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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偷欢 第15节

作者:无常君 字数:6729 更新:2021-12-29 16:54:42

    祈越听他只是如此说,心中自然也明了,于是又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各行各业,做什么不好,怎么做这个?”

    香棋没想到祈越会问出这话来,低了头,说道“我也不想!”刚说了四个字,神仙居里就出来了个人,见香棋和祈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将香棋扯了就往里走,且走且责备“今日你出去可是超了两个时辰!——哟!居然还抱了这么多药回来?衣服也换了?香棋你莫不是忘了我们神仙居的规矩了吧?你今日私自接客赚了多少银子?恩?拿出来!”

    “余妈妈,我没有!——哎!”接着便是一阵乒呤乓啷乱响。

    祈越听见声响快步冲进神仙居,只见伤药瓶子滚了一地,有几个已然破裂,露出膏状物来,香棋则刚从地上爬起来,那余妈妈已然开始指挥周遭的仆役,“来,把他扒干净了,我倒要看看他今日出去赚了多少银子!都给我搜出来,一个铜板也不要漏过。”

    周遭仆役得令,一个个向香棋扑去,开始动手扯香棋的衣服。

    香棋挡了两下没挡开,就不再动作,听天由命。

    祈越冲上前拉开两人,“住手!没将事情弄清楚你们就如此动手动脚?”

    那余妈妈见祈越如此说,嗤笑道“我们神仙居的事,祈公子还是莫管了!免得伤了和气,为一个小倌,不值得的!”

    “香棋是个人,你们该把他当成人来看!”祈越站起身来,直视余妈妈,倒有了几分咄咄逼人的姿态。

    余妈妈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祈越,忍不住退了一步。之前还碍着原奎的面子对香棋和颜悦色,如今原奎多日不来了,想着也该差不多了,再也不必顾忌什么。于是哼笑了一声,声音变得尖利刺耳“人也是个下作的人!”说着走向地下坐着理衣服的香棋,伸了手指冲着香棋眼角的那点红点,一使劲,将香棋的头指得略偏了偏,“这几月,你可曾凑足了五千两赎身银?没有就乖乖按着神仙居的规矩办事!来人,动手!”说着起了身往后退开。

    祈越义愤填膺,而香棋却似未闻般低着头,不为所动,看似一脸麻木,然而实际是听天由命与无奈。祈越一把拦住要动手的诸人,扭头看向余妈妈,说道“五千两赎身银,是吧?”

    香棋闻言猛然抬头看向祈越,胸间起伏不定。

    此时江元睿好不容易躲开阻拦进了来,见里面的人闹得慌,本想来劝解,突然听到赎身的事,反而不动作了。

    余妈妈走到祈越身边,勉励挺直腰杆,理直气壮“没错,五千两!”

    祈越站起身来,说道“五千两,我有!你等着!”说着走到江元睿身旁,低声嘱咐了一番,“劳烦兑成白银,送来!”

    江元睿会意,说道“知道了!”说着风一般出了门去。

    祈越转而将香棋扶了起来,说道“我给你赎身!”

    香棋只觉得有如做梦一般,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祈越,只觉得这辈子死了也值了。

    一个时辰后,江元睿带了一叠的银票回来了。余妈妈接过银票,细细数了数,心花怒放,大改之前势利模样,口口声声承诺,明日定去官衙,消去香棋的妓籍。

    那夜,香棋就搬出了神仙居,把小倌姑娘们都羡慕得红了眼。香棋向各位兄弟姐妹们告了别,欢欢喜喜地离开了神仙居,住进了保龄堂。

    19、第十九章

    祈越对江元睿自是信任,将希望都寄予在了江元睿身上。安排了香棋后,和江元睿商议早日将那数万两黄金送上长兴寨。

    看着祈越的坦诚模样,江元睿几乎感激涕零。

    携玉玺带头跳海的是那南姜小皇帝,玉玺能假,那么那跳海的小皇帝自然也可以是假的。都说小皇帝姜慧美貌,这祈越无论年龄还是相貌都是十分的符合。小皇帝有两个弟弟,二弟姜善,三弟姜黎。先皇驾崩后,姜善作为先皇嫡子,先当了皇帝,后来被蒙军所掳,投降后去了大都城封了王;三弟姜黎,口口声声称司彤是自己哥哥的辛黎恰好也有个黎字。祈越是假祈越,实际身份该就是那被人通缉数年的司彤,再进一步说,实际就是姜慧。

    江元睿成功俘获美人心自不必说,然而这美人的身份,却不得不让他望而却步知难而退,再无了那番杂念。

    那日,江元睿连夜离开了保龄堂,同时带走了祈越的信物——那把刻了“燕归来”三个字的匕首——姜慧的生母兰贵妃楚兰燕——后来的兰太后的遗物。

    江元睿回临君岩茶寮的时候,见到了坐在门口打盹的柴宇六,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上前将人叫醒,“喂,小二,来碗热茶!”

    柴宇六梦里跟姑娘调笑,突然闻见有人说要喝茶,皱了眉哎呀了一声,抬手一挥,“没茶!”只觉得手一下子被抓了住,一个激灵醒了来,睁眼一看,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高兴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哎哟,你终于回来了!”说毕看了看已然漆黑一片的夜色,道“这是什么时辰了?”

    “不是戌时就亥时。”江元睿说着自顾自地进了屋。

    “这用你说?”柴宇六说着起身跟着进屋,摸着黑很快便寻了烛火来点上,“有句话问你,你说昨夜那公子是保龄堂的祈越?保龄堂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屋里渐渐地亮了,江元睿瞅着柴宇六那发光的双目,心想,我都放弃打他主意了,你倒是开始想了,于是告诫道“你可别打他主意。”

    “为什么?”柴宇六说着从桌上抓了把扇虫子的蒲扇,风度翩翩地扇了起来,“本公子也算有财有貌!大姑娘小媳妇俊俏公子哥手到擒来,不在话下!”

    江元睿笑得狰狞,“打他的主意,你会死得很难看!”

    “啊呸!你个臭道士,诅咒人担心坏你修行!”

    江元睿作若无其事状,“实事求是而已,我可无修行可坏。”顿了顿,继续道“明日一早你回你的大柴院,我回我的长兴寨。”江元睿说着开始打地铺,准备睡觉。

    “巴不得!我好心同你出来祭奠当年兄弟,结果弄得我得舍命陪君子,还吃力不讨好。明年这时候千万别去唤我了,我很忙的,两家茶铺,三家糕点铺子,都得我自个管呢!”柴宇六说着也过来帮忙铺床。

    江元睿冲着柴宇六一笑,“柴老板果真够忙,啥时候娶个媳妇生个娃让小弟抱抱呀?”

    “想得美!想抱孩子你自个生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及时行乐。又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子还长,愁什么传宗接代!”

    说着二人一同躺下,然而柴宇六因为浑浑噩噩睡了一日,此时倒是清醒,满脑子都是祈美人的模样。

    却说祈越等江元睿离去,给香棋熬了碗退烧药,送到辛黎的卧房,此时里面睡的却是香棋,可谓物是人非。

    祈越看着香棋喝了,让他躺下,又给他盖好被子,“发了汗就好了!”又嘱咐了两句,端了药要走。

    香棋突然欠了身一把拉住祈越的衣袖,见祈越回过头来,松了手,抚到左眼角的那点红点上,“有什么办法把这点红点去了?”

    祈越凑近了皱了眉细看了看,“原来不是痣啊,却是怎么弄的?”

    “这是朱砂染的。数月前同秀馆封了馆,我被转卖到神仙居,余妈妈逼我卖身接客我不肯,她便吓唬我想扎我眼睛,让我卖不得艺。我本来寻思着横竖活着也没个指望,不如趁那时身子干净死了罢了,于是凑了太阳穴让她扎,没想到没扎准,扎到这儿,我自己抹上了朱砂,如今离开神仙居,我再不想让它多留片刻。”

    祈越点头叹息,道“去了不难,只是要吃点苦头!”

    香棋想,什么苦我没吃过?!于是说道“只要去了它,怎么都行!”

    “那明日吧,不差这一时半刻,你今日先好好休息!”

    香棋点头,缓缓躺下,捂着被子约莫过了一刻钟的功夫便发出一身汗来,身子登时清爽了许多。然而,这夜他抱着被子却是几乎一夜没合眼!

    次日,香棋早早地就起了来,闲得无聊,信步走到厨房,揭了锅盖,瞅着空空如也的锅,抿嘴思索。

    祈越一进厨房就见到了雕像似的香棋,过来从容地从他手中接过锅盖盖上,道“身子好些了?”

    香棋点头,“好了!”说着,抬手抚上眼角。

    祈越凑近香棋,细细地看了他眼角上的那点红,道“方法不难,用针划破表皮,洗净颜色,上了药等伤口愈合了便好了!”

    日头渐渐上来,保龄堂宁谧一如往常。

    这时候,保龄堂后院里的石凳上坐了两人,石桌上放了瓶瓶罐罐。祈越正拿着针给香棋一点一点地挑着,做得很认真,又怕香棋疼,于是扎几针就要往上头吹几口凉气,“疼不疼?先忍着,一会擦了伤药就不会太疼了!”

    香棋觉得保龄堂的伤药好用,不但助康复,而且还能止疼。这回听祈越说了,于是便好奇地问道“伤药里掺了什么?止痛效果的确比一般伤药好许多!”

    祈越此时却是专心致志地为他去颜色,没心思跟他闲话“别动!小心扎到眼睛!”片刻后,说道“这里头有御米粉,那是稀罕物,不过用量不多,效果却奇好!只是买办不易!”

    香棋听了,也不对所谓的御米感兴趣,只是问道“辛黎叫你祈越哥哥,我也叫你哥哥吧?”

    祈越微微点头,“好啊!对了,你多大?”

    “再过两个月就十六了!”

    “倒是比辛黎还小呢,辛黎再过三四个月就十七了!不过你可比辛黎懂事许多!”刚说完,就咋舌不已——说漏嘴了!

    和司彤相依为命的司欣十一岁的时候无端失踪,司彤寻他寻到了余清县,后来看到寻自己的告示,以为是司欣在寻自己,乔装打扮了去问了一番,答案居然是朝廷发出的。司彤忙躲了起来,更别说告诉人自己是司彤了。

    失踪后,司欣也不知道怎么过的,数月前,祈越寻见他的时候,叫花模样的他刚巧羊角风犯,醒来后,只会说一句话,“我叫辛黎,我有病,我要找哥哥,哥哥的名字叫司彤。”

    祈越认出辛黎后,千方百计地将辛黎弄进了保龄堂,还让疑心颇重的周鹤龄接受并将其留下、心甘情愿地给辛黎吃好穿好还给治病,算是费劲了心机。辛黎的生日连辛黎自己都不知道,按道理,祈越也不该知道的。

    香棋倒是没听出破绽来,道“辛黎是摔坏脑子了吧?哥,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真祈越的生日是九月初十,他还记得有一年,祈越的母亲还送了他碗长寿面吃,说是祈越生日,大家同喜。而自己的生日是次年的四月十八。这回祈越小心了,管好了自己的嘴,“九月初十!二十一了,比你大许多!”

    香棋没质疑,他不记得自己大哥的生日了,连模样也是模糊的,全家遭难时他年龄太小——五岁都还没到。

    他只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哥哥都有个金锁。哥哥的上头写的是吉祥,自己的则写的是如意,他三岁开始识字,就先把这两个词给认识了。同时还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背得滚瓜烂熟,当时不知道背的什么,只觉得顺口,后来才明白过来。

    “吉祥”“如意”这对金锁不是仅有的一对,当时的市面上多的是,不过他哥哥的金锁与众不同,因为金锁上除了“吉祥”这俩字外,还有几颗小牙印,——香棋小时候发狠咬的,同时葬送了他的两颗小门牙。当时的他捧着自己沾血的小白牙,也不觉得疼,含着一口的血,嚎嚎大哭,他以为自己这是要死了。他哥哥本来跟他怄气,见他哭得撕心裂肺,忙过来安慰不已——他最记得这个了,简直永生难忘。

    那个金锁本以为此生再无法得见,然而数月前他去保龄堂的时候,恰巧瞧见了祈越手中恰好拿了那么一块金锁,一模一样,简直毫无疑问的一模一样。

    这数月来,他常常往保龄堂跑,早已混得个脸熟。他看得出祈越对辛黎好,把辛黎当弟弟看。他越看祈越越觉得,自己的哥哥长大了就该是祈越这性格、这模样,此时自己固然已经是无颜认祖归宗,然而从今后能跟祈越一同生活,自己也就再无其他念想了。

    香棋听到祈越说他的生日是九月初十,就暗暗地记下了。

    祈越手巧,技术说不上高超但也不赖,很快便将香棋眼角上的红点去了个干净,不过要等长好,还是需要好些时日的。

    20、第二十章

    唐喜消息灵通,很快就知道香棋赎身的事,诧异,接着又听闻给香棋赎身的人居然是祈越,这下在更加诧异之余,简直慌了,一夜没睡好,次日一早便跑保龄堂来看祈越来了。

    祈越刚给香棋去了那点红点,洗净了手,听到了保龄堂的叩门声,一下有一下没的,心想,一大早的,谁?想着,走了两步,“难道是江元睿?这昨夜才走呢!”又走了两步,“难道是安南王府的人?辛黎都在南安王府了,怎么还来敲保龄堂的门?——莫非辛黎……”想到这里就不敢往下想了,匆匆走了去开了门一看,舒了一口气,“唐兄!是你啊!”

    唐喜勉强做出一副镇定状,“哎,呃——听闻你昨日花了五千两银子给香棋赎了身,我过来问问,可还有积蓄?需不需要我周济周济?”

    “唐兄,进来坐!”祈越让唐喜进了屋,且走且说道“积蓄还是有的,多谢唐兄挂怀!”

    “哦,如此,那便好!”唐喜清了清喉咙,坐了,琢磨着怎么问香棋的事。

    “唐兄可吃过早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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