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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第12节

作者:禅狐 字数:9029 更新:2021-12-29 20:51:03

    是麽。温玉鹤好像不在意这人是否道歉。他竟未继续挑逗,而是拿王晓初还算乾净的衣物擦手,拿酒壶继续自斟自酌,放任王晓初在一旁欲火焚身,前後皆不得痛快。

    王晓初趴跪在桌边,温玉鹤把他两手拿衣带宽松绑着,意思是他不能用手给自己纾解,算是小惩。於是他咬着下唇闭目低吟,极力压抑欲望,所幸这桌子还算凉爽,又是上了漆的桌面,他不由得拼命拿身子去磨蹭它。

    温玉鹤喝完一杯酒,自顾自的思忖道不过我那师兄太心慈手软,连一个藤妖都解决不了。但是你可别对他动情,他比起我来,心肠更软更仁慈,却也是他的天性而已,要说小情小爱是没有的。

    王晓初抿唇喘气,半晌才把那话听进去,讶道什麽?陆松禕是你、师兄?竟是东莺说的师伯,那个非人而是鹿仙的师伯。

    是啊。我没告诉过你?

    王晓初呵着热气,不满的紧闭起眼,心中却嘀咕着每次都当我什麽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回虫、我又不像你。

    温玉鹤知道他不满,摸他头发,笑着解释他总在自己最强盛时到蓬莱找我相斗,只因我接收蓬莱时看出他并不服我,所以跟他说他随时可以来找我,打赢我就把蓬莱宫给他。上一回他虽伤了我,但他自己也伤得不轻,却没想到他会和颜萍羽勾结,让萍羽拿我血气做替身去给他家人避劫数。

    什、哈啊……什麽劫数?

    温玉鹤再添一杯酒,对他说东莺跟你说了吧。关於我死不了的原因。

    唔、哼嗯嗯,是说过、啊呃。

    温玉鹤手伸过去抓他屁股,故意逗着他玩,接着道我曾救过他家人一命,反正我多的是时间,也不会死,虽然会耗损一些真元和道行,但很快就能再补回来。这在蓬莱都不算是秘密,萍羽和我师兄亦是深知这点,所以窃取我血气为媒介,做了一个替身去代人挡了死劫。而我则因为这缘故,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虽然躯壳倒下,神识犹然清醒,宫里的事一样瞒不过我,否则也不会化作白鹤送你下山。

    你为何……王晓初眯眼觑他,快要无法保持理智思考,只想快让这人好好干他一番,最好狠狠的做。

    温玉鹤看着他,挑眉说因为我好奇,你想走的理由。你想去哪里,想做些什麽事。只是好奇……你非得去散步是为什麽?

    王晓初从桌边滑落,趴卧在蓆子上用虚软无力的声音喃喃答道我也不……嗯、我受不住了。他仅存一点冷静,收拾着还能用的言语低哝什麽都你的,没有我。对,蓬莱宫,还有外面……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我只是想、呵,呼,想要一样能、嗯,只属於我的……

    王晓初心中的恐惧阻止他往下说,这是不要命了才在这里提要求,他不过是蝼蚁般的人,可是有时候他还是会试着想像一下,拥有是什麽感觉。因为多数时候,他连自己都未曾拥有过。

    他往温玉鹤那儿挪动,温玉鹤把酒杯搁到他一旁桌上,平静不带起伏的说酒。

    王晓初暗自叫苦,衣衫不整的撑坐起来,抖着手替人斟酒,微冷的风轻拂他曝露出来的皮肤,微肿泛红的双乳敏感得起了疙瘩,乳晕周围的尤其明显。

    温玉鹤并没喝酒,而是站到坐台下把裤带解了,抽掉革带配饰那些,露出一双精悍结实的长腿和罕有的粗长男根。王晓初呆愣看着男人胯部一会儿,见对方把酒淋在那没有反应却依然精壮的孽根上,心念一动爬过去舔它。

    不光是舔,也用手抚摸,拨开深黑浓密的毛发,那些毛发其实很直顺,并不教它难受,他将这副性器舔湿,急切而焦躁的伸舌取悦对方,含吮出水声,可它就是不给半点反应,还听见温玉鹤略带嘲弄的自喉间发出笑声。

    他是惧怕这粗根,却也渴望着它,吃了半天都不见它有动静,王晓初颓然松口,揉了揉发酸的嘴巴,窘赧的抬眼瞅着温玉鹤。温玉鹤指着桌上沾点心的果酱说去取来。

    王晓初就猜他没玩够,无奈转身去取,他四肢发软只得靠着桌缘伸手拿,才触到碟子就发出一声惨叫。

    啊──呜嗯嗯!王晓初惊吓哭喊出来,温玉鹤突然撞进他後庭,还听见身後传来一句许久不见,果然无法一次插到底。

    王晓初暗骂数声脏话,心道就算不是许久不见也从来都没有一次插到底过啊!

    温玉鹤站着抓住王晓初的腰一下又一下顶撞,王晓初被弄得腰越来越沉,臀部越翘越高,他没能拿到那酱碟,温玉鹤伸手自己拿了,把香甜的花果酱倒在他背上一路淋下来,残余的滴到他的尾椎,顺凹陷的线条滑到股间交合处。

    哼嗯、啊啊嗯,玉鹤,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呼,我不要了。真是太大了,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嗯嗯、啊嗯,呃,里面烫死了,呜呜。王晓初哭起来,温玉鹤却不吭声,只有喘气声和肉体相搏的响声和在一起。

    王晓初被操得硬了前头,可那处也无法满足的射出来,胀得难受,就这麽被干了片刻竟从痛楚中生出诡异的快感,肚里有点发酸,温玉鹤那圆润饱满的龟首每冲进一次就越到更深的地方,他的呻吟破碎不堪,终於熬到温玉鹤稍作停歇,应是将精华丢在他腹肠里了。

    嗯嗯,嗯,呼……王晓初带着哭腔吁喘,被翻过身仰躺,余光看见温玉鹤拿布料擦拭抽身的阳具,整块布都裹上j,,g液和酱汁,然後揉作一团塞到他嘴里,而稍早丢在他体内的似乎在太深处还未流出,温玉鹤又把那干软的小穴给堵住,重新一轮的抽插。

    唔嗯嗯、嗯嗯,呃!呃、嗯,呜嗯……呼嗯。王晓初甩头闷吟,双脚却夹着人环紧,疯狂的刺激让他欲仙欲死,只觉得从此唯有这粗壮的东西能满足他了。

    不知被操了多久,居然也没有人来敲房门,王晓初昏睡又醒,腿根和腰臀都酸软发麻了,温玉鹤肯定不只射了一、两回,而且这会儿他醒来温玉鹤虽然抱他坐在怀里,那根肉杖却始终钉着他,使他无法任意挪动下身。

    嘴里的布团早被取出,口中的味道很微妙,但他竟不觉恶心,反正也不知尝过多少回,温玉鹤那东西还算是他尝过味道最不腥的。

    我确实想过乾脆放了你的,有这麽淫荡的弟子在,害我日夜操劳,真是伤身。

    王晓初在心里翻白眼,说这真不是人话。那陆师伯怎麽不把这人给收拾啦?但这只是气话,还不敢讲出口,料想温玉鹤知道他会有牢骚,也容得他这点放肆而已。

    你没衣服穿了。我让东莺去给你弄一套衣服来,今晚就住你那儿了。

    是……王晓初哑着嗓答应,困乏得仰首枕在温玉鹤肩上。温玉鹤恢复愉快的心情,不时摸他的脸、唇和鼻子、耳朵,当然不只是摸,也会温柔的亲啄,双手更是对他爱不释手,好像他就算成了一个成熟男子,身体不再如少年时纤柔,也丝毫没改变过这份病态的喜欢。

    玉鹤。

    嗯?

    你,有没有喜欢过谁?

    当然有。我身边只留我喜欢的人。最喜欢你。温玉鹤捧他的脸亲吻,耳鬓厮磨,很是怜宠。

    不是这种的、我是说──

    像人间男女一样的?那倒没有。我说过,我没有这种感情。虽说不懂得情爱,不过喜好还是有的。你该高兴我是这样的主人,否则岂容你和萍羽那样。温玉鹤捏了下王晓初的侧腰,王晓初软腻低叫一声,听着悦耳,也无法再生王晓初的气。他的指腹压住王晓初乳尖画起圆,突起的肉粒被磨出刺疼热辣的感受,更多的是难以形容的催情滋味,王晓初吞着口水,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就在东莺从大窗口飞进来时吓了跳。

    东莺由屋檐上方倒扣翻入厢房,身姿俐落,与其说他是莺不如说是燕子。温玉鹤被王晓初温暖包裹住的东西被绞了下,他用指背轻刮了下王晓初的脸,调戏道见你东莺哥哥来,开心了?

    东莺配合得微笑接话是麽?我也想念晓初啊。不过还是先离开这里,到晓初的店里去。他说着取了一件女子的外衣,紫红地绣了牡丹花和彩扇,揪着衣领往空中甩出展开来,顺势披裹在王晓初身上。

    温玉鹤抽身放下王晓初,起身换上自己并无脏污或皱褶的衣裤,问东莺说怎麽才一件?

    东莺赧笑回答我猜想宫主你们没这麽快完事,所以去雪雁楼会了朋友,顺道跟她借衣服。叙旧时不小心,只留了这麽一件完好的,也不好意思再跟她讨,所以……

    王晓初抓拢衣服,心想那雪雁楼不是这一带最有名的伎楼麽?至於东莺的朋友、叙旧什麽的,他也很快明白怎麽一回事,眯眼抿嘴,笑睨那人。东莺俏皮朝他眨单眼,代温玉鹤把他横抱起来,他怕丢脸,双手环住东莺的颈项把脸埋藏起来。东莺帮王晓初把衣服拉好,恭请温玉鹤先行一步,他们再随後跟上。

    云来坊,刘小六看到一个戴鬼面的男子入内,吓一大跳,其後还有两人,一男一女。女的把华丽单衣揭下露出脸来,原来是他的东家。刘小六奔上前惊呼东家你怎麽啦?这怎麽回事儿?

    王晓初欺负刘小六单纯,胡诌説哦,我去近郊竹林挖笋,遇上歹人了。歹人欲劫财,我被洗劫一空连衣服都被剥了。幸好这二位、呃……

    东莺抢话说道我们是他哥哥。

    咦?刘小六定睛打量这两个生客,吓得不轻,他没见过这麽俊的男人,不过再看东家又不觉得意外了,赶紧又关心道那东家你没被劫色吧?

    王晓初汗颜,微怒道你说什麽?

    唔,东家……刘小六窘道元玠阿姨说你容易被欺负,上回那道士也吃你豆腐,要我们都好生看着你、保护你。

    王晓初真想翻白眼晕死过去。东莺哈哈大笑,夸小六这话说的实在,温玉鹤只淡扫他们一眼,就让王晓初指路歇息去了。他给温玉鹤单独一座院落,还叮嘱刘小六不必伺候也不得擅入,刘小六觉得东家特别古怪,但也没有多问,回头顾他的店门口。

    劫财是冤枉了。温玉鹤走着忽然说话劫色也不至於。

    王晓初心虚,那是他一时冲动乱扯的话,怎麽这人偏要跟他较真呢。温玉鹤兴味睇他,启唇说我们是两情相悦,怎说是劫。难不成是互劫?

    唉。王晓初挣动,从东莺怀里要下地,结果自己腿软往前摔,温玉鹤朝他站近一步,他直接扑进温玉鹤怀里。

    你说,是前者还是後者?温玉鹤说完在他额头香了一口,拉他站好,手拉着手走进房里,东莺则在院里随便找了间空屋就自行进去歇息。

    第11章 拾壹

    一国之主,为了一个少年,将少年的姐姐处死,国主告诉少年你想要什麽,孤都能给你。再荒唐,再无道,孤都能为了你去做。

    少年扬起笑痕,妖娆万千,惑人心神。他回国主我要你的全部。

    国主只当作是玩笑一句,後来他的一切却都葬送在少年手中,他成了傀儡,有口不能言,有眼不能视,有耳不能闻,名符其实的傀儡。他的一切尽为少年挥霍,那时的少年已长成一名英俊威武的男人,也是最毒辣手狠的男人。

    这男人穷兵黩武,只为好玩,他想看这世间能有多疯狂、混沌,这些於他而言不过一场游戏,每次他亲上战场时总是一身白衣翩翩,不披战甲,彷佛随时都能潇洒赴死。偶尔他会想起姐姐对他说的话我替叔叔生了孩子就能母凭子贵,你算什麽?亡国皇子,镇日睡在叔叔床上,就是比军妓要好一些。你什麽都不是,还敢争!

    他不稀罕,也懒得争。但是,他要毁掉一切,如果这世间没有什麽是他的,他要把全部都玩坏了。直到他腻了,或死了,抑或不再存在、神形灰飞湮灭为止。

    然而他受了诅咒,因而求死不得。後来有很漫长一段时间,他浑浑噩噩,直到遇见了一个女人,这女人的五官长相不是世间绝色,可他就是认为她很美,这个女人给他感觉很温暖舒服,与她相处就能获得短暂的平静。

    慢慢的,他记起自己是谁,拜此女为师,与师兄一同在蓬莱宫修炼。他是人,亦是魔,却修仙。

    *  *  *

    关上房门,室内晦暗不明,温玉鹤却能顺利的拉着王晓初走到房里床边。王晓初尚未适应黑暗,不安的脚步让他踟蹰几回,总要温玉鹤拉着手。他想去点灯,才开口一屋的灯都亮了。

    他瞅向温玉鹤,温玉鹤笑颜明媚对着他说看,不管这里是明是暗,有我在谁都无法伤你分毫,慌什麽?

    王晓初听着好像要感动了,又听温玉鹤补一句能伤你的只有我。打狗也得看主人。

    原来我是狗。王晓初嘟嘴嘀咕,心情立刻遭打击,但又自嘲的撇嘴笑了下,他以前可不是这麽容易被影响的,这温玉鹤和那帮光头一样都在作贱他,怎麽他偏偏就会和温玉鹤计较了?

    刚才那是法术把灯点上的?王晓初见识真正施展法术的机会不多,一直感到好奇。

    是法术没错。平常是不用的,因为没必要。况且既然在人间,还是尽量照人间的规矩来。

    王晓初心道讲归讲,之前还不都让我做尽打杂的活儿。

    温玉鹤站在床前让王晓初宽解衣袍,看了眼王晓初脸上的细汗,还有古怪纳闷的表情,拿袖摆去压他额际的汗,接着道能用法术却不用,是因为没必要。就像武者能出手却不出手,必然有其道,我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这些事还是有点分寸。

    王晓初点头没应话,替人把衣物挂好以後就看了眼温玉鹤的脸色,温玉鹤让他去沐浴更衣,顺便应付一下外头闲杂人等,两个时辰後再来,还告诉他此次出行带上了一半的弟子,撇开萍羽不算就是四名弟子,其余的留守蓬莱宫,交代完事就看见两名弟子及四名黑衣人鱼贯入内伺候温玉鹤。

    那两名男弟子对王晓初报以浅笑,诉诸着久未见面的思念和问候,毕竟也曾是在蓬莱宫相处过的人,有点交情。王晓初退出来时,正看见那两个衣袍宽解落地,看来是温玉鹤还没尽兴吧。

    啊啊,真是多亏你们二位了。王晓初默默在心中感激那两位,一手拂去额际冷汗拢着衣服去沐浴。他思忖刘小六得顾店,这期间客人吃喝什麽的都自理,他想洗澡当然也得自己动手了。先回房换件旧布衣,更衣时股间不时流出可疑而暧昧的浊白液体,让他有点困扰,那都是温玉鹤的东西,又不知何时会排尽,穿好衣服就先跑去蹲了趟茅厕。

    解手完他才到柴房劈柴,虽然嘴上没讲什麽,其实满腹牢骚。现在他已冷静许多,并不急着去提醒颜萍羽关於温玉鹤来的事,说不定人家早就得知风声,而且眼下他都自顾不暇。

    他烧了水,进浴室脱个精光,把长发盘起来拿布条缠着,拿起皂角和丝络擦抹。搓洗完身子出浴走过蒲草蓆子穿鞋更衣,绕过屏风坐在矮榻上对着窗口喝点酒小憩。窗外能看见一棵桃花,已经开得极盛,他舒服得吁气,余光捕捉到一抹影子,偏头睇去,竟是一身青衫的颜萍羽,手里拿着一瓷瓶,看他的表情依旧淡薄没有起伏,眼神却隐有无奈和愁绪。

    你。王晓初只发出单音,颜萍羽就走来榻边告诉他说宫主让我来给你擦药。

    这话一下子让王晓初明白许多事,那就是颜萍羽见过或接触过蓬莱宫的人了,而温玉鹤没有罚他们,不代表一直不会罚。他看了眼药瓶,问擦什麽药?

    给你消肿的。颜萍羽的语气冷淡,却让听的人觉得温柔。他让王晓初把衣服脱了,王晓初还愣怔望着他,他无奈而不觉怜惜的叹气,将药搁在一旁,伸手替王晓初解开衣衫。

    王晓初回神握住颜萍羽的手,涩声说我自己来。他褪了衣服盘坐在榻上,自己拿起药瓶倒出有些稠腻的乳白色药水,另一手沾着掌心的药水在身上瘀痕处涂抹,一涂药就感到皮肤微凉,相当舒服。蓬莱宫的药具有奇效,以往涂了这药也只要睡一觉就能消肿,若破皮也能很快结痂脱落,不留疤痕。

    他只涂得到身前,手沾药沿乳晕画圆时有些刺激,若是平常可能会自己做些更痛快的事,但这时他想还有旁人,抬头看着颜萍羽。颜萍羽对上他的眼,接手药瓶说宫主下手还是这麽重,若不是有药,加上你勤於修炼,要不这身子就要坏了。

    哪有这麽娇弱。王晓初不以为然嗤笑,颜萍羽的手摸上他的肩膀,他还想问些话,颜萍羽就整个人靠过来将他轻轻环抱住,双手给背部吻痕上药,有时手指往下几乎要钻到臀缝里,但在那之前又收手。

    少顷,颜萍羽退开来又倒了些药在掌心搓热,摸上王晓初的胸口,顺着胸侧抹开、画圆,在以姆指腹压碾悄然立起的乳尖,王晓初垂首低哼,慌忙捉住他前臂阻止。颜萍羽并不执着,收手看着王晓初说趴下吧。

    王晓初抬眼觑他,乖顺趴在榻上,那地方毕竟不好自己处理,过去萍羽也帮他涂过药,因此安心闭眼静候。颜萍羽的手法熟练,他让王晓初稍微分开双腿,大腿内侧都是被狠狠疼爱的瘀痕,掐的咬的或许都有。颜萍羽再将那紧俏臀肉扳开,湿润的肉穴殷红发肿,并没有破皮见血,但也蹂躏得有些惨,触着较凉的空气都让王晓初不太舒服的闷声吸气忍耐。

    晓初。

    什麽?

    忍着。颜萍羽说完把裹满药液的手指插到小穴里,王晓初声音虚软的惨叫一声。

    疼、啊啊,不要这样。王晓初吓一跳,以前颜萍羽不会这麽过份,就算非要进来也会很慢很温柔,而且上药归上药,也不像东莺老会趁机吃他豆腐。可今天颜萍羽不仅吃他豆腐,还这麽粗暴。

    王晓初回头想把颜萍羽的手拉开,颜萍羽将他手反折制住,仍以手奸他後庭,他被挖弄得浑身无力,狼狈趴回榻上哼哼唧唧。

    我讨厌死你,萍羽你真浑蛋!王晓初带鼻音低声臭骂,虽是生气,听在他人耳里跟撒娇没两样。

    颜萍羽的手指有时弯屈有时转动轻挠,时浅时深,王晓初顾着换气轻吟,口涎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软着语调求饶道萍羽、好哥哥,别用手。嗯、哈嗯,别用手了,用你的……进来弄……

    颜萍羽在他身後浅笑,告诉他说我喜欢你,晓初。

    去你妈的喜、啊,轻,不、求你轻点啊啊嗯……

    你别气我了,好麽?

    王晓初翻了白眼,心里还气,哼声道为什麽不带我一起走、你个浑……啊啊嗯、不要了。他真是不能没人干後面了,光是被萍羽用手指插後面就连前头都硬了。虽然愤慨埋怨,算帐也是先爽完再说吧。

    晓初,你答应我不气了,我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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