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自醉,不知何处是归乡。”
我一口气吞尽这杯酒,胃中有如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我忍住了,又倒满一杯。
“皇兄,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景深抢步上前,劫过我手中的酒杯,“皇兄”
我望向景深,他一扫往日的犀利和威严,只见他眼里满是伤痛和怜惜。
“二弟,你当真会心痛我吗”
“皇兄这是哪里话在二弟眼中,皇上便是胜过了那天那地,我愿为皇上做任何事,即便皇上要我死,我也绝无怨言。”
我双眼朦胧,云霏什么时候到这儿来了
“霏儿,你怎么又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朕怎么会要你死呢朕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呵呵,我的好霏儿,朕真是前辈子积福了,遇上你这么个可怜可爱的人儿。”
云霏的嘴唇在动着,我却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满眼里都是他那闭合着的嘴唇。
我伸出手去想去触摸那嘴唇,可是浑身却抽不出一丝力气,抬到半空中的手便苍白的落了下来。
我昏死了过去。
“传御医,快传御医。”景深狂热的大呼道。
“景将军,如此良机,莫要错失啊。”吏部曹文大人上前坚定的说道。
景深眼中再次恢复了令人发寒的冷静,他冷冷的扫过底下百官问道“这杯酒是谁下的毒”
“禀告景将军,是微臣,是微臣下的。”一个矮胖的人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的阿谀。原来是丁程前大人
“大胆。”景深怒吼一声,随即“啪”的一声便一掌狠狠得拍在了御桌子上。微闻一声细微的咔哒,只见那御桌竟裂了一道痕迹。
“景将军息怒,景将军息怒。”丁程前便噗通跪倒在地,一身肥肉便堆积在一处。
就在此时,御医已到。
“臣张浦见过景将军。”
“快,快看看皇兄怎么样了。”
“禀景将军,依微臣看,皇上面色惨白,唇干口燥”
“直接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皇上乃中了砒霜。”
“什么”
“毒素尚入肺腑,未及肌理,臣可一试。”
“好。”景深激动的大叫,便抱起昏迷的人直奔紫宸殿。
景深将小心翼翼得将怀中之人放置在床上,深深看了一眼便对张浦说道“张大人,你一定得将皇兄治愈,知道吗否则,我砍掉你的脑袋。”
“是。”张浦心惊了一下应道,便打开随带的箱子,拿出针灸。
“来人。”景深又喊一声。
两个太监便随之进来。
“你们俩在这好好服侍皇上,照应张大人知不知道。有什么事,立即通知我知不知道”
两个太监看景云阴暗的脸色,一下便抖索起来连忙跪道“是,是。”
景深走出大殿,他向黑暗中一挥手便出现四五个身着青衣的大汉。
“你们好生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接近,也不许任何人出来,知道吗”
“是,景将军。”
景深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便大步走向含元殿。
此刻殿中已是一片沸腾,百官们都议论纷纷。当景深出现时,鸦雀无声。
景深径直走到丁程前那堆肥肉面前。啊一声凄惨的叫声滑过安静的大殿。
景深收回脚。
再看那堆肥肉,正在地上打滚,嘴里满是血,却忍住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来人,将丁程前关入天牢。”
“景将军饶命啊,景将军饶命啊。微臣知错了,微臣知错了。景将军饶命啊。”丁程前棉虫般挪到景深脚下,一个劲的磕到求饶。
“走。”上来两个侍卫,便直接架着丁程前的胳膊拖了下去。
“景深,你,你不得好死。我冤枉啊,我冤枉啊。饶命啊,景将军。”丁程前声声凄惨,仿佛能在人的肚皮上割上一刀。
啊只听一声惨叫,其中一个侍卫打昏了丁程前。
景深站在大殿正位,面对底下文武百官冷冷道“各位大人,能站在这边,想必都有理由,我希望不要有人出来乱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当景深说道最后几个字眼的时候,目光已变得是相当的冷酷。
“可是,”曹文上前劝道。
“如今我们都站在了一条船上,还望各个大人能封住自己的嘴巴,一切如常,照计行事。我可不希望哪个自作聪明的人想自个儿献上一处戏,结果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啊。”
声音不大,可是语中的威严却是不可挑衅的。
“是。”众百官齐声应道。
“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你们都散了吧。”景深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曹大人你且留下。”
众人都退了,大殿内只剩下景深和曹文。
景深秘密得对曹文如此耳语一番,曹文便点点头,也退了下去。
、真情难切徒伤悲,无因无果起善心
我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看不见路,也看不见一丁点的光。
我抖索的腿直打颤,却是毫无头绪的在到处奔跑,渴望找出个光来照照或者找到一条路。
可是无论我如何害怕,如何挣扎,我还是困于这一片黑暗之中。
最令人恐怖的也许不是黑暗,而是来自于黑暗的死寂。是的,四周没有一丁点儿声音,就好像荒芜了几百年的房子那般死气沉沉。
我听见自己的恐惧,那恐惧滴落在这片黑暗之中,传染了这片世界,我嗅到四周都是黑暗的恐惧。
没有光亮,没有声音,剩下的都是自己的恐惧,而恐惧还在放大。
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在的世界是什么样了,唯一留下的只是求生的本能。
“啊。”
突然满世界刺眼的光亮。
我眨眨眼才适应了这光亮。目光清晰起来。
“啊,醒了,你醒了。”景深激动的抱着我。
“二弟,我怎么啦”
“你,醒了,醒了就好了。”
“皇上,午膳时间到了,请皇上用膳。”
“啊”我疑惑的看着来的太监,刚要回答,突然觉得对话有些奇怪。我的目光就在此刻落在了景深身上龙袍。
“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景深摆摆手,那个太监便退了下去。
“二弟,你当了皇上么”
“玧,我怎么会是你二弟呢我就是皇上啊,我一直是皇上啊。玧,你这一病可病了好几个月了,脑子都有些坏了,啊呵呵。来,把这碗药喝了。这样病才好的快啊。”
我听得一阵糊涂,什么好几个月了二弟什么时候登基做了皇帝的我又是什么病
“来,乖,喝了它。”景深将勺子喂我道。
我麻木的张开口便喝了,药有些发绿带着微微的苦也参和着些甜。我很快便喝完了整碗药。
“哎,我的玧,总是这么乖。乖,吃了药才会好呢。”
我想开口说出心中的疑惑,可是一转眼间我已忘记了疑惑,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和自己有紧密联系的人,也是我生命中的最终要的人。
“皇上,玧肚子饿了。”我撒娇道,可是却隐隐得觉得那有些不对劲,却又无法言说。
景深满眼的惊喜,他激动的抱住床上撒娇的人儿。
“玧”景深深情得唤了一声。
我看着眼前这个霸气的散发出男子气概的男人,心里竟是一阵悸动,浑身上下便如着了火般烦躁起来。
我抱住眼前的男人,他也随之抱住了我,并滚上了床。
我们俩个在床上互相抱住,激吻起来。我只感觉自己的强硬热乎了。
我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
我们两个急促的呼吸喷在对方的面上。越发强烈起来。
我伸手便扯开他的衣服。
“玧,这可是不对的哦。”景深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说道。
正当我思考他所说的话时,一不留神,他便翻身压到我的身上来了。
“玧”景深深情的含住身下人儿的柔唇,内心是说不出的苦楚。
自己抢走了皇兄的位置,可如今却抹去了皇兄了记忆,并将他囚禁在这方牢笼,不得自由,不得山水。
“皇兄,对不起。你要原谅我,对不起。”景深心里默默说道,一滴眼泪滴落了下来。
我正闭着眼睛细细体会着这分缠绵,突然觉得热烘烘的脸上有一点热乎的湿润。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痛苦却痴迷的俊脸。他的脸上有一道泪痕,接着又一道泪痕显现出来,又是一道,又是一道,一道道泪痕湿透了他那属于坚毅的面庞。
“皇上”
“叫我深。”
“深。”
不知为何,我心疼了,我的眼泪溢满了眼眶,接着也如他那般无声的滑落。
景深伸出手,抹掉那两行泪珠。
“不要哭,你若哭了,我便会心痛,我也会哭的。你要快乐,你要笑,你笑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时候,知道吗”
“我知道,深。”
这番诉情竟平息了身体的欲望,我紧紧得抱住景深,只想和他这样苍老下去。
景深已恢复平静,他朝我微微一笑,便跳下床。
“玧,肚子饿了吧呵呵。来人,传膳。”
吃饱了,困意便袭笼上头,我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困啦,就睡会儿吧。我晚上再来看你。”景深恋爱的摸着我的脸说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便敌不住那睡意,便进入了梦乡。
景深叹了一口气吩咐一旁的婢女道“好生服侍玧公子。”
“是。”那个婢女弯腰应道。
说完,景深便大步走了出去。
御书房内,景深一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气吞山河的气势。
“皇上,这如今朝中大臣一半都是地方或科举提拔出的能士武将,给予指导提携,他日定能有一番作为。至于那些还留在的老臣子,他们也都是发誓至死效忠皇上您。”曹文说道。
“哦那个许维良呢虽然他也曾发誓,可是就在国礼前一天,竟私自去皇宫拜见昭怀帝。他可否留”
“皇上,许大人满腹才华,是我大凤不可多得的人才,杀不得啊。再说,如今天下已经是皇上的了,大权在握,再说,他也是参与大事,谅他也不敢厥词。许大人定会为我大凤有如此明君而高兴啊。”
“嗯,也是,不过,要降他一职,给予警示。那些流放的前朝老官员呢可是要怎么办”景深说道这里,一道凶残一闪而过。”
“皇上大可放心,那闽南之地,瘴气浓厚,那些人平时娇生惯养的,也定会熬不住。”
景深点点头说道“好了,这件事你要好好处理。千万莫留下祸根才是。”
“是,皇上。”曹文坚定得说道,他迟疑了一会儿继续道“皇上,之前丁程前下毒谋害昭怀帝,虽已五马分尸,可是他的一个手下直喊冤枉的,说要皇上给予一个公理,否则他就将事实公布天下。”
“还有这种事呵呵,难得丁程前那种小人竟也有个至情至性的人。哈哈,曹丞相,你不会老糊涂了,这种事也要来过问我”
“皇上,臣怎会如此不济呢只是那人却说他有一个秘密事关容太后的,要亲自告诉皇上,如果,我们就这样杀了他,那便是陷皇上于不孝不义。”
“什么关于皇额娘的”景深心中升起一团疑虑。他本以为丁程那小人将篡位这事与那人说听,此时他心中大大舒了一口气。
“是的,听那人口气,不像说谎。虽臣已使用极刑,可那人竟是一个硬骨头,不曾再吐露一字。臣不得无奈才来向皇上禀告。”
景深沉思一番,说道“那将他带上来吧。”
“是。”
不多时,一股浑浊的空气夹杂着霉味血惺味还有些臭味弥散在空气中。接着,景深便听到若隐若无的呻吟声。
景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一个人被担在一个架子上抬了进来。
“还不快跪下。”旁边一个狱吏一把拖起那副残躯,接着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啊。”那副身体一阵痉挛,接着便跪趴在地上。
景深不顾那血臭味,走到那人面前,仔细打量着那人。
那人剑眉星目,四方脸型透露着一股坚毅正气。
景深拽出一片衣角,将那人的脸仔细得擦了一番,自言自语道“这番倒也长得不赖。”
景深这番举动,不仅那人呆住了,旁边的大小官员都傻掉了。
“你叫什么名字。”
“季星沉。”
“星沉。”景深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一直念着的诗句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那时母亲总是很忧伤,一直不快乐,唯独她在念这句诗时,脸上才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的,星沉,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
“好名字,星浩而渺,沉稳而健,好名字。”
“好,那你能告诉朕太后她在哪儿吗”
“呵呵,她现在过的很好。”季星沉眼角湿润了。
“你们都退下吧。”
等众人退下后,景深继续道“如果你能告诉朕,太后在哪里,朕就放了丁程一家老小。”
“真的”季星沉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是。”
景深看着季星辰眼中的疑虑道“朕向来一言九鼎。”
景深说完便取下腰间的一个金牌扔在季星沉面前。
季星沉惨白无力的笑道“其实,就算皇上不给奴才这个金牌,奴才也会说的。奴才一直相信皇上不会杀了奴才的。”
景深瞥了他一眼,心里也是很纳闷,自己见到他时没有产生任何反感,反而是喜欢,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那太后现在在哪”
“太后现在过得很好,我希望皇上不要去打扰她。如果皇上的确想知道,那奴才就”
“不必了。”景深突然打断了他说话在他记忆中母后的影子已经远去,皇上将她遣送出宫,可母后根本就不曾想过自己,仍然出去了。景深叹口气道,“来人,将季星沉带下去好好医治一下,不许任何人伤害。放了丁程一家老小。”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景深便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缠绵一
景深走进无忧阁时,玧正在和一旁的宫女说说笑笑,便低声咳嗽了一下。宫女听到声音后便自觉退了下去。
“皇上回来了。”我一脸欢喜的叫道。
“我说过了,叫我深。”
“深”
“哎。”
“深”我打算想问一下他为什么我脑袋中空空如也一点过去的印象都没有,可是话到嘴边,看到深眼里并非真正开心的笑。
“怎么啦”景深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的深到底在为什么烦心,眼里的笑都藏不住烦心事。”
“呵呵,是。”景深脑袋中老是想着皇额娘的事,可是自己竟不知怎的,竟不敢知道她的下落。还有那个季星沉为什么自己就没杀了他为什么景深对着景云那关切的眼睛,他那消瘦的面庞,心里顿时很温暖,他开口继续道“还是玧细心。我啊,只是看着玧这么瘦,心疼。”
“那我待会儿就多吃点,长胖一点。好不好”
“好。”
我双臂缠上深的脖子,接着吻上深的唇。深的唇很软,却散发着一股男人独特的刚强。只听深哼了一下,我的舌头便滑进他的口腔中。我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来回扫着,最后我紧紧的吸允着他的舌头,那里他很敏感。深的呼吸声更重了。
我的呼吸也加快了。
“玧”
“嗯”
“啊”我痛苦得叫道。
“痛不痛”
“你说呢我咬你舌头看看。”
“呵呵,哎,还是玧的吻技高。”
“不是我说,你简直就,”我停了一下道,“不会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景深想到多年前,年嫩的自己想去找哥哥,却被他强迫脱掉衣服,并且顺势占有了自己,从那时起自己便对自己的哥哥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是的,玧是我第一个男人,而且始终会是我的男人。我也要玧做我的唯一男人,我也是玧的唯一男人好不好”
我早就被景深这一大推侨情话煽的中烧。
“好不好”
我点点头,继续亲吻他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原来有很多写两人恩爱的但是老是被锁,只好删减了许多,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缠绵二
“啊”景深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带着一种原野的霸气和忍耐。他的那个地方早就挺得高高的,前端也流出透明的细丝。
我轻轻地弹了一下他那里。
“啊”他低吼一声,便翻坐起来,将我按在床上。
我挣扎道“我不要在下面。”
“呵呵,可是你的力气比我小。”
“你”正当我气愤时,我的毫无预告的被穿透了。
“啊”我痛苦得呻吟道,“不要。痛。”
可是景深根本就忘记了我的痛苦,野兽般的穿透着我的那里,根本就毫无技巧可言。
“啊啊啊痛啊不要不要”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痛苦从传遍全身,我扭动着身子,可是根本就逃不脱景深衔着我腰身的大手。
“啊,深轻点深不要啊”
我的泪水已经湿透身下的被褥,可是景深根本就没看见。景深便成了一头野兽,听不见,看不见,只是在那里重复着一遍又一遍,一次比一次用力。
我现在唯一期待的就是他能早点结束,或者我能晕倒。
可是每一分钟时间都特别漫长,我的脑袋都异常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删减了很多还是要删减,里面有太多描述小两口子恩爱了,真是好像把原文拿出来给大家看。
、缠绵三
我的后面流血了,湿湿的血,暖暖的血终于缓解了我一点的痛楚。
我的身子随着景深又规律的摇摆着,我试图让放松,这样我便不会那样痛苦。
“啊啊”我揪心的喊道,我可以感觉到景深硕大完全淹没在我的身体中,带着冲击力,摩擦着我的脆弱,并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啊”我只能痛苦的呻吟,借此缓解痛苦。
景深的听觉视觉模糊了,只感到身下的玧疯狂的扭动着身子配合着自己,身下人儿的叫声很迷人,更是激发着自己的斗气。
景深只想完全的占有玧,让自己完全淹没在他的体内,只想让他特有的味道将自己迷醉,只想这样一直下去。
我的声音嘶哑了,可是景深还没有一点泄的意思。
“深”
景深俯来,想亲吻我的脸颊,他愣住了,可就在这一瞬间,他无能为力,他脸上参杂着痛苦和愉悦,他抱住了我的头,腰身最后用力。
我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撕裂一般,“啊”
景深也发出最后的咆哮
我们两个累瘫在床上。
一阵沉默后,景深开始温柔的吻着我的脸颊。
他顺着我的脖颈吻到我的胸脯接着移到了下腹,最后含住了我软软的骄傲。
他的吻技真的很一般,有几次差点咬到,我的心一直悬着,可是我根本就动不了了,只能任由他摆弄。
我的那家伙终于挺了起来。景深抬起头来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埋下头。
我看出,他很想帮我泄出来,可是估计他这样再弄个几个小时我都不会,我脑中突然想到一些画面。
有一个少年,如桃花般殷红,我很喜欢他,他也是对我如此。我们常常互相凝望着对方,在对方的眼中看着自己。那少年偎依在我怀中,一脸笑意,我是那样痴迷的看着他,抚摸着他柔顺的长发
“啊。”景深突然大叫一声。
我睁眼一看,只见他赶紧胡乱得擦去脸上白色。我竟然射了。
“哈哈哈。”
“你还笑。”景深扑到我身上捏着我的脸。
当我醒来的时候,景深已经走了。
我起身坐时,我不禁痛苦得叫出声来,自己的后面现在仍旧撕裂般的疼着。当下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死景深,竟敢这样对待我。
“玧公子,你醒了”彩云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嗯。”
“玧公子,药来了。”
“好的,你先放着吧。”
“不行,皇上吩咐了,玧公子必须趁热将它喝了,才会有用。”
“好吧。”我无奈得笑道,接过碗便一口喝下去。
彩云仔细得看着我道“怎么样”
“又苦又甜,好奇怪得味道。”
“呵呵,药嘛。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是。对了,深什么时候走的”
“皇上啊,天没亮就走了。”
“是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呵呵。”彩云笑道“估计那时你还在和周公相会呢。”
“你呀,就知道会拿我取笑。”我说着,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可是一不小心牵着了后面,“啊。”我皱着眉头低吟一声。
“怎么了玧公子”
“没事,没事。”
“真的吗玧公子你要不要再休息会儿”
“真的,不要了,都睡了一夜了,早就休息够了。”我说完便尽情地伸了个懒腰,可就在这会儿打了个哈欠。
彩云见状又嘻嘻笑道“你看你,真不知道你在逞什么强快上床睡吧。“说完,彩云便扶着我躺下。
很快,我便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一章的内容没办法分了三次,而且是改了又改,露骨的删掉好多,希望大家请谅解。
、无忧囚禁向自由,无意闯入侍女处
日子便这样不痛不痒的过了数月,无忧阁的寸土寸草我都熟悉透了,我很想出去转转,可是每次都被外面的侍卫拦着。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怎样,更不知道景深都在忙些什么。
四周的高墙像个牢笼将我圈囿在这方狭隘的空间里,我渴望出去,渴望接触更多的人,渴望热闹,渴望嘈杂,总之想摆脱这里死气沉沉的一切。
不管桌上的菜肴如何美味,房间的装饰多么富丽,我的心情仍旧一天比一天差。我不知摔碎了多少金碗银勺,撕裂了多少锦衣绸缎,不管我如何哭闹,景深依旧不改变他的注意,依旧不让我出去。
我决定了,我要逃出去,我要到外面,呼吸更多的空气。
这个想法使我安静下来,我的内心又开始燃烧,我为自己的念头感到一阵阵狂热。我也不搭理周围的人,只在心里默默得计划着自己出逃的事。
经过几番观察,我发现夜里侍卫更换是防守最薄弱的时候,那是子时,夜色朦胧,而且经过这么多天的安闲得消磨,那些侍卫的精神状态也降到了最低点。我决定了,就是子时,最好是一个无月的晚上,那便是初一左右这样的日子。
为了使出逃的计划更顺利一些,我决定来培养一个兴趣作为掩饰。
“最近玧少爷怎么样”
是景深的声音,我的心一紧,我害怕被他察觉我心中的不安,赶紧顾做认真装出一副意味深长的样,慢慢读着诗。
“回皇上,玧少爷最近喜欢上了读诗,偶尔也自己做做两首。”
“那他心情如何”
“玧少爷读的多数是山水田园诗,估计受诗影响,心情多是比较平稳的,没有什么烦躁。”
“你下去吧。”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春江水暖鸭先知。”
“是啊,春天来了,可是作为一个人却不得先知。往往我们都是通过鸭子欢快叫声,桃树的开花,草的青色,以及树的发芽,才知道春天来了。有些事啊,只有发生了,发展了,我们才能察觉出它到来了。在此之前啊,虽然发生了,可是我们不知道。”
我的心咯噔一跳,不会被发现什么了吧,年头一转,绝不可能。虽然这样想着,可是我还没勇气敢转过身去面对景深。
我干脆没有回头,直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
景深笑了两声道“我的玧,几日不见,倒变了好多啊。”
“皇上是要我投怀送抱,还是谄笑巴结啊”
“哎呦,脾气来了。是不是怪我没有答应你出去啊”
我故作生气得哼了一下没有理他。
“我答应你,你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带你出去,而且只有你和我,好不好”
“真的不会又骗我的吧”
“怎么会呢,我是朕啊,向来说话一言九鼎。”
“哦,太好了。那是要等多久啊”
“快了,就四五个月吧。呵呵,瞧你乐得和个猴似的。”景深话锋一转继续道“你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
“我还没吃,你再陪我吃会儿吧。”
“是,遵命。”我俏皮道。
席间,我基本是在看着景深吃,我心里一阵翻腾,到底是真的相信他再等个四五个月呢还是计划照旧心里这般折腾,愁绪不意间便展露在眉头。
“你有心事啊”
“啊”
“瞧你的眉头都快拧出水来了。说给我听听,让我来替你分忧解难。”
我心里在高速地编排着一个适当的理由,但是我越着急,却越无法集中心思去想一个恰当的理由。嗯嗯了半天,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突然我眼见一瞥,正好看见一旁侍婢端上来那碗绿药,便开口说道“我现在有没病,为什么天天让我喝这药啊难喝死了。”
景深脸色有些暗淡,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既然难喝,就不喝了吧。”景深袖子一挥,那个侍婢又将那碗药端了下去。
我愣住了,这药说不喝就不喝啊,那我还白喝了那么好几天。
“那药也只是补身体的,如今看你精神很好,就不用喝了。”
“这样啊。”
晚膳吃完了,景深站了起来道“今天朝中有些事,我就不留在这里了,你就早点休息吧。”
“哦,好的。”
望着景深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感觉一切都那么的陌生。
房子,侍婢,以及景深这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本不属于我,与我毫无瓜葛,这一切是强加在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