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白道“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的喜酒,他们说今晚就想成亲。清风道长说,他算过了,今晚是不可错过的好日子。怕你们不来,才发帖叫六王爷坐镇。”
众人汗,虽然对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两人奇怪的举动感到怀疑,可是两人在武林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再者,他们都是出家人,都是本着修道成仙,忘却世俗的人,怎么会跟着最近江湖传言的断袖之风呢
袁山掌门见林子白坐在六王爷边上,也不好说什么,还是先问清对方的身份。他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不等林子白开头,李辄道“六王妃的侄子,也是本王的侄子。米白。”
袁山掌门马上拱手恭敬道“原来是米公子,不知你为何要说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要成亲”
清远道“谁要成亲是这小子在胡扯。”要不是清风拉着他,他早就想给那小子好看了。为了好好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的房间就在林子白隔壁,每天晚上听他鬼哭狼嚎,声音难听不是他的错,半夜唱歌吓人就是他的不对了,害他都瘦了两圈。
众人点头,又狐疑地望向清远,素闻清远方丈性情温和,慈悲为怀,可说出口的话怎么就让人听着不舒服呢
清风见状,道“米公子说笑了,贫道与方丈都是出家人。”
林子白道“难道你要否认昨晚清远方丈就住在你的房间吗还发出奇怪的声音,清远方丈一直说够了够了,明天还来。”
众人一惊,目不转睛地盯着清风和清远。
清风一时不好回答,因为清远的房间在林子白隔壁,听他说林子白夜夜笙歌,声音可谓是鬼哭狼嚎,五音不全,比鬼叫还难听。
实在受不了了,清远半夜进了清风的房间里,抱怨着林子白的种种不是,嘴里一直喊着受够了受够了。最后,他说要是林子白继续唱歌,明日应该还来投靠他。没想到林子白居然以这件事做文章,让他们哑巴吃黄连。
李辄没讲话,他的房间里的远,自然是听不到的。再者林子白总是对着竹騀唱,声音只能传到清远的房间,他睡的倒夜夜安稳。看向清风和清远的表情,他大概能猜出一二林子白对他们做了什么,不由得嘴角上翘。
见李辄不语,清风和清远啊啊啊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什么东西。
众人更是纳闷,想说要是因为这件事,何必聚集这么多人呢,还要秘密进行。两人大不了辞去道长和方丈之位,背着所有人普渡众生是不可能了,云游四海倒还行。
清风辩解道“没有的事,清远方丈自小攻读佛经,本着成仙的想法才出家的。望米公子还是不要胡说才好。”
林子白道“可否让大家看一下你的房中是不是还有清远方丈的衣物呢”
现在天气热,古代又没有空调,出了汗的衣服自然每天要换下来。而清远这个恶酒肉假和尚虽不会每天换洗衣物,碍于今天的情况特殊,不能让大家闻出他身上的酒味和肉味,大清早就沐浴更了衣。衣服应该还来不及舀到自己的房间吧。
清风这才傻了眼,求助地望向李辄,他可是说好了要帮自己的。
李辄慢悠悠道“本王确实不知为何大家都聚集到这,也不知寄书信的事,只知道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求本王帮他们一件事。要是二人想让本王做主成亲的话,大可早些说,本王也可以做准备。”
众人对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的映像差到极致,本以为他们是为了普渡众生,德高望重的人。如此,他们在江湖中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想到以前听着他们在台上道貌岸然,狐假虎威地支配他们做什么做什么,不禁一肚子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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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奈何奈何断袖无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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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祢派掌门杜秋雨道“既然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忘记自己的本分,愿意放下一切非要成亲的话,那也要允许我们回去准备贺礼吧。”
清风一拍大腿暗叫不好,忙解释道“着实是大家误会了,贫道和清远方丈怎么会”
“哎,”林子白叹息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成个亲而已,人生难免有第一次。你们的第一次想必也很紧张吧。”
众人听到林子白在一旁加油添醋,几个年迈的掌门早已气的满脸通红,想不到曾经与自己切磋武功,品茶谈笑的人竟脸皮厚到这种地步,召集大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只怪自己当时有眼无珠,将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他们视为德高望重的大师。
林子白又道“不知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的恋情是何时开始的,不知这几十年里思念对方的时候该如何把持的住。”
那些老者差点喷出血来,他们与清风道长清远方丈早已认识几十年,想到那时自己的对面就坐着一个断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他吃到什么豆腐。之后,只是肩膀碰着肩膀,手臂碰了下手臂,连敬茶切磋武功都被他们想成被对方吃了豆腐占了便宜。
几个人夺门而出,带着门下的人气冲冲地回去。能把持地住几个疑惑地看那些人,道“怎么了”
林子白道“不是嫌恶心回家洗澡就是心里暗恋这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其中一人,接受不了他们要成亲,回家偷偷抹泪伤心。”
最终,这场茶会不欢而散。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叫苦连连,二人商量之后,打算找到李辄商量商量,最好解决这件事。
刚进门,就看见林子白在李辄的房里努力打地铺。他们一喜,终于能掰回一局,道“莫非米公子与六王爷”
林子白也不乱分寸,道“我揭示了你们的,怕被你们谋杀。”
李辄也点头应允了林子白搬过来,已经知道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的身份是假的,他们的计划又不能顺利进行,难免不会狗急跳墙对林子白下手。所以他道“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还不休息来本王房里做什么”
林子白搭腔道“就是,一刻值千金。”
正巧,几位掌门也想找李辄问清楚原委,要是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真是一对断袖,武林也不能让他们继续当领袖人了。他们也好对江湖放话,撤销他们的掌门之位,重新选举两位他们信得过的掌门。说白了就是只要不是断袖就行。
正商量着敲门时,却听到林子白的话,顿时脸上又一阵白一阵红。一甩袖,所有人各自回房,打算明日启程打道回府,送些像样的礼物,再也不愿想起此事。
清远想说话,嘴巴却被清风捂住。清风道“不知米公子为何要抹黑贫道和清远方丈,我们前来是为了六王爷可以帮我们澄清。”
“放肆”李辄一掌拍在桌上,并未用内力,而是将桌子震的啪啪响,他道,“你们前一句说要本王为你们主持婚礼,后一句说你们不是断袖,你们是在耍本王么”
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见他生气,根本不敢再解释什么,却也赖着不走。李辄不是武林中人,可在武林中地位很高,况且他又是当今皇帝的儿子,就算是武林盟主也要对他忍让三分,更何况是现在颜面扫地的他们。
僵持了半柱香时间,清风和清远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杵在门边上看林子白躺在地上翻来覆去,又看看李辄品了一杯又一杯的茶。
李辄放下茶杯道“天色已晚,两位还不走么”
清风道“还望王爷帮我们二人解释解释,证明我们的清白。”
林子白道“清风道长,你身上一块一块都青了吗这事我们可不好解释。不然,你脱衣服让我们看看。”
李辄笑道“想必清风道长的身子只有清远方丈能看的吧”
林子白坐起来摸着下巴道“所以说清远方丈下次要温柔一些了,清风道长年迈已高,还将他啃的青一块紫一块。有时候也要把持把持,这样才能细水长流。不然来个精尽人亡,让另一个守寡多不好。”
经过李辄房门的几位掌门,本只是一个上个茅房,一个叫个洗澡水。没想到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脸皮厚到如此地步,连将身上的这些之印都叫别人看,以为很光荣很骄傲吗真是不知廉耻,不晓羞耻,不明礼义想着,二人心照不宣地回房,收拾了一番,叫上门下就离开。
第二日,很神奇地又消失了一批人。赶来的十几个掌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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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先向众人行了礼,道“经过一晚与清远方丈的商量,贫道想”
林子白插嘴道“你与清远方丈在床上的商量,你可以不说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不需要教的。”
袁山掌门道“我刚想起还有许多事物没处理,先走一步,贺礼我自会送上门。”
说完,几个人就从楼上跑下来,跟着袁山掌门离开了。
很快,又有几个掌门不是说有事,就是送送对方,一送就没回来。最后就剩三位掌门,鹿祢派掌门杜秋雨,铁峰派程奚无,姬家庄大少姬灵花。三人面带微笑,看着面红耳赤,几乎要跳起来的清风与清远。
林子白看得出,这三个人绝对是留下来看戏的。
第三日,杜秋雨还在睡觉,程奚无与李辄闲谈,姬灵花在房中未出,林子白抱着点心猛吃。
第四日,杜秋雨还在睡觉,程奚无与李辄闲谈,姬灵花在房中未出,林子白抱着点心猛吃。
第五日,杜秋雨还在睡觉,程奚无与李辄闲谈,姬灵花在房中未出,林子白抱着点心猛吃。
第六日,杜秋雨还在睡觉,程奚无与李辄闲谈,姬灵花在房中未出,林子白抱着点心猛吃。清风道长跑来说,清远方丈被人拐走了。
每个人听到消息时,都抬头看了他一眼,用一种眼神望了他一眼又不是什么大事,急什么急自家情人自己找去。
第七日,大家反应过来,清远不见了
主要他们能发现他不在的原因是林子白好像有一天没去调侃二人,而林子白也觉得好像没怎么说话了。然后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敲开了清风道长的房门,原来清远方丈真的不见了。
林子白道“开来清远方丈魅力也挺不错的,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人来抢亲。”
杜秋雨问“看清采花大盗的脸了么”
清风道长道“贫道也不知,昨天大清早他就不见了,房里还留下一张纸条。”
林子白道“你不是很会算吗快说人被谁拐了。”
他从怀里将纸条舀出来,老土的不能再老土的挑战信。上面写着要是想要清远方丈的命,就去二里之外的亭子决斗。字体歪歪扭扭,众人看向清风道长,这就是他算出来写上去的
清风在众人的目光中慎重地点点头。众人哀叹,一个算命的居然不大识字。
林子白道“难道你没有好好抱着清远方丈睡觉吗居然能让人有机可趁。”
姬灵花道“就算是人被拐跑了,你都没有一丝难过想哭想去报仇想去砍了那人的冲动吗”
林子白赞赏地看了姬灵花一眼,合作的果然不错。姬灵花长的很好看,别看名字女性化,但一双凤眼,皮肤白净,薄却红润的双唇。要是扮成姑娘绝对是一见倾城的美人,这让林子白马上产生了好感。
清风道长委屈解释道“贫道与清远方丈绝对没有任何不苟之事。”
林子白道“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虽然他被你的情敌拐走,也难免对他做出逼迫之事,可人家的心还是在你这,你不能忘了你们几十年培养的感情。”
程奚无道“当务之急大家还是去救人吧,离这里二里有亭子的地方只有西南边,是个偏僻的地方。”
“我不去。”林子白与姬灵花当场拒绝。
清风道长问“为何”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天热蚊子多。”
李辄看他们一句搭一腔也累,道“本王要回去了,如果不是什么重大事,别敲门。”
林子白马上道“叔,我送你。”
清远方丈的事就被拖了几天,其余人的小日子依然清闲。忽然,大家达成共识,坐在这整天吃饭睡觉聊天也累,不如去救人救着玩玩。
林子白摇摇头,表示他不去。第一次见到死人的时候他病了一个月,不知这次又能出现什么状况。他受不了血腥场面。
李辄对他说道“你去的话会发现好玩的东西。”
最终,林子白受不了诱惑跟着大伙去玩救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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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奈何奈何断袖无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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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们,求收藏评论呀大水会很努力的,绝对不丢坑
因为天热,大家都不愿大中午地去救人。姬灵花说还没到就会中暑,要是把他雪白的肌肤晒黑,他会当场砍了清远方丈。反正他们两个在武林中也没有权威了。林子白感叹,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这中间绝对包括男人和人妖。
杜秋雨早上要睡觉,不愿意起早赶着天凉走路。清风道长让他躺在马车上睡,他骂了一声禽兽,说你要是对我下手怎么办
纠结了一天,未果。大家决定在第二天再商量。
傍晚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大伙出发了。姬灵花租了一辆游光马车,是专门给大少爷大小姐们坐着观赏风景用的,行走起来极慢。
姬灵花非得先去镇上有名的水上诗词会看一看,其实也就是搭个船在水上,船上都是各个名人的字画。也可以现场题词作对子,要是对的工整,美妙,可允许一同挂上去。
姬灵花看完,李辄见到一个有名的茶叶铺子,又进去逛了一圈,提了些茶叶回来。
这时,林子白大叫肚子饿,大家又得停下来,先吃顿晚饭再去。可李辄与姬灵花看了许久,都嫌弃路边的摊子有份,好不容易往回走了一些路,找到一个勉强过的去客栈。边吃,林子白叫清风去角落算算,看看他的相好还活着没有。要是快死了,他可以牺牲吃饭的时间去救人。
吃完饭,杜秋雨说困了,想先在客栈住下睡一觉,救人的事明天再说。清风道长好说好歹,称再晚点清远会有危险,将杜秋雨拉出来。
好不容易要离开镇子,突见有人摆擂台挑战,程奚无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比完武再去。可是却得到所有人的反对,他们认为,早点救人回来就可以早点睡觉。所以,程奚无只多瞟了两眼就离开了,心里愤愤地想,你们什么都干了却不允许别人干。
终于来到传说中的小亭子,却空无一人。
林子白紧紧地抓着李辄的袖子,要是刺客突然冲出来,他也能依靠李辄保护。寻了许久,他们在附近的大树下发现很多晕过去的人。各个穿着夜行衣,面罩都被打开了。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光头胖子,大家认出那是清远方丈。
李辄道“清风道长,这就是你说的清远方丈被人劫走吗还是你想这些黑衣人抓我们呢”
清风道长一下满脸汗水,道“王爷,贫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对王爷下手”
李辄道“你是不会,可是别人会。你们冒充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到底有何居心”
“什么他们是假的”
杜秋雨的瞌睡虫不见了,精神抖擞地看着清风道长。姬灵花警惕地观察周围,这里武功最弱就是他。程奚无比较淡定,呆愣了许久,才悠悠自言自语,原来他们是假的。
清风道长见被拆穿,也不打算隐瞒,从袖中滑出一把剑就向林子白刺去,他知道林子白不懂武功。还未等他的剑完全亮出来,也未等林子白完全反应过来,清风道长就被后面一个人拍晕了。
楚云向李辄拱手道“王爷,所有人都解决了。”
在场的人望向楚云,对此人敬佩地点点头,又对六王爷李辄的敬仰之情多了一分。不愧为锐剑大将军,处事不惊,未雨绸缪,运筹帷幄。马上就能揭露这些跳梁小丑的把戏,还能不掉进别人的陷阱下把敌人都解决完了。
林子白没想其他,他看着躺在地上的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两眼放光,摩拳擦掌。
李辄道“这就是带你来的原因,交给你吧。”
林子白说了想法之后,马上得到姬灵花与杜秋雨的同意。杜秋雨也不叫着要睡觉,姬灵花也不嫌弃多脏,三人不谋而合。李辄与程奚无不愿掺合他们,上了另一辆楚云送来的马车便离开。
到了镇上比较隐蔽的地方,三人奸笑着将两个光溜溜的身子留在街上。姬灵花还怒骂了一句皮糙肉厚。林子白看了一会,觉得还不够,便将清风道长压在清远方丈的上面,礀势摆的极为雅观。觉得满意后,三人坐上马车,奸笑着离开。
因在这里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李辄再次宣布启程。这次林子白学聪明了,叫了许多鸡肉和鸭肉,还加了一根猪尾巴,这才美滋滋地跟在李辄后面离开。姬灵花等到家仆来接,才风风光光坐上豪华马车离去。程奚无最轻松,叫上门下便走。杜秋雨睡的跟死猪一样,只得让门下扛着离去。
话说隔天清风道长是被蚊子咬醒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身下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人睡着。顿时慌乱地爬起来,发现身上未穿衣服。仔细一看,被他压着的人是清远方丈,和他一样光溜溜的,应该说比他更光,因为头发都没有。他马上明白过来反过来被算计了,现在别说去追李辄,他们怎么去找衣服都困难。
街上的人陆续发现了上身的二人在街角落干这勾当的事,纷纷围过来边看戏便唾骂不知廉耻。清风与清远抱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本是接了四王爷的命令,拦住李辄,最好将他斩杀。
可是不能动用武力,李辄本就没什么人能敌,身边的杀手更是一等一。他们决定用计,找到了这两人。他们长的酷似武林上的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偶尔去一些镇上以超度捉妖的借口混口饭吃,见到来了笔大生意,两人二话不说就接下了。
他们本想召集武林众人,用他们自认为的三寸不烂之舌与李辄的身份,说服他们帮四王爷造反。事成之后,就下毒杀掉李辄。可武林中人全跑完了,四王爷不得不跳掉这一步,只要杀掉李辄就好。
先将他们约到二里外的亭子,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是,结局却成为这样。
这时,两个人上前,递了两件披风给他们。他们马上套上去跟着两人离开了。等到没人之后,还未等两人解释,前面的人一人一刀就解决了他们。
江湖上又多了一个传言清风道长与清远方丈乃是一对断袖,两人公然在大街上做苟且之事。虽然武林中人都已知道那二人是假冒的,可心里总卡着一道坎,就是不自然地就要想到他们就是一对断袖。见到清风就想起清远,见到清远就想到压着他的清风。
关系本就是不好的和尚与道士,这一下完全闹翻了。清风还特意算了一卦,向武林宣布,在他的卦中,即使是来世,与清远也是不可能。
武林中人第一次没有相信你自己算的只有你自己知道。
以前都还会给对方面子问声好握个手,现在恨不得舀剑把对方捅成马蜂窝。原来就算是不为了师太,他们的关系终究是一对冤家。
因为楚云先去前面探路,李辄与林子白只有两个人,只有让林子白驾马车。
半个时辰后,李辄站在下面看不成样子的马车。车子已经坏了,轮子有一个也不知跑到了哪去。好在他有轻功,在马车要翻的时候,总是用轻功先飞出去。而林子白被马车压了两次脚,两次都是同一个地方。
将马车的缰绳解开,丢掉车子,只用马继续前进。
李辄道“你除了嘴上功夫好些还有什么令人刮目相看的吗”
林子白道“谢谢叔这么夸我,其实我身上也有许多好的地方,只是穿着衣服看不见而已。”
李辄道“明明不是断袖,为何要将这些话挂在嘴边”
林子白一得意,都忘了脚受伤的事,道“难道叔你不觉得我每次一说的时候都是百战百胜吗就因为别人不敢讲我才讲,不然像我又打不过人家”
“那这样呢”
李辄靠近林子白就在他嘴唇上滑了一下。只是轻轻地,用嘴唇在他唇上滑了一下
林子白呆了,千防万防没有防住自家人,原来李辄也是断袖
他指着李辄红着脸半天没说出话“你你你你你”
李辄舀出手帕,擦了擦嘴,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以后在本王面前就给本王把嘴闭上。”
林子白这才知道,他说的出别人也做得到。看来以后要在李辄面前把嘴封住,不到传来鼓励的眼神时,绝对不能乱讲话。
忽然,李辄一把将林子白抱起,他正想说你刚刚不是耍他来着,难道真是断袖吗他的眼睛就被捂住,上面传来声音道“把眼睛闭上”
林子白一颤,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将眼睛闭的紧紧的,又摸了摸裤带,他已经不打死结了,这才放下心来。
耳边只有一阵刀剑摩擦声和打斗声,他将脑子努力往美好的方向去想,只要想到美女就好了。最后想到的美女是他自己,话说,他来这之后还真没见过美女。再想想再想想想到的却是李辄得了吧,他又不是断袖
许久,他觉得被抱上什么东西,然后屁股开始一上一下抛来抛去,没一会就痛的不行。睁开眼,他已经在马上,后面是李辄冰冷的脸。
林子白问“那些人呢”
李辄道“解决了。”
“又是李辽派来的”
李辄沉下脸,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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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奈何奈何断袖无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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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子白觉得他的菊花真的要开花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一个镇上。他的脚已经肿的跟包子一样了,尽管李辄不愿意,还是得将他抱下来,让小二去叫了大夫。
小二盯着林子白看了好久,确认是脚受伤而不是屁股受伤,这才慌张地去找大夫。最近断袖之风可紧了,先是传言中一对公子在街上暧昧的不得了,还别说,真像方才的两位公子。
一个公子冷着脸,却长得好看,抱着面容姣好的小公子。小二打了个寒颤,努力想些别的事。想来想去,又想到前几日有人在街上看到的清风道长和清远方丈。他们正在算了,还是什么都别想吧。
休养了几天,总算能下床走几步。林子白坐在李辄对面,嘴巴长了好一会,还是放弃与他讲话。他观察气李辄来,绝对是美男子一枚,可惜就是话太少人太冷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下面,有一群人闹哄哄地往一个地方赶。
林子白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辄道“闹鬼。”
“噗”闹鬼他想起耍阿里的时候。他道,“那有人看到了吗”他可是无神论者,老师从小教育过,要信仰科学,拒绝迷信。
李辄看了他一眼,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吃完饭,快些离开。”
“客官,在这镇上是走不了啦,”小二的边上菜边说道,“现在官府查的可紧了,谁都走不了。”
林子白道“不是说闹鬼吗干嘛不让人走”
小二笑道“那都是百姓传出来的,官府可不信这些。”
待小二走后,林子白问李辄“叔,咱们现在怎么办”
李辄道“逃出去。”
林子白道“想不到堂堂六王爷还要干这勾当。”要不是他们在逃难,只要和官府说一句话,马上城门大开恭送他们出去。
“六王爷您是六王爷”一人走过盯着李辄看了许久,道,“您就是锐剑大将军六王爷要是您在此,必定能将凶手归案的”
望向说话之人,身着青灰长袍,干净清爽,长相魁梧,口齿清晰。对李辄说话之时恭敬地拱手,能猜出几分是官府的人。
李辄也不看他,对林子白说道“吃完离开。”
林子白点头,快速将菜塞进嘴里,并将刚上来的鸡也盆子一并抱在怀里。他在心里默数,等他数到十的时候,李辄一定不耐烦地叫他走。可还只到八,李辄严厉的眼神就闪射过来。林子白慌忙放下筷子抱起鸡就走。
杨明喜快一步闪到李辄身前,跪下道“六王爷,请为百姓做主。”
闻言,客栈的人都跑过来跪下,几个人还声泪俱下,请求李辄能为他们做主,抓到真凶。
林子白道“叔,他们求你呢。”
李辄道“那是他们的事。”
林子白道“会不会又是故意拦住我们啊”
李辄挑眉,看向林子白,道“你的脑子什么时候这么有用了”
林子白嘻嘻笑道“主要是之前叔都没仔细观察我,不过以后你可以多留心我的。”
原来杨明喜是这里的捕快,事情发生在五天前,也就是李辄与林子白刚到这里的时候。镇上突然有人死了,是一名杀猪的,叫朱大才。他死在平常杀猪的地方,是他自家院子的小房里里。手法很准,一刀刺进心脏毙命。
今天,又有个人死了,是个打灯的,瘸子。同样是一刀刺进心脏,当场毙命。
林子白感叹这个时代没有监控和验指纹,想要破这个案一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看看李辄,只顾着喝茶,丝毫不关心。
杨明喜问道“王爷,需要验尸吗”
李辄抬头,目光冰冷,吓得杨明喜连退了三步。
县太爷怒骂了他一声,道“王爷是何等身份,怎能进出那种地方。”
林子白问道“你们为什么说是闹鬼呀”死的两个人除了手法一样能确定是同一人所为之外,其他什么都不能下定论。
县太爷注意到李辄身边的人,长得俊俏可人,便问“这位公子是”
李辄道“六王妃的侄子,米白。”
县太爷先恭敬地拱手,道“原来是米公子。其实闹鬼那都是百姓传出来的,二十年前,这里死过一家人,全都是被人一刀毙命”
林子白插嘴道“刺进心脏里”
县太爷点点头道“没错,总之是不知不觉地就死了,当时只是定位疑案,不了了之了。”
李辄道“所以认定来索命可这杀猪的与打灯的关系有多大”
县太爷苦笑道“这就是关键之处,他们无丝毫关系,连认都不认识。何况,朱大才本就力大无穷,谁能将他一到杀死。”
林子白问道“都没有打斗痕迹吗”
杨明喜道“没有打斗痕迹,都很正常。只是死者的表情都很恐惧。”
拒绝了县太爷的邀请,林子白跟着李辄回到客栈。他先喝了一杯水,就开始分析这个案子。
首先,绝对与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听说那家人姓张,无缘无故被杀。根据县太爷所说,当时衙门不知不觉地被放了一把火,将当年的文献资料烧了个精光,从这里可以看出。当年的屠杀绝对是人为。如今,当时的手法重现,很有可能是那时的凶手。
可为什么要杀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呢一种可能是扰乱别人的注意力,让大家以为凶手是无固定的杀人,纯属为了娱乐。第二种可能是他们身上有凶手想要的东西,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第三种可能林子白没说,他觉得是两人有地下基情,被第三者所杀。
李辄依然在闭目养神,问“你对这件案子很干兴趣”
林子白笑道“也谈不上兴趣,就是在推理的时候特别激动。”
李辄道“你很想抓到凶手”
林子白挠挠头“如果能抓到就抓呗,总比继续死人好。”
“你不信是鬼来复仇”
林子白也没心情吃糕点,认真道“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鬼神。”他可是来自未来的人,那里都是科学。
李辄走到他面前,道“其实我一直在怀疑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子白看着他的脸,确定没有和善但也没有恶意,他咽了一口唾沫,问道“叔叔何出此言”
李辄没说话,走回去坐下,闭上眼向林子白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他的想法太荒谬了吧,怎么会怀疑林子白到底是不是人呢可是他能认定他的精神方面绝对没问题,口齿伶俐,目光有神。但是他经常会想到林子白在睿王府时,念叨着要回答未来,回到属于他的时代。
就好像,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第二天一早,杨明喜就来叫醒了林子白与李辄。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大事。也不等他说,林子白道“不会是死人了吧”
“公子英明,的确是。”
李辄道“细节不用说了,那个人是谁”
杨明喜张张嘴,他可是边跑边整理,想了一大串打算汇报的,没想到叫他省略过去。不过人家王爷这么说了他也没办法,说道“是张员外的管家。”
“姓张”林子白现在对姓张的很敏感。
杨明喜沉思道“没错,这镇子上姓张的人不多,就张员外和几户人家罢了。”
林子白摆摆手道“其实我是在想,从三角恋已经发生到四角恋了。”
杨明喜不明白,问道“米公子在说什么”
李辄将林子白抓回来,道“他只是说他今天不想吃午饭了。”
杨明喜大喜过望,拉住林子白的手道“米公子也愿意一同陪我去查案子吗米公子放心,绝对不会饿肚子的,我会让人带些馒头。”
林子白忙拒绝道“不不不,我这人不适合查案,更比较适合在背后运筹帷幄。”
李辄也点头道“没错,今天本王想去四处逛逛,买点好茶叶。”
杨明喜“”
林子白跟在李辄身后,明明才买了茶叶又要买茶叶,他到底要喝多少茶,也不怕晚上睡不着随即一想,或许是李辄帮自己推脱呢,知道他看不了死人的模样。想到这,他心里竟然暖暖的。
追上李辄,他道“叔,给我买个包子,饿了。”他还没吃早饭呢。
李辄掏出一定银子给他,道“自己去。”他堂堂六王爷,怎能买这种包子。
林子白将银子放在手心里,掂量着有多少钱,这能买多少只包子呢听说古代卖包子都是几文钱一个,可银子能换多少文钱
李辄见他盯着银子不动,好像没见过似的,催促道“还不快去”
林子白道“叔,这是多少钱啊我该怎么让他找钱”
李辄的脸沉了下来,他自小生病没出过门,难道连钱都不认识吗这也太荒唐了。他道“不认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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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奈何奈何断袖无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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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白道“到现在为止还不是很懂。”来到古代之后他连钱都还没见过呢。
李辄道“你知道当今皇上叫什么吗”
林子白一怔,道“皇上的名讳我怎么可以乱说,这可是要杀头的。”
李辄点点头,又问“那你说,临穆国至今多少年”
林子白叹气道“我自小调皮不爱念书,历史特别不好,连字都还有好多不认识。”
李辄这才没继续问,拉着他的手走到包子铺钱,帮他买了两个肉包子。他在说时表情很僵硬,这简直就是他的耻辱。而买包子的老头对上李辄的双眼,吓得不得了,舀着包子的手一直抖,差点让包子掉地上。
林子白啃着包子,路过一家茶叶铺时拉住李辄,嘴里边嚼东西边口齿不清地说着茶叶茶叶。李辄看不下去,快速往前走,与林子白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里有很多人已经知道他的六王爷身份,林子白咬着包子,嘴角还粘着鸀色的葱。要是让人认出来,还以为他是和乞丐在一起呢。
林子白没有看出李辄在想什么,追上他与他并排走,丢掉油纸,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路过河边时,那儿有个人在说书。一身白色,黑发被一丝不苟地打理在脑后,一下子让他一缕黑白分明变的显眼起来。
走进一看,长相更是郎朗如月之入怀。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让人一眼就挪不开眼。唯一遗憾的是,他竟坐在轮椅上,很明显的一边的袍子被风吹起时,空荡荡的。
林子白叹息道“真是可惜了,不然能迷倒多少男人。”
李辄道“你是说,要是他并未残缺,你便愿意与身相许”
林子白笑道“我这不是还要当六王妃嘛,多重身份需要扮演,工作都来不及,哪来时间谈恋爱。”
李辄道“要是本王允许放你走呢”
林子白笑的很讨好,道“跟着叔叔您有肉吃,再说了,叔您长的那么好看,谁比的上啊。”说完,林子白觉得李辄怎么越来越腐了。
轮椅上的美男子也发现了他们,停下演说,将扇子收好,回头望向两名长相俊俏的公子。
前面的公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威风凛凛。盯着他看时有种被他气势压到的严厉。使得他马上回头不敢多看他一眼,那双冰冷的眼神似乎看惯了战场杀戮。后面跟着的俊美小公子年龄不大,比前面的人矮出一截。皮肤白净,面色红润,乌黑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只是嘴边上还留着肉包子的油渍,让他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林子白道“叔,他是看上我了向我回眸一笑吗”
李辄很自觉地向旁边退了一步,站在林子白旁边都让他觉得丢脸。
林子白不依不饶道“叔,你可以让我不去爱别人,可是你不能阻止别人爱我,脸是爹妈给的,不是我想让自己变丑就可以变丑的。”
张箐一笑,递上一块手帕道“公子,请擦擦嘴吧。”
林子白胡乱地用袖子擦完,对李辄小声说道“叔,他就是想和我间接接吻,不过我不会上他的当的,放心吧。”
李辄咬牙道“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叔,我错了”
腐多了,只要他一开口就变成了腐。
张箐将轮椅移到他们面前,道“二位公子看上去不是本地人。”
林子白正想说按照同在一个地球上生活按理说也是本地人的,可李辄烟一瞪,他又把话咽回去。
李辄甩袖道“回去了。”
林子白缩着脖子打算跟他回去,可听到身后来听书的人都不耐烦地催促继续讲。
一人道“张公子,张家后来怎么样了那些恶鬼被收服了吗”
张箐费力地将轮椅推回去,打开扇子道“话说张家出现一连串怪事之后,便请了一名法师,可法师却说,此妖物法力高强,要想收服,必须用婴儿之血练七七四十九天”
“你胡说”人群中走出一人,打断了张箐。
那人跳上台子,身材魁梧,满脸胡子,露出的皮肤也是黝黑,跟胡子融为一起看上去就像只猴子。他说道“我就是法师,既然是法师就是降妖除魔的,而要婴儿之血分明是害人,最多也是邪魔歪道。你这说书之人,可别坏了我们捉妖人的名声。”
张箐也不反驳,微微一笑道“这位兄台,我也只是说书罢了。”
大胡子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我看你也别说了罢。”
张箐这回不笑了,说道“要是兄台不想听可以不听,你为何要阻止我不继续说呢”
“就是,你凭什么说自己是法师有什么证据吗”
“我看是骗人的神棍。”
“要你是法师,就把最近害人的妖怪抓住。”
“”
下面的人闹腾开了,纷纷让大胡子下来,别扰了他们听书的兴致。
大胡子无奈,冷哼了一声,跳下身来。忽然,他发现了什么,马上朝一个地方追去。众人望着大胡子往一个无人的地方追着,嘴里大喊别跑,不禁冷汗直冒。
林子白在李辄怀里,他不知道何为李辄见大胡子追来时就抱起他用轻功飞走。还是,他们是旧相识
到客栈后,林子白吃完午饭,就见一个大胡子跑进来,直往他们这桌走。走的太快,脚一滑,就扑向林子白。林子白正想大叫一声,就看见大胡子在他半米处停下了一把扇子顶在他的腰间。
林子白忙抽出身来,问道“叔,你认识他”
大胡子站定好,坐下,舀起李辄的筷子吃林子白吃剩的菜,说道“有酒吗”
李辄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怕发酒疯”
大胡子道“笑话,本大爷千杯不醉,怎么会跟小娘们一样发酒疯”
李辄道“本王可记得当初有人喝醉哭的跟小娘子一样。”
大胡子拍案而起,道“我王大仙从不做如此丢脸之事。”
李辄慢悠悠道“本王不曾指名道姓。”
林子白看着自称是王大仙的大胡子,这名字的确很搭配他的形象。看他的身着,全身上下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佛珠啊要饭的盆子拉后来知道这是收妖的,还有一把断掉一小截的桃木剑。的确很有捉妖的风范。可是,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本来黝黑的脸,因为出了太多汗,几颗黑色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掉,极其恶心。难道皮肤黑的人流的汗也是黑的
林子白嫌弃道“大仙,你脸上冒汽油了。”
王大仙不懂他的意思,说道“这是最新流行的提亲方式吗公子是不是看我特别有男人味”
林子白坐到李辄身边,轻声道“叔,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李辄道“你要想想你跟他一样讲话的时候,别人也在想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林子白“”
王大仙吃饱喝足了,拍拍肚子道“王爷,这小白脸是你的新宠”
林子白看着连油都没剩下的盘子道“我更想关注旧宠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