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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第21节

作者:禅狐 字数:8493 更新:2021-12-29 20:51:09

    晓初还需要再好好调教一番才成了。分开不过两年,还是怕吃不下我这处?

    玉鹤。王晓初低唤,并未意识自己像在撒娇,温玉鹤一手在他腰背按摩、抚摸,蓦地施了巧劲将尾椎按下,还半衔着龟头的淫穴倏地将它整根吞没,王晓初惊讶叫出声,闭紧双唇闷声痛吟。

    唔嗯嗯!王晓初惊得满脸通红,可怜兮兮瞪了温玉鹤一眼。

    温玉鹤无辜挑眉,就着交合的样子托抱住他腰腿直身站起,跟他说你说你没力气,我只是想帮你一把。我现在恢复得也差不多,虽然还累,喂饱你应该是没问题。

    噫?玉鹤,先等下,我、唔嗯、呃啊啊、呃嗯、嗯,啊啊──先等、嗯,要是师伯来了怎、啊啊啊──

    温玉鹤转向将人压在石壁猛干,面上犹存笑意,语带威胁说我现在不想听你提任何人,除我以外。

    玉、呜嗯嗯、啊,好烫,最里……烫着了。王晓初觉得越干越深,好像有把烧热的铁往体内翻搅抽插,又恐怖又快活,刺激得他说不出话来,只发得出模糊破碎的叫喊。就这麽被抱干了好一会儿,他被放倒在染血的衣堆里,两腿被温玉鹤抓住提高,温玉鹤就着相嵌的姿态重重往下压坐,像打桩一样操了不只百来下,最後才扣牢腰腿绷着浑身不动,将汩汩热泉灌在他体内,然後拿了还算乾净的软布条卷成一綑堵住被操开的小穴。

    唔!王晓初敏感得扭动身躯,被温玉鹤抱起来亲脸和嘴巴,温玉鹤跟他说一滴都不许漏出来。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我带你先回翡云庄吧。

    玉鹤……

    怎麽?难道你还想跟陆松禕见面?是不是有我还不够?

    不是、不能。王晓初大窘,虚软在人怀中说我们都没穿衣服。

    不会有人瞧见的。谁看了,我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当药材。温玉鹤把乍看还乾净的衣裳披在王晓初身上,自己脱了血衣赤裸裸就化作白鹤,长喙又仔细将布衣整理好,裹紧了人叼在嘴里,站定後即展翅往洞外飞冲,直上云霄。

    王晓初被裹在布衣里蜷成一团,屁股里又烫又热,他也不敢放松,怕里面的东西漏出来惹温玉鹤不高兴。他很意外这人恢复神速,但还是心疼温玉鹤这受诅咒的体质,想要帮温玉鹤减缓痛苦,没料到被弄瘫的是自己,而且他们这样子飞在天上,应该有法术隐身吧?

    不然万一有人抬头还以为是见了送子鸟……

    *  *  *

    翡云庄有座豪奢得像座宫殿的澡堂,引来温泉水,省了劈柴烧水的麻烦,而且它其实不是单独一座大池子,而是主池周边还有其他相对较小的池子。听说平常庄主和手下会在此泡澡议事,而且内城也有与此相似的澡堂,不过那儿能进出的成员就一律都是女人了。

    王晓初身上的布团让温玉鹤取走扔了,温玉鹤站在主池中央运气疗伤,而他就在一旁把身子洗乾净,接下来没事情做,温玉鹤也没让他走开,所以他就大胆仰躺在水面漂浮。

    温玉鹤跟他说这种和部属、臣子一块儿泡澡议政的习惯,是古早的朝代流传下来的,当时有个原因是为了防范刺客,要是君臣都脱到剩条裤子,总不可能把兵器藏在内裤里了吧。

    说到这儿时,王晓初还不经意瞄向温玉鹤下面,温玉鹤故作大方谦虚的模样说它是厉害,但也不是兵器。

    王晓初汗颜,无语相对。不久前温玉鹤带着他在翡云庄的城内降落,而且地点还是人家城门内的大广场。那里卫兵众多,一有风吹草动都很醒目,可是落地前就看到东莺和宋镶他们各自抱了一叠衣物,乍看还以为是什麽珠宝,因为闪烁的光芒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待温玉鹤变回人形瞬间,东莺和宋镶两个将那绣满金丝银线、珠宝饰片的大氅展开来披挂到他们身上。阳光下宝衣灿灿,一晃眼广场已经空无一人。

    然而当时王晓初心里清楚他和温玉鹤是什麽情况,回室内他还看见温玉鹤举止如常,要不是东莺他们先知先觉准备好恭迎宫主,只怕这个男人一丝不挂也能若无其事走在阳光底下,管它旁边有没有人,要是不喜欢被看就把看的人眼珠全都挖出来就好。

    王晓初越是推想越是头皮发麻,因为他知道温玉鹤绝对做得出这样的事。这麽说来东莺和宋镶及时送来衣物真是功德一件了……

    水温适宜,不冷亦不热,王晓初闭眼蹙眉,心道温玉鹤就是这麽霸道任性的人吧?好像连自己都不在意,要不然怎会闯入杀阵救人,那不是奋不顾身的义行,而是死也无妨的冷漠狠绝。一想到这里,王晓初连呼吸都变得窒闷沉重,而且自个儿都莫名其妙了。

    一样是玩弄自己的主,怎麽天岩寺的住持连同那些和尚被烧杀殆尽都没太多感觉,现在一个温玉鹤就害他尝了悲苦忧惧的滋味?而且提到那些和尚,他现在竟连那些人长什麽模样都记不清了。

    王晓初自诩薄情寡义,换作之前的他,一看这姓温的不行了,一旁还有正派的陆师伯,免不了要在背後给姓温的捅刀再逃去找陆师伯庇护,还要说这个温魔头荒淫残暴,他补刀都是为了替天行道云云,随便找个理由脱身。然而以上符合他本性的事,他居然一件都没做,稀奇古怪了。

    呵嗯。

    王晓初睁眼,好像听见笑声,他恰好漂到温玉鹤不远处,两手随意摆在脑袋两侧避免头去撞了池岸。温玉鹤看他漂近,顺势勾他尾指把人捞近身旁,指腹轻抚眉心笑斥专想些无聊事。

    王晓初捉住温玉鹤的食指在水池间站好,反问他说你知道我想什麽了?

    你在想陆松禕,对麽?

    王晓初不知从何反驳,对,也不对呀。温玉鹤搂住他亲额头、脸颊,他看这人心情好像不错,鼓起勇气问玉鹤总能猜到我想什麽,莫非你能读人心?

    要说会不会窥探人心,倒是略通。不过你也别忘记我并非寻常人,又活了这麽久……

    王晓初偏着脑袋,眨着那双魅人的凤眼,像极了一只小鸟。温玉鹤看穿他接着要问什麽,屈起两指节夹他鼻头说休想我告诉你我活多久了。更不许你问陆松禕。

    嗳呀。王晓初摀鼻喊疼,委屈道我根本还没开口。

    温玉鹤笑了,王晓初看得出神,是以前他没仔细看这人笑,还是心境起了变化?他觉得温玉鹤随便一个眼神都能颠倒众生,端看他高不高兴展露风情罢了。怪不得那些人都说温玉鹤很有本事操弄人心、将凡尘事皆作游戏。

    温玉鹤看王晓初一脸呆样,故意喊他王小猪,又弹他额头,紧接着就是这麽一句听似戏谑的警语你这傻子,可千万……别对我动心了。知道麽?

    王晓初眨了眨眼,答不上话,当下无暇细思其深意,只随口说噢。玉鹤放心,我只在乎自己,什麽情啊爱啊我不懂。

    那萍羽呢?温玉鹤故意提及此人,王晓初果然睁大眼有了反应,他问我要让他和谢南风走了。从此他们夫妻与我蓬莱宫再无瓜葛。要是你想跟他走,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不必考虑。我不跟他走。

    哦?

    王晓初得意分析道我和他虽然曾互有好感,可是怎样都比不上他与谢南风同生共死。谢南风在他心里的位置太重,不仅仅是妻,更是一生的伴,我没有想取代或是争取,因为我压根就不是个女人。将来、谢南风要是生了孩子就更没有我立足之地,纵然萍羽想护我,他又有什麽道理可讲?我不想为难他又苦了自己。再说,就是谢南风肯接纳我,我也接受不了她……她是一块完好可口的糖糕,我连糖渣子都不如。我喜欢萍羽,可我不会跟他走的。这样他往後想起我,或我想起他,都还能付之一笑。

    温玉鹤夸他说讲得不错。那你还是留下吧,别去考验他们夫妻情深了。我先去睡一会儿。

    王晓初想起什麽似的,紧张环顾四周,颜萍羽没有出现,他松一口气。这时温玉鹤已经飞身上岸,黑衣人替其更衣,他也赶紧上去穿衣服。两人一前一後出澡堂,温玉鹤在长廊走到一半停下,王晓初一头撞到他背後,摀着今天一直受罪的鼻子。

    温玉鹤跟他说你不是什麽糖渣子。你是……

    王晓初看这人视线落在空处,微蹙眉心斟酌用词,难道是破天荒的想安慰他?他有些感动之余更是想笑,为了不让场面变得尴尬别扭,他抢话道我就是我吧。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是个什麽样的人,虽然说只在乎自己,可又看得不够重。唉……其实做一个人的难处之一,就是有时太把自己当一回事,有时又将自己看得太轻。是不?

    温玉鹤望着王晓初的表情先是目光诧异,然後沉定下来变得面无表情,再越过王晓初看向後方廊道尽处的人,然後轻哼一声回应说或许是吧。我想独自静一静,来了客人,由你去招呼吧。

    王晓初转身即见陆松禕站在远处走廊转角,再回首已不见温玉鹤踪影。他会意过来,客人指的是陆师伯,他走向对方,看清对方处於错愕的表情,纳闷关心道陆师伯你怎麽了?脸色这样古怪,难不成是那些修仙的为难你了?你如此往返也累了吧,要不要洗个澡吃些好吃的?

    陆松禕不理他的疑问,质疑道刚才那些话你听谁讲的?

    王晓初回想,没有头绪,陆松禕站近一步,气势更加压迫的追问道你说做人的难处就是有时把自己太当一回事,有时又看得太轻,这句话听谁讲的?

    王晓初被他逼退半步,有点害怕,嗫嚅道没有听谁讲,就灵光乍现说出口的。不对麽?

    陆松禕听完像是整个人泄了气似的,双手垂在两侧,两眼失焦望向王晓初喃喃这话,以前有个人讲过,几乎一模一样。那时我和师弟常要被那人罗嗦、叨念着,她说小陆、小温啊,做人难处多……

    陆松禕没把话说完,掉了一滴泪,王晓初跟着一愣,然後明白他所说的人是谁。不就是他们的师尊,温玉鹤最爱的人麽。

    王晓初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玉鹤刚才那样反常的样子。他胸口闷闷疼疼的,还发酸发涩,相当不舒服,这种感觉就是妒嫉麽?他忽然抓住陆松禕的袖摆,陆松禕回神睨他。

    你做什麽?

    师伯,带我去吃好吃的。

    陆松禕一头雾水你刚才不是才说要请我,怎麽反了、别拉,我自己走。

    第18章 拾捌

    城庄内一间酒馆角落坐了两位仪表出众的客人,着青衫的青年与白袍道长两人相对而坐,跑堂的少年郎唱了几道菜名就被打断,青年说每一种除了白饭都来一样。

    说完就往桌面摆了一张黑木烫印涂金漆的牌子说帐算这里的。那是翡云庄的贵客才有的牌子,一般城里吃穿娱乐支出全由庄主负责的意思,不仅这叫王晓初的青年有,蓬莱宫的弟子都有一块这样的牌子。

    店里少年点头跑去吩咐厨房,赶紧先上几样现成小菜和当地烈酒,王晓初拿起筷子就一口菜一口酒吃喝。对面陆松禕只倒了水喝,然後神情淡定看着王晓初以吃来发泄。

    这里不是让人大鱼大肉的大馆子,较多的是下酒小菜,每碟份量不多,种类却相当多样。每道菜上来不过片刻就被王晓初消灭一半以上,他吃得并不急,吃相算得上优雅斯文,对陆松禕来说是出乎意料之外。

    王晓初挟了一块切成一口大小的肉卷吃,拿出手帕擦嘴角,他发现陆松禕只喝水,招呼道吃啊。我叫了这麽多,後面还有呢。

    陆松禕扫视桌面那青年的战绩,犹豫而沉默了。王晓初一脸恍悟道啊,你们修仙之人不食人间烟火。要不你喝点酒嘛,光喝水多没意思。

    陪你吃也不是不行,只是太久没吃,不习惯那些味道。

    王晓初睁大眼看满桌菜色说不习惯?这些东西这麽好吃还能不习惯?

    习惯和喜好是很玄的,世上可能有人和自己一样,可是有时也因为太独特古怪而很难被理解跟接受。你们蓬莱宫里的弟子也不这种家伙不是?最接近的例子不就是我那师弟麽……

    王晓初一脸了然不再继续勉强他,却起身一手撑着旁边窗台,一半身子快探出去。陆松禕忘了这人会一些功夫,还替他紧张道做什麽?这是二楼。

    青衫男子在窗边折了一段开满细小白花的树枝,那棵花树就在酒馆旁边,树高恰好到二楼顶,垂枝如柳,枝条上开满白花,乍看就像一树白雪雾淞,且香气清雅微甜,盛开时满庭芬芳。

    喝水多无味,帮你加点料。今年春暖,小腊树花开早了,刚好给你添些春雪。王晓初恶作剧把白花摘到陆松禕喝的水里,那截树枝就随意摆在一旁。

    陆松禕无奈抿唇,轻吁道不用这麽麻烦,不把花抖进杯里,我鼻尖嗅的也都是它的味道。

    王晓初对道长翻白眼、吐舌,扮鬼脸,这时又两道菜上来,他吃呀喝呀,嘴巴跟筷子没停过,咽下嘴里那口食物就跟陆松禕说你,其实也喜欢你们师尊。

    陆松禕把杯子放下,郑重告诉他说她不是我辈能以那种感情去思念的人。

    可是玉鹤他就这样想啦。

    陆松禕不悦眯眼,轻蔑嗤声所以我才讨厌他。

    因为你认为他玷污你心目中尊贵的神仙了?也是,小情小爱对真正的神仙来说就是俗气的东西吧。可是就是这等俗气有意思,也没什麽不好。你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想把她供着,可他喜欢一个人就想做些寻常男子会做会想的事。

    那你喜欢一个人又会做怎样的事?

    我啊。他挑眉往上头瞄,思忖道给他吃好穿好,睡得饱。

    陆松禕眨了下眼,有些困惑,只觉这家伙随口敷衍,不耐烦的吐了口气说总之师尊教导我许多,我能顺利修炼成人、再修炼成半仙,都是她的恩泽。

    王晓初吃了口菜,细嚼慢咽听他说,忽然想起什麽而插话问嘿,松禕师伯,鹿都吃些什麽啊?

    陆松依脸色阴沉了些,纠正他说你要就叫我师伯,要不就……喊那什麽不伦不类的。

    那我就喊你松禕。其实嘴里喊师伯怪别扭,你看起来也没大我多少岁数。王晓初咋舌,嫌倒酒麻烦,乾脆拿起小酒壶喝。

    这是我修为高深,你看不出我实际岁数。温玉鹤不也活很久还长那样。

    话题勾起王晓初的好奇,他趁机套话我哪晓得玉鹤几岁、你几岁了。

    哼,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早在他还没修仙时我就比他早入门千、八百年的,光他岁数说起来都够你投胎转世好几遍啦。

    好几遍是几遍?要是我一世活四十岁能转世几遍?

    陆松禕冷笑了下,不予回答。王晓初见套不出答案,又重回稍早的提问松禕,鹿的主食是什麽?草跟叶子?细竹?听说鹿没有胆,却有四个胃,那应该很能吃不是?

    陆松禕有些气闷,以他的辈份和修养实在不愿与这小辈较真,可这都算什麽问题?他一时还真难分辨这小子是真蠢还是想羞辱他,回答了好像害自己跟着蠢,不回答又眼看小子要爬上头顶放肆。

    我真不该陪你出来,我是想来看师弟死没死的。陆松禕长长吐气,听王晓初自问自答的内容已经从还算正常的草、树叶开始讲出香菇、青苔、石头,乾屎橛也吃麽?这夸张又恶心的猜想,令他忍不住抢答最後那个你自个儿留着吃。我一般吃草跟树叶就好,细竹也吃。

    王晓初住嘴,对白袍道长投以灿烂温煦的浅笑,然後把一盘菜里的油焖笋挟到空碗递给他说听说是刚挖出来还新鲜的,吃吧。我刚才也吃过,很甜的。

    陆松禕垂眼睨着碗里可口的笋子,终於也动了筷子,心中却不免猜想要是我敷衍回答都吃,这死孩子是不是要冲去茅厕给我上菜了……姓温的,你收的好弟子……哪儿捡的,天岩山?听说都烧了是吧。嗯,烧得好。这种人不能再多一个。

    陆松禕这一口笋吃得五味杂陈,王晓初还笑问他觉得滋味如何,彷佛是个孝顺师伯的好青年。他心说不成,哪能让一个孩子给闹得不成样,於是摆出悠然自若的嘴脸说反正世间有许多种珍贵的感情,我对师尊却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倒是你,肯定喜欢上我师弟了吧。要不怎麽会吃这麽多。

    王晓初匆忙灌了一大口酒,佯装没听见他的话,藉口尿遁。回来以後陆松禕说你喜欢我师弟吧。

    啊啊不行、吃多了。得拉。王晓初立刻调头又冲楼下茅厕,一连跑三趟,再坐下来之後留了几道小菜,其余能打包的都打包。然後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啜,这才说你刚才讲什麽了?

    陆松禕脸皮抽了下,气得都不想再浪费口舌,但还是用简短字句说你,喜欢我师弟。

    是不讨厌。那又怎麽了?王晓初刻意咂嘴嚼肉,一脸痞样。

    我说的是你对他动心,不是一般的喜欢。可惜呀,我看他也许是把你当作过往的自己了。所以他对你有些特别,仅此而已。

    王晓初的咀嚼又变缓慢,眼神微变,维持一样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没对他没那麽深的意思。就算他再去喜欢别人、宠其他人,我不会、也不能怎麽办。这也是人性,只是大多数的人不承认罢了。而我早已看开。

    呵,是麽?陆松禕狐疑笑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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