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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 第1节

作者:黑巫 字数:11144 更新:2021-12-29 17:43:2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狱锁骄龙》作者黑巫

    主要释放黑巫内心阴暗的欲望:虐帅哥。黑巫不能保证色度纯洁,所以敬请十八岁以下及内心纯洁的人不要入内,谢谢合作。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拓跋野 ┃ 配角拓跋岫,小刀 ┃ 其它虐身,虐恋情深

    ☆、黑巫自语

    黑巫,是一个有轻微心脏病的成年女人。尽管症状轻微,但毕竟是能致人骤死的毛病。于死亡,黑巫并不畏惧,可既然活着,就要享受每一寸光阴。常常觉得自己是背负诅咒而生,光鲜的外表深藏邪恶本性。所以黑巫认为享受光阴的其中一种表现,就是在这种无人知晓黑巫是谁的网上尽情发泄阴暗本性。

    而之所以选择晋江,是因为感觉晋江比较宽容,黑巫喜欢的很多乱七八糟的邪恶的文章,都可以在晋江生存。而可以保证的是黑巫的文字绝对不会是晋江里最邪恶最阴暗的,因为,黑巫发现,在晋江比我还要阴毒的人大有人在,嘿嘿~

    先写的,是一个番外,纯为发泄黑巫虐待帅哥儿的欲望,因为黑巫本身的身体状况,每一节都可能是最后的一段,所以一定要先写最感兴趣的部分。如果黑巫有半年不再登陆更新,那可能是已经不在这个人世,所以如果有心理阴暗如黑巫并且关注这些文字者,请多包涵。

    从手相上看,黑巫可以活到八十多,可在现在这个年龄段有一个小断点,相学上对这种现象的解释是在黑巫现在这个年龄段,如果能挺过去,就可以为祸人世八十年:

    黑巫水平有限,不管怎样,先写写看

    12月12日加

    黑巫是女人,所以黑巫有出尔反尔的权利)

    番外写不下去了,所以直接把故事连进去。至于纯被“虐身”二字吸引进来的黑同们,如果会有失望,那么对不起~~不过,由于故事的切入点选择的问题,虐待小七将会是整个故事前半部的主题。

    黑巫不喜欢悲剧,所以一定会给最爱的小七一个圆满结局。(如果能写完的话,不能写完的话请读者自续)不爱看喜剧的黑同们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1章

    叶水水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是毫无意识地赤裸着仰面躺在那张黑石刑床上的。在一片厚重如墨一样阴暗的牢房里,那暴露在外的,被零乱发丝遮掩下的面庞竟然让人有种玉石般温润光洁的感觉。只注意到面庞,是因为只有他的脸,依然保存完好,而身体的其它部位,已被各种各样纵横的伤痕和新鲜的、不新鲜的血迹浸染得如牢房内其它物体一样晦暗难明。

    狱卒打开牢门,又用钥匙打开水水腕上的锁链,递给她个精美锦盒,吩咐道“把这膏药抹到他的伤口上。”待她步入牢内,又拎过一桶清水,塞给她几块粗布,重又将门锁好。这狱卒显是受了嘱托,不放心地看看她,再次叮嘱“看好他,有事就喊人,只要他不死就成。”

    看着狱卒走开,外面空荡荡的大厅里,摆放着各种恐怖吓人的刑具,阴风阵阵,梁上、墙壁上悬垂的铁链声声撞响,吓得水水战栗不已。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更何况她本是豪门千金,平日里只是娇生惯养,看书、作画、养鸟、绣花,便是作梦也想不到会有落难下狱来到这种地方的一天。

    这牢房,与她来之前所处的刑部大狱里的牢房不一样,很是宽大,只比外面的大厅稍小一些,就算进来十几个人也不会感觉拥挤。牢房内很是干净,看得出是被人用心打扫。正中央便是那架刑床,巨大条石铺就的地面,均向刑床倾斜,刑床下有一水槽,通向墙外,水槽与石墙相接处,只有成人的拳头大小,并用铁枝封锁,那铁枝之间的缝隙,连最小的老鼠都钻不过。靠近大厅的一面,是整排的碗口粗的木桩,木桩之间仅二、三寸的空隙,另三面是石墙,靠墙的地上,铺有草席和干草。

    水水缓缓走向石床,轻轻将那人的散发撩开,露出一张苍白、瘦削、年轻的面庞,两道浓黑英挺的剑眉紧锁,双目紧闭。高挺的鼻梁,秀美的鼻翼,短短的青色胡渣,让他有种颓然的美丽。水水好象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的脸没有遭到伤害毁掉这样一张脸简直是罪孽。

    水水轻轻地从头颈开始,一点一点擦试着这个男人的身体,一边强迫自己东想西想,分散初次接触男人身体的羞涩,分散身入大牢不知未来命运的恐慌情绪。

    一道道蜿蜒卷曲的伤口,各种形状,或深或浅,干涸或者已然溃烂地遍布全身。擦试到他的私密处时,水水绯红着脸,紧闭双眼胡乱抹试了一把,继续向下清理他的双腿。水水忽然注意到行刑的人似乎很小心,因为看起来很严重的伤势全都只是皮外伤,实际上并没有伤及这个人的筋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骨骼断裂的地方。他的双手、双脚和颈部被精钢铸就的铁铐扣住,铁铐寸许宽窄,大小刚好容下他上述部位还稍有空余,铁铐内侧布满锯齿状的尖刺,以致于这些部位的伤口溃烂得惨不忍睹。黝黑的铁铐上都刻有三个字“拓跋野”,涂着朱红的砂,而最可怕的是,这些铁铐,竟然是被铸死的。真是恶毒的折磨,不致命,却让人痛苦不堪,无法摆脱。

    不知他有多久没有被清洗过了,仅仅是前半身就已经将一桶水染得污浊不堪,水水将肮脏不堪的粗布扔进水桶,甩掉手上的水珠,用另一块干净的粗布擦干,呼了口气,看向自己的“成果”如果无视那些难看的伤痕的话,总算有点儿人样儿了。

    水水打开锦盒,见盒里是淡红色的药膏,有一种淡淡的辛辣的药香味。她自幼跟着外祖摆弄各种药材,却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她用手沾着药膏,从头颈处开始涂抹。沾着药膏的手指碰触到伤口,大概有刺痛的感觉,让那人即使是处于昏迷,仍然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抽动了身体,一阵细碎的呻吟伴着粗重的呼吸溢出唇边,她停下来,看向他,见他两道剑眉已经绞在一起,双目紧闭着,人却没醒。水水于是轻轻地继续。随着越来越多的伤口被涂抹上药膏,他扭动、喘息得越重,开始有细密的汗珠渗出额头、渗出身体。而脖颈、手腕、脚腕在铁环的摩擦下,伤口越发地严重。水水忙停下来,撕下一条粗布,涂满药膏后贴着皮肤蹭进去,缠在他的腕间。在将布条绕过他的脖颈处时,可能是药膏对于新鲜创口的刺激太过剧烈,他猛然“啊”地大叫一声,挣了起来,手脚上铐在石床边的铁链被挣得紧紧的,水水保持着环抱他头颈的动作吓了一跳,忙松开手,向后跳开一步,见他满头的汗水,大睁了双眼,浑身肌肉紧绷着,显是痛到了极致。双眼瞪了一会,渐渐有了焦点,清醒过来,诧异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姑娘,半晌,缓缓长出了口气,放松身体,躺了下去。那一双眼的光芒,刹那间让水水一阵心跳。黑白分明,清澈无邪,饱含了痛苦、诧异,却看不到一丝畏惧和恐慌。这样一个人,遭受了这样的折磨,骤然清醒的时候,眼神竟然坦荡如斯。她以为他会问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放松身体躺了下去,看着屋顶,闭紧了双唇,从那一刻起,直到他再次陷入昏迷,即使痛苦得浑身颤抖,汗出如浆,也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手指沾满淡红色的药膏,轻轻地沿着伤口涂抹,水水极力小心地隔着药膏,不用手指碰触到那些翻卷而出的血肉,可尽管如此,每一次的涂抹都让那具身体更加紧绷。他英挺的眉峰紧锁着,眼睛死死盯着漆黑的屋顶,牙关紧咬着,呼吸越发地粗重,不停地颤抖着,汗水遍布整个身躯。不消片刻,水水便发现他的嘴唇开裂,汗量减少。她知道,这是人体脱水的先兆,如果不及时补充水份,会致人死命。可是左看右看,找不到碗、杯等器皿,只好跑到牢门边大声叫嚷“来人呐,来人呐”一个狱卒很快出现在外面,显然他们一直在注意着这里的动静。水水低声请求道“牢头大哥,给我杯水吧,得让这个人喝水,他快渴死了!”

    那狱卒看了看牢房里暗黑色的刑床上手脚头颈都被锁住的白玉雕像一样的人体,挑了挑眉,回头招呼另外的同伴道“别呆着了,来活儿了!”说着,掏钥匙打开了牢门,另外几个狱卒拎着水桶、木勺,诡异地嘻笑着走了进来。查觉气氛的异样,水水瑟缩地躲在一旁,紧贴着木栏,惊恐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只见当先的狱卒阴笑着低头看向那个男人“七王爷,渴了吧,小的们侍候您喝个饱。”听了这话,他只是将视线从房顶收回,看了看如噬血豺狗般慢慢凑过来的几张脸,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将头扭过一边。当先的狱卒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面向上抬高,一手掰开他的嘴,一个狱卒将硕大的漏斗插入他的口中,另一人从桶里舀起满满一勺冷水,一勺又一勺地倒入漏斗。冰冷的水毫无阻碍地灌入他的口中,呛入气管,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抽动。几只粗大的手掌狠狠地压下去,迫使他抽动的身体无法动弹。这具颀长俊美的男性躯体在痛苦折磨下本能的挣扎显然给了这群人极大的快感,他们越发地兴奋起来,嘻笑着,抚摸着,用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插入裂开的伤口以更增他的苦痛。最后,灌水的狱卒直接将剩下的小半桶水一股气倒进漏斗,几个人才放开他,任由他咳着,喘着,抽动着。水和着血顺着口鼻冒出,引动着拴着他四肢和脖颈的铁链不停地撞响,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可他还在不停地咳着,每一次咳动,都引起体内更加剧烈的疼痛,他试图侧过身体,可拴住手脚的铁链限制了他的努力,他只能半侧着,努力收缩身体,侧过头,让胃里漾出来的水能稍稍容易一点流出。

    水水万想不到自己的呼喊会给这个人带来如此惨烈的一顿折磨,愧疚不已。小心地凑过去,用粗布轻轻擦试他头脸的冷水,低低的声音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他喘息着,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随即又是新一轮凶猛的咳嗽。自小,看到受伤的小猫小狗都会心疼不已,现在眼睁睁着着一个人被如此折磨,水水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2章

    忽然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什么人,这么吵!”随即有人敲打栏杆呵斥“别哭了,闭嘴!”

    水水收声向外看去,不知何时,外面大厅里站满了人,当中一人,二十七、八岁左右年纪,一身朱红的一品官袍,花白的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发髻,用青玉色的发簪别住,细长的双眉斜飞,细长的双眼,白面无须,乍一看仿佛是个美貌的女子,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太监。水水不禁疑惑“太监也穿一品官袍?”

    牢头陈老六打开牢门,呵斥她道“犯妇还不快快跪下!”水水慌忙曲身跪拜,不敢抬头。牢头回过身去,谄媚地讨好那人道“石大人,这个,是按您的吩咐找来侍候他的犯妇,刚刚送进来,还没来得及教规矩,冲撞了您老人家,回头我让他们掌嘴。”那个太监用一方白绸的绣帕捂住口鼻,踱进牢内,垂眼看了看她,低声道“算了,这次就饶过她吧。也怪我没说清楚,怎么找了这么个小不点儿来,看这身子骨都没长开呢,干得了什么?”陈老六哈着腰解释道“这个是推官刘大人亲自选的,看上这个丫头是董老太医的外孙女,想来也就是擦洗、换药、喂水、喂饭的活儿,搬搬抬抬的有我们这些人在,也用不着她。”石大人闻言,深深看了叶水水一眼,喃喃道“董老太医的外孙女,叶昭南的女儿?”牢头道“是啊,是啊。”石大人喃喃道“这个刘梦成,胆子还真是不小。”于是停在水水面前,道“抬起头来。”

    叶水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上下牙咯咯撞响,努力抬起头,却不敢抬眼,只盯住眼前一双绣工精美的鞋,乌黑的缎面,雪白的千层底儿,描金镶银的繁花绣工精美,这么漂亮的鞋也就是在乞巧会上见过的王女的脚上才见到过。胡思乱想着,那个尖细的声音传进耳朵“你知道,你爹,犯的是什么事儿吗?”水水一激灵,慌忙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忽然家里就闯进了许多官兵,家就抄了,人就被押入了刑部大牢,几日间亲人陆续被提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直到今天被带到这里。路上押送她的一个刑部衙役悄悄告诉她,原本她是应被送入教坊司充作官妓的,推官刘大人和一众衙役感念她外祖和父亲的恩德,借这次卫所大狱要人的机会,送她来这里服侍人犯。因为卫所大狱里关押的,都是极重要的犯人,直接由大王过问,不是处死,就是或有翻身的机会,而入了狱还被允许专人服侍的,多半是有机会重见天日的,若是借此机会攀上贵人,或许会有出头的一天,至少,能为她的父亲叶大人留下一点血脉在人世,暗地里叮咛一定要抓住机会。

    停了一会,那声音又继续道“你父亲,叶昭南的罪名是通敌卖国。通敌,是哪个敌你知道吗?”水水摇头。那个声音咬牙切齿地说“是西秦。普天之下,我们大楚只有一个敌国,就是西秦。”顿了顿,又道“那边躺着让你侍候的人犯,是谁,你知道吗?”水水只好继续摇头。那尖利的声音里有一丝讥讽“是秦王的七弟,西秦的平狄上将军。”水水大骇,伏地不起,什么也不敢说。

    石大人盯了她半晌,才道“你知道该怎么做?”水水颤声道“听大人吩咐。”“嗯,还算机灵。”他离开水水,慢慢向石床走过去“这人,你听我的话,吃什么喝什么,伤口上用什么药,让你怎么照顾就怎么照顾,不让他死的时候,你看好了,再重的伤也不能让他死。不然,你爹通敌卖国的罪可就坐实了,满门抄斩,你全家老少三十二口,加上三族以内共一百二十八人,一个也留不下。可若是差使干得好,等王上折腾够了他,发慈悲送他归了西以后,你爹那通敌的罪,至少不会牵累你全家,明白吗?”水水连连点头道“多谢大人指点。”

    石大人“嗯”了一声,继续道“你也不用怕,这里虽是大狱,可罪不及无辜,有我在,没人会对你怎么样。可要是动些不该有的念头,外面那些东西,可不只是摆着看的!”

    水水只是趴伏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稍动。

    石大人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目光转向刑床,低头盯着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人,嘴角向上慢慢弯起,显然感觉很愉快。他伸手在拓跋野已抹了药膏的伤口上抹了一下,皱了皱眉说“丫头,我的焚骨生肌膏不是这样用的,你过来,我教你怎样用。”水水只好低低应了一声,站起来,稍稍靠后地立到他身边。石大人斜视了她一眼,那一眼的风情,刹那间让满室生艳。可惜,水水没有看见。他伸出莹白如玉的纤纤素手,旁边立刻有人递上盛药的锦盒“我这焚骨生肌膏炼制不易,你可别给我浪费了。你爷爷没教过你,药膏要揉进肌肤里才会尽其功效吗?”说着,他伸出纤纤兰花指,仅用小指挑出一点药膏,抹在右手掌心,然后微微笑着,按向拓跋野的胸前伤口。

    那是一大片烫伤,焦黑溃烂,泛着脓水,水水只是用药膏轻轻沾过时,他就已经痛得发抖,水水就没敢再碰。此时石大人一手按下去,就听他长长吸了口气,猛地挺直了身体,两手紧紧抓住石床的边沿,拼命咬紧牙关,屏住呼吸。石大人很惬意地看着他,然后用劲在那伤口上揉动,按摩。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随着他抑制不住的呼吸溢出,他拼命向后仰着头,眼睛瞪向上方,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远离苦痛。精致的喉结随着脖颈的向上向后伸仰从乌黑的铁铐中露出,随着颤抖的呼吸时隐时现,仰伸的头颈如引颈的仙鹤般曲线优美。大张着嘴,象离了水的鱼一样痛苦地喘息,身体却拼命绷紧,汗水,甚至有血珠从一些已经结了痂的伤口开始渗出。水水早已不忍心看下去,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襟,死死闭紧双眼。可石大人却很是享受,甚至侧坐在石床上,又取了药膏,姿态温柔地揉搓他另一处伤口。边揉,边用温柔的语调解说“我这药膏,是能生肌换肤的,无论多重的伤,愈合之后,都不会留下疤痕,不但如此,还会象新生婴儿一样更加细致娇嫩,是贵妇、淑女万金难求的圣品,唯一的缺点就是药膏揉进伤口时,会给人烈焰焚身一般的痛苦,所以起个名儿叫做焚骨生肌膏,是不是很贴切啊?不过这个对旁人来说的小小缺点,于王爷您,却是上佳的享受。”

    温热的手掌,接触到冰凉的躯体,隔着药膏,那破烂的伤处也给人一种滑腻的感觉,象按住一块烂肉,可这烂肉之下,是不停挣扎的人力,紧紧按住,象是与被禁锢在这一具破烂躯体内痛苦的灵魂直接交锋,石咏之的眼睛眯了起来,盯着身下那张竭力扭转企图掩盖自己痛苦表情的面庞,一边更加用力地将已混合了药膏、脓血、烂肉的手掌按向那个人的胸膛,然后不紧不慢地并且坚定地揉、碾。

    受难的人已经痛得无法呼吸,所有的感觉全部消失,只除了痛,火辣辣的、难以忍受的巨痛在身体每一个关节、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深处炸裂,碾碎,再炸裂。如黑夜中更加黝黑的翻卷不息的海浪一样,层层叠叠,反反复复,永不止歇。这一刻仿佛已经痛到了极致,可下一刻更高的一浪又凶狠扑来,而自己,除了忍耐,只有忍耐,无处躲避,无从逃开。恍惚中有人抓住自己的头发强使自己的脸固定向一个方向,可是却意识不清有什么晃在眼前,一个低低的,如温柔夜风一样的声音不紧不慢、忽远忽近、絮絮碎碎地传来“要保持清醒啊,我的王爷,不要试图昏迷,不听话的话,我会让你十分、十分地后悔的。”仿佛最深的恐惧被唤醒,这个声音在过去这段日子里带来太多痛苦的记忆,每每这个声音响起,都会有更大的痛苦,更强烈的刺激来唤醒自己的意识,真是个魔鬼。果然,一股更猛烈的痛苦袭向他的神经,意识里自己发出了渗人的惨叫,可这巨痛让他昏昏沉沉的头脑瞬间清醒,同时接掌了这具身体所有残存的能够控制的部位,包括正在发出惨叫的喉咙,于是那声凄厉的惨叫硬生生戛然而止,象某些高~~潮中的乐曲,被人一刀斩断了琴具,石咏之笑了笑,盯着已重新有了神采的受难者那双漂亮的眼睛,用一贯的女人一样轻柔嗓音,缠缠绵绵地说“还是这样羞涩啊,叫几声都不肯?”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日休息,黑巫不干活。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新的一章会在周一下午五点以前放出来。多谢围观。

    ☆、第3章

    拓跋野强撑精神,盯着眼前那双因兴奋而闪闪放光的眼睛,气息微弱地说“你话真多。”

    这四个字,仿佛给了石大人巨大的刺激,半眯的狭长双眼瞬间睁大,平放在他身上的手指狠狠弯了下去,扎进溃烂的肉里,又变抠为抓,这一下,指掌之下的人再次被巨痛夺去了意识。

    石大人姿态优雅地站起身,伸出手,有人立即递上干净的粗布,又有人端来温水,洗干净手,将粗布扔掉,接过手下人递上来的洁白的绣帕,他一边仔细擦干手上残存的水份,一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吩咐道“把他弄醒,吊起来。”

    几桶冰水泼上去,连冰带呛,看到那个人幽幽地醒转,这才七手八脚地打开各处的铁锁,架起他,来到外面大厅,双手双脚分开地吊了起来。

    他的身材瘦削却结实匀称,四肢伸展开来,肌肉脉络明晰线条完美,宽肩乍背细腰长腿,尽管四肢被束缚着,仍然给人一种轻盈有力的感觉。他身量颇高,又被双脚离地地吊在那里,石大人走到跟前,发现自己需要仰着头向上看,感觉不爽,呵斥道“笨蛋,让他跪下。”看到那下垂的乱发中间露出的眼里一丝戏谑的笑意,石大人更是感觉一阵挫败造成的心烦,那个人居然还有心情取笑他!

    从石大人又走向犯人身边时狱吏们就已意识到了错误,一听到吩咐,立即七手八脚地放长吊住人犯双手的铁链,然后有人从他身后朝膝窝猛地两脚,强令他直跪在石大人面前,又有人抓起他的头发,束成一束,然后从后面系到他脖颈铁铐上突出的环扣上,使铁铐斜向上卡住他的脖子,而头却不得不向上仰起,这个角度,恰好可以让石大人舒服地对他进行俯视。

    看到他这一新的姿势,石大人的心情又稍有好转,挑选手下果然需要一些聪明伶俐的才可以。

    显然,石大人手下聪明伶俐的人大有人在,有人搬过来桌椅,还有人端来茶水糕点,看到这些,石大人心情好了很多,转回身坐到桌旁,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又放下,看了看依然站在牢房内石床边动也不敢动的叶水水,尖声道“丫头,过来。”

    水水只好低着头,慢慢走到石大人身边。

    石大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面前这个被迫仰着头,不得不将所有的痛苦表情都暴露人前的苍白的脸,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道“丫头,去,把他的后背擦洗干净,然后照我刚才那样子,把药膏给他抹上。”

    水水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石大人吓了一跳,睁大了那双凤眼,惊诧地看着她“干嘛?”

    水水觉得自己实在是下不去手,心一横,拜伏在地上,哭求道“大人,求求您,放过他吧!我外祖常说医者父母心。您会配制如此神奇的药膏,想来一定是位医术高超、心地仁善的大人,这个人已经受了这么大的苦,您现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石大人的凤眼猫一样眯了起来,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尖声叫道“放过他?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他!”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凶狠地俯视着趴伏在地上不停啜泣的女孩,停了停,又用一贯的轻柔语气说“你这么想也不想地就为人求情,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水水心中惧怕,不停地战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只听石大人叹了口气,道“只是个孩子啊。在家,你的父亲,什么也没跟你说过吗?”

    水水摇头。印象里,父亲是个沉默严厉的人,每天思虑重重,水水曾经很努力地学习,认字、作画、绣花,试图讨好父亲,可每每总是失败,长这么大,父亲也没有对自己说过几句话,甚至眼光也不曾长久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石大人盯着她,良久,才说“你为他求情的这个人,杀了楚人无数,大楚的百姓,哪个不想撕他的皮喝他的血。他这一身伤,是在耀武广场上示众三天被百姓们打的,这还是大王严令,才保住他肢体完整地存活到如今。你知不知道他曾经一把火烧死了大王的三个儿子和大楚的二十万精兵,一刀把十一岁的晋江王的四肢筋脉全部挑断,纵使泰岳山的神医出手,也仅仅能保住那个孩子勉强行走。放过他,那些被他杀死、烧死的人,会不会答应?”

    水水惊呆了,她知道了,这个人,是黑煞,是西秦的七杀星!纵然她不闻世事,也知道大楚有个人人痛恨的西秦杀星,服侍她的丫鬟小莲就常常咬牙切齿地诅咒他早下地狱,永不超生。因为小莲的三个哥哥都是在西秦的战场上被黑煞的军队杀死的,尸骨无存。都说那个杀星青面獠牙,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俊美无俦的年轻人。

    石大人轻柔的声音仍在继续“如果不是他,你的父亲又怎么会被牵连入狱,连累你这千金小姐来到这种腌臜地方。丫头,听话,让我看看,你干得了干不了这种差使,干得了,留下,干不了,给刑部退回去,我叫他们拿了刘梦成过来说话。”

    水水正在犹豫,一个虚弱沙哑的声音响起“石咏之,东楚是不是没了男人?”

    盯住水水的眼睛瞬间转了方向,石咏之上前两步,一脚踢向那人的小腹,纵然他只是个文人,不曾习练拳脚,可也正当壮年,这一脚的力量,远不是那个镣铐加身,一身伤痕的人所能承受,因身体受力的摇晃带动的几声锁链声响之后,紧闭的嘴角已经溢出鲜血,点点滴滴滑落到凹凸有致的锁骨上,如落花一样凄艳。可那眼光,却依然带着桀骜和不屑。

    石咏之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最听不得男人、女人这种议论,仿佛心底的一根刺,稍加撩拨都能刺痛得烽火燎原。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人身体的那一处柔软,努力平抑自已撕碎它的欲望,咬着牙阴测测地说道“男人?若不是答应要十日后交一个完完整整的你给大王,我现在就让你做不成男人!”

    旁边有人扑通跪下,道“大人,求您让小人侍候他!”

    石咏之诧异地回头看去,见是一个狱卒,高高大大,粗手大脚,样貌粗豪。

    那人重重地嗑头在地道“大人,小人张阿牛,原是正阳王的侍卫,三年前昌都一战,因为受伤在锁秦关内养伤没有跟在正阳王身边,得以留得性命,可正阳王和小人的同袍弟兄,全都死在这个杀星手里,小人无能,不能杀他为兄弟同袍报仇,只能求大人成全,让小人能多给他吃些苦头,也算告慰同袍弟兄的在天英灵。”

    忽然又一个侍卫跪下,哭求道“小人王虎头,父亲和长兄都是死在这个杀星手里,求大人成全。”

    石咏之看了看他两个,又看看那个只能仰面向上,连头都动弹不得的人,那个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那丝戏谑和挑衅竟然还是那样明显,挑了挑眉头,哼了一声,转身坐下,端起精致的茶盏,掀开茶盖,轻轻吹开最上层的浮茶,呷了一口,闭上眼,任那缕茶香在口腔、鼻腔内游走、回荡,半晌,才道“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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