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教主的剑被柳二公子给弹飞了!
大是紧张,紧张万分,都要替萧珩捏一把冷汗。
万一这柳二公子狠心杀招下去,教主那可不是一命呜呼!
薇子其眼光瞬间凝定,蓄势待发,情况一个不对,便要冲出护主。
教主……教主压倒柳二公子了!
哗啦。
杜鹃花丛又是整齐划一的一个抖动。
一清二楚,黑白分明,远处湖岸边那两个身影确实是叠在了一起,紫衣在下,黑衣在上。
……服不服了?
膝盖顶在柳秋色腰椎处,居高临下,把他按在身下,双手也反折到身後,断绝了反击的可能性。
萧珩没有真的使上什麽力,被按在下面的柳秋色也很清楚,倘若要挣脱,只是轻轻一挣萧珩就会放开,但那不是重点。
重点是自己居然又输了。
明明每天晚上用令人脸红心跳的方式使用那张寒玉床又兼练内功,自己的武功应该大有长进才对啊,怎么又如此容易就被萧珩给制住。
脖子一扭瞪向后面那人。
你诓我。寒玉床根本不是那样用的对不对。
怎么用?搓圆捏扁,凹来折去,萧珩借口说两人行气胜于单人独练,每天晚上都把柳秋色给压在那床上这样那样,怎么求饶都不管用,每每弄到人要死不活,隔天早上起来都得腰软腿软的躺个半天,满肚子怨气,自然来找天微堂众发泄发泄,省得憋在心里憋出病来。
那些个天微堂众,哪里晓得他柳秋色的有苦说不出!
我可不敢诓你。
萧珩放松了钳制站起身来,弯腰捡起落在旁边的剑插回腰间鞘中。
你的功力确实大有进益,但恐怕是当年……害了根本……
顾虑到柳秋色的感受,这话就说得有点儿有头没尾。
柳秋色却能意会到他要说什么。
他自小习武,修习的是师门里一脉寒玉心经,讲求的是清心寡欲、自我修持。偏生十多岁时燕王爷领着西陵军队攻破天隽国都,天隽皇室惨遭屠戮,他便落到了燕王爷手里。
那时正好是寒玉心经修持的要紧时间,过了那几年,寒玉心经练成,那是谁也抽不去他一身武功。问题是正好就是在那几年,燕王爷用了宫廷里秘制的丹药、南疆进贡的合欢散一类春药,随随便便的就给他试了十几种,有单用,有混用,要彻底让天隽国这个倔强的太子变成欲望的俘虏,燕王爷那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百般花招都用在了他身上,也不顾他承受不受得了。
那段日子,要柳秋色现在回想,都是不堪回首的恶梦。
那后果也不必提了,寒玉心经最关键的几年给燕王爷害了根本,武功自然而然便形成了一股无形的阻碍,冲不破毁不去的。
萧太后和永瑜帝想要搞掉燕王府,恐怕最近就会行动了。
嗯?
我们知道天隽国的太子秋如意被燕王给私吞了,这是燕王的一个把柄,因为当初圣上的意思是要将天隽国皇室全部处决,燕王偷着留了你,那是欺君罔上,落实了罪名是可以杀头的。
乍然听见萧珩提起过去的事情,柳秋色有些惘然。
感觉那些腥风血雨,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宫廷的步步杀机、宫廷的繁荣富贵,都已经不属于他柳秋色了。
既然身在江湖,放眼望去,就是江湖,才是真正的真实。
我的任务是把你给找到,送回上京去,落实了燕王这个罪名,好让永瑜帝翻出旧帐来治燕王的罪。
柳秋色冰冷的美目警醒一晃,正要说话,萧珩却先一步打断了。
你放心,我不会送你回去。
两个人边走边说,已经走上湖上的栈道,进入了琼华洞里。
送你到上京,那是一个死字。我不会让你死。
虽然萧珩的声音总是没什么起伏,但是柳秋色听得出来,萧珩的话总是不假,他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
所以听见了这样的话,一股暖流无可避免地袭卷了他的身体。
这个人,是真的在乎他。
不送我回去,你们怎么能治燕王死罪?
也未必要治他死罪。直接动手铲了燕王府,更快也更安全,免得他惊觉了,跳起来反咬我们一口。燕王现下虽在江南,手无兵权,但他在兵部的人脉还是在,资源也有可利用的地方。
萧珩说得云淡风轻。
但是曾经身处禁宫之中的柳秋色能够明白,嘴上说得越云淡风轻,实际上的形势就越凶险。
萧珩,恐怕被卷进了什么危险的事情里头。
刚才我接到萧太后的指示,要我赶回上京一趟,恐怕晚上就得出发。
回上京?做……做什么?即使知道自己在萧珩的玄仙教总坛很安全,柳秋色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一丝寒意。
那是从小在禁宫之中成长,对于危险觉察的本能。
没什么,家族里的事情罢了。恐怕还要跟永瑜帝谈谈。
萧珩和柳秋色这时已经下到了藏宝室,他在众多柜子里挑挑捡捡,放了一些东西进衣袋,拿了一些东西出来。
过不多时,从角落拿出一个铜盒,当着柳秋色的面打开。
里面赫然是柳秋色一开始向他讨的双花环。
我拿这个也没有什么用处,现在该是还你的时候了。
不。
说得,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
柳秋色伸手盖上铜盒,推还给他你带着它吧,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再把它给我。
一句话没说完,脸上已经飞满红云。
好像什么订情物一样。
才想改口,萧珩已经把那铜盒丢在一边,一把抱住他,就往床上按去。
欸、慢、慢着啊——
惊叫声中,萧珩早就利索的抽掉了他的腰带,让华美的紫衣散了开来,伸手就不规矩的住柳秋色下腹摸去。
我不等。轻轻啄在柳秋色鼻头。
被这么一啄,半推半拒的也软了下来。
看在你晚上要出发的分上……说好只许一次,只许一次——哇啊!
裤子被扯掉的凉意实在太刺激了,本来已经软下来的态度又惊慌了起来。
温热的吻落在唇间,安抚似的温柔。
两次。
死人脸也学会了讨价还价。
不、不——我说一次——啊呜!
倒抽了一口气,狭窄的后穴挤入男人的手指和一点润滑的药膏,这大魔头究竟什么时候拿了这药膏!
唔……唔嗯……唔……嗯嗯……
绵长的吻,让蒸气在两人之间绽放。
熟悉彼此的身体,萧珩轻易就借由接吻的放松,分开那双白玉似的大腿,在后穴里缓缓抽插的手指,也由一根增加到两根。
柳秋色的身体早已充分的开发过,只要稍经撩拨,很容易就会绽放。
尤其萧珩的吻已经来到那对凤凰的纹身,那纹身当初的用料一定加入了什么催情的春药,现在根本成为一个最容易击溃的高潮点。
只要稍稍用牙齿去刮,或者舌尖轻轻扫过,都逗引得身下人差点哭出声来。
不要……别啊——萧珩、别碰那……啊嗯——唔唔——啊啊啊嗯!
声音猛然拔尖,前方的玉茎也渐渐的精神起来。
后穴吸绞着男人的手指,邀请着更深入的侵犯。
萧珩见逗弄得差不多,当下掏出自己早就被柳秋色情色声音弄得饱胀不堪的阳物,对准开合着的后穴,取代手指,直闯禁地!
啊啊!嗯啊……萧珩……你、你……唔嗯……
挺入到最深,几乎要把囊袋都给挤进去,再抽出一半,缓缓研磨,品味着极致的快感。
心上人的小穴吞吐着自己怒张的阳物,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更刺激了萧珩的情欲。
缓缓压下身子,连接的角度因为动作而产生变化,伞状顶端擦过柳秋色体内敏感的那一点,他身体不禁弹跳了跳,像是粉碎般的感觉击打在腰间。
萧珩你……嗯啊——呜嗯——你这魔头……死性——呜嗯……嗯啊……死性不改……
柳二公子,你要让我融化了。
萧珩低低喘气,说话没有过多的修饰,非常直接,更显得情色无比。
柳秋色哪里禁得起这种话,脸红得直要滴血,微张小嘴里吐出喘息闭……闭嘴——啊哈——唔嗯……一次……我说一次……嗯哈……
一次哪里够。
主导权握在手上,萧珩可不是会轻易放手的人。
每次都是这样。
只要给这人压倒了,就不是他说了算,而是萧珩说了算。
到底是前世的冤孽还是如何,三番两次想要翻过来在上面,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反而被这人欺负得更加凄惨。
但说实话,萧珩对他,除了总是不给翻身以外,还真的很不吝啬。
别说不计较他半年前刺的那一剑了,在玄仙教总坛里,处处依他,宠溺纵容的程度,就算他很想忽略,还是忽略不得。
现在多半为了保护他,迫使萧氏外戚集团的计划更改了吧。
明明只要把他这个天隽遗族交上去,喀擦一声斩了,接下来就可以等着斩燕王的头了。
在想什么?你分心了。
像是为了警告他的走神,下身那攻城掠地猛烈了起来,直撞得他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