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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渣攻的腿部挂件 第5节

作者:吃饭饭饭 字数:6878 更新:2021-12-29 19:04:30

    “我放在隐秘的地方,自是完整的。”

    何锦不再问,她这兄长看似五大三粗,实则心细谨慎,否则便不能坐到今日的位置了。何勇离开后,何锦便上了床,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何勇则立即令人去山中寺庙取谢盏的尸首。

    何勇脱去外袍刚想上床睡觉,外面突然匆匆跑来了一个人。

    何勇脱衣的手止住,走出了房间,看着那跑得气喘吁吁的人,脸上七分嘲讽,三分不屑“”这不是李公公吗?这天没亮便来本官府中要赏钱?”

    何勇这人,有勇有谋,心细谨慎,但是却有些好大喜功,看不起那些宠脔与阉人。而他也从来懒得隐藏自己的鄙夷。

    李得清脸色微微变了变,然后道“何大人,陛下口谕,谢盏处斩之事,暂且推后。”

    何勇愣了愣,到此时,突然有些理解何锦为何这般忌惮那谢盏了。狐狸精往往容易将人勾地失了魂。他前几日还听闻,那被囚禁在建康城郊的废帝整日念着要见谢盏。

    这个消息传到显阳殿的时候,皇后手中的玉簪落在地上,碎成了三段。

    她那漂亮的眉眼突然扭曲起来,眼中透出一股浓烈的嫉妒与恨意。

    第009章 旧帝

    第二日,桓凛恢复了正常的早朝。

    谢盏附着的玉佩依旧挂在桓凛的腰间。谢盏几乎有种错觉,他是与桓凛一起坐在这皇位之上的。谢盏想到桓凛都戏弄朔风的话,这样的结果算不算是与他共享了江山?

    谢盏发现自己又胡思乱想了。他的目光落在底下一众朝臣中,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不过第一位,却不是那素净冷清的谢何了。那人更年轻一些,如芝兰玉树,清新秀雅,与谢何有三分像。

    那是谢家长子,谢俊。

    谢俊是个温文尔雅的人,满腹诗书,待人温和。即使是对着谢盏的时候,他也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但是谢盏知道,谢俊在对着他和其他谢家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对着他是礼貌,而对着二郎四郎五郎则是宠溺。在谢俊眼中,他从来就不是谢家人。

    谢盏只看了他一眼,很快移开了目光,在人群之中找到了陈贺之。许多人,他看着都是闷闷的,心中发寒,唯有看着这陈贺之,心中畅快几分。

    世间冷暖,谢盏早就看透了,不过他没想到死后还能遇着个这般念着他的人,实在难得。就是因为太冷了,所以他才那般贪恋桓凛给他的一点温情。

    陈贺之今日倒是老实,安安静静地站在人群中,穿着官服,脚下踏着黑色云靴,低眉顺眼的不像陈贺之了。正常时候的陈贺之,在一众朝臣之中,样貌与气质都是十分出挑的。但是谢盏却觉得他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只要是看着他,谢盏便觉得想笑。

    陈贺之偷偷地挪到了谢俊的身后,用手戳了戳谢俊的后背。谢俊的眉头皱了皱,转头看了陈贺之一眼,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谢盏听不清,只见谢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桓凛自然也注意到了,如果是陈贺之与其他人说话,他会假装没看到的,但是对象是谢俊,当朝宰相,他不得不问道“两位爱卿所谈何事?”

    陈贺之笔直站定,沉默不语,仿佛在说‘我是一座雕像’。谢俊性子耿直,不善撒谎,不得不实话实说道“陈大人说,他听闻颍川王司马焰想见谢盏。”

    桓凛登基后,便封元熙帝为颍川王,辖地颍川,却又以元熙帝身体不适为缘由,将他留在建康,名为养病,实则软禁。

    谢盏听到司马焰这三个字的时候,平静的心终于被打破了。

    他想到了许多年前,第一次亲近元熙帝时的情景。

    那是五年前的一日,元熙帝亲自召见了谢盏。

    谢盏是到了皇宫之中才知道谢芝兰去了的消息的。说起来,谢芝兰算是谢盏的同父的亲姐姐了,谢芝兰一直养在王氏的手下,而谢盏则独居一个院落由奶娘抚养,两人之间向来没有交集。他只在一些重要的日子上远远见过谢芝兰一面。那是个不亚于许多男子的女子,如芙蕖一般,淡雅出尘。谢家养出的女儿是不会差的。

    谢家女儿养到十三岁便入了宫,做了那时尚且是太子的元熙帝的太子妃。太子夫妇耄耋情深,在建康城乃是一段佳话,待后来太子登基为元熙帝,后宫也只有三夫人和四嫔,位置尚未满,比起其他皇帝都少了许多。

    帝后情深,皇后薨了,整个太极殿正笼罩在一层阴阴的雾气中。宫女太监守在门口,脸上都是难以掩饰的惊恐。

    那为首的太监眼尖地看到了谢盏,便赶紧将他领了进去。这太监是元熙帝跟前的红人,平日里都不怎么正眼看谢盏的,今日却拉着谢盏说了许久的话。那话中的意思谢盏却并不怎么明白。

    “皇后娘娘薨了,陛下如今正在伤心,几日都不曾吃饭了。谢大人进去后记得劝着陛下用点饭。”

    “谢太傅的几位公子,就属谢大人与皇后娘娘最像了。”

    他与皇帝不过几面之缘,皇帝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又如何要他去劝皇帝用膳?

    那老太监囔囔道。谢盏虽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听着这话便觉得可笑。谢家向来不把他当谢家人,最后竟有人说他与谢家最疼爱的女儿生得最像。

    谢盏入了太极殿,便看到坐在龙椅上的元熙帝。他上一次见到元熙帝还是在一场皇家喜宴上,那时的元熙帝喜得一子,意气风发,皇后依偎在他身旁,恩爱非常。而此时,不过短短一月,却像是老了十几岁,鬓角竟是生了白发。

    死别离,人生大哀,即使是天子也不能避免。

    或许是听到谢盏的脚步声,元熙帝突然抬起头,在看到他时,眼神倏忽一亮,下意识地喊了一句“阿休!”

    阿休是谢芝兰的闺名。谢盏突然想到多年前的一个黄昏。他那时尚且年幼,还未明白这人世间的残酷,小小的谢盏在那一方天地之中感觉到了孤独,他还是盼着有人与他玩耍的。有一次,他趁着奶娘没注意,偷偷地跑出了院子。他走了很久,走到了另一个院子,便听到那里面传来小孩子的玩笑声,他心中欢喜,却又有些害羞,便缩在院子门口,伸着脑袋往里看去。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生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小姑娘,那小姑娘见了他,便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编的蚂蚱递给了他。

    “阿休!阿休!”

    叫喊声突然响了起来,那小姑娘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便跑开了。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但是谢盏依旧记得她的笑,那般干净,也算是他幼年时候唯一一点温暖了。他此时才将那薨了的皇后与那小姑娘联系了起来。

    阿休没了。那一刻,他心中突然有了类似于元熙帝的悲伤心情。

    那时,谢盏便意识到,那高高在上的帝皇其实也是一个普通人,为了心爱的女子失魂落魄。元熙帝颓废了很长的时间,谢盏甚至怀疑,其实元熙帝从来没有从谢芝兰的死中恢复过来。

    后来,谢盏时常伴在他身边。他看着皇帝被一众儿女嫔妃环绕着,身上透出的气息更像一个孤家寡人。

    他深爱的那个人不在了,所以即使身边有再多的人,也会觉得孤单。

    元熙帝想要见他,这个为他脱罪的借口实在太蠢了。

    司马焰是前朝皇帝,桓凛为了以示恩泽没有杀了元熙帝,但却不会因为元熙帝想要见他再赦免了他的罪。

    元熙帝又如何会想见他?这句话显然是陈贺之在胡言乱语。

    他伴在元熙帝身边五年,元熙帝看着他,也不过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罢了。

    桓凛不也正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暗示他让他留在元熙帝身边吗?

    第010章 定情

    谢俊此话一出,桓凛的脸色猛地变了。如果是陈贺之,他早就令人拖出去打一顿了,但是说这话的是谢俊!

    颍川王司马焰,谢盏……这两个名字连在一起,足以激起了桓凛的怒气。

    “颍川王真是风流,自己都卧病不起了,还想着床榻之间的事。”何勇嘲讽道。

    何勇这话的意思十分明显。天下皆知,元熙帝十分宠幸谢盏。谢俊的脸色也变了,谢盏始终冠的是谢家的姓。

    桓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满腔怒意,无处发泄,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眼睛微微发红,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暴戾之气。

    整个朝殿都安静了下去,朝臣们低着头,屏气凝神,不敢再多言一句。

    桓凛最终压下那种想要杀人的暴戾,只瞪着陈贺之道“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将陈贺之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这件事便这般了结了。

    早朝继续,而谢盏却有些心不在焉起来。这五十大板下去,陈贺之是不是要在地上爬了?他突然恨不得自己长出了脚,能出去看看那傻子究竟被打成了什么样。

    早朝结束后,谢俊并未离去,而是留在了这太极殿中与皇帝一起用午膳。

    “陛下,自谢盏入了内帐,便不再是我谢家的子弟了,陛下如何处置他但凭您的心思,不必顾及谢家。这也是臣的父亲的想法。”谢俊道。

    谢俊恐怕还在为早朝的那句话耿耿于怀。谢俊比他的父亲,还是差了许多。他说出的那句话,很容易让人误解为,谢家还是在意谢盏的生死的,谢盏是谢家人。

    谢家果然不在意他的生死,而从谢俊的言语中却可以看出,谢家更宁愿他死了。不过牺牲一个无关紧要的庶子,谢家却得了大义灭亲的名声,谢家子弟果然不会傻。

    谢盏听了这话,倒是无所谓了。因为从来没有期待过,所以也无任何绝望的心思。

    桓凛只是笑了笑“谢公近日的身体可还好?”

    “父亲静心养病,已经好了许多,多谢陛下担忧。”谢俊道。

    谢何自然不是因病辞官。他是晋帝的臣子,两姓家臣,这对于他而言是一种侮辱,然而他又不能不顾及谢家的荣华,所以选了最好的法子,他辞官,谢俊入朝为官。这其中深意,桓凛自然也知晓。他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让谢家安心,拉拢谢家罢了。

    谢俊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桓凛的腰间“陛下这玉佩可是谢家之物?”

    桓凛的手下意识地抚在了玉佩上,顿了一下,又将玉佩取了下来,递到了谢俊的面前“朕机缘之下得到的,这玉佩实在是一个福物,朕戴在身上,数次逢凶化吉,没想到这般巧合,竟是谢家之物?”

    谢俊仔细地看了一遍“这玉佩像臣阿娘的,不过仔细看并非一样的,陛下您收着吧,是臣唐突了。”

    谢盏那混混沌沌的脑袋突然清明了起来,他想到了这玉佩的来源。这玉佩不是王氏的,而是他的,是他十岁那一年,谢何给他的。谢何给他的东西,他并未放在心上,而后随手一扔,再未理会。有一日,桓凛不知从哪里掏了出来,说甚是好看,追在谢盏身后,要他给他做定情信物。谢盏并未在意,也就随口允了。

    “阿盏,你这玉佩给了我,便是我的人了。来日我可是要拿着这玉佩上门娶你的。”

    “阿盏,你只能看完,等我走了,你也不准看其他人。”

    “阿盏,我真想在这玉佩上下一道咒,让你心中只念着我一个人。”

    那时,桓凛会在他耳边胡言乱语。谢盏听着记着的并非那玉佩,而是桓凛的话。

    这玉佩他从未放在心上,所以再见到时也无甚印象了。

    这玉佩是谢盏赠与他的,他戴在身上整整十三年。若是放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谢盏都要怀疑那人对自己深情一片了。但这人是桓凛,桓凛对他不可能还有感情的,是他妄想了。或许正因为如桓凛所言,因为是福物,他戴在身上避了几次灾,所以才一直带着吧。

    世间之事都是有因果的,他不是无缘无故魂附在这玉佩之上的。这玉佩与他之间是有因的。定情信物,或许正因为这是他与桓凛缘起之物,所以他才在这玉佩之上。

    谢俊离去后,桓凛盯着那玉佩发了许久的呆。

    谢盏依旧猜不透他的想法。

    桓凛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从恍然大悟到无名的愤怒,突然站起身,将那玉佩往地上狠狠地砸去。

    谢盏感觉到天旋地转。

    他感觉到了恨意,桓凛在恨他。

    只是不是该他来恨桓凛吗?桓凛凭什么恨他?

    这玉佩的材质实在是好。桓凛并没有砸碎,而是重新捡了起来,将玉佩挂在了腰间。

    桓凛亲自召见了颍川王府的守卫。

    “启禀陛下,颍川王确实提过想要见谢盏的要求。”守卫道。

    大殿中有一瞬间的宁静。

    “砰”的一声,桓凛手边摆着的茶盏突然砸了出去,茶盏碎裂成了无数片。那守卫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谢盏觉得身周冷了几分,如果可以,他想完全缩起来,将一切都隔绝在外。

    尤其是桓凛的怒气,因为此时的桓凛像极了一个醋意冲天的男人。

    谢盏不想再妄想了。

    第011章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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