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那两个该死的鼠辈!其中一名男子气得急跳脚。
冷静点,稹。持剑的男子淡然道,似乎对他们的逃跑不以为意。
怎麽办?拿着流星槌的男子担忧的问道。
先回去请示主子。男子看着冷静的道。
也只能这样了。他叹了口气道。
下次再让我见到那些鼠辈我定要砍下他们的头颅!稹怒不可遏的说。
回去吧!闻言,稹只能忿忿然的拂袖而去。
在他们离去後没多久,两个藏匿在屋檐底下的男子才慢慢的走了出来,他们刚刚趁着烟雾弥漫之际,赶紧躲逃到屋檐下,隐匿住自己的气息,才逃过了一劫。
回去吧!任务已达成了。受伤的男子苦笑着道。
嗯。
话落,他们便快速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跑、跑、跑,不停的跑,两人马不停蹄的快速前行着,像是身後有什麽洪流猛兽般,直到确定自己已经身处安全之处後才稍稍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还未进到归处,他们便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心口不禁一暖,两人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只到那两道身影清晰的印入他们眼中才肯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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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种乏人问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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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受伤的男子满脸欢欣的唤道。
凤挪?!你受伤了!看见凤挪身上的伤势,他不禁担忧的叫道。
不要紧,只是小伤罢了。凤挪耸肩道,却因为迁动到伤口而倒吸了一口气。
我扶他到床上去!望快去叫御医来!虚呢?有没有受伤。司马槿看着站在一旁的虚关心的问道。
没事。虚摇摇头,替他将凤挪抱到床上平躺着。
司马槿替他将衣衫褪尽,露出了那道被刀割伤约有半个手掌大小的伤痕,脸上的担忧是显而易见的。
主子,没事的,这只是小伤口罢了,要不了几天就会癒合的。凤挪眨了眨眼笑道。
闻言,司马槿笑不出来,因为他脸上的气色过於苍白,不像以往般的红润。
主子!御医请来了!
约莫半刻的时间,望背着一名年约花甲之年的老者走进房内。
看到他出现,司马槿赶紧要他替凤挪治疗伤口,那名御医先是审视了伤口,好半晌才道七皇子殿下这里是否有乾净的布和热火?这道伤口太深了需要将其缝起。
听到他的话,望和虚则点头赶紧去张罗,不消一会所有的东西便备齐全,那名御医则将自己药箱中的细针过热消毒,又替他的伤口抹上一层药草,才慢慢的将那道伤口缝起,过程中便可隐隐听见凤挪隐忍着不发出的闷哼声,额上则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见状,司马槿则温柔的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还不停的喃道再忍一下便好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所有的治疗工作才告一个段落,老者又替他上了一层药物,给了几副药方又嘱咐了几句才拖着佝偻的身子离开。
皇兄到底让你们出了什麽任务?怎麽会落得受伤的下场?见老者离开,司马槿不免恼怒的问道。
这伤只是因为一时失神而已,任务本身是没什麽危险性的。凤挪端坐起身解释道。
闻言,司马槿露出了气馁的表情道你们从不告诉我你们在做什麽。,尽管他们是朝夕相处的人,但十年来的相处就像是隔着一层膜的接触,甚至可以说彼此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四殿下只是要我们去宰相府盗取一样玉玺罢了。虚站在一旁淡淡的说。
听到他的话,凤挪立刻瞪大了双眼,瞠目结舌的看向一向不多话的人,愣愣的不知道该接什麽话。
宰相府?!司马槿惊呼道。
嗯。虚面无表情的说。
见状,凤挪不禁感到头晕,思忖,天晓得他今天是中了什麽邪,什麽不好时候说,偏偏这时候什麽都说了。
皇兄怎麽会要你们去宰相府盗取东西。像是为了怕隔墙有耳,司马槿低声道。
四殿下要我们做什麽一定有其道理的。凤挪趁着虚要说话时赶紧插嘴道。
闻言,司马槿沉默了好半晌才望着他们道如果你们真不想做这份工作,我会和皇兄沟通的。
我愿意。三人异口同声的道。
听到他们的回答,司马槿不禁愣了一下,好一会才叹气道我知道了。
主子,我们不想让自己像个吃白食的人,我们希望在我们能力所及的地方尽量的去做。凤挪听见他叹气紧张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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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望和虚也跟着附和道。
我知道了,一切就随你们的意志去行动吧!司马槿淡笑道。
谢主子成全。
说完,除了坐在床上的凤挪微弓着身子以外,其余二人都恭敬的弯下腰。
……你们开心就好。落下这句话後,司马槿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