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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堂前武开阳 第3节

作者:阳关大盗 字数:8636 更新:2021-12-29 16:24:14

    说着武开阳觉得有点胸闷,声音便不由得沉了下来“就这么点本事,跟我放什么狠话?不说了,你准备着,明天第一场你上!放心,死不了你的!你死了我怎么跟师父交代?”

    方欣抿着唇,双目渐渐赤红了,死死地盯着武开阳,心想结拜兄长说得果然不错,武开阳仗着势大,如此屈辱地戏弄了他,让他在这么多师兄弟面前出丑,居然还说风凉话挤兑他。刚才武开阳在说什么兜圈子的时候,他明明看见大家都在笑,就算嘴上没笑的,眼里也在笑……脚下恢复了一点知觉,方欣一转身,推开周围的人就走,身后响起武开阳的声音“好好睡个觉,收拾利索了,别让我明天派执法弟子请你来比武台!”

    看着方欣离开的背影,武开阳心想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样?当年他小的时候,为了争到在镇北天面前展示,可是抢破了头皮,甚至还把一起上山的另一个小孩子打得滚进了山涧,可谓凶神恶煞,无所不用其极,他武开阳投入了所有,才得到了一个与镇北天手下一个仆役比武的机会。那时候他还没有被镇北天正式收为弟子,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孤魂野鬼。

    第5章

    武开阳忖度着,这次东宫有人来叩山,不能出半点差错。刚才从千仞山巅的白虎正堂中出来沿石阶而下的时候,他就打算了三件事第一件,为了在镇北天和封淳都甩手不管的情况下,令各个弟子各归其位,谨守堂训,至少保持着对手上山这日不出岔子,他需要令行禁止。可他一个老不露面的半残废大师兄没有任何威信可言,所以他一定得捡一道事来立威,把小孩子们唬住了。

    第二件,明天东宫来的人一定是高手,至于是比他高还是比他低他不知道,但人家既然叩门,功夫估计自认为是比封淳要高一些的。至于自己的武功,那是时高时低,若高手上来不以性命相搏打他的腿,只是点到为止,君子相争,那么连镇北天都未必能在他手下讨到多少好去。可若是高手上来直取他废腿的命门,那一个封淳就足够让他死了。所以他要先看一看对手的意图,再推测一下太子的意图,再决定怎么办。因而他不能打第一场,他要看看对方怎么出手,他得挑一个能打第一场的人。

    武开阳虽然一招就把方欣拍地上了,但武开阳估摸着,方欣是他能选出来的最能打的师弟了。

    一次性做了两件事,省了不少麻烦,武开阳心情略微好了点,便开始吩咐第三件事“三师弟,你带着四师弟五师弟六师弟一直到十一师弟,去山里砍树搭个比武的台子,三丈长三丈宽,今天晚上务必搭好,搭不好唯你是问,家法伺候!”

    三师弟今年二十三,是个老成性子,这时便小心翼翼地说“大师兄……以前叩山,我记得堂规上说,要搭五丈的台子。”

    “我说搭三丈就搭三丈!去搭!”武开阳喝道。

    叩山信上没有金印,三丈足矣。

    “是!”

    “十三师弟,你带着下面的小师弟师妹们,采买这个单子上的这些东西。”武开阳递了一个单子过去“天黑前回来,买少了或者买错了,就不用回了。”

    那十三师弟比方欣还小,这时便战战兢兢地双手捧了那采买单子。

    “认得字吧?”武开阳问。

    “大师兄我认得。”

    “认得就赶紧去,愣着干什么!”

    “是!”小师弟小师妹们一窝蜂地跑了,比兔子还快。

    吩咐完这些事,武开阳就往山腰明堂的空地上找了块大石头一坐,准备监督着师弟们干活。这时从身旁的树上跳下来一个少女,正是镇敏,武开阳皱了眉“这没你的事儿,别捣乱。”

    “啧啧,大师兄好威风哩!”镇敏一叉腰站在了武开阳面前,丢了一只帕子给他“看你急得一头汗,真没用。”

    武开阳笑了一声,接过帕子擦了脸“你淳哥哥有用,他怎么不来管这摊子烂事?”

    镇敏好像被戳到痛处的羽毛鸡,尾巴立即炸开了屏,一下子顾不得那许多,口不择言起来“你能跟他比么?他端方公子,对师弟师妹们连重话都不会说,就你知道摆张臭脸唬人!”

    武开阳道“你这倒是说对了,我也想像封师弟那般,潇潇洒洒就让师弟师妹们从心里敬服我,可我这不是瘸了嘛!我也是没办法。”

    镇敏回过神,吸了一口气“大……大师兄,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说这个的。”

    武开阳摆摆手“明天太子的人要来,你是师父的女儿,别乱跑。”

    镇敏一屁股在武开阳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忽然问“大师兄,你说……淳哥哥把金笺印看得比我重,是好事还是坏事?”

    武开阳答非所问“他也老大不小了。”

    “不过幸好淳哥哥走了,要不然明天又要给太子的人点头哈腰的,又有堂子里这么多琐碎的事,他哪里受得了这个?”

    武开阳反问“那他以后怎么当堂主?”

    镇敏还挺有心,说“我觉得以后他当了堂主,这些事可以交给你做。”

    武开阳摸了摸镇敏的头“好心的丫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出门脚给人砍了。”

    镇敏被触动心事,眼圈一红“大师兄你不要怕,只要我在,白虎堂总归是能养着你的。”

    武开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

    晚上台子就搭好了,采买的东西也齐全了。武开阳又给大家训了话,明日该如何如何云云,这才放他们去睡了。众白虎堂弟子觉得这几年练功都没这么累过,一时间青堂瓦舍里鼾声如雷。武开阳一个人趁着月色跑到山下,把机关该关的关了,奇门遁甲的一些布阵也都撤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武开阳就起了,他穿好了一身纯黑武服,又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从武器架上将自己那双十年没见过血的“斩云斧”背在了背上。朝铜镜中一看,玄色劲装,雄壮威武。行,就这样吧。

    武开阳迎着晨光微曦,带着几位扛白虎旗的师弟在山间一片露水清濛中下了石道。竖好了旗,在山口等了大约一个时辰,二骑蹄音便从远方驰来,近处放缓了速度,其中一人问“前面可是白虎堂的?”武开阳闻步声,听音色,只觉得此人脚下虚浮,中气浮躁,心道这一行也就来了两个人,其中之一就是这种水平吗?可还是行礼答道“正是!在下白虎堂堂主镇北天座下大弟子武开阳,在此恭候二位大人多时了。”

    山中的雾气仍然弥漫,脚步声却越近了,两位官差的人影终于在千仞山翠尘中露出了真面。

    只见为首的一个一身亮紫色锦衣,面阔肥耳,正是刚才出声侍卫,武开阳一瞥他的腰带,是东宫一等侍卫,而走在身后的一人,腰带却是三等。武开阳目光上移,只见这青年侍卫一身青靛锦衣,面无表情,气息却极其安静,好像一身青服都要隐藏在身后的翠色中一样。淡黄的皮肤,眉毛很浅,嘴唇苍白没有血色,眼角微微向上翘,瞳子里却仿佛蕴藏着静神。

    武开阳心下一动,年轻人一辈里,他从前还没见过根骨比封淳好的呢……封淳根骨的好在于内外协调完美已极,可这位却又有些不同,他气息如此安然静默,但从下马到这里的步法上来看,身手又似乎走得刚毅的路子,这便是‘双极之身’,比封淳“秀毓流行”的格局还要稍高一层。

    那面阔肥耳的递了一块名牌给武开阳,上面写着两人官职姓名,分别是东宫一等侍卫钟飞和三等侍卫殷静。武开阳收在怀里,侧身道“钟大人,殷大人,请随在下上山。”

    往山上走的时候,武开阳问了一句“不知二位大人,是都下场呢,还是推一位大人进行比试?”

    走在前面的钟飞一身胖肉,刚才骑马还好,现下周身峭立绝壁,即使有阶梯锁链,攀援也仍然不是省心之事,当下便有些气喘吁吁,他憋了口气一指身后的青年“他下场,我是陪他来的。”

    武开阳点了点头。

    一行人由武开阳领着,举旗的弟子跟在三步之外警戒,很快就来到了山腰明堂处。入口处一面大鼓矗立,大鼓旁的弟子一看见山道上白虎旗露了头,便举鼓锤一声擂鼓。这时比武台上每隔一丈,一柄柄白虎竖了起来,黑底白兽,迎风招展,每柄旗下都立着一名守旗弟子。这时白虎堂座下三弟子上前一步,双手将鼓锤放入木盘里。

    武开阳道“这位是钟大人。”

    三弟子便将托着鼓锤的木盘端至钟飞面前“大人请!”

    钟飞平了平气喘的呼吸,抬手操起木槌嘭地敲了一声,鼓声绵远悠长地隆隆在山间传开了去。

    “叩山!”他用尽了全力竭声大喝。

    话音未落,钟飞身后一路听不见半点气息的青年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却穿透过了整个场中“……怎么没看见封淳?”

    武开阳微微一笑“二位大人来得不巧,二师弟下山有事去了,这还没来得及赶回来呢。”

    说着武开阳从怀中把那名牌掏出,往三师弟掌中托着的木盘上一放,只听啪的一响,武开阳喝一声“十二师弟!”

    “在。”方欣从守旗弟子中走出一步,站到了比武台中央,面色肃然,向殷静抱拳“白虎堂座下弟子方欣,讨教大人武功!”

    殷静看了一眼方欣,并不应战,目光又转而射向那钟侍卫“你早就知道?”

    钟飞闻言,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拉着殷静走到一边,用自以为小的声音道“你怎么说话的?你以为我想来?我还是被你连累了呢!我能知道什么?”

    殷静哼了一声,一抬眼,却正好对上武开阳的目光,他拍了拍钟飞的肩膀“别说了,都给人听去了。”

    说着他拔剑一跃而上比武台,对方欣道“念你年幼,我让你三招,来!”

    第6章

    方欣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来的,一听这话,提刀一个“破风杀面”就攻了过去,这一招是白虎堂的决死杀招之一,最早出于刺客身份已经暴露,倾力一击的决绝。所谓‘破风’,是以攻为万招之先,攻外无物,周身都不设防的。一般刺客使出了这一招,就要有准备自己的剑刺入目标胸口的同时,被刺杀者的护卫们的剑,也会刺进自己的胸口。不过好在殷静没有护卫,这一击更是方欣拼尽全力的一击!招式形如雷霆万顷!

    殷静只感觉一股剑气扑面而来,凌厉非常,这剑招也算使到位了,狠辣之风已出,看来这少年应是如今白虎堂的翘楚,不过只可惜力道在殷静看来柔了一点,刀势飘了一点。殷静说让三招,果然并未出手,一个步法侧身,方欣那一刀就堪堪贴着殷静胸前砍了一个空。方欣应变也快,反手一招“背眼仙人”,就好像背上长了眼睛一般,剑尖从腋下一个突刺,一阵白光刺目!

    殷静脚下如风,仿佛早料到这一招般,瞬间退开了三步,方欣又刺了一个空。方欣昨日被武开阳耍弄,今日又遇高手,全身血脉沸腾得怒火中烧,变招都变得凄厉,再来一招“重开山门”。重开山门这次却不是杀招了,而是“撞招”。所谓“撞招”,是为了把敌人兵刃荡开,令其漏出破绽的招,殷静至今一招未出,方欣这是要逼殷静出手!

    撞招杀伤力虽然不大,但是攻击范围大,殷静神色仍未有动,方欣剑势激荡一开,殷静竟然躲也不躲,硬生生地接了,方欣这才退了一步,脸色一白。武开阳看得清楚,撞招倘能使得好,最重要的是内力,可方欣毕竟年少,修为尚浅,他又如何撞得了殷静?殷静直接以内力相抗,竟然把方欣硬生生地弹开了。

    三招已过,殷静手腕一动,一柄剑就朝方欣刺过去,方欣撞招使尽退一步还未站好,殷静这一刺连招都不能算,只能算是趁着敌人连站都没站稳的一个趁火打劫——方欣的脖子就被剑尖指住了。

    武开阳看了这三招,心下已经明明白白。所谓天才,因为天生出类拔萃,都有一些与常人迥异的风格,有一些旁人没有的执着。比如封淳,封淳的风格,就是他务必每一招都使得风度翩翩。别人十分难堪才能应对的招数,他能优雅地应对了,这就是身为天才的骄傲。

    而这位三等侍卫殷静殷大人,则更是明显,那就是能一招解决的,决不两招,能直接解决的,决不绕弯,决不拖泥带水,决无有一丝多余的动作,连试探的招都懒得出,干净利落!为了干净利落,可以不讲招式,不讲章法,也可以招招都讲招式,都讲章法,可谓心境极为冷酷,却也清净。

    但要武开阳说来,天才之所以至今还保留这些习惯,这些执着,只能说初出茅庐,混江湖日浅,不懂里面的门道,不懂藏拙,又或者还未遇上强敌。

    武开阳心里有谱了。

    这时站在武开阳身旁的钟飞一拍掌,笑道“好!好!好!殷大人这回叩山成功,太子殿下定有重赏!”说着他又转头向武开阳道“能调动白虎堂的白虎令,太子就不再来信取了,你给我就行,我转交给太子殿下!”

    武开阳微微一笑“那还要问问我手中的这把斧子愿不愿意!”说话间,武开阳已背后抽斧,一跃上了比武台,正落在方欣身旁“今天表现不错,去休息吧。”

    方欣脸色惨白,不言不语地转身就跳下了台去。

    殷静看了看武开阳,眸色如止水,声音依旧沙哑低沉“……你?我听说你脚伤了。”

    武开阳操双斧,粗声笑了笑“殷大人试试?”

    殷静打量着武开阳,沉默了一下,提剑道“那便还请指教。”说着他退了一步,退到比武台中央,一柄剑横在胸前,看来是不愿出第一招了。

    武开阳提斧蓄力,忽然如大鹏展翅般一跃而起,整个比武台边的白虎旗原本垂着,一瞬之间竟然向四面八方张开,守在比武台四周的小弟子只感到一阵浑厚无比的内力冲击而来,而这股力量的中心正是武开阳的两柄巨斧。武开阳跃至高空,宛如一只苍鹰俯冲而下,斧头势凌厉如万仞千山当胸压至!才是真的雷霆万顷!正是方欣刚才使的第一招“破风杀面”!

    方欣使这一招,殷静退一步便化解开,可武开阳这一招殷静若退,必受内伤。他果然迎头而上,一瞬间单手持剑变为双,举剑对着斧锋扛去!可剑锋刚一接触到斧刃,殷静便心下暗叹一声不好!

    从武开阳起跃那一瞬间,观旗势人形,殷静心下已有判断,武开阳的内力该比他稍弱才对,自己从下往上这一抵,也应该能抵住!可一碰才知,武开阳的内力竟比他浑厚许多!再加上这一击又是杀手最后一击倾尽全力的招数,其势本就刚猛非常,破天开地!适才方欣年少,这一招使得有形无神,可武开阳的这一招却如洪流巨冲,万斩凌身!可此时退不能退,进也不能,殷静只能硬抗!只听“啪”的一声,自己的兵刃在两个内力撞击下,竟然断了!

    周围的弟子都惊呼一声。他们只看清武开阳一上来就抡起巨斧,一跃而起向殷静砸去,殷静刚一举剑隔挡,那剑柄竟然从中间堪堪斩断。殷静哪里料到这种情况,惊得一跃而退,足尖竟然落在了比武台三丈格的线外。

    武开阳抱拳“殷大人,承让。”

    这一变故殷静一时间没回神,他看了看武开阳,又看了看自己出界的脚尖。终是一言不发,身如迅风般下山而去。

    “……我输了。”

    殷静说“我”字的时候,已经行过一等侍卫大人钟飞身侧,说“输”字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三十丈开外,钟大人后知后觉地回过头,一个“了”字尾音,从山脚下悠悠传来。

    “诶!诶!”钟飞睁大了眼睛,也来不及和白虎堂众人打招呼,转身就追了过去,“你你你……”

    白虎堂的众弟子也被这变故惊得诧异,不过有昨日方欣之鉴在前,似乎大师兄一招退敌并没什么了不起。三师弟最先回过神“大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

    武开阳感到一席冷汗顺着他的背部流了下去,他道“拆台子,拆完了该干嘛干嘛!照旧!”

    说完武开阳跃下比武台,转身朝五行机室的方向走去。忽地从旁边树上从天而降一身湖绿的水裙,倒是衬满山翠色相得益彰,镇敏娃娃脸上两腮鼓鼓,指了指颊边“大师兄羞羞脸!使诈!”

    武开阳经了刚才那一遭,满心疲惫,继续往前走,嘴里“嗯”了一声。镇敏跟上两步,又说“不过那个殷侍卫,也是个呆子。”

    武开阳这才笑了一笑“他的确是有点呆。”

    镇敏道“大师兄,你怎么知道你把他的剑震断了,他就会吓得跳那么远?”

    “你没看他跟方师弟打么?那出招,滴水不漏,方师弟招招都在他算中。他没遇见过超出他眼光的事,我跟他拼内力的时候,一藏一露,他心下先乱了。后来他跟我拼刀,本以为我会以内力一直把他压下去,他也做好了扛的准备,可就在这时,剑忽然没了,你说他什么反应。”

    “他……他会往后跳。”镇敏睁大眼睛,“大师兄,你真是料事如神!”

    武开阳道“我也没料到他跳那么远。”

    “……”镇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转而想到一事,脸上不禁浮现起一丝娇羞“那……那他和淳哥哥,谁厉害?”

    “若是真刀真枪平地交手,没这个三丈的台子,我可未必能赢他。”武开阳答非所问地拍了拍镇敏的肩膀“去跟师父说,这事儿我理完了,我看着情形不对,来头也蹊跷,便擅自做主赢了太子的人,白虎令不给他们了。”

    镇敏皱眉,打开武开阳的手,叫道“你就会拿这些杂事支使我!我凭什么给你传话?”

    武开阳面不改色“我脚疼,你就帮帮师兄。”

    “你……”镇敏指着武开阳,气得憋红了脸,一溜烟地朝山巅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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