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的头发大多是秦於隐动手剪,他没有时间的时候才让理发师动手。
秦於隐不知道他对红莲的特别待遇,整个上流阶层都非常有名,红莲更是没有意识到。
秦於隐在红莲的身体里猛烈的冲刺着,已经被扩张和润滑过的地方承受着猛烈的抽插,但是因为做了太久,麻木已经取代了快感,只有被充满的感觉让红莲无法无动於衷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秦於隐已经很少这麽粗鲁,即使被温柔的包裹着,即使把身下的人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即使插入的再深,即使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即使红莲配合的说着下流调情的话有种饥饿感一直在叫嚣,无法满足,甚至愈发空虚。
“夹紧些”秦於隐说不出胸口的怒气是什麽来源,他把它们化成欲望,施加在红莲身上。
“不行啊要,要被插坏了”
“淫荡的东西”
红莲的眼中闪过一瞬的不甘,但是消失的太快,快的让秦於隐抓不住。
“是主人我是淫荡的宠物”
“你连宠物都算不上就是一只发情的狗”
“哈哈哈汪汪”
“啊”秦於隐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就要射了,却听到红莲学狗叫,心里却极度不舒服,气的抽出自己还硬挺的炙热,一脚踹向红莲。
踹的不够用力,红莲叫着歪了一下而已。
秦於隐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纵欲过度让他有些脚软,眼睛不知道被怒气还是欲望蒸的通红。
红莲象没有骨头似的,连爬带蹭回到床上原来的位置,半睁的眼看着秦於隐的没有发泄出的肿胀,扬起一抹诱惑的笑容,然後蹭到秦於隐旁边。
秦於隐还在喘气,他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红莲趴过来摸他的大腿,他也不觉得排斥,为什麽刚刚会踢红莲
红莲用脸磨蹭着秦於隐的胯下,然後张开嘴含住,象是在玩似的舔弄,直到感觉它在嘴里挺动。
红莲抬起望着秦於隐,眼里象是什麽都没有,又象有着无限风情,他跨坐在秦於隐身上,抬起腰一点点将刚才还把他搞的哭叫的东西吞进下面的小穴。
完全插入的时候,红莲象是享受似的闭着眼睛呻吟,他扶着秦於隐的肩膀的手在颤抖,几乎没有多少力气,秦於隐只好伸出手将他抱住。
红莲半睁着眼,象没睡醒,对着秦於隐微微笑,下巴还有他没有吞下的透明液体,看起来淫乱又煽情。
“汪汪汪”他探出舌间在秦於隐的嘴唇上轻轻一舔,表情象只可爱的大狗。
如果这时候还能压抑住欲望的话,秦於隐就不是秦於隐了,他将红莲整个人抱在怀里,然後控制着节奏,自下而上的贯穿着红莲。
红莲放荡的呻吟着,不过调情的话统统变成狗叫,破碎而呜咽。
秦於隐的怒气已经被他撩拨的只剩下掠夺,直到他最後一次在射在红莲体内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玩的太过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红莲浑身酸软,勉强睁开眼睛肿肿的眼皮,身上依旧只有一条薄被,不过应该已经洗过澡,身上没有粘粘的感觉。
“啊”边呻吟边费力的转过身,看着旁边模糊的人影。
“醒了”秦於隐放下手里的书本,“饿不饿”
眼睛酸涩的很,虽然动一下身上都象被车碾过一样,可还是不得不抬起手揉了揉,“今天的工作呢”
“休息。”皇帝最大,他说要休息,谁敢强迫他,“饿不饿”
眼睛揉过之後果然好多了,看东西清楚了很多。
红莲掀开被子,用力咬牙才让自己没有叫出来。
屁股一定受伤了,好疼
“你那里流血了,我帮你上过药,最好不要乱动。”
“谢谢陛下,没别的事我退下了。”
秦於隐眯起眼睛,看着红莲逞强的背影,身上没有丝毫遮蔽,健康的肤色上是昨天留下的痕迹。
又是那种饥饿感,连带的肚子里升起一股怒火。
你就那麽不愿意在我的床上躺着,明明都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弃夫一样的话秦於隐是说不出口的。
红莲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稳,就听身後的秦於隐说,“我们打个赌吧。”
22心意难测
红莲没有立刻回头,先是把不远处椅子上的衬衫披到身上,才回道,“皇帝陛下想打,那就打。”
“我问的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原本想站着把裤子穿上,但是以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勉强,“我可以坐在椅子上吗”
秦於隐再一次眯了眯眼睛,他在压抑自己的怒火,说到底还是不希望自己象昨天那样伤了红莲,连他都觉得一整天下盘虚浮,红莲到底是忍着怎样的痛苦站在那里的。
“别不识好歹。”
“是,那就打吧,打赌吧,我可以坐在椅子上吗我不想这样光着下半身站着,可以吗陛下。”
秦於隐呼出一口气,扬了一下手,红莲才在椅子上坐在,慢慢的坐在椅子上。
看的出来红莲对秦於隐的提议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是在附和他罢了。
“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出禁龙城”
红莲拿着裤子的左手抖了一下,裤子差点掉地上。
秦於隐笑了,他知道这个对红莲来说是无法逃避的诱惑,他也掀开被子下地,朝红莲慢慢靠近。“还可以让你在玉书中除名,放你自由你可以回家,见你想见的人,做你想做的事”
走到红莲旁边,曲起膝盖,轻手帮红莲把裤子穿上,还体贴的系好腰带,“如果是我赢了,我一样给你特权,允许你每个月三天休假,可以单独出禁龙城,这样你还是可以在外面见你的家人。不过单独出扈京就不可以了,怎麽样”
红莲专注看着秦於隐,他想从秦於隐自信的笑容中看出他这麽做的意图。
秦於隐绝对不会这麽好心,这一点在五年前红莲就知道了,面前这个年轻的帝王,是他世界上最大最大的仇人,不遗余力的践踏他的自尊,剥夺他作为人的资格,红莲实在不清楚秦於隐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麽。
秦於隐心情变好了很多,甚至捧起红莲的脸,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狠狠嘬了一口,“我要你的心”
“那东西,早就是陛下您的了。”
秦於隐摇了摇指头,早就知道红莲不会那麽轻易相信他,如果今时今日红莲还学不会对他设防,他才会觉得奇怪。“在我们两个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红莲撇了一下嘴角,没有说话。
“期限是三个月,我会让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真心的,爱上我。”
红莲耸了耸肩膀,“我现在就爱着您。”
秦於隐用食指堵住红莲的口,“别装傻,我是认真的,所以你也要认真的回复我。”
红莲低头扣衬衫的扣子,那模样换做以前一定会让秦於隐生气,但是此时红莲的手却抖的很厉害,扣子系了半天都没有弄好。
“陛下您高兴就好。”
秦於隐心情愉快的推开红莲的手,帮他一一把扣子系好。
“没关系,等你到你愿意答应的时候,我们再开始赌约,现在的你一点也不有趣。”
秦於隐故意暧昧的靠近他,嘴唇靠近红莲的耳朵,声音沙哑的让人觉得心头发痒,“为了让你相信我是认真的,从现在开始,在你愿意之前,我不会和你上床。”
扣好扣子,秦於隐在红莲的肩膀上安抚拍了拍。
他可以看到红莲眼睛转来转去,看起来十分不安,秦於隐知道他无法抗拒这个条件,也因为他太想要这个条件,所以更不会轻易相信自己。
“陛下是认真的”
“从来没有的认真。”
“陛下想要什麽”红莲抬起头来,眼里带着笑意。
“我说过,要你的心。”
“我的心早就是陛下的了,不只我的心,肝脾肺肾都是陛下您的。”
秦於隐撅起嘴,貌似伤脑筋似的,“这些当然都是我的,但是我现在给你自己拿回去,因为我现在想要更多。”秦於隐边说边在红莲身边渡步,走到红莲背後停下,然後将他连人带椅搂在怀里,“让你爱上我不是更有趣,象情人一样的。”
伽蓝最高的统治者,皇帝,秦於隐,这个人有很多面。
年纪轻轻政绩斐然,废除了很多古时候遗留下来的旧制,他的统治更人情化,也更注重民主。在他统治的短短五年,朝廷中吸收平民的官员跟上一代统治十年吸收的人数相同,他是伽蓝历史上最得民心的皇帝。
关於对外方面,他帮助主张弱小,主动建立多国友好关系,他不提倡战争,却积极支持发展军事。他提出暂不纳後宫,禁龙城不需要太多开支,省下的财务用於医疗方面的开发。
在媒体面前,他英俊稳重,博学而幽默,他就象一个发光体,只是一抬手一挑眉都会吸引无数镁光灯闪动。在青少年中,他的人气是任何一个偶像明星无法比拟呢,甚至被青少年称为“偶像皇帝”。
这些红莲都很清楚,不过他更了解的是叫秦於隐的这个男人。
卸下了光环和华丽的外衣,光溜溜赤条条在床上只知道掠夺的男人。
秦於隐是个变态,他会想出各种姿势摆弄红莲,如果他有时间的话,还会常识各种道具。如果红莲说出贬低自己又淫贱的话,他会更兴奋,如果红莲不听话,或者没有体力听话,那麽更会如他的意,以惩罚的名义各种折磨。
更让红莲无法原谅的是秦於隐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屈辱,和至亲分离,虽然有时候可以远远看上一眼,却连话都不敢私下说从古时候开始,内臣和外臣是不允许结交的,是为了防止皇帝隐私暴露,也是怕外臣有别的野心。
所以当秦於隐提出赌约的时候,红莲根本不相信,那不过是秦於隐兴起之後的一个游戏,结果是注定的,胜利的永远只会是伽蓝最尊贵的皇帝陛下。
但是秦於隐提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了,有什麽比自由更让人无法抗拒
红莲恨他,却早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报仇,可是有希望能离开禁龙城这个囚牢的话,他仍然奋不顾身。
秦於隐只是在耍他,在看到他相信,露出向往的模样後,秦於隐就会嘲笑他,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只为了看他奢望的丑态罢了。
红莲不停的这样在心里告诉自己,好不容易才压抑住真正的心情,重新抬起头,对着秦於隐露出灿烂的微笑,“我早就爱上陛下您了。”
秦於隐挑了挑眉,没有再解释什麽,美丽的桃花眼里是促狭的笑意。
红莲休息了两天,事实上以这样的身体情况仍然要工作的话很困难,最近都是一些出席公共场合的工作,如果只是处理内政的话红莲还可以勉强一下,公开场合自己扭着腰瘸着腿出现,实在太难看了。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违背自然的凌虐,恢复迅速。
上午九点,红莲回来接收皇帝近身玉书的工作,在交接之後按规矩要面见皇帝陛下,其实就是告诉秦於隐,他回来工作了。
皇帝陛下这个时间应该在外城的议事厅,今天却例外要在内城的接待一位贵客。
红莲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他来说,每一次见到秦於隐那张脸都是挑战。23赌约成立
敲了敲门,然後扭开门把,“失礼了。”说完这句要停顿几秒,确定里面没有反对的声音,才能打开门,走进去。
“陛下早安。”
“哦,你回来了。”秦於隐穿着名家设计的休闲装,黑亮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後,姿态自然的靠在沙发上朝红莲招手,“过来。”
红莲谦恭的低头走向秦於隐,在他旁边站定後,才转身朝坐在窗台上的青年道,“梁亲王。”
梁亲王──秦启梁是先帝第六个儿子,排名在秦於隐之後,两个人出生只相差八个月。
他与秦於隐的关系是近几年才变好的,秦启梁对皇位没有兴趣,满二十岁之後义无返顾的投入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因为是皇族的身份,所以因此得到不少关注。他并不是什麽天才,俊男美女又是娱乐圈最不缺的,为了要保持形象,工作上诸多限制,到现在混的不红不黑,民众也有称他“明星王爷”的。
“红莲玉书。”
梁亲王一直对红莲很客气,那的客气之中总带了一点莫名的兴奋,但这并不能让红莲对他产生好感。从以前红莲对对贵族子弟有着偏见,他们高傲,自大,“他们否认的东西就绝对不承认存在”,这种自我的让人讨厌,这一点哪怕是父亲和哥哥都有。
但是让红莲真正开始厌恶贵族的,则是现在拉他拉坐在沙发上的伽蓝皇帝。
红莲很吃惊,秦於隐至少在别人面前还是会保持主与奴的样子,为什麽突然在梁亲王表现的对自己很亲密
虽然这麽想着,红莲的身体已经习惯性的压抑住自己想要反抗的神经,乖乖坐在秦於隐旁边。
“身体好点了吗”秦於隐环着红莲,让他们两人看起来像真的情侣一样。
“嗯”
梁亲王似乎也没有觉得不妥,眼睛里以往的兴奋被平静取代,可是这更奇怪,难道他认为一个玉书被皇帝抱在怀里是正常的
“再看下去,我吃醋了哦。”
红莲突然一抖,接着後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无法控制的吃惊的望着秦於隐。
秦於隐却不觉得不妥,微微撅起的嘴唇让他看起来有些孩子气,“他比我好看”
红莲用了十秒中才让自己消化掉秦於隐的话,然後他几乎要跳起来,却被秦於隐有力的双臂阻止,“你我”
“别动,让我抱会,都两天没见到你了,真不习惯。”
我更不习惯怎麽回事这是要怎麽了彗星要撞地球了吗还是根本就是在做梦
“怎麽这麽僵硬”
“陛下,您是否和梁亲王有事要谈,我还是退下吧。”
“他不是外人,给他看也没关系。”
红莲皱起眉看着秦於隐,他这话是什麽意思有什麽含义吗他要做戏给梁亲王看那自己是不是应该配合可是为什麽,梁亲王不是一个没有威胁的皇子而已吗
再看秦启梁,他一副“我都明白”的谅解似的表情,对红莲微笑着。
他难道不觉得怪异吗除去自己和秦於隐的身份,一个三十岁其貌不扬的老男人被人抱怀里,这样的画面能看吗正常吗
噗嗤一声,秦於隐突然笑了,红莲立刻明白自己又被耍了,疑惑的表情渐渐变成麻木的无动於衷。
“你看他,总是不愿意相信我。”秦於隐感慨似的笑着道。
“谁叫陛下你一直对红莲玉书那麽坏,换了是谁都不会理你。”
梁亲王似乎真的误会了什麽,他的话里就好象红莲和秦於隐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
“也是呢”秦於隐摸了摸红莲的头发,感觉象在摸一只大型犬,“那也是没办法的。”
梁亲王站起身,走到他们不远处的单人沙发处坐下,“陛下你表达爱情的方法太极端了。”
红莲几乎要嗤之以鼻了,爱情换你试试,看你被阉了之後还会不会觉得这是爱情。
“陛下,我还是”
“为什麽不喜欢被我抱着”
红莲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您愿意抱我,是我的荣幸。”
“说的对。”秦於隐满意极了,在红莲脸上狠亲了一口,“奖励”
红莲觉得他快要疯了这是秦於隐第一次在第三者面前表现对他的亲昵,哪怕只是一个脸颊吻都让觉得无法接受,脸色渐渐变的铁青。
“红莲玉书,”梁亲王亲热的看着红莲,“皇兄真的很喜欢你,我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你只是当局者迷罢了。何不给你们彼此一个机会”他没有称呼“陛下”而书“皇兄”,语气真的象是一个为哥哥担心的弟弟。
红莲的脸色数变,最後居然十分不厉害的哼了一声,接着扬起一边的嘴角,笑的邪狞又讨厌,“是吗。”
梁亲王似乎没有感觉到红莲不屑的态度,“是的,我最清楚了,你们打赌的事我也知道,我来做见证,你就信他一次吧,如果最後你还是不能爱上皇兄,我会做主让他放你自由。”
一个亲王又怎麽会有权利放皇帝近身玉书自由权利,不知道秦於隐给他灌了什麽迷汤。
身後的秦於隐陶醉似的在红莲的脖子里嗅个不停,时不时用嘴唇含住红莲的耳阔边缘。
红莲不知道秦於隐到底在打什麽主意,居然连梁亲王也牵扯了进来,虽然明知道结果能如愿的机率是零,但是陛下既然要玩,他一个玉书当然要配合到底。
“好啊,我相信梁亲王。”
秦启梁果然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还觉得红莲蛮通情达理的。
“赌的是我在三个月之内能不能爱上陛下是吗”
秦於隐含着红莲的耳朵嗯了一声。
“如果我赢了,陛下就把我从玉书中除名,然後放我自由”
秦於隐又嗯了一声。
“打赌期间,陛下要求亲密接触的时候,我也可以拒绝”
秦於隐终於放开红莲的耳朵,可似乎依旧很高兴,“可以。”
“那陛下麻烦你放开我。”红莲说,自己却没有进行任何抵抗。
秦於隐呵呵笑起来,居然真的放了手。
红莲转过身对秦於隐灿烂一笑,“多谢。”
“但是这期间玉书的工作你一样要做,不可以刻意避开我,不然对我来说不公平。”
红莲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
“而且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比如现在,你可以叫我名字。”
红莲也不客气,“秦於隐。”
“可以再亲密点。”秦於隐也不知道到底在高兴什麽,从一开始就笑个不停,他一向很少笑的,今天简直象吃错了什麽药。
“不必了。”
红莲拒绝得不客气,秦於隐也不生气,还点点头,“也是,等以後再叫也是一样的。”
红莲简直对这个肉麻的秦於隐感到恶心,他站起来,“没事的话我就出去了。”既然皇帝不让他在意身份,他又何必自讨苦吃,就算秦於隐是在耍人,配合好了,只有一段时间可以对他这麽无礼也是赚的。
“不行,你要留在这里,跟我一起陪贵宾。”
秦启梁对红莲露齿一笑,什麽都没说。
这的确是玉书的工作,红莲没有拒绝的立场,可是
“你坐那边去,离我远一点。”
秦於隐挑了挑眉,秦启梁则呵呵笑出来,忙用茶杯遮住。
不愿意的话就说,游戏就结束,红莲看着秦於隐的表情变化,知道他因为自己刚才的话在不爽。
可秦於隐也只是眉毛动了动,最後还是满脸笑意的站起来,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
24潜移默化
说不吃惊是骗人的,但在红莲心里迅速的升腾起一股兴奋,这就好比一个长期被压迫的长工,突然发现你可以和雇佣你的地主平起平坐,甚至可以更加无礼时的感觉。
好,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反正什麽亏都吃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梁亲王秦启梁在禁龙城一共住了两天,除了早朝之外,秦於隐把所有的工作都推掉了。
大臣们免不了又是议论纷纷,秦於隐是先帝私生子,入皇籍後没少受排挤,登基即位後,秦於隐立刻架空其他党派权利,其他兄弟失去在朝中的势力,成为空有身份的贵族。
如果说“偶像皇帝”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和兄弟关系处的不融洽,全国皆知,只不过民众不在乎罢了。
梁亲王是皇子时虽然没有参与大位的争夺,但是也没有和秦於隐多亲近,现在秦於隐突然给他这麽大的面子,也难免大臣们会猜测一二。
当然,这些红莲都不清楚,也没有兴趣,他的注意力现在只为伽蓝的皇帝陛下一人存在。
两天内秦於隐仍然会对他有亲密举动,但只要红莲拒绝,秦於隐就会干脆放手,然後用那种腻死人的滚烫眼神望着他。
秦启梁看着这两地人暗地里较劲,他也自得其乐。这又没什麽不好不是吗
秦启梁是明星,免不了全国各地的走,见闻有趣,有时候还可以开始说说某些明星大牌的八卦,红莲挺喜欢和他聊天的。以前总要端个奴仆的样子,小心措辞,礼仪得体,现在皇帝陛下给了他可以和他们平起平坐的特权,红莲索性放开了来。
“金子已经二十五岁了”红莲惊讶的几乎坐不出椅子,叫金子的演员是一个可爱的偶像,自称只有十七岁虽然红莲因为工作性质,很少看娱乐方面的新闻,但是大牌明星还是知道的。
“是她经纪人谎报的年龄,他们俩还曾交往呢。”
“哦,真是不得了。”这样的新闻,爆出一条都可以养活几百个娱乐记者。“他经纪人什麽样子帅不帅”红莲也免不了俗气的认为,美女还是要配帅哥。
秦启梁也没有王爷的样子,不屑的撇嘴,“秃顶,大肚子,有一次我们在棚里录影,很热,他浑身就象淋了水一样,脸上泛着油光,恶心的要死,录影完金子还一蹦一跳的扑到他怀里去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傻了”
两个男人说起八卦来,一点也不输平民的大婶。
红莲幻想着那样的画面,可爱的小金子扑到一只猪身上,恶“也许,人家是真爱吧。”
“啧,早分手啦,前不久她不是接了一部跨国制作的电影吗”
“有吗”
“有的,炒的很热,金子在里面演女主角的小时候,导演硬是给她加了四场戏。电影拍完她就和经纪人分手,和导演好上了。”
“女人真势力呢”
“就是说。”
红莲忍着笑,发出感慨,他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人生已经经历了一半,怎麽会看不出来红莲对金子有些嫉妒,只是不好直接说出口罢了。
“对了,之前不是说你要发唱片吗怎麽样了”
“是单曲,早就发了你居然不知道”秦启梁夸张张大口,嘴里的零食喷出不少。
“我很少看这方面新闻。”红莲耸肩,只是想转移话题,结果转到不得了的地方。
秦启梁有些愤愤的看着一直安静的秦於隐,“我以为禁龙城的人都必须买一张”
秦於隐笑着没有说话。
“不会吧,你们不是没听过吧,那首歌很火的制作人是宵先生,我好不容易请到他的”
谁知道他说的宵先生是何方神圣,连明星都认不全,哪会记幕後人员。
秦启梁不知道是气自己的歌不被知道,还是气他们俩不认识宵先生,推开椅子站起来,“看来我不唱一曲是不行了”
红莲皱了一下眉,站了起来,“茶好象没有了,我去泡点。”
“坐下你这是怎麽回事,我唱歌,别人花钱都不一定能听到”
红莲对秦启梁虽然没有对贵族的敬畏,也不会太驳他的面子,可不知为什麽,他就是对秦启梁的歌相当没有信心。
“这里没有伴奏,改天吧,我把音响装好,然後多请几个观众一起欣赏怎麽样”
秦启梁气死了,他本来挺喜欢红莲对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可他好歹是贵族,从小受到各种优待,什麽时候被人这麽瞧不起过
“皇兄”第一次有人这麽无礼,他一时还想不出要怎麽做,干脆向秦於隐求救。
秦於隐笑着看着红莲,红莲则皱着眉看着秦於隐,然後他淡淡道,“别唱了。”
“皇兄你也对我这麽没信心吗我好歹也是个明星”
“那”秦於隐这两天,就象不是本人一样,一直带着微笑,“红莲去泡茶,你唱给我听。”
红莲得了命令,立刻端起茶壶走了出去,无论身後秦启梁气的怎麽大叫也不回头。
再回来的时候,秦启梁已经不见了。
红莲帮秦於隐和自己倒了一杯红茶,“梁亲王呢”
“气走了。”虽然已经两天了,但是秦於隐笑眯眯的脸红莲还是看着不习惯,不自觉的把目光转到一边。
“为什麽那麽不想听他唱歌”
“不知道。”
秦於隐沈吟一声,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睛不眨的看着红莲,过了一会儿才笑道,“撒谎。”
红莲的确在撒谎,他故意的。
因为秦启梁看自己的目光,让红莲不爽。
秦於隐似乎早就知道答案,没有继续追问,喝了一口热热的红茶,舒服的靠在椅子上,只是目光依旧粘在红莲身上。
“我”没事我退下了。
可是话只出口一个字,就被秦於隐打断了,“那麽喜欢听那些事”
红莲愣了一下,随後了然,“也不是。”
“哦”秦於隐的笑也是分很多种的,比如现在,他的眼角微弯,嘴角轻翘不见牙齿,意思就是“说下去、继续、最好听话不要惹我生气”的意思。
赌约开始了两天,秦於隐很守规矩,不过他这种人,付出都是需要有可见的回报的。
他不碰红莲,那红莲就不许躲着他,象现在空闲出来的下午,又是这麽适合谈心的好天气,话题都聊到这,红莲再避开,秦於隐不知道会做什麽。
因为了解秦於隐,也不觉得说点话会影响到自己的坚定的意志,索性实话实说,“不是对八卦有兴趣,只是对外面的事有兴趣。”
“为什麽”
“没有为什麽,就是好奇,谁都对不知道的世界好奇吧。”
“我就不会。”他只对特定的事物好奇。
还是第一次和秦於隐聊起这样的话题,红莲想着要怎麽给他解释,“一般人都会吧,禁龙城的外面,扈京的外面,伽蓝的外面,亚细亚的外面,世界广大,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知道了,又怎麽样”留在他身边不是更好,外面,说到底还不就是人。
“不怎麽样,很高兴罢了。”
“高兴比如”
“比如哈纳的樱花很美,长长的一条街,两旁都是樱花,春天的时候落樱缤纷,会让人就觉得自己在的是另一个世界,这是是看照片或者录象完全感受不到的,一定要亲眼看到才能感受到的震撼。”
秦於隐不知道是不是赞同,点点头,“还有你喜欢的生鲜。”
“哈纳的生鲜虽然在亚细亚有名,但是我吃过最好的是在姜岛。”
姜岛是临近伽蓝的南方小岛,除了海鲜没有任何特产偏僻小岛,甚至知道的人也不多。
“姜岛的人会用一个他们当地一种怪树的树叶做着调料汁,单吃的话很苦,但是生鱼片沾上後”回想起美味红莲吞了一大口口水,“很爽”
“牛肉刺身的话还是哈纳的好,可是太贵了,我只吃过几次而已。”
“难道伽蓝就没有你喜欢的东西”
“怎麽可能没有说到吃的,伽蓝的料理店也是全世界分布最广的说起吃,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得给伽蓝让路”红莲玉书虽然全世界到处跑,依旧有着一颗爱国心的,“可能是因为常常吃到,就觉得没那麽特别吧。”
“都杨的小吃很棒,荔枝更好,吃的时候让我觉得,这辈子只要有荔枝就够了。”
回想起过去,就好象这五年麻木屈辱的生活不曾有过似的,记忆里都是美好的东西。
“那怎麽回来了,不在都杨待久一点。”
“没钱了,我爸不喜欢我出去,每次都只给一点点钱,很快就花完了。”
“不是可以赚吗”秦於隐想起红莲在街头卖唱了。
“我赚钱是用来玩的,别人赚钱是用来生活的,怎麽好意思和别人争,而且那时候我还要念大学,不能在那边太久。”
“你好象总记吃的。”
“我就是个吃货啊。”红莲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一副“我是吃货,我自豪”的神情,“吃是一个城市的标签,人们生活的好,才会把功夫花在吃上面。我也不是就知道吃,也认识很多朋友和漂亮姑娘。”
秦於隐的目光闪了一下,红莲却没有注意到,他完全沈浸到过去逍遥的记忆中,“说起来,那帮混蛋,我那麽久没出去,也不知道找我一下。”
红莲的朋友来找过他,能从相府找到禁龙城,这些人也挺大胆的,人数还不少,不过秦於隐从来不会让红莲知道。
红莲想的则是,虽然见不了面,但是他们能找到禁龙城的话,自己好歹也会知道,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有过很多女朋友”
红莲终於从过去的记忆中拔出,脸上的神采渐渐消失,看着秦於隐没有说话。
秦於隐却一定要知道答案的沈默着。
“还好。”说一个都没有那是骗人的。五年前红莲二十五岁,年轻气胜,异性相吸再自然不过。但是,即使秦於隐仍笑着,红莲还是觉得不要谈这个比较好。
“几个”
红莲淡定的喝了一口红茶,“有点烫。”
秦於隐靠了过来,握住红莲在桌面的手,红莲没有立刻抽手。
“几个做过的。”
“非得谈这个吗你知道了又能怎麽样”
秦於隐翻了个白眼,红莲觉得有点接受不来,秦於隐,是秦於隐在翻白眼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几个人做过”
说实话“不想。”怎麽可能,但是现在只能这麽说。
秦於隐却很明白红莲的口是心非,摩挲着红莲的手,数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红莲也没有打断秦於隐,也不催促。
“六个,十八岁之前有过六个。”
六个,同志们,不是六次是六个十八岁而已哪红莲现在超想说脏话,他二十五岁时也只跟三个女生做过,有的还只做过一次
“而且还不全是女人。”秦於隐轻轻的加了一句。
红莲反射的把手从秦於隐的手掌中抽出,靠,这小子从小就同性恋
“我不是同性恋,女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