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白微微点头,脸上又泛起红晕。
李辄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缓缓地移动起来,寻找着那个地方,小心地碰触
作者有话要说我打滚滚滚
新文需要大家的支持啊
小白需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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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只是轻轻地顶一下,试探般地进入。
林子白对那个地方敏感,才小心出触碰,就让他很快深陷进去,扭着身子低吟“难受进进里面”
李辄得到邀请,被他扭动也更加难耐起来。将他的身子往上一拖,放在自己的身上,狠狠一顶,整个进入
“啊好疼”林子白紧紧地抱住李辄才脖子,在他耳边急喘着。
李辄微微动起来,林子白紧致的穴口让他舒服地出声“宝贝,好舒服”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让他差点失控。
抱着林子白的腰身,将他的头掰过来看着自己。眼角的泪花没有散去,前额的碎发都贴在皮肤上,脸色苍白带着红晕。李辄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温柔地吻起来,“宝贝,放松一点,很快就不疼了。”
“嗯唔”林子白勾起他的脖子,回应起他的吻。
李辄身子趁机动起来,每一下都顶住那个点,让林子白呼出一串诱人的声音。他放下林子白,开始用力地抽动,喘息声在林子白耳边响起。
林子白咬着牙忍着,不想让李辄隐忍下去,努力迎合。本来痛的不行的地方慢慢地扩张开来,似乎习惯了李辄的进入。
“辄慢点”林子白摇着头,跟不上李辄的频率。
李辄没听他的话,而是握住他抬头的小家伙,跟着自己的速度滑动起来。林子白的声音再次变为呻丨吟声,抱住上方的人的脖子,苍白的脸恢复到红润之色。
见他开始动情了,李辄另一只手反抱住他柔软的肢腰,更加用力也更加深地挺进去。两人在快速的抽动得到了快感,林子白深深地呻丨吟着,白色的液体就喷薄在李辄的手上。李辄托着他的身子往上一挺,也将所有都喷在林子白的体内。
林子白轻哼一声,软软地躺在床上。李辄紧紧地搂着急促呼吸的小宝贝,轻拍他的背,帮他舒缓过来。
林子白感觉到李辄的还在他体内,并且依然以强硬地礀势存在。他楼住李辄的脖子,朝着他的肩膀咬下去,刻下一排整齐的小牙印。他看着李辄问“痛不痛”
李辄摸着他的头道“宝贝要做印记就要更重一点。”
林子白摸着深深的牙印,摇摇头心疼道“不咬了。”
李辄轻掐了一把林子白的臀瓣道“我想在这做记号。”
林子白瞪他一眼驳回“不行。”
“宝贝”李辄摸着林子白的脑袋,吻从额头开始,到鼻子、双颊,最后撬开他的嘴深深地吻起来。许久,他道,“宝贝,你不是说要借助道具,要什么睿王府都有。”
林子白一滴冷汗滴下,他可没有的兴趣,他摇头说道“是我乱说的。”
“可我觉得宝贝的想法挺不错。”李辄露出以前从未有过的表情,带着一丝邪恶。
林子白吓得一颤,撅嘴撒娇道“没有的事。”
李辄邪光一闪说道“没有就没有,不过宝贝这几天都要听我的。”
“嗯”林子白没反应过来。
李辄狠狠地往里面捅了一下,也不顾林子白喊疼,说道“这两天都归我。”
上面的推动又带动了药性,林子白马上就从疼痛中呻丨吟出来,抱着李辄用身体告诉他想要更多。
李辄快速抽动着,嘴里含着一朵桃花,不停地挑逗轻啃,让林子白兴奋地不停哼哼出声。他放开胸前的桃花,来到上边,吻住林子白的唇,不让他娇柔的声响溢出来。另一边,他托起软软的小屁股,再次加快地动起来。
林子白想要反抗,无奈嘴又被封住了,只能双手使劲地推开李辄,可惜一点用处都没有。快速的抽动让林子白有些跟不上节奏,呼吸也不平稳起来。痛苦地煎熬着等李辄洒在他体内的那一刻,他再也受不了咳嗽起来。
李辄微喘了几口气,平稳呼吸后轻拍他的背,柔声道“宝贝慢点,一下一下来,深呼吸”好不容易抚平了林子白的呼吸,他又开始微微抽动起来。
药效在身体里还没退去,林子白也迎合着他,尽量将腿分开来。李辄感受到他的热情,直接把他一条腿架在肩上,更深地进去
拉锯战直到下半夜才结束,消失了药效,林子白软软地塌在李辄怀里。肚子里有些胀,身下还有东西溢出来。可他没空管这些了,一只手搭在李辄的脖子上,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宝贝”李辄轻推着,将他弄醒道,“我的怎么办”说着,他把林子白手放在他依然挺立的东西上。
林子白困的不行,说道“累,睡觉。”
“宝贝,你睡我来做好不好”李辄循循善诱。
“不好。”林子白当场拒绝。
“宝贝,我难受的紧”
林子白这才舀过一直软绵绵地手握住那根粗大的不像样的东西,上下滑动起来。可李辄哪受得了他这只小手这样折腾,不管他答不答应就将身子翻过来狠狠地进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李辄才放开了他,轻拍了两下他的屁股,拥着他入眠。
还没等林子白做完一个梦,就感觉身下有异样,还带着一丝舒服的感觉。他轻哼一声,扭动了一子,越发感到不对劲,麻麻地让他浑身难受。
“阿辄嗯”缓缓睁开眼,看到李辄含住他的吞吐着,还不时舔吻那里的前端,让他舒服地呻丨吟出了声。
“宝贝,舒服么”李辄加快速度起来。
“嗯阿辄,天天亮了”林子白仰着头,无法说出此刻的感觉。
“宝贝,别管其他。”李辄放下了纱帐,挡住春光。
很快,林子白的身子就有了感觉,小家伙在李辄的口中竖的老高。李辄将它整个都含进嘴里,更快速地吞吐。见林子白的身子颤抖起来,他温怒道“不许忍着。”
“可是”林子白几乎到达了极限。
李辄有些动怒了,狠狠地猛吸一口,一阵液体就泄在他的口中。不给林子白休息的机会,他将液体咽下,又开始吞吐起来
“辄”林子白粗喘着气。
“还忍不忍”
“不了难受”很快,又是一阵液体出来。林子白粗喘着气,看着身下的人又将液体咽下。
李辄柔声道“不许忍了知道吗”
林子白羞涩地点点头,将头缩在他的怀里。
“我爱你。”李辄虔诚地说道。
“嗯”林子白拖着被子,想将自己盖住,被子马上就被丢开了,传来上方的问话“你呢”
“嗯”
“这是什么回答”李辄将他的头拖出来,面对自己。
“我也爱你。”林子白终于说出李辄一直想听的话。
李辄再次将他的身子拖起来,对着自己的粗大让他坐下去
“好疼”林子白眼角的泪花又跑出来。
“怎么会”李辄也奇怪,很快他发现林子白的内又紧的不行,才知道又弄疼他了。
缓缓地将他放下,两人都泌出了汗,直到林子白整个身子都坐下,将那里顶到最深。林子白喘着粗气,他痛的不行。李辄发现林子白的才两个时辰没进去,又缩回原来的紧致了,神奇的很。
他托着林子白的身子往上提了一些,再次放下,顶到那个让他舒服的地方。果然,林子白扭动了几子,就趴在李辄身上喘气了。李辄也不动,一直顶着那个地方。
“哼辄,动快点难受”那个地方让他又舒服又难受,不禁呻丨吟出了声。
李辄也早就隐忍不住了,抱着他一翻身,就将他压在下面,狠狠地抽动起来
结束了两天时间,李辄才终于舒服地低吼一声,尽数洒在林子白的体内,拖着软下去的东西出了他的身子。林子白粗喘着气,知道终于解放了,他翻了一个身,打算睡觉。却被李辄拖过来道“先清洗身子。”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太多了,必须要先洗干净。
拉开纱帐,将他抱下来,放进在他们刚停下来就被送进来的热水。林子白不管,已经在李辄怀里睡着了。李辄在他额头轻啄一口,为他清洗起来。
整整两天,林子白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除了中途李辄叫人送了两次粥,其余时间都是在做。怕弄疼林子白,李辄的就几乎没出来过,就算身下的人睡着了,也不放过他。
林子白知道他在池雪城都是隐忍着,也没反抗,尽量满足李辄的需求。
不知睡了多久,林子白睁开眼睛,感觉到一双手臂紧紧地环着他。他抬头,对上一双温柔的眼睛。
“醒了”李辄轻声问。
“嗯,”林子白看外边,天亮着,问道,“什么时候了”
李辄一笑道“我们结束之后的第二天。”
林子白惊道“我睡了一天一夜”
“嗯。”李辄扑上去就一个吻,不过没过分,亲完就拉林子白起来开始穿衣。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我写这里的时候很想睡觉么上下眼皮在打架。我能告诉你们我今天下午4点起的么我怎么了我该二十四小时在睡觉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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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白腰酸背痛地,坐着手臂都抬不起来。李辄便帮他穿了衣服,服侍完之后,抱到餐桌前。
自从跟李辄发生少儿不宜的事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现在林子白已经反客为主。
“来,吃点蔬菜。”李辄喂上一颗碧鸀碧鸀的花菜。
林子白盯着满桌子的蔬菜,哀怨道“为什么还是蔬菜”
“那宝贝想吃什么水果”李辄继续哄着。
“不想吃蔬菜和水果,也不许叫我宝贝。”被别人听到了多不好。
“娘子,你想吃什么”
林子白汗颜,更加哀怨地看着李辄,说道“什么娘子,我是男人。”
李辄不理会他一双幽怨的眼睛,盛了一碗鲫鱼汤,挑了几块肥肉塞到他嘴里道“你已经嫁给我了,叫娘子有何不对”
“那是”林子白噎住,对着李辄他怎么就说不出话来了呢。
李辄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要不你喊我一声相公,我就不这么叫你了。”
林子白睁着眼睛憋了好久,脸都成番茄似的了,才缓缓吐出两个字“相公”
阿里和楚云惊呆地站在门口,他们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话。楚云动作快,一闪就没人影了。阿里也想逃,无奈手里还端着两小碟的菜,硬着头皮走进去。
林子白见到一脸尴尬的阿里时,脸上砰的一下更红了,机械式地回头,却见李辄淡然地将菜放到林子白面前,他绝对是故意的
阿里辩解道“其实我什么都没听到。”
林子白磨牙“你没听到你说解释什么”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阿里尴尬地撇开话题,说道“阿火说,王妃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不用再吃素了,所以我”
“知道了,下去吧。”李辄挥挥手,三个人的环境让他不舒服。
林子白舀起筷子,伸向精致的牛肉,虽然少了些,也好过没的吃。
啪的一声,林子白白皙的手背上就多了一道筷子印。李辄拖过小碟,夹了一筷子放进自己的嘴里,这才将剩余的放回林子白的面前。看着本来就不多的牛肉,都可以数出几片来,林子白很不甘心地看向李辄,尽管只有一筷子,但他夹起来的数量也太多了吧。
李辄不以为然,将牛肉送进他嘴里道“少吃点,多吃蔬菜。”
睿王府总算是其乐融融,全府上下都眉开眼笑的。该欢乐的欢乐,该吵闹的吵闹,该和谐的和谐。屋顶上是你侬我侬,屋子里是春光无限。
来介绍的媒婆依旧多,送来的画册也多,古记林是忙的焦头烂额,只顾着跟林子白恩爱的李辄那是充耳不闻。古记林几天就瘦了一大圈,不过有一天他突然想开了,反正是送来的画册,欣赏一下也没关系吧。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对送画册来的媒婆很上心,欢喜地接下了所有东西。媒婆那是高兴,以为自己介绍的姑娘有希望了,还重点说了哪几个知书达理,美貌无双。她们不知道的是,在关上门那一刻,古记林和几个人坐在地上开始翻阅姑娘们的画册
好日子才半个月,就有公公上门宣旨,让六王爷与六王妃速速进宫面圣。睿王府都是一紧张,深怕这有进就没回。
林子白打算去换女装的时候,李辄拉住他道“不用了,就这么去吧。”
“他知道了”林子白问道。
李辄深思一会儿,说道“很有可能。就算他不知情,我也不能让你扮女子进去。”
林子白心里一阵甜蜜,拉着李辄的手就出去了。上官尘和楚云对视一眼,让阿里和古记林准备后续工作,两人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跪在大殿上,林子白的心情沉重了很多。李慕的气场绝对要比先皇大出很多,完全没想到他之前是身患重病,几乎要死的人。他心里感叹,李慕怎么不去参加表演啊,这演技绝对一流。
许久,李慕带着一份慵懒问道“你是六王妃为什么是男子”
李辄抢先道“没错,他就是六王妃,是男子。”早就猜到李慕会舀这件事做文章,李辄还是有一丝担忧,怕牵扯到林子白。
林子白辩解道“不是的,之前的确是我姐姐,可经过一系列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我了。”
李慕冷笑“那你倒说说是什么原因。”
林子白转了转眼珠子道“我姐她知道六王爷其实不喜欢她之后,就走了。”
李辄瞪了林子白一眼,不让他继续瞎扯,说道“六王妃的确是他,臣喜欢的人也是他。男子与男子成亲,有何不妥吗”没有哪条律例说不可以吧。
李慕道“当然没有,是不是六王妃这事就先缓缓。听闻你们家还有一个叫米白的侄子,朕也正好带了人,就给朕认认,是不是叫林子白的人就是米白呢”
林子白狠狠地鄙视李慕,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乱,非要往他们身上按个罪名才肯罢休。说是叫人来认,会是谁呢,除了李迹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外,其他人并不知情。他相信李迹也不会出卖他们。
抬头,就看见一个高瘦的人站在他们面前,看起来是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可一双凤眼里满是精明。李辄和林子白同时心一沉,好巧不巧的,此人正是齐礼义。
齐礼义也打量着林子白的脸,微微地笑着,一把纸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右手手心,他是个左撇子。许久,他感叹道“像,真像”
林子白识相地闭上嘴巴,就怕惹恼了齐礼义,当初调侃了他一番,还抢走了他的玉,如今风水轮流转,要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了。
李慕挑眉“像什么”
李辄与林子白的心同时一沉。
齐礼义道“和王爷很有夫妻相。”
李慕一拍扶手,怒道“放肆齐礼义,你倒好好说说,林子白与米白是不是同一个人。”
齐礼义又观察了好一会儿,缓缓道“两人有几分想象,却不是同一个人。林子白面若桃花,白净柔嫩,眉宇间还透着女子的柔气,算得上是一位美男子。而米白,乌漆抹黑,牛头猪耳,眼若铜铃,大腹便便,那么丑的人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李辄与林子白一滴汗流下,这算是他的报复么
李慕一挥手示意齐礼义可以滚蛋了,居然不给他的面子,等下一定会好好收拾他。李慕轻咳一声,说道“既然不是同一人,那么米白身在何处”
李辄道“他已经回去了,习惯了云游四海的生活。”
李慕嗤之以鼻,但也无计可施,只好又将话题绕回来,问道“六王妃的事”
林子白道“之前是我姐,之后是”
“阿白,”李辄捏了一下他的手,不理会他痛的皱在一起的脸,说道,“六王妃一直是他”知道林子白是为了让他能逃脱,可他不能为了自己欺骗这份感情。
李慕头痛地挥挥手“不如,让人来指认如何”
没等林子白想出来有谁可以指认的,就看到一个人被拖了上来。一身白囚衣,脚上套着铁链子还带着血迹,头发凌乱,露出的皮肤很明显被鞭打过。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旁的人,“爹,你怎么”
林道在先向李慕磕头,才道“皇上,罪臣之子早已和罪臣断绝了父子关系,本就不是林家的人,是林家做了错事,与他人无关,还请皇上开恩,罪臣一定将林子兰找回来谢罪。”
李慕没理会,对另外吃惊的两人说道“这回说实话了么”
林子白没吭声,想不到李慕做事那么狠,就算是问个话,需要这么打人么。身旁的李辄道“没有六王妃,只有林子白。”
李慕对他的回答似乎很满意,又显露出一丝不舍的表情,说道“六弟,朕不知道你欺骗先皇,欺骗朕目的是为何。但你欺上瞒下,玷污先皇的名誉,将所有人蒙蔽,这该是死罪。身为王爷,你连这点都不明白吗”
林子白捏紧李辄的手,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
“别怕。”李辄说的很轻,只有身旁的人能听到。
屋顶上的上官尘和楚云对视一眼点点头,将脖子上的纱巾蒙住脸。只要李慕宣布王爷的死刑,他们将跳下去抢人。
李慕站起身宣布道“六王爷李辄,欺骗先皇,破坏先皇名誉。对朕屡次顶撞,以下犯上。对敌军几次放纵,私通敌国。于此,屡教不改,甚至期满君主。理当满门”
抄斩二字还没说,就有一个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打断李慕道“皇上,不好啦”
作者有话要说困困困啊
接下来都要赶作业,昨天接到通知,月底上交80张设计图。好吧,这是月初布置的,我早忘了。大清早起床奔图书馆,晚上回来码字都要磕到桌子上。不过小白即将完结,就这两天啦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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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的人纷纷转目看来报之人,看样子惊慌万分,连大殿都闯上了,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林子白紧紧地抓着李辄的手,等待接下去的发展。
李慕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怒道“何事不好”
那人道“池雪国攻打我国,已在边关。”
李慕真想一剑杀了此人,不耐烦道“孙满江不是在边关,这事还需要跟朕禀报”
“不是啊皇上,”那人更着急了,牙齿开始打颤,说道,“迦域国领着大军也要攻打进来了”
“什么”这回李慕急了,池雪国穷的要死,人瘦马也瘦,根本不是临穆国的对手。可迦域国他不得不忌惮,原以为两国乃盟友,不会侵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来了。他咬咬牙,道,“罪臣李辄,你愿不愿意将功赎罪”
林子白扁扁嘴,这皇帝真靠不住。李辄拉着林子白的手说道“愿听皇上差遣。”
“很好,马上带兵去迦域边界,歼灭敌军”这回他不说击退了。迦域和池雪不一样,哪能那么容易打败的,就让李辄在边界混几年也不错。
“那我爹呢”林子白趁机提出来。
李慕头疼的要命,林道在已经是李辄的岳父了,他还能怎样,只能苦脸道“看林大人年纪大了,朝中之事就先歇歇,不如告老还乡吧。”少一个李辄党也好啊。
林道在倒没有怨言,正合他意。先皇驾崩之后,他就无心再为官,这个皇帝又不喜欢他,再当下去也只是讨个死法。他欢喜地跪下道“谢主隆恩。”
情况紧急,刻不容缓,李慕也将兵符还给了李辄。
隔天李辄就领着军队向迦域国进发。为了赶时间,将军队分为两股,由李辄带领的一方先去战场,李威带领的一部分追赶在后,可当援兵。
林子白也只能一同与李辄坐在墨渠上,震了半个月,林子白的屁股好像适应骑马了。
墨渠为李辄又回来高兴的不得了,跑的飞快,后面的人追都追不上。好不容易跑了二十天,前方探子来报,迦域国收兵了。
林子白不解问道“尤空干嘛”
李辄也同样疑惑道“不知道。”他心里知道很有可能是为了安珏,可怎么突然的又收兵呢他看向旁边的楚云,意思是安珏那里怎么样。
楚云低下头,将脸撇到一边,明显地有难言之隐。
李辄沉下脸道“说”他不允许手下有对他任何的隐瞒。
楚云这才吞吞吐吐道“安珏他从池雪国回来之后,人就不见了”
林子白惊道“他会不会去找尤空求他救我们啊”
李辄的脸更阴沉,安珏办事总是独来独往,就算是他也不能左右他的意见。没办法,李辄决定原路返回。
李慕更是吃惊地不得了,尤空的人没干什么事,就在边界绕了一圈就回家了,这是做什么
那探子继续说道“听说迦域国在阅兵,做一次演练。”
“演练需要去边界吗”李慕狠狠地将手中的书扔出去。来边界演练摆明了就是挑衅,还是,另有所谋在他要判李辄死的时候,偏偏他就演练,是不是太巧了他消了气,挥手说道,“把七王爷叫来。”
才刚回到临穆城,又听说邱拱鸣带着军队组成小分队偷袭李家军,偷袭完就跑。也不杀人,就干坏事,什么放火啦,放泻药啊,半夜去把孙满江绑起来脱了衣服啦总之孙满江是气的差点病倒,对他们的偷袭也更无奈,人又抓不到,就算通宵等着却不见他们人影。
整个军营被闹得失去了斗志。最后,在孙满江带头顶着黑眼圈辛苦地防御偷袭时,池雪城也索性收兵不干了。
赵良怀和金家兄弟已经去打探安珏的消息,李辄还是不放心,把阿不和阿食也叫了过去。
阿里道“我看他八成是去找尤空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凑巧。”
阿火也无奈“小安总是独来独往,喜欢自己做决定。”
林子白却一脸无所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李辄挑眉看他,见林子白嘻嘻一笑,也放下心来。
李慕更加坚信了李辄有私通外敌的嫌疑,正和李启商量着要不要解决他时,有人来报迦域国又进攻了。这回倒是来真的
驯呓缂父龃宓牧甘扯几懒耍傩斩纪倌鲁欠较蚺堋
头痛头痛头痛
接二连三的,李慕觉得快被玩疯了,就在他派李辄去边界时,尤空又莫名其妙地退兵,还归还了百姓的粮食,简直就一帮强盗玩的无聊游戏。而另一边池雪国,不时有人去偷袭军营,池雪城的人还不承认,说是已经退军,不可能做这种事。接着,又有人混入军营,把军中搞的鸡犬不宁。
李慕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李启劝他最好尽快解决掉李辄以断后顾之忧,可李慕想了很久,要是李辄不在,只要迦域国出兵,根本没有更好的人选去抵挡。再者,他明白李辄没有为帝之心,又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没有子嗣,对他的威胁也少了很多。
为什么一定要杀死李辄不可呢
这么想着,李慕又将李辄招进宫。
李辄在御书房内喝了三盏茶,李慕才慢吞吞地进来。其实老早,他就感觉到李慕躲在御书房后面,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李慕叹了一口气道“最近不太安宁啊。”
李辄没有揭穿他,说道“皇上您日理万机,心顾百姓,百姓会感受得到的。”
“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李慕看向李辄,“就算朕做的再好,也不能顾全所有人。”
李辄没说话,等着李慕继续说下去。
李慕道“不如六弟去边疆守着,保家卫国”
“这”李辄有些犹豫,“子白的身体不好,不适合边疆的生活。”就算是他,他也不想去吃黄沙,何况他的心头肉林子白。
李慕继续道“中临城,处在迦域国和池雪国的中间,一直有对两国进行交易,一片繁荣昌盛,不会让六王妃受苦。”
李辄又没说话,他的言下之意是让他抵御两国么
李慕道“只是把睿王府搬迁到那而已,要是六弟答应的话,几日后启程去趟池雪城,孙满江的情况似乎很不理想。”
李辄跪下道“臣接旨。”
李慕的话让两人都下了台阶,不用让李辄直接答应去中临城,也不用大家以为是他求李辄去的,皆大欢喜。
知道要搬家,古记林和阿里就忙开了,几百箱的东西,雇了两百匹马,才浩浩荡荡地往中临城的方向走去。
睿王府一下空荡了很多,所有下人都由他们自己选择,还要追随李辄的就跟着古记林和阿里,想要离开的则多领些银子。结果除了几个需要赡养父母照顾妻儿的,大部分都选择了继续跟随六王爷。
墨渠在街上耻高气昂地走着,被冷漠了那么久之后,它终于也能风光一把。
林子白问牵着马的李辄“邱拱鸣究竟要干嘛”就跟游击队似的,打完就跑。
李辄拉着他的手道“担心什么,去了就知道了。”
在林府门口停下,林府也在搬东西,准备回老家。下人见小少爷回来了,忙进去通报。
林道在拉着林子白高兴了半天没把嘴合上,他道“都一年没见你了,怎么就不回家呢。”
林子白如实道“一直逃难呢。”
林道在看向李辄,脸上微露为难之色,说道“王爷,您和子白的事”
“但说无妨。”李辄抢先说道。
林道在有些不自在,本来他想让林子白出去的,不过六王爷这么说了,他也不再好说什么,便开门见山道“身为父母,还是希望子女能娶妻生子,繁衍后代。”
林子白点头道“没错,我爹是这么认为的。”不然名字怎么会叫子白。
李辄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是赞同别人的时候吗他道“我们会领养。”
林道在哭丧脸道“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林家唯一的香火。”
“你这死老头就不会开窍吗”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指着林道在道,“当初你家阻拦你的时候,你怎么坚持就带那个女人走,难道你现在也想看你儿子私奔吗”
林道在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一个妇道人家。”
“我妇道人家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你思想能不这么迂腐吗”
“我迂腐我是为后代着想。”
“你什么呢你,你儿子又不是繁衍后代的工具。”
“我说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呢。”
“我”
林子白拉着李辄出了门,指着里面说道“听说是我三娘。”
李辄笑道“岳父不答应。”
林子白白了他一眼“那是你没送礼。”
李辄道“我觉得林大人不吃送礼这一套吧。”
“那怎么办”
“私奔去”
正当李辄拉着林子白要离开时,两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四人大眼瞪小眼,终于林子白爆发出来
“骗子”
林子兰拔腿就跑,大声喊着“谁让你欺负我的,段郎救我”
终于在李辄与段郎抓着各自的家人藏到身后努力阻止,才制止了一场血案发生。
围在一张石桌前,林子白和林子兰还在用眼神互相厮杀。
林道在首先开口“你们真打算一起”
李辄很认真地点头“是。”
林子兰吃惊道“子白和王爷”得到众人的肯定后,她再次惊呼出声,“早知道我们就不用躲的那么惨了,上个街都提心吊胆。”
“那是你自作自受。”林道在道,“既然王爷真有心,我也不再阻止了,不过,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李辄打断即将要哭出来的林道在,说道“我会好好待他。”
林子白看向一旁浓妆艳抹的女人,突然觉得她不那么难看了,打从心底感激道“谢谢三娘。”
“谢什么,少了你,我倒还自在很多。”
林道在嫌弃道“谁说每天没人和你吵架你闲的慌,我看你是没事找事。”
“你这死老头怎么说话呢,我说过那些话吗”
“怎么没说话,一天说个几十遍,我耳朵都长茧了。”
“你”
坐着的四人识相地转移阵地
林子兰舀下脖子上的项链,递给林子白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吗给你。”
林子白接过道“其实我早没信心了”试过几百块鱼形玉,哪里还有希望。
正说着,他就感觉手上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微微的热量自手心上来
众人张大眼睛看林子白手上的鱼形玉,通透的白玉发出无数条光线来,几乎要将他整只手包裹其中,旋彩斑斓,千丝万缕
很快,手上的光芒已经包裹住他半个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圣诞快乐ヾ :¨¨
下午作图时,某人突然说了句,后天交作业,尼玛我才做了二十几张啊于是乎,晚上加夜班、、、o╰o
不过捏,作为日更党,决不能抛弃码字
结局近在眼前啊
s朝廷的事,包括皇帝李慕呢,在小白中是很少提到的,因为这文主要是欢乐么。李慕会在其他书中讲到,至于其他书呢,还在水的脑子里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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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异样就是当初他穿越到古代时的感觉,不知穿越神器为何会出现在衣服口袋中,也不知是碰巧还是注定,他米白就是在古代生活了一年,酸甜苦辣,甜蜜和疼痛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让他能用全部去换的那个人。
爸爸妈妈和米蓝都在家里等着呢,心底里还有一个声音在呼唤。
他不会分丨身术,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自己,他该如何选择
李辄抓住林子白的手臂,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抓的林子白生疼。他捂着发疼的胸口道“还记不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想起在穿新娘喜服时,莫名其妙地欠了一个人情。虽然是很无赖的理由,林子白还是点点头,刺眼的光芒即将看不清他的人。
“那就留下来,用你下辈子来还”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林子白看到李辄眼里泛着泪花,中间盛满了期待。
手一颤,鱼形玉掉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光芒散去,玉也少了一角。
很久之后林子白想起来,他究竟是自己扔掉玉的还是不小心掉地上的,他已经不记得。可是,无论是怎样,留下这个结局都一样,都关于李辄。
在玉掉下的一瞬间,李辄就抱住了他,狠狠地。就怕他突然消失。
林子兰与段郎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还是对视一眼时候笑着离去。
爱一个人无需说太多,而是心底里是否想着希望在他身边一辈子。就算没有甜言蜜语,他也会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告别林家后,李辄将林子白抱上墨渠,紧紧地搂着他,朝池雪城的方向奔去。
“我没走。”林子白几乎都要窒息了。
李辄问“你会么”
墨渠突然抬蹄长嘶起来,似乎在跟李辄一样问这个问题。
林子白无奈道“玉碎了,想走也走不了。”
李辄搂着他更紧了“想也不能想”
“好吧”
孙满江满脸痛苦地向李辄汇报池雪国的人是怎么对待他们的,什么坏事都干过了,简直就是一群流氓偷鸡摸狗,下泄药,聚众闹事,找人单挑,脱别人裤子
总之就是三个字没素质
林子白也很赞成地点头,还让孙满江举几个例子。
“就好比说啊,他们对我下了蒙汗药,早上醒来我就成了大花脸。还有故意找几个弟兄单挑,打完架挑拨关系之后就跑。更可恶的是,居然还有人来扮鬼,还是美艳的女鬼”
“哈哈哈不会是让军营里打起架来就为了一个女鬼吧”林子白大笑起来,军营里都是禁欲的人,见到漂亮的女人,谁还能忍得住。
孙满江满脸通红,跪下说道“末将无能,还请将军责罚。”
“你出去吧。”李辄不耐烦地赶他走,说了好一个时辰了还能说那么多,要不是林子白听着高兴,他早就一脚踹他出去了。
孙满江一走,林子白就问“你说邱拱鸣怎么没把他头发给剃了,不然还能编几根小辫子,扮成女人也行。其实邱拱鸣挺没水准的。”
“行了,衣服脱了睡觉。”李辄把他拉过来,将棕色的大氅解下来,放在被子上面,会更暖和一些。
赶了二十几天的路,虽然累,但林子白一路上都被照顾地仅仅有条,舍不得他受半点苦。所以林子白现在依然一点都没有睡意,躲在被窝还唧唧歪歪,嘴里说个不挺。直到李辄用嘴封住了他的嘴。
“要是你还不想睡的话,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李辄将手伸进林子白的里衣,抚摸着光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