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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后传 第22节

作者:逆霓 字数:6603 更新:2021-12-29 16:01:30

    “那私人恩怨,打击报复呢?”她不依不饶。

    宣庚“你真想参与忖度这种事,以后就少去城外,多在府里呆着。”

    被戳痛楚的问旋脸一红,没来得及骂人,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两人循声抬头,就见远处火光冲天。

    “着火?那什么地方?”难得出来办趟事尽糟心的问旋忍不住想骂人。

    “南街,是鼎技阁的方向。”熟知虞都的宣庚立刻判断出来,并且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出什么,西面也映出了不祥的光。

    西面是蒋府的方向,俩人也顾不上出了什么其他的事,立刻赶回去。

    喧闹声越来越大,本已入梦的百姓被陆续吵醒,家家户户开门张望,邻里间窃窃私语,讨论起这场突然而来的变故。

    问旋与宣庚赶到蒋府,才发现出事的不是蒋家,而是顾家。

    两人到底是护主心切,一看与自家没关系,不约而同就松了口气。

    正这时,蒋府大门开了,问旋和宣庚就见蒋绛和顾闻游一起走出来,顾闻游皱着眉头,望着自家的方向。

    那边人声鼎沸,这边鸦默雀静。问旋侧耳,似乎听到“外商滚出尚彧”什么的。大半夜为了这个跑来弄得鸡飞狗跳拆人房子?

    宣庚左右看着犹豫了下,上前,“晟主,顾爷……”

    顾闻游回神,不以为然地挑了下嘴角,冷漠地说“不用管,只是堆眼红人的臭虫而已。”说完,进门。

    蒋绛又断断续续咳嗽了几声,朝他点头,“雪下大了,早点休息。”

    问旋愣了一会儿认真地对宣庚说“我觉得姬远那小子十有八九是死定了。”

    “为什么?”他不解。

    “不是显而易见么?你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一个人关心他的死活。我赌一百两,他肯定是那条被放出去钓鱼的饵!”

    ……

    次日早朝,果真有人借昨夜的事做文章。

    吴硕南道“从此次鼎技阁的事来看,臣以为,变革当讲求循序渐进,操之过急反而适得其反。现未推出的新民仕法令亦是如此,望皇上三思。”

    傅文沅也站出来,“臣同意吴大人的意见。新民仕法改革力度甚重,男女尊卑之常乃自古以来天经地义,一旦推出恐会引起更大民怨。”

    这两位一个知天命,一个刚过不惑,都是完全的士族,基本能代表在场多数人的看法。若说寒门入仕是对他们权威的挑战,男女平等的引入就是触动他们的底线了。

    虞毕出早料到朝中会有一批人反对,之前也陆续收到过一些折子,但一直没有这俩人的,没想到今天摆这儿给他说明了。

    不过吴硕南的态度没有那么强硬,似乎留有说动的余地。

    余人舒见皇帝没有表态,出列,先说了句,“吴大人尽可放心,新法尚未完全拟定,由试行至完全施行尚有时日。况且关于此事民间流传已久,大可不必担心。”

    傅文沅对他的话十分不满,口气讥讽道“余大人未免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鼎技阁开办二月有余,始终相安无事,昨夜不照样闹了个天翻地覆。难道非要等事情完全发生了才想着去补救不成?”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

    徐凛站出来,义正言辞毫无偏袒地道“民仕法稍后再议,现下最需解决的是鼎技阁的问题。有第一次,必然也会有第二次,各位大人还是先想想解决办法。”

    “对付民乱有什么解决办法,既不肯撤销法令,便只有武力镇压了。”傅文沅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虞毕出脸色不太好,嘴唇泛白,有些病象。他听完几人的议论,道“以暴制暴是下下策……”

    他话没说完,有人进来禀报——街上一大波百姓正在□□,还绑着几个人。

    传话的人是蒋绛安排来的,来之前就已经调查完被绑人的姓名出身,大多是昨晚被绑起来的商贾,以及其中独树一帜的——姬远。

    听到这名字虞毕出立马不淡定了,昨晚听说这事的时候,虽说他也想过这个可能性,但一点也没找到他们绑姬远的理由。改革既不是他撺掇提出的,也没有参与多少,怎么会有人盯上他?

    “皇上,”没等他想好如何发泄自己的情绪,有一个人站出来。

    “仁爱乃帝王之宽厚。以暴制暴纵然不可取,却也是无计可施之策。且群聚民众中多为盲从者,言理难以驳斥,唯有杀鸡儆猴方有实效。”

    说话的叫陈燎,就是第一次跟随王泫上谏姬远的人之一,父亲是虞乾那代入仕的寒门子弟,标准的夹缝派人物。

    虞毕出无言看了他两眼,下令“让肖云齐领兵镇压,所有参与者一律扣留,等候发落。”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历史上说,一切民间动乱都是源于不同阶级的矛盾激化,更简要的概括就是——官逼民反。

    安烜刚回虞都就见识到这么一副民众纵横街道□□的场景。他从城东走到城西,又随波逐流地往南街方向过去,许多平头百姓也和他一样凑着热闹顺风转舵,队伍声势不自觉增大。

    路过鼎技阁,他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顺手抓了一个身边人问出了什么事,可惜那人是个与世浮沉的货,对眼前状况完全一无所知。

    眼见人群越来越拥挤,他不耐烦地放弃大部队,直接抄捷径上前头看去了。

    姬远再次醒是被外界喧哗吵醒的,他被众人簇拥在中央,隔着个木笼。

    眼前还是有些模糊,他艰难地抬手抹了把眼睛,蹭下一撮暗红的碎痂,是血干了之后留下的。

    木笼车不断行进,偶尔绊上石子,速度不快。他的意识始终处在清醒与迷糊间,无暇分辨眼前状况。

    在他身前身后,还有几辆同样的木笼车,是昨晚被抓来的商人。最末尾的那人,也就是叫唤得最起劲的那人,叫沈仟三。假如姬远记性够好,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岁月蹉跎不饶人,当初精于计较的险恶商贩如今已缩成了个伛偻的小老头,唯有靠着几声不讨好的尖锐嗓音博人注意。

    安烜超前了小段路,然而无论哪里看来都是密密麻麻无迹可寻的人头,没一点意思。他撇嘴,心说自己凑这热闹干嘛,又与自己无关。

    正打算走,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他仰头望了两眼,什么也看不到,回身登到高处,才见训练有素的官兵云集而来。

    方才还算有条不紊的队伍此刻活跃起来,尤其是守在木笼边的那些人,嘴里还念念有词说着什么,安烜耳力不错,可人群是在太乱,入耳的和苍蝇声没啥区别。

    身在队伍中的姬远却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官兵围剿过来的时候。

    肖云齐带人从前面包抄,望着乌压压没个头的人群暗暗咋舌,心说这么多人狱里装得下么?

    想归想,实际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

    大多数聚集凑热闹的民众一看有官兵过来,立刻作鸟兽状逃散。然而人群那么密集,外边又有四面八方圈过来的官兵。逃不逃的出去且另说,混乱先是肯定的。

    姬远所呆的木笼车被挤得东摇西晃,周围那些人拼死贴着木笼,嘴里上气不接下气,依旧锲而不舍地喊着他们的口号。

    “废除鼎技阁,拒绝打仗!”

    “外商滚出尚彧!”

    还有几句迷糊不清的,姬远分辨出其中意思,大概就是针对未出的民仕法,男女一视同仁而阶级犹存的问题。

    真真是声嘶力竭的抗争。

    军民缠斗,硬碰硬的武力抗争,就像最原始的纯粹搏斗,最原始的平等。

    □□发生在退朝前,所有大臣都被堵在宫门口出不去。肖云齐调动了全部的城军,奈何被牵扯进来的人太多,勉强只维持了个势均力敌,更别谈将泱泱人群中的人质解救出来。

    暴力镇压是陈燎给的台阶,也幸好这个识时务的台阶,否则发展下不去还不定造成什么乱子。

    虞毕出在内宫坐立不安地等待,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实在糟心得很。

    这个空隙,余人舒联合吏部的几位大臣来找他谈了点事。

    “什么?提前颁布新民仕法?”虞毕出现在很急躁,耐性十分不好,听到余人舒突然提出这个,脑子里除了添乱没其他想法。

    “是,我与诸位大人都商议过,民仕法的改革必定牵扯到其他法令的变革。方才听人回报城中的场景,百姓暴动的缘由之一也是因为即将颁布的民仕法厚此薄彼,加上原本不受重视的贱商发展迅猛,心中从而导致不平衡。”

    他们导致的不平衡和姬远又有什么关系?

    他很想问这句话没说出口,只能换口气重新道“就算有效果也是后话,当务之急是如何平息这场□□。”

    这种情况即使将再好的条件放在他们面前也不会有多大的效果。而且一旦惯养成有求必应的习惯,之后只会变本加厉。

    真正处变不惊的余人舒道“所以臣等商议,恳请皇上收回朝上所说扣留所有作乱者的前言,好让百姓放宽抵抗心里。”

    虞毕出此时也不管皇帝金口玉言什么的,直接甩手,“准了,余茭去传口谕!”

    余茭领命出去。

    “还有一事……”余人舒犹豫着看了身后一眼,退开一步。

    徐敬儒上前道“请皇上解禁孟将军兵权,令他领兵出面,效果应远胜于肖副将的强行镇压。”

    虞毕出皱眉,他之前虽命孟祁军暂任水军总督,却只是空壳子一个。尚彧太缺少领兵的将才,还是水上的兵马。孟祁军水战能力怎样不知道,但一定能先服人。

    只是孟家褚家一流,态度如何先不说,怎么搁,搁哪儿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本想先缓缓,下一次民仕法考试时再物色合适的人选,没想到现在被提出来了。

    余人舒见他犹豫,补充了句,“皇上,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平定民乱,您若觉得此事欠考虑,不如暂缓,待这件事结束后再收回孟将军的兵权。”

    他这话说的不那么好听,用人时提不用时压,这得在群臣眼中树立起一个怎样的帝王形象。

    一边的徐敬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一直觉得这少年稳妥能沉住气,今天这话怎么慌了?

    虞毕出仍有迟疑,眼前事当然是最重要的,孟祁军的事也不能老掖着……

    他道“传朕口谕,从城外调集两千精兵,余人舒,你去孟府传话,让孟祁军在日落前将事情平息。”

    “是!多谢皇上!”余人舒看起来十分高兴,立刻出门办事去了。

    徐敬儒在原地踯躅了片刻没走,虞毕出注意到,问“徐卿还有什么要事?”

    “臣想……替王大人求个情。”他匍匐在地上,语气恳切。

    他身后还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听这话吓得有些哆嗦。王泫因何被降罪他们都有所耳闻,徐敬儒与王泫虽是表兄弟,平日来往也不密切,怎么这节骨眼上提这问题,不是往逆鳞上撞嘛!

    虞毕出未做表态,光悉心观察后面俩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话被传出去了,至于如何传出去的……

    “王泫三番四次以下犯上,朕不过罚他去静修寺反省,徐卿是觉得朕罚重了?”

    徐敬儒心中暗鄙,若只是反省,他娘哪至于日日在他耳边念叨。

    王泫从静山失足坠崖,至今瘫在床上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是谁幕后主使。他大伯徐凛同参与此事却不闻不问,足可见其中水深难搅。

    然而……

    “臣并无此意,”他中规中矩地道“王氏一族在朝中盘根错节,此事再加上新法颁布对世族的打压,恐怕……”

    虞毕出没有接下他蓄意留下的话茬,而是静静注视这三人。

    那两年轻人——朱清和蔡少伦,与陈燎家世相似,都是父辈入仕。只是他们的父辈没陈燎的父辈混得风生水起,本人也没有陈燎那般擅长左右逢源,开拓人际,通过应试加通融很勉强才拿到的小官职。这七八年下来,更是毫无成就。

    较瘦的朱清畏畏缩缩抬了下头,拿出一本捂得旧旧的册子,口气低缓却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皇上,这是近年来王家以及朝中几位大臣与尚彧来往的证据,请您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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