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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第6节

作者:禅狐 字数:10409 更新:2021-12-29 20:50:58

    哼。他失笑,温玉鹤并不像以前的住持偶尔喜欢把他扮作女子,而是喜欢男子天然不施脂粉的模样,现在这麽做大概是出於温玉鹤一时兴起的玩笑。他在原处稍候片刻,一名灰衣人来请他,他跟着走,到了颜萍羽的房间,房里传来两个人煽情的呼吸和低吟。

    不知怎的他有些怯步,灰衣人在一旁催促请玉公子入内。

    我不姓玉啊。

    宫主赐您称号,玉公子就是玉公子。

    这……王晓初差点脱口讲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称号了。硬是这样喊我,把自己当我老子了是不?

    於是他一进去就见老子在干爱人。不对,是温玉鹤在弄颜萍羽。王晓初有些紧张,那两个叠成四手四脚的男人也没理睬他,任他一人站在门边杵着,而他虽然窘迫,但仍目不转睛观看。

    颜萍羽两脚往胸侧折起,小腿与前臂缠绑在一起,平素冷然淡薄的面庞染上明显红晕,额际都是汗水光泽,低沉叫喊声充满挠人心痒的淫媚轻颤。温玉鹤压着颜萍羽的肩膀低头啃咬锁骨和喉结,下身如打桩一般捣着肉穴,穴肉微微翻出并红肿,紧实的臀肉也被撞得泛红,裹着像是和了真珠粉末的玉液,粗长惊人的肉棒残暴的捅着可怜的媚穴,温玉鹤仰首长吟,抓着颜萍羽身前的东西玩弄片刻直到出精才放手,也将男根撤出,并带出不少精水。床铺间已湿了一滩,这两人大概早就忙活多时,而颜萍羽的目光还有点涣散,八成让温玉鹤下了药。

    温玉鹤抓起一旁脱下的衣服随意抹了身,扔在颜萍羽身上,调息半晌才转头睇向王晓初说现在才来,就等着你……

    目光触到王晓初的女装扮相,温玉鹤眼中掠过一丝难察的惊讶和迷茫,淡淡扬笑调戏他说看来你若生作女子也是不错。

    王晓初汗颜无语,垂眼瞪着裙摆和踝上套着的银铃,心忖这是我身子还没长开,过些时候我长成男人了,再扮这样还能入眼麽?少开玩笑啊。

    他自己想像都觉得头皮发麻,并没回应温玉鹤的话,温玉鹤并不生气,招手让他过去,然後让出位置来,扶起颜萍羽去看清他女装的样子。颜萍羽已经满身是汗,王晓初见他这样心头发热,欲念横生,伸长脖子就去亲颜萍羽微启的嘴,温玉鹤也好玩的伸手摸他头发跟脸,拈着耳朵玩,又道可惜没穿耳洞。

    王晓初都不知该说他什麽了,但心思全在颜萍羽身上,温玉鹤挪了位置从後方抱住颜萍羽,双手穿过他腋下玩起乳首,一面询问颜萍羽说眼前女子美不美?

    美……呵,美极了。

    温玉鹤不知哪儿弄来一块布条把颜萍羽的眼睛蒙住,哄着他说晚点再让你抱美人,这孩子看得眼馋,你先替我安抚安抚他。

    语毕就将颜萍羽下体曝露出来,被撑开过的穴肉正在密合,王晓初得了温玉鹤的默许立刻撩起裙子将早就胀大渗出淫水的阳具抵住肉隙往里插,颜萍羽低声吟哦,听得王晓初身心亢奋也舒服得喘气低喊。

    啊啊……

    啊嗯嗯。

    嗯。唔唔嗯。颜萍羽为人低调矜持,药力作用下也难听见他口出淫浪言语,只是那圈撑开的肉褶和深处肉壁都顺从药力将男根用力吸住绞紧,吃得王晓初微疼,不过之前已被温玉鹤连番操干过,整根没入并不艰涩,少顷就能顺利抽送,爽利得露出愉悦神色。

    温玉鹤替颜萍羽撩过凌乱的鬓发,目光锁住王晓初那得意快活的模样,顶着女装是有些滑稽,但又让他感到十分可爱逗趣,一手大掌也抓着颜萍羽的一侧臀肉掐揉起来。颜萍羽的嗓音越发沙哑虚软。王晓初太过兴奋之故,没多久也都交代在颜萍羽里面,和着前一人的阳精,下半身还抵着被绑缚的男人,部分重量靠着对方,缓和下动作沉溺在发泄後的余韵里。

    好舒服。萍羽里面真不错。王晓初贪色的摸着颜萍羽的胸肌,吸乳似的去囓吮乳头,欢快笑出声,并没留意颜萍羽手脚的束缚已被温玉鹤解开,重获自由。媚药的效力弱了许多,颜萍羽恢复泰半神智,看着眼前俏丽可人的王娘子而心情复杂。

    本有些气恼王晓初色胆包天,却又对其美色心软,颜萍羽若有似无叹息,捧起王晓初的脸吻住了嘴,当着温玉鹤的面把王晓初抱到怀里深吻。王晓初被亲得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在屁股上捏了下,因颜萍羽还在吃他的嘴而只能忍痛闷哼。

    温玉鹤将王晓初拉开,抓着他头发将脑袋压到胯间,那根稍微软下的巨根还残留不少腥腻的体液,龟帽被洗得光滑淋漓,茎身粗壮硬挺,王晓初当即明白过来,伸舌挑了下龟帽边缘,察看温玉鹤并无不悦,而是一脸沉静等着被伺候,於是用舌面刷弄这根粗棍,一手相辅,唇舌并用。

    同时,颜萍羽还没消除药劲,心神让王晓初的模样勾了去,也放低姿态凑到王晓初身後搂住其腰身,或蹭或抱,手在姑娘的衣裳里外游移,惹得王晓初眯眼轻吟,动情露了痴态。

    王晓初颇为讶异,没想到颜萍羽总是端正斯文、一板一眼,对姑娘出手亦是手法老练。温玉鹤摸摸他的头,替他将头上的发饰取下,同时颜萍羽解开他衣带将上衣褪下,乌黑柔软的青丝散落,铺在细白漂亮的背脊上,隐隐撩起见者内心的嗜虐欲。

    温玉鹤将一粒深色药丸交给颜萍羽,颜萍羽将药丸收拢在手心,低头亲吻王晓初的背,爱抚及亲吻一路来到尾椎,一手从裙下伸进去解下王晓初的亵裤,裤底早就湿透。温玉鹤看颜萍羽有些茫然,故意开他们玩笑说晓初怕痒怕疼,你得轻点。

    是……

    温玉鹤又捧着王晓初的下巴,端起他比一般男人还小的脸蛋,居高临下看着,愉快道你湿成这样,是喜欢含着我的,还是因为你的萍羽哥哥在摸你?

    王晓初呵着温热气息,眼神蒙胧仰望温玉鹤,嘴唇上的口脂从一侧嘴角晕染开,表情格外楚楚可怜而诱人色心大起。他喘了口气轻喃都、嗯,都要。

    颜萍羽将王晓初双腿分开,脚踝的银饰碰出清亮的声音,质地轻软的裙纱贴覆在少年尚未完全成熟的柔软身体上,饱满圆翘的臀形清楚可见,他隔着裙子张口含咬其臀肉,揉捏了一会儿沾着少年不停渗出的淫水将那药丸推送到紧缩着的小穴里,少年急促哼喘,前方温玉鹤正扣住少年下巴将硕长的肉棒操到口腔深处。

    呜唔、嗯呃,嗯、咕呃……嗯嗯……王晓初被温玉鹤刺得几乎要掉泪,嘴巴发酸,温玉鹤倒能用他的嘴让自己爽快,身後颜萍羽受他微弱的呻吟刺激亦急欲与他交合,手指略微粗暴的插入他菊穴里推搅着药丸,那药丸遇热化得很快,没多久就融在肠道里,进出的手指也和了药水,空气里多了药草的香气,味微而甜香,有些醉人。

    王晓初猜想,那是助兴的媚药。他的喉咙被刺着,几度想呕出什麽来,一瞬间好像身在天岩寺,师父、师兄们轮流奸淫他,他数不清是第几人压着自己恣意发泄,有多少男人握着阳具淫弄他的身体,他由最初的害怕到屈服,然後麻木,再从中获得快感,生生死死。

    最後这反而像是能证明他活着的事,不经意间他抬眼对上温玉鹤冰冷阴郁的目光,这男人是他遇过最坦荡的人,毫不掩饰欲望和恶意、风骚与下流,这一刻流露的神情令他诧异。为什麽带着这样的眼神欺负他?不快乐麽?这不是温玉鹤要的?

    温玉鹤玩了王晓初的嘴好一会儿,直接就射在他嘴里。王晓初呛着,泫泪咳嗽,温玉鹤直身跪立在床间俯视他,这时颜萍羽已将直挺长枪抵住他後庭,被下药的媚穴紧张得缩着肉褶,不久前还想将异物吐出,这会儿则是骚得湿润泛出一层油光。颜萍羽色欲攻心抓住王晓初的腰,狠狠驱入长枪,胯部撞着臀肉击出声来,颜萍羽舒服得抽气,紧接着一下又一下撞着少年,卵囊打在少年下体,巴不得也撞入体内一般狠狠抽打,王晓初嘴角带着j,,g液仰首叫喊。

    啊──啊啊、啊、嗯、哼嗯嗯──唔嗯、嗯,啊……

    温玉鹤垂眸注视王晓初在眼前发浪的姿态,食指的指背擦过自己唇间,再伸到王晓初嘴里搅动,连着中指一并夹着软嫩的舌头,少年的呻吟被他搅和得更为破碎可怜,口涎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下,挪眼去看颜萍羽的情况,那男子正阖眼轻蹙眉心沉浸在肉欲里,怕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王晓初从脸、颈脖红到胸口,一脸无助对着温玉鹤张口叫喊,温玉鹤只披了件单衣半裸面向他坐下,支起单膝伸手摸他脸,一会儿替他揩去泪珠,一会儿又捏他乳珠狎玩,偶尔低声笑着,欣赏他茫乱沉沦的样子。

    宫主、嗯,萍羽哥哥……不要了,别、嗯,啊啊嗯……这一声虚软发抖,颜萍羽找着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并狠戾强攻,那处特别深,也难得颜萍羽能捣得这样又深又狠。温玉鹤一看就知是怎麽回事,王晓初上半身趴伏在他面前揪着床单哭叫,错乱的求饶道宫主不要了、饶了我吧、哦……噢嗯嗯,太深,不行、不不行再、啊啊嗯,宫主!

    我在这儿。温玉鹤揪住他头发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邪笑道是你的萍羽哥哥在干你呢。

    颜萍羽那处被王晓初融了药的浪穴套牢,酥麻爽快,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麽失控的对男人的身子着迷,简直上了瘾,听到身下的人喊错了人也有点不快,愈加执着的捣着穴眼最里面,要教王晓初认得它的形貌和热度。

    温玉鹤歇息片刻,看戏看了会儿,颜萍羽见他未有表示,於是放纵的压在王晓初身上驰骋,宛如骑乘座骑,抽插了数十下又急骤的抽插一会儿,僵直了身丢在王晓初里面。王晓初嗓子低弱沙哑的哼声,被温玉鹤架着腋下托到身上搂住,扳起脸拿不知何时被脱下的女装给他抹掉脸上的汗与j,,g液,又替他撩顺了浏海及鬓发。

    王晓初眼尾的妆晕开,眯起凤眼睇人,好像火凤展翅,反而展现另一股妖娆的姿容。他靠在温玉鹤身上喘息,床另一头颜萍羽光着身子,淋漓的汗水让他浑身肌肉透出糖蜜般的光泽,深黑微卷的毛发由下腹蔓生至男根,十分浓密野性,这样刚硬霜冷的男人却也臣服於温玉鹤身下……

    王晓初忽然有点好笑,自己这样半大不小的年纪在这两人眼中并不算男人吧,偏是这样的他还想骑在颜萍羽身上。不过经历方才一场情事,王晓初反倒清醒不少,可颜萍羽那根还高高翘起的东西却不是这样,它正蠢蠢欲动的对着他,而温玉鹤也没就此放过他的意思,又不知从哪儿拿了一粒药喂他,无色无味的,是辟谷丹?

    是要废寝忘食,好好玩他一场的意思?

    王晓初一脸无辜又发窘的瞅向温玉鹤,温玉鹤亲他眼尾和贴花的脸颊,低柔说了句乖乖的。就将他转过身拉开双腿,握住炽热硬挺的粗根进到他体内。尽管有颜萍羽操过一轮,王晓初下面那张嘴还是很难一下子将温玉鹤的东西整根纳入,在这之前温玉鹤似乎也都没有一杆到底,这会儿还是浅浅插着,有时转动,像操桨摇橹般弄他。

    啊嗯嗯、嗯,呵嗯嗯……宫主……

    温玉鹤就着与之交合的状态将其翻身,顶了一会儿又变换姿态把人从背後抱起,王晓初背贴在他胸前,他抓着王晓初两腿膝窝,把两人结合的地方曝露在颜萍羽眼前,粗大的阳具在殷红发肿的浪穴进出,前头那根秀挺男形亦被插得勃起出水。

    王晓初别开脸用余光偷觑颜萍羽,心道颜萍羽是喜欢女人的,这样看着他那处不知是否会心生厌恶,可是颜萍羽只是深深盯着他下体,须臾伸手摸他脆弱的玉茎,用指尖、指腹和指甲磨擦、挑逗着它的顶端,惹得他连声哀叫,似疼似欢。

    温玉鹤抱着王晓初凑上前,颜萍羽也迎上来,两人同时亲着王晓初的脸、耳朵、颈子,一同享用少年的身体,若非他俩的阳物都生得强於常人,只怕要玩双龙入洞。王晓初意识模糊的庆幸这件事,然後颜萍羽又一次压在他身上,温玉鹤则在其身後干着颜萍羽,三人身影交叠,颜萍羽前後夹击,他缩紧小穴吃着颜萍羽的肉棒,温玉鹤透过这人将加重的力道传过来,一时间室里充斥着肉搏互击、带着湿意的声响,以及他们的粗喘呻吟。

    温玉鹤深沉低吼着,颜萍羽同样叫喊,手臂、大腿和额上的筋都浮起。王晓初泪花了视线,迷乱间看见一张脸变得清晰,是温玉鹤压上来越过颜萍羽啄吻他的嘴,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接着他们分开来将他摆弄出别的姿势,腿根发酸发抖,屁股里又热又骚,他摇起屁股迎合,分不清是谁正在上他,最後在不知第几轮的欢爱高潮和脚链的声响中昏睡过去。

    *  *  *

    王晓初闭着眼听见有人在交谈,一开始是听见温玉鹤的声音,很慵懒,可是仍带有一种天生的威严,听不清他讲什麽,然後是另一道低沉浑厚的回应声,简短有力,是颜萍羽。他常觉得颜萍羽充满矛盾,光名字跟声音就联想不在一起,名字这麽轻,声音这样沉,表面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有时心软,对一些事特别执拗。

    然後他又一次陷入睡梦中,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喂了他药丸,让他喝了些水,还给他抹身,但他太累不想醒,继续赖着不动,躺没多久再度睡着。期间没做什麽梦,或是梦见了什麽但他记不起来。

    晓初。是颜萍羽在喊他,放轻语调温柔唤着,就这样叫了他三、四遍後沉默无声的亲他的脸颊,他受不了骚扰终於睁开眼,不太高兴的睨人。

    做什麽一直喊,我又不是不醒。王晓初觉得自己得寸进尺的毛病比察颜观色的工夫厉害。

    你睡得太久,该醒来活动筋骨了。说这话时,王晓初脚上的链子已被取下。

    一问之下,王晓初才晓得自己睡两天,他在床榻上伸懒腰,觉得是该起来走动,况且他来了这里才知道练功其实也讲究时辰的,他是没有要变成什麽武林高手,不过还是想要身体健康。

    只是他下床走几步就发现不对,一回头环顾周围,挠着脸颊问这里不是原先的地方。

    是我房里。颜萍羽衣冠整齐走来,他听王晓初问起温玉鹤的去处,不知怎的心里有些闷,但还是回话道宫主他有事出门了。这些日子由东莺看家,而我则是专心照顾你。

    照顾我?王晓初失笑道我好好的,有什麽好照顾。

    你清除了妖毒,身子还弱,需要滋补。

    什麽……什麽意思?

    颜萍羽看着他茫然的表情,正在思考该如何解释,就见他神情越来越古怪的指着自己鼻子疑问难不成你跟宫主这麽做是为了给我清除残余妖毒?

    因为说是毒,也与咒力有关,不是那麽轻易能应付的。且若是由别的弟子……体质相克只怕也会令他们自己受妖毒侵染。我修习的武功法术与宫主最相近……

    王晓初听完低头瞪自己身上的衣服,尽管已经更换另一套乾净的衣装,但仍是女人的衣裳,他不解道既然这样怎麽还给我特地扮成女子了?

    颜萍羽收起目光,看着王晓初一袭练色透出柳绿的长裙,揣测道应该是宫主认为我偏好女子。

    王晓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转身要走出去,倏地又定住步伐回首问滋补是什麽意思?

    颜萍羽怜惜的看他一眼,先带他出去透透气,然後回房再交代原委给他听。事情是从天岩山说起的,那座山灵力充沛,是当朝的护国支柱之一,与另外两座山及一座大湖环绕京城,形成咒阵,而龙脉一部分亦在天岩山中,山里镇压着一股妖气。

    本来天岩寺的存在亦是从前有人刻意安排,打算藉由寺庙的力量使妖氛散尽,不料天岩寺的和尚们六根不净,做尽恶事,反而染上妖气,情况日益恶化。除此之外山里的精怪也染了邪气,附在和尚身上修炼,找了一个符合所有条件能当作修炼炉鼎的孩子。

    颜萍羽倒了杯茶给王晓初,语气平和说着他的推论所谓炉鼎,实在不是什麽好的意思。若是一同双修,就称作道侣,至於鼎炉多半是用来压榨利用之物。倘若你继续留在天岩寺,只怕很难有好下场。字愿堕落为炉鼎去依附强者,一开始也能获得不少修为,甚至能壮大自己,因此不少邪门外道也会做这种事,但沉溺其中必会自毙。

    原来这麽可怕。王晓初听了头皮发麻,不敢细问炉鼎往往会有什麽下场,颜萍羽见他发怵也不再吓他,转而解释他的情况说道晓初,你的身体已经与常人不同,蓬莱这里的灵气虽然延迟了你毒发,可是早晚会使你发生比死还麻烦的情况,於是我和宫主将你身上的妖毒分担了,往後还得费些时日将毒化清。至於你的体质极阴,容易吸引邪气,须时常灌注至阳精气调和……

    颜萍羽说到这里就顿住,犹豫了下才接着讲因此你是碰不得女子的。

    王晓初安静的低头思考这些事,他到底是个男子,被告知碰不得女人难免心情受创,毕竟能碰却不碰跟碰不得是两码子事。而且按颜萍羽的讲法,换句话说他岂不是没男人会死得难看?怪不得他还纳闷温玉鹤不是说最近情欲淡寡麽,怎麽还有兴致玩他,原来玩他还是做好事了?

    呵。王晓初冷然失笑,表情有些惨,用不带什麽情绪起伏的声音低哝活成这样还不如杀了乾脆啊。

    颜萍羽听得仔细,以为他想轻生,立刻握住他搁在桌上的手说别这麽想,你若走了,岂不是白费宫主一番苦心。

    王晓初抬眼觑他,又是一声冷笑,他说苦心?他是存心让我活下来,等着看好戏吧。

    晓初!

    你难道以为宫主他真有菩萨心肠?

    颜萍羽皱眉,虽然不认为王晓初说错什麽,但也不觉得温玉鹤是恶意为之,他道宫主做事总有他的用意在,只是你我都难以涉入他的心里,也不好揣度他的心思。但他还是很护短的,既然将你带回蓬莱宫,就是已将你当成自己人。

    王晓初抽手,端起杯子喝茶,用眼尾瞅着颜萍羽问说所以我、嗯,我往後要是没有获得调和,可能会比死还难受麽?会不会变成妖怪?

    颜萍羽不想他害怕,暧昧回答或许吧。你不用担心,我会陪在你身边。

    可是我们这样,宫主他……

    之前宫主生气,应该是不喜欢弟子们有事瞒着他。

    王晓初狐疑看着他,虽然不相信温玉鹤的用意如此单纯,可是眼下也只能认同颜萍羽的讲法,只不过他觉得颜萍羽对自己的态度也有细微的不同。

    这身衣裳是你换的?王晓初拈着自己宽松的衣袖询问,颜萍羽赧然点头,大概是依自己喜好的女子模样来做打扮,他看见颜萍羽这窘赧的样子觉得好玩,笑着凑上去亲颜萍羽的嘴,双手大方环抱住对方。

    晓初。颜萍羽见少年主动示好、撒娇,心中松了口气,也回应他的拥抱和亲吻。两人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好一会儿,颜萍羽的手摸到裙里,摸索到布料未缝合的缺口钻进去,王晓初并不惊讶,方才在外散步就因为裤底有些凉而发现自己穿了开裆裤,只是外面罩着裙子瞧不出来罢了。这麽恶俗的穿着八成也是温玉鹤教的?

    颜萍羽察觉他分心就问说怎麽了?

    王晓初脱口就道宫主对那些女弟子也像是对我们一样麽?

    颜萍羽想了下,回答并不一样。虽然有相好的女子,但似乎并不视彼此为情人,宫主待她们很好,但不常到她们住处,会做这种事也多半是她们要求。

    王晓初诧异道他、他这麽来者不拒?

    颜萍羽蹙眉笑睨他说你啊。别一直想着别人,现在抱着你的不是我麽?难道你不是喜欢我?

    王晓初别过脸赧笑道呵,我喜欢你是一回事,也不见得你就喜欢我。说完他想起不久前和温玉鹤斗嘴,那人说什麽来者了?好像是我稀罕你,你就稀罕我麽?

    颜萍羽将他压在蒲团上亲嘴、摸胸,手指揉着他後庭上过药还滑腻的小穴,态度比之前还要热情。王晓初感受到颜萍羽对自己的渴望,伸舌与其缠绕迎合,双腿轻易被分开,他看不清颜萍羽的动作,却觉下体抵着一火热硬物,是颜萍羽迫不及待的想进来。但那处恢复了原有的紧窒,虽然有药膏的润滑还是过於紧涩,颜萍羽亦是露出艰难滞碍的窘色,退後取了些香膏过来再给王晓初好好推揉挤弄,待油膏融化成水状才一杆直入。

    噢、嗯……萍羽、嗯嗯……疼。王晓初眼角出泪,其实并没那麽疼,只是那处受了刺激而惯有的反应,颜萍羽抓着他两腿欺身压上来,亲他的下巴、嘴唇,哄着他忍耐一会儿,却将孽根直往里挺进,直到一双肉囊也紧密贴着王晓初的私处为止。

    不能再进了、这样太过、啊、哈啊。王晓初摇头抗拒,怕连同那两团肉也要挤进来,颜萍羽将其双脚环在腰身上,两手压制住开始挣动的王晓初手臂开始挺动腰臀。

    唔嗯、呃嗯、呃,啊──萍羽哥哥,轻点。轻、呃啊。

    听到王晓初声音发软求饶,颜萍羽紧绷的表情缓和下来,放慢动作并凑上前与之厮磨,又往下亲吻锁骨和胸口,温热的掌心不时推揉少年平坦的胸口,胸前被他啃吻出斑斑红痕,乳晕更是整个红肿,惹得王晓初带着哭腔呻吟。

    晓初,你里面美极了。

    快、嗯嗯,快要……王晓初一个沉吟泄了出来,溅了自己身上都是,精流汇成一小滩落到身下,弄湿蒲团,颜萍羽还没有休息的意思,他侧身想逃,双手在蓆间爬就被捉住,一脚让颜萍羽高高抬起,将肉红的私处都露出来,那里光滑细嫩没有毛发,颜萍羽那处则丛生较刚硬而微卷的毛发,两相磨擦衍生出别样快感和刺激。

    王晓初呈侧卧之姿,一手不自觉揪着凌乱的衣襟和袖子发出浪吟,遮掩在衣裙里的男形继精水後流着透明淫液。或许是温玉鹤不在,两人没有防备的玩了一个时辰才消停。颜萍羽趁王晓初又要睡去时拿来一根紫玉雕琢成的玉势,形状长度比之前还要大一些,握着王晓初的手一同拿它往媚穴里堵住。

    我不要这个。王晓初惊醒,哭窘了脸拒绝,将它拔出些许又被颜萍羽挡下,颜萍羽无奈又爱怜的拍拍他的背安抚,他将玉势丢一旁,身形不稳的跨到颜萍羽身上嘟哝我自己、嗯,要萍羽的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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