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又出去逛了一转回来,走得有些累了,就去浴室洗澡。洗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有响动。他一下子警觉了起来,这间套房可是只有他一个人住,不可能会是进了贼吧。
他扯了块浴巾,出来拿了扫帚在手上要去抓贼,却没想到在客厅看到的居然是两个多月没见的韩氏兄弟。见他光着个身子出现,韩氏兄弟脸上的表情立刻怪异起来。
张远山懵了,扫帚也掉在地上“你们怎么来了?”
两兄弟没说话,对视了一下就同时从沙发上起了来,把他抵在墙上摁住。张远山一下子慌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们这是要干吗?”
“我们这是要干你!你明白了不。”韩战伸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反正你也不能做出选择,而我们兄弟谁也不想放弃。所以,我们决定了,要共同拥有你!”
“这~,这怎么行!跟婚姻法违背呀!”张远山一边回答,一边躲他们在身上做乱的手。
“我们说行就行,帮你下了决心免得你心烦!”韩斟一改往日的温柔矜持样,把他腰间的毛巾一扯,张远山就在他们兄弟面前赤身裸|体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张远山想到自己以后天天就要陪着两只禽兽同床共枕,脑子立刻疼了起来。这可是两只超强攻啊,他这身板哪里经得起他们一起来xxoo再ooxx,腰会断的好吗?会被做死在床上的好吗?
他想挣扎,可身子被两兄弟左右夹着,根本无法动弹。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东西,立马放软了身子对他们两兄弟妖媚的笑“去卧室,在卧室我最有感觉。”
两兄弟交换了个眼神,架着他去了卧室。一进去,俩人一用力“砰”的一声就把张远山扔到了床上,然后两人就饿虎扑羊一样扑了过去。
张远山迅速往边上一滚,随即从枕头下掏出个东西对着两急色狼一喷。
一团雾气过后,刚还来势汹汹韩战韩斟两兄弟就软在了床上。
张远山看看手中的小瓶,得意的笑“远山牌防狼喷雾剂,带着放心,用着舒心!效果明显不反弹,色狼全部靠边边。远山防狼喷雾剂,你最明智的选择!”
☆、第章
第二天,张远山是被身后紧紧扣着他腰肢的男人给顶醒的。
清醒的那一瞬间,他很想拿刀阉了背后紧贴着自己挥汗律|动的男人。可四处看了看,发现触手可及的地方还真没有刀。
韩战一边抽|送一边在他耳边喘粗气“终于醒了?”
“韩战~,你~,你别太过分!”张远山给他顶得话都说不顺畅了。
“别口不对心的装委屈,也不看看你自己把我咬得有多紧!”韩战嬉笑着用力顶了他一下,继续在他耳边喷洒热气。炙热的呼吸把张远山耳边根子都熏红了。
“呜~……”张远山溢出一声呻|吟后,很明智的闭了嘴。
以他的经验来看,跟这个流氓斗嘴不管过程如何,到最后都是自己败下阵来。
等韩战在他身上发泄完兽|欲,张远山又成了一滩烂泥,两人都流了一身汗。韩战拥着他一边休息一边玩弄他的乳|珠。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常拿枪的手,指腹和掌手虎口都有层薄茧,摸在皮肤细腻的张远山身上有些粗嘎的硌人。
在他这样极尽手段的把玩下,张远山的乳|尖给刺激得充血肿涨,又痛又酥麻。
已经没力气应付他的张远山只好哑着嗓子告饶“兵哥哥~,你饶了我吧!”
韩战听了瞅着他的眼神里就满是笑意,捻起乳珠拉了拉就停了手。
休息了一会儿,张远山有了点力气就开口埋怨骂韩战是禽兽。他被折腾得很惨,菊花不消说肯定肿了,连双腿到现在都还在发软轻微打着颤,这样叫他怎么走路下山。
韩战支起个下巴冲他痞痞的笑了会,才戳了戳他的额头“傻瓜~,你想走路都没机会!”
……
事实证明,张远山是真没机会走路。
韩战的小型军用飞机直接停在了聚义厅前面的空地上。
第二天上午,韩战带来的50名精英,把山上的财物、武器洗劫一空吃饱喝足后,带着丰厚的战利品坐着中型直升机冲天而起,威风凛凛的离开了山寨。自有当地警备厅的来人,把那些侥幸没有逃得性命的土匪送进监狱劳动改造。
韩战和张远山两人自乘了一架小型军用飞机跟在后面。
张远山在后座枕着韩战的大腿,躺着继续养被人使用过度的小菊花,韩战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拔弄张远山的头发。
这姿势这氛围让张远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很模糊的感觉温情脉脉?还是缠绵爱意?
不过,他马上否定了这种感觉!能跟任何人谈温情谈爱意,唯独不能跟韩战谈。韩战他是什么人?靠下半身思考的种马而已,怎么能跟这种渣渣谈人类的感情!
不过,看着驾驶窗外的蓝天白云,一股万人之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姑且不论这人有没有正常人的情感,光是用直升机接送小情人这招,就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想到这里张远山忍不住暗中笑了笑,很有些自己傍了个高富帅的微妙感觉。
……
“昨晚你们是怎么在一枪未开的情况下,就把他们一锅端掉的?”张远山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他一直都在寻思这事,确定自己昨晚是真的没听见一声枪响。这个现象不是很奇怪吗?吴雄可是一个会指挥做战的老兵油子,没道理不做一丁点反抗!
“当时,他们全都喝得烂醉如泥的在聚义厅里歪七倒八的做美梦呢,哪能顾得上拿枪反抗!再加上我们在山下碰到败退下来的老大一伙人。有熟悉情况的人带路,我们自然事半功倍。”
“……冯大当家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说要弃暗投明参军,我就给他们开了条子,让他们去我最近的部队报道去了!”
这样的结果,似乎也还算可以。
张远山觉得自己悬着一颗心救下来的冯灿,没有在内部火拼中挂掉,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直升机的机舱里噪音太大,两人说话跟吵架似的挺费劲。说了一会儿,两人就闭上了嘴。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睡得着,新鲜感一过旅途就开始无聊。
张远山瞅瞅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韩战,想问韩斟的消息。
在快被王麻子爆菊绝望无比的时候,其实他内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期盼韩斟会象那次从韩战手里救自己一样,跟个天神下凡似拿着枪出现在门口。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韩斟不可能一点都不担心,可他为什么就没来呢?
张远山也知道自己刚被韩战干到嗓子哑菊花肿,转头就向他打听韩斟的事,实在过于不要脸。可犹豫了半晌,他还是按捺不住问了出来。
韩战闻言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垂下脑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开了金口“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