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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堂前武开阳 第8节

作者:阳关大盗 字数:8872 更新:2021-12-29 16:24:17

    第14章

    武开阳和封淳一跃而起,赶上石壁去援助镇北天。千佛手与镇北天不过战得平手,这时见他两个徒弟夹击而来,暗叫一声不好,忽起大喝一声,击中周围石壁,巨石滚滚而下,镇北天忙翻了几个跟头才躲避了那滚下的巨石。而巨石之间,赫然压住了千佛手雷龙怒的一只手掌!原来他见三对一定然不敌,竟然自断其臂而求生。

    “没了太子,白虎堂灭矣……”千佛手的声音悠悠空来,却原来已经走远了。镇北天反身一掌打在前来驰援的武开阳胸口,武开阳躲也不躲,被一掌打飞得腾跃至空,然后重重摔在地上。镇北天几步上前,一脚踩在武开阳的胸口,指着那大铁笼子的方向“孽徒!你……你怎么敢!你……”

    武开阳被镇北天打了这么一下,真气就断了一瞬。足下原本以真气为缠,覆在断筋上的碎骨纷纷崩裂,从钉子上脱落。瞬间只觉一阵剧痛从足底升腾,袭卷而来。武开阳白了脸,冷汗涔涔下,面上强笑道“师父您老没听见四鬼说么?要把我和封师弟的人头献上才行。他活,我就活不了。”

    镇北天横眉怒目,掉头对封淳吼道“愣着干什么?他瘸,你也瘸啊!放烟花知会官府!”

    封淳从未被师父如此疾声厉色地对待过,这时一怔,忙答了一声“是!”就转身爬到石场最高处去放烟火了。

    镇北天深吸一口气,看着被自己踏在脚下的大徒儿,语气忽然说不出的疲惫苍老“……这么说,你也属意五王爷了?就因为他当年为武将军说过一句话?”

    武开阳不言。

    镇北天又道“你知道四鬼这次来做什么?他们是冲着白虎堂来的……太子死在云州,朝廷定要裁撤白虎堂了。”

    武开阳轻声道“师父,四鬼是肯定要杀太子的,哪怕我和封师弟把人头乖乖奉上,最后太子仍然难逃一死,师父难道不懂?”

    镇北天摇头叹了口气,脚下放开了武开阳的胸口,负手不语。

    武开阳又道“太子被掳走的时候,就是一个死人了。”

    镇北天惨笑了一声“关键是谁想让他死?又是谁把延寿丹的事灌进太子心里去的?谁让太子只带了一个功夫好的侍卫来云州?又是谁一路上截了传给堂里的信报,让我等云里雾里,终是慢了一步?”

    “殷远山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舍在这死局里,你真要与这种人为伍?”镇北天面色怆然,喃喃道“孽徒……孽徒……”说话间,已经身影一闪,了无形踪。

    这时封淳放完烟火回来了,左右看了看,上前问道“大师兄,师父呢?”

    武开阳忍者足下骨裂之痛,坐着撑起身子“师父回山上了。”封淳走到武开阳面前半跪下身,扶住了武开阳。

    “那我们……”

    武开阳苦笑“腿瘸了,封师弟,给我搭把手。”

    “没问题,”封淳立即把武开阳的胳膊拿起,挂在了自己脖子上,“来,师兄,你就趴我背上,我背你回去,如何?”

    武开阳指了指易龙悦尸体的方向“能先把我驮去那儿么?”

    “好。”封淳说着,便背起武开阳来到易龙悦的尸体旁。

    武开阳一看,只见随着易龙悦生机已全然死寂,曾经周身潇洒不羁的气韵仿佛也都随之烟消云散了一般,尸体面容上,不过是一张极其平凡的脸。

    武开阳被封淳放下,半趴上前,伸手进易龙悦沾满鲜血的衣内摸索,摸索到一个小块冰冷器物,取出摊在掌心一看,是一块小小的,生了锈的阴阳铁。

    “好了么?”封淳问。

    “走罢。”武开阳道。

    伏在封淳背上,四周的景物很快地倒影而去。

    掌中小小的铁块,锈迹斑斑,武开阳却记得清清楚楚。

    “易大哥,这是什么?”

    “喔,这是阴阳铁。你有事敲一下,我就能来帮你。”

    “呵,好笑,我要你帮?”

    这对阴阳铁,他的那一块,早在知道易龙悦是四圣之一时,就丢进千仞山的山涧里去了,可没想到易龙悦的还留着。

    初遇其实也不过一瞥。

    趴在小倌楼的房瓦上,看了半晌。那下面的人,怎么还不完?

    “哟,这是谁家的小刺客呀,流鼻血啦!”

    武开阳吓了一跳,转身,却见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青年斜倚着屋脊瑞兽,好笑地看着他。

    “偌,哥哥香喷喷的手帕借给你擦鼻血。”

    如果……

    如果没有国仇家仇要报?

    如果易龙悦不是北人?

    会怎么样……

    武开阳不知道。

    他是没有感情的,他这具充满执念的躯体,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执念所驱使。就如一个永不停歇的陀螺一般,在燃尽自己最后一丝心脉之前,永远地战斗下去。

    “大师兄,”封淳将背上的武开阳,小心翼翼地放在那青瓦房舍门前“到了。”

    “多谢师弟。”武开阳扶在门框上,微微欠身,顺手开了门。

    “哎呀大师兄多礼了,这有什么。”封淳忙连连摆手,展开折扇摇了摇,忽地叹出一口气“其实师弟我今天是受了伤,否则我能更快。”

    武开阳笑了起来“看你得意的。”

    封淳扶着武开阳进了门,让他坐在床榻上“师兄啊,我去找师父过来,这次你再好好说话,可别惹师父生气了。师父若是又给你气走了,谁给你接脚呢?”

    “嗯。我知道。”武开阳挥挥手。

    封淳走后,武开阳独自坐在这间朴实而干净的瓦房中,发了呆。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武开阳一件一件脱下了身上血衣,低下头掂在手中看了一看,猛虎满身猩红,怒吼地张着獠牙,好像喝饱了鲜血。猜到近日或许有大战,自己还特地穿了一身新衣呢……现在这身新衣既被四圣的血染红了,武开阳便准备把它付之一炬,也告慰那些在四圣攻山时死了的先辈。

    看着火焰簇簇跳动在铁盆子里,那威猛的白虎渐渐在火光中灰败了,武开阳又发了呆。一日的舍命相搏,筋脉中已断了真气,可是热血却在胸腔之内蹿涌不息,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金戈铁马,满目风沙的边瘠之地。

    武开阳低头看着自己这双手,这双粗糙,硬朗,纹理如刀刻的手,摸过骨头的人,都说他命硬、狠、而且苦。它们今日为他除却四圣之二,也毙了那个昏聩的太子,却是将白虎堂拉做了垫背,值得么?武开阳问自己,他不知道。童年的烙印好像烙在了他的心里,刻在了他的骨子里,流淌在了他的血液里。以至于事到如今,他已经无从判断了。

    武开阳是在行军路上出生的,他娘是个膀大腰圆的仆妇,为武家军生火造炊,他爹是武城珏帐下亲卫营的一个兵。武开阳从小就听他娘粗声粗气地讲起,说他父亲牺牲之前是如何地威武,又是如何地深谋远虑,竟在战场上就着最后一口气,求武将军给他还未出生的儿子起个名字,了个心愿。母亲说,当时武将军那一仗刚攻下了开阳关隘,说“父为开阳战死,儿子便唤作开阳罢”,从此,武开阳就有了名字。他母亲还说,她娘家小时候被屠村,是武将军收复了失地,救了她这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她才成了军属,所以他们一家的命,都是武将军的——武开阳把它牢牢记在了心里。后来他娘不久就实践了这一句话,北人半夜火攻袭营,武开阳的母亲把武开阳藏在水缸里,说“俺去给你那早死的爹报仇去了”说着就提着一把大菜刀冲了出去。武开阳只记得,那是到处都是火光,冲天的喊杀声。

    后来火灭了,喊杀声变成了鬼哭,一个叫殷远山的副将在打扫战场时发现了武开阳,把他抱出了水缸,武开阳扒在殷副将颀长有力臂膀上,看清了水缸外已是何等面目——满眼大地涂炭,只剩下灼焦的断臂残肢散落在被烧红的荒原上。殷副将抱着他来到武将军面前“将军,十三营就剩了这一个孩子。”武将军问“宁远那边怎么样?”“斥候尚未归。”殷副将回答。武将军道“你去看看,要是宁远损失大,你就驻扎在当地抚民吧。”“是!”“把那要塞给我守住了!否则提头来见!”“是!”殷副将领命而去,这是武开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殷远山,听说后来殷远山就驻扎在了宁远,逃过了此后的浩劫。

    武将军派遣完殷远山后,这才有空低下头问“小娃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开阳。”“原来是你。”武将军摸摸他的头“我曾经打过一场硬仗,那个地方,就叫做开阳,那里死了我很多好兄弟。你既没了爹妈,从今往后跟着我吧,姓武,好不好?”

    武开阳点点头,说“好,俺娘说了,俺们一家的命,都是武将军的。”武将军因为这一句话红了眼睛“好孩子。”武开阳在武将军帐下长到六岁,有一天武将军叫他去“开阳啊,你也到启蒙的年纪了,我把你送回武家去,跟我那几个子孙一起学书,你愿不愿意?”他摇头“我要跟着将军。”“欸……跟着我,我哪里有功夫教你呀?你回去,认了字,学了兵书,才能帮我哩!”“那我去学兵书!”武开阳于是便被送到了位于京城的武家大宅中,武夫人是个和蔼的妇人“孩子,以后你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把我当成你的娘。”

    武开阳以为这样学书的日子要平静好一阵了,再闻不见战场上的血光,再听不见金戈响。

    可没曾料到,第二年秋天还没有过完,边境就传来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武城珏将军投敌了。

    北狗朝廷据说封了一个叫‘平东王’的大官儿给了武城珏将军,武城珏将军就卖了和他一起同生共死的十万忠魂。那时武宅里到处人心惶惶的,武夫人把武开阳叫去了“开阳,我是不信将军会投敌的,但是朝廷有人信,也没有办法。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大厦将倾,你不要留在家里了。”武开阳没有听懂,武夫人又问“夫子给你起的字,是什么?”“正之。”“那你要记得,如果有什么不测,你以后一定要为将军正名。”武夫人交代完了话,就把武开阳赶出了家中。很快朝廷就下了旨意,武城珏通敌叛国,诛九族。

    法场行刑那一天,武开阳也去了。只听着一声声“斩”,白刃落下,一颗颗头颅落地。京城的百姓纷涌争抢,生啖其肉。武开阳小小的身体被挤在其中,当时只闻到一股一股的血腥味,汗液味,鼎沸而疯狂的人声。法场遍地猩红,九族一共七千三百一十三人,整整十日才斩完。武开阳每一次都去,一共抢下了一条腿,一只胳膊,两个手掌,脏肉数块。分别属于不同的武氏子弟。随着法场屠刀一齐落下的,还有另一个峰回路转的消息——武城珏武将军并未投敌,却原来是被北国‘四圣’之一的阎罗王掳走了!关在北朝的地牢里,北帝以“平东王”之爵劝降不成,怒而杀之。将武将军的头颅挂在城楼上,示众三十日。而那十万武家军中的两万,也终于冲出了北朝摄政王大军所设的埋伏,可惜为时已晚。

    武开阳将残肢都埋在了城西的坟头里,又听京城酒馆里谈论起‘四圣’,说能和四圣抗衡的,唯有云州白虎堂,当晚,武开阳就躲进了去云州进货的马车。

    镇北天收他为徒的时候说了一段话,武开阳至今记得。

    镇北天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么?按说你也不是武将军后人,你不过是一个武家仆役的孩子,赐姓了武,我本是不会为你破这个例的。”镇北天说这些话的时候声色俱厉,“这个世上,根骨好的人有许多,江湖上今日出一个根骨绝佳之人,明日尚有更佳,又哪里是个头?各有各的好。可这世上心志弥坚,百折不挠,千难无阻,为心中那一点执着,破天开地的人,却是万难有一。你小小年纪,无父无母,葬遗骨,寻云州,登千仞。你既然能千方百计见到我,我便试着教一教你。你根骨上乘,却算不上绝佳,也不知道配不配做我镇北天的弟子。但你要晓得,一旦进了这个山门,日后你定要用百倍努力弥补你先天的不足。你若是不堪教,又或是达不到白虎堂大弟子应有的水准,我就把你打死了,也不会让你出去丢我的人,你明白不明白?”

    “弟子明白!”武开阳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可事到如今,武开阳回忆往事,自己究竟明不明白呢?他曾以为他明白的,他学功夫不慢,而且天生的力大无穷,内力浑厚,十五岁就跳过了紫笺印、银笺印、金笺印,直接接了鬼笺印,斩了率五万铁骑压境云州的北朝摄政王,九死一生。他出发前,镇北天给了他一粒包裹防衣的毒药含在嘴里“若事不成,就咬了吞下,不要给我丢脸!”

    镇北天那时把他操弄调教到了极致,发挥出了他所有的潜能,将他胸怀中的火焰激发成了破天的战力。当年每每梦回,武开阳都能对着梦中出现的故人,含笑说一句“无愧于心,不辱使命”。那时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像无所不能;又好像镇北天看错了,他并不仅仅是根骨上乘,而是稀世罕有的天才。

    直到他瘸。

    直到封淳上山。

    他才被一瞬间打回了原型。

    夙兴夜寐日日练功,却比不上封淳随性而至。封淳看一次就会的招数,他要练十次。本是这样也罢了,可他偏偏已成废人,执念却又未尽。

    每每回想起那日的情景,易龙悦和潘龙悔在雷龙怒的带领下,为报摄政王云州被杀之仇攻上千仞山,那时山上满目的疮痍,到处都是漫天的血色,师叔们纷纷战死,却是年纪最小的他活了下来……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救镇敏吗?

    无论怎么思来想去,最后的答案永远还是“会”。

    是呀,他又怎么能不救镇敏呢?

    他曾有过心之归所,可在并不漫长的生命里,它们和他一次又一次地撞见而又失之交臂。

    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武将军和武夫人,那时他什么都阻止不了,因为他只是一个幼儿。

    所以当他有了武功,有了斩云斧,他不会再让自己失去镇敏。

    如果连身边的人都无法保护,那他学功夫又有什么用?

    只是难为了他的心魔,执念如火,‘阎罗王’炎龙喜行踪飘忽不定,令他一直无法手刃大仇。

    这把火烧得他睡不着觉,沉不下心。

    镇北天曾劝他干脆练一套适合瘸子的功法,独辟蹊径。可这种功法耗时太长,又需要人不断根据自身而摸索探寻,成不成还是未知之数。武开阳便没有听,他喝着饮鸩止渴的药,他心里如何不明白?可若这颗嵌在脚骨里的钢钉,能保持他的战力哪怕交手的那么一会儿,他也愿意付出余下的生命。

    四圣未尽灭,朝廷里当年污蔑武将军的人,安然犹在。他不撑到最后一口气断绝,不会放弃。

    血液里流淌的坚持,他把他的青春印在了上面。如今,他要把他的生命也献祭于此,直到燃尽最后一滴血。这样,到了黄土下面,见了将军和夫人,还有父母,他才有脸说一句“开阳虽愚钝,却已尽力”。

    第15章

    武开阳经历大战,四圣除其二,心中激荡连连,正沉湎在回忆中,却忽闻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正是镇敏。武开阳抬眼,只见镇敏穿了一件大红大绿相间的花裙子,一张圆圆的脸蛋上,却还结着泪痕。

    原来,镇北天下山前对她吼了一句“找个地方躲起来,运龟息功,要是再没出息给人找着了,可没人会救你了”后,镇敏就挑了这条裙子,直接躲到千仞山的树林里去了,将自己伪装成山间一朵花。这时见镇北天回来,知道没事了,镇敏连裙子也来不及换,就赶来了大师兄了房间。

    镇敏打量着这间自己看过无数次的房间,只见墙壁空徒,摆设朴素,和封淳温怀软玉陈设精巧的房间大不相同,一股孤寂之感扑面而来。镇敏鼻子一酸,她倏地明白了,当初她看着武开阳在五行机室里,只会笨拙地平推四射而来的暗器,却不会闲云信步地走在箭雨中,究竟是何故——因为武开阳考虑的并不是自己的脱身之法,而是考虑了当背后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需要保护的人时,他应该如何应对敌人,杀出一条血路。当初看在眼里,她嘲笑着武开阳在最后一击中,叶子仍然落在他身体上,镇敏此时忆及,却窝心得几乎掉下泪来,其实那是武开阳在试,如果他用自己的身体阻挡暗器,能不能护住身后人的周全。

    武开阳这时刚烧了白虎武服,正半赤着上身,转头看见镇敏,不由得一皱眉“师妹,你先出去一下。”

    “为什么?”镇敏一步就跨到武开阳床头来了,一点避讳也没有。

    “……让师哥穿件上衣,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武开阳摆手驱赶,可究竟是瘸了腿,只能坐在床上,没料到这一句话让镇敏捂住脸哭了起来“大师兄……我错了……我错了呀……”

    “哭什么哭什么?别哭了,又没死!”

    镇敏一下子扑到武开阳身上“大师兄,我弄错了,呜呜呜……其实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武开阳腿正钻心地疼着,这一下便被镇敏扑了个正着,只感觉少女软糯身体一下子撞在了自己胸膛上。还未回神,就听木门吱呀一声。

    原来封淳上了白虎堂山巅正堂,找到了镇北天,巧舌如簧地说了许多好话,终于把师父哄开心了,哄着他过来给武开阳接骨,可封淳万万没想到,一进门竟然就看到了这一幕!

    封淳温润如玉的脸刹那间黑得像锅底一般,镇北天还没说话,他迈步就冲过去一把拉开了镇敏,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武开阳上身赤裸,汗渍未干,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他眨了眨眼“封师弟啊,不是你想的那样。”镇敏被封淳死死捏住了手腕还不安分,这时便扭动着身体,对封淳喊道“二师兄,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现在喜欢大师兄,你放开我!”

    封淳的脸色更黑了,他转过眼神,狠狠地盯着武开阳。武开阳从前未曾见过封淳如此冰冷入肺的神色,这时算是体会到‘夺妻之恨’的‘恨’字,是怎么一种恨法了。

    “封师弟……”武开阳刚开口,就被镇北天打断了“吵吵吵,吵什么吵!”

    镇北天大手一挥,对封淳道“把小妮子轰出去,你也出去!跟一个瘸子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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