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马槿拉住她的手摇头笑道皇姐看起来还和十年看起来没什麽两样。
啧啧!连你也学会这麽调侃我了!司马杏弹着他高挺的鼻没好气的笑道。
算了!皇姐也不与你计较,话说,你带回来的轩辕公子是个什麽样的人?司马杏弯下腰看着脚边的红花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个有话直说的好人。司马槿想了想回道,又像是想起了他平素说话的模样,嘴角弯了弯。
我倒觉得他是个城府深的人,不过我想或许这个人也像你所说的,但那或许仅限於与他交情较好的吧!这五年来就是他和望一直陪着你吧?司马杏拨弄着手下的花温声道。
嗯。
司马槿点着头,眼神柔和得像是快溢出水来。
见状,司马杏不由得一笑道看来八弟很喜欢他们俩呢!
喜欢吗?的确,他们俩都是很好的人,值得被人好好对待。司马槿笑着回答。
闻言,司马杏笑了笑柔声道你也是啊!
司马槿听见她的话只是回以一笑,并没有说什麽。
两人又走了会,发现天色变得灰暗後,才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宫用膳。
远远的,司马槿便看见那穿着紫衣和黑衣的男子站在门边,笑意渐渐地浮现在唇边,有种暖暖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脸上的笑容显得亦发温柔。
司马杏站在一旁看着他的笑靥,又望向了站在紫衣与黑衣男子身旁的男人,饶有兴味的眯起了眼,那两人的眼底有着惊艳与淡淡的眷恋。
※ ※ ※
鸡鸣报晓,东方泛起鱼肚白,冬日早晨的冷风吹过,叶子发出簌簌的细微声音,躺在床上的司马槿动了动身子,末了,张开眼,有些无奈的看着揽着自己腰际的手,视线往上,看到一双明亮有神的双眼,没好气的道什麽时候进来的?
你睡着後。那人笑吟吟的说。
不是给你房间了吗?司马槿又道。
冬天冷,我想槿怕冷,所以才特地过来的。那人毫不害臊的回答。
听见对方的答话,司马槿没好气的摇头道真是的……
不好吗?那人委屈的敛下眼帘道。
司马槿还来不及回答,便有一个人推门入内,气急败坏的对着躺在床上的人大喊道轩辕烺!你又来主子房里了!旅程中还不与你计较,现在可不能让你这麽做了!
轩辕烺看着怒气冲冲的男子笑吟吟的道望,你今早吃了火药吗?这麽火爆做啥?
遇上轩辕烺,就算望有多冷静也不行,因为他总能用着三言两语就将对方给气炸,望瞪着对方伸手摸向司马槿的举动,探手拉下那只比自己洁白的纤长手臂怒道别老是吃我家主子的豆腐。
望,我这麽做又不是第一次了~轩辕烺吊儿郎当的说。
这里是皇宫,可不比平常,总得检点些。望压低声音没好气的道。
闻言,轩辕烺眯起了眼笑了笑,蓦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轻轻的覆住司马槿的唇办,仅一会便离开,离开时还轻声低语槿的嘴唇还是一样的甜呢!
司马槿红着一张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下,也没多责怪,显是习惯他这颠三倒四的举动了,果不其然,便又看见对方吻住望的嘴,无视对方脸色发青的模样笑吟吟的离去。
他老是这样,主子,我们带上他是好还是坏?望看着司马槿无力的问道。
这问题我也没法解。见他一脸无奈的模样司马槿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他还坐在床上,望问道……主子需要我替您更衣吗?
真是的,说了多少遍了,虽然你老是改不掉叫我主子的习惯,不过我们早已算是家人了,你用不着替我更衣,你先去用早膳吧!我等会过去。司马槿没好气的道。
闻言,望点点头,离去前,替他掩上门。
见他离去,司马槿无奈的叹了口气,过了一会,便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衣裳,穿上後,梳洗了一番,才走出门外。
走到大厅,司马槿便听见一道嘹喨清脆的女音八弟,早安!
司马槿看见大厅的人脚步停顿了一下才道皇姐、凤挪和虚你们早!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凤挪笑嘻嘻的应道,站在他一旁的虚略略点头以示表示。
昨天都见了八弟了,怎会睡不好呢!司马杏扬唇用着甜腻的声音道。
听到她的话,司马槿轻笑了几声,便拉开椅子坐到她身旁,蓦地,一只手横过来放在他肩上,脸颊处被一个温热的东西碰触,司马槿转过头无奈的笑道你怎麽不好好走正门?当心被当作刺客。
走过来正好看到窗户,所以就从这里进来了。说话的同时轩辕烺笑吟吟的拉了椅子坐在他身旁。
八弟的这位朋友还真是大胆啊!司马杏坐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又看见司马槿脸上微微的红晕忍不住出声调侃。
他这人就算玉皇大帝来大概还是这副德性吧!望在一旁插话道。
听见他的声音,司马杏有些讶异,因为以前只要她在场,她几乎甚少听见望发言,思及此,眼神飘向了司马槿,他的模样像是以习惯了,司马杏想了想明白这大抵是司马槿的缘故吧!也就不细想了。
不不不,只要一个槿来就把我压得死死的了!轩辕烺嘻皮笑脸的说,也不在意身旁的人脸逐渐红透的模样。
什麽话啊!快吃早膳吧!司马槿嗔道。
是!
轩辕烺拉长了尾音,慢条斯里的动起筷子,时不时就转头望着司马槿笑意盈人,笑容本身美得光可监人,但那双眼却盈满了勾引和调侃,让被看者不禁红了脸,飞快的吃完早膳,便急着跨出门外。
看到他的动作,司马杏赶紧拉住他道槿,你去看看你皇兄吧!最近的刺客多了,他大概有好几天没好好睡过了。
闻言,司马槿点了点头,正准备跨出门外时,轩辕烺以搁下碗,一只手缠上他的手,笑吟吟的道我吃饱了,我陪你去吧!
我也去。望也搁下碗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