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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第4节

作者:禅狐 字数:9419 更新:2021-12-29 20:50:56

    王晓初有些莫名,歪头投以疑惑的眼神,颜萍羽垂眸想了下,看着他问说念书你也听不下去,不如动手帮帮你。宫主已经允许了。

    这样啊。王晓初有点手足无措,只答了一个字好。

    颜萍羽靠过来,将王晓初搂近,让人靠在怀里,然後分开王晓初双腿,一手伸进裤里摸索那根玉势尾端,前臂压蹭着王晓初稍微勃起的肉茎,惹得人低哼不止。

    嗯、呼嗯。呼。萍羽也尝过这东西的滋味麽?

    嗯。颜萍羽平静应了单音。

    多久……

    忘了。颜萍羽的手指轻抚玉势一端,肉穴被它撑开,他握着雕刻细致的鱼尾轻转,那根东西表面浮雕的细小乳钉纹磨擦肠肉内壁,压着一处处敏感的部位,他斜眼观察王晓初正张口呵气,在他怀中颤栗。

    一瞬间颜萍羽气息微滞,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握着那根粗大假男形搅弄王晓初的肉穴,手法熟练,直到王晓初绷着身子泄欲过後累倒,他替王晓初点了穴助其入眠,这事才告一段落。

    *  *  *

    温玉鹤离宫办事,只带了东莺和其他两名弟子,留颜萍羽看守蓬莱宫,据说这一去要半个月才回来,期间宫中事务皆由颜萍羽作主。

    这段期间颜萍羽会来教王晓初念书、练气,助他适应体内的东西,每隔几日将玉势取出,休息後再放回。这天已是温玉鹤出门第五日,颜萍羽过来看王晓初的情况,令王晓初用自己舒服的姿态躺好,王晓初就背对他侧卧。

    颜萍羽坐到他榻边,一手摸到他身後微湿的衣料,摸到股间往里轻按,王晓初皱眉低喊萍羽,快拿出来。

    颜萍羽把那淫物抽出,黑色玉石琢磨的角先生让淫水浸得整根发亮,他将此物拿布包好交给一旁灰衣人,再将一套乾净的衣衫交给王晓初穿好,自己则坐在外头等候。少顷,王晓初穿着淡黄衣裳走出来,看到桌上是白饭和几样口味稍重的小菜,开心得坐下来看着人问给我吃的?

    颜萍羽点头,王晓初立刻拿起筷子就要狼吞虎咽的态势,颜萍羽出声提醒道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王晓初说来这儿不是服丹药就是喝粥吃些软烂的东西,我都受不了。难得有像样的菜啊。

    颜萍羽莞尔,望着王晓初侧脸的目光不觉流露几分怜惜,王晓初吃得太急险些噎住,他就替王晓初拍拍背。王晓初本来觉得这人神色冷淡,大概不好相处,没想到是他想错了,不仅细心周到的照护他,也会像这样对他浅浅微笑,一时心生好感,也想再多亲近这人。

    萍羽,你真好。

    好?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麽好。

    颜萍羽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不解的望着王晓初,王晓初嚼咽了口里的东西接着道噢,还有以前小时候邻近的阿婆,她对我也好。可惜她死得早,不然我真想当她孙子。阿婆说我傻,怎麽想当她一个糟老太婆的孙子,净说些胡话。呵,那也是当初年纪小,谁给我吃的,我就把谁当好人了。其实,现在也差不多吧。

    颜萍羽望着他平静不语,王晓初又跟他讲萍羽给我的感觉和阿婆有点像。都是一个人静静的,话也不多,不过都会讲故事给我听,哄着我。

    因为宫主交代要照顾你。

    王晓初端起茶碗说那你做得很好啊。他喝了一口就呆住,皱眉张口,伸出舌头哈气这什麽茶、辣啊。

    泡过茱萸的,重阳嘛。颜萍羽被他的样子逗笑,语气像在讲风凉话。

    饭後颜萍羽带上王晓初在宫里的园林里散步,林里不少奇花异草,皆非凡物,而且不少珍奇异兽会在其中出没或栖息。王晓初像个孩子好奇的拉着颜萍羽东问西问,颜萍羽极有耐心讲解,走累了就坐到一座花棚下,这时已经不是开着花穗,而是结实累累,每串果实都宛如宝石。

    光影被筛成破碎的片羽落在两人身上,王晓初枕在颜萍羽腿上小憩,他好奇提问蓬莱宫外头不知是什麽样子。

    外头比较危险,你不懂武功,宫主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出去。

    王晓初疑惑低吟,颜萍羽又道虽说你现在已过了习武的最好时期,不过你体质特殊,宫主会教你如何修炼。就算你什麽都不会,宫主也不会让你伤损分毫。

    王晓初坐起来问他说因为我是什麽修炼的炉鼎麽?

    颜萍羽垂眸喃喃这是你的造化。也不是谁都能来到蓬莱宫,能常留於此的人,多是有舍有得,也不舍得再走。享尽极乐,然後终有一日要淡了七情六欲。

    唉。我也不懂什麽炉鼎、跟你这些话是什麽意思。好像似懂非懂吧……王晓初想起他和温玉鹤相遇那时,脱口重覆着温玉鹤说过的话语蓬莱难再访,问何得长生。这个世上,莫非真有什麽长生不了的仙术?真的有仙人?

    颜萍羽仰首望天,忖道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宫主不是仙人麽?

    你,认为仙人是宫主那样子的?

    王晓初想起温玉鹤的言行举止,既能优雅又能下流,着实是个极为矛盾的家伙,皱眉露出一个古怪的笑脸回应应该不是。他、这麽好色。

    呵呵呵。颜萍羽低声笑起来,声音很好听,笑的样子也特别好看,眉目细长如柳,柔情浅盈,也不是初见时印象那麽冰冷淡漠之人。

    王晓初一时情迷意乱,凑上去往他嘴上亲了一口,颜萍羽讶异退後轻斥休要胡闹。

    他没想到向来不太有情绪的颜萍羽会是这样反应,而且面色不悦,当下不仅错愕也有打击,他自认这皮相比起东莺也毫不逊色,再者这蓬莱宫稍有姿色或能讨得宫主喜欢的人八成都上过宫主的床榻,既是及时行乐的地方,怎麽连一个亲吻都要忌讳?

    萍羽是嫌弃我的长相?出身?不识武艺?还是……根本就讨厌我?王晓初说到这儿,自己脸色也沉了下来,他难得不是为了求日子好过而谄媚讨好,就是单纯的喜欢颜萍羽而想亲近罢了。若对方不愿,好言劝退也就是……不,大概也不是讲一讲就能打消他这念头吧。

    这样不行。颜萍羽吁了口气警告他说不许再这样胡来了。

    王晓初别开目光撇嘴嘀咕哼,是你自己不要的,以後别後悔。

    颜萍羽摇头,无奈浅笑说孩子话呢。

    那日回去後,颜萍羽也没再把玉势弄到王晓初体内,说是趁这几日再调养身子。因为王晓初和颜萍羽闹了别扭,虽然每日都会见面,却只是把脉看看他有无异状就走了。王晓初镇日就是跑去书库看书,或是描红帖练字,腻了也会令仆役取来琴笛自学摸索。按书上的指法诀窍练习,尚不能自娱,但别有一番苦学小成的乐趣。

    有时光这样就能消磨掉一整天,王晓初认为是这儿的藏书广泛,他总能找到适合入门的书卷,起居自有仆役随时伺候,偶尔遇着宫里其他弟子也会闲谈几句,果如东莺所言,温玉鹤有九名弟子,但最受宠的就是东莺和颜萍羽二人。其他弟子则不一定常驻於蓬莱宫,也有负责掌管外务的,比如鲛岛上的雷鳞就是一例。

    颜萍羽未曾料想到这王晓初的脾气也是倔,不过是拒绝一回并斥责几句就要闹性子,而且每日问候的字句都相同,简直像鹦鹉学舌那般敷衍,话都不多说一句。他倒不会因此不快,反而觉得有些可爱,虽然被疏冷对待有些寂寞,但求王晓初能就此收歛才好。

    几日後温玉鹤回来,宫仆来传令请王晓初去到温玉鹤的寝殿,王晓初给自己挑了件天青色的衣衫,拿了支象牙簪把长发挽好,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仪容。说到底他也不过是温玉鹤捡回来的玩物,想安生还是得讨好主人。

    温玉鹤常住的地方是座规模不大的屋舍,名为江雪居。往里还有几座跨院,周围是寻常的花草树木,屋前引来活水,和屋後的温泉汇流,环境清幽雅致,修炼时多半就在此处,而不是其他富丽堂皇的楼宇宫殿。

    宫仆带王晓初来到江雪居,指示他一条路线,原来这里平常没有温玉鹤的命令是不许有人靠近的,可王晓初却觉得看起来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地方。他进到屋里,脱了鞋子,只着白袜走在走廊上,没多久就听见一些可疑的喘息声和怪声,当即了然那是怎麽一回事,看来不必宫仆指路他也能循声找到温玉鹤。

    那是一个地上铺满银杏金叶的院落深处,空地中央的八卦形池塘里还有秋荷静静绽放,夕阳余晖照下,周围和水底下的莲荷如同裹了薄薄的金粉,枯而不朽的漂在那儿承受鱼儿轻啄。

    王晓初却没花太多心思欣赏这里的景致,好奇心占满心思,温玉鹤又在寻谁开心了?哪个家伙这样倒楣,一回来就被温玉鹤找去疼爱,总之幸亏不是他。

    进到室里有座屏风挡去了里头房间的视野,他跨过门槛踟蹰不前,他听到温玉鹤低沉哼气,伴随引人绮想的肉击声,能想像温玉鹤正在狠狠弄着某人,而那个某人也是十分能忍,只发出喘息声或压抑的痛吟。

    像是察觉到有人来,温玉鹤更猛烈的动作,另一人终於受不住折腾发出惨然叫喊,听得王晓初头皮发麻,而且那惨叫声是他耳熟的,脚步不听他使唤的绕过屏风,撞进眼里的画面着实把他吓一跳。

    两条精实有力的长腿挂在温玉鹤肩臂上,被压在身下的人一手勾住温玉鹤的颈项,一手扣着床缘嘶声叫喊,深色的肉刃正快速的在那男人股间进出,浊白的j,,g液带出一点血丝。

    是颜萍羽,他整张脸胀红,表情似痛似欢,嘴角流着口水,鬓发汗湿得贴在脸颊和肩颈,因绷紧而隆起的肌肉线条充满阳刚而有力的美,和东莺那种斯文偏瘦的模样截然不同。王晓初本来担心着颜萍羽,可是很快就色欲熏心,他目不转睛瞧着被温玉鹤操开的肉穴,还有颜萍羽因受刺激而复杂扭曲的表情,然後他揪着侧身衣料屏息不动,冒了一手冷汗。

    此刻的温玉鹤看起来很吓人,好像一头饿狼气愤的撕咬猎物。王晓初不敢妄动,心里还在狰狞要逃还是出点声音,那床上的动静就倏然停止。温玉鹤背对着王晓初半晌,然後从颜萍羽体内抽出,用和方才行径对比的温和语调跟颜萍羽说你就是心软,做什麽替那孩子说话,明知会惹我不快。

    颜萍羽还在喘气,大概话都说不出一句,温玉鹤这时转身让开,王晓初清楚看见颜萍羽脸色发白、满身是汗,上衣还穿得好好的,裤子倒是被撕烂在一旁了。

    温玉鹤一脸兴味睇视王晓初的表情,朝他下令道你扶他去找间空房间休息。

    王晓初擦着额角的细汗踱来,控制不住的抖着手把颜萍羽扶起来,颜萍羽皱紧眉头不说话,虚弱得靠在王晓初身上走,并指了同一个院里的空房进去,里头有点像是配药的地方,有几列排开的药柜和三张高低大小不同的桌子,角落有张休息的床榻,上头屋梁挂了些乾燥过的药材。

    颜萍羽躺下之後,王晓初就要走去外头打水,颜萍羽喊住他跟他讲了温泉的位置,再让他取药过来。蓬莱宫的药极好,王晓初替人上药时都怕弄疼颜萍羽,反而是颜萍羽还反过来安慰他。

    是我害的?王晓初隐约觉得自己肇祸,心乱如麻。

    颜萍羽摇头,什麽也没讲,王晓初让他躺下,他就闭目养神不再做反应,王晓初抓着他的手小力摇晃也无法让他再吐露只字片语,最後只能摸摸鼻子端着盆水退出来。

    他去收拾东西时东莺出现,也晓得他可能遭遇什麽事,开口安慰他说你无须自责。萍羽这几日负责照顾你和宫里的事务,出了什麽事自然由他担待。萍羽向来心软,换作其他弟子犯错,他也会这样替他们说话的。

    王晓初听完有些上了火气,他道我又不算蓬莱宫的弟子,不过是宫主捡回来的、一件玩物罢了。他做什麽替我讲话,谁要他多事。再说,哪有这种淫乱的关系,你们还一个个都稀罕待在这儿?

    东莺与他勾肩搭背,声调温柔低语这里没什麽不好。没有人间太多世俗拘束,也没有陈腐的礼制规矩,想做什麽都行,宫主也不怕弟子们挥霍这蓬莱宫的产业。东莺又凑在他耳边说话我们都是自愿跟着宫主留在这里,除了随时要听宫主差遣,平常日子逍遥得很,有何不好的。再说宫主的脾气已经是很好的了,再说他也不是原来就如此……

    王晓初还是闷声不吭,东莺又劝他说若你对萍羽存别的心思,还是打消念头吧。虽然萍羽也将身子交给宫主,不过那也是他自愿的,却无关喜好。真要说起来,萍羽还是喜欢女子的。

    王晓初愣住,看向东莺,东莺的话并没讲完,退开来不知咕哝了句什麽,就跟王晓初说我是来照顾萍羽的,你慢忙,我这就去看他。

    眨眼就不见东莺,王晓初将药瓶一一归位,他知道东鹰说的不算错,倘若他今日还在天岩寺,又或者被嗜赌的阿爹卖去别处,最後下场都不会太好。温玉鹤说不定是知道那日他亲了颜萍羽的事才生气,可他又不是光明正大勾搭蓬莱宫弟子,再说他身子可以任人睡,可是他的心从来就是自己的,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温玉鹤再神通广大还管得着麽?

    王晓初把药瓶摆好,忿忿然捶了下药柜,不料上头积了些灰尘呛得他咳嗽,一个没注意从垫脚的矮梯摔下。他惊叫出声,结果迟迟没落地,温玉鹤在他身後扶着手和腰把他接住了。他立刻转身呆望着温玉鹤,脱口问为什麽要生萍羽的气?

    温玉鹤噙着浅笑回答我是气你不是气他。

    我?

    你是我的。可你还这麽不安份。

    王晓初低头嘀咕不就是把我当修炼的炉鼎罢了。

    温玉鹤牵起王晓初的手往外走,信步走在长廊间,顺口回应说你当我稀罕你这样的炉鼎麽?不过若将你留在那儿,你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寻常妖物必然就很喜欢你这种既能修炼又能享受的淫具。

    王晓初并不气这番话,还自嘲道听来我最不值的就是这身子了。偏偏还靠这身子活下来啊。

    温玉鹤拿食指刮他鼻梁,好笑道晓初也颇有自知之明。

    王晓初摸着自己鼻子睨人,匆匆跑了几步跟在温玉鹤身边问去哪儿?

    出去这麽多日,想着你了,所以尽快回来想和你好好温存。

    王晓初苦笑,比起担心颜萍羽,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後庭花吧?

    第4章 肆

    温玉鹤带他来到另一处院子找了间宽敞的房间,室里没有任何摆设,中央有座玉石雕砌的大平台,屋梁挑得很高,悬挂了许多薄如蝉翼的织料,有红、紫、青等颜色,长及地面。温玉鹤让王晓初脱了衣服到石床上。王晓初脱光衣物坐到石床上,一手撩着周围的薄纱玩,然後见温玉鹤拉出床底暗柜,取出一串如龙眼核大小的金属球,约有十多颗串在一起。

    每颗小球镂刻的花样都不同,花鸟唐草十分别致,能见到里面还有一层又一层的金属球面在转动。温玉鹤告诉王晓初说这叫缅铃,里头灌了水银,遇热自动,话说着就以内力催其转动,一会儿就发出细微蜂鸣般的声音来。

    王晓初当下只觉新奇,温玉鹤让他跪在石床上,再将那些小球一颗颗塞到他後庭,他垂首专注着呼吸,心道这玩意儿再怎样都比角先生好,也不是太讨厌,就是有点冷。不过他早该料到温玉鹤会在球面上一层油,那油有催情成分在,才进了四颗就已经令他出了点薄汗,而且小球震动得厉害,轻握在手里也会发麻,何况是有几颗塞在穴眼里转个不停。

    宫主,我要满了,别再进了。

    温玉鹤顺着他的背脊抚摸,温声哄着晓初可是连我的东西都能吞进大半根,这不过几颗小珠子,别怕。

    温玉鹤让王晓初翻身躺卧,拿了一个靠枕给他靠着。王晓初见温玉鹤朝自己挑眉微笑,笑得有些俏皮,就知道这男人绝对是在恶整自己,分明是还没消气吧。

    温玉鹤上前亲王晓初的嘴,舌尖往其口腔里挑弄,卷绕少年的舌头、刮着舌根,灵活的逗着人玩,手里已经将那些金属小球塞进八、九颗,王晓初连脖子、胸口都染上一片潮红,蹙眉低哼,抓着他的手臂求饶宫主,吃不下了。它们都在动,里面好麻好痒啊。受不了了、嗯……好想拿出来。

    慢着。你再含着一会儿,就一会儿。温玉鹤按住他往自己股间拨弄的手,温柔哄骗说後面不行,你摸摸前面吧。

    王晓初试着玩自己已经勃发的阳具,它正泪流不止,早就在屁股底下流了一小滩透明液体,只是越摸它越觉隔靴搔痒,於是又翻身翘高屁股将私处对着温玉鹤扭动,让温玉鹤也碰一碰。

    温玉鹤双手抓住那双臀丘掐揉,好像在揉打面团一样,姆指不时推挤缅铃或让湿润的肉穴将淫器再吞入一些。王晓初就像多了条亮丽细长的尾巴,烘热的缅铃串震得更厉害,他手脚发软趴卧在床上呵气,流下一丝口涎,一手往後摸到温玉鹤的手,热切的抓着那只手将自己臀肉掰开来,软声央求宫主、里面好痒,求你给晓初……啊、不要这个了,太难受了。

    一会儿更快活,你且先忍忍。温玉鹤拉过一条红色长布绕过王晓初胸前,穿过腋下,另一手也拉过一条子紫色长布,隔着它摸上王晓初的胸口,搓着稍硬的乳珠和他亲嘴,神情投入迷醉,再将王晓初的犀簪抽走,散下一头长发,低柔温润的嗓音此刻有些沙哑的吐出甜言蜜语来。

    晓初,你样子真好看。这双凤眼,就连鬼神也要让你摄了心魄。

    王晓初手脚抱着温玉鹤在男人身上蹭,只求图个快活,哪听得进这些话,只凭本能可怜兮兮的说你再不干我,我要让那些珠子磨坏了。

    他不懂为何那些金属球会这麽折磨人,虽然不安,但它们在体内传出的震动十分清楚,震得他尾椎发麻酥软,媚吟不断。

    啊、啊嗯嗯。王晓初揪着布条朝温玉鹤投以疑惑的目光,拿手背抹着唇角的唾液,看着温玉鹤拿那些布料绕着他、或揉成细条将他缠了手脚,环过胸腹,手法优雅而娴熟的将他绑缚起来。那些布条错综复杂,可是温玉鹤对它们了若指掌,抽了哪条布绳一端就能令被绑缚者展现怎样的姿态,都任其摆布。

    温玉鹤将一条红布绕在右腕一圈又一圈,然後拉下它,王晓初的躯体逐渐被拉扯,整个上半身立直跪在石床上,雪白翘挺的双臀也被红布条勒成两团,小球在股间摆荡晃动,前面的阴茎被一条青布缠住,只有龟首曝露出来,整块布都濡湿,根部两团粉嫩肉囊抽动几下,龟首吐精,温玉鹤出手拉着青布收紧,锁其精关,王晓初前後受阻,无助的摇头喊了起来,出口都是淫声浪语,温玉鹤在他面前神情愉快的欣赏起来。

    求我操你?嗯?温玉鹤隔了薄纱拨拈王晓初的乳尖,又双手扶住其胸侧轻啃其皮肉,有时轻有时重的吸吮出声,色情的吻往下蔓延至腹部,亦伸舌尝着甘美的阳精。

    王晓初双手高高悬起,抓着顶上的布绳舒服得呻吟起来,不停将下体往温玉鹤那里拱,温玉鹤粗沉呼吸,深沉盯住王晓初的样子,慢慢褪去衣裤扯着布条把人悬起,然後双臂托住王晓初的身子,将硬热翘高的粗长尘柄对准塞了缅铃的穴口戳挤。

    啊啊──啊嗯、啊嗯,别、嗯嗯……哼嗯……王晓初敏感得扭过颈子低吟,温玉鹤也觉得不可能就这麽插入,於是缓下动作,就着悬吊少年的姿态将那串金属球一颗颗扯出来。每扯出一颗,王晓初都会受刺激发出极为诱人的哼叫,身前的男形又逐渐苏醒,挂在半空摆荡肢体,且逼那肉穴吐珠时的声响也着实催情。直到最後一颗珠子被扯出来,温玉鹤都盯着他底下小嘴看,嘴里媚肉殷红漂亮,饥渴的张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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