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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偷欢 第4节

作者:无常君 字数:6706 更新:2021-12-29 16:54:35

    祈越看了周鹤龄一眼,不再说话,清汤拌白饭,又是一顿凑合。

    5、第五章

    周鹤龄不是没觉得祈越这回心显得太好了些,好得都帮他找起了男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也不一定,祈越这人一向乖巧听话,自己刁难试探了一年多,并无有一丝的差池!难道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思,有意摆脱自己,而抓紧时间给自己物色男宠?想到这里,周鹤龄吸了一口凉气。

    周鹤龄越想越觉得那两种可能都有,而且可能性都极大,非此即彼。

    于是这日饭后,周鹤龄一改常态没去躺尸,琢磨出了几个问题,瞅着祈越在忙着打理药铺的时机,把辛黎拉到一边,悄悄发问“祈越是你亲的还是表的堂的哥哥?”

    辛黎茫然地摇头,他只听到“糖”和“哥哥”两词,吞了吞口水“祈越哥哥叫我叫他祈越哥哥!”

    周鹤龄又问“那你的祈越哥哥昨天晚上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辛黎习惯性地又茫然地摇头,又点头“祈越哥哥帮我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他有没有乱摸?有没有摸你这里?”周鹤龄说着,在辛黎跨i间捏了一把。

    辛黎忙撅了屁股往后退,试图躲开周鹤龄的魔爪,头摇得像只拨浪鼓,不住地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周鹤龄问完想好的三个问题,觉得还不够,琢磨着再问些什么,不想祈越突然出现在眼前,“老爷,茶给您泡好了,喝茶吧!”说毕“带”了他去喝茶。

    周鹤龄被祈越按坐在了椅子上,瞅着继续忙碌地祈越,心中开始疑惑不已我叫他给我泡茶了?什么时候?买药的客人还没走,他有时间泡茶?边思忖边作势端了茶杯饮了一口。啊,呸,冷的!突然想起了辛黎,转头看时,早没影了。

    周鹤龄顿时笑得很悲壮,左手捧了茶壶大大咧咧地走到祈越面前“祈越,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跟我耍阴的,想让我养了他让你玩?嗯?”

    客人被周掌柜狠狠的一声“嗯?”吓了一跳,拿了药付了钱一晃没了影。

    祈越目送客人离去后,将脑袋转回,看看茶壶,看看周鹤龄,微微摇头,黑漆漆的双眼一眨一眨的,两把睫毛扇子也跟着讨好般一扇一扇,显得十分的无辜,“没有啊!”

    “真没有?”周鹤龄说着,右手缓缓抬起摸向祈越后腰,隔了衣裳钳子般一使劲便掐了下去。

    祈越扭捏了一下,没躲能开,深吸了一口气,“没有!”

    周鹤龄晃了晃茶壶,“解释一下?”

    “凉茶清热降火,不好么?”

    “凉茶?”周鹤龄诧异,“可惜这个对本老爷不管用!”

    “哦,徒弟知晓了!”是不管用,刚刚算是见识了,还把欲i火转成了怒火。

    “恩。”周鹤龄松了手,下了个决定“你去把我卧房旁边的那间屋子收拾出来,给辛黎住!以后你没事儿不准接近他。”

    祈越手脚麻利,得令后瞅了个空,立马就收拾屋子去了。

    屋子收拾得让周鹤龄很满意,决定犒劳犒劳祈越。吃了晚饭,便扯了祈越到自己屋里,拿出了几罐药,决定安抚一下小徒弟。

    祈越努力地推辞了一阵,怎奈周鹤龄今日心意已决,非得亲自给他上药不可。于是祈越上断头台般地爬上了周鹤龄舒适柔软的大床。脑袋埋在臂弯里,决定视死如归,见机行事。

    周鹤龄搓了搓手,给祈越解了腰带,将外衣里衣一起从下往上推到腋下,随后把裤带也解了,把裤子往下褪了褪,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身。看着雪白细腰上的那块乌青,周鹤龄只觉十分兴奋,于是褪裤子便褪了个没完。

    祈越一把抓住裤子,转头看向周大夫,提醒,“老爷!”

    “哦,那就这样吧!”周鹤龄回过神来,放开抓裤子的手,开始欣赏,欣赏了片刻后,周鹤龄开始治伤。

    “首先,活血化瘀。”周鹤龄念念有词,卖力地徒手给祈越揉搓了一番,同时一并把方圆十里也细细地“活”了个遍。这手感真不错,又光又滑,弹性也好。周鹤龄思索着,突然觉得嘴巴痒痒的,便垂了头在祈越腰上狠亲了一口。

    随着“啵”的一声,祈越一阵战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手握拳,又放开,“老爷好了没?疼!”

    “哦。就好就好,上药!”周鹤龄悻悻地坐直身体,手脚利索地开始给祈越上药。

    “首先,活血膏。”

    一刻钟后,“其次,散瘀膏,舒筋膏,润滑膏,祛癣的顺便也擦点吧,没坏处……”

    最后,周鹤龄累了,挥了挥手叫祈越下去。

    祈越顶着一头冷汗,爬起身来,迅速理好衣服,逃命般的退出房去。回去后还不闲着,就井里打来冷水,回到房里,狠狠地将自己的身子擦了个遍。出来倒水的时候,猛然发现门边又有了异样,——那张符依旧明晃晃地挂着,似乎不曾动过。

    周鹤龄摸完了祈越,心中开始为自己的失态辩驳,理由找足了,就开始努力将自己的思路转到辛黎身上去。想辛黎想了许久,脑袋渐渐迷糊了,他恍惚间回到了十多年前的家。

    阳光明媚的春日,家里的氛围也阳光似的暖融融的。

    大儿子在绕着自己跑来跑去,跟陈嬷嬷“捉迷藏”,呵呵地笑着;李嬷嬷抱着自己嚎嚎大哭的小儿子,在院里走啊走,“宝儿乖哦,不哭不哭!咱找你娘去!”

    看着自己一家子的温馨,周鹤龄心里高兴极了,伸了手去护乱跑的大儿子,“哎,康儿别乱跑,仔细摔着了!”看着孩子高兴,他也跟着呵呵呵地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笑哽在了他的喉间,周鹤龄眼里很快就湿润了,心里发酸,翻了个身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只金锁,贴在胸口,紧紧地握着。

    这只金锁是康儿的,康儿是死了,那么宝儿呢?若是宝儿活着,也该是辛黎这么大了吧?——嗨,还会活着吗?宝儿若是还活着,定然长得跟辛黎一般的俊俏,他娘可是兰贵妃赏的美人啊!想着,周鹤龄将金锁捂向胸口,片刻后,又将金锁揣到了怀里,合衣睡了一夜。

    却说流浪已久的辛黎突然有了个家,犹如流浪狗找到了主人,吃穿不愁,只觉得浑身自在。快乐之情洋溢于表,化作行动,他便是冲谁都能笑,而且笑得绚烂如烟花般多姿多彩,让人头晕目眩。

    笑走一个小哥后,辛黎无聊了,低头忽然瞅见地下爬过一只红通通的小东西,忙躬了身低了头追了上去,嘴上还不住地叫着“哎,虫!——哎呀,爬进去了!”随即皱了眉转头看向祈越,一手指着柜子底下“祈越哥哥,有虫爬进去了!”

    祈越拄着脑袋,有些无力,说道“它自己又会爬出来的!”

    于是,辛黎蹲在保龄堂一角,十分耐心地等着那虫自己爬出来。

    周鹤龄一仰头将杯中的茶饮个干净,当没看见。

    片刻后,来了个络腮胡大叔,却是个找人的,一扭头就瞅见了角落里的辛黎。辛黎见他瞅着自己,也不挪地方不起身,蹲着就冲人家笑了两声。周鹤龄直看得寒毛倒竖,“哎,卖笑啊这是!”忙窜到辛黎身边,弯了腰一把抓住辛黎的衣襟,凑近辛黎的耳朵低声说道“咱去后院!”

    辛黎见有个金灿灿的玩意儿从老爷怀中掉落,忙睁大了眼,“唉,掉了掉了!”说着便要去捡。

    “小兔崽子也忒嫩了,胳膊扯一扯就掉了?走走走!”周鹤龄说着使了使劲,把个依依不舍的辛黎拽走了。

    祈越目送周鹤龄和辛黎离去后,回头打发了那位找人的大叔,从柜台内出来,突然就见地下明晃晃地躺了一只金锁,忙住了脚步,弯了腰捡了起来。掂了掂,这金锁还真有点分量,看来不是集市上那几十文钱就能买一个的东西,再细看时,发现这金锁除了分量足外,再无其他特别之处,实在要找出个特别的地方,那便是金锁上还有两个字——“吉祥”,可能年深日久,磕碰得多了,上头还有几个凹坑。

    祈越突然想起辛黎说的“掉了掉了”,心想,“是辛黎的?前日给他洗澡时也未见有这玩意儿啊!”正琢磨着,门外突然来了个人,祈越看时,只见这人左眼角一颗红痣,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周鹤龄说他花名“香棋”,就该是香棋了。

    “我买些伤药!”香棋说着走到祈越身前,一只手还往袖管中掏银子,眼睛却顺了祈越方才的目光瞅见了祈越手中的金锁,目光一下子就定住了。

    祈越悻悻然,将金锁放入怀中。香棋猛然回过神来,回复之前淡定状,从袖管中掏出一串钱,交予祈越“这是两百文钱!”

    祈越接过,也不数,取来一小瓶药来,递给香棋。

    香棋双手接药,也不多话,转身走了。走到门口时,又意犹未尽地回过头来,看了祈越片刻,见祈越突然抬头看向自己,忙转身离去。

    祈越有些不明所以,从怀中取出那块金锁,心想,看那反应,难道这金锁是他的?莫不是之前老爷去了神仙居把人家的东西顺手牵羊带回来了?正琢磨着,突然一人窜到身前,吓了祈越一大跳,看时,不是周鹤龄是谁?

    周鹤龄一把将祈越手中的金锁夺了去,“小子你手倒挺快啊!”说着,手脚更快地将金锁揣到怀里,心里还嘀咕着“康儿的东西,可不能丢了哇!”

    6、第六章

    事实证明,跟蟑螂都能玩一天的辛黎自理能力极差,如果扔在那里三天不管他,或许他又跟叫花无异了。就这么过了十来天,祈越坐不住了,向周鹤龄建议“老爷,辛黎这么傻乎乎的下去也不是办法,您给他治治看?”

    周鹤龄这几日也在想这个问题,当初觉得辛黎这么傻傻的可爱,又没心机,不仅让自己放心,到时候玩起来也顺手,不过,这些日子他发现实际中并不是这么一回事。辛黎十六七岁的少年样子,模样是一天比一天看着好,却是十来岁孩子的心智,脑袋一天见着比一天笨。

    当初没发现,现在发现了,这孩子除了吃和睡,啥都不会。这也就罢了,有祈越么,怕什么。只是辛黎偏偏是个很会自来熟的人,不管男女老幼,跟人是一回生,两回熟,熟了以后便可以毫不犹豫跟了人家出去玩的。

    万一到时候养得太漂亮了,自己还没开吃,就被别人骗去吃了怎么办?

    于是已然穿上绫罗绸缎一副公子主子模样的辛黎开始受罪,又是扎针,又是吃药,有事没事的就有两人轮流着拿个绳子吊了小物件在他面前晃呀晃,问一大堆他想破脑袋也答不上来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叫辛黎?”

    辛黎眨巴眨巴了眼看了看祈越,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了?”

    周鹤龄见辛黎眼睛乱动,用力摁了一下辛黎的脑袋,道“看着这个!”

    “哦!”辛黎将眼睛放回那一晃一晃的小物件。

    周鹤龄见差不多了,于是问道,“你说你哥哥叫司彤?”

    祈越抽了口凉气,只听得辛黎答道“是。”

    “那你怎么叫辛黎了?你们不是一个姓?”

    辛黎闻言皱了眉,也不看那小物件了,看着周鹤龄,想了许久,愣是没想明白,“对哦,我和哥哥怎么不是一个姓?”想了片刻,便觉得头疼,抓了头发使劲地揪,“是哥哥的名字错了还是我的名字错了?”

    祈越见状,忙扯开辛黎的手,道“别急别急,慢慢想,兴许都是错的。”

    “胡说,我哥哥的名字就是叫司彤,不会错!”

    “……”

    半个月后,辛黎终于感觉自己是又傻又笨的,这让他很害怕,话都不敢多说了。

    不过有了祈越的一句话,他放心了。祈越找了个机会悄悄跟他说“有人对你动手动脚的话,你就躲,躲不过就大声叫唤,祈越哥哥来救你!”

    不过老爷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祈越对你动手动脚的话,你就躲,躲不过就大声叫唤,老爷来救你。”

    又过了两三个月,三人中有两人胖了。辛黎自然是比当叫花子的时候胖了不少,那体态变得风流匀称,大有赶上祈越的架势,活招牌似的往保龄堂大门外一站,立刻便可以招来不少的目光。

    周鹤龄本就人到中年,早时是一贯的清淡饮食,四十岁时还全然是“四十男人一枝花”的模样。自从来了祈越,体重随着饭量的增加增了不少,其他不见长,肚子首当其冲地倒是大了许多。这两个月来一开荤,他自己都受不了了,什么养生之道,什么清心寡欲,不记得了,大鱼大肉地猛吃了两个月,肚子足足大了两号。若是之前肚子像是五六个月的孕妇,那么现在足有七八个月的样子,这样下去,十月怀胎就得生产了。

    八月怀胎的周鹤龄回了头想了阵这三月的事,越想越心惊,“我的肚子怎么能变得这么大?不会真是怀上孩子了吧?”这个想法很快被他自己打了下去。随后他寻思起了其他的事,总结了一番后发现,自从有了辛黎,保龄堂的熟客倒是多了。——辛黎这个“迎宾”当得可真是不错!

    熟客之一,便是那眼角一点红的香棋,每次来都是拿两百文钱买一小罐的药,一个月起码得来个十来次。每次来都是目标明确,买了药就走,绝不多留,也绝不多话。

    与这位漂亮乖巧的小倌常客相比,老是跑来给自家媳妇抓安胎药的唐喜就话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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