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离去,凤挪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些埋怨的看向虚道刚才差点被你吓死,你忘了四殿下不想让主子知道他在做什麽吗?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撒谎。虚看着司马槿离开的方向淡淡的道。
那就不要说话,你不知道主子刚才的表情很难过吗?凤挪压低音量不悦的说。
我知道。虚敛下眼帘淡然道,对於凤挪的质问就连他自身也无法给出一个完整的答案,他那时纯粹是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说完时他也不免有些後悔,但说出的话像泼出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他管不住自己想吐露真相的嘴巴。
算了,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凤挪看着他无力的垂下肩膀叹气道。
嗯。对於他的话,虚只是语气淡然的应了句。
见状,凤挪叹了口气,将搁置在一旁的外衣披上,慢条斯里的走推开房门道我去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
望在离去前拍了拍虚的肩膀道别想太多了。,说完,也掩门离去,留下虚一个人。
虚站在原地,反覆思索今天自己的异常行径,却得不出答案,只能抱着疑惑,蹍转难眠。
※ ※ ※
秋风飒爽的凉夜,一名身穿墨绿色衣衫的男子和身穿黑色衣衫的男子背靠背,剑尖指向了他们以外的人。
快!把他们生擒,势必要问出幕後的黑手。身穿锦衣的男子看着他们向身後的人叫嚷道。
是!
话一落下,锦衣男子身後的人井然有序的冲向他们,默契极佳,墨绿衫的男子回刀侧身,左腿微蹲,赶忙避开,弯刀猛然一转,砍向敌方男子的头颅,毫不心软。
我们速战速决。他向着自己背後的黑衫男子道。
嗯。语毕,举起双刃,直取敌人咽喉,又一个转身风驰电掣的砍向另外一名男子的心窝。
看见己方的人一再的被砍伤,适才发话的男子脸色极为难看,末了,决定亲自下场助阵,拿出了系在背後的金制长型板子,势如破竹了横扫向了他们,两人向後蹬了两步,跳离了他的武器攻击范围。
看不出来你们这两个鼠辈反应挺快的。拿着金制长型板子的男子嗤笑了一声,向拿着弯刀的男子挥去。
对方则赶紧拿弯刀抵御,右腿则向他横扫而过,对方反应极快的往上一跳,接着又将金制长型板子由上而下劈向他,力道之大隐隐可以听见与空气摩擦的振动声。
对方斜身闪开,但却无可避免的被击到了左肩,让他原本受伤的伤口又再度裂开。
哼!小崽子!不要以为我忘记你前几日才受过伤,那道伤口可不是几天就能好的。男子冷哼道。
你!他抓着自己不停渗血的左肩愤恨的瞪向对方。
我什麽我,你还太嫩了。
说着,男子拿着金制的长型板子挥向他的门面,对方抱着头向後滚了几圈,狼狈的闪躲开来。
持着双刃的男子有些焦急的看向自己的同伴,却没有被法抽出身来,因为早在那名男子单独去对付拿着弯刀的男子时,所有的黑衣人就已经转身朝他袭来,让他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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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双刃剑士的眼神越发冰冷,毫不留情的一一砍向所有向他袭击而来的人,冷声道挡者死。
话一落下,脚尖一蹬,挥动起自己手中的长型双刃,扫向了自己半径一尺的敌人,在他们的腹部砍出一道约有一条手臂长度的伤痕,不消片刻,站在虚面前的人全数倒下。
很快的,就由一对一变成了二对一,拿着金制长型板子的男子挑着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插进来的双刃剑士冷冷的道就算是你们两个联手,我也有把握让你们没办法活着离开。
如果你能的话,就试试。对方冷声道。
我可从来不空口说白话。说着,男子又扬起自己手中的金制长型板子,猛地一挥,直直打向人类最脆弱的部份──眼睛,又一个转动打向男人最脆弱的胯下部位。
卑鄙!险险闪过的弯刀剑士惊怒道。
战场上无所谓的卑不卑鄙,只要能赢就好了,我可没什麽伟大的高尚情操。他阴狠的笑道,手腕一转,招式一招比一招还要阴险。
像是不甘心一直处於弱势,两人互看了一眼,极有默契的冲向男子的左右两侧,其中一人先出拳,又突然缩回,另一人在他缩回的同时出腿扫向他的下盘,两人的攻势乱中有序,成功的扰乱了对方的视觉神经。
鼠辈就喜欢用这些华而不实的招数。男子冷哼了一声,纵身一跃,越出了两人的攻击范围。
看到他脱身,那两人也不恋战,更何况他们等的就是这麽时机,就在对方跳离的那刹那,他们两人便赶紧往反方向施展轻功。
东西还在吗?弯刀剑士一边施展轻功一边问着身旁的人。
还在。他摸了摸怀中的东西,在确定还在後立刻回道。
那就好,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了,我们就赶快离开这里。弯刀剑士看了看身後的人,又赶紧加快了脚步,像是深怕身後的人追赶上来。
嗯。话一落下,他也赶快加紧了脚步,跟在同伴的身旁。
自觉自己追不上他们,拿着金制长型板的男人恼怒的骂了句脏话,便掏出怀中的两柄飞刀,射向两人的方向。
双刃剑士顺利的躲过一劫,但他身旁的人可就没他那麽好运,因为男人射的方向正巧是他的左肩,他的左肩早在刚才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麻痹,难以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柄飞刀没入自己的骨髓之中,站在他身旁的男子一发现他往左倾斜,便当机立断将他揽到自己的肩膀上抱着走。
没事吧?男子的语调虽淡漠,但却不难查出话语中的关心之情。
还撑得住,我们先去找家客栈住吧!如果就这麽回去主子一定会难过的。他强笑道。
听你的。
等一下看到芙蓉糕饼店就往右转,那边有间较隐密的客栈,附近就有间药铺。他指示着男子道。
嗯。边说着男子又赶紧加快的步伐,因为他发现对方的血已经顺着他们相连的部份渗透下来,将两人的衣衫全染成了深沉的赤红色。
男子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对方口中所说的客栈,丢下了一张纸钞,便奔上楼去找空房,一找着,便又下楼去请大夫,脚下的步伐没有丝毫的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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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