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舷刷看向周晁,眸色暗沉。姚应良吸了口气,也没说话看着周晁。
阕词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大衣披在周晁身上。
“要闹去外边闹,别在这里打扰我休息。”周晁板着脸从他两中间穿过,走到屋内仅存的床边,回头,“阕词送客。”
姚应良“我有事和大人说。”
任舷眯了眯眼“我是你的护卫。”
“我才是大人的护卫,你什么时候成了大人的护卫。”
“呵。”
“呵。”
周晁……
有人敲了敲门。
门本是开着的,单就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酒雾禾探头进来,微微一笑道“周公子忙吗?在下想与你讨论下赔偿本店损失和陈兄的医药费问题。”
周晁默默看向任舷,你惹的麻烦你解决。
任舷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递给酒雾禾。
酒雾禾接过,微微一笑“万分感谢,请继续。”
给的钱是需要赔偿的好几倍,这钱都可以重造一个酒楼了。
酒雾禾走到一半又探头回去“你们继续砸,千万不要客气。”
周晁……败家。
╮╯╰╭还好不是败我家,殿下从来不乱花钱。
某黑衣人趁着那边两个正在互相打量,从窗口闪进来,递给周晁一块玉佩。
“这是殿下给您的。”黑衣人一号从上倒挂下来在窗口露出脑袋。
“不怎样,就是从一座小山一样的玉的正中取来的。”黑衣人二号从房梁上露出脸。
“当然也不贵,就是造一个东宫的价格。”黑衣人三号从窗外的树上拨开树叶道。
递玉佩的黑衣人眼睛一弯,估计是在笑。
周晁……
黑衣人专署频道内(其实就是眼神交流)。
“说的没有很夸张吧。”
“当然没有,绝对要给大人殿下很富有的感觉,绝对不可以被那个野蛮人给比下去!”
“嗯嗯。”
周晁哭笑不得。
邵令峰此时没空理会玉佩不玉佩的问题。
那群人正一个个检查这四辆马车,邵令峰钻的是最后一辆,人正毫无防备的靠近,邵令峰握着短刀正蓄势待发。
前面的一辆马车传出人声,似乎是在挣扎。
领头的那个不耐烦的说“去看看,怎么了?”
“那人又醒了,这迷药对他似乎没用。”
“那就加大剂量。”领头人利落的跳上马,“立刻出发,免得夜长梦多,到了沥宛交了东西,有你们休息的。”
一路奔跑过来的人没休息好,又要连夜赶路,大部分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警惕。骑着马的领头人骑着马在前头,还有两高手也没什么防备了似的。
邵令峰悄悄掀开帘子,从缝隙看过去,发现人力主要集中在大概第二辆马车内。
听刚才那话,一车子里似乎缚了什么人。
想办法接近看看。
趁着下半夜大家都没什么精神,领头人也懒得抽人鞭子了,车子行驶的慢悠悠的,邵令峰一闪身进了第三辆马车,一看里面和第四辆一样,立刻闪进第二辆,依旧和之前的没什么差别,邵令峰刚打算离开,突然顿住。
这辆车的高度似乎有些不对。
正当邵令峰似乎万事都在向好的方面运转的时候,周晁这里就异常杯具了。
任舷那般自然的向周晁走过去。任舷不是邵令峰,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太子殿下,姚应良不敢怎样。但对于任舷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货色,姚应良可一点不给好脸色,一把拦住人。
于是两人又打做一团,两人打来打去,房中仅剩的一张床就那样壮烈了。
周晁坐在一堆废墟里为自己点了一根蜡。
卧槽,此刻不要太想念殿下!这到底什么情况啊啊啊啊!
阕词将周晁从地上拉起来,周晁拍拍衣服绕过那两个人“你们继续。”
老子不想管了!
“大人等等。”阕词拉住周晁衣袖,快速在周晁脸上倒腾了一番,才松手,“好了,大人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