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一回事,想听是另一回事。”
周晁无奈的一巴掌糊在邵令峰脸上“殿下,袖子很忙,真的,是你说不可以欺负姑娘的。”
“我欺负的是属下,不是姑娘。”
周晁
邵令峰干脆一把将周晁抱起来进了内室。
“殿下你做什么”周晁黑线。
“听故事。”邵令峰微微一笑,“或者做点别的事。”
“殿下你正经点。”
邵令峰抱着周晁两个人就滚在了床上,滚了几圈,邵令峰压在了周晁身上“难道我很浪荡”
周晁突然想起曾经看的小黄,男主or小攻会在ooxx的时候说“xx,浪起来”,脸部抽动了一下。
“又在想什么”邵令峰低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周晁已经脑内出“洪湖水呀,浪呀们浪打浪”的歌词,猛的这么一回神,见殿下那严肃的脸,再脑内殿下穿着七八十年代那衣服,梳那发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偶尔不能顺利接收周晁脑电波的邵令峰看周晁眼神软化,面部表情的柔下来,眼角眉梢似乎都含上温情其实人家只是在憋笑,觉得心里满满的。
轻柔的在周晁唇上啄了一下,刚想说点增加气氛的话,周晁抓着邵令峰的肩膀,头埋到他肩窝里,突然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
邵令峰
顿时气氛什么的,都是浮云。
两人的脑电波不在一条线上,邵令峰正纠葛,阕词一脸惊恐的跑了进来“大人,大人不好了”
阕词一进来就看见这两人倒在床上,透过垂下的床帐只看见两个叠在一起的人,还有微微晃动的床笑的略猛,床略脆弱,愣了一下,飞快的跑了出去。
阕词嘤嘤嘤,大白天的,也不锁门的,真是让人情何以堪。
邵令峰望着怀里笑不停的周晁,无奈的叹了口气,摸摸周晁的脑袋算了。
周晁幸好没有开启琼瑶模式了,两个大男人说情话多诡异
外头跑到一半的阕词突然想起来最初的目的又折回去,在外头大喊道“大人,不好了,任舷来提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也是1v1党,那到时候再说吧:3作者君最爱殿下了噗。
52再见陈黎
周晁笑容一僵,面部露出略微诧异的表情“哈”
邵令峰挑了挑眉,一翻身坐起来“哦袖子什么反应”
周晁也跟着爬起来“和袖子有什么关系”
邵令峰半回身,似笑非笑“那你是希望和你有关系”
周晁赶紧摇了摇头。
邵令峰点点头,道“他喜欢袖子,就和袖子提亲咯,有何不可”
“她不是你的太子妃么”周晁同情的拍拍邵令峰的肩膀兄弟,你的绿帽子真漂亮。
“休书,袖子模仿我的笔记,早就自己签了上呈了。”
“休妻总有理由,理由呢”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喜欢国师,理由当然是给国师让路。”
周晁求别闹。
邵令峰凑上来一把揽住人肩“所以北蓦国臣民很愿意国师做他们未来皇后。”
周晁一脸黑线“我没记错的话,国师的罪状里头就有一条是蛊惑太子。”
“这么些渣渍,我总会清理干净的。”
周晁╮╰╭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才出去,外面已经围了一群人,任舷很大爷的坐在一边喝茶,一言不发。袖子涨红着脸一幅和人拼命的模样
袖子瞧见周晁和邵令峰,一把扑了过来。
“大人,求您放过我吧,收回那句话吧,人家最近忙的要死已经很倒霉了,这也就罢了吧。”
周晁向邵令峰身后躲了躲,躲过了扑过来的人“你喜欢的类型。”
袖子仰天长哭“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喜欢的是大人您这样的,真的实在不行,阕词这样也可以啊”
阕词在一边开口“前太子妃,您如此嫌弃的语气是何意思”
袖子求拯救┭┮﹏┭┮
“如果没有异议,那就这样定下了,来年开春。”一边的任舷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周晁面前,“虽然不能和你在一起很遗憾,但是我喜欢的是以前那个你,所以我会遵照你的说法。”
周晁
然后任舷带着一帮子人留下一地聘礼走了
袖子什么叫没有异议
周晁眨眨眼,问邵令峰“遵照说法我说过什么”
邵令峰一笑“我怎么知道。”
周晁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这事和你脱不了干系呢呢
在一边被无视良久的小二期期艾艾的上来对袖子赔笑道“请问客观,您能将您的您的嫁妆移一移吗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袖子一瞧四周,虽然此刻客栈还未营业,但是门口陆续走过赶早的人都稀奇的往里头瞧,再看身边,周晁和邵令峰不知什么时候又不见了,连带着阕词和黑衣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刚解毒苦逼的蜡黄着脸色在一边捧着茶杯同情望着她的觥儿。
袖子望了望屋顶“天气不错。”然后对小二微微一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胭脂没抹。”说着转身就走。
觥儿喝茶的动作一顿。
小二
觥儿耸了耸肩“宁破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小哥麻烦了。”
正说着,外头传来敲门声“请问有人吗”
“听见里头有人说话,应该要开门了,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我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觥儿觉得外头那声音异常耳熟,还没想明白,三四个小二快速把地上的嫁妆挪了地,一小二热情的上前开了门。
觥儿眯了眯眼睛,开门的速度似乎成了慢动作,然后她看见了陈黎、陈郁和酒雾禾。
咦陈郁
陈郁看见觥儿似乎很高兴,对着觥儿笑了一下,然后脸微红的转过头去。
觥儿
陈黎上前对觥儿抱了个拳“没想到竟能在此遇到觥儿姑娘,不知你家主人在何处”
觥儿默了默“我家主人要和一个男人成亲了,你有事”
陈黎一惊“周兄要和男人成亲”
边上的小二一惊原来刚才那位姑娘是男扮女装。
半个时辰以后,周晁一脸严肃的吹了吹手里茶杯中的茶叶,喝了口茶,对袖子道“作为一个男人嫁给另一个男人,祝你梦想成真并能亲身经历。”
袖子嘤嘤嘤我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陈黎在一边不好意思的笑笑“实在抱歉,在下不知道觥儿姑娘是袖子姑娘的丫鬟。”
酒雾禾坐在周晁边上,托着腮偏头一笑“周公子最近过的可好”
“不错。”
酒雾禾露出一抹暧昧的笑,眼睛在周晁脖子那儿打了个转“纵欲伤身,周公子可要注意。”
“咳咳。”周晁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这才想起来那蠢货之前咬了他脖子好几口,可能有那么一两个没有遮住悲剧了。
蠢货邵令峰很温柔的顺了顺周晁的背,对陈黎道“事情一如预料,陈小公子没事吧。”
周晁偏头看酒雾禾“那么雾禾和陈兄呢”
酒雾禾嗤笑了一下“我们只是酒友。”
周晁喝了杯茶,了悟的看着酒雾禾“听说酒后乱那啥,又听说雾禾酒后咳咳。”
酒雾禾眨了眨眼,笑容带上点贼贼的味道“嘘,不要说出去。”
周晁Σ“奸情大大的有。
那边陈黎突然站起来“好,那便如此,感谢邵兄相助,在下也定当竭力。”
周晁咦,你们说了什么
酒雾禾还托腮坐着,陈黎看向酒雾禾“雾禾”
“我想留下和周兄说说话。”
周晁oo我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还有这种淡淡的闺密感是闹哪样
邵令峰在边上点点头“那晁儿就先去玩吧。”说着俯凑在周晁耳边道,“我去处理事情。”
酒雾禾用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送走了陈黎。
然后周晁和酒雾禾在客栈二楼包了一个包房,坐里头相对喝茶。
“雾禾最近怎么不喝酒了。”
“喝酒伤身。”酒雾禾漫不经心,“我家二子还成天在我耳边唠叨,你看看人家周公子”
周晁“看什么”
酒雾禾笑了笑,转移话题“周兄身为朝廷中人应该不能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啊。”
“”
“你要小心。”酒雾禾眨了眨眼,“尤其是你身边的人。”
啊你说殿下
酒雾禾喝了一口茶,看向窗外,突然惊疑的道“那不是你的小厮吗他扶着谁呢”
周晁往外一看,阕词还真扶着一个人,再仔细一看,卧槽好像是衔钰。
阕词那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整个人像拐杖似的支着衔钰,走到客栈门口,想想这样进去好像不好,又扶着人往后门走。
周晁挥挥手,适宜黑衣人上去帮忙。
酒雾禾起身“看来周兄有事要忙了,那雾禾先告辞。”
“你不是要和我说话”
酒雾禾眨了下眼睛,一笑道“那只是借口。”
周晁我有种你不是去做好事的错觉难道是爬墙
窗外有人敲门“大人”
周晁“怎么”
一个黑衣人推开了窗,倒挂在窗口,眼睛亮晶晶的“大人,我们需要您。”
真是够了黑衣人们你们敬业点成吗
周晁与酒雾禾辞别,去了后院。
衔钰被暂时安顿在阕词的屋子里,周晁进去就问“衔钰怎么样”
“人是醒着,但不知怎么像是梦魇了似的完全没反应。”阕词无奈道。
周晁几步走到衔钰床前,就见他眼睛半垂,呼吸正常,但是对外界一点反映的没有。
“这不会又是那群人吧。”
阕词犹豫了一下道“大人你也相信这一切都是神谷遗部所为吗”
“大人,您毕竟也是神谷人,神谷遗部相当于您在这个世上仅存的亲人。如果北蓦皇室当真与您的亲人对抗,您当如何”
“你觉得我当如何”
阕词抿了抿唇“我相信这件事一定有误会,神谷人善良友爱,不会作出这种事情的。”
周晁拜托,人家都灭了你族了,你还想对人家多善良友爱,再友爱下去那就是白的连汁液都白的白莲花了吧。
“殿下现在在何处”周晁道。
“殿下出去了,恐怕是处理袖子那件事去了。所以我们才会来打扰您。”
周晁点点头,转身要往外走。
说时迟那时快,躺在床上的衔钰突然动了,左手成爪直向周晁咽喉而去,右手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刀向周晁背心刺去。
阕词动作更快,一把扯过周晁,几下制服衔钰,黑衣人冲了进来保护在周晁身前。
“逆贼,拿命来”
“敢伤我们大人,活的不耐烦了”
周晁那你们倒是冲啊,站在我面前看阕词制服衔钰真英雄
邵令峰听闻此事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怎么回事”邵令峰刚一冲进来就拉着周晁上看下看一定要看出哪里少块肉似的。
周晁一脸黑线“我好得很。”
“但是衔钰看起来很不好。”阕词无奈道。
衔钰被绳子裹粽子似的捆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睛睁大眼瞳却涣散。
“这和大人口里那位捉妖师的症状有些相像”一黑衣人道。
“可能是被下蛊,也可能是南蛮巫术,不过不可能是神谷所为,现在唯一的疑问是为什么他们都冲着大人”阕词摸摸下巴道。
众人盯着衔钰,挣扎,龇牙,眼光凶狠就像是一头狼那么难道是,嗅觉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五号和九号的小花花呢┭┮﹏┭┮强迫症患者要死了。
53香味的毒
这样说起来,捉妖师姑娘的确曾经说过他身上有香气,那时候还不在意
“殿下,不好了,外面有人打起来了。”一个黑衣人推门进来道。
“怎么回事”邵令峰问道。
来人还没答话,一盆花突然从窗口飞了进来,然后屋顶上传来踩踏打斗之声,突然,屋顶瓦片破碎,正好在床的正上方,周晁不忍看衔钰被压成肉饼,下意识的转头闭上了眼睛。
邵令峰大庭广众下抱人满怀,带着人退后了几步。待周晁回过神来,就见衔钰被阕词抱着站在一边,床上全是瓦砾,瓦砾上是两个打斗的人。
周晁仔细一看,是捉妖师姑娘何木延咦
黑衣人自然认出了捉妖师姑娘,上前围攻,三下五除二将她制服了。
“啧。”木延拉了拉自己的外套,他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的袍子,看上去不像是武林中人,倒像是一个款爷。
“木延,你怎么来了”
“啧,当然是想你咯。”木延一笑,毫不在意邵令峰挑起的眉角。
周晁沉默了一下,默默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