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取名一事,锦也是没有什么头绪,想了想,锦说道,“飘香酒家?”
小言皱了皱眉,这个名字是不错,但是明显不够气派。正当两人冥思苦想时,门口传来的一句话吸引了两人。
“巷深怎么样?”以宁靠在门口,一手摸着下巴说道。“巷深,酒香不怕巷子深。”锦想了想,“不错,这个名字不错,小言你说呢?”锦看向小言。
“嗯?额。”小言像是刚回神似的,“挺好的。”说完便低着头看着桌上的纹路。
以宁看着小言,皱了皱眉,便在小言身边坐下,“小言还是不舒服吗?”伸出手,以宁想探探小言的额头。
“我没事。”小言轻轻一侧身。以宁看着落空的手,心里很是不舒服。“这等我们这酒铺开张,还请宁王爷来帮我们捧捧场。”锦故意岔开话题道。
“当然是会来的,”以宁看向锦,“这打算几时开张?”
“这名取好了,想必在近日就会开张,到时一定会恭迎王爷大驾。”锦笑了笑,看向小言,“小言这名我们就定巷深了,这牌匾的事就交给你了。”
“嗯,我在就去。”小言急忙起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以宁皱着眉看着小言急忙离开的身影不语。
“宁王爷,我想我们应该谈谈。”锦看向以宁。“请说。”以宁收回目光看向锦。
“你喜欢小言,是吧?”虽然锦是在问,当时语气却是非常的肯定。“是,我喜欢他。”以宁承认道。
锦笑了笑,“你既然喜欢小言,那你知道他怎么了吗?”以宁皱了皱眉,“我问他,他也不说。”
锦冷笑了一下,“这还需要问吗?宁王爷。”以宁不明所以的看向锦,锦继续说道,“我们寻常人家,高攀不上皇家。”
以宁愣了一下,眼前闪过小言苍白的脸色,小言他
小言愣愣的走在花园中,还是没有想好怎样去面对以宁大哥,可是怎么办?“啊!”兀自思考的小言,没有注意脚下,不小心踩到一个石子,重重的摔倒在地。
好痛坐在地上的小言觉得自己屁股都快裂开了,手掌也是,倒下时手顺势撑下,结果手掌都被磨伤了。
“这是怎么了?”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把小言从地上扶起。“何满?”小言转头看清来人,“啊!啊!痛,痛!”扭动身体牵动了屁股,小言疼的大叫。
“满儿,锦尽量让这位小哥别动,现在是最痛的时候,过一会就好了。”小言这才注意到,何满身旁还有一个老伯。
“是的,爹。”原来这位老伯是何满的爹爹啊。何满扶着小言说道,“我房里有些跌打药,先去我房里搽一些药吧。”
“可是我还要去定制牌匾。”小言说道。“也不差这一会啊。”何叔说道。
何满想了想,叫住一个小厮,“你去东街去定制一个牌匾,题字是”何满看向小言。“巷深,巷深酒家。”小言连忙说道。
“听清了吧,就快去。”那小厮应了一声便退下了。“走吧。”何满作势就要抱起小言,小言见状连忙挣扎,却牵的屁股一阵痛,疼的小言倒吸一口凉气。
何满固定住小言,看着小言都皱到一块的小脸说,“要不你自己走?”小言讪笑了一下,只好妥协。
小言趴在何满的床上,和何叔聊着天,何满说是出去打一些水什么的,就出了房门。
“小言,还是很疼吗?”经过一番攀谈,何叔已经知道小言的名字了。
小言轻轻动了动身子,好像好一些了,高兴地说,“好点了,不像刚摔倒的时候那么疼了。”
“何叔,也是住在府里吗?”小言向何叔问道。何叔笑了笑,“不是的,我不是在上官府里。”
“何叔是想何满了,来看他吧。”小言很喜欢何叔,这就是父亲的感觉吧。
何叔笑了笑,“他娘挺想他的,这小子也不知道回家看看他娘。”小言也跟着何叔笑了。
“其实我这次来是为了何满的婚事。”何叔继续说道。“婚事?”小言好奇的看着何叔。
“呵呵,满儿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我和他娘还等着抱孙子呢!”何叔又是开怀的一笑。
“凌洌,站在门口干嘛啊?进去坐啊。”何满端着一盆水,看着站在门口的凌洌说道。“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凌洌对何满说完这话,便不理会何满离开了。
房内的小言和何叔听见门口的谈话,便双双看向门口,何满端着水进房,心底嘀咕着这凌洌怎么这么奇怪呢。
“这事让丫鬟去就好。”何叔一边责怪着何满,一面起身接过何满手中的水盆。
“小言,先把手上的污渍擦一下吧。”何满把水盆递给何叔,心想我要是不去让丫鬟去铭春院通知锦公子和宁王爷,这小言是自己给他上药呢,还是让丫鬟小厮给他上药呢,谁叫小言那里不好受伤,偏偏受伤的是屁股呢
37第三十七章 无论怎样,我爱你
当锦和以宁赶到何满的房间时,被召唤的李昊书也到了,而小言正趴在何满的床上,悠闲的吃着厨房做的桂花糕,而且还是何叔喂的,因为小言说他手疼。李昊书看着小言,心想这两天我看的妃子还没有见你的次数多。
李昊书先是看了看小言的手,因为清洁的及时,并没有什么炎症。“用一点血余炭,化水敷上就好。”
李昊书看了看小言,“还有哪里受伤了吗?”小言用嘴巴结果桂花糕,含糊不清地说,“还有屁股,刚刚可疼了。不过现在好多了。”
“恩,我看看。”说着李昊书就打算去查看小言的伤势。“不行!”以宁急忙拉住李昊书,“不能看!”
“为什么啊?”单纯的小言很是单纯的问道。以宁想到一些不是很纯洁的画面,但是又不能直接给小言说‘你的屁股只能我看’之类的话,于是以宁只得红着脸说道,“反正就是不行。”
李昊书笑了笑,“既然宁王爷如此坚持的话,我就不看伤口了。”李昊书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这是活血化瘀膏,早晚擦在淤血之处,三天便可化瘀。”
以宁听得很是认真,一面应道一面接过药膏便开始研究起来。“你们先出去,我要给小言擦药。”以宁抬起对着众人说道。
“为什么?我要掌柜的给我擦,要不然何叔也行!”小言高声反对着。可是见众人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想法,小言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己家掌柜的。
锦其实接收到了小言的信号,但是锦想这两个人需要一些时间,一些契机解开心结。于是锦对着小言歉意的笑了笑,“好好把握机会。”锦拍了拍以宁的肩膀,便出了房门。
李昊书也紧随这锦的脚步出了房门,何满拉着自己的父亲也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何满心里十分的委屈,只能祈祷两人不要情到浓时,干柴烈火的,做什么爱做的事,这可是自己的房间啊。
待众人都出了房间,以宁便默默的坐到床边,伸出手却又不知道怎么办。小言也是涨红了脸,如果是锦或者何叔甚至其他人给小言上药,小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如果是以宁大哥就是不行。
察觉到身后迟迟没有动作,小言又羞又气,转过头看着以宁说道,“若是王爷觉得玷污了您,小言大可以自己来,不用劳烦王爷!”放在平时小言断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情绪激烈的小言,又牵动到屁股,小言疼的脸都白了,可是就是不愿叫出声。
“不是的,小言,我不是”越是在乎越是小心翼翼,以宁现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看着小言苍白的脸色,以宁更是希望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自己。
对,擦药,李昊书说擦药就会好了,对,给小言擦药!以宁脑中灵光一闪。以宁看了一眼小言,小言扭过头不搭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