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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第42节

作者:禅狐 字数:10281 更新:2021-12-29 20:51:24

    这是自然,我都答应你。东莺牵起他的手邀道屋里有张大床,我让源翁准备的。过去吧。

    宋镶恍然大悟,一双怒目炯炯有神堂堂一个蓬莱宫的主人居然联手你设骗局!

    你答应不气了。让我好好弥补你吧,宋镶。东莺耐着性子给少年灌迷汤,眉目堆满温煦笑意,语气动作尽是柔情蜜意,又一次将宋镶的怒火浇熄。

    第35章 番外 闲情韵致

    立秋之後的第一个庚日,犹是闷热的时期。天将亮未亮之时,王晓初两个邻居就一同出门去了,原因是蓬莱宫在春天时来了一帮年轻弟子,陆松禕和温玉鹤两个以前辈的身份领导那些弟子修炼要诀。一般三伏日,不少精怪选择潜回老窝避暑,反而错失精进修为的良机。

    王晓初的修为源於那两人,也没必要钻研修炼的事,就留守家中打理杂务。他一样早起,给那两人准备了茶水之後就开始打扫屋舍,一切都是自己动手来,他没有温玉鹤那种能召出奴仆的法术,所以屋舍盖的并不大,陆松禕住的地方也和他差不多。他和陆松禕的住处比起温玉鹤的还真像是下人的屋舍。

    哈哈哈。王晓初在外头扫落叶,对比三个人住的地方外貌,忍不住笑起来。其实要用法术做事也不是不行,但他仍喜欢凡事自己动手。例行的打扫结束,他回房间从箱里取出几套裁制好的衣裳,都是衣服、裤子、鞋帽成套的,布料是他趁着去人间时买了现成的,不够满意再自己偷偷熬煮染料染过,每天每晚断断续续裁剪缝制,赶紧在天气变凉前做的。他将新衣叠好,悄悄送到陆松禕和温玉鹤那两人屋里,这两人平常对他并不设限,能自由出入。

    王晓初特地给陆松禕做了浅色的常服,这人时常穿道袍,但是在紫烟岛还是穿常服就好了。衣襟、袖摆还有王晓初私心做的刺绣,他忍不住拿起来反覆端详,自夸道这手艺都能拿去卖钱了。哈哈。只是他心知肚明,人家卖钱是做得快又好,他是做得好,却没办法赶得上人家做买卖的时间。

    这事完成以後,他接着回家,屋里屋外来来去去,将屋外栽种的花草树木巡过一遍,把屋里的盆景换过,浇水、施肥,修剪枝叶,流了一身汗,好不狼狈。王晓初受不了一身汗臭,跑去井边脱衣裤,打水草草淋浴,再回屋里换套乾净的衣服出来,回前堂观赏刚才整理好的一窗景致。窗边有个空间是专门用来摆设盆景,打坐冥想的,那里就摆了逼个高足棚架。

    棚架上摆两个盆景,前方低矮处置着圆形白瓷钵,栽植了栌树幼苗,细枝优雅垂首,嫩红的枝梢生出羽毛的黄绿色嫩叶,根部透出嫣红迷人的色泽,底下还有更翠绿的枝叶,夹杂着升麻生长,沐浴在日光里的升麻小花细绒可爱,像朵朵白糖拔丝揉成花穗。

    而木架高处摆着的盆景则是五叶松,由於还小,天天都得照料、给水。黑檀方桌上摆的则是水石,或作山水石,常与盆栽一同展饰成微型天地。浅平的圆形瓷盘铺满细白砂粒,中央置着一块形似他们长驻之山的山石。山形如船,雄浑沉稳,山中有数道瀑布及山泉。而该山水石亦与此山相仿,较为陷落的中心有自然冲刷的斑斓竖纹,亦如飞瀑。

    王晓初屋外还有许多盆栽、花圃,拿进屋里摆着的盆栽并不一定,有时温玉鹤还会过来指点他如何缠绑树枝,雕塑形貌,似乎没有什麽事难得了温玉鹤。陆松禕则会说山里那麽多树,何苦特地把它们栽到小碗里养着?

    温玉鹤听见不免会与其争论这是情趣,你不懂。林子里那是林子里的,养这盆景却是自己放了心思,随自己心意变化,这是奥妙的学问,师兄你啊,不懂。

    我是不懂吧。晓初喜欢就行了,我也没跟你说话。

    陆、温二者三天两头会为了一些小事斗嘴,吵得语调不凶,可是能看出他们俩性情迥然不同,有时困扰,但王晓初已经能从中看出乐趣,不再老是伤脑筋。

    立秋後还要再热好几日,王晓初也不知他们师兄弟几时会回来,就这样一个人度过三天。一日天还没亮全的时候,陆松禕来到他床边喊他,他揉眼醒来,懵懵道啊,你回来啦。累不累?

    陆松禕摇头微笑,关心他说不累,源翁教的弟子聪明乖巧。就不知我师弟那里如何,这些天东莺他们没来打搅你吧?

    他们俩不知跑去哪座山、哪片海玩耍了,一个影子都没见着。

    陆松禕撩开床帐走近他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王晓初看他神情淡定,语气却有点雀跃,好像急着带他去见识什麽,他草草洗了把脸,头发、衣鞋都没打理就跟着陆松禕出门了。鞋子随便套了一双,袜子没穿,长发也只拿了条丝縧绑在脑後。陆松禕施了法术让树林让道,他们俩乘风驾雾在山林间穿行,远看好像两点淡绿的萤光飞绕,须臾消失在一堵高耸入天的悬崖峭壁。

    陆松禕在外发现了这山里有座晶矿,蕴藏不少对修炼有助益的矿脉,不过他带王晓初来主要也不是要独占这些东西,毕竟这座岛的一切都由他们三者同享,这趟单纯是为了想让情人一睹奇妙的美景。

    这座山矿与伏流交错相依,有许多天然岩穴通道,十分复杂,若是凡人一旦深入只怕要困死其中,陆松禕也是拿了自己收藏的宝物指路才带他入矿脉之後走出一个洞口,事先还在那儿布置了简单的坐具歇脚。

    仅依赖晶矿散射的微光看不见道路,沿途都是陆松禕带着王晓初走,两人手拉得很紧,陆松禕感受到他对自己全然的信任和依赖,更是留意其周全。将人带到观景的洞穴之後,他扶王晓初入座,也不点灯,而是跟他说这里比外头还要黑暗,今晚又是新月,不过一会儿旭日东升就能看见东西了。你不必慌张。

    说完,陆松禕与人坐在同一张坐榻上,王晓初仍不肯松手,他也轻拍王晓初的手安抚,王晓初才藉着黑暗壮大胆子,跟他说松禕,我不是怕。我、我是不想跟你分开。

    陆松禕一愣,浅笑了声,心中感动无以名状,也把对方的手握牢了,凑近情人颊边耳鬓厮磨。片刻後,王晓初害羞得轻推开陆松禕,这时洞外曙光乍现,外面是蜿蜒嶮峻的峭壁,上面攀附生长着不少藤蔓及草木,同时又有数道细泉直坠而下,如天女羽衣一样梦幻,穿透枝叶缝隙的晨曦照亮这方天地的轮廓,山水奇石和草木都展露出奇异的光采。

    王晓初看得出神,赞叹道真是仙境。

    偶有飞鸟掠过峡谷间,充斥着清脆悦耳的鸟鸣,看来这里也是许多禽鸟栖息的场所。陆松禕指着上方说之前我翻越山岭时,无意间察觉这里的。很不错的一个地方,拿来作为炼药锻造兵器的地方是可惜了。以後你也带我师弟来看看吧,让他带你飞去瞧一瞧。这边没有路可走,虽然能用法术,但我认为今天就在这里欣赏美景也是不错。

    王晓初没想到陆松禕还特地提起温玉鹤,虽然那语调跟神情难掩别扭,却感觉陆松禕是为了他们三人在设想,他感激又感动,握着陆松禕的手说以後再说吧。能跟你在这里看这景致,我很高兴。这是你发现的,你想告诉玉鹤就去说,我都依你。

    陆松禕感觉被重视着,心情很好,又想起了什麽而问他说晓初,你会不会嫌我无趣?你造的那些盆景我也爱看,那日说的话只是习惯跟师弟唱反调罢了。

    王晓初望着这鹿仙认真的双眼,疼惜又喜爱的微微笑道怎麽会嫌你。会顾虑这种事的你,不知有多可爱。真正无趣的是我啊,也没什麽专精的,一天到晚依赖你们,我才担心你们嫌我无趣又一事无成,吃饱了撑着。

    你为我们做太多事了。别胡思乱想。那些新衣服我都看了,每件我都喜欢。陆松禕怕他越想越低落,紧张哄着今早是因为赶得太急,来不及换。回去我立刻换你做的衣服。

    王晓初噗哧笑出来,两人又是无声胜有声,腻在一起卿卿我我。情深意浓时,他们将那张坐榻退到阴暗处,陆松禕给王晓初吃了颗对真元有所补益的丹药,两人衣衫半褪搂抱在一起。

    陆松禕亲吻王晓初的肩头,在一口一口啄吻其锁骨,王晓初和他的手拢握着彼此裸露在外的性器,两副男根辗磨挤压在一起,泌出不少淫液,两人的唇舌也纠缠吸啜,发出细微的声响都被外面水声掩盖。少顷,王晓初靠着椅榻围栏打开双脚,对着陆松禕自渎,在他後穴原来还插着一根前些日温玉鹤放的角先生,尺寸不大,却也将那穴口撑开,而且中空的假阳具里填满的都是他和温玉鹤和在一块儿的精水。

    陆松禕见状失笑道师弟他还真将你当作了盆景一样,日夜浇灌。

    王晓初低头,红着脸说他说别浪费了,要一滴不剩都吸收。

    这我倒是能理解。陆松禕凑近他,双手撑在围栏上,宽稳厚实的身形笼罩着男子说我也是这样希望的,这贪婪的欲求,我跟师弟是一样。

    松禕,啊、呼。王晓初轻叫,身前那根东西还没发泄,只是淫水流个不停,後面那根则被陆松禕握住一端缓缓抽出。假阳具表面浅浅的浮雕与肉壁磨擦,惹得王晓初惊喘叫喊不止,他咬唇压抑叫声,陆松禕又将它往里轻推、再抽出,做着浅浅抽插干弄的动作,淫玩了一会儿才将它整根取出,打量道这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让你吃光了。

    哈啊嗯……王晓初顿觉後庭空虚,叹息似的长吁气,陆松禕换上自己正欲望贲张怒挺的家伙进来,把他湿润的肉穴、肠壁撑得更开、凿得更深。他两手伸向陆松禕,两人抱在一起暧昧律动,陆松禕含住他耳朵吸舔,也低头尝他乳珠、腋窝和身上各处的薄汗、气味,记忆着情人的味道。

    王晓初为了接纳对方更粗大的东西,主动将脚打得更开,陆松禕逐渐加剧着动作和冲撞的劲道,干了百来下就将他逼得射出精水,也哭了出来,陆松禕趁他叫喊时吻住嘴巴,侵犯口腔、汲着津液,几日未见却已然饥渴至此,好像片刻都不愿与他分离。

    松禕,好想你。好想你。王晓初轻喃,陆松禕拉开他双腿,尽力将其身躯反折,让他彷佛能看到阳具在屁股间那处小穴进出的景像。

    这处也想我了?

    想……呃、嗯,想死了。

    其实我,并不讨厌你淫荡的样子。晓初也对我说些很色的话吧。陆松禕一脸微笑跟他说,在这番诱哄下王晓初摸着自己还在流蜜液的肉棒,阻止它再泄出什麽泼到头脸来,一方面努力拼凑脑子里被撞乱的言语,话音发软低哝晓初想被松禕干这里,松禕的、哈,呃嗯,的东西都丢进这儿、把小穴都、啊啊──啊、啊,填满了,好大。好像要烧起来、唔呃、呃,好会插,插好快,松禕、呃嗯、咿嗯嗯……

    陆松禕如愿与王晓初在这秘境酣战淋漓,两个时辰後才带人回住处,王晓初那身衣衫早已被撕烂不能再穿,所以是被陆松禕以法术变小,拿兰草包裹收在襟怀里。陆松禕将那团兰草小包裹搁在王晓初床间,展开来是个赤身裸体的小人儿,浑身有些潮红,乍看还像是被凌虐过一样布满瘀痕,实是陆松禕疼爱後的证据。

    王晓初被变回原状,陆松禕又捧起他的脸香了几口,替他盖上被子,温柔又执着的低语若是可以就别洗掉吧,我想你一整晚都带着我的气味睡。

    好。王晓初羞赧浅笑,目送陆松禕离开,他知道对方是抽空回来一趟,得急着赶去应付岛上其他事务。他与陆松禕相见,一解相思之愁,分开时还是觉得依依不舍。躺着假寐良久,还无法顺利睡着,因为後庭仍插着一根玉势,只不过那中空处填的这回是陆松禕的东西了。他不禁想着,这时温玉鹤又在做什麽?

    夜半时,王晓初突然被压住,有人粗暴火热的强吻他,双手更急切的在他身体又捏又揉,还抓着他腿间子孙根玩弄欺负,一度疼得他要出泪。他惊慌失措,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屋里有那两人设下的重重禁制,安全得很,能潜入并对他做这些的亦只有那两人,而会这麽故意恶作剧的就只有温玉鹤吧。

    王晓初一想通,反抗的力道减弱许多,对方知道漏馅就一弹指用法术把灯打亮,笑睇他说有没有想我了?

    你吓坏我了。差点就……我差点想咬舌……

    温玉鹤诧异觑着他,王晓初以前从不是个会认主的宝贝,现在竟是认定他和师兄了麽,若被他人侵犯就要咬舌自尽?他坐到床边放轻语调,关切道你真的会咬舌自尽?若是被我和师兄以外的人上了就想死?

    王晓初犯窘,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只是方才一度惊吓,急得想死,而此刻也确实一脸惨白,惊魂未定的样子。温玉鹤知道自己玩得太过火,沉重叹息,把人搂到怀里拍抚背脊说真傻。我是不可能让你遇到这种事的,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万一我……

    温玉鹤轻捏他嘴巴,宠溺失笑道没有万一。我温玉鹤说到做到。

    王晓初也觉得自己多虑,又从温玉鹤的话语里感到温情和关爱,情不自禁亲了温玉鹤的嘴、下巴,忘了棉被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温玉鹤知道他自己独处时绝不可能裸睡,直觉将棉被掀开,盯着王晓初下腹、腿间可疑液体乾掉的痕迹看,好笑揶揄道看来我师兄时刻挂念着你,我拱那帮弟子找他学厉害的法术,他都还能抽空回来喂你。不过,你这麽晚被我吵醒,肯定又饿了吧。

    玉、玉鹤,你生气了麽?王晓初不安询问。

    没有。温玉鹤一勾手指,自角落柜子抽屉飞出一卷红绳将王晓初的手脚缠卷住,他动了动手指让人起身,绳子随其心自缠缚住王晓初,面对王晓初的问题他又想了想,面上波澜不兴的回答是有点吃醋罢了。不必紧张,我也只是想做跟师兄一样的事罢了。

    玉鹤,我那里、啊,不要生气了。王晓初无助的被悬吊站立在床间,垫着脚尖无法站稳,他看温玉鹤一件件脱下自己为其缝制的新衣裤,将形貌粗长骇人的巨物裸露出来,不管看过、接触过几遍,他都还是觉得温玉鹤那东西很可怕,惧怕的同时又总是渴望、期待被它狠狠蹂躏。

    谢谢你的新衣,量身订作的,很合我意。温玉鹤那玉琢般修长好看的手指将青年的脸抬起,深情款款凝望,然後一手仔细抚摸青年的身子,一脸陶醉的欣赏道纵然有整片的黄栌树林,可是唯有自己所培养的那一盆景才是心头所爱。就像我历尽千万年,在他人看来你也许也无异於世间人,甚至受人轻贱,可我却独独锺情於你。

    王晓初望着他秀长俊丽的眼眸,听那情话已是情动,不知如何言语回应,只能脉脉含情迎视。温玉鹤一手往他後面伸,取出那根玉势,抛开它让它在空中碎成齎粉,再用手暧昧揉着王晓初的臀肉说苦了你这些日子了。我也越来越不喜欢放那些东西在你里面,只想放我的。

    我也喜欢……王晓初低头说喜欢你的那物放进来。

    哦?进去之後?

    进来、唔,干我。

    你虽是男子,但我也曾想像过把你干得有了胎儿。温玉鹤捧着他的脸温软轻语然後再干得那胎儿流出,让你只能是我的。就是胎儿都不能与我争抢你的关注。

    王晓初闻言悚然一惊,头皮一阵凉麻,讷讷道你、好病态。

    呵,这你又不是头一日知道。温玉鹤勾起嘴角,温和无辜的跟他说嫌弃我了?觉得师兄更好?怕我吃醋?恐惧我是疯子?

    王晓初抿唇,淡淡微笑跟他说早知你是疯子啦。有谁会拿自己身上的骨头做坠子送情人的,除了我,世间又有谁喜欢被如此缠绑、操弄的。

    你不喜欢吧,被当作盆景一样的綑住、剥皮、割画出一道道雪白舍利,生生死死中变化着,那麽痛苦,你果然不喜欢麽?温玉鹤如膜拜似的抚摸王晓初的身体,慢慢往下蹲,跪立单膝在王晓初脚前,低头舔着王晓初的脚趾,那投入的神情简直是着魔似的。看在王晓初眼里却觉得俊美无双,哪怕这人再扭曲病态,他都是深爱着的。

    晓初。晓初。我,一口一口尝着你,怕不怕?

    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也高兴。

    你真可爱。就算你怕,你嫌弃,我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你。温玉鹤抬头仰望王晓初,笑容诡谲妖魅,邪气惑人。所以你尽情哭叫,咆哮,怨恨,都没关系。我会心疼你,怜惜你,宠着你,但是绝对不可能放了你。永永远远,你都是我的,哪怕多了个陆松禕,这都不会改变。

    温玉鹤和煦如春的语调诉说着心声,王晓初明了,也知道这不仅仅是温玉鹤的真心,亦是情话,虽然乍听有点骇人,但王晓初还是觉得很幸福,他自己并不正常,同样渴望与相爱之人抵死缠绵。

    玉鹤,我这样好不好看?王晓初被红绳缠绕,手腕、腿脚和身体被勒出浅痕,长发垂散,肌肉骨骼匀称的阳刚身躯,因为这些伤痕而流露出一种妖异阴气的美。

    很美。温玉鹤来到其身後,用手拨开王晓初的穴肉把自己凶狠的肉柱干入,王晓初惨叫一声,他边哄着边将它往里顶,一手摸到王晓初前面那根东西,虽是喊疼却被他干得流出不少淫液,而且越操越硬。

    你这都硬了。成天就想着让为夫操干不是?

    啊、嗯嗯,想让玉鹤干。骚穴不能、不能没玉鹤来操。

    这不是来了?我和师兄轮流把你灌饱好不好?

    好、晓初想被你们、嗯……哼嗯啊啊──王晓初被温玉鹤自後方抱起,好像小孩撒尿似的姿势,他尖叫哭喊,看着自己两腿被顶得晃荡,阳具喷出浊白精泉。温玉鹤在他耳後暗道不好,拿了黄金做的小圈将他那根箍住,让它无法再顺遂的一泄如注,然後放下他腰腿空出手来对他粒乳珠搓揉掐拨,再咂吻舔嘬得红肿刺疼,又泛着异样快感。

    温玉鹤射了不少在他体内,拿了东西把他後穴暂时堵上,再到前头掐住他的下巴开始操那张嘴,这时他两手已非悬在床梁上,而是绑在身後,两腿跪着吃温玉鹤那物。

    好吃麽?温玉鹤眉眼笑弯凝睇情人,情人被自己欺负得楚楚可怜,张着被操红的唇羞耻哭答喜欢。玉鹤的肉棒都爱,还想要。

    王晓初流着泪水,但仍张口去吸温玉鹤那龟头,卖力吹舔,那龟首裹满晶莹水光,温玉鹤笑着拿它抽打王晓初的脸、舌面、戳挤那红肿的乳尖,然後把人翻过身抽走填堵的东西,接着下一轮的疼爱。

    床被那剧烈的情事撼得发出细微声音,王晓初也觉得自己的世界错乱、晃荡不停,但还是无法停止对温玉鹤的爱慕,诉说满腔情意。只是那声音实际上已被捣得极为破碎,成了惹人怜爱的呻吟浪叫。

    似乎是天亮了,温玉鹤喂了晓初吃过丹药,再稍微替人擦过身体,附耳说了几句话就走。王晓初迷迷糊糊也没听真切,闭眼就睡着。再醒来的时候,嘴里含着陆松禕的阴茎,下体被温玉鹤强占着,整个人在他们二者包围中晃荡,还以为是梦,可是栗子花的腥煽味道有点真,师兄弟两不停哄着他,也不时斗个几句。

    似乎是他们又抽空跑回来,撞见了彼此潜进王晓初房里,乾脆一起抱着人做起来,而且像较劲一样不停往他肠里倾注精华,弄得他腹里不时有酸胀微疼的感觉,更担忧肉穴被他们操烂。温玉鹤却要他不用怕,那处每回都上了药,平常也都细腻保养,没这麽简单就坏了。

    王晓初任由他们淫玩良久,有时睁开眼是白昼,有时室里点灯,已经分不清是什麽日子了。恍惚中只觉得天气悄悄转凉,陆松禕跟温玉鹤就算带他去沐浴也故意不洗那私处,然後又喂他吃药让他睡,说是要他多休息。

    终於有一天他睡醒,房里坐着少年宋镶,他先是暗讶,宋镶怕他误会,把正在啃的笋子收好,连忙解释我是昨天过来帮忙看顾你的。那个淫魔和老鹿临时没空,拉着东莺出去,我就在这边等他们,顺便看着你。

    看我?

    是啊。我下午捡了好多栗子,要吃麽?宋镶对王晓初已然没了那种绮念邪思,笑容纯真无邪,也没有往日看着王晓初时眼中的执着。

    王晓初释怀微笑道谢谢你。要不一起去做些吃的吧,我拿些栗子蒸熟做点心。最近都没出门,也不知厨房还有没有剩东西可以……

    王晓初一开窗就呆滞了,他看到不远有棵银杏树开得很是灿烂,但他愣住不是因为树美,而是因为不知不觉秋天真的来了。他僵硬转头,问宋镶说那个、今天什麽日子?

    宋镶算了算,扳着指头说用你们人的历法来说,差不多处暑之後了吧。

    这麽说我足足十多天没下床。王晓初犯嘀咕,暗骂那两个祸首,甩头不想,与宋镶去厨房围着桌子剥栗子壳。宋镶不会料理,老是分神拿着厨房的用具一样样问他,若不去想从前这藤妖的行径,其实就是个单纯可爱的少年罢了。

    王晓初本身也不是有常人那种节操跟矜的男子,早在之前叙旧时就已经对宋镶消除芥蒂,知道宋镶和东莺是一对以後更没有从前那种防备,耐心跟宋镶解释各种疑问。两人聊得有说有笑,内容其实有点鸡同鸭讲、自说自话,气氛却还算和乐。

    宋镶看王晓初把一个小竹篓上的盖子掀开,里面都是紫藤花,他连忙心虚说那个不是给你们的、也不是我变出来的,总之不能吃。

    王晓初被他忽然激动的反应吓一跳,点头说嗯,不会生吃的。藤花生吃有毒嘛。

    不是、不是、不是。宋镶急忙摆手,窘赧道嗳呀、总之不是啦。那是……东莺说要留着自己吃的,只给东莺的,对不起啦。

    王晓初不太明白,但还是将它盖好保持距离,安抚宋镶说我懂,这是你们借放的嘛。我不会让任何人吃掉的,放心吧。

    宋镶一脸表情复杂,点了下头道谢,紧接着就看王晓初忽然摀嘴跑去屋外,蹲在墙边花圃乾呕。宋镶跟出来关心查看,观望了会儿见王晓初稍微恢复,递出手帕,王晓初谢过他,拿着手帕擦嘴,他疑问晓晓,你这样乾咳乾呕的模样,好像是有孕了。

    哈哈,胡说八道。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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