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还是她驸马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俞千龄爽快道“成,这事就交给你了!”然后就该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俞千龄嘿嘿一笑,双腿一收,牢牢将他禁锢,使坏的蹭了蹭“如果我真的一年不碰你,你这一年打算怎么过啊?”
时怀今觉得这事有点不可能,首先是俞千龄这脾气忍不住,再者是他又不是木头桩子,俞千龄不来,他还不会去吗?其实他对风翎还真不看在眼里,只是事出突然,一时间没法接受罢了,不然绝不能让风翎给他颜色看。
他觉得实话不能说,瞎扯道“吃斋念佛,清心寡欲吧。”
俞千龄能信他这话?她驸马一开始虽然技术不到位,也有点容易害羞,但临行前那一晚,她驸马主动起来还是挺风骚的嘛,真能忍住?
“我才不信你呢。”话说着,她眨了眨眼,凑到他耳边,揶揄道,“让我猜猜如何?”
时怀今直了直腰,身子往后挪了挪,怕被她发现他已经有了令人无地自容的反应,漫不经心问道“什么?”
俞千龄的手指在他月匈膛打着旋,眼睛里都是皎洁的光“我猜你……定然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想到我在隔壁快活,酸的心肝都疼了。”她手指点在他的心口,眯起了眼睛,“你恨不得去手撕了风翎,但又无可奈何,然后开始悔恨自己的一时冲动,又渐渐回想起了我在你身边的好,想起夜深人静时与我缠绵悱恻的日子……”
她说着,褪下了自己的外衣,领口往下扯了扯,手指在那诱|人的沟壑处一划而过,将时怀今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你会想起这里山峦起伏……”她说着又拉他的手放在她腰间,上下游离,“想起这里扶风杨柳……”而后她拉着他撩起自己宽阔的裤腿,一双修长笔直的白腿便露了出来,“想起这里蔓藤般的缠绕……”
时怀今的心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忽上忽下,仿佛被她诱|惑着喝下了一杯毒酒,沉醉在她身上,呼吸有些难以自制的急促起来,脸颊涨热,有什么东西往脑顶冲去。
俞千龄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勾唇一笑,媚眼如丝,最终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呵气道“当然,最想的……还是这里的九曲回肠吧?”
她话音落下,时怀今呼吸一滞,伸手扶住她的后脑,倾身过去急切吻她。
俞千龄伸出手指挡在他唇上“别急啊,我还没猜完呢~”她伸手把他一推,他又紧挨上椅子背,她贴过去,手指解着他的衣带,“我猜你那个时候一定热得不行,定然要先把衣裳松了,透口气,对不对?”话音落下时,她便一把扯下了他的上衣,他的月匈膛剧烈的起伏着,昭示着他体内奔涌的谷欠望。
时怀今喉结滚动,点了下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俞千龄轻笑几声,手掌盖在他的月匈口上揉了揉“所以,得先揉揉发疼的月匈口,然后呢……”她手往下滑,放在他的腹部,“这里是不是暗暗发紧,灼热难耐?”
时怀今紧紧搂住她的腰,吞咽道“对。”他又去吻她。
俞千龄却伸手抵住他,她再往下,便到了禁区“你会把手放在这里,然后像这样……”她的手来回这么一揉捏,时怀今的火彻底被她燎起来了,抱着她的腰,蹭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榻边,将她放了上去,继而俯身压上,动作一气呵成。
他看着她,咽了一口唾沫,突地扯去两人的遮羞布,直截了当进入主题,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俞千龄被他撞的闷哼一声,蹙眉道“粗鲁!”
时怀今动作一顿,终究还是存着理智,退出去一些。
谁知俞千龄却双腿一夹,把他夹了回来,搂着他脖子傲娇道“但是我喜欢。”
时怀今双目微红,再无顾及,迅猛在她的城池翻腾搅弄、勇往直前。
门外陈谦默默地关上了门,叹了口气“哎,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让冷哼道“那你去死吧。”
陈谦气死了“你还是亲哥吗?”
兄弟俩正拌嘴,不远处风翎端着汤盅翩翩而来,停在两人面前,笑盈盈问“公主殿下在里面吗?”他知道俞千龄的书房在后面,但是陈谦、陈让两兄弟都守在这里,怕是人在驸马书房里。
陈让很高冷,没理会他。
陈谦倒是挺客气“风公子,我们大将军在里面,你有什么事?”
风翎将手中端的汤给他看“我煲了汤给殿下,免得她忙到太晚,饿了肚子。”
陈谦有点为难道“这才刚吃完不久,大将军应该不饿。”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又道,“现在也有点不方便……”
风翎看向紧闭的门,正巧里面传来俞千龄的声音,喊得那是一个千娇百媚“嗯~爽极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那是时怀今一时间忘了堵她嘴。
门外的气氛瞬时尴尬起来,陈谦摸摸鼻子,站直身子继续守门。
风翎垂下眼帘,沉默半响才抬头对陈谦笑道“劳烦将军,一会儿殿下忙完了,代我知会殿下一声,我那替她温着汤呢。”
陈谦应下,风翎点头离去。
陈谦晃荡到陈让身边“哥,你说他还能在大将军身边待多久啊?我看大将军有了驸马,早把他忘天边去了。”
陈让看着他,冷冷的哼一声“滚回去,站好。”
陈谦啧了一声“无趣。”
屋内酣战不休,风翎的那盅汤最后成了泔水。
翌日清晨,一向早醒的俞千龄是被时怀今叫醒的“起了,要去上朝了。”
俞千龄揉揉眼睛坐起身,腰间一酸,伸手扶住,口申口今一声,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到腰酸背痛。
她挂到时怀今脖子上“谁再说你病弱,我就砍死谁,这一战,真是累死爷了。”
身为男人的雄风终于发挥了出来,时怀今也是发自内心的骄傲,倍感扬眉吐气“嗯,我以后悠着点。”
俞千龄低声一笑,捏他脸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她蹭过去坐他腿上,“喂,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都干什么?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时怀今是个发愤图强的人,之前没机会,现下身边有陈谦、陈让两个高手在,他便跟着练了练武,不求成为高手,只求强身健体。起初他练完浑身酸痛,现下已经习惯一些了,陈让还说今日开始要给他加强强度呢,比他吃药不知道要管用多少。昨晚超常发挥,一个是因为这个,另一个便也是小别胜新婚,俞千龄又各种刺激他,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而起他还发现俞千龄一个秘密,她平日里虽然不容置疑、强势至极,可晚上却喜欢他去征服她,粗暴的对待她,与此同时他心中也有种隐隐的快|感。
时怀今不答,在她臀上轻拍了一下“起来了,一会赶不上早朝了。”
俞千龄刚想偷懒说那就不去了,又猛然想起来今天早朝她还要去怼刘燮,立马打起来了精神“起了,今日早朝我还有要事要办呢!”
时怀今问她什么事。
俞千龄故作神秘“等着看你媳妇的威风吧!”
媳妇?时怀今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自称,莫名的心口有点……甜?
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龄自己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偶吼吼~~~~~~~~
今日淇哥哥3点半就要起床去参加婚礼,所以更得少,送你们么么哒!
第49章
第五十章
临散朝前,俞霸天说了一嘴钟霖复职的事,果然话音刚落下,朝堂上便议论纷纷起来。
俞千龄就静静地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风头还是倾向于贬了钟霖的职。
刘燮看形势差不多了,向前道“陛下,钟将军越权处置失职侍卫,致人重伤毙命,此乃不争的事实,臣以为钟将军年纪尚轻,行事有失稳妥,难堪大任,还望陛下三思。”
他一说完,他那几个狗腿子便齐声附和“请陛下三思。”
俞霸天瞅了一眼闺女,俞千龄这才站出来,冷哼了一声道“越权?致人重伤毙命?刘丞相这话说的有失公允吧?”
众人闻声皆看向了俞千龄,不自觉的都退了一步。自从驸马随她上朝以后,俞千龄便不再往脸上画吓人的图腾,为人处世也低调了很多,这些日子众人都放松了不少。可现下她这一说话,众人的心还是不自觉地提了起来,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刘燮却是不把她看在眼里的,道“请殿下指教。”
俞千龄比他更不把他放眼里“朝堂之上,我是俞国的大将军,刘丞相应该称我一声大将军才是。”
刘燮闻言面色微沉,半响又道了一声“请大将军指教。”
俞千龄这才微抬着下巴,轻瞥他一眼道“钟霖是陛下亲封的三品将军,而羽林卫又乃陛下亲卫,主管陛下的安危,这皇城之中哪一处不是事关陛下安危?你却说他无权处置几个侍卫营出来的侍卫?莫非这几个侍卫大有来头不成?”
这话明摆着提醒众人,那被打死的侍卫长是他刘燮的女婿。
刘燮沉得住气,扬声道“大将军此言才是有失公允吧。当日任职的侍卫出自陆将军营中,失职之责应由陆将军处置。而且几个不会武的宫人私藏宫中多件贵重器物出宫,还能突破宫中层层搜查,便说明侍卫之中有人勾结,事情还未清楚之前,钟将军便滥用私刑,将人打死,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蓄意谋害,想借此隐藏什么事实。”
俞千龄眯眯眼睛“蓄意谋害?刘丞相这帽子扣得有点大吧?杖责的时候众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呢,数十人挨了罚,皆是五十大板,独独刘丞相的女婿被打死了,是刘丞相的女婿身子太金贵了,还是旁的侍卫皮糙肉厚,偏偏就打死了刘丞相的女婿呢?”
刘燮明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一本正经对俞霸天道“陛下,王霄确实是臣的女婿,可臣并非公然包庇他,他确又失职之嫌,可臣觉得宫人私带器物出宫兹事体大,还有诸多疑点未查明,钟将军擅自将人处死,未免操之过急,有失稳妥。”
俞千龄扬声道“呦,莫不是刘丞相知道什么内情吧?”
刘燮道“大理寺已经安排人手彻查此事,相信不日便有结果。”
俞千龄早已在他身边布了眼线,他想做什么俞千龄自然一清二楚,死了女婿不甘心,不仅想撸了钟霖的职,还想把钟霖置于死地,永无翻身的机会,果然是斤斤计较老狐狸。
俞千龄走到他面前,背着手道“那就是刘丞相暂时还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刘丞相的猜测了?可我觉得钟将军的行事,并无不妥。”她看向众人,“偷窃宫中器物的宫人是钟将军截获的,他自然有权严刑拷问这几个宫人,而那几个宫人当时已经供述了偷窃的事实,并且签字画押。”她抬抬手,有人将几份罪状呈于俞霸天。这是俞千龄事先准备,钟霖做事确实有失稳妥,他拷问之后并未留下罪状书,她只能临时派人补上,字迹都是模仿的。
俞千龄又继续道“既然已经认罪,人便可以处死。而钟将军又根据几个宫人的供述,严惩失职的十几名侍卫,便在情理之中。这玩忽职守,严重失职……陆将军,若是你,你会如何处罚?这五十大板可是重了?”
陆西为是个小人,俞千龄知道他是刘燮的人以后,早就打点过了,手中握着他的把柄,现在正是可以用上的时候。
陆西为道“钟将军的处置合情合理,而身为侍卫长因多杖责十大板,钟将军已是手下留情。”
刘燮一直拿捏着陆西为,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叛变,面色顿时就变了,这才意识到俞千龄此次并不像往日那般任性而为之,而是有备而来。
俞千龄没等他反驳,步步紧逼道“今日只是有宫人偷偷运出去几样东西,明日若是有刺客潜入宫中,我父皇因此出个三长两短,这责任谁来担?是打死一个侍卫长便能解决的事吗?此次之事,钟将军及时发现端倪,又迅速定罪,严惩涉事之人,以警示众人,防患于未然,何罪之有?又有何不稳妥?”
她冷冷扫向众人,扬声道“往大里说,城门守卫又何其重要?城门破,国破之时便指日可待!守城的侍卫如此不堪一击,若是他日敌军的铁骑要闯皇城,这皇城侍卫是不是便形同虚设?身为侍卫长,玩忽职守也就罢了,竟还不及几个普通侍卫身强体壮,这种侍卫长留来何用?做宫中的蛀虫吗!陆西为!这人你是如何选的!”
陆西为仓皇跪下“臣有罪!只是臣官微言轻……”说着偷偷看了刘燮一眼,“很多事情做不得数啊……”
刘燮厉声道“你休得胡说!”他执笏上前,“陛下,王霄虽是臣的女婿,但他任侍卫长一职与臣绝无干系,至于为何会被杖罚致死,臣以为还有疑点,请陛下明察!”
众目睽睽之下,俞霸天自然不会真让他脸色难看,现下的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可以适时的收手了,闹得太大,不好收场。
俞霸天道“丞相处事向来大公无私,朕自然是相信丞相的。但此事,多亏钟将军为人警醒,行事果决,才免于宫中器物失窃,是为有功,虽然不慎致侍卫长王霄毙命,我想也并非他所愿,今日起便官复原职,赏赐就免了吧。”说罢站起身了,“好了,退朝。”而后人就走了。
刘燮这回吃了一瘪,脸色极为难看。
俞千龄挽着自己貌美俊俏的驸马从他面前走过,高傲的冷哼了一声,她走之前,刘燮的党羽都不敢上前安慰刘燮几句。
走到殿外,太监总管上前请俞千龄“公主、驸马,陛下有请。”
俞千龄点点头,拉着时怀今随着他往后宫走,路上用胳膊肘捅捅时怀今“怎么样?你媳妇帅不帅?”
时怀今一笑,点头称是“只是刘丞相不会善罢甘休吧?”
俞千龄不以为然“这是自然,他若是善罢甘休,我反倒是要失望了,就等他露狐狸尾巴了。”
时怀今有点担心钟霖,钟霖并不是个心眼多的性子,若是刘燮今后针对他,他怕是容易上套“钟霖那里还要你多多提点,他性情耿直,怕是将来会被人陷害。”
俞千龄安慰的捏捏他的手“你就不用为他操心了,他替我当枪,我自然也会护住了他,保他将来平步青云,光耀门楣,放心吧~”
时怀今点点头,想想往日的钟霖,终究还是不能放心。
俞千龄捏捏他的脸“你这么关心他,我都要吃醋了。”
时怀今扑哧一笑“吃醋?你当我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认识的钟霖,我该吃醋你对他太关心才对吧?”
这个……
俞千龄心虚的摸摸鼻子,拉拉他的手扯开话题“走了,爹还等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困成狗,缓不过来了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