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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第31节

作者:禅狐 字数:8847 更新:2021-12-29 20:51:17

    第26章 贰陆

    时逢上元节,王晓初的病况好转又嚷着要出去玩,此时清波镇最热闹的莫过於沿天擘川的岸边、桥畔,就连水上也满是画舫。

    这几日温玉鹤和陆松禕轮流应付上门拜年的客人,不再痴傻的温姓义兄和仙风道骨的道士兄长,两人的名声因为仪表出众而传开来,他们两个也亲自推了几门亲事。温玉鹤後来有些不耐烦,与上门的媒人暗示、明示了自己和王晓初的关系。

    陆松禕还念他说你这麽放话太自作主张了。

    温玉鹤得意浅笑道我也是想一劳永逸,再说这里男风盛行,不会有事。

    他们还没跟王晓初提起这些事,王晓初出门时只觉得一些人看他们的目光和以前有些不一样,有的人笑容暧昧,有的则嘴上讲拜年的好话,眼里却隐有怨怼,向温、陆二人询问,温玉鹤也只敷衍他说定是你的桃花债太多,那人肯定向你暗中示好,却被你回绝了。

    王晓初自己心虚不再多谈此事,赶紧带他们去人最多的地方逛。陆松禕受不了那种地方,就近选了一条巷弄里的茶楼说我去茶楼里歇脚听戏,你们逛够了再来找我吧。

    王晓初应好,拉着温玉鹤就往人潮里走,一下子就不见他们身影。上元节有许多娱兴活动,王晓初什麽都想看一看,被温玉鹤说你不是头一回在这地方过节,怎麽比那些孩子还兴奋。

    不一样。今年有你们嘛。

    他们买了面具戴着玩,温玉鹤看王晓初乐得像个孩子,眼里看的都是新鲜好玩的东西,别人吆喝的场合也跟着捧场吆喝,他故意松开了握住王晓初的手,隔一段距离看着。或许是出於一种妒嫉吧,王晓初的眼耳口鼻、五感六识、七情六欲,全是他温玉鹤的,那些不相干的旁人到底凭什麽抢去王晓初的目光和注意?

    台上唱着百戏,大节日才有的戏码和表演,王晓初跟着人在底下鼓掌叫好,忽地冷静下来把手心打开,看了眼双手掌心,接着茫然,左右张望。温玉鹤离得不远,但是藏木於林,一下子也难在人海找到人,他看王晓初是发现自己不见了,焦急找起人来,那张俊俏小脸都是慌乱无措,清丽的凤眸里盼的都是他,他才满意勾起嘴角走过去。

    王晓初找人找得像大风里乱舞的蝴蝶,这样舒服微冷的天都出汗了。温玉鹤截住他去路,摘下面具对他微笑,问戏好看麽?

    什麽?王晓初一愣,忙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一直在这儿啊。看你吓成这样,身子还没好就跑出来吹风,真不听话。

    王晓初是真的吓坏了,牢牢抓住温玉鹤的手不放,温玉鹤为了安抚他,提议去一旁寺庙里参拜。温玉鹤说你待过天岩寺,还信佛?

    王晓初拉他手边走边讲那些和尚做的事,与佛无关啊。又不是佛祖害我的。

    可佛祖也没帮过你什麽。

    怎麽没有?我之所以能活下来,都是看了许多佛经里的故事,知道这大千世界什麽都有,而我总有一天能走到想去的地方,遇到不同的人。三千微尘,谈何爱憎,但是什麽都有也不奇怪,拘束与否,随人心变化罢了。

    寺庙里有不少香客来去,王晓初拉温玉鹤到大殿,他认为温玉鹤不会跪拜任何人,所以迳自跪在蒲团上合掌,静下心参拜佛祖。温玉鹤见他这样,想起那番话,默然失笑,看来不光是王晓初在依赖他和师兄,而是他和师兄都无法失去此人了。

    温玉鹤一手撩顺衣摆往他旁边蒲团跪下,合掌一拜,再睁开眼时,王晓初已经好奇的看他侧脸,两人相偕在寺里悠闲漫步,混在许多游客里欣赏寺内的梅花。梅香扑鼻,王晓初贪心的深吸一口气,温玉鹤抓过他左臂和自己右手交握,重新扣住十指,还若无其事道这样你就不会走丢了。

    走丢的明明是你。王晓初嘀咕偷笑,问他说刚才你跟佛祖求什麽?

    你先讲。

    我啊。王晓初直视前方,怕看着人讲会害羞,他盯住一棵梅树回话我求的是,希望我和你还有陆松禕,我们三个能一直像现在这样,不管吵架还是相亲相爱的时候,都是在一起的。

    真孩子气的愿望。温玉鹤取笑他说这和云来坊後巷那几户的孩子一样幼稚吧,孩子吵着要一直黏着父母,不肯长大。

    王晓初被笑惯了,撇嘴耸肩,反过来追问你许什麽愿?求了什麽?我看你捐不少香油钱啊。

    我告诉佛祖,不管王晓初许什麽愿望,都给他实现吧。

    ……王晓初表情微妙的笑睨温玉鹤说你居然对佛祖也用这种语气,当心遭报应啦。

    那报应得是你才行。

    王晓初发现温玉鹤近来话有点多了,尤其是疯话,莫非是受了陆松禕的影响?可陆松禕不疯啊。他们在一棵树下站定,望着游客们来去、喧闹,唯有他们俩好像被隔绝在外,梅花清凛的香气宛如无形的障壁,无人来打搅他们。

    温玉鹤启唇低语你看,方才说三千微尘里,什麽面貌和事物都有的。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活了多久,走了多长的路途。对师尊,我不是没有怨怼,可如今也已经烟消云散了。若没有她陪我走那一段,只怕我无法遇见你。我确实无心膜拜那殿里的佛像,无论将来是注定也好,强求也好,你都只能存在在我的世界里。有你在,我会收歛戾气,修身养性,不再恣意杀生,见万物皆有佛性,吾心亦然是佛。你不在,我就杀遍天下,灭绝大千世界,不惜成魔。

    尘世喧嚣进不了耳,王晓初只听到温玉鹤的话音,沉厚有力落在心底,执着得教人悚然,却又甘愿投入其中。温玉鹤转头凝望他,像一般情人那样凑近了脸亲昵说话,所以,你若不幸去其他地方,我也会去那里肆虐作乱。你去冥府,我就去那里称王,你去天上,我就让天塌下来。

    王晓初轻蹙眉心,讪笑说太夸张了吧。又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事。

    总有办法的。为了给你炼好药,我之前和师兄连蛟龙都去找了,打了一架,把对方弄得半死不活。那是我们拿捏分寸,不然早把那东西宰了。

    温玉鹤真是危险啊。王晓初心里哭笑不得,但又很是感动,那些事他会努力不让它们发生的,就当是情话听听吧。赏完梅花,王晓初买了一合梅酒想回头找陆松禕喝,沿路又买了些点心吃,焦糙、麻糬、甜的咸的,有馅无馅的,抱了一大袋走路,让温玉鹤帮忙拿面具和灯笼,专挑小巷避开人潮走。

    他们钻进一条暗巷,拐了一个弯,见两旁墙上都是盛开的雪柳,细碎白花如浪,香气醉人。可是他们一来,空气里多了食物的味道,温玉鹤见王晓初嘴里还嚼着东西,噙笑轻斥吃这麽多,当心成了猪。

    猪就猪嘛。既来之则──嗯?王晓初被逼到一旁,一脸疑惑。

    我来看看你吃了多少。温玉鹤口气正经,表情却很邪气。他忽地拉住王晓初把东西搁下,将人压到花墙上霸道拥吻。王晓初慌得挣扎起来,他吃那炸得酥脆的焦糙是满嘴油光,口里都是食物的味道,但温玉鹤并不在意,还像醉疯了似的吸吮他的唇舌,空出来的两手将他衣带扯松、撩起衣袍把裤子扯下。

    王晓初惊慌失措,推抵温玉鹤的胸膛、手臂压低嗓音提醒玉鹤,别在外面、啊,万一有人……经过的话……

    温玉鹤没有迟疑将手指用口水舔过,直接插入王晓初穴眼,王晓初咬唇闷叫,温玉鹤把他两手抓到头顶,一手玩他淫穴,一面跟他说好几日没弄你了。你知道我忍的不只一天了麽?你不想要?

    王晓初被说中心事,昨晚还想偷偷自渎,碍於一旁睡着陆松禕,也不敢惊动对方,强迫自己入睡,结果也没能睡好。梦里恍如往昔让师兄弟轮流淫弄,好不欢快,今朝为掩饰那场淫梦才打起精神出游的,此刻让温玉鹤一语道中欲念,也无言相应。只是这毕竟是人家住户後巷里,万一有人像他们一样绕过来或是住户开门,岂不──

    啊啊嗯、求你,哈、哈啊啊、啊,嗯嗯。王晓初抿唇摇头,努力压住叫喊。巷里雪柳静谧盛开,微风轻拂即如千堆雪白细浪,没多久温玉鹤已设法将自己那积欲已深的粗长巨物干进王晓初臀壑间那幽秘教人沉沦的极乐深渊。

    温玉鹤松开对其双手的箝制,将其一脚架高,用斜侧方的角度往体内钻探,浅浅插弄。温玉鹤看似沉着,其实还巴不得更无顾忌的玩弄男子,只是在这暗巷花间戏耍亦有乐趣,好像偷情似的,又不必与人同享。

    王晓初两手搭在温玉鹤宽实的肩膀,扭过脖子低微闷吟,抖着话音说我,会弄湿的。

    温玉鹤闻言把一条丝帕拿来圈住王晓初身前的东西,系了一个结不让它太顺利的勃起射出东西,接着伸长脖子去含舔王晓初的乳珠,一手指尖迅速拨弄梅肉色的嫩芽,搓拈戏弄直到一双乳头连同小巧乳晕都变得殷红微肿,那些细微小疙瘩好像就要泌乳似的。温玉鹤吻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声音,嘬吻良久逐渐缓下身下的攻势,他看了一眼王晓初已是目光迷蒙,相当投入了,於是打算换个姿势。

    王晓初被按住背脊,他环住温玉鹤颈项把人抱牢,两腿被托高,温玉鹤双臂穿过他膝窝环抱他,整个身躯几乎被折半紧贴着人,温玉鹤那硕长滚烫的肉棒呈上翘的弧度往更深的地方滑,他张大嘴巴喘叫出发颤的气音,腹部不停起伏收缩,肠道都在吃着那凶猛的家伙。

    温玉鹤稍微仰身顶着人,所以重量都落在彼此交合的私处,冲击和劲道都超乎王晓初所想,温玉鹤愉悦高兴得低笑着,有时故意跳起来,王晓初臀肉压着他一副子孙袋的重力和软韧令他相当舒服,越後来越加重力度,最後为了专注冲刺那淫穴才将人背靠着花墙,腰臀剧烈抖动着。

    王晓初的脸都皱在一块儿,下体充斥皮肉撞击猛打的声响,很快夹杂水声,他只能大口抽气、流着口水像断线的偶人般被摆布。受到温玉鹤如此霸道的禁锢和束缚,心中竟也滋生出甜蜜幸福的感觉,那人绷紧身子在他体内射出来,又眷恋不舍的拿那根肉棒徐徐转动磨蹭,一面亲他的脸、眉眼和嘴巴。

    温玉鹤在他鼻尖轻啄,带笑意低喃滋味如何?比那堆东西好吃吧。

    嗯、真好吃。玉鹤哥哥再喂我,还要吃。

    不是怕有人来?温玉鹤提醒他,果然王晓初把他那里吃得更紧了,他舒服低哼,赞道要命啊,你这身子,那张嘴怎麽也操不松的。

    是玉鹤哥哥太大……嗯、哈嗯,嗯嗯。王晓初自己把腿夹紧,温玉鹤失笑,故意稍微弯腰搂住他,再将他抛起,下面那张嘴被迫吞吐还硬热的凶器,好像要比马上驰骋更痛快,他忍不住发出尖细带哭腔的长吟浪叫,双臀被温玉鹤掐出指印,就算前面被丝帕系了一圈依然泄出浓精来。

    温玉鹤射得更多,将人双腿放落地上,相拥靠着花墙休息,他把湿透的丝帕打了几个结往王晓初後庭塞。他看王晓初衣襟被辗得有点皱,不过一会儿抱那堆吃食不会有人注意,再替人将衣裤都穿好,拾起两人的面具,手拉着手对还在恍惚、双颊微微酡红的王晓初说夹紧屁股,不许漏出来。走吧。

    王晓初低头跟着温玉鹤走,还好一身都是花香,应该没那麽容易被发现,他小声哝语玉鹤对我,也是爱着吧?

    温玉鹤听得清楚,嗤笑道都说那情爱是愚昧之物,你想听我说?

    王晓初摇头,半是自言自语的说我觉得你是就好了。

    就算现在爱,将来的事谁料得准?天机难测。人心更是说变就变。

    王晓初怎麽听着觉得和方才那番执念深刻的求爱有点矛盾,猜想着玉鹤该不会是在害羞吧?

    温玉鹤呼吸还有些乱,又加重力道握王晓初的手说能给你的不都已经给了麽。

    王晓初想起以前几度戏言,回忆起来都是温玉鹤的真心话吧,包括要把心给他,他一时受宠若惊,用几不可闻的话音轻语玉鹤,我爱你。

    温玉鹤一脸恍若未闻,交握的手掌心倒是变得很温热,耳根也透着薄红,这细微变化看在王晓初眼里如梦似幻。

    他们到茶楼找到陆松禕,陆松禕一看王晓初的走姿和温玉鹤那派神清气爽的样子,对这两人发生何事当即了然於胸,而且毫不意外,还跟他们说这茶楼後头的店家还有空房,我已租下一间,现在回去也晚了,今天就在那间房间歇着吧。

    温玉鹤挑眉可以。

    陆松禕就是讨厌师弟这目中无人的死德性,根本看也不看他,这话是对王晓初说的。王晓初点头,他替王晓初擦太阳穴细汗,再带路让人去房间休息。

    那房间并不大,一张床躺两个大男人就满了,王晓初坐立难安,夹紧双腿告诉他们想解手,温玉鹤不让他出去,瞄了眼旁边角落的夜壶就说就在房里解吧。也不是没看过。

    陆松禕冷眼睨温玉鹤说让他去一趟又会怎样,他不像你这麽不知羞耻。

    我就喜欢他这样,知不知羞耻我都爱。是你嫌弃晓初那东西吧。

    你有病啊。陆松禕忍不住骂人,温玉鹤才不情不愿的允了王晓初去解手,不过还是由温玉鹤亲自抱去茅厕,事後再将人抱回,然後像给婴孩换尿布一样让王晓初脱裤子把腿打开,拿沾湿的布给他清理私处。

    陆松禕看温玉鹤做的好事,忍不住在一旁说师弟,比起我来你连禽兽都不如。

    温玉鹤那俊逸绝伦的脸泛起浅浅笑痕,他应道这话说得不错。对着晓初这样迷人的男子,是人是仙都要变禽兽了。我看他,就像是馋鬼见着桌上那些糕点,看师兄你嘛,呵,你就是糕点一旁的碎屑。

    王晓初想拉裤子被拍掉手,温玉鹤说还没上药,他接腔说既是馋鬼,应该连碎屑都不放过的是不?

    哦,说得也是。温玉鹤挪眼瞅向陆松禕,这一眼看得对方浑身发毛。

    看屁!陆松禕骂完,师弟的目光往下落,定在他下面,他更气了,哪晓得温玉鹤开他玩笑说师兄前面的尾巴可真长啊。晓初最清楚了是不?那尾巴功用甚妙,还会吐出精华。

    陆松禕语带威胁,冷冷道温玉鹤,你讨打?

    不敢。说笑而已。

    唉,你们别斗嘴啦。

    师兄弟在床边互相对峙,陆松禕冷若冰霜,温玉鹤笑如春风,看得王晓初伤脑筋。王晓初拉好裤子坐着,左看右看,陆松禕指着桌子说今晚为难你睡那儿了。

    那不是人睡的地方吧。师兄一头鹿应习惯幕天席地,还是师兄你今晚去外头睡吧。

    王晓初眼见他们又要开始吵,高举两手喝止好啦!我、我睡桌子,你们两个爱睡床睡床吧。他正想下床就被温玉鹤按住肩膀制止了。

    你得在床上。你让我跟他同床,呵,就怕我无所谓,可有人介意得很。

    我是担忧师弟一时又成了禽兽……

    温玉鹤轻笑,陆松禕自觉说错了话,王晓初居然认真想了下,跟他们两个说你们都能接受我同时和你们、那个什麽的,我也仔细想过,要是你们师兄弟……我也不会说什麽。

    陆松禕终是忍不住仰首翻白眼,一手抚额无力回说晓初,乱想什麽都好,就是这件事你真是多想了。

    温玉鹤盯住王晓初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摆手说罢了。去跟店家借棋盘、棋子吧。许久未和师兄切磋棋艺了。

    我们对奕,晓初他睡得着?

    王晓初马上躺好背对他们侧卧,自言自语说啊,好困啊。打雷都惊不醒我的。

    *  *  *

    春天开市以後,王晓初忙着云来坊的生意,陆松禕在楼台上摆了盘棋,拈着棋子却无心下棋,只是因为这角度能不时看到王晓初的身影罢了。温玉鹤刚练完功走上楼,看陆松禕好像快化作一块石头,本想好好取笑,但又想到自己不也是一样寂寞,王晓初没空陪他们,他们还得自己找事情打发,再说以前他们都不是这种人啊。

    温玉鹤过去将棋子扫落,陆松禕以为他来找碴,皱眉冷睨道做什麽?

    反正你也没在下棋,装什麽。我们不适合在凡尘滞留太久,他也一样。

    陆松禕十分明白他的顾虑,但又考量王晓初的意愿,犹豫道晓初不是我们,也许他还是喜欢在人间待着,你看他为了别人的事忙活都那麽认真快乐。

    师兄,你太心软了。他喜欢,那就偶尔带他出来玩,放任他这样下去并非好事。

    该如何跟他开口才好?这儿的物业是他亲手打拼的,对他来说跟孩子一样,要他舍弃只怕……

    这还不容易?温玉鹤理所当然告诉他说之前谁代为管事的,把他找回来就成了。别忘了我有好几名能干的弟子,走了一个颜萍羽,也还有其他人可用。就连源翁晓得我在这儿也遣使问候过。

    陆松禕一翻手,所有落地的棋子都回到钵里,他冷淡回应原来你还没放过他们。

    师兄说得真难听。是他们自愿跟随,怎又变成我的不是?放心,如今源翁成了蓬莱宫主人,我也不会回去那里搅和。晓初在清波镇的事,我自有一套善後的办法。

    陆松禕说问题就在如何跟他开口。

    师兄,你实在狡猾,就在等我去说吧。温玉鹤说完表情微变,话锋一转提到来了一伙修仙的,道行都不浅,不晓得是客还是来找碴的。

    陆松禕拂袖将棋子、棋盘收好,起身疑道恐怕不单纯。去看看。

    云来坊前面大堂里接应来客的王晓初自然察觉有一伙人不寻常,没带什麽行囊,一共四人,两男两女,其中一个男的虽然样貌年轻,但气质威仪和旁人互动的情形看来应是另外三者的长辈。清波镇没有禁一般人携刀刃兵器,这四人都有带一把剑。

    王晓初在柜台观望,让掌柜前去招呼那些客人,来者点了一桌素菜,不动声色喝茶休息,掌柜的回来报告说这几人要了两间房,就住一晚,还忍不住夸那几位客人生得不错,低头拨算盘一面嘀咕这人啊,要生得端正也是不容易。本店何其有幸,从东家到住客都正正正正,合成一个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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