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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匿名青花鱼 字数:4918 更新:2021-12-14 22:38:40

酒店,打算悄悄跟在后头。见薛枞进了电梯,也不敢明目张胆跟着,便从楼梯下去,又趁着这段时间,去旁边的商场买了件衣服凑合穿上,才去前台结了账,让酒店把所有物品的损毁都记在自己卡上。

  他不敢跟薛枞跟得太紧,只好找些事情打发时间,见大堂侧面有台ATM机,便干脆去取了些现金。

  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你也去医院吧。”路衡谦见孟南帆失魂落魄,连自己的伤都忘了,才提醒道。

  孟南帆看着地毯上不知是血迹还是红酒的污渍,半晌都回不过神来,过了很久,才闷闷地回了一句:“你先别管我。”

  路衡谦知道自己误解了许多,但现在毕竟不是问清楚一切的时机。他虽然因为误伤薛枞而有些歉意,但想来薛枞现在也有他弟弟照料,即便要登门道歉,也不必急于一时。

  而孟南帆看上去伤得颇重,若不及时治疗,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你怎么来了?”孟南帆沉闷了许久,又忽然问道。

  “阿姨托我找你。”

  昨夜路衡谦送走了程煜,便如约返回酒吧接他,却没见到人,听酒保说是和朋友离开了。路衡谦知道孟南帆朋友很多,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哪知今天早上,孟南帆的妈妈去了他的住处,同样没能找到人,只碰见那个借住的大学生。可那孩子回她话的时候都支支吾吾地,让她有些担心,便拜托了路衡谦找人。

  路衡谦这才一大早地去调了监控,又找酒店的熟人行了个方便,才从前台拿到门卡,撞见了这事。监控录像里陪着孟南帆的人坐着轮椅,路衡谦那时也没能联想到薛枞身上去,哪知孟南帆还真又与他搅合到了一起。

  而事实上,沈安这边能顺利找到薛枞,也是赶了巧。他这段时日都被周玉琪看管着,好不容易得出空来,去薛枞那边守着,可等到天都黑了也没见着人影,不得已只能先回家报道。但第二天早上,他早早去了薛枞家楼下,也没等到他出来。手机打不通,工作的地方也不在,沈安找了许多地方,才掉转头回到薛枞的街区,同样调了监控,快退着看了很久,才找到薛枞出门的时段,知道他是他去了酒吧。

  沈安在酒吧门口碰见了刚刚出门的路衡谦。因为薛枞的缘故,沈安对路衡谦也并不陌生,他记得之前哥哥和孟南帆从楼梯上摔下来,就是被这个人带走了。见路衡谦神色匆匆急着找人,便鬼使神差地尾随了过去,前后脚地赶到了酒店。

  “南帆,”路衡谦见孟南帆仍然神思不属,不再与他多说,直接安排道,“先去医院。”

  孟南帆身上的血迹颜色随着时间而渐渐变暗。路衡谦和他一起长大,从没见过孟南帆吃这种亏,再是想忍耐,也生出了几分不满。

  孟南帆听到“医院”,才有了些反应,起了身,喃喃道,“不行……”他对路衡谦道,“我还是要去看看他。他也去医院了吗?”

  路衡谦“嗯”了一声,听他好歹要去医院,紧蹙的眉头才松开一些。

  哪知才离开不久的沈安又折返回来,揣着手靠在门边,对正欲出门的二人道:“还不走呢?房都退了。”

  “过会儿收垃圾的就进来了,”也不等对方回话,他“啧”了一声,“怎么,是等着人顺便把你们俩也一块儿收走?”

  孟南帆将脸色明显变了的路衡谦拉住,摇了摇头,制止道:“本来就是我的错。”

  沈安也不进来,只挑衅地看了看他们,又甩出一叠刚取的钱来,毫无预兆地直接往两人的方向泼去,嚣张道:“我哥就是嫖了你一次而已。”

  他每个字都咬得很重:“记清楚了。”

  那些纸币洋洋洒洒地打着旋,大多都飘到了地面,倒是没有真落到孟南帆的脸上。

  沈安丢完钱后并不恋栈,掉头就走。

  孟南帆见路衡谦挑了眉毛,很是动怒的样子,便拽住他,低声道:“是我的错……这是小枞的弟弟。算了吧。”

  路衡谦被他的窝囊劲儿气到,但见他几番执着地认错,也只好再次忍了下来。

  孟南帆从小被人捧惯了,别说被人指着鼻子骂,连重话都没怎么听过。这样头一遭被侮辱唾骂,心里却并不觉得如何,仍是愧疚多过恼怒。

  连这芝麻点儿大的事都让路衡谦替他不忿。

  那……经历了这一切的薛枞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此时已近晌午,烈日下的街道带着种热火朝天的喧闹。

  薛枞逃离般离开了酒店,找到一处行人较少的角落,却仍觉得被困在在电梯里一样。镜面在四周投射出无数个影子,令他头晕眼花,甚至有一种失重般的反胃感。

  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有潮湿的风吹来。薛枞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眼前一黑,很快便不省人事了。

  薛枞的昏迷持续时间并不长,被担架抬上救护车之后不久就恢复了意识。

  “我……怎么了?”

  手背上扎了针,指尖冰凉,还有些发麻。随着他试图起身的动作,输液管摇晃了一下。

  “别动,”身后有声音响起,歪斜的药水瓶也被人扶正,“会扯到血管。”

  薛枞以为是哪个医护人员,却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因为姿势的缘故,他没有办法回头去看。

  那人又道,“你在街上晕倒了,围观的人替你叫了救护车。”

  薛枞晕晕乎乎地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在病房里。输液的针管都取下了,身上的伤口似乎也被包扎过。只是因昏迷而短暂压抑住的疼痛似乎有卷土重来的迹象,他半撑着身体,却没能坐起来。

  “慢一点。”后背忽然被谁用掌心托住,薛枞脱离了混沌的思维辨认出了这个声音。

  “黎问?”薛枞难以置信地回过头。

  黎问“嗯”了一声以示招呼:“你怎么又受伤了?”

  “你怎么在这里?”薛枞却反问道。忽而,他又想到什么似的,欲盖弥彰地将本就裹得严实的被子往身上拉得更紧了一点。

  “黎申又不知道乱跑去了哪里,我替大哥出来找他,碰见许多人围拢在一起,”还好黎问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动作,答道,“走近了才发现是你。你怎么会一个人晕倒在外面?”

  还没等薛枞回话,又补充道:“黎申是我的侄子,你见过的。”

  薛枞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他,见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就没有编出话来敷衍,恰逢值班护士进来查房,对话便暂时中止。

  那护士翻了翻他床头的病例,先是看了一眼薛枞,又意味深长地看向黎问。

  “家属……”她斟酌了一下称呼,“先生麻烦您先回避一下。”

  护士待黎问走了,才给薛枞塞了根体温计,又掀起衣服,检查他的伤口,对薛枞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薛枞有点难为情地撇过头去,回道:“腿还有些疼。”

  “几个月前才做过手术,还没养好就又是磕又是碰的,当然会痛,”护士边说,边拿出体温计,见烧已经退了,才又道,“还好没有大碍,不过还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薛枞点点头。

  护士也忙,说完这几句便打算离开,可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低声道:“如果需要的话,医院这边可以给你提供更详细的病例报告。”

  薛枞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委婉地提醒自己报警。那些无从遮掩的痕迹,想必也被她尽收眼底了。

  “……不用了,”薛枞眼里浮现出难堪的神色,也不再抬头去看那护士,“谢谢。”

  护士没再多劝,只是出门的时候,皱着眉,用不太赞同的目光再次打量了黎问几眼。

  黎问今天大概有什么别的安排,将头发染成了灰蓝色,趁得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深邃。他上身仍穿着简单的灰色T恤,手腕上搭了件黑色外套,倚墙靠着,愈发显得肤白腿长,整个人都带着冷质的距离感。

  “可以进去了。”护士语气有些生硬。

  她也想不通这等相貌的人,何必去干强迫的事。

  也幸亏黎问对此类视线并不敏感,他见护士开了门,对她点了点头,便径直走到薛枞身边。护士注意到,他的手上似乎提了两包东西。

  薛枞见人走近,联想到方才护士的神情,也不能判断黎问究竟知不知道他因何受伤。

  黎问从袋子里拿出一套衣服,递给薛枞。薛枞没接,黎问就放在床头:“你的衣服脏了。”

  之前披在身上权当遮挡的上衣本就不是薛枞的。他昏迷之后,也不知道自己整个人都滑到了地面,浑身都沾了灰。黎问见他穿着病号服,担心出院的时候不方便,才替他买了衣服。

  薛枞心里颇多挣扎,一时也没有话说。黎问又从另一个口袋里端出保温盒,掀开来,是一碗白粥,飘出些散发热度的白雾。

  显然这回黎问是吃了饭过来的,又吸取了上次的经验,这碗粥是单独准备给薛枞的。

  “吃点吧。”黎问见薛枞不动,还以为他仍然没有力气,就拿起勺子喂他。

  直到微烫的银勺递到了唇边,薛枞才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去。黎问以为是粥太烫,正准备替他吹一吹,薛枞见状,才张嘴将那软白的糯米吞进了口中。

  黎问看他舌尖一触即离,唇边都沾了一点粘稠的汁水,替他用纸擦了。

  被人这样仔细照顾,薛枞心里总觉得怪异,只好接了勺子:“我自己吃吧。”

  黎问颔首,在旁边坐着,静静等他将粥喝完,又将纸巾递给他,才叫了他的名字:“薛枞。”

  薛枞抬头看他,黎问又开口:“你需要帮忙吗?”

  “不用。”薛枞摇头。

  黎问不置可否,只道:“你有我的联系方式。”

  提到联系方式,薛枞才想到,他与黎问的几次联络,交谈的界面里都只有“转账”和“接收”,这次亦然,黎问应当是又替他垫付了。

  “谢谢。”薛枞犹豫了一下,才对黎问说道,“我又欠你人情了。”

  黎问只是替他将碗筷都收好。垂头收拾的时候,薛枞看见他双眼皮的褶痕里有一颗浅淡的痣,若不是垂下眼睑,也看不出来,倒是显出几分俏皮来。

  黎问见薛枞看他,轻轻笑了一下:“怎么了?”

  这一笑,微弯的瞳眸也映着病房的白炽光,有几分像是夏日里粼洵的湖面,将那些冷调的疏离气质都中和掉了。

  黎问还以为薛枞是在看他的头发,捻了一小撮在手里,解释道:“临时染的,今天有一个活动。”

  薛枞想象不出来是哪种活动,只问道:“你很忙吗?”

  “有一点,”黎问被提醒了,才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而且我还没找到黎申。”

  “那你回去吧。”薛枞心里一直是忐忑的。即使黎问看上去并不好奇他莫名晕厥的事,薛枞也有些无法面对。他总是在最为狼狈凄惨的时候遇到路衡谦,又总是在病痛缠身的时候遇到黎问。

  老实说,这样的时刻,他其实谁也不愿看见。

  “嗯,”黎问看他恢复了精神,也不迟疑,道,“我先走了。”

  薛枞在医院又待了一周才出院,其间向律所请了病假,与之前没休的年假合在一起,可以有很长时间不用去工作。说来也奇怪,宋澄竟然销声匿迹了似的,没再烦他。

  甚至连薛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孟南帆,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晚的情形薛枞已经不愿意回想了,或者说是不敢。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薛枞再痛,也能逼迫自己面对现实,反而比一般人清醒得更快。他不报希望的时候,便不会沉溺于不切实际的幻想里。

  薛枞全副心神都放在如何复健自己的双腿,也没有余力再分神去进行别的交际。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一日,薛枞照例去医院检查,却在途中被人截住。

  那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薛枞。”

  他似乎很急,薛枞能听见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

  薛枞回过头去,那人也同时开口:“跟我去见一个人。”

  见到来人,薛枞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又转回身去,目不斜视地打算离开。

  可他的轮椅被人按住,那人一贯冰冷的声线里尽是焦灼,竟然说道:“对不起。”

  “之前的事情,是我唐突了。”路衡谦的声音失了往日的冷静,头一次没有将锋利的言辞对准薛枞,反而带着一丝歉疚。

  高大的身影将阳光遮挡了一些。薛枞被笼在他的影子里,避无可避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路衡谦表情严肃,气势比少年时候更加凛然,连嘴角的弧度都似乎是锐利的,难以令人亲近,也说不出任何温柔的话来。可他今天一反常态地服了软。

  “事急从权,只能先打扰你一下,”路衡谦失却了公事公办的口吻,语调都急促了不少,可他说是去见一个人,却连那人的踪迹都找不到,“南帆他……你和他联系过吗?”

  薛枞了然。

  路衡谦或许对他有着一丝歉意,可这一分一毫,都是被激发于对孟南帆的担心:“所以,你才道歉吗?”

  他根本不需要路衡谦的道歉,也没有去见孟南帆的意图。这两件事本不必要混为一谈。

  路衡谦才意识到自己这番话,目的性太强了一些。但他并没有旁的办法,束手无策之际才来寻到薛枞。

  孟南帆以往虽然也常常一两个月的外出,却与这次并不相同。

  “我对你有过一些误会,是我太武断了。但南帆他……”路衡谦见薛枞没有配合的意思,才将话说得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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