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近了。
真是皇阿玛
明黄色的袍服在昏黑的夜里有些暗淡,可那双锐利的幽深的眼眸,还是那样,让他无处可遁形。
将伞靠过去,他笑,笑容苦涩难看,“皇阿玛,您这是要逼死儿臣吗”
康熙帝接过伞,又将太子爷强势拉了过来,圈在怀里,淡淡开口,声音平稳,语气徐然,“逼死你也好,省的闹心,放心,你天上也好,地狱也罢,阿玛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靠着宽阔安心的胸膛,素来温暖的怀抱却很冰冷,皇阿玛,到底站了多久他不由更加靠近,伸出双手慢慢环住,嘴边嘲讽的一笑,心头却苦涩得想哭,“皇阿玛,您当您死后还是康熙帝”他的声音最后低至不可闻,可越来越紧的有力的臂膀告诉他,皇阿玛听见了。
耳畔只听得一句威胁意味浓重的话语,“你要是再闹脾气,还不叫阿玛的话,阿玛可不止如此了”
61、所谓的大婚
夜色深沉,大雨未停。
慈和宫里,太皇太后站在窗边,手中转着佛珠,安静凝望窗外的夜色,其实,这夜色昏暗深沉,有什么好看苏嘛拉姑静站在太皇太后身后不远,看着眼前的背影,恍惚间,好像看见当年的皇太后,在顺治帝冲到慈和宫说着要立董鄂妃为贵妃时,也是一夜未眠,如同此刻,静站在窗边,凝望夜色。不同的是,当年还有一弯月,可如今,却只有那浓重的雨帘。
太皇太后怔怔的望着窗外,想着今天是保成的大喜日子,可这喜却是那样的喜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太皇太后心头苦笑,这种破天荒的事情,也只有皇上做得出来。
如果不是苏嘛拉姑跟随内务府的教养嬷嬷去看了新娘子后,不放心,又留下准备打探情况时,偶然看见王守仁,如果不是自己严词逼问,太皇太后想,自己还会被蒙蔽多久
为了安抚自己,为了世俗的眼光,竟然让保成娶一个能看却不能碰的女人,而且皇上竟然还找了那样的女子,未婚有子,为了延迟孩子出生的时间,还让王守仁开了那样的药方,不,不止,两年前,其实皇上就在盘算了吧。借保成中毒的机会,让王守仁对自己撒谎,说什么太子子嗣艰难,就为了拖延保成大婚的时间,也是方便皇上去找寻那样的女子吧。毕竟,满人中,要找那样一个未婚有子,还是勉强配的上保成身份的女子也不容易呀。
太皇太后微微闭上眼,苦笑,皇上,这也算费尽心机了。
可是,皇上,这份心思为何非得要用在自己儿子身上而且还是保成
而保成,保成怕是也早已沦落了吧。
想起,那日,自己对保成说那些话的时候
“自古,君王宠爱最为飘渺,保成要谨记,皇父皇父,先是皇,后是父呀”她语重心长的说,却看到保成脸色一怔。
于是,她继续开口,“保成呀,你皇阿玛最近虽然对你好了很多,可是,胤祚的例子摆在那里,你可千万小心谨慎哪。”一边说着,一边却小心的留意着保成的神色。
却看到保成的脸色在瞬间一变,虽然很快又是一副沉静淡然样子,可她当时的心就有了一些不安。
于是,她转开话题,笑眯眯开口,“保成,等成婚了,就赶紧给哀家生个曾孙”
然后她看到保成的眼睛顿时闪了闪,眉眼间似乎闪过一丝不安,却依然浅笑着,“保成知道”
没有说“保成一定会给您生个大胖孙子”,没有说“乌库放心吧”云云,她当时心情就一咯噔。
于是,她脸色一转,轻叹一声。
“乌库妈妈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保成担心的问着,凝望着保成,她心里熨帖,轻拍保成的手,柔声开口,“没事,只是前阵子,苏嘛拉姑出宫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哀家听了,心里有些不快。”
“哦,什么事乌库妈妈也说给保成听听。”
“其实,这事说了,也是脏了你的耳朵。这事,哀家还真不想说给保成听”
“没事要是耳朵脏了,待会保成洗洗就成。”
看着保成笑眯眯的样子,她于是笑了笑,就皱了皱眉,一脸嫌恶的开口,“想不到外头竟然还有那样恶心的人,父亲和儿子竟然行苟且之事“边说,边留心着保成的神色,然后,她的心顿时沉了。
保成的脸色微微一变,虽然神情还是很沉静,可那微微握紧颤抖的双手,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惶恐,都让她的心有些绝望。
难道,皇上和保成已经
她不敢再想,只能在最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保成,父子,乱伦,那可是会遭天谴的呀”
然后,让她想不到的是皇上在第二天早早就来请安了。
她心里恼火,挥退了所有人,连苏嘛拉姑都没留下。
皇上尚未开口,她就按捺不住厉声责问“皇上哀家问你,为何给保成选那样的女子”那时,她下意识避开最重要最核心的问题。
可没想皇上却当场跪下,低沉的声音开口,“孙儿有罪孙儿愧对列祖列宗,孙儿愧对皇祖母,孙儿辜负了皇祖母的一番教导,孙儿不敢妄求皇祖母的原谅,只求皇祖母勿要责怪保成。一切都是孙儿的错”
听着皇上的这番话语,她当时就懵了。
皇上这是认了吗
看着跪在地上,她一手辛苦教导出来的,她最为骄傲的孙儿,嘴里说着认罚认错的话,可神情那么平静,不卑不亢的皇上,她,难以抑制的泪水就这样落下。
“玄烨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不止在毁你自己,你还是在毁了保成啊”她语气哽咽,手指颤抖,心头绝望不已。
玄烨自皇上登基起,她就没有这样称呼过。如今,她不得不再次称呼,只指望眼前早已是高高在上,威严精明的君王能醒悟自己荒唐的作为。
可她看得分明,皇上,只是在听到玄烨二字时,身子一颤,然后重重叩头,再抬头时,神情坚毅,“孙儿辜负了皇祖母的教诲,皇祖母,孙儿不会舍下保成,孙儿更不会毁了保成。皇祖母,孙儿斗胆问一句,当年嫁皇祖父时,皇祖母心里可有懊悔对多尔衮,皇祖母心里可有不舍”
皇太极多尔衮
从回忆里醒来,她凝望着窗外的浓重夜色,她缓缓闭上眼睛,掩去眼里翻涌的恨,眷恋,怀念还有,悔
那之后,她静坐慈和宫,沉默的看着保成依然两三日来请安一次,笑颜依然,可她从保成眉眼间的疲惫和憔悴,看出保成心里的苦涩,还有皇上,有时踩着点过来,或许是为了保成可保成一听皇上过来了,立马就跪安。
半个月来,来慈和宫好几次,这对父子偏偏就没有撞上。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保成在避开皇上。
而,皇上,依然那幅冷静淡定的样子,可每次来慈和宫听说太子走时,那眼里的失落和焦虑也未曾掩饰。
而,她看着皇上因为太子大婚的临近,越来越平静的神情,心里也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就怕皇上会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今晚,太子大婚了。
太皇太后轻轻叹气,转身,缓缓问着,“苏嘛拉姑,顾喜来了没有”
苏嘛拉姑轻步上前,低声道,“刚刚,顾喜来了。说晚上一直在太子厢房候着。而且,没有打伞”
太皇太后一听,皱眉了。这下这么大的雨,皇上竟然不打伞于是沉声道,“这顾喜是在做什么皇上不注意自己的龙体,这底下的狗奴才也提点着”
苏嘛拉姑心头为顾喜哀叹,这皇上最近的脾气有多不好,她这个只在慈和宫伺候太皇太后的也略有耳闻,只能说,顾喜公公,你最近得去拜拜了
太皇太后说罢,转头想着皇上最近的脾气,又想到大婚的太子,于是叹气,“罢了。”想自个亲自去劝,可一想到自己这一出行,必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时,只怕反而不好。皇上和太子的事,她连苏嘛拉姑都没提过一字,虽然苏嘛拉姑或许会从中猜出一二,但对苏嘛拉姑,她很放心。
太皇太后想了想,淡淡嘱咐道,“让顾喜多看着点皇上。”
顾喜公公不敢打伞,看着大雨里紧搂在一起的父子二人,顾喜公公心头泪流,皇上哎,太子哎,咱回去再抱行不您二位要是着凉了,让老奴怎么回禀苏嘛拉姑嬷嬷呀。
顾喜公公的心头泪流未完,就见皇上捡起掉落在地的雨伞,与太子爷低语几句,就打横抱起太子爷走了过来。
顾喜公公打起伞急忙过去,刚走过去,就见被打横抱着的太子爷神情有些恼怒,有些尴尬,似乎想挣扎着下来,可皇上却不知低语了什么,太子爷就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闷闷不动了,但看见顾喜,神情有些犹豫,但还是低声嘱咐道,“顾公公,叫御膳房给皇阿玛准备姜汤。”
顾喜一愣,随即心头一喜,太子爷主动关心皇上,那就表示说,太子爷不再跟皇上闹腾了那就表示说,乾清宫的诸位壁花们终于可以解放了那就表示说,他顾喜公公也可以解放了
再偷眼瞧了眼皇上,果然,皇上的嘴角很满意的微微勾起。
回到承乾宫内室。
早有大木桶盛放着热水等着他们。
榻上的桌案还有两碗姜汤。
挥退一干服侍的宫女太监。
康熙帝将太子爷轻柔的放进木桶,拿过姜汤,递给太子爷,太子爷接过,略微皱眉,才慢慢喝下。看着太子爷喝下,康熙帝才端起自己那碗喝下。
解开身上早已可以拧出水的袍服,康熙帝跨进木桶,拉过太子爷,一边解着太子爷的衣服,一边皱眉斥责,“你想穿衣服沐浴吗待会水凉了,着凉了怎么办”
或许是因为刚刚雨中的哭泣,或许是因为压抑太久的情绪得到了释放,太子爷的精神还是很不错。一边很配合的抬手抬脚,一边嗤笑,“阿玛,您是嫌我身上这衣服太碍眼了吧”
康熙帝手一顿,瞥了眼转身背对着自己的太子爷一眼,低头继续解着衣服,一边淡淡道,“是很碍眼,可你不爱惜自己更让阿玛觉得碍眼。”
太子爷转头,俊秀白皙的皮肤在淡淡的烛火晕黄下显得分外的诱人,他轻笑,笑容浅淡温暖。
康熙帝眼眸一闪,微微偏头,借助烛火下的阴影遮挡此刻升腾的欲望。
“好了,快点洗。”有些沙哑的声音说着。“阿玛给你擦背。”
太子爷扫过康熙帝无法掩饰的幽深眼眸,背转过身,心头了然,眼前这人对他有多渴望,他怎会不知只是总是那么的压抑着自己。
其实,他何尝不是也在压抑自己
脑海里又闪过那句话,太子爷眼睛闭上,低喃出声,“阿玛,乌库妈妈说,父子,乱伦,会遭天谴的”
康熙帝擦拭着太子爷的背部的手一顿。
手下温润白皙的皮肤微微颤抖着,他心被针刺着似的疼,他慢慢的擦拭着,淡淡开口,“阿玛跟你一起。”
太子爷微微张开眼,偏转头,却见康熙帝神情专注的给自己擦背的模样,怔怔的凝视着,一起吗
他以为阿玛会说不会呀,天谴什么的乱说之类的,可阿玛却说,“阿玛跟你一起。”
明明知道不对,明明知道错了,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要执意的走下去。
这是不是就叫明知故犯
“阿玛”他转过身,忍不住搂住,轻声低喃,“不要丢下保成”
康熙帝反手紧紧搂住,哑着声音开口,“阿玛不是说了吗天上也好,地狱也罢,保成丢不下阿玛的。”
太子爷抬头,凝视着康熙帝,忽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康熙帝瞬间便失了神,而接着,太子爷轻轻的啄吻落在他的唇上,更让康熙帝的头脑里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将刚要离开的柔软的唇猛的吸润住,同时抱起。跨出木桶。
太子爷紧紧的搂着康熙帝的脖颈,不同于以往的被动,积极的回应着,可即便第一世时也曾有过房事经验等等,但还是不如康熙帝,不过半晌,就喘不过气。
此时,他们已经不知何时来到内室床上。
猛烈的吻落到他的下巴,脖颈,沿着锁骨不停往下,逐渐升高的体温和心里叫嚣着的贪念,让他不由纠缠着压在他身上正不停点火的男人,他的阿玛。
“阿玛”他皱眉轻喃着,手紧紧回搂着给予他此刻欢愉和激烈的男人,高仰着头喘息,等待着那刹那欢愉到来那刻,可期盼着的欢愉没有到来,他不由难耐的扭动。
“保成,乖。”他柔声轻哄着,手指轻扣着的稚嫩的欲望轻轻一磨,凝望身下因为不得解放而不断难耐扭动着身子的孩子,他勾起嘴角笑,笑容邪魅,透着那么一种压抑已久的执念。
当贯穿时,听着底下孩子的轻呼,他心里压抑的空虚方有了一点点的满足,此时此刻,身下的这个孩子,他疼惜多年,珍爱多年的孩子才是真正属于他了。
忍不住抱起,深吻着,冲刺着,直至嘴角牵出一丝银丝,才微微放开,眯眼凝视着那素来俊秀淡然的脸上难得一见的妩媚,心头几欲疯狂。
可知那日怒气离开,他有多懊悔,他该留下,好好安抚,而不是赌气离开。当他得知皇祖母对保成说出的那番话,他害怕了。十几天来,保成不肯见他,他也不敢勉强,就怕保成倔脾气上来了,真的会离开他,他只能隐忍,只能等。等着保成的选择。
可大婚了,保成还是不肯见他。
于是,他来了。站在那厢房外,看着那张灯结彩,他绝望,即便是父子关系,即便血缘上的牵绊,保成断不了,可有一样是他永远无法给予的世俗的认同。
心里深深恐惧着,那日的负气离开是不是会成为他和保成的最后
淋着雨,心头叫嚣着毁了眼前张灯结彩的一切。
等着保成出来,等着保成见他,他想着,若今夜等不到,他就不会再压抑自己,哪怕毁了,也好过看着那孩子属于别人。
这等疯狂的念头他无法浇熄。
还好,保成来了。
然后,今夜,保成终于是他了。以往的欢爱只是保成被动,可今晚,保成给他的第一个吻,保成的这番主动,告诉他,保成终于选择了他。
于是,这夜,他多年的贪念终于得到一点满足,十几天来压抑心头的焦虑和害怕终于得到一点安抚。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boss说,明天无论如何得加班‵′凸
所以某树下午一边做题一边码字,一边打打酱油,围观围观所谓肉的写法结果被河蟹君咬了一口,泪流满面的爬走
s此文的康熙帝乃某树原创,所以,亲们请勿掐哈,或许亲们可能会觉得此文的康熙帝很过分很自私,但某树创造的就是这样一个康熙帝,一个某树yy着披着道明叔外壳的康熙帝。
再悄悄发个牢骚:对一只喜欢到处挖坑打洞,三心二意的腐女来说,v文的鸭梨真大,整天惦记着日更
62、雨过天晴
太子爷迷迷糊糊中,觉得包围自己的温暖怀抱似乎在撤离,不由紧了紧,又习惯性的蹭蹭,于是,迷迷糊糊中便听得一声低笑,带着宠溺和温柔,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他额头上,鼻梁上,和唇上。
努力睁开迷蒙的眼睛,便见幽深宠溺的眼眸,无意识的唤了句,“阿玛,早”
康熙帝眼眸一闪,将太子爷紧搂了一下,才不舍放开,低声道,“阿玛要去上早朝了,保成,你再睡一会”
太子爷睡眼朦胧的嗯了一声,努力的张了张眼,可是昨天真的太累了,于是,张了张眼后,又有些昏昏欲睡。
康熙帝看着太子爷倦极的模样,有些无奈有些心疼,昨晚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了,但想着保成逞强的性子,今天说不定又和上次一样,强撑着出去,于是又忍不住开口嘱咐道,“今天乖乖待在宫里,不准出去闹腾,听到了吗”
太子爷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皱眉,心头迷迷糊糊的想着,皇阿玛好啰嗦,翻身又继续会周公了。
康熙帝好笑看着太子爷的举动,低头亲吻了一下,才眷恋不已的轻轻起身,轻柔的拉高被子,又轻抚了一下太子爷的脸颊,才直起身子,自己动手,动作极其熟练的穿好朝服。
离开内室时,又有些不放心的掖好太子爷的被子。凝视着太子爷熟睡的脸,想着,待会还是把顾喜留下吧。小顺子和小律子他们都应付不了保成的任性,只有顾喜这老滑头才应付得了保成的任性。
于是,候在外头的顾喜公公就在浑然不知间被皇上丢在了承乾宫。
外头,下了一夜的雨,此时,天色未明,但被大雨冲刷后的天却已经隐约可见澄清,嗅嗅外头的气息,有些秋爽之意。
大阿哥和四爷站在殿外,等着上朝,看了眼天空,大阿哥轻叹一气,“这雨总算停了呀”
想着昨日那种阴霾的天气和昨晚的大雨,又想着昨日那种天气,还成婚的太子爷,还有,因为大雨而临时被取消的宴席,大阿哥心头总觉得有些怪异。又想着最近脾气甚为不好的皇阿玛,大阿哥就纠结。
“老四,你说,今天皇阿玛还会不会骂人”
因为被脾气不好的皇阿玛连着削了好几天的四爷,扭头看了眼大阿哥的一脸忐忑,清冷开口,“大哥,弟弟也不知。”
大阿哥仰天叹一声,“皇阿玛到底在生什么气呀”
这个问题,爷也想知道。四爷心头默道,又想起昨日大婚的冷冷清清的太子爷,心头更是困惑,虽说是因为这天公不作美,但冲着太子爷的面子,就算大雨淹到那些朝臣的脖子上,他们也会上赶着给太子爷的贺喜,可皇阿玛临时发的一旨意,就让这些朝臣乖乖回家了。
旨意很简单,天公不作美,所以这贺礼留下,人,你就打那来就回那去吧
大清朝开国至今,就属这旨意最让人纠结。皇上,您这是宠太子爷还是贬太子爷呀
哪有儿子结婚老子赶客的道理呀
于是,太子爷的这个隐形半透明的形象再次树立起来了。
而那位本来就很透明的太子妃进化成真空了
于是,四爷心里问号一个又一个冒出来了皇阿玛,您到底对太子爷是如何打算的您现在把户部和外务省都丢给儿臣,是打算把儿臣提前累死吗儿臣都好几天没见到小八了
四爷心头,一个面瘫小人仰天想念着小八,一个面瘫小人画着圈圈牵挂着小八会不会在无逸斋被小六子欺负,一个面瘫小人默默拿着小本本记着康熙xx年xx月xx日
而当终于可以上朝,然后听着龙椅上的皇阿玛用平淡的语调不急不缓的点评着各部奏折,尖锐中肯的给予评价,又冷静的下达着各项命令,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各项计划,充分显示了皇阿玛那宏伟的大局观和精明睿智的头脑。
四爷心里深深的敬服着,和诸位臣工心头同时感慨,皇阿玛皇上不愧是皇阿玛皇上,同时,大阿哥、四爷等心里还深深纠结着偷偷疑惑着果然,前阵子皇阿玛是被什么给附身了吗
上完朝,康熙帝回到乾清宫,慵懒的坐在榻上,小太监前来禀报,王守仁太医殿外求见。
康熙帝嘲讽一笑,他还未召见,他王守仁倒赶着来了。哼
懒懒挥手,“宣”
而被四爷想念牵挂的小八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他正学着太子哥哥经常做的一个动作,朝天空远目,考虑着最近大阿哥不断嘀咕着的拜拜什么的,他要不要凑一份子
他严重怀疑自己真的被人给盯上了。盯他的人还是他最讨厌的胤祚
话说他今儿个有点晚,于是离开无逸斋,他就不敢耽搁,急急的带着小太监们回阿哥所,就想避过某个打不死的蟑螂太子哥哥常说的一句话可眼前一晃,六阿哥笑颜灿烂的挡在身前。
小八面上一笑,心头暗恼,这人怎么那么烦再次确定,要是今天平安无事度过,他非得缠着大哥带他去拜拜
“胤禩,你这是要回阿哥所吗”胤祚笑眯眯上前,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不着痕迹的挡住了路。
小八面上继续和煦的笑着,眼角扫视了一下四周,他今儿个有些问题不懂,本想问四哥,可四哥最近忙死了,连一起晚膳的时间都没有,他也不想去搅扰已经忙得都没好好吃饭的四哥,只好拿来请教无逸斋的老师,没成想,只是晚了一点出来而已,小九小十就和十一十二疯玩去了
竟然敢丢下八爷我小八心头笑着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