冷漠。
追随她的路程路内
爱情对我来说,就像一把菜刀,明明是应该用来烹饪的,我却用它来砍人。
世界上只有不肯做流氓的人,没有做不了流氓的人。
恶意东野圭吾
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建立在一种错觉上。老师错以为自己可以教学生什么,而学生错以为能从老师那里学到什么。重要的是,维持种错觉对双方而言都是件幸福的事。因为若看清了真相,反而一点好处都没有。
网络文学经典解读北大出版社邵燕君
既然前方没有高山,那我宁愿坠入巨坑如果从巨坑中爬起,也算另一种成功。
我从此文深刻的认识自己。
亲爱的安德烈目送龙应台
我知道他爱我,但是,爱,不等于喜欢,爱,不等于认识。爱,其实是很多不喜欢、不认识、不沟通的借口。因为有爱,所以正常的沟通仿佛可以不必了。
我们这一代人,因为受过“国家”太多的欺骗,心里有太多的不信任,太多的不屑,太多的不赞成,对于所谓国家,对于所谓代表国家的人。
那一年,我考大学;读书就是一切,世界是不存在的。
爱玛英简奥斯汀
她出于让人无法容忍的自负,以为自己能看透每个人内心的秘密;出于不可饶恕的自大,硬要安排每个人的命运。结果,她一次次地犯错误。她也不是一事无成她造成了危害。
德伯家的苔丝英托马斯哈代
我仿佛看到了霸道总裁文的现实主义浪漫版本,be。
对于女权的深刻认识萌芽。
接下来这些是一般般的。
大师和玛格丽特布尔加科夫
一个人是不是作家,绝不是由证件决定的,而是由他所写的东西决定的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扬马特尔
人可以习惯任何事情,甚至习惯杀戮。
个人建议,从太平洋部分开始看比较精彩。
黄色房间的秘密法加斯通勒鲁
凶手是我唯一没有怀疑的人。
假面饭店沉睡的森林时生东野圭吾
爱恨一念之间。背叛、嫉妒、复仇,男人和女人之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大胆是女性的特征。
我讨厌做无名英雄,但我更讨厌坏人逍遥法外。
吃了苦就挂在脸上那才叫惨呢。再说,悲观也没用。谁都想生在好人家,可无法选择父母。发给你什么牌,你就只能尽量打好它。
上帝掷骰子吗量子物理史话曹天元
其实还是蛮好看的,虽然大部分人都看不懂。
茶馆龙须沟老舍
打人是不对的,老老实实地挨打也不对
我爱咱们的国呀,可是谁来爱我呢
寂静的春天美蕾切尔卡逊
任何文明是否能够对生命发动一场残酷的战争而不毁掉自己,同时还能有资格自称为文明
“控制自然”是一个傲慢的措辞。
我觉得很无聊,或者看不懂的。
哈扎尔辞典帕维奇
这本书,一般人都看不懂。这个世界上有种宗教叫做做梦。但是还是蛮有道理的。
雪国古都川端康成
文笔描写还是蛮细腻的,我居然觉得主要的两个女孩子应该在一起。
机器人短篇全集艾萨克阿西莫夫
我喜欢他的法则,但是我不喜欢他的文笔。
霍乱时期的爱情加西亚马尔克斯
在任何年纪上相爱都有充分理由。
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同上作者
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最难堪的不幸莫过于穿着婚纱被人抛弃。
了不起的盖茨比美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
这就是女孩子在这种世界上最好的出路,当一个美丽的小傻瓜。
牧羊少年的奇幻之旅保罗柯艾略
我害怕实现我的梦想,实现之后,我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少年维特之烦恼德歌德
人世间一切事说穿了都无聊透顶。
悟空传今何在
这个天地,我来过,我奋战过,我深爱过,我不在乎结局。
议论文写作新战略余党绪
其实读读这种书也是蛮好的。
南北战争,南军统帅罗伯特李“回家去吧,孩子们,把毁灭的家园建起来。”这个现实的逼装的,必须要给九十分。
理想国柏拉图
不明觉厉。
浮士德歌德
斯文必是快穿文始祖。
看看纪录片也是蛮好的。
舌尖上的中国
货币
还有各种各样的bbc出品。
当然不能少了,电视剧,电影。
神探夏洛克
唐顿庄园
奇异博士
光晕我喜欢这个游戏的设定,我也喜欢它的小说。
各种科幻大片等等等等。
诸位,非常感谢你们能看到这里,放心,我三个月后一定活着回来,说日就日更。
这里是基友暂时消失分界线
第27章 游遍天下
济北城的宵禁时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小巷子里窜了出来,腾空而起越过南城门就出了济北城池。
摇曳的火光攒动,往来巡逻的兵卒丝毫没有发现不对。
躲在阴影中的人影手上法诀一掐,微弱的灵光闪过,人影彻底的消失在了凡人的视线之中。
澹台捭阖也不想的,但是他独自离去也许是最容易面对的选择。楚家主迟早要死的,即使自己使用了寄魂续命之法也是一样,听天由命而已。自己作为对立面的人总不好天天在人家眼前晃悠,实在是太过分。
至于兰若,楚家人自然是会以礼相待的,伽蓝无争的名头在江湖上好歹有些用处。澹台捭阖不会吃饱了撑的担心兰若被楚家人虐待,而且自己尚且是混乱中人,拖纯良的兰若少侠下水这种事,他是万万不能做的。
留下了一半的钱给人善后,澹台捭阖无事一身轻的趁夜奔逃出城。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每天见到楚小弟的时候,澹台捭阖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抬袖掩面,身体总是比意识快一步的转身找角落,先躲起来再说。
澹台捭阖也不是不知道青春期少年做做春梦是十分正常的事,可是他记得自己是个纯粹的男没有任何雌性性征的那种所以,为什么自己会被算了,伟大的人生导师弗洛伊德说过梦境与现实往往是相反的,呸,他才没说过。
太可怕了,澹台捭阖抬头望天,珍爱生命,远离基友。血淋淋的案例还历历在目,主任的谆谆教诲还徘徊于耳畔久久不散,澹台捭阖一直打心眼里觉得,搞基这么伟大而艰巨的任务还是留给勇士们比较好,相较之下光棍也许是个对澹台捭阖来说更好的结局。
一世倾心,百世不见。
收回发散思维,澹台捭阖叹着气就一步步的向远处走去。
楚家立世七百余年,代代都是景行行止的君子,从来都没有出过一个断袖,而断袖这码子事,没有遗传是不行的。
把自己带到沟里也就算了,不能把好好的一个人也带到沟里。
次日清晨,兰若大大咧咧地来找刚刚回来的澹台捭阖出去吃饭的时候,只见到一袭白衣的楚凌霄微微阖目,一动不动的站在澹台捭阖房间的正中央,羽睫微颤,行止在身旁轻轻地摆动。
气氛十分凝重,以至于兰若都要怀疑这回是不是澹台捭阖被人劫持了。满腹狐疑地走上前,他才注意到楚凌霄骨节泛白地死死捏着一张信笺。这时楚凌霄突然面无表情地缓缓睁眼看向兰若,他什么也没说,将信笺搁在兰若面前,浅浅地颔首,径自离去。
兰若待到他不见了踪影,这才嘟哝了一句“这楚家小子真是厉害,我都给他这煞气给吓住了”话毕,他回过头继续看纸上写了什么。
看完后,兰若许久没有声响,一双黑白分明的星眸里,明明白白的是无奈。
澹台捭阖身份特殊,他不是不知道。
多多少少兰若也从最近的事情里察觉到了点不对劲。可是,自己认的兄弟,就算是被插了无数刀,那也还是要做兄弟的。谁让他是自己找的呢
伽蓝之人,就是这么随性。
放下纸片,兰若抚额叹气着走了出去。
该相遇的,总是要重逢的。都是见鬼的缘法啊,逃,是逃不开的。
从济北向南行,多是平原。平原上村落如棋盘散落,这不,澹台捭阖甫一进村就遇上了一家“当朝”户在摆宴席。
何谓“当朝”户
就是家中有产妇即将产子,丈夫招呼亲友来家用饭,以为产妇祈福。
澹台捭阖若有所思地蹲在门口看着人来人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看起来像是出嫁的小姑子的人端出来泼了。
难产澹台捭阖虽然没混过妇产科,但是这些知识总是记在心上的,稍微估计一下这出血量就知道有问题。
但是也不知道他们接受不接受的了,一个男人来接生。搞不好澹台捭阖要是自作主张地跑去救人,反而会连累那产妇被安上的罪名拖出去浸猪笼,害她孩儿还要一并被活埋。
澹台捭阖继续盯着小姑子,来来回回几趟,那小姑子泛黄的脸蛋上也飘起了红晕。澹台捭阖虽然面相偏于柔和,但实实在在的是一个美少年。任哪个女子都会不好意思的,在他这样仿佛含着千言万语的多情眸子的视线里,是个人都招架不住。
当然,看不顺眼的招架不住是要收拾他,看得对眼的招架不住是要回应他。
“你是何人为何立于门前”小姑子蹙着眉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经人家”的。
“呃”澹台捭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能怎么说
本王只是路过的,你们继续围观群众,不必多礼
“我能讨口水喝吗”
小姑子明显是被澹台捭阖不按常理出牌的话噎住了,不经大脑的就回答道“哦,那你进来坐坐吧。”
澹台捭阖一身天青细麻衣,干干净净,看起来不像乞丐。贫苦人家又哪里穿的起细麻衣,想来是哪家的小公子路过此地。
“”
出于惯性,澹台捭阖默默地回头看了一眼十步开外的百家井,井口上悬着旧木吊桶,井沿上放着一柄供路人舀水解渴的瓢子。
可能唉不存在,这口井只是幻觉,不存在。
澹台捭阖迅速地摆正心态,微笑着起身向门内的院子里走去。小姑子也没多想,引着他就去了后厨。
农家向善,特别是在有红白喜事的时候,但凡有人上门是绝不会轻待的。自古就有上门仙的传说,代代相传告诫人们要与人为善,故而,澹台捭阖这样简单的要求,还是会被满足的。
徒步走了几百里地,澹台捭阖也挺不容易的,他就怕自己用了灵力被人给找到。伽蓝禅宗的秘法可不是闹着玩的,简直就是捉奸必备。更何况,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被明帝抓回去继续摆布,虽然他爹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惜澹台捭阖真是无力承担,迟早被人算计死而不自知。
毕竟,想弄死澹台捭阖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对于自己的斤两,澹台捭阖心知肚明。只能靠着前人的智慧积累而自身的能力不足,偶尔搞搞斗争还可以,要是天天都搞,那迟早要完。
穿过有说有笑的人群,后厨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三膛的灶头,火光熊熊,水缸大的铁锅里是大葱碎炒肉片,肉片有小儿拳头大小,色泽酱黄,香气扑鼻而来,惹得澹台捭阖口中一阵水起。
小姑子见澹台捭阖定定地盯着锅里的肉片半晌不动,掩嘴轻笑道“小公子欢喜这菜那不如就在此地坐上一席”
澹台捭阖抬头一看,想着产妇的安危,顺着她的话就留下了。既然要吃人家的饭,自然不好意思不封上一个礼金,澹台捭阖摸着鼻子尴尬地笑了笑,有些紧张。
袍角一摆,手中就多了一个印如意云纹的多福银锞,这是明帝赏赐的东西,不算皇家独有,用来送礼是再合适不过的。既不会暴露身份,也不会失了礼数。
“阿姐,小子略备薄礼,算是替贵府添丁贺喜。”说着澹台捭阖就将银子递了过去,小姑子眼见澹台捭阖滑稽的表情几乎要大笑出声,不过还是及时板住了脸,没有失了女子的规矩。
“你这小子倒是礼数周全,不过,恐怕是空喜了。”
“哪里哪里,阿姐要是信我,我自有妙计保贵府母子平安。”澹台捭阖闻言就借着话头把自己的根本目的说了出来。
“这话怎么讲的”小姑子疑惑地看着澹台捭阖。
“我可以替产妇接生。”这倒是大实话,澹台捭阖当年在医术上的确有所钻研,更不用说还在忘谷读了十几年的医书,半桶水总是有的。
“你”
“正是小子。”澹台捭阖微微一笑。
“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自然是知道的。”
“那”
“医者父母心。”澹台捭阖顿住,叹了一口气道,“要是情况糟糕,拜托阿姐你想个办法,让我进去替产妇接生。人命关天,莫要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了。”
“你”小姑子想到了自己还躺在床上苦苦挣扎的嫂子,她嫂子也是个好的,她虽然没有在嫂子嫁入后在家中待字多久,但她嫂子天天起早贪黑的照顾她爹娘的事她是看的一清二楚。大家都是女人,也明白各自的苦处,谁敢保证自己以后就不会遇上产子这道鬼门关呢所以,小姑子没有犹豫多久,答应了澹台捭阖要是实在不行了,就想办法送他进去救人。
将澹台捭阖安置在了靠近后厨的地方坐下,小姑子就匆匆忙忙地回去帮忙了。往来的人大多穿着粗布短衣,是典型的农家打扮,方便活动。
还没有一刻钟,小姑子就红着眼睛地出了产房,走到澹台捭阖面前颤抖地说到“阿嫂阿嫂她已经”
澹台捭阖抬头一看小姑子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好,恐怕是大出血导致了休克,而休克着休克着,人也就要没了。当下也不管什么礼数了,撸起袖子就向产房里闯,有人要阻挡,他直接一个瞬时定身术打过去,绕过就跑。
产房里有一股子热水混合血腥气的味道,闷热的令人头疼。
裹着绣莲花纹护额的产婆脸颊上有豆粒大的汗珠滚落,她眯着眼睛使劲的在围幕下鼓捣,澹台捭阖粗粗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有经验的,只可惜遇到了棘手的情况。
于是,澹台捭阖三步并做两步,半跪下身子俯在产妇的左手边,抓起手就开始传输灵力。灵力可以对产妇的身体进行恢复,有助于澹台捭阖接下来的动作。
产婆终于注意到了澹台捭阖的存在顿时嚷嚷开了“你是何人这里是你这登徒子来的吗你”
那老婆子见澹台捭阖连理都不理她,深吸一口气,立马大喊道“来人啊有呜”
澹台捭阖抚额去掉汗水,顺手将产婆的嘴给封上。站起身从玉佩里取出寸把长的牛毛银针,抬手就是一针。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唤醒产妇的意识,除非澹台捭阖采用剖腹产的方法,要不然还得靠产妇自己挺过去。
门外传来喧嚣,澹台捭阖皱着眉头,用灵力将四面的门户全都封死。也幸好产妇的婆婆之类的人不在这里,要不然还有一番麻烦。
“你有多少接生经验”澹台捭阖取消了产婆的禁言别过脸问到。
“好你个登徒子”产婆指着澹台捭阖就要开骂,嘴都给气歪了。
“算了。”澹台捭阖走过去一把将她弄到一旁,又取出一坛塞北烧刀子酒中极烈的君莫笑,揭开封泥就放在手边。冲鼻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熏的澹台捭阖差点摔了它。
“阿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时候就不要纠结别的了,左右我现在已经在这,你还是尽量助我一臂之力吧。”
澹台捭阖直接将手埋入酒坛中算是消毒,然后将热水里的布巾也扔进去勾动灵火加热。产婆看着澹台捭阖的动作眼睛都看直了,这人看起来像个行为失常的疯子。
拧干布巾,澹台捭阖就开始处理产道附近的皮肤,本来他还想着要把头和脸给包起来的,只是那样看起来就更像疯子了。他还是要考虑一下产婆的感受的,毕竟她要是剧烈地挣扎起来,澹台捭阖也还是有麻烦。
这年头,做人难,做好人更难。
别过脸,澹台捭阖看了目瞪口呆的产婆一眼确定她不会半路插手,就咬着牙将手深入幽深的产道。产道内的肉壁呈现出一定程度的破损,大概是产婆在接生的时候指甲太长刮破的。
产道口已经开到乒乓球大小,澹台捭阖手上没有擦干的酒精刺激着刚刚醒来的产妇开始试图脱离产床。澹台捭阖深知这个浓度的酒精对伤口处的刺激有多痛,抬头又是一针暂时封了下身痛觉。
灵力运转,笔直地探进羊水横流的子宫。
澹台捭阖松了一口气,还好,羊水没有问题。
现在就是要想办法先把胎儿弄出来。
用灵力代替眼睛,再三确定一切正常,澹台捭阖就使力开始将胎儿的体位校正。
一直到解除了产妇的麻穴,让她自然将胎盘娩出。澹台捭阖才算是心里一颗大石落了地,这时才终于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蹲麻了,完全站不起来。
“阿婆接下来交给你了,我先回避一下。”
说着,澹台捭阖呲牙咧嘴地爬了起来,走之前还不忘让那产婆用酒精洗手。
澹台捭阖推门而出,迎面就是一拳袭来,幸好他的战斗本能反应快,要不然今天就得交代在这了。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当头的大汉瞪眼怒视着澹台捭阖,仿佛下一刻就会再补上一拳。
“但是母子平安,恭喜。”
澹台捭阖疲惫地点了点头,绕过众人向后厨走去。兴许是他的神情太过自然无畏,居然没有人敢去纠缠。
天色已晚,掐指算算,澹台捭阖已经在产房里呆了将近半天。
“好多年没有人来追杀我了啊”
澹台捭阖坐在桌子上,一边嚼着米饭一边怀念从前被患者家属发追杀声明的日子。
每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临床医生都是从菜鸟开始的。
医学上的事从来就没有绝对安全的,小毛病上个手术刀,来个打火机烧断切除,偶尔还要用锯子锯两下骨头,再用钉子固定。
早在决定走上这样一条有性命之忧的道路时,澹台捭阖就做好了被打死的准备。当然,真要打起来的话,澹台捭阖也是会正当防卫的。不过,很可惜,直到澹台捭阖上辈子离开一线转入中科院开始研究工作,他都没有遇到持刀行凶的患者家属。
白学了散打,白练了体能。
澹台捭阖其实是心有不甘的,为什么传说中的追杀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所以今天遇到患者家属的攻击,他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澹台捭阖的思维实在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不过,更适用于他的生活。要是心智不坚,澹台捭阖是不可能成为澹台捭阖的,早就放弃了。
填饱肚子,澹台捭阖本来是准备悄悄离开的,奈何小姑子直接就挡在了大门口,除非他御剑,否则别想轻松离开。但是他已经大量的使用了灵力,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找到。只是不知道,是哪一边的人了。
为什么明明是救了人,还要和做贼一样
澹台捭阖抬头望天,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调整好表情走了过去。
“阿姐。”
“你”小姑子欲言又止。
“我要走了。”
小姑子二话不说就拉住了澹台捭阖的手,硬是不让他走。
“真的,不要谢我。”
“我的名字叫雷锋。”
“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澹台捭阖笑容满面。
然后当头一棒,被直接打昏在地。
妈的,忘记注意身后的安全了。
这世界的医患关系有点复杂啊
澹台捭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丢在院落中央,而四周围着许多人,正对面前的是一个大汉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
看这气势,感情是要三堂会审
澹台捭阖抬头向外望去,天已经黑透,想来是昏迷了有一会。
“登徒子”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骈头”
“不守妇道”
细碎的议论声一一传入澹台捭阖的耳朵,这实在是好大一个罪名救人救出了新惨剧,澹台捭阖也觉得没意思,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子。
“咳咳。”老婆婆静静地扫视了全场一圈,黝黑的皮肤褶皱之间清明的眼睛里有着岁月积淀下的沧桑。
“阿娘”澹台捭阖这时候才注意到一旁委委屈屈的小姑子,她捏着青蓝布围几乎要扭出朵花来。
“没你的事娘,你看这事如何是好”大汉横了一眼仿佛是要开口求情的小姑子,对着老婆婆恭敬地询问到。
澹台捭阖默默地抬头望天,这世道,救人的没有人权啊
“我说”
“闭嘴”众人不约而同地喝到。
“娘,阿瑛她是清白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
“为娘自然晓得。”
“那”
老婆婆忽然睁大了眼睛,叹了一口气道“小公子,你可知道按规矩你私闯闺房,平平毁人清白,该如何处置”
“其实”
澹台捭阖正要开口,结果那老婆子也不待他出声,自言自语似的说到“自当与我家瑛儿一并浸了猪笼”
“等等那位产妇在哪”澹台捭阖顿时瞪大了眼睛,喊了出来顾不上什么直接喊了出来,“你们不会已经把她浸猪笼了吧”
“尚未”小姑子弱弱地回道。
“呼”澹台捭阖霎时松了一口气,幸好,没白救。
“公子你为何如此紧张我那儿媳妇”
澹台捭阖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医者父母心。”
“”
“还是把他一个浸了猪笼吧,阿娘,这事与阿瑛必然无甚关系。”
老婆婆沉吟半晌,方道“去吧。”
“你们听我一句,”澹台捭阖咬咬牙,“我其实本王是皇族之人,仙道中人,你们何敢如此”
“”
小姑子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老婆婆不愧是长年的老人,经历的风浪多了,迅速地明白了澹台捭阖的惊人之语。
“你以何证身”
“看。”澹台捭阖从地上爬了起来,取出王印,金色的龙纹在光芒下璀璨。
澹台捭阖本不想暴露身份的,只是,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就暴露的更彻底一些吧。
至于,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多发性圣母病,居然可以为了救无关的人,做到这个分上
澹台捭阖本也不是什么有条理的人,何必拿圣母病做借口。
“小王爷。”
终于,走出了院门的澹台捭阖闻声回首。原来是那小姑子,怀里抱着东西追了上来。
“何事”
“我娘也是迫不得已,在那种情况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