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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交代我是谁 第3节

作者:二飞 字数:20060 更新:2021-12-29 17:42:39

    “不要往里面了”君颐握住抱着他腰防止逃脱的小臂。

    郑澜感受着手下的触感,回忆着夜夜笙歌时的火热销魂,羡慕起手中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呼吸越来越粗重。

    君颐察觉到郑澜气息的变化,慌忙转身“真的不能在外面做啊。”虽然不至于冻掉,但是冻伤也很可怕

    郑澜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君颐,表情已经不复之前的玩笑“本来没想过在外面真折腾你,现下看来,娘子竟然想过啊”手上又一用力,茎身跟着哧溜滑进去一大截。

    “啊”君颐捂着肚子,用力摇头“没有没有,在外面做会患风寒,还有风湿和”

    “那就再吃进去一根。”郑澜看着他认真地说服自己的样子,强力忍笑。

    君颐为难地皱眉,无奈地看着郑澜,眼中满是祈求。

    郑澜坚定地摇头。

    君颐咬唇“只能,嗯,一根短的”后穴里这根太长了,都要比郑澜的还长了。

    “好,”郑澜勾唇一笑,拿起药篓“你自己选。”

    君颐捏起一根又细又短的,仔细拨好皮,递过去后觉得更加羞耻,寒冬腊月里,整个人却烧得要冒烟了。

    郑澜紧挨着已经插进去的那根,将第二根也送了进去,过程中故意一直拧着茎身打转。

    “嗯”后穴里的细长条转动起来,带动周围的媚肉也跟着拧在一起,存在感异常明显。最后两根各留了一节指节长度,绿油油地挂在外面,把穴口撑开一个小洞。

    做完一切的郑澜还好心地帮君颐系紧腰带,将人放到一旁,不自在地扯扯裤子,站起来“走吧,上山采药。”

    君颐坐在原处不敢动,抬着头看郑澜“会不会一直往里面跑”

    郑澜忍不住轻轻地摩挲君颐红红的眼角“如果咱家仓库装不下这么多药了,就只能往你那里装了。”

    君颐打了个寒颤“明日,不采药了。”

    郑澜笑而不语。

    “今日,也不采药了”

    郑澜点点头“好,我背你还是你自己走”明显没有将东西抽出来的意思。

    君颐不太想被郑澜背,他有手有脚能自己走,但是现在

    “其实我更愿意看你自己走。”郑澜坏笑。

    君颐果断伸手“相公背我。”

    郑澜爽快地整理好药篓,背起媳妇健步如飞的往山下走。

    当天晚上,吃了好一顿教训的君颐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两条无法合拢的大腿一直在打颤,还在规律收缩的后穴不仅吐着股股浓精,里面还隐约能见到红红的东西。

    郑澜摸到大张的穴口,伸进两根手指,片刻后带出一根粗长的草药,一截一截地将小穴撑开又合上,竟直直抽出来五节之多。

    “呜”君颐全身跟着不停地抖,扭过脸看着赤裸的男人,哑着嗓子求道“相公,不玩了好不好受不住了”

    郑澜将沾满浊液的东西扔下床,俯身亲亲君颐汗淋淋的脊背,又给他擦掉脸上的泪痕,盖好被子“嗯,不玩了,睡吧,我帮你洗洗。”

    君颐闭上眼,立刻睡了过去。

    日子一天天过着,君颐开始给郑澜研制能反复用的人皮面具,偶尔出诊也是半日就回,郑澜就在家制药做饭,没有再提跟着下山。

    这日,天空下起鹅毛般的大雪,凛冽的北风吹得人睁不开眼,刮在脸上生疼。

    君颐和郑澜在内室架起了铜锅,喝酒涮菜,就面具模样的问题争执着。

    郑澜坚持不要像原来那种特别丑的,非但不能隐藏身形,反而丑得令人过目不忘。君颐则主张做成一般丑的,防止郑澜到山下招蜂引蝶。

    突然,传来一阵急躁的拍门声。最初二人还以为听错了,大雪天,怎么还会有人上山。但几声“君大夫”后,君颐按住要起身的郑澜,披上斗笠出去看。上次被王齐看到郑澜真面目的事情,让君颐很在意。

    须臾,君颐步履匆匆地回屋,立刻收拾看病的工具“有个妇人难产了两日,怕是不行了,孩子大人都保不住,我下山去看看。”

    郑澜也穿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君颐握住他的手“不行,这次是当官的来找,我直接骑马下山,没有时间给你做面具了。你千万、千万不能让任何官兵看到,知道吗”

    郑澜看着君颐严肃的神情,“嗯”了一声,解下自己的斗篷给君颐披上“路滑,一定要小心。”

    君颐笑笑,偷袭了他一口,拿起药箱一头扎进漫天的大雪中

    作者有话说被自己的文喂粮,一口老血喷出来,啊啊啊这是我写过的最甜的一篇了,写着写着自己就笑了。。

    、九、万人所指也护你周全十、别出去好不好,怎样都行

    第九章 万人所指,也会护你周全

    冒着越积越深的大雪,君颐跟着侍卫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当朝御史大夫的姐夫的府邸冯府,一进去就被上上下下紧张忐忑的气氛包围。

    冯府虽借势显赫,却如同一枚宦海中的小小棋子,在棋盘的缝隙中艰难谋求平衡。冯老爷联姻的大夫人过门三年才怀上嫡子,此次母子危急,不仅是两条人命,更关乎冯府的前途命运。

    此时产妇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只靠参片吊着一口气。冯老爷顾不得避嫌,君颐被径直请了进去,一番检查后迅速扎了孕妇几处大穴,紧张地抢救,几次都把她从鬼门关抢回来。

    医治过程凶险万分,神经高度紧绷了两天的冯老爷倒是比产妇先晕了过去,而看似孱弱的冯夫人凭着最后一丝顽强的毅力强撑到孩子出世。

    母子平安,但婴儿注定体弱早夭,也终归是救了冯府一命。

    君颐揉揉酸涩的眼睛,在一片混乱中背着药箱走出去,找到一个模样年轻可爱的小丫鬟,施了一礼,才笑眯眯地问“姑娘,请问昏迷的冯老爷在何处,我去给他诊治。”

    小丫头面对清俊的大夫红了脸,亲自把他带到冯老爷房中。

    君颐屏退众人,身为全府的救命恩人,所有人对这个温文尔雅又口碑极好的大夫抱有很大的好感,听话地退下。

    君颐把冯老爷弄醒后,说要帮他调理身体,让人服下药丸后,将几根银针扎到头顶和颈侧几个极为刁钻的穴位。

    冯老爷不甚清明的双眼逐渐失焦,放空地望着头顶,呆愣愣地像个木头人,不会眨眼不会动。

    君颐低声问道“冯老爷与魏府老太爷可有来往”

    床上的人如念诗般缓缓说出口“有。”

    君颐又问“陷害烨王一事,如何与他人通信谋划”

    冯老爷继续一字一顿地答道“面谈商议,偶有书信往来。”

    “书信是否还有存留”

    “是。”正是冯老爷害怕被同谋抛弃,想要留着这些把柄。

    君颐为之一振,赶紧追问“现在何处”

    顺着冯老爷的话,君颐在一个密室的小暗箱中发现了那些书信,旁边竟还有伪造的烨王军印他将书信揣进怀里,想了想,又从暗室外的书桌上随便找了几张字放进去,随后又将伪造的军印塞到顶层书架的几本藏经背后,过程中时刻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只觉心跳如雷,还原机关时手都在抖。

    最后又仔仔细细扫查一遍,悄悄地走回床边,看着昏沉的人,继续问“除了魏家、冯家,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国舅和陈副将。”

    国舅竟也参与了如此一来,事情难办多了

    君颐眯了眯眼,但也不是没有转机。帝后势力相互掣肘,皇上一直防止皇后家族势力过于庞大,一旦知道了国舅陷害了忠于他的烨王,说不定还会借机敲打皇后一组。

    突然,外面隐隐传来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君颐迅速拔掉针,将冯老爷弄昏,喂了颗活血舒筋的药丸,防止人醒了之后起疑。

    下一刻房门开启,进来一个侧夫人领着几个丫鬟,她们就见到君颐大夫从床侧施施然起身,微微一笑,面色如常地整理药箱“禀夫人,老爷并无大碍,半个时辰后就能醒过来”

    那女人交给君颐一袋银子,千恩万谢过后,命侍从领着君颐回去

    傍晚雪停,君颐被冯府的马车送回木屋。郑澜躲在暗处,待人都走了,从角落里悄无声息地出来一把抱住了惊魂未定的君颐。

    郑澜没想到君颐会被吓到面色铁青,握握他的手,发现汗湿一片,将人带到暖烘烘的屋内“怎么吓成这样”

    君颐回了回魂,勉强扯了扯嘴角“此次病人情况凶险,忙了一天,又累又乏。”

    郑澜见他神色确实不好,眼底隐约可见青黑,便不再折腾人,拧湿了布巾为他擦脸“今日早点歇吧。”

    君颐闭着眼享受着脸上的温热,被冻得冰冷的体内涌上暖流“嗯,咱们明日还要去山下摆摊。”

    郑澜自知无论怎样劝阻都不会耽误这件事,便接着给瘫倒在床上的人擦手“我跟你一起去,用临时的面具。”

    “嗯。”君颐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侧头帮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细擦过去的人原来,从这个角度看去,这人凌厉的线条也会这么柔和

    他突然想起往昔郑澜刚醒过来的时候,郑澜虽表面上一直调笑,但心里总是警戒的。没想到,现在能够如此水乳交融,曾经的冷淡都远得只剩模糊的影子

    “郑澜。”君颐叫。

    郑澜抬眼看他,眼睛完成一抹弯月“嗯”

    “我想喝水。”君颐躺着说。

    郑澜一笑,觉得这样清醒时也会撒娇的君颐很是新鲜,想他可能是经历生离死别心中感慨,便也宠着他,喂他喝水宽衣,然后裹在被子里紧紧抱住,像抱着个大孩子。见到君颐还是傻傻地看着他,低笑出声“看相公入神了”

    君颐突然呢喃“像是做梦一样。”

    郑澜一怔,亲上小傻瓜眉间“以后可能还会日日做梦,月月做梦,年年做梦,一直梦到奈何桥上去。”

    君颐突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扎进郑澜怀里,重重地“嗯”了一声,闭上眼,鼻尖满是男人令人安心的味道,安然入梦

    第二日要赶去怀安城,郑澜熟门熟路地帮君颐整理行囊,被君颐调侃“好生听话又英俊的小药童”,还打赏每月十两工钱。郑小药童拿着银子谢过老板,指挥着吭哧吭哧的老马轧过咯吱咯吱的积雪下山,心里想着终于有钱给徒弟请私塾先生了,媳妇管钱的日子不要太悲哀啊

    到达地点,没想到今日的队伍竟然意外地短,等待的人也是缩头缩脑的,不时左看右瞧,恨不得把衣领揪长,将脸藏起来。君颐见无人帮忙,便与郑澜自己卸了东西准备好一切

    在略显诡异的气氛下,君颐问诊了五六个病人就闲了下来,只得疑惑地问向与他熟识的茶摊老板。

    茶摊老板叹了口气,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哐啷”君颐的药箱连带桌子被人一脚踹倒。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放下脚,叉着腰大声嚷嚷,震得君颐耳朵疼“大家都看看这就是冯府的救命恩人君颐君大大夫啊”

    郑澜皱眉要将君颐护到身后,被君颐按了按肩膀。

    君颐冷声道“敢问君某何处招惹了兄台”

    那男人不屑地哼了几声“招惹我哼,你招惹的是青天冯府诊金再高,城里诸位大夫也绝不为奸佞做事。只有你平日里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见着钱就像苍蝇见着粪一样,闻着味儿就去了”

    郑澜一抬脚,将满嘴脏话的人踢飞出去,恶狠狠地看着地上的胖子。

    那男人口水和鲜血吐了一地,抱着肚子,还不甘心地嚷嚷“快过来看看君颐打人啦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还不让人说呸君颐你能杀了我,但是堵得住天下的悠悠之口吗冯府的走狗杂碎”

    郑澜怒极,他踹了人,那胖子却半句不提,所有的黑锅全都往君颐身上扣,旁边人也只认为他是君颐的随从,所有的指点依旧全都冲着君颐。

    这时,不知是谁用不大不小地声音说了句“之前那魏老贼要死的时候,也是君颐把人从阎王殿拉回来的。”

    “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魏府的管家昨天还跟人炫耀,君颐是他引荐给冯府的”

    茶摊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众人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把君颐和郑澜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君颐垂手立在中央,责骂铺天盖地,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奔涌而下,昔日熟悉热情的面孔都化作狰狞的嘴脸,每一个不堪入耳的词都如刀锋戳在他心尖上。

    一位方才接受过君颐医治的妇人冲上来,将放在板车上的“诊费”拿了回去,被自家汉子一把抢过去,狠狠往君颐头上扔“呸他们碰过的东西脏冯府的座上宾又怎样等边关被胡人破了,照样条是丧家犬”

    “没了烨家军,胡人连破三城,烨王都是被你们这种人陷害死的就该遭天打雷劈”

    郑澜强忍着不向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发难,拉着君颐躲过不断飞过来的东西,将看似镇定实则摇摇欲坠的人拉上马,卸掉板车。

    马儿嘶鸣着冲出重重包围,向山上奔去。

    凛冽的风刮在脸上,吹得人睁不开眼,凉气入肺,冻得人彻骨寒。

    郑澜紧紧了手臂,低头看看胸前不言不语的人。

    “君颐,”郑澜开口,怀里的人抖了抖,“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

    君颐不出声,指甲深陷进掌心。

    “我很希望你向我坦白一切,”郑澜沉稳的声音透过相连的胸腔传来,“但是,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过问。”

    “万人所指,也会护你周全。”

    “毕竟,你是我的妻。”

    一直沉默的君颐倏地就红了眼眶,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却没发出一个音节。

    毕竟,我是你的妻

    如果我不是呢

    心口被戳了个洞,堪堪没底的勇气一下子就泄了个一干二净。

    “我不会害你的。”君颐哑哑地说。

    “嗯。”郑澜眼神暗了暗,满脸阴翳地抱着人疾驰

    第十章 今晚别出去好不好,怎么着都行

    回到家后,君颐还是一副打击过度的模样,坐在院子里发呆,脑海中回放着方才难堪的一幕幕。郑澜见君颐想一个人静静,便没再去打扰。

    君颐坐了很久,直到腿脚发麻,冷得快没了知觉,才慢慢踱步到仓库里,手里胡乱地挑挑拣拣,突然想到了什么,将药堆掀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是一颗荔枝大小的东西,晶莹剔透,透着些灵气,在干燥严寒的冬日里还透着勃勃生机。

    君颐捏着盒子,良久,犹豫着将“荔枝”吃下肚,摸摸胃,又摸摸肚子,觉得没有什么感觉,皱眉将盒子里里外外打量了遍。

    回到屋里时,郑澜正在窗前读书,光亮被挡住,抬头见到神色恢复正常的君颐,没有提方才的事情,只是放下书问“中午想吃什么”

    “你呢,想吃什么”君颐反问。

    郑澜淡淡笑着“随便吃点就好。”实际上他没有什么胃口。

    “那吃我怎么样”君颐面上坦然,实际背在身后的手指都绞在一起。

    但郑澜总是能看出来君颐紧张的表情,搂过人问“想要”

    君颐点头。

    “哪里想要”郑澜笑着问,“娘子得说明白才好。”

    君颐红着脸拉他到床头坐下,然后面对面坐骑在他身上,低头看着郑澜含笑的眼眸,咽咽口水“好多地方,都想要。”

    “比如”

    君颐缓缓带动郑澜一手放到自己胸口,另一手慢腾腾地挪到屁股上,抱着郑澜俯在他耳边,声音有些细微地颤抖“我心里难受就想要,想要被你弄弄你弄弄就舒服了”

    郑澜看着窗外大亮的天色,一把拽下床帘,周围空间一下子狭小昏暗起来。

    两人相互剥去衣衫,君颐今日格外主动,有意挑起郑澜的性致。郑澜就由着君颐动作,在君颐试探性地舔他嘴唇时,就立刻分开唇缝让怯生生的小舌头顺利无阻地进来探索玩耍。君颐亲到哪里,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到哪里,配合得不得了。

    君颐趴在郑澜胸口舔他挺立的乳头,吸两口,抬眼就郑澜见到一脸探究地盯着自己,窘迫地起身坐在男人大腿上“你怎么,没反应啊”

    郑澜似笑非笑地凝着他,在君颐的注视下,抬手用小拇指搔刮了刮君颐粉嫩的乳尖,立刻听到君颐小小的喘息,忍不住低笑出声。

    君颐涨红了脸,掐了一下他胸口的红豆“不许笑”

    郑澜立刻摆出不苟言笑的样子,正经地嗯了一声。但是一双大手却不老实地在君颐细滑的身子上四处游移点火。

    君颐被摸得软了腰,趴在郑澜身上与他亲吻,见郑澜还是一副懒洋洋的任君采撷模样,不满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得到警告的郑澜一个翻身将人压到身下,结束了君颐慢吞吞的主导,将二人卷入汹涌的情欲之中。

    郑澜用唇舌伺候着君颐敏感的红樱,一手把玩着他秀气的那根,或上下撸动,或在顶端的沟壑中抠挖,连下面的小球也照料地舒舒服服;另一手沾满软膏,细细开拓着君颐娇羞的那处,插进两根手指,打着转抹上一层又一层药膏。

    “唔”君颐高高挺起胸口方便郑澜玩弄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将两只手都固定住了,却嫌郑澜动得慢,自己忍不住蹭蹭。

    “小坏蛋,相公的手都要被你玩坏了。”郑澜搔刮了下大腿内侧的嫩肉“腿并这么紧,相公没办法动了。”

    君颐喘着气,慢慢将腿张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咬着手背承受男人温柔又折磨的前戏。

    郑澜不满意地架起两条大白腿,将人对折起来,令那一张一合吞吐他手指的地方尽数展现在君颐面前“娘子,看着。”

    君颐闭紧眼,下面那根却激动地抖抖,流出一滴淫液。

    郑澜对着顶端张开的小孔吹了口凉气“娘子,为夫再插进去一根手指好不好”

    “好不好”

    “嗯。”君颐点点头。

    郑澜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插入越发柔软的小穴中,看着殷红的小肉洞噗呲噗呲地溅出淫水。

    “娘子,为夫再插进去一根好不好”

    君颐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

    郑澜挤进去四根手指,君颐皱眉哼了一声,努力放松了胀得发疼的后穴,方便郑澜动作,许久才勉强接受了四根手指。

    郑澜停下手上动作,得寸进尺地问“我把手都插进去,好不好”

    君颐终于睁开眼看向男人,却不可避免地见到了自己大张的菊穴,正贪婪地吞吃着男人四根手指,粗粝的指节将小穴撑得毫无褶皱,觉得呼吸不畅,侧过头去,抖着声音说道“不要都进去吧,会很疼的”

    郑澜弹弹他秀气的阳物“如果我手都插进去,你怕不怕”

    君颐眼角湿漉漉地看向他,点头“我怕。”

    “如果我非要插进去呢”郑澜盯紧他每一丝表情。

    君颐咬着唇,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尽力张大了腿,声音带着几分哭意“那你慢慢的”

    见郑澜抿紧唇,君颐越发紧张,吞着四根手指的下面也不受控制地收缩“也轻轻的,好不好”

    郑澜作势要把拇指也插进去,威胁性地顶在穴口就要塞入。

    “我”君颐把身下的床褥抓得满是褶痕“我不喜欢这样相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弄我”

    郑澜叹了口气,俯身擦掉君颐越流越多的泪水,捧着他哭得鼻头通红的脸“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和我说,在床上不要总事事依我,懂吗这种事情是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你的感觉,好的,坏的,都要说出来,我才知道怎么样咱们两个都更舒爽。别的事情也是这样,你和我说,我自会为你分忧,尽力让你快乐。”

    君颐点点头,哑着嗓子道“我想要你进来,今天,都不出去了。”

    “不出去”郑澜疑惑地问。

    “嗯”一层粉红迅速从脸颊蔓延到全身,君颐不敢看着郑澜“就是,不抽出去。”

    “一整天直到明天”郑澜想想现在才到中午,“午饭和晚饭都不吃了”

    君颐觉得郑澜怎么突然这么笨,自暴自弃地用胳膊遮住眼睛“嗯,只吃你那里。”

    饶是玩法丰富的郑澜也被这种弄法震惊了一小下不得了,小妖精要发功榨干我了

    郑澜勾唇,抽出手指躺到君颐身侧,指着自己高高竖起的那根“坐上来自己动一次,相公就答应你,直到明日起床,都不抽出去。”

    君颐撑起快要化成一滩水的身子,费力地挪到男人身上。郑澜帮忙握着他软绵绵的腰,他自己扶着灼热的阳具,往空虚已久的下面插去。硕大的柱头在臀缝来回滑了好几次,才顺利顶到微张的小口,慢慢被“吃”了进去。

    郑澜看着君颐泛满春色的眼角眉梢,盯着他咬紧的红肿唇瓣,下腹又一紧。

    “唔又变大了”君颐握了握还没吞进去的肉棒,皱起秀气的眉头,小声抱怨道“再变粗就吃不掉了”

    郑澜看着君颐狭小的后穴吞没自己紫红的大肉棒,打了一下肉乎乎的小屁股,在君颐责备的眼神中粗哑地说道“别撒娇再粗你也吃得了。”

    君颐扁扁嘴,摸了摸小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郑澜那大家伙把自己肚子都顶了起来。

    郑澜看着他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动作,只觉血气翻涌,下身向上狠狠一顶,让满满当当的小穴被迫吃进一整根肉棒。

    “啊啊”君颐呻吟出声,贴在小腹的手往上滑了滑,仿佛身体里那东西就往上深入到了那里。

    “愣着做什么快动”郑澜发现在这种事情上不能由着君颐的节奏来,就需要他拿大肉棒在后边追着赶着。

    君颐抬起腰,让坚挺的阳物从蜜穴里滑下,一个不小心就抬过了头,龟头“啵”的一声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弄得二人股间一片粘腻。

    郑澜掐他弹性十足手感绝佳的屁股蛋“再来。”

    君颐继续努力,肉棒第二次插进来就顺利多了。再次慢慢抬腰,感到瘙痒的穴口被一个更大的东西抵住撑开后就停下,缓缓地往下坐。

    郑澜皱眉,又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君颐冷不防地失了力气,“噗嗤”一声就坐到了根部,两个鼓囊囊的睾丸挂在穴口外面,硬茬茬的阴毛扎得会阴又痒又疼。

    郑澜奖励似的揉揉被掐得青紫的小屁股,鼓励道“就这样,往下坐的时候再快点。”

    君颐听从了郑流氓的指导,起伏越来越快,在男人身上尽情地摆动腰肢,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欢愉,迎着肉棍往自己身体里尽情深入欺辱,迷恋地看着郑澜,红润的唇间吐出声声动人呻吟。

    到了后来,郑澜忍得额头青筋暴起,终于耐不住地将人一把按趴在床上,整个人俯在君颐身上,将肉棒整根插进大张的小穴,快准狠地插入再全部抽出,将原本白嫩的屁股拍得通红。

    “啊啊”君颐想逃离这种太过于强烈的抽插,刚向前蹭了一下,就被郑澜按住了后背,紧接着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狠肏,没过多久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郑澜看着身下的人涣散的眼神,停在君颐身体里缓了缓,很快就再次将二人卷入激烈的性事当中。

    “不要了呜呜好烫太快了要烧起来了啊我不要了”君颐向后掰郑澜的手,身体抖得不成样子,手指却软绵绵的像是在调情,“你啊啊总欺负我”

    郑澜勾起嘴角,下身又是几个凶狠的起落“欺负的就是你”

    君颐后面夹得紧紧的,一直在床上蹭来蹭去的那根激动地抖了抖,被郑澜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小孔。

    “放开呜拿开让我出来”君颐扣郑澜的胳膊,为了掰开男人的手指,不得已将屁股抬起来,却更加方便了郑澜的大肆挞伐,狰狞的肉棒在狭小的后穴中飞快地进进出出,推挤开层叠的媚肉,次次都干到最深处。

    君颐着急地哭了起来,前言不搭后语地指责郑澜太坏,两条小腿在床上蹬了蹬,眼泪成串地滴落,一心想着拯救自己快要废掉的下半身。

    郑澜用胸膛压着人,看着君颐的表情,俯在耳边一边亲吻一边小声地问“今天,被别人误会是不是不好受,想让相公疼疼你”

    君颐委屈地点点头,哭得更凶了,一抽一抽的,汗湿的头发凌乱地粘在额前,看上去可怜极了。

    郑澜见君颐默认了“误会”这个词,心中了然“你受这些委屈,是在帮他吗”

    “嗯”君颐没有听进去郑澜的话,还在跟郑澜握着他那里的大掌较劲儿。

    “是谁不说不就不放开。”郑澜威胁地攥紧手里硬硬的阳物,下身一顿毫不停歇的猛烈肏干,但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啊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住了”在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下,君颐全身时不时地痉挛,但是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整个下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君颐哭得惨兮兮,求郑澜放过他。

    “相公我下面疼呜呜呜放开啊”

    “乖,告诉我,你为谁受这些委屈说了就放过你。”郑澜次次干到菊心,再狠狠碾磨。

    “求求你呜呜咳咳不行了饶了我”

    “到底是在为谁办事”

    “将,将军咳咳咳我”君颐痉挛不停,干呕几次后,呻吟越来越小,眼见有被干到休克的迹象。

    郑澜赶紧放开顶着小孔的手指,上下撸动君颐暴胀的性器,同时后面放缓了速度,引导着君颐痛痛快快地射出来,自己也在抽搐的后穴中打开精关,抵着菊心射出。

    双眼无神的君颐被郑澜搂在怀里,细细安抚亲吻。

    亲着亲着,郑澜想起来君颐最后说的那个“将军”,越想越不痛快,看着怀里晕晕乎乎的小东西,快要咬碎了一口白牙不知好歹的小混蛋,明明有了这么好的相公,还不老实地跟他过日子,打哪儿冒出来个狗屁将军跟他抢人

    “啪”那个将军有他这么疼他吗

    “啪”那个将军能干得他这么爽吗

    “啪啪啪”除了他,谁也不许沾这小妖精半根毫毛

    真是快要气死他了狠狠抽在肿起来的小屁股上,越打越气,越打越用力。

    “呜”君颐皱皱眉头。郑澜忙收了手。

    君颐被打得回过了神,揉了揉又疼又麻的屁股,并没有特别在意,反正郑澜偏好他这处,每次做一回下来,屁股或多或少都要肿一阵。他隐约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却回想不起来“我,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嗯有,”郑澜揉揉他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你说要相公都射给你,给我生个孩子。”

    君颐一脸震惊,结巴道“真,真说了”

    “当然,射到外面一点,你都急得直哭,怕怀不上。”郑澜一本正经地编,留下君颐沉浸在惊愕中。

    他要起身,君颐惊呼一声,急忙夹紧后穴“相公不要出去”

    郑澜才想起来答应君颐的事,又躺回去抱着人“真一天插在里面不出去”说着,动了动已经射过却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棒。

    “嗯不要动”君颐抓住郑澜的手臂环到自己腰上,攥住了不让跑,往后动动屁股,把滑出去的一小截肉棒吞回去,然后紧张地回头看,生怕郑澜不记得或者反悔“你答应我了的啊我做到了你不能”

    “嘘对对,应了你的,保证不会抽出去,”郑澜没想到君颐对这种事情也这么认真,心中觉得好笑“我想给你擦擦身子怎么办”

    君颐丢给他脱下的内衫“用这个。”

    “如果我想吃饭呢”

    君颐气鼓鼓地说“吃我没吃饱吗还想着饭,有我好吃吗”

    郑澜把人揉在怀里,坏笑着问“那如果我想如厕怎么办”

    “”君颐憋红了脸“我不管,你憋死也不能出去”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一头扎进被子里不出来。

    郑澜大笑,环住被子里的鸵鸟“要不要再来一次,直接做到晚上睡觉。”

    “不来了,我会死的唔别怎么又变大了啊,我不要了”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不想卡肉,所以只能一口气放这么多,我也不想的,太长容易分散精力。后期改成了两章,走了很多剧情,之后剧情也会更紧凑,现在故事已经走了一半了。粗长以弥补没有日更,嗯

    、第十一章 娘子,别人都是这么做的,真的

    天大亮,在积雪消融的清晨,山中空气都透着股凛冽的味道。

    君颐一夜无梦,揉揉惺忪的睡眼,扭头便看到郑澜正慵懒地抱着自己,二人对视,越凑越近,唇齿相贴交换了一个温情的亲吻。

    郑澜看着还有些迷糊的人,舔舔他还伸在外边没收回去的舌尖,果真就如同蜗牛的触角被碰一般立即缩了回去。勾勾嘴角,他动了动下身。

    “”君颐猛地睁大了眼睛,一紧张后穴也跟着剧烈收缩,夹得身后的人一声闷哼。

    郑澜还在他里面,没有出去

    君颐把腿抱到胸前,努力放松了后穴,示意郑澜赶紧出去。

    郑澜却顺势屈腿,将人贴了个结实,胯下的二两肉又往里塞了塞。他把下颌放到君颐颈间,闭上眼懒洋洋地说道“不想出去了,里面真暖和。”

    君颐醒来就面临如此大的冲击,被迫迅速回想起昨日自己的要求,臊得只想远离身后火热的身躯,推推肩膀上的大脑袋“出去吧。一直待在里面,对你那里不好”

    郑澜闷笑,每当这个时候,君颐总是笨拙地拿出大夫的身份作挡箭牌。前日尽了兴了的小小澜舒舒服服地待在温暖柔嫩的穴儿中,和他主人一样乐不思蜀。无论君颐怎么求他出去,郑澜就是不松口,还恶劣地挺了挺腰,下面隐隐有勃起的架势。

    “你要怎样才肯出去”被做了一整天的后穴敏感得过分,又红又肿,禁不住一点撩拨。但是君颐前面也疼,射得太多了,怎样挑逗都立不起来,就这么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娘子有求于人,为夫自然得要些报酬。”郑澜心安理得地占便宜,若不是知道君颐脸皮薄,只是羞成了这样,郑澜还会以为君颐又发热了。

    “什么报酬”莫名其妙就要签丧权辱国条约的君颐愣愣地问。

    郑澜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君颐听完捂着耳朵就摇头,快把头摇掉了“不行不行,会摔下来的。”

    郑澜拿下他的手,劝诱道“有我抱着你,怎么会摔下来你那棵树才那么点高,就算摔下来了,相公在下面垫着,保证不会伤到你。”

    君颐还是摇头“太冷了,不行,不行不行。”

    郑澜板起脸“挑正午的时候上去做,就不会太冷。”

    “”还想白日宣淫更不行了君颐又要拒绝,但是看到郑澜变得严肃的表情,就把否决都咽了回去。

    “一次也不成”郑澜装作不悦,“哎,那算了”

    君颐在床事上一向都由着郑澜折腾,只要不是太过都会乖乖配合,这时见他失望,心里有些着急,但是又拿不准主意了,不确定地问“别人,也都会在树上做吗”

    郑澜仿佛看到鱼儿在围着诱饵打转,时不时试探地咬两口,还装作赌气的口气“是啊,别的夫妻都会偶尔在树上做。”言外之意只有我家娘子不让。

    君颐大约是因为刚起床脑子不太够灵光,没有想到郑澜失忆醒来才过了不到两个月,还一直都与他在一起,怎会知道那么多别人家的房事。他皱着眉,还是妥协了“好吧,那你在树上不许太过分”想了想,又补充上两句“我的树每年都开花。我很喜欢它的。”隐晦地暗示郑澜不要做得太激烈。

    郑澜心中快要笑开了花,觉得君颐可人疼到不行,恨不得揉进怀里天天亲天天欺负,面色佯做稍霁“乖,下面放松,相公出来。”一天一夜,也快把他憋坏了,现在还口干舌燥的。

    “嗯”后穴里的大家伙缓缓撤出,君颐觉得整个后穴都跟着郑澜那话儿往外撤,二人那处像黏在一起,严丝合缝。

    郑澜也发现了,掀起被子一看,君颐的甬道干涩,穴口的嫩肉被肉棒一起带出来些许,乍一看,青一块紫一块的小屁股就像正撅着个肿起来的“嘴巴”。

    郑澜插进去一些,又试着向外抽,稍微用了些力。

    君颐回头抓住他的胳膊,小声喊了句“疼”。

    郑澜拧眉,也没有料想到会这样。君颐在床上一贯宠他,想要便给,若不是疼得紧了,极少直接呼痛。郑澜自知前一日将小穴欺负成了什么样子,明白君颐那处是不能再受一点刺激了。

    从醒来开始,君颐总觉得身体里的肉棒在变硬变大,起初还以为是错觉,现在这般来来回回地一动,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我那里疼,不能再做了。”

    郑澜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难得窘迫“我没想要。”

    “那你这是”君颐反应过来,如果不是晨勃,那郑澜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可不是精液

    郑澜想起来床头还有软膏,赶忙拿过来抹在已经抽出的肉棍和穴口上,插进去,再抽出来抹一抹,如此反复,终于离开了销魂的温柔乡。

    失去了充塞的小穴不安地翁张,几次收缩后,留下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圆洞。

    “娘子,你的小嘴儿可合不上了”郑澜假装惊讶,还凑近了瞧瞧。

    “别看”君颐想把身子藏进被窝里,却被郑澜扒住了屁股不让动。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哭出来了,太,太羞人了啊,真是要死了

    郑澜欣赏着小穴风光,还奇怪他射进去那么多精液,怎么一滴都没有流出来。难道这一晚双休,小妖精道行大增

    君颐自然是下不了床的,郑澜满脸餍足地帮二人打点沐浴和早饭。

    喝完粥,君颐精神不济又睡下了,郑澜在院子里舒展筋骨,听到有人叫门,分辨出是王齐后,打开大门但是不让人进来,就在门口聊了起来。

    “师傅好。”王齐还是那副不怕冷的模样,踢踏着不合脚的单鞋。

    “嗯。”郑澜点点头,这小子终于知道点礼节了。

    “昨天城里的事我都听说了,君颐大夫怎么样了”王齐关切地想要进去,被郑澜高大的身躯挡住。

    “他一切都好,现在在休息,不过,你知道他为何要去给那些人看病吗”老百姓的谴责虽然过激,但是君颐的确做出了这些事,郑澜再护短也无法理直气壮。

    王齐摇摇头,神情落寞“我也不知道,我猜是不是那些恶人逼君颐大夫去的他人那么好,这样做肯定是有苦衷的。”

    郑澜回忆这几次君颐的举动,感觉没有人逼迫他,反而君颐每次都像是在等着被他们请过去一般,随着准备着东西

    “先不提这些,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郑澜问。

    王齐拿出一沓写满歪歪斜斜的大字的纸“这些,是带夜音的罪犯名字。”

    郑澜看看满是墨疙瘩的字“找到教书先生了”

    王齐点点头“付了一半的钱,剩下的一半赊的账。”

    这种不求施舍于人的少年志气让郑澜难得对他露出些满意之色,心想怪不得见面知道行礼了,解下腰间钱袋,掏出五两银子给他“先拿这些补些学费,差的日后再给你,家里钱都在你师娘手里,他管得太紧。”时刻想着不动声色地在王齐面前炫耀一番,非常心机

    郑澜在王齐的白眼中抖抖纸“给我讲讲这些人的情况。”

    王齐从一年前失踪的大盗,介绍到已经定了罪的大臣,各种门类,各地人士,查得十分用心。

    郑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快速排除众多选项,最后只剩下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副将。那人名叫陈策,家中排行老二,因为贪赃枉法入狱,时间恰好在他“受伤”昏迷时左右,过了年就会被立即行刑。

    军爷将军入狱时间立即死刑

    郑澜手中用力,将纸捻成粉末随风飘散“查陈策,除此之外,与陈策相关的活人要查,死人也要查。君颐在做的事情,与咱们最终要查的这个人一定脱不了关系。”

    一听与君颐有关,王齐立即来了劲头。

    郑澜又指点着王齐学了一个时辰的拳法,估摸着君颐快醒了,将还想进门的人轰走了。

    还没进屋他就听到了连声的呻吟,赶紧跑过去,只见君颐已经从床上跌了下来,蜷在地上抱紧腹部,疼得满头冷汗。

    “郑澜郑”君颐一声接一声哼着,手指抓在地上将指甲都抠出了血。

    郑澜抱着他半躺在床上,怎么弄也无法让他舒展开,温暖的大掌罩着君颐的肚子轻轻揉动“是早上没洗干净吗”

    君颐摇摇头,闭紧眼浑身剧烈地颤抖,唇间泄出痛苦的呻吟。

    “那是怎样”郑澜搂紧了面色惨白的人却只能干坐,着看他这样,怕是得了什么急症“哪里出了问题你告诉我怎么办,我去煎药,我帮你。”

    君颐还是微微摇头,毫无知觉地将郑澜捂着他小腹的手抓出一道道血痕。

    “到底怎么办”郑澜急红了眼,空有一身力气,却只能束手无策,觉得自己没用至极。

    君颐将眼睛眯开一条缝“杜仲十钱续断三钱桑寄生八钱”他觉得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办法”让郑澜去做,这个人马上就会狂躁地弄伤他自己,便胡乱说了几味药让郑澜去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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