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明知你会离去,但真发现你不见,心头却是一空。说着,虚脸上的表情虽然依旧淡漠,但眼底却滑过一抹苦涩。
闻言,司马槿又呆了呆,良久,叹气道……你的变化太大了……
我知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只是想说出来。
落下这句话,男人便离开了。
你啊……终是这点终究不变……说着,司马槿苦笑了一下。
思绪忽然飘向了在那地牢的光景,那时昏迷所说的话和刚刚处於清醒状态时所说的话一样,这样是不是代表他真的有心……
变化真的太大了……
司马槿看着窗望的桃花,淡粉红的模样又让他想了穿着红艳衣衫的男人,良久,抓回了心绪,却依旧感到心烦意乱。
脑中闪过无数了人影,第一个让他心动的人、第一个他真正喜欢上的人、被他当作家人的人、被他当作好友的人,还有一个……穿着青衫总笑脸迎人的人,从那天因为狼群而躲到树上後,对那个人的感觉也渐渐变调。
末了,他撑着自己的额头,乾笑了几声喃道我这莫不是和那些被人称作水性杨花的女人没两样吗?
一颗心分给一个已经恰恰好了,为何我却想着五个人……
当真无耻极了……
滴、滴、滴──
听到这声音,司马槿才会过神来,看着桌上泛滥的水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可及皆是泪水。
他阖上眼,脑中却更加清楚的闪过那五张脸孔,那五名足以由更好的女子匹配的男人,思及此,嘴边虽漾起了一抹浅笑但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为了一个朝秦暮楚的同性,不值得……
眼泪如倾盆大雨,桌上全是泪水,晕开成一片,哭者没发出声音,咬着下唇无声的啜泣。
蓦地,一道不合时宜的轻叹声出现在他的房内,司马槿来不及止住泪水,便被叹气声的主人给抬起了下巴。
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尚未听见司马槿的回话,对方便感觉他抱住自己,健壮,叹气声的主人无奈的一笑,拍了拍他的头轻声道八弟……你这样,我若出阁了放不下的就你了。
皇姐……
嗯?
我是个花心的人……
闻言,司马杏顿感啼笑皆非,但又看见他挂在眼角旁的泪,无奈的长叹一声。
怎麽了?
皇姐你以前曾问过我,如果同一句话由不同的人说出来谁最让你心动或是心痛,我想过了……话未完,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靥但是如果五个人给我的感受都一样呢?
闻言,司马杏愣了会,看着他一脸凄楚的模样,知道他所说的是实话,不由长叹了一声找个时间和他们五人谈谈吧……
我不想看见他们……唉……
听见他的叹息声,司马杏笑了笑,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如果他们真爱你,他们就绝不会用鄙夷的目光看你的……
皇姐……我怕……
有皇姐当你的靠山,别怕。司马杏摸摸他的头,对着显现怯弱的司马槿温婉的鼓励道。
听到她的话,司马槿望着她,止住的泪又涌现了出来,呜咽的道谢谢……
都是自家人谢什麽……司马杏没好气的笑道。
司马槿听见她的话顿时破涕为笑,见状,司马杏捏了捏他的鼻子问道如果我刚刚没来,你打算做什麽?想一走了之吗?
闻言,司马槿朝她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道真的什麽都瞒不过你……
你如果就这麽走了,他们那些心有所系的人该怎麽办?司马杏打了下他的额头,略为气恼的看了他一眼。
……对不起……
你这句话不该对我说。
司马杏温柔的望着他,摸了摸他的头语重心长的道自己的事情如果不由自己处理的话,日後会惹来更多麻烦的。
嗯……虽然点头应好,但眼中依旧闪烁着担忧与浓愁。
见状,司马杏朝他露出安抚的笑容道别怕,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说你想说的话那就好了,别急着骂自己,人生很多事都不能由自己控制,你不是故意如此的。
……嗯……司马槿再度点了点头,眼中的浓愁因为她的话稍退。
对了!皇姐你突然来找我有什麽要紧事吗?心中的重担放了下来,司马槿才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你不问我差点忘了我来的原因,下礼拜是我出阁的日子,有些东西不方便带走,所以我想把那些东西给你,本来我是没想自己亲自来的,不过想想还是自己来顺便消磨下时间,就这麽凑巧,也顺便开导你一下。司马杏微微一笑,俏皮的眨了眨眼调侃道。
闻言,司马槿脸一红,别扭的没答话。
呵呵~好了!跟我走吧!要给你的东西可多了。司马杏见他别扭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
随着她的话,司马槿跟着她来到了她的寝宫,当司马杏一推开她的房门,他便看见地上搁置的大箱子,心中略感疑惑。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都是皇姐要给你的。司马杏笑了笑,说出了令对方惊讶的事实。
这一个大箱子?看着底下的大箱子,司马槿错愕的反问道。
嗯,怎麽了吗?嫌太小吗?见状,司马杏挑起眉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