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他妈。
何炽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父皇儿臣自知愚钝,但儿臣好歹是您的亲生骨肉啊,儿臣虽不如二弟聪慧孝顺,但儿臣一直尽力孝顺,您就非要置儿臣于死地儿臣自愿放弃太子之位被贬为庶人,只求您不要杀嫡立幼啊”
谢必安“我说了什么了吗”
范无咎“没有。”
谢必安孩子,脑补太多是病,得治。
“炽儿,你何出此言是朕和皇后的长子,也是朕的第一个儿子,朕怎么可能会杀了你。一直以来,我们之所以宠爱你二弟而忽视你,并不是因为我们不爱你,而是你是长子,将来要继承大统,朕和你母后都对你严格要求罢了。”谢必安语重心长,字字泣血。
“陛下,别说了。”范无咎说。
谢必安“怎么了连皇后都被我感动到了”
“不是。”范无咎指了指地上的何炽,“他晕过去了,压根没有听到你的话。”
谢必安请问何炽同学,您是有什么疾病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事情,所以无敌短小溜了溜了
第40章 阋墙争2
“皇兄,你我乃是一母同胞的手足,为何非要赶尽杀绝”男人披头散发,锦衣染血,跪坐在破庙里,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人。
男人对面的人正是何炽,他手持三尺宝剑,身后的庙门紧闭,门外守了一群的侍卫。
一声惊雷,狂风从破洞的窗户吹入,地藏王菩萨残破的雕像,在闪电中显得格外狰狞。
何炽冷眼看着眼前和自己相貌一模一样的男人,缓缓开口“朕留不得你。”
“皇兄,你都已经是皇帝了,为何非得杀了我。”男人颤抖着爬到何炽脚边,抱住了他的小腿,“父皇母后宠爱我而轻视皇兄你,并非我所愿啊。”
何炽俯身,没有拿剑的那只手抚上男人的脸,将他脸上的灰尘擦拭干净,说“二弟啊,你可知朕有多羡慕你明明我们是双生子,连相貌都没有相差分毫可为何,无论我怎么努力,父皇和母后都不会多看朕一眼朕之所以能坐到今天这个位子上,多亏了朕比你早出生几个时辰,否则,朕现在怕是一无所有了。”
“皇兄,我真的从来无意和你争。”男人的眼泪顺在面颊流下,“我真的,一直都很喜欢,喜欢大哥你的。”
“晚了,燃儿。你可知有多少大臣至今都在盼望有一天你能登上皇位,朕留不得你了。父皇母后一直都很宠爱你,酆都苦寒,你下去陪陪他们吧。”
说罢,长剑穿胸而过。何燃瞪大双目,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剑,随后没了气息。
“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何炽抽出利剑,朝何燃的尸体低声呢喃。
“啊”何炽从梦魇中醒来,满身大汗淋漓。
范无咎在偏殿的卧房守了何炽好几个时辰,看他醒来,立刻凑上前去“炽儿你醒了,好好的孩子,怎么说晕就晕过去了。”
何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仍沉浸在刚刚的梦中。
梦里,他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孪生弟弟,怎么可能而且,何燃在梦中喊自己为皇兄,说明自己已经登基为皇了。妈耶,小命都不怎么保得住了,居然还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不过,好像真的有些爽。
“炽儿啊,你可算是醒了。”得到了何炽醒来的消息,谢必安才赶过来,“父皇听了你的话,觉得我们父子之间的误会很深啊。”
“父皇,儿臣知罪。”何炽直接从床上下来,跪在了谢必安和范无咎的面前。
谢必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何罪之有”谢必安将他扶起,试探道。
何炽宁死不肯起来,只跪在地上,说“儿臣不该和二弟抢同一个歌女,儿臣这就将璇儿送去二弟宫里。”
“一个歌女罢了,你是兄长,贵为太子,你想把人留在自己宫中,燃儿没有理由和你争。”谢必安觉得很无语,又怕自己的话没说明白,接着补充道,“你想留,便自己留着吧。”
“父皇,儿臣真的不是有意和二弟争的,父皇您就饶了儿臣这一次吧。”一番话下来,何炽更加惶恐了。
谢必安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且先回去,我和你母后还有些事情要商量。”
“父皇儿臣纵有万般的不对,但求父皇惦念我们的父子之情啊”临走时,何炽还不忘朝谢必安磕了几个响头。
何炽走后,范无咎才悠悠开口“这孩子,以前究竟被爹妈怎么了啊怎么说什么都拿最大的恶意去揣摩脑洞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