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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交代我是谁 第2节

作者:二飞 字数:20140 更新:2021-12-29 17:42:39

    郑澜对这话不置可否,拿起酒杯碰了碰君颐未曾动过的酒,在对方犹豫时用眼神催促了一番,一饮而尽。

    “明日,带我一起去。”郑澜又为二人满上。

    君颐摇头“不可。你曾为逃犯,到了山下被官府的人认出就麻烦了。”

    郑澜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放下酒杯“我乔装打扮一番,足以掩人耳目。”

    君颐一心吃白米饭,坚持道“不能让你冒任何一丝风险。”

    郑澜冷笑一声,直接拂袖离了席,留下君颐食不知味地对着一桌佳肴发愣。

    这晚,君颐没再能和郑澜搭上一句话。虽然男人就躺在身旁,二人只是咫尺的距离,却像隔了万道沟壑,郑澜站在山崖另一侧冷冰冰地看着他,随时准备转身离去。

    翌日,君颐顶着黑眼圈蹑手蹑脚地起床,看看还在熟睡的郑澜,难过地偷偷摸摸他的发梢,别的什么也不敢做,为郑澜打点好一切,留了字条,收拾药箱下山去。

    君颐一离开屋子,郑澜就睁开眼睛,起身看到火盆旁烤着的衣物和桌上的食盒,浅浅地叹口气。

    君颐在极力阻拦他下山,虽然郑澜不信君颐会害他,但是自始至终对方的隐瞒和欺骗都让他感觉非常生气,这种生气在昨晚突然转为一丝失望。他不想拆穿对方拙劣的表演,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允许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君颐再回家时,木屋一片冷清,半点光亮和人气都没有。霎时心下一沉,快步走向院子将药箱一扔,跑进前厅见没有人,慌张地冲进内室。

    卧室门被粗鲁地撞开,郑澜从床上抬头就见到一个仓皇单薄的身影。他目力极佳,夜能视物,将跌跌撞撞跑进来的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君颐意识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是那么地脆弱,眼睛瞪到快要凸出来,面色铁青,五指紧紧扣着门框,仿佛紧绷的弦下一刻就会因空无一人的内室而断裂。

    “你,在啊”君颐搓搓快要冻僵的脸,努力装出平稳的呼吸“为何不掌灯”

    “睡了。”郑澜重新躺下,背对着门口。

    君颐讪讪地关上门退出去,颓然地站在庭院里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今日出诊压力太大,一天下来没有吃饭,此刻有些两眼发昏,便去厨房转了一遭,发现竟没有一点烟火气,显然郑澜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

    君颐想了想郑澜可能喜欢的菜,一个人忙活起来。

    郑澜很可能不会想吃,但是他想做

    良久,君颐端着三个菜放到了内室的桌上,站在床头,局促地看着郑澜的背影“我做了你爱吃的菜,你要不要吃一点”声音越来越小,床上的人不理他,君颐就像罚站一样站在床头。

    片刻,郑澜叹了口气转过身,看了看君颐泛红的眼角,冷着脸拉他坐到桌前开吃。

    谁知每个菜都试了一遍之后,郑澜就放下了筷子,再次叹气“这真是我爱吃的菜”

    君颐也放下筷子“是。”以前军营里条件不好时大家什么都吃,条件好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他们将军喜欢吃羊肉。这一桌子菜,都和羊肉有关。

    郑澜揉揉眉心“你骗傻子呢”这些菜难吃到他一口都咽不下去。

    君颐窘迫地低头“你以前喜欢的,但是应该是不喜欢我做的。”

    郑澜无奈地回到厨房,快速炒了两个菜出来,同样的食材,天差地别的色香味。

    君颐正要动筷,就听到对边的人问“娘子,我们在这张桌子上做过没”顿时呛咳出来。

    “过来。”郑澜说。

    君颐咳完走过去。

    “做过没”郑澜环住他的腰。

    君颐摇头。

    “那正好,”郑澜解开自己的腰带,在君颐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也娴熟地扒掉了他的裤子“就算做过我也不记得,那就一起来体验第一次吧。”

    君颐忙不迭地要跑,被郑澜一把拦住,跌坐在身上,又火烧火燎地窜起来,瞪大了眼睛看向身后的人方才,有样物什硌到了他

    “乖,坐上来。”郑澜大言不惭地指着自己矗立的那根。

    君颐憋红了脸,将衣摆往下拽拽,想遮住自己也开始有反应的地方。

    郑澜不知从哪里摸出了润膏,抹在狰狞的阳物上,大咧咧地竖着那根,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得君颐头皮发麻。

    君颐心一横,闭着眼往下坐。

    郑澜急忙托住了准备坐折他的小屁股,将臀瓣大力分开,引导着君颐往正确的地方下沉。

    “呜”两条腿抖得要架不住。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郑澜用手指百般疏通好,做足了前戏才插进去。狭小的后穴借着身体的重力才艰难地吃进了半个硕大的柱头,君颐的额头就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穴口被肉棒撑得生疼,那灼热的坚硬还在向里顶去。

    君颐疼得呜咽的声音都在发抖,紧张和害怕使得后穴夹得更紧,肉棒的头部卡在穴口不上不下,两人都急出了一身汗。

    “相公帮帮我吧”君颐忍不住求助始作俑者。

    郑澜也被箍得发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瞅准君颐两腿吃不住劲的时刻,放松了支撑着他的手臂。

    “”尽根没入君颐无声地高扬起脖颈,眼泪唰地就落下来了。缓过劲儿来之后,委屈地哭了出来“你怎能这样我那里,准坏了呜呜你太坏了”

    郑澜将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抚,轻轻抹去源源不断的眼泪,此刻毫不吝惜温声软语地哄着“没坏没坏,你的小穴是相公的,我还要弄一辈子呢,怎么会现在就插坏呢”

    “是我的错,下次咱们慢慢来,你这里上次不是就能吃进一整根了吗不会坏的”

    “我那里长得大,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这都是为了你才长成这样的啊你摸摸,”郑澜带着君颐的手放在小腹处“相公不是严丝合缝地在你里面吗什么钥匙配什么锁,这不是刚刚好”

    君颐噗嗤一声笑出来,不好意思地用衣袖一把抹干净眼泪,感受掌心下的小腹内,那灼热的物什,满满当当地占据了他的后穴,一直插到很深的地方,在身体里硬挺挺地彰示着它的存在。

    郑澜看他红润起来的脸色,放下心来,擦擦手,夹了一筷青菜喂到君颐嘴里,看着人食不知味地咽下去,坏笑着问“好吃吗”还挺了挺下身。

    君颐“”

    郑澜见把人逗得要噎住,收敛了架势,安安分分地给君颐夹菜添饭。饶是如此,一来一回之间,肉棒在君颐敏感的后穴中摩擦蹭动,小幅度地进进出出,一顿饭下来,就让人无声无息地丢了一次。

    君颐不想再吃后,郑澜三两口扒掉剩下的饭菜,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小孩把尿一般,让小穴将肉棒整根含进去,抱着人走向屋内的铜镜。

    “啊呜去床上”君颐受不了这样又深又淫靡的姿势,捂着下体叠声让男人放过自己。

    郑澜一边向上肏着,一边指挥怀里淫叫不已的人“把铜镜拿起来。”

    君颐哽咽着拿了铜镜抱在怀里,冰寒的触感让他打了个颤收紧后穴。身体里的粗大肉棒飞速地肏进来又抽出去,变本加厉地欺负湿哒哒的小穴,摩擦得肠壁似要起了火,烧灼得君颐整个人瘫在他怀里,随男人的挺动呜呜咽咽地呻吟着。

    “放到你下面,看看你的小嘴儿是怎么吃进去相公的大肉棒的。”郑澜命令道。

    “不要”冰冷的铜镜仿佛成了烫手的山芋,君颐直接将镜子扔在了地上。

    郑澜哼了一声,将君颐两条面条似的腿放下,握着他的腰,强迫人弯下身去“捡起来。”每挺一下腰,就肏地人往前走一步。君颐不肯自己走,郑澜干脆放下他的腰,抓起两条腿,让人儿只能靠手臂支撑身体,推着撞着人往前爬去,一下又一下不停地干着湿漉漉的小肉洞,淫水滴答滴答了一路。

    “郑澜呜我不要了”君颐被迫推着向铜镜爬去,性事经历少得可怜的他被郑澜层出不穷的手段折磨得涕泪不止,这个时候想要主动捡起来铜镜已经不被允许了。双臂支撑不住歪斜了身子,就被男人重新扶住腰,停在原地发了狠地干肉穴,总是被重重地顶在最经不起逗弄的敏感点上,不消片刻,就丢了第二回。

    郑澜在急速收缩蠕动的媚穴中歇息片刻,忍住射精的冲动,待君颐缓过神来,重新架起来人,推着肏着继续去拾铜镜。

    等君颐捡起来镜子,郑澜换回了最初的姿势,稍加威胁,就强迫君颐把镜子放在了下面,正映出二人相连的部位,透过镜面君颐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张开后穴吞进男人壮硕的肉棒,无力地任那物什操进操出,淫水飞溅,软膏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与淫靡。

    “不要了呜啊啊啊我受不了”君颐感觉下面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身体的每一丝感官都掌控在郑澜的手中。

    “君颐你喜欢我多久了”郑澜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汗淋淋的手臂和肩膀满是君颐抓出来的痕迹,刺激得他想要更加用力地干死正雌伏于身下哭泣不已的人。

    “啊数,不清了”君颐迷迷糊糊地回答“四年啊啊五年多”

    明明老实地回答了问题,但男人的肏干却越来越重,越来越快。“饶了我啊啊啊太快了相公呜”君颐感觉已无法再承受更多,周遭空气越来越稀薄,他心跳如雷,极致的快感疯狂地鞭打过全身,倏而被男人撞进了最深处,股股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终于尖叫着达到高潮,直接昏死过去。

    郑澜粗喘着从君颐身体里退出来,看到无法合拢的嫣红小穴中缓缓流出他射进去的白浊,呼吸又开始急促,但是摸摸君颐满是泪痕的脸,深呼吸几次,披上衣服去准备沐浴的东西。

    清洁的过程中,君颐一直没有醒,郑澜极尽温柔地做好一切,搂着人回到被窝,正要入睡,突然怀里钻进一个温热的身子,低头看到君颐依旧紧闭的眼睛,嘴角不由得弯了弯,也迅速入睡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提问小攻必备技能

    郑澜随时随地变出软膏、亮出家伙、一夜七次。

    提问小受必备技能

    君颐花式让来得更猛烈些吧

    提问老实交代中作者必备技能

    二飞一写肉就字数暴增夸窝不要停

    、第六章 神医,我想弄成可拆卸的

    有郑澜在家做饭,君颐吃得越来越多,按理说日夜滋润,总该养得白胖了些。但他身形却日渐消瘦,让郑澜不由得反思,是不是小妖精道行太浅,被自己“榨干”了

    前夜突然被“放了假”的君颐天不亮就神清气爽地起床,把瓶瓶罐罐大包小包搬到板车上,热情地招呼郑澜起来“今天二十,下山摆摊啦,想和我一起就快点。”郑澜闻言毫不拖沓地迅速爬起。

    二人坐在板车上,一匹马拉着满车的药和两个大男人,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板车吱呀吱呀的声音回响在蒙蒙亮的山路上。

    君颐在郑澜脸上捣鼓了一层药泥,呼出的白气散在寒冷的空气中“这是层人皮面具,防止有人认出来你,不过你也少开口,别人问起来就说是我的好友。”

    郑澜闭着眼嗯了声。

    君颐不放心,又叮嘱“记住千万不要有大的面部动作,不然脸皮会掉。等今晚回来,我给你用药水卸掉。”

    “好。”郑澜难得配合,像个盲人一样伸手摸君颐,捏捏腰,又掐掐屁股,口中一本正经“今日下山摆摊,不带干粮”

    “不用,待会我忙了顾不上你,你自己找些东西吃,”君颐老实地任人动手动脚,满脸通红地眯着眼调整面具,时不时在郑澜的粗布褂子上蹭蹭泥“我不大精通此道,所以夫君你现在可能有点丑”

    郑澜依旧老神在在地享受着“无妨,男儿不重皮囊相。”他侧耳听着马车的声音,问“用马拉板车,怎么还走得这么慢”

    君颐扯扯嘴角“你还是不要知道为什么走得这么慢的好”

    弄完之后,郑澜睁眼见君颐缩成一团,大手一揽把人抱在怀里,低头看到他绯红的脸和耳朵天太冷了,看把娘子给冻的

    到了山下天已大亮,远远就看到一个长长的队伍。男女老少,大多从头武装到脚,有的揣着手三两聚群,有的一边咳得撕心裂肺一边张望。

    “嘿君大夫来啦”不知是哪个眼尖的喊了一声。

    跑过来几个小伙子,熟练地帮君颐卸货,运到茶摊儿里。

    “连个屋都租不起”郑澜拎着个大药箱,木着脸评价道。

    君颐微笑着和大家打完招呼,转过身小声对郑澜说“这山下不是我地盘,盘个店面反而不方便,”他无奈笑笑,又道“茶摊就茶摊,再说大碗茶便宜,寻常人家冷了还能喝一碗。”

    郑澜皱眉刚要开口 ,君颐就被几个人簇拥着坐下,一个接一个的看病。

    冗长的队伍慢慢蠕动,但是一上午都不见短的。

    郑澜去旁边买了碗热乎乎的鸡蛋羹,坐到君颐旁边,舀起冒尖儿的一大勺“张嘴。”

    君颐还观察着大婶充血红肿的眼睛,只把脸歪了歪,张开嘴,被喂进一大口香软的鸡蛋羹,入口即化,丝滑入喉,整个人瞬间又活过来了。

    直忙到天色近全黑,君颐写完最后一个药方,站起来活活动动酸痛的肩膀,看到了守在旁边的郑澜,见他因为多了一层厚面具而表情格外严肃,不由得弯了弯眼睛就算没穿铠甲,就算长得丑,他家将军也一如既往的威风帅气

    “大夫”最后一个病人欲言又止。

    “何事”君颐又耐心地坐回去。

    “大夫您前几日,是不是给那魏府的老太爷看过病了”小伙子忐忑地问。

    君颐收起笑意,点点头。

    小伙子有些着急,拉着君颐的袖子“大夫您怎能救那老贼这种人自有天诛您,您知不知道,怀安城都传遍了,都说您,说您”

    君颐扯回皱成一团的袖子,淡淡地说“无妨,别人怎么谈论是别人的事。天色不早了,别让家人太挂念了。”

    郑澜不动声色地看着二人,等病人一步三回首地走后,见君颐没有和他谈这件事的意思,便也没有多问,帮忙收拾东西时,被小半车的货物吓到了。

    君颐拨了拨这堆吃食,找到了他最爱的金婶子的熏肉,满意地说“诊费。怎么样,都是半熟的,弄熟就能吃了,味道还好。”

    郑澜“”原来你就是这么养活自己的啊,想想还真不容易。

    二人坐着板车,由识途的马晃晃悠悠地拉回家,郑澜从背后抱着君颐,静静地听他讲今天出诊的见闻。

    夜色渐沉,吞没了二人依偎的身影。君颐讲到兴起之处,还要比划模仿几下,一双带笑的眼眸在黑夜里格外明亮,郑澜不由自主地想低头,吻上那双蓝若星尘的眼

    突然,身后的草丛传来几声异动,二人同时回头,郑澜顺手拿起一块大萝卜掷了过去,就听扑通一声响,斜坡上滚下来个衣衫褴褛的半大小子。他这么一滚,不合脚的破烂单鞋就飞出去一只。

    君颐按住郑澜还要继续攻击的手,看向那个单脚跳着捡鞋的小乞丐,笑眯眯地问“小王齐,胳膊痊愈了”

    叫王齐的小孩点点头,声音低低,但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句“君颐 大夫”,花猫似的脸上还带着些许少年气,错眼不眨地盯着君颐,在这寒冬腊月,虽仅着一件单衣,也感觉不出冷。

    “真不用我再帮你看看”君颐说着就要下车,被郑澜一脸不悦地拦住,于是招呼王齐过来“那你过来看看这车上可有爱吃的,随便拿。”

    王齐也不客气地走过来,显然做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随便挑了一棵白菜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什么宝贝。

    “没事没事,多拿几样。”君颐心情好得很,还要把鱼肉往小孩怀里塞。

    郑澜握住了他的手“我爱吃。”

    君颐换成了土豆,郑澜又冷冷开口“我也爱吃。”

    君颐“”

    王齐跟了他俩一路,是刚刚看郑澜企图非礼他的君颐大夫,才故意出了声音让二人察觉,盯着郑澜的眼光也隐隐不善,郑澜更是不客气地回瞪。

    王齐跨前一步要拉君颐,想让他远离这个心术不正的丑八怪,这人配不上君颐。

    郑澜眼疾手快地挥动马鞭“驾”老马跑起来,仿佛受够了一贯的墨迹主人,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飞奔而去,一会儿就不见了瘦小的王齐。

    马儿撒了欢儿,跑得太快,以至于板车颠簸得厉害。车上的小件货物都被七零八碎地颠飞起来,更别说两个以臀为垫的大活人。

    二人就在诡异的气氛下,看着彼此抽搐颠簸的面部肌肉,冷漠对视

    不料前方有个大坑,马是跳过去了。

    车身一个狠狠的起落,君颐猛地扑上前“我的熏肉”紧接着就被郑澜拽住,才没有跌下板车。

    郑澜放下君颐,塞给他熏肉,起身潇洒地跳到马背上,挺直腰背锁紧腹部和臀部,带动着马左右转弯,同时腿夹动了几下,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使马速降了下来。

    马背上的感觉无比亲切舒畅,郑澜索性就在前面带路,拉着君颐不快不慢地走着。

    “娘子”马背上的人唤道。

    君颐一听这个称呼就警惕起来了“嗯”

    “我们在马背上做过没”郑澜问,还是没有回头。

    君颐考虑了一下,郑澜前几日问“有没有在桌上做过”,他回答没有,就被按住体验了第一次

    “做过,”君颐谨慎地回答,“一次。”

    郑澜在君颐看不到的地方弯了嘴角“那正好,我想温习一下。”

    君颐哭笑不得“冰天雪地的,你也不怕冻掉了”

    郑澜“冻掉了就放你里面吧,帮我温着。娘子你医术那么好嗯,帮我弄成可拆卸的也不错,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拆下来给你用用。”

    “闭嘴”君颐小声斥道。

    一定脸红了

    郑澜心满意足地想,肉笑皮不笑,带着诡异的表情美滋滋地驮着娘子回家去

    作者有话说郑澜不满脸今天太素。

    君颐大红脸写文的说今日有些乏了,明日给你最爱吃的

    、第七章 乖君颐,不哭了好不好

    郑澜回家照了镜子才知道自己丑成了什么样,原本的剑眉星目变为怒目横张的恶霸嘴脸,坑坑洼洼的脸皮就像被毁过容一样,即便笑起来也是一副冷飕飕的猥琐样子,怪不得无人主动理睬他。

    君颐为他卸下面具后,郑澜抱住了人跳进备好的浴水里,从背后拢住君颐,把大脑袋搁在他肩上,幽怨地嘟囔“娘子,今天我都没在马上弄你,哼”

    君颐低头解衣扣,小声道“等,开春,嗯,就可以。”

    一双大手伸过来,代替君颐扯掉了外衣和裤子,只留下一件薄薄的内衫,被水打湿后严丝合缝地贴在线条姣好的躯体上。修长流畅的曲线勾勒描摹无遗,透过白衣露出暧昧的肉色,凸出了胸口挺立的红樱。凌乱的长发、起伏的腰臀、笔直的白腿、略显急促的呼吸

    “娘子,帮相公脱衣。”郑澜隔着湿漉漉的衣物四处摸索点火,哪里不经挑逗就往哪里去。

    君颐没有回头,但脑海中却不可自抑地回想起此前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以及被侵犯入灵魂的慌乱与快感,面色越来越红,咽了咽口水“全脱吗”

    郑澜低低地笑道“随你喜欢。”

    君颐转身除去男人的外衣和外裤,再拉开男人的腰带,接着就低着头不语了。

    “娘子,继续啊。”郑澜看看自己松松垮垮的腰带。

    君颐不敢抬头看男人,只是摇头。

    郑澜又要催促,却忽然福至心灵,大笑出声,搂着人贴在耳侧亲昵道“喜欢相公穿着衣服干你”

    君颐不置可否,听出郑澜一直忍笑,恼怒地抬手捂住男人合不拢的嘴。

    郑澜一把拽下了君颐仅剩的内衣“我不脱,你全裸,这样才对。”

    君颐环上郑澜的肩膀,要贴上前索吻,却被郑澜反剪了手臂牢牢绑住。

    “郑澜”君颐惊慌地叫出声。

    郑澜亲亲他的发顶,安抚道“别怕,相公教你玩点花样。”

    君颐遂不再挣扎,暗自腹诽,这人真的失忆了吗怎么这种手段记得如此清楚

    他不知道的是,郑澜一见到君颐,就像无师自通一般,在脑海中早演绎了千万种欺负他的方式,只不过看在君颐面皮薄经验少,不想吓到他而已。简言之,人面兽心是也。

    身后的人把自己粗鲁地推到浴池边上死死压住,气势陡然一变,冷冷地严厉质问“哪里来的公子哥接近我有何目的可是要谋财害命”

    君颐半个身子被按贴在冰凉的池壁上,打了个激灵,原本堪堪遮住的屁股尽数露了出来,音调也带了似真似假的三分抖“军爷冤枉,草民只是一介穷书生。”

    “有多穷”郑澜问,“什么都没有”

    君颐点头。

    那人粗糙的大手四处摸索排查,掐过胸口的两点嫣红,一只手来到唇前。

    “张嘴军爷要看你嘴里有没有东西”郑澜恶狠狠地命令。

    君颐微微启唇,两根手指立即探进去,夹住了丁香小舌,四处搅动,将口腔内翻搅了个底朝天,还在不断往深处顶去。

    “呜”手指插得过深,引起喉咙轻微不适,君颐轻哼出声,脖颈随手指插入的角度越仰越高,露出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

    越来越多的唾液沿着嘴角滑下,忽然,嘴里的两根竟模仿起某样东西,在喉间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被如此亵玩的君颐只觉理智“轰”地炸裂,求饶般呜咽着。

    郑澜抽出手指,装模作样地在君颐身上擦擦,像是在报复白日里君颐往他身上蹭泥,拎起秀气的阳具和囊袋装模作样地查看,翻来覆去把玩一阵后,一路顺着小腹摸到大腿和臀缝,在肉呼呼的股缝里上下摩擦着,时不时惊扰隐匿在深处的穴口“上边的小嘴很干净,下边的呢”

    “也,也干净”

    “军爷要检查,撅起来”说着,“啪”地抽打在粉嫩的小屁股上。

    君颐闷哼一声,红着脸弯下腰,将臀部高高翘起,向男人露出股间最私密的地方。

    “腿,”一双大手在大腿内侧手感颇感的地方流连忘返“分开。”

    郑澜满意地打量了一会儿,评价道“长得不错”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但君颐已经羞得快要烧起来,刚要起身就被重新按回去打了屁股“趴好老实交代,你这下边的小嘴儿都曾吃过什么东西”

    君颐咬牙坚持“什么都没有。”

    郑澜冷笑“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两根粗糙的手指借着热水慢慢挤进狭窄的后穴,在君颐的闷哼中,强行撑开一条缝,热水争先恐后地一拥而入,似要灼伤娇嫩的肠壁。

    “啊不要这样”君颐想扭身,却被后穴的手指死死插住,一路深入,整个人被顶在池壁上,不敢动弹分毫。

    非但如此,体内的手指还一直作祟,翻搅搔刮、抽插打转,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对准了那一点,毫不留情地欺侮刺激。

    无人抚慰却胀得发疼的男根蹭在池壁,随着主人的颤抖越发激动起来。

    “郑澜我不要了啊啊不要总弄那”君颐想要逃,但郑澜怎会准许,手上动作变本加厉,三根齐入,生生把君颐插射了出来。

    君颐失神地趴在池沿喘息,等回过神来,郑澜已经将硬如火棍的肉棒抵在了翁张的穴口。

    郑澜仅将裤子扒下一点,刚好露出肉棒,一改以往牢牢抓着君颐的腰的架势,只把阳具贴在穴口“还不老实交代你这骚穴都吃过什么”

    君颐羞耻于身体深处的空虚,以及后穴那似有若无的瘙痒之感,闭着眼小声地说“吃过我夫君的,阳物。”

    “好吃吗”郑澜低哑地追问。君颐不答,他就用肉棒硕大的柱头顶开小嘴儿一条缝,再抽出来,反反复复,就是不给人个痛快,以此“威胁”一番。

    “好吃。”君颐快把脸埋到胸口了。

    “还有呢”郑澜冷冷逼问,“还吃过什么”

    君颐头皮发麻,摇头道“没有了。”

    “哼”郑澜不屑地哼一声,惩罚性地直接顶入整个柱头。

    “啊疼呜呜”君颐呼痛,后穴被撑大得几近透明,吃力地吞进越来越多的粗大肉棒。

    无论郑澜再怎么逼问,君颐都咬死牙关说没有,遂放开欲望快速挺动腰肢,啪啪啪地从君颐身后狠狠肏进紧窄的小骚穴,紫红的肉棒擦着层层媚肉不断进进出出,越肏越深,激起片片水花,清脆的拍打声接连回响在闷热的浴室。

    被绑住手臂,趴在池边的君颐撅着屁股承受男人愈发勇猛激烈的肏干,因为姿势的缘故看不到郑澜表情,而郑澜也一反常态地不再与他有性器以外的任何亲昵。这样被干了许久,虽然快感层层累积,但他心中却越发惶恐,哑着嗓子连声唤郑澜。

    郑澜慢悠悠应道“何事”

    “我想看看你嗯让我看着你啊啊”君颐可怜兮兮地求道。

    “放肆,军爷的脸也是你能看的。”郑澜无情地拒绝,像惩罚一样从背后只露出一根肉棒,继续发狠地肏着全身赤裸、力气全无的青年。

    君颐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难受地趴在池壁,一边忍不住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小声喊着郑澜的名字。

    郑澜其实早就心疼了,但也只是放缓了动作,继续假装冷漠“今日跟踪咱们的小兔崽子是谁就那个拿走白菜的小叫花子。”

    君颐不解郑澜为何要提起王齐,只得一边挨肏,一边委屈道“是王齐嗯啊就,小乞丐啊”

    “你喜欢他吗”

    “呜呜怎么会我只喜欢你啊太深了慢啊慢些”

    郑澜抱着人一顿狠顶,次次都蹭过那一点,像是奖励又像是折磨,把君颐弄得眼神迷离呻吟不止,继续问道“你喜欢的人,是做什么的”

    “呜是军爷”君颐迷迷糊糊地答道。

    郑澜逼问了几次,都得到这个回答,只得咬牙换个问题“我叫什么”

    “郑澜啊啊郑澜”

    “不对再想我是谁”郑澜急躁起来,胯下动作也跟着粗鲁,拍得小屁股一片通红,整根肏进再全部抽出,带着嫣红的穴肉塞进跟出,折磨得君颐泪流不止。

    “饶了我啊啊”

    “除了郑澜,我还叫什么还有我的名我的字你还喜欢叫我什么”

    “烨”君颐死死扣住池壁的手指无力地松开,眼神开始有些涣散。

    “烨什么”郑澜焦急地按住他的腰,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直接在腰上掐出两个掌印。

    “仲烨”君颐恍惚地呢喃出声。

    郑澜默念着两个字出神,等察觉出身下人不对劲,君颐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忍着呼之欲出的呻吟和痛呼,把脸贴在池默默地流泪,身体不自主地轻轻颤栗,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郑澜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过分了,赶紧解开君颐手臂上的布巾,将脱力的人抱在怀里亲吻安抚“乖君颐,相公不对,别哭了再也不这样,我错了”

    君颐闭着眼睛不理他,眼泪依旧不停的流,被郑澜哄了后,心里不知怎的越来越委屈,无法控制地哭得一抽一抽,咬破的嘴角滴下串串血珠。

    郑澜这回是真的着急了,掰开君颐紧咬的嘴唇,抱紧了人叠声道歉,心疼地想要打自己两拳。

    君颐察觉到郑澜身上急躁的情绪,慢慢睁开通红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哭腔嘶哑着说“从开始你都没抱过我。也没亲过我。”说着,一直打转的眼泪就落下来了,觉得哭成这样很丢人,但酸痛的胳膊又抬不起来,在郑澜胸前狠狠蹭了两下“我看不到你,怎么都看不到我害”最后一句说不下去了,但郑澜却听懂了。君颐仅有的性事经历都是他给的,本来就懵懵懂懂甚至患得患失,这次直接被郑澜冷漠的反应吓到了,内心的恐惧被尽数逼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郑澜把想要极力掩饰泪颜的君颐搂进怀里,自责不已。

    “是我不对,以后都不会了,怎么罚我都好”

    “乖君颐,不哭了好不好”

    “我以后经常抱你亲你,弄的时候也亲亲你,好不好嗯”

    “嗯”情绪渐渐平复的君颐点点头。又过了一会,平静下来,才察觉到下面顶着他小腹的东西,不自在地抿抿嘴,回过血来的胳膊动了动,上手撸了一下“进来吧”

    郑澜放开人,仔细观察君颐的脸色。

    君颐被看得窘迫,在水里轻轻一跃,熊抱在郑澜身上,两条长腿盘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用尚未合拢的后穴蹭上那根欺负了他半天的家伙“进来啊我们都还没那个呢”

    郑澜听到了熟悉的羞涩感,放心地将阳具小心翼翼地插进去,搂紧了怀中温热的身子,下身挺动由慢及快,逐渐大开大合,此次都肏到肉穴最深处,进出间擦过君颐最舒服敏感点。他听着耳畔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的呻吟,逐渐放下心来,二人都濒临高潮,激动地交缠在一起。郑澜一次次将胀大的火热自下而上楔进敏感痉挛的肉穴,最后再次将人直接肏丢了去,也打开精关,将精液尽数射进抽搐的后穴深处,刺激得君颐再次哭出声来

    君颐累得没出浴池就昏睡过去,郑澜帮他清洁完上好药,一同躺进被子里,身旁的人便自动自发贴上来挨紧他。

    待人睡熟后,郑澜轻轻抽出手臂,悄悄翻下床穿戴整齐,只身走出小院。

    山中的冬夜更显静谧,只有风吹寒林的飒飒声响,薄雾弥漫,水汽氤氲。

    郑澜走着走着,忽然急转弯,上前仔细看,果真是个山洞。

    与此同时,山洞中走出一人,正是郑澜口中的“小叫花子”。

    “你要做什么”王齐冷冷地打量郑澜,嗓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下一刻恍然大悟“你是那个丑八怪”

    郑澜勾起嘴角“眼力也不错。我收你为徒,你替我办事。”

    王齐起初还很不屑这个从哪里冒出来的骗子,竟然口口声声要当自己师傅,但与郑澜过了几招,很快察觉出自己靠打架练出的野功夫与郑澜正规功夫之间的巨大差距。即便如此也不服输,一双黑亮的眼睛像小兽一般炯炯有神。

    郑澜松开钳着他的手,哼了一声“认不认师傅等你明日你考虑好,我可就不认账了。”

    王齐跪下抱拳“师傅。”

    郑澜笑笑“今夜先教你几招,看好。”又把方才擒拿王齐的招式演示了一遍。王齐认真看着,牢牢记在心里。

    “我有需要或者要教你东西了,自会来找你,”郑澜转身离开“切记,此事不可让君颐知道。”

    王齐赶忙拉住郑澜“你要对君颐大夫做什么”

    郑澜皱眉看着王齐满是冻疮的手“我怎会害我的妻,只是要查清楚一些事情罢了。”

    王齐听到“妻”的称谓,只觉一道惊雷霹雳而下他的君颐大夫,成亲了

    郑澜看着王齐惊诧痛心的表情,满意地拂拂袖离去。

    啊,外面真冷啊

    作者有话说唔之后可能坚持不了日更了,大约两天一更吧谢谢小天使们的喜欢,会努力写好的,比心

    、第八章 来来来,娘子自己选

    翌日中午,君颐还在熟睡,郑澜在院子里打拳。本想毫无章法地练练,却意外熟练地打出一整套风格凌厉的拳法。

    清晨应付走了前来复诊的王老汉,让人明日再来后,郑澜在炉上温着米粥,回屋稍坐片刻,待散尽一身寒气爬上床去,给君颐仍然惨兮兮的小穴检查上药。

    郑澜将不得不趴着睡觉的人搂过来抱在身上,边给他揉腰,也逐渐昏昏欲睡。

    次日,木屋不但迎来了老汉,还迎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郑澜一见是王齐,就瞪圆了眼睛,暗示他赶紧滚。

    王齐对此视若无睹,熟门熟路地进屋找君颐大夫。要知道这一天两夜可把他憋闷坏了,沉浸在“我生君已嫁”的悲哀中无法自拔,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忍不住上山看个究竟。

    “王伯,小王齐”正在熬药的君颐笑着将二人迎进前厅,被最后一个进屋的郑澜狠狠掐了一下屁股,偷偷用手背揉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君颐帮王老汉扎针,没有过问他迟来这么多日的缘由,只将话头引到王齐身上“小王齐,身体不舒服”

    王齐在君颐面前收起了那副酷拽拽的样子,捧着热茶,并拢腿乖巧地坐在一旁“冻疮有些疼。”

    郑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抢先开口“交给我。”不待君颐质疑,拉着眼巴巴盯着君颐的少年出去。

    “你来做什么”郑澜低头睨着王齐。

    “看病。”王齐答道。

    郑澜打他头一下“就这么和师傅说话小小冻疮还要劳烦你师娘,娇气。”

    “师娘”二字踩到了王齐的痛处,他忿忿地看着郑澜“你说的让我装作不认识你。我只是来看病。”娇气也罢,反正他就要见君颐大夫。

    郑澜嗤笑“那正好,我有任务交给你。识字吗”

    王齐摇头,神情带着几分沮丧。

    郑澜思考后道;“过几日,给你点银两,自己找个便宜些的私塾先生,尽快识字。”

    王齐点点头。

    “你去帮我打听,前不久收监或者失踪的重刑犯、通缉犯,名字里带夜这个音、又排行第二的人。”

    “怎么个排名第二”

    “各种意义上的排名第二。”

    王齐又问“怎么打听”

    郑澜挑眉“这还用我教你”市井里摸爬滚打的小乞丐,怎么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王齐瞥了他一眼,应下了事情。

    忙完的君颐叫二人进去,轻柔地执起王齐肿到两倍粗的手指清洁上药。郑澜在一旁不满地看着,王齐的脸越红,他的脸就越黑。

    “君颐大夫”王齐又恢复了那副乖乖的模样,指指郑澜“这个人是谁”

    君颐一愣,对着王齐眨眨眼“保密哦,不要告诉别人他在这里。”

    君颐本意是防止王齐泄露了郑澜行踪,但听到王齐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就像是在掩饰二人的不正当关系,神情中竟还有点小炫耀

    王齐失望地哦了一声,看上去非常不走心,又被不放心的君颐拉住再三保证,整个人郁闷得不行,拿起药膏道谢后就走了。

    二人都走后,郑澜一把抱起君颐,吻上他微张的唇,在君颐的配合下交换了一个甜腻湿热的吻。

    “这几日有何安排”郑澜圈着人问。

    君颐回味着方才的亲吻“去山上采药。”

    郑澜眼神一亮“一起去”

    “当然。”

    有郑澜帮忙采药,简直事半功倍。原本崎岖坎坷的山路也没有那么危险了,多一个人帮忙搜寻和运载,半日就赶上了君颐自己一整日的收获。

    回程,郑澜将二人的药篓合在一起,都背在君颐肩上,然后蹲在他面前“上来,我背你。”

    君颐愣在原地“不用,我好好的为何要你背”扛起两人份的药篓绕过郑澜就走。

    郑澜不再废话,直接连人带篓地背上,大步往前走。

    前一晚他没忍住将人吃了一次,虽然弄得不凶,今天君颐也努力表现出没事的样子,但他看着君颐略显别扭的走姿,还是有些心疼。

    君颐确实有些不适,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此刻趴在郑澜健壮宽阔的背上,心下甜蜜,俯在他耳边讲以前采药的趣事

    第二日两人还要继续采药,郑澜晚上便老实地没有折腾人。

    这可让君颐发现了新世界,一连三天,天天采药,越采越精神。郑澜看着堆得满满的仓库,终于忍无可忍。

    第四日,天气昏暗发阴,君颐仍旧带着郑澜上山,还没到目的地,寻了一处平地歇歇脚。

    郑澜冲君颐勾勾手,把玩着一根刚刚顺路采到的草药,那株草药有拇指粗细,剥去外皮便是光滑的茎身,极为柔韧。

    君颐高兴地凑过去“何事”

    郑澜暗笑,将人牢牢抱在怀中,问“这药有何用”

    君颐看了一眼“清热解毒,活血行瘀你手干嘛呢”君颐不好意思地抓住往自己裤子里钻的手,跟冰块似的,冻得他哆嗦。

    郑澜自是不会因这点阻拦就放弃,一手解君颐的腰带,另一手捏着草药往后面摸去。

    “别玩”君颐瞻前不顾后,两只手根本不够用的。那只不老实的手顺着臀缝竟直往他那里钻

    “不行呜别进来”君颐急得拽他胳膊“不许进来啊你放什么进来了”

    郑澜低声笑着,嘴上骚扰着君颐的耳朵和脖子,这里舔舔,那里咬咬。

    君颐看了看郑澜脚边零落的草药皮,又想到了往自己身体里钻的那东西,觉得色情得不行,再也不能直视这种药了。

    “乖,吞一根给我看看这东西软得很,怎么会进不去别动,我塞给你看,绝对可以进去”郑澜三指夹着药茎往小肉洞里面塞,滑溜溜的柱身给了他极大的帮助,顶进去一个头之后,再往里插就很容易了。指尖传来的高热让他越发心猿意马起来。

    “要试你自己试啊”君颐有些崩溃。

    还是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君颐自暴自弃地弯着腰捂着脸,脖子也缩起来不给亲,整个人羞成了一个红团子,还是会呻吟的小团子。

    冰凉又细长的物什不断深入,冻得后穴时不时就抽搐收缩。那东西遇到阻碍,就直直地往敏感的肠壁上戳,紧蹭着柔嫩的穴肉拐个弯,再继续往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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