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是你杀得吧?司马槿看着他冷静的说。
听见他的话,司马翔漠然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又与你我何干。
……皇兄何苦非要皇位不可。
司马翔听到他的话表情阴狠的扬手一挥,站在他身後的男子便手执软鞭藉着铁杆与铁杆的空隙向他的腹部打去。
啪!
这事用不着你多管,你可知四弟早朝时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当真可笑至极,你这八弟做得可真好,该不是爬上四弟的床才会得来这殊荣。
司马槿听见他这下流的话,饶是他脾气极好也不禁动怒,但却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慌忙的替刚才为自己挡住软鞭的虚止血。
这影卫莫不是你的姘头吧?竟然用血肉之躯挡下软鞭,当真以为我不会命人在这鞭上浸毒药吗?说完,司马翔扬起了阴冷的笑,看着司马槿的眼神深沉复杂。
你休要胡言!司马槿忍不住喝道。
看样子你们精神好得很,我想这一餐就给省下吧!说着,便命持着饭篮的男子将饭给洒在地上。
你!见状,司马槿不禁怒瞪着他。
在看就先让人将你的眼送去给四弟。司马翔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见他离去,司马槿连忙察看虚左臂上的伤势,见没流出黑血顿时宽了不少心,赶紧掏出怀中的金创药替他敷上。
感觉如何?
虚听见他关怀的话语,淡淡的回道无碍。
见他如此冷淡,司马槿苦笑着抓了抓自己的头道是吗?那便好……
虚直盯着他,不自觉得哼了声,哼完自己不禁愣住了,连忙别过头,不再作声。
司马槿听见他的哼声也不禁一愣,但见对方别过脸的举动,无声的笑了笑,闭上了双眼。
一天、两天、三天,两人坐在地上,前面是密不通风的石壁,後面是坚不可摧的铁杆,纵然拥有神力也难以逃出,只能发愁的盯着铁杆,完全不知道过了几天,只能约略从每天送三餐的时间知道又过了一天。
铿锵!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两人都双双望向了铁杆,来人和上一次的人马全然相同。
司马翔看着他,挥了挥手要人打开铁杆的门,弯下腰走了进去,看着几天未浴洗而狼狈不堪的两人笑了笑,只是这和蔼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阴骛狠戾的表情。
他当真一点也不担心!我看先把你的手剁去给他,看看他是真镇定还是假镇定。
话一落下,司马翔身後的黑衣男子趋前一步,微微一笑道失礼了。
见他如此有礼,司马槿愣了一下,但对方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背上的大刀往他的左肩削去。
坐在他身旁的虚早在那人向前便戒备的看着他,见他出手,连忙将司马槿推开,用双刃架住他的大刀。
你这做属下的倒也不忘本,还记得护住你的前主子,真不错。对方笑了笑赞许的说。
闻言,虚脸色一沉道什麽前主子,我的主子只有一个。
被他推倒在地司马槿听见他的话,敛下了眼帘,支起身子坐在地上。
不是你主子你这麽拼命作什麽?还想着跟你主子领赏吗?甭想了,求求我主子收留你这才是上上之策。那人轻笑道。
掳人这不光明磊落的事我家主子不屑做。虚冷漠的说。
好呀!你这嘴可真利,看我不把你撕下来。见司马翔脸色匹变那人脸色一沉,将大刀举起,正要动手时,司马翔却制止了他。
八弟,你可知我关了你四天未何迟迟不动你的原因吗?司马翔不理会虚的话,迳自转头望向司马槿。
听到他的话,司马槿抬起头,苦涩的一笑道是因为五皇兄吧?
闻言,司马翔勾起了嘴角说了句聪明。
不过我刚才是真想剁你手的,没剁成不知该难过还是该庆幸,你这不受宠的身分倒有许多人在背後撑着,看了真让人不快,先是四弟,再来是五弟,若我真砍了你,倒不是四弟先跟我算帐,反倒会是五弟先跟我阋墙,这可苦了我,现下我还需要他呢!说完,他笑了几声又道不过,对於这小小的侍卫可没什麽能让我顾及的了,拿他来出气,你看如何?
对於他的话司马槿不作声,只是望着他。
见状,司马翔蹲下身,捏住他的颈子哼笑道我可知从小就讨厌你,在你身上画个几刀也爽快。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过了良久见他脸色越加苍白,司马翔笑得一脸愉悦,松开了手,对着站在虚身前的黑衣男子道重风,把他带去那里。
是。重风领命,手脚缠住了虚将他带了出去。
虚被他的手脚缠住,竟移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带出去,不禁皱起了眉。
你们要带他去哪?司马槿拉住司马翔的衣袖问道。
别碰我。司马翔甩开他的手不悦的道。
带他去哪与你挂有虚名的白鸳王有何干,你这名号也是四弟为了方便你出宫才给你的吧!真是好一个手足情深,我倒想看看他要怎麽救回你,不过我想依他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就知道是我了吧!不过谅他再聪明也不知道我将你才在这里,你可知这里是哪?司马翔轻笑了几声道。
见他毫无反应,司马翔哼了哼牛头不对马嘴的接道虽不能伤你,不过这绺头发倒是可以割下些送去。说完,拿起匕首将司马槿的白发割下一截。
把虚放了。司马槿冷静的看着他的举动要求道。
这句话可奇了,我可没绑你们何来放一字。
话一落下,司马翔拍了拍他的脸,退出了地牢。
司马槿恍神的看着他离开,蓦地,突然回过神冲上前抓着铁杆大喊道你想对虚做什麽!
听到他的声音,司马翔只是回头愉悦的一笑,便转身锁上了最外头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