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我是谁作者二飞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正剧 腹黑攻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腹黑专爱欺负恋人将军攻x倔强小白硬充老司机大夫受
因谋反而被赐毒酒的郑澜,一觉醒来失了忆,被硬塞过来一个如花似玉的男妻。虽然“妻子”形迹可疑,但是送上来的美人不吃白不吃,花式逼供不要太享受
本文设定世风开放,可娶男妻,夫夫地位平等。
三包有爱、不坑、he
排雷生子、狗血、更新不定、医学历史纯熟胡诌
未满18周岁禁止观看
肉肉不如原来多,不追求肉文,这次想写剧情。
、第一章 我们几日成亲弄到几时
郑澜从一片兵荒马乱的梦中带着汗水醒来,入目就是素净简朴的床帏,扭头便见到一人。
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此刻正伏案凝眉,行笔间如瀑长发垂落颊边。
这人是谁
郑澜狠狠皱眉,脑中一片混沌我又是谁
那男子听到床上声响,一抬头,竟见到一双望过来的黑亮眸子,先是一愣,复而大喜,快步走过来“感觉怎么样”
郑澜觉得他似曾相识,却又不甚熟悉,便冷冷地问“你是谁”
男子扶他起身的动作一顿,神情复杂,惶恐中又夹杂着隐隐的惊喜“你不记得我了”
郑澜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不回答,只是冷漠地看着。
男子又问“那,你记得你妻子叫什么名字吗”
郑澜心里冷笑,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更别说妻子了。
再者说,问他妻子芳名做甚如果我有妻子,就算名字再好听,那也是我的于是糊口诹了个名字出来“白日。”
不料面前的男子突然兴奋,一把抓过郑澜的手“我就是白日啊”
郑澜盯着他,满脸不相信。
男子倏而腼腆一笑,脸颊微微发红“都成婚了,还总是叫表字,多见外,直接叫名字啊。”说罢,双眼闪亮亮地看着郑澜。
郑澜挑眉“你叫什么”
对方怀疑地打量他,在郑澜一脸的“大逆不道”中摸了一圈他的脑袋,没发现任何伤口和鼓包之后,说出了结论“你失忆了”
“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吗”郑澜不答。
“家住何处”不答。
“那我们何时成的婚呢”依旧不答。
郑澜看着面前的“白日”硬把两道眉毛皱在一起装出发愁的样子。明明是个清冷冷的美人,可惜了脑子不大灵光,这点演技还想骗过自己,蒙傻子呢
“白日”握紧了郑澜一直想要抽回去的手,情深意切地说“你叫郑澜,是个逃犯。我一年前救了你,把你藏起来防止被抓到。不久前我们还成了婚。你随我去山上采药,为护我摔伤了头,没想到竟然失忆了都怪我对了,我叫君颐,白日是我的表字,四处行医谋生,虽不富裕,但养活咱俩足够了。”
郑澜突然来了兴致“我们成婚了”
君颐点头。
郑澜似笑非笑地伸手摸上君颐的薄唇,揉捻了两下“叫声夫君听听。”
君颐张了张嘴,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有些不敢看郑澜炯炯的眼眸。
唇间的手指顺着微张的唇缝伸了进去,轻轻扣了扣阻碍他前进的牙齿。
君颐脸颊爆红,忙不迭地往后扬头,却被郑澜两根手指擒住了下颌“还是你平日里叫我别的好哥哥怎么”
“夫,夫君。”干涩涩的。
郑澜突然觉得这声夫君无比悦耳,干脆伸臂将人揽在怀里,耳聪目明的他立刻听到了君颐如雷的心跳“为夫忘了你,是我不好。和我讲讲以前的事吧。”
“以前的什么事”被郑澜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包围,君颐恨自己不争气地脸红心跳个没完。
“我们几时成亲当日天气如何”
君颐慢慢答道“中秋节成亲,天气晴朗。”
“可有洞房”
君颐“有。”
“为夫弄了你几次”
君颐一直红到了耳朵尖,薄薄的脸颊此刻仿佛能滴出血来“不,不记得了。”
“那,可是为夫初夜弄得太狠,把你做晕过去了吗”郑澜恶意追问,看着快要钻到自己骨头里藏起来的人,眼中染上几分笑意。
君颐顶着大红脸,瞪着郑澜,结巴着为自己争取福利“你怎,怎么知道,就是你弄,弄我,不是我弄你呢”
郑澜仰头大笑“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弄我”说罢看了看自己虽不如从前,但依旧健壮的肌肉“夫君,你能抱得动我去桌子上做吗”
“我”君颐咬牙,这话承认不对,不承认也不对。虽然他去山上采药也勤加锻炼,但与武将出身的郑澜一比,这身板就像白条鸡一样。
“好多姿势可都要吃着劲儿呢,比如我从背后把你”
“闭嘴”君颐狠狠瞪他,瞪出了满目春色。
郑澜毫无压力地坚持说完“抱起来做。凭咱俩的身高,你双脚悬空,下面可是会夹得很紧呢。”
君颐大囧,不敢再看郑澜,忙不迭地离开去药房拿药。
以前怎么没听说,他们将军竟然这么流氓
作者有话说排雷古代狗血生子文,肉没有以前多,试水写写剧情向小肉饼。
、第二章 娘子,是你的两次还是我的
君颐去端药的间隙,郑澜下床把这处处透漏着朴素之气的小屋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
木屋孤零零坐落在山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修了专门的药房和浴室。就一个单身男子来说,也算是享受得很了。
郑澜不客气地打开衣柜,看到半边旧衣、半边新衣。新衣明显合自己的尺寸,质感衣料也要好出许多。郑澜挑了挑眉,嘴角不知不觉便凝了一抹笑意。
君颐捧着药进来,抖抖肩头的雪,见郑澜可以走动,身体无大恙也是十分欣喜。
郑澜十分干脆地喝下了药,反手就把君颐揽在了怀里,有力的臂膀环住劲瘦的腰肢,俯身在人耳边低声说“娘子,药好苦。”
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侧,痒痒的。君颐执起郑澜的手替他把脉,边笑问“那可怎么办”
“要娘子亲亲。”郑澜将人转过来,一手抬起君颐下颌,毫不犹豫地将唇齿贴了上去,对着柔软唇瓣细细舔咬,二人呼吸交缠。药汁苦涩的味道萦绕,混着君颐自带的草药清香,竟也能生出丝丝缕缕的暧昧来。
君颐指下的脉搏逐渐加快,那强有力的跃动与自己嘭嘭的心跳逐渐合拍,像是和鸣般震动着心弦。
郑澜收紧手臂,让君颐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湿热的舌头扫着似张微张的唇缝,舔开一条缝后,又不老实地顺着齿缝向里探去,好整以暇地四处逡巡挑逗新占的领地。
“唔”上颌被重重一顶,君颐受惊般要躲开,被郑澜按住后脑压向自己。郑澜越吻越深入,到了后来就渐渐有了吃人般的架势,侵略般扫荡过每一寸内壁,把君颐不适的挣扎和呜咽全部吞掉,未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沿修长上扬的脖颈沾湿了雪白的衣领。
突然舌头被另一个怯生生的小东西舔了一下。郑澜眼神晦暗难辨,大手一路向下摸去,摸到圆润小巧的臀瓣,猛然用力掐了一下,可怜的臀肉从指间挤出。
“呜”君颐不安地挣扎,蹭动间撩拨得郑澜越发口干舌燥。
一吻完毕,君颐气息不稳地靠在郑澜胸口,站立不稳两手乖乖环住郑澜的脖颈,回味着方才的亲吻,嘴角甜甜的笑容想着也遮不住,只能把脸埋在郑澜身上。
郑澜正努力平复着呼吸,却感觉人往自己怀里缩了缩,低头正看到君颐眉眼弯弯羞涩藏起的模样,只觉一把火烧在下腹,瞬间燎原。
他一把抱起君颐大步走向床榻,在男人的惊慌中,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眼中的深暗仿佛要将君颐吞没“我们是否洞过房”
君颐愣愣地看着郑澜的眼睛“是。”
“君颐,我想要。”一字一顿地紧盯着君颐,就像盯住自己的猎物。
君颐咽了两口唾沫“好。”
郑澜仅着单衣,带子一抻就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裤子也被毫不犹豫地扒掉,赤条条地伏在手足无措的君颐身上“娘子,愣着作甚,脱衣,不用为夫教你吧。”
君颐努力表现出一回生二回熟的模样,爽快地剥光自己。可衣服脱到何处,皮肤就红到何处,他不自在地把脱下的每一件衣服细细整理好,边角都抻得没有一点褶。
郑澜看着君颐强装镇定的样子就觉有趣,等到君颐脱到只剩亵裤时,终于放过了羞得全身通红的人,替他除掉了最后一点屏障。
被打量的目光巡视全身,君颐羞成了一只熟透的虾子。
“娘子,”郑澜突然开口“咱们初夜时,为夫是如何做的”中间一个动词咬得格外重。
“就那样做的。”君颐梗着脖子道。
“哪样我吻你了吗”
君颐点头。
郑澜便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亲到两人下体的反应更大了些。
“我亲你这里了吗”郑澜指尖扣弄着君颐胸口挺立的小红豆,笑着问他。
君颐艰难地点点头。
郑澜向下亲吻,在白皙的脖颈处重重吮吻,啃咬完圆润的肩头,将湿漉漉的痕迹一直绵延至胸口,大口嘬住白嫩的乳肉,将乳头旁边的一片都含了进去,轻巧的舌头上下左右地挑逗。
奇异的快感随着身上人的动作窜遍全身,君颐用手背掩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郑澜不满,用腰带将人的两只手捆绑住拴在床头。
君颐也毫不挣扎,乖乖地让男人绑,像极了待宰的小羊羔,眼中的顺从却让郑澜欲火更胜。
“我还做什么了”郑澜坏笑着逼问。
君颐咬唇不回答,责备地望向郑澜,却被男人色情而邪气的模样迷住了眼睛这是以往他见不到郑澜,过去曾为三军统帅的他总是一身正气不苟言笑。
郑澜看着君颐眼眸中快要溢出来的迷恋和崇拜,虚荣心莫名大涨,变本加厉地欺负人“娘子不说,我怎么知道咱们初夜怎么做的”
君颐已经糊到转不动的脑袋只想着圆谎,其余均来不及深想“那天你,弄我下面了”
“怎么弄的”郑澜握住君颐粉嫩秀气的一根,慢慢撩拨,指尖的粗茧让君颐直接呼喊出声,那声音脆弱极了,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
“是这么弄的吗下面两个小球弄了吗嗯弄了没有”郑澜用拇指顶着君颐的会阴搔刮。
“嗯弄了”于是紧缩的小球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上面的小孔弄了吗是这么挖的吗”郑澜说着,用小拇指轻轻扣弄流出淫液的顶端,看着君颐的腰随着自己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
“啊别没弄啊啊”君颐眼前一白,后失力地跌回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郑澜,口中无意识地喃喃“郑澜”
郑澜将白浊收集起来,掰开两条细长的大腿,尽数抹在瑟缩在中间的那粉红小口上,伸进手指开拓着,搔刮打转,细细体味着内壁的紧窒和销魂“娘子娘子”
“嗯”君颐不自在地合了合腿,被郑澜不满地一巴掌打在臀侧。
“洞房时,为夫用几根手指为你开拓的”
“三根。”
郑澜便用三根手指细细开拓,开拓完对着微张的小口吹了口气,引得小穴仓皇紧缩。
“娘子,三根手指够不够吃为夫的可是比四根手指还要粗,今天吃四根好不好”
“嗯。”
“娘子,洞房时为夫弄了你几回”
“两回。”
“娘子,我们用的哪个姿势”
“就是这个”
“娘子”
“闭嘴”还没开始做,君颐就要被郑澜欺负哭了。一边忍住在后穴四处惹事且越来越多的手指,一边还要打起精神应付郑澜的各种荤话。
两条腿环住郑澜的腰,随后被一根灼热的东西抵在后穴。那充满侵略性的物什让君颐感到了危险,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抓紧布条。
“娘子,最后一个问题。你不是初夜对吧”郑澜的眼神突然变得不善起来,在再次得到肯定回答之后,邪气一笑,一个挺身,直直楔入了大半根
“啊啊呜”剧痛传来,君颐疼得面色发白,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可怜兮兮地看向头顶上的人,见到郑澜眼中隐含的一丝怒意,慌张地想要挣动手腕,却发现自己被牢牢锁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未经人事的地方被插入了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且越来越深入。内壁被不断开拓,层叠的媚肉被毫不留情地推挤开,为灼热的物什让出身体更深的地方。
君颐强忍住眼泪,抖着声音求饶“夫君,轻轻的好不好”
郑澜看君颐满头大汗,身前的小家伙也萎靡下去了,好心地停下侵略的步伐,埋在君颐温热的身体里耐心抚慰他身前的性器。
逐渐适应了郑澜尺寸的后穴突然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夹得郑澜闷哼一声。
郑澜见君颐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便挺动着下体继续深入。
“不要了”害怕那东西把自己的肚子顶破,肠壁涨得发疼,肉龙每过一寸,虬结的青筋划过娇嫩的穴肉,带起股股颤栗和疼痛“夫君,额不要再深了”
郑澜笑“不是初夜的话,吃进去我这一根没问题的,娘子再忍忍。”
听了这话,极力想要证明二人已经洞房过的君颐咬唇忍着,鼻翼一动一动,双眼通红,口中时不时泄出半句呜咽,像极了被欺负坏了的小兔子。
最后君颐实在无法一次承受郑澜雄伟的尺寸,在男人又一次深入后,终于哽咽着小声哭出来,不断重复着太大太粗的话,一声声求郑澜不要全部进来。
被浴火和欺骗烧红了眼的郑澜哪会听他求饶,在肉棒尽根没入后不久,就前后挺动起来,感受着紧窒火热的小穴,看着清冷冷的人被自己肏得面带桃花,媚态尽生,愈发激动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大,整根拔出,再发了狠地摆动腰肢楔入,腰背的肌肉嶙峋膨胀,两只手在娇嫩的大腿上掐出了一道道手印。
“呜呜啊疼慢点啊啊呜疼我疼不要这么深”君颐缩着屁股往上躲,被郑澜拎回来,重新摆成趴跪的姿势,然后复被箍住腰,才歇息片刻的后穴又被塞满,抽插间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嫣红的穴肉跟着狰狞的性器被插出再塞入,直接被干了个通透。
君颐感觉自己是被野兽固定在身下肆意占有的雌兽,全身被郑澜凶狠的情欲包围,无力逃脱,只能被按在原地反复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销魂的小肉洞终于被肏开,郑澜满意地笑了,更加不留情地在人体内肆虐侵占。他何尝看不出来君颐这身子只是初尝情事,青涩得很。但却偏偏格外地勾魂,让他欲罢不能。君颐惨兮兮的讨饶和甜腻的呻吟正戳在他恶劣的情欲点上,只想让他展露出更多淫态。
小骗子,醒来看到的第一个就是你,还敢骗我,今天不奸透了你
“乖,夹紧小屁股”郑澜一刻不停地挺动着,手口都不闲着,在君颐羊脂玉般的身子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小骚穴还疼吗”
“疼呜呜我要坏了”君颐扭过头,吸吸鼻子求饶。
“让夫君干透了,以后就不疼了”郑澜在蠕动的后穴里画着圈地开拓领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肏得君颐哭呛掉“等到我把你这小穴捅得会流水儿了,你以后只能用夫君的大肉棒天天堵着才行不然这么骚,出门让别人看到了,你可就回不来了”
“不要这样咳以后得一直做呜呜坏了以后就没有了”君颐跪立的两条腿战战巍巍,要不是被郑澜搂着腰,马上就要瘫在床上。
郑澜闻言笑出声“这是告诉为夫不要竭泽而渔”
君颐把脸埋在枕头里“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
郑澜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棒,解开君颐的绳子,转过人来面对自己“想让为夫肏多久”
两条胳膊像面条一样无力地垂下,已经被做到有些神智不清的君颐抬头胡乱碰到男人低下来的脸颊,便伸着脖子吻上郑澜的唇“一辈子”
“那下辈子呢”
“下辈子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刚好救了你,还赶上你失忆
“呵呵”郑澜笑“你倒是个不贪心的。刚刚肏疼了吧”
君颐费力地搂住郑澜汗湿的脊背“还,还好你高兴就好。那我也,高兴”越说越小声,要不是两人离得太近,郑澜险些听不到。
郑澜闻言一怔,神色复杂地低头看着满眼春色的人儿,突然吻掉他脸颊的眼泪,再将肉棒插进去时,察觉到后穴主动放松接纳灼热的巨龙进入,心底更是一片柔软,动作倏地放轻了些。
“娘子,今晚想要几次”
君颐闷哼了一声,小声回答“两次。”
“你的两次,还是我的两次”郑澜笑得开怀。
君颐不满地夹紧了后穴,瞪了男人一眼“我的两次”
“哈哈哈好你的两次”郑澜说罢将方才绑君颐双手的布条拿过来,细细地缠绕在那根秀气的性器上。
“别别这样玩,我不行”君颐急得要伸手拨开。
郑澜抓住了两只要破坏的爪子“你的两次,我可是一次都不到啊,你这是要憋坏我”
“谁管你”
郑澜“憋坏了为夫,谁来给你播种啊”威胁性的咬住君颐的手指,向上斜挑眼睛看着他,在对方的目不转睛下一根根咬过去。
君颐憋红了脸,抽出手重新搂过郑澜,恶狠狠地亲上他那张坏坏的嘴,正被突如其来的肏弄顶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随后被郑澜吞入腹中
炉中红炭,床头白烛,噼啪作响,也遮不住满室旖旎
作者有话说压力越大文越浪
、第三章 挽发画眉,乃为疼爱
夜雪过后,山中空气愈显冷冽。
于是温热床榻更让人留恋,更何况还有暖玉在侧。
君颐揉揉发涩的眼睛,扭头便见到身边打着赤膊沉思的郑澜。
“醒了”郑澜重新躺下将人抱住。
君颐动了动,只觉全身一片酸痛,腰和那个地方尤甚,哑着嗓子问“几时了”
“快巳时了。”郑澜探向他的额头,依旧有丝发热“昨日做完没有清洗便睡下了,我忘记柴房在哪里便没有动。”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唔”君颐扶着腰起身,赤条条地哆嗦着腿下床,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沾满了暧昧的白色痕迹。
不光是股间,君颐原本白净的身子满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和吻痕,腰腹间腿根处清晰可见重叠的手印。
郑澜盯着他弄出来那些痕迹,看君颐慢腾腾地下床将炭火播旺,来回拖着步子,将一套他的衣服放在炭火旁烤着,然后又挪回屏风后简单披上件干爽的内衣。
“郑澜”君颐叫他。
“何事”
“我你过来好不好”君颐的声音隐隐发抖。
郑澜赤脚走过去,见君颐以扭曲的姿势斜靠在衣柜上,手上高高举着个大木箱,神情痛苦。他快走几步,一手抗箱子,一手半抱着君颐回到床上。
君颐斜躺下,打开箱子翻找着。
“以往,”郑澜犹豫着开口“做完以后是我帮你清洁吗”
君颐愣了片刻“不是,我自己来的。”还没说完,耳尖就红了。
郑澜把手贴在他腰上细细按摩“想不到为夫之前这么不负责啊”
君颐不再接这个话茬,红着脸拿出一条绣着藏青白虎纹的发带“我帮你绾发吧”
郑澜眼中渐渐漫上笑意“我虽记不起很多事,但有些常俗还是懂的,”指尖把玩着君颐手中的发带“挽发画眉,乃为疼爱。”
“嗯。”君颐僵硬地点头,掏出别在腰间的木梳,捏在手心里,脸上的忐忑一览无遗。
郑澜突然翻身下床,动作利索地穿戴整齐,回眸冲君颐笑道“等夫君为娘子清洁完,你再替我挽发。”说完披上棉衣出门去。
君颐不放心,艰难地穿好衣服到柴房一看,见郑澜正对着烧开的水走神,抱着臂不知在想些什么。
郑澜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皱了皱眉“在屋里等着就好。”
君颐指着灶火“你不说忘记柴房在哪里吗现在又怎会生火烧水”
郑澜揽过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看到,自然就会了,你夫君只是失忆,又不是变成废人。再者说,我昨日不也是无师自通,伺候得你很舒服吗”
被逗了一夜的君颐脸皮稍微厚了些,不自在地清清嗓“嗯,表现尚可,仍需努力。”
“哦”郑澜故意贴得极近,非要看到君颐窘迫的眼神“何处需努力”
“时间太久,气力太大,对身体不好。”君颐一本正经地说。
“为夫身体强壮,无须担心,今夜还可再战。”郑澜也严肃地答道。
君颐昂首,言辞间一片正气“我是大夫,从医多年。”言外之意就是,门外汉要老实听医者的。
郑澜闷笑“好,听娘子的。”
赶君颐回房间,郑澜手脚麻利地准备好沐浴的水。
身体的记忆是骗不了人的,他能察觉到自己砍柴生火熟门熟路,但是对这间屋子、这个地方,还有这个人,都十分陌生
君颐硬是要自己清理,昨晚没尽兴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吃豆腐的好机会。郑澜任君颐满脸通红地趴在自己肩头扮鸵鸟,将手指探入水中,绕着红肿菊穴打转摸了几圈,硬挤进去一个指尖。
“嗯”君颐跪在浴桶里,皱眉抓紧了郑澜衣襟。
“可是疼了”郑澜低声问,声音变得温柔,手指也不再深入,轻轻左右晃动,在拥挤的穴肉中开拓些许空间出来。待胸前的手指放松些,小心探进第二指。
虽然郑澜极尽小心着,但毕竟意识不到自己曾常年行军打仗,磨出满手粗茧。君颐那处原本就娇嫩脆弱,更是被欺侮折腾了一晚上。茧子划在高高肿起的穴壁上,立刻留下一道血痕。
君颐咬牙撑着,紧紧环着郑澜轻轻地抽凉气。
两根手指将肿胀的小穴撑开一个小洞,引导着还留在君颐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
郑澜皱眉看着红白相间的浊物,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虽然粗暴,但念及君颐初次,也并未真正伤到对方。
不甚熟练地帮君颐清洁整理好抱回床上,郑澜亲了亲他疼得发白的脸,拿起发带“娘子改日再帮为夫挽发吧。”说着就要往头上绑。
“不行”君颐起猛了腰严重抗议了一下,拉着郑澜的胳膊,执意帮他戴。
郑澜拧不过他,于是坐在床沿,反手扶着君颐的腿。
君颐跪在床榻上,拿着木梳,执起一缕长发,感受指尖青丝滑落,微痒的触感搔在掌心。他心想这人连发丝都要比寻常人刚硬些,在人背后悄悄笑弯了眼。
一梳到底。再撩起另一缕。
室内静谧,窗外传来一两声鸟鸣,透过打开的窗,见到一枝傲雪红梅开得正烈,像一簇小小的火焰,燃烧在凛冽冬日。
“君颐”郑澜闭眼享受着头皮传来的轻柔动作。
“嗯”君颐指尖动作未停,执起两缕头发,灵巧地翻转成结。
“没事”
“嗯。”君颐从郑澜手中拿过发带,一丝不苟地一圈圈缠绕上,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眉头,躬着身体,认真打出一个漂亮的结。
“以后,可会一直为我挽发”郑澜没有回过头。
“会。”
“为我一人”
“再无别人。”
郑澜看向窗外,一只鸟儿落在方才那束红梅枝头,歪头看向二人。
“快看,是喜鹊”君颐笑着指给郑澜看。
郑澜却没有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而是突然在凑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君颐捂着脸,瞪大了眼睛。郑澜却哧地一声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说这篇和以往的比起来,算不算一股清流哈哈哈
这一章题目和其他的画风不太一样“画眉挽发,乃为疼爱”,是从一位我喜欢的大大的文里读到的,每次说出来都觉得好甜好甜,超喜欢这句话
、第四章 你手糙是小事,但大夫为何会疼
药房内传出浓浓的酸苦味,君颐坐在小榻前帮一位面色发黄的老伯切脉。郑澜被打发走,坐在铁药碾前一脸不满地压草药。
陪老人上山的两个小孙穿着灰黑的袄,凑着小脑袋蹲在梅树前用石头写写画画,口中念念有词,清脆的童声传到屋内“夏日炎炎雪儿飘,甲胄冰寒马儿慌。酒池肉林金床榻,不记烨王忠魂丧”
君颐闻言手下动作一顿,晃了晃神,不安地向门外看了一眼。
“大夫见笑,见笑,”老汉不好意思地笑笑,“娃娃不知从哪里听了童谣,自己学了来,这两天正新鲜着”
“无妨。”君颐微笑,起身拿过毯子为老汉盖上,“今日扎两针再开些药,五天后再来扎一次便可。”
“大夫,方才那男子面生,可是新收的伙计”王老汉追随着君颐飘逸俊秀的身形挪不开眼。哎,这么好的人儿,得配个多美的媳妇才行。
“有段时日了,只是你不曾见过。”君颐语气不甚在意“王伯,山下可好”
提到这个,老汉长长叹一口气“寻常人家,这些鸡毛蒜皮就够受的了,比不得烨王那冤屈,满门忠烈哎”
君颐垂了垂眼。
“再看那些奸佞小人,哎”又是一句长长的叹息,转而义愤起来“不过,这几日听说魏府的老太爷病了,果真恶人有恶报君大夫,你宅心仁厚医术高超,但若是那魏府找上来,万万不可给这种小人治病,脏了你的手”
君颐淡淡道“自是不会。”
门开灌入一阵冷气,郑澜大步走过来将一双手伸到君颐面前,瞪着他不说话。
“可是药房冷了”君颐握住郑澜的大掌,却发现手心汗湿温热,笑道“那是累了”
郑澜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掌皱眉“手太糙了。”他在磨药时发现的,回想起早上君颐后穴流出的血,察觉很可能是因为这双粗手。
老汉懵了,碾了碾自己的手“手糙些有何妨”
“疼。”
老汉更不懂了“疼”
郑澜挑眉,看向君颐“他疼。”
君颐“嚯”地坐起来,赶忙牵着郑澜进入内室,健步如飞,抢白道“你这是扭到了,快过来我帮你上点药。”
郑澜将君颐转过来,果然看到了一张大红脸。
“这里还疼不疼”糙手揉了揉君颐的屁股,郑澜小声问“脱了我看看”
君颐咬咬唇。郑澜以为他不愿意,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在有人的时候看,便要放开他。
君颐却垫脚附在他耳边说“等给王伯治完好不好”然后揉揉脸,转身回前厅。
郑澜索性在卧房等着。半个时辰后,君颐步伐略显奇怪地进来,径直挪到床边,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慢吞吞地脱了裤子趴在床上,直接把脸埋进被子里。
郑澜愉快地撩起他上衣衣摆,青青紫紫的小屁股映入眼帘,圆润弹滑,可是手感极佳,笑问“怎么这么主动”
君颐装死不搭腔。
郑澜摸上那两瓣,用指甲轻轻地划来划去,引起身下人股股轻颤“娘子,你不说话,为夫可以为你想要了”
“郑澜,帮我看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郑澜分开两个小巧的臀瓣,观察隐秘的菊穴,皱了皱眉。早上抹的药膏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但是可怜的小菊依旧肿得老高,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几道。
郑澜将臀瓣掰向两侧,用了些力气,小穴才张开一个口,隐约能见到内里殷红的肠肉和细小的伤口,轻声问“还疼吗”
“嗯。”君颐点点头。
郑澜突然有些生气,胸口囤着一股无名火,对着圆润的小屁股“啪”地打了一下
“疼还给人看病,救人先救己,不知道吗”
君颐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知道了。”
“啪啪”两下,无辜的小屁股又颤了颤。
“下次我再伤了你,直接跟我说,不知道吗”
君颐不知怎么从郑澜的口气中听出了些自责,从被子里钻出来,低低地嘟囔,却足以让郑澜听到“可是你弄,很舒服的,一弄就停不下来”
郑澜听了这种把责任都揽过去的“安慰”,更生气了,挖了一块药膏,直接捅进去一个指尖。
“啊”君颐挣了两下,埋在被子里细细地倒抽气,片刻后,惨兮兮地露出头,回头冲郑澜红着眼睛喊了声疼。
郑澜皱眉收了手“这怎么上药我手太糙,会伤了你。”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红肿的小穴,气得又打了下小屁股。
看着它们一颤一颤的,气就好像能消些
“唔”君颐被打得羞愤,本来就昏涨发热的头更加混沌,手伸到床头的暗格里,掏出一根玉棒,用一根食指推给郑澜“用这个吧”
“哦好东西”郑澜挑眉,把玩着细长光滑的玉势,嘴角噙了一抹玩味的笑,摸摸君颐的脸颊,发现比身子烫手多了。
小东西这是有些烧糊涂了吧
郑澜俯下身,温声细语地说“这个不够长,没办法抹到最里面。”
君颐皱眉拿过玉势,两只手上下握住,上面的手还撸动了两下“够长了和你的一样”
郑澜觉得自己在遇到君颐前应该没少见女人,但是不是因为记忆清零,就变得禁不起撩拨了呢继续诱哄道“这个还不够好,娘子还有没有别的能用的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君颐接着伸手在床缝里摸索,不一会儿又变出两个玉势来,一个粗长狰狞,上面还镂空雕着青龙,硕大的柱头犹如鸡蛋,比起郑澜那话儿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个柱身极为弯曲,虽没有那么粗长,但想想便知是何种销魂滋味
突然,郑澜眼尖地在两个玉势的囊袋上竟发现了个“澜”字拿过细长的那只,果然也有。虽然自己的名字可能并不是这个字去他娘的这就是老子的名字必须是老子的名字
郑澜只想直接肏了这个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妖精,不管不顾,射满他的肚子,恨不得即刻将人肏死在床上
郑澜这次深呼吸也无法平复下身的燥热,在细长的玉势周身抹上药,对准嫣红的小穴,旋转着插了进去。
“疼相公我疼”君颐带着哭腔喊相公,喊郑澜的名字。
郑澜擦擦汗“乖,忍忍,马上就好。”虽然内心躁动无比,下手却更加小心,来来回回三四次,确保整个穴道都涂满了药。
做完了这些,郑澜将人用被子一裹,亲亲他汗湿的额头,发现已经发烫了,还是顺嘴问了句“可心悦相公”
君颐老实地用力点点头,果然点完头更晕了。
郑澜恶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带响儿的,翻身去药房煎药
作者有话说唔日更应该不会是常态,只是因为deade还不够近
、第五章 娘子,同为夫一起探索新世界吧
君颐的药效自是非常好的,中午发完汗,晚上病就好了个七七八。
郑澜顺手包揽了家务,晚上烧了一桌好菜,摆上了酒盅,意味不明地想小酌两杯。
二人围着方桌对坐,郑澜给君颐倒了杯酒“听那个老汉说,你明天要下山”
君颐细细咀嚼掉口中的食物,才不紧不慢地答道“有户人家请我出诊。”
郑澜嗤笑“都说医者悬壶济世,你这住在半山腰上,寻常人家生病哪有时间往山上跑”
君颐被笑话了也不恼“我每月初五和二十会去山下摆摊。”
“若是百姓患了急症怎么办”
君颐垂头“我不是菩萨。身为大夫,为自己活七分,为别人活三分,就是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