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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制之红莲 第3节

作者:老林 字数:16088 更新:2021-12-29 15:38:14

    故意把鼻子凑到那小孔上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故意把呼出的气息喷在那上面。

    “都没有什麽味道”

    红莲突然挣扎起来,可是他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精神也几乎要崩溃,轻易被秦於隐按住,只能象只被捞到陆地的鱼一样,徒劳的乱挣着。

    秦於隐伸出舌尖将小孔的那一点尿滴舔起,红莲突然大叫一声,悲戚的让听到的人都会为之动容。

    秦於隐却升起任何同情,红莲堕落的,挣扎着,崩溃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兴奋,不过他还是决定暂时放过那个可爱的小地方。

    扶着自己的欲望重新将红莲贯穿,还是很紧,不过比只刚才是好多了。

    16欲海沈浮终於h完

    红莲还在哭,身体无法控制的轻轻抽动着,那细微的颤抖让秦於隐更爽,但是在这样下去,红莲恐怕会坚持不住。

    抱住红莲的大腿,让自己进的更深一点,然後伏下身,秦於隐因为挡着眼睛不知道他的动作。

    哭声突然被堵住,红莲惊的放开挡着眼睛的手,眼泪太多一时也没办法看的清楚,不过轮廓还是可以看的出来的。

    红莲贴住秦於隐的嘴唇,堵住吵死人的哭声,然後趁红莲放松的时候,深入舌尖。

    红莲当然不会让他得逞,秦於隐只探进一点点就被红莲用舌顶了出去,他也不气,耐心的和红莲的柔软缠斗,一点疏忽就使他更深入,秦於隐想咬却用不了力气。

    秦於隐的腰在这时也轻轻顶动,得到润滑的畅道到得到轻柔的抽动中,渐渐产生酥麻的异常感觉,虽然还算不上是快感,但是让红莲全身的力气被抽走似的,只能任秦於隐为所欲为。

    “乖乖听话。”不清不楚的贴着嘴唇说了一句,右手象是威胁似的轻揉红莲的腹部。

    半睁的眼睛瞬间瞠大,再秦於隐再次碰到那个地方前,红莲几乎用了剩下最後的力气将秦於隐紧紧攀住,甚至放松口腔任他舔弄。

    服软一样的举动,让秦於隐满意又满足,果然没有碰那里,更加专心的在红莲身体律动着。

    “放松配合我的动作呼吸吸呼”

    红莲乖的不象是自己,理智已经不知道被卷入那个旋涡不见踪影,只要,只要不碰那里,做什麽都好。

    於是放松身体,任这个恨的要死的人抽插着,甚至回吻,样子就象个荡妇。

    “舒服吗”

    红莲依旧抱着秦於隐,还想去吻他却被秦於隐避开,“说,舒不舒服”

    红莲依旧努力的把唇凑到秦於隐的嘴边,两人唇舌纠缠了一回,突然闷叫了一声,秦於隐咬着红莲原本就已经破皮流血的下唇。

    “说”秦於隐吼着下身猛的往里面一顶。

    “啊”

    “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我这样上你”

    红莲闭着眼睛把头偏到一边,不愿意说贬低自己的话,这是他的本性,转移注意失败,他想把自己的头藏在枕头里。

    秦於隐抓过红莲的枕头扔的老远,还不解气的抱起红莲的後背,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居然把红莲就这样抱了起来。

    姿势变成红莲跨坐在秦於隐身上。

    无视红莲的呻吟和痛苦的轻微挣扎,右手握着他柔韧的腰肢,自下而上的动着,左手则狠狠打了红莲的臀部一巴掌,声音响的很,“你好象喜欢痛一点嗯”

    红莲已经被疼痛和屈辱交织的失去理性,逃都无处可逃,只能发泄似的大哭着摇头。

    “什麽意思不够粗鲁想我把你弄的更痛”

    “不”

    “大声点”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那想怎麽样说说看”

    “温温柔点”可怜兮兮的哀求,这个模样是平时的红莲绝对不会表现出的。

    秦於隐只觉得心头好象被什麽东西抽了一下,全身更加火热的厉害,还想什麽红莲却突然低下头来,讨好似的舔着他的嘴唇。

    “温柔温柔点对我好不好温柔点好不好”

    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脱离控制,秦於隐突然把红莲放倒,然後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後再重新贯穿起来。

    不敢看他的脸,不敢再听他的声音,秦於隐不习惯这种脱离掌握的感觉,禁锢住红莲的腰猛烈的摆动着腰部。

    红莲则好象被打开了什麽开关,不再压抑呻吟,被顶的厉害还会哀求,“太猛了慢、慢一点啊呜呜”

    咬着牙闭着眼睛,只当自己只是在交媾的野兽,身下是属於自己的雌兽,将“她”狠狠烙上自己的印记,把种子全部释放在“她”身体里

    “啊封”高潮的瞬间,一个名字轻飘飘的从秦於隐的嘴里漏出,却因为声音太轻乱他自己都没有听到。

    而红莲此时,早被黑暗接纳,在秦於隐的狂暴中失去了意识

    17从头看起

    秦於隐不记得第一次见到红莲景,封家并不是唯一支持他登位的权臣,却是最有势力的。

    以封家为首的属於他的派系建立起时候,秦於隐十三岁,母亲早已经去世,秦於隐和姐姐一直生活在母亲名下的庄园中,衣食无忧,但是身世的关系让他总是跟同龄有种说不清的隔阂。

    秦於隐的童年并不美好,但也不算太糟糕,毕竟还有他姐姐这个亲人。

    封相出现在秦於隐面前的时候,他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麽。

    不要以为那些慈眉善目的长辈们会对你付出无私的关怀,几个兄长在暗地里打击封家的势力,封家失去了归属的地,坐以待毙的後果只有消亡,於是狡猾如狐的封相寻找当时皇帝最疼爱的私生子女。

    秦於隐的出色让封相惊讶,但是他并没有提出让秦於隐参与皇位竞争,封家没有这个权利。

    皇帝私生子的生活可以说是半封闭的,秦於隐因为成熟的早,对周围的人都有一种防备式的不信任,随着封相来看他们姐弟俩的次数增加,秦於隐渐渐对这个和蔼又博学的长辈防下戒备。

    然後封相有意无意的说母亲和父皇的过往,那是幸福中夹杂着对世俗妥协的无奈。

    他对秦於隐说,你可以拥有更多。

    秦於隐一直都知道自己可以拥有更多,老师的知识总是吸收不够,没有学不会的东西,稍微用功点功课就是最优秀的,十二岁的时候他开始读那些晦涩难懂的书文,并从中收获良多。

    用不了多久秦於隐就明白封右相的目的是什麽。

    秦於隐不仅没有点明,反而继续装作不知道,和其他人都和平常一样的相处。

    封右相看秦於隐的眼神却渐渐变了,说的话越来越少,充满试探性,都被秦於隐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

    有一天,封右相郑重的邀请他们姐弟俩到封家做客。

    天知道有多少媒体盯着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其中又有多少是封家的政敌更是没人知晓。

    封家却毫不避讳,甚至用一队车把秦於隐他们接到封家。

    秦於隐坐在车上看着外面不停打量车队的人群,心中冷哼,想必用不了多久伽蓝的上流都会知道有位神秘人到封家坐客,再过不久他和姐姐的身份就会被曝光。

    那时候封家的立场被确定,他们不会支持他以外的皇子。

    这是一场赌博,封右相那个谨慎的老狐狸却狠下心把筹码都压在他身上,父皇的病情固然是催化剂,但是秦於隐更相信自己的能力被认同了。

    从小就被“私生子”这朵阴云罩顶,被其他兄弟姐妹看不起,见自己的父亲都要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每次只能见一两个小时,这样生活使秦於隐阴沈早熟的性格形成。

    但是现在有人伸向手,给他一个机会,将他的以後的生命暴露在阳光下,再也不用到处限制的生活,即使那个人是想利用他,秦於隐也甘愿受到诱惑。

    他要打破那些让人窒息的生活,俯瞰众生,或者万劫不复,都在所不辞

    也是在那一天,姐姐跟封右相的长子封紫兴一见锺情,这些秦於隐一直都知道。

    那一天,秦於隐发誓会让姐姐风风光光,以她原本就具有的身份,嫁给她爱的男人。

    而那一天,红莲,那时候还是封绍泓,在不在,秦於隐却不记得了。

    一直都知道封右相有个蠢儿子,高中毕业後就时不时出去流浪,大学也不好好上,提起他的时候人们大多带着讥讽的意味。

    秦於隐虽然嘴上会说封二公子自在也挺好,心里却很是鄙视。

    又不是小孩子,不想着好好充实自己多多历练,到处跑着玩,一点建树都没有就算了,要不然就可恶一点,做个纨子弟也好,让他将来有封家的小辫子可以抓。

    可那个封家废柴二公子却没有一点上流社会普遍都有坏习气,但是有着精神病病一样的脑神经。

    秦於隐见过封绍泓几次,只是远远的道声招呼就走开了。

    第一次开始对产生兴趣,是在街上看到他跟着一群乞丐坐在地上乞讨。

    18特别存在

    说乞讨或许有些不贴切,封绍泓穿着破烂脏到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前不久还气的封相拿鞭子抽他,脸上还有那时候留下的伤痕。

    他的周围坐着很多乞丐,大多老弱病残,只有他一个人年轻人。

    封绍泓一点也没有觉得窘迫,甚至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手上还有一把旧吉他。

    他开始唱歌,嘴唇做着夸张的弧度,他不看路人,专心又愉快的教周围的乞丐唱着秦於隐没听过的歌。

    他似乎很快乐,并且想把那种快乐传达给别人。

    秦於隐让司机停在街对面,只要封绍泓抬头就会注意到他的车。

    封绍泓坐在地上,摇晃着肩膀,手指有些僵硬,看的出他并不擅长吉他,简单的音调被弹的断断续续,歌声也谈不上技巧。

    可是他面前的盒子很快就被塞满了,甚至还有路人停下脚步看着围观。

    那些乞丐也许并不知道封绍泓在唱什麽,却也跟着乱哼哼,有一个瘸腿的老乞丐甚至还当街跳起了大猩猩似的舞蹈,样子滑稽的很,秦於隐也忍不住笑了。

    这里是扈京几条主干大街其中之一,秦於隐常常会路过这里,在他印象中,这条街就是从车窗看出去的那样,灰白的。路人的脸上除了不甘,无奈,就只有疲惫。

    现在这条街依旧是灰白的,但是只有在封绍泓的那块地方,奇异的亮了起来,变成鲜艳的彩色,不仅如此,只要是路过那里的人,表情都会缓和放松,走过之後又会恢复成之前的面无表情。

    封绍泓不看路人,有人在他的盒子里塞钱的时候,他才会抬头对他们微笑。

    他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又感染着所有靠近他的人。

    为什麽他可以这麽快乐

    秦於隐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他觉得疑惑,也好奇。

    巡逻的警察过来了,封绍泓注意到之後,以秦於隐意外的速度迅速窜起来,然後抱着吉他和盒子一下子跑的飞快。其他的乞丐也散的很快,大部分跟着封绍泓跑。

    巡逻的警察见他们跑那麽快,以为是做了什麽坏事,扶着腰间的枪追了过来。

    秦於隐才想起,最近是扈京的城市规划月,乞丐是不允许在主干街上游荡的。

    有趣,明知道故犯的贵族少爷。

    封绍泓根本不用逃的,前不久一位地产副局长的儿子还撞了两个学生後逃逸,媒体炒上了天,最後判决却被朝中某些势力压了下来。封绍泓是右相的儿子,就算他当街杀人也许都无法追究,何况只是领着乞丐乞讨。

    秦於隐对封绍泓好奇还没有消退,却被周围的杂事和勾心斗角的人挤的没有时间去回想。

    再次想起封绍泓的时候,秦於隐和自己派系几位大臣正在封家做客。

    突然有有人提起的,“封大人,听说您家小公子被警察抓了”

    那人脏兮兮的笑脸出现在秦於隐的脑海,他不动声色的不插言。

    封相想起小儿子就头疼不已,“别提了,想起那个孽子我就犯病”

    其他大臣好奇,就追问在一旁的封紫兴,“有这事”

    封紫兴看了眼父亲,有些尴尬道,“我弟他,咳,前不久他,他扮乞丐在街上玩”

    说完这大家都明白了,扈京的城市规划月还没过呢。

    “那也不用被抓到警察局里吧。”

    封相重重叹气,想起就气的跺脚,“那个笨蛋,看到警察就跑,还快的不得了,人家以为他是做了什麽事心虚,硬是追上给押带到局子里审的。”

    说到这里大家都笑了。

    秦於隐适时开口,“那些人胆子不小,封家的公子的也抓。”

    封相捂着胸口,看起来是气的不轻,“他没说呀,我这儿子就这一点好,从来不用我的身份唬人,人家在录口供才是知道他是谁,可抓到都抓了,按程序还是我老婆去把人领回来的哎,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封相看起来悔恨不已,话里却还带着一点自满的意味。

    他们这阶层的下一代,恨不能把自己家里当官亲戚的名字都印牌子上,然後更加脖子上任人瞻仰,象封绍泓这样的确实不多。

    各位大臣又是一阵劝慰,封相的表情才稍稍恢复。

    秦於隐却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二公子现在人呢,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他。”

    “哼,我狠狠抽了他几鞭,让他闭门思过,结果一时没看住,让他偷跑出去了。这个孽子又跑出去闯祸”虽然骄傲儿子人品,但是想起他不听话,总是象个猴子似的不老实到处跑,封相就当真又气,又无奈。

    大家心里都清楚,封二公子又跑出去流浪了,不过只在心里想想,不会当封相的面说出口来。

    封相郁闷的喃语,“我冻结了他所有的卡,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钱买机票”

    这个嘛,秦於隐知道。

    想起那天那人面前塞的满满的盒子,估计那人短时间是不会回来了。

    19生日礼物

    刚开始秦於隐对封绍泓只是好奇,渐渐的变的格外在意,偶尔听到别说起他,秦於隐都会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倾听,然後放在心里一直记着。

    封绍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秦於隐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好象什麽都不需要,什麽都不在乎,可是人们在提起他的时候无论是真的羡慕,还是嘲笑,都显得很快乐。

    为什麽他这麽大的人还可以这麽调皮

    为什麽他可以把那种幼稚的话说出口

    为什麽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这麽任性

    为什麽他要剪他的头发

    为什麽无论封相怎麽教训他,他还可以对封相笑的肆无忌惮

    为什麽他总是到处跑为什麽他会喜欢吃那种不熟不烂的东西

    为什麽他不理他

    秦於隐已经习惯沈默着掌控全局,从来不需要对别人主动,就连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大多时候是沈默的。

    只要他没有不耐烦,就是默许的意思,为什麽封绍泓不明白

    秦於隐和封家的关系亲密起来,有时候还会到封家小住,当然不只封绍泓在家的时候,但是封绍泓在家的时候,秦於隐一定会去。

    秦於隐很疑惑,为什麽封绍泓不喜欢讨好他他已经是父皇承认的皇子,封绍泓不仅不抓紧时间和他好好相处,反而见到他就跑。

    哥哥封紫兴则不一样,他虽然固执又严谨,即使这样的人也会不自觉对秦於隐殷勤。

    封相和封紫兴在常常会说起封绍泓的事,话里虽然充满无奈,但是仔细听的话,可以发现里面宠溺的成分高的离谱。

    说起封绍泓的时候,他们的眼睛里会闪着不明显的水泽,嘴角微微扬起。

    满是阴谋和算计的右相府,在提起封绍泓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变的柔和起来,总是严肃正经的封相,在会客时听到封绍泓在院子里笑闹会不顾形象的叫骂。

    封紫兴令长有时候会收集一些希奇古怪的破烂玩意,不用问一定是帮封绍泓买的。

    封夫人平时很少出门,秦於隐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她和封相出席公共场合时,温婉气质的女性,但是她会扭着封绍泓的耳朵,气呼呼在秦於隐身边而过,而没有注意到他。

    秦於隐也渐渐习惯了跟哥哥们斗,和敌对党派互相打压,还要对自己党派的人松弛有度的管理,表面上还要一个单纯孝顺的皇子。

    在这个国家最高的阶层,其实充满肮脏和虚假。

    秦於隐对这样的环境适应力很强,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好象他天生就应该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可即使这样的秦於隐,在看到封绍泓大笑的脸,却在看到他时瞬间僵硬,还是会生气的。

    那天秦於隐十七岁生日,父皇的病情加重,陷入昏睡三天了,即使有人记得他的生日也不敢给他庆祝。

    这种时候秦於隐原本应该和哥哥们一样守在父皇的床前才对,但是他却觉得累,不想在这一天还要作戏给别人看。

    姐姐似乎也明白这段时间秦於隐的辛苦,提议去封相庆祝。

    秦於隐知道其实是她想见封紫兴,不过他也没有拒绝的必要,这段时间几乎收复了朝廷大半的势力,哥哥们那点人已经完全威胁不到他,只等着父皇传位就可以正式登基。

    哥哥们还不死心想从病重的父皇那边下手,秦於隐索性给他们一个机会,这完全出於猫玩老鼠的心理。

    毕竟父皇还在昏睡,封相不好大肆帮秦於隐庆祝,只是大家坐在一起吃吃饭而已。

    封相送了秦於隐一块订作的手表,封夫人送了一套礼物,都是不夸张又适用的东西。

    封紫兴也送了秦於隐礼物,秦於隐道谢收下。

    封绍泓也在桌上,他刚出去流浪不久回来,秦於隐在收礼物的时候大家都很安静的看着,只有他埋头猛吃。

    秦於隐在等他的礼物,但是他似乎没有那个意思,活象饿了许久的狼,把自己看的到的东西都往嘴里塞。

    封相不满的哼了一声,训斥了他几句,要不是坐的远,也许就动手揍他了。

    封绍泓委屈的看着封相,手里却还不忘往嘴里塞吃的。

    夫人笑着打圆场,“你的礼物呢,现在不拿出来还等什麽”

    秦於隐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心刚刚一直悬着,听封夫人说完这句才慢慢放下了。

    就是说嘛,毕竟是他的生日,封绍泓怎麽可能不准备礼物,即使准备不充足,从他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去买还是来的及的。

    封绍泓吞下嘴里的东西,“什麽”

    封夫人尴尬的咳嗽,“这孩子,还害羞”然後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什麽。

    “啊”封绍泓张大嘴巴,秦於隐甚至可以看到他嘴里还没咽的牛肉。“我忘了”

    封夫人这麽有气质的女性在封绍泓面前也很难保持形象,“你这孩子怎麽回事,刚刚不是叫你去买的嘛”说完封夫人才意识到失言,红了脸。

    封相把手里的筷子一丢,看样子再有什麽刺激他,他就要动手揍封绍泓了。

    封绍泓歉意的看着秦於隐,“抱歉哦,我妈下午给我钱了,但是我觉得你又不缺那种东西。”

    “混帐”封相刚想站起,却被一旁的夫人和封紫兴劝阻。

    封绍泓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很怕现在的父亲小声道,“本来嘛,礼物这种东西,不是特意准备的就没意义了。”

    “给你的钱呢出去逛了一下午”封相气的口不择言,说到一半才想起,封绍泓回来的时候的确是拎着一个带子回来的,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抄起筷子就朝封绍泓丢,“一定是又胡乱买东西了”

    封绍泓站起来一闪躲过,“我吃饱了”然後一溜烟跑的飞快。

    那一餐後来变的例会一样,说着政治时世还有皇帝的病情,不十分严肃也不轻松。

    秦於隐一直表现的都很完美。

    回到禁龙城後,秦於隐不再压抑,双眼气的通红,把那块价值连城的表算的稀烂,还有那件礼物也被剪成破烂後,然後烧了个精光。

    20转折来临

    後来才知道封绍泓把给他买礼物的钱买了一个新的单反,剩下的钱还帮一个罪犯交了假释的交了保证金。

    秦於隐觉得无论怎麽样对封绍泓来说,自己也是应该个特别的存在,但是十七生日那天他才明白,他在封绍泓的心里其实什麽都不是。

    在封绍泓心里,他甚至排在相机和一个罪犯的後面。

    愤怒的火焰差点让秦於隐控制不住,他花了很久才没有让自己把寝室砸烂掉。

    可过分的压抑之後,怒火升腾为报复,然後一个让封绍泓後悔无视他的计划悄悄形成。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将一个粗糙的复仇计划磨合至成熟完全足够。

    可是这一年的时间里,秦於隐发现自己对封绍泓的占有欲不再单纯,在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之前,秦於隐决定先让封绍泓完完全全属於自己。

    要做到这一点,首先他必须登基,在得到这个国家最高权利之後。

    他要夺走封绍泓的容身之处,让他无处可去,连逃避都没有办法,背叛更是的可能都没有。

    这个让秦於隐的兴奋到失眠的计划,终於在他刚刚登基一个月,就迫不及待的实行了。

    於是,封绍泓变成了“玉书”红莲

    秦於隐看着跪在地上,专心含着他欲望的人。

    普通的面孔,不大不小的眼里没有染上一丝情欲,尽力的张大口腔,嘴唇熟练的包裹住炙热的肿胀,舌头在里面技巧的男舔弄。

    很舒服,体内的热流也冲向下腹,准备下一瞬的爆发。

    秦於隐看着那个卑微的替自己口交的人,已经被他调教的听话又熟练,可是什麽东西变了。

    红莲还在努力伺候着自己的主人舒服,口中的东西在痉挛,红莲知道他快要到了,可是等来的却不是那腥咸的液体,而是被人一下推开。

    红莲跌坐在地毯上,吃惊的看着秦於隐,不明白他这麽做是为了什麽。

    秦於隐的欲望一样叫嚣的昂扬,眼里却平静的好象没有感觉。

    红莲就这样坐着望着秦於隐,因为他没有说让他起来。

    秦於隐舔了舔嘴唇,他突然觉得很饿很饿,这种饥饿感让他有些不耐烦。

    “舒服吗”秦於隐问红莲。

    红莲点头,吞了一口唾液,嘴巴里都是秦於隐的味道。

    “说话。”

    “舒服。”

    “喜欢帮我舔吗”

    “喜欢。”

    “为什麽”秦於隐喜欢用语言刺激红莲,可是他发现红莲对这些越来越麻木,他想知道为什麽。

    红莲微微皱眉,不过很快舒展开,然後用平静到没有波澜的声音道,“陛下你的又大又硬,让我吃是我的福气,而且我也很喜欢陛下你的大肉棒,热热的,味道好极了。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被您的大肉棒插进屁股里,不过您休息的时间只到下午两点,请千万不要忘记要出席的餐会,所以就委屈陛下您,先用我的嘴巴将就一下。”

    “哦”秦於隐突然恍然大悟似的,事实上他也终於明白那种无法消除的饥饿感是怎麽回事了,就是红莲的态度

    让他做什麽都会乖乖做,现在甚至不用强迫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下流的话,可事实上他却在消极反抗着。

    “你不满意”

    红莲象个木偶一样看着秦於隐,眼睛都不眨一下,两人这麽对望了一分锺,红莲先偏过头,转向挂在一旁的锺表,“陛下,您还有二十分锺。”

    秦於隐盯着红莲的眼睛微微眯起,沈默了一分锺後,道,“整理好,我没兴致了。”

    21王的赌注有h

    秦於隐盯着红莲的眼睛微微眯起,沈默了一分锺後,道,“整理好,我没兴致了。”

    红莲没有任何异意的爬过来,将秦於隐软掉的欲望擦干净,然後放回内裤,拉上拉练,系好皮带,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熟练的让人脸红。

    秦於隐站了起来,轻佻的用手指勾起红莲的下巴,“晚上再教训你。”

    红莲似乎没有感受到秦於隐话里的威胁,乖巧的点头,“我可以去漱口了吗,陛下。”

    红莲果然在反抗,秦於隐再一次确定。

    在赶去餐会的路上,秦於隐坐在专车後座,看着过往的风景,心里想的却是副驾驶上的那个称职的玉书。

    他是从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

    秦於隐开始回想五年前他们第一次上床,因为自己的粗暴和红莲精神受到打击,他们的初夜之後红莲又休息的一个星期,那之後他就尽量避免在红莲身体上的虐待。

    红莲再一次以玉书的身份回到他身边时,仍然会有些脾气,之後他陪自己第一次到会议厅伽蓝重要事项,要首先呈报给上级,然後由上级给皇帝上奏折,皇帝允许或者保留的事项交由内阁大臣讨论出。最後在会议厅将讨论结果再呈报给皇帝,最终由皇帝通过的议项才会放在早朝上又伽蓝近百位官员一起决定,好象在得知议论事项後,红莲才变的这麽对什麽都麻木起来的。

    那一次会议厅有三个议项讨论,其中一项是由秦於隐提出来的──关於禁龙城玉书净身程序。

    玉书被阉割的习俗,缘於帝王家避免这些奴才和後宫女人乱来,现在医学这麽发达,让男人失去性能力的方法多到不行,完全不需要把生殖器割下来。

    阉割後的恢复期也很长,术後玉书小便很不方便,他们没有办法象女人一样坐在马桶上小便,象男人站着会弄脏裤子。

    总之秦於隐列举了很多方面,列位大臣都没有异议,只有封右相的脸色难看的紧。

    秦於隐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封家二公子被阉割之後提出这个议项,简直故意给封家难看。

    照理说应该是这样,可是驸马和公主新婚不久,封家也没有出轨的动作,皇帝陛下干嘛给封家难看如果看封家不顺眼,那为什麽又把自己的亲姐姐嫁到封家去

    皇帝陛下的想法太过高深,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参透

    可是现在却有一个人知道秦於隐这麽做的含义,这个就是封家二公子,现在成为新任玉书的红莲。

    秦於隐这麽做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羞辱他。

    秦於隐把他的自尊丢到地上踩,最後丢给狗吃了也不肯再还给他。

    红莲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麽让秦於隐如此恨他,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不能有。

    关於玉书净身程序的改革很快通过,玉书本来就是帝王家的仆人,皇帝陛下说要改,其他人又有什麽立场说不。

    於是红莲成为伽蓝历史上,最後一个行使阉割的玉书。

    从那一天开始,红莲就象变了一个人,对秦於隐的话绝对服从,即使有时会本能的反抗也会压抑住,就好象真的丧失掉了人格,变成了一只听话的狗。

    那项议题也是秦於隐故意在红莲阉割後提的,他就是要红莲痛苦。

    不破不立,先把红莲的自傲自信全部夺走,让红莲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剩,然後再有他──伽蓝的皇帝,一点点的给予。

    他要红莲不仅属於他,更是只有他。

    秦於隐认为自己做的都是正确的,红莲果然很听话,让做什麽都会乖乖去做,在床上也很听话,越来越放的开,有时秦於隐累了也不放过他,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动,红莲也会照做。

    皇帝的工作非常繁忙,除了表面的工夫要做,国内事物,还有国际外交都让秦於隐没有多余的时间观察红莲的心理状况。

    秦於隐对红莲一直很满意,至少在今天之前是这样的。

    现在的红莲就象一个木头人,长的本来就不怎麽样,现在连性格中的亮点都被消磨掉了,秦於隐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要执着着他不可,可偏偏依旧不愿意放手。

    为什麽一个完全属於他的人,会消极抵抗

    这说明红莲心里其实依旧不肯屈服,他还没有完全得到红莲。

    秦於隐这麽给自己找到解释,自己不过是被不听话的宠物激起征服的欲望罢了。

    那天晚上秦於隐狠狠的要红莲,完全不顾及第二天的工作,一直做到天亮,红莲已经习惯了秦於隐毫无章法的索求。

    秦於隐还年轻,欲望来的又快又猛,幸好红莲的工作比秦於隐少很多,白天也有机会休息。

    红莲一直觉得自己的新名字很恶心,你们能想象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却被人叫做“红莲”吗

    这个妖孽的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即使被阉割的五年後,他也没有象别的玉书那样尖细着嗓音,扭捏着姿态,即使他比他们更不堪,几乎每天都要被皇帝陛下压在下面插呀插。

    秦於隐做的太猛时,会害的他有时行走不便,除此之外红莲玉书就象个普通的男人,声音沙哑叫床叫的,皮肤是早些年被晒成的浅棕色。

    玉书是被剥夺自由的人,是禁止留象征尊贵身份的长发,每半个月都会有专门的理发师来帮他们剪头发,爽朗的发型为红莲普通的样貌加了不少分。

    他本来就不丑,只是周围都是俊男美女,衬托的他看着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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