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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第1节

作者:禅狐 字数:9548 更新:2021-12-29 20:50:54

    耽美小说分享平台

    《浮世》作者禅狐完结+番外

    内容简介

    古耽肉。过程n,结局3,无节操。

    作者情报网站x噗浪。

    在此故事人物、团体组织、情节设定皆为架空。

    第1章 壹

    东北方京郊有座天岩山,山中的名寺就叫作天岩寺,平时香客如云,许多外地客更是慕名而来。过去它只是座小山寺,後来因其僧兵助当朝帝王建国有功,而且不乏名门、皇族在此落发出家,於是又陆续增建而有今日京都名寺的面貌。

    正是夏安居即将结束的时期,所谓安居有分作夏安居、冬安居,各为期三个月,期间僧众们日日聚在一处坐禅、修行,这时候并不接待外客,僧人们亦不到外头化缘云游。这是几乎所有佛寺都相同的修行课业,天岩寺亦本该如此,然而事实是更加荒唐乖诞。

    大殿庄严的颂经声低沉浑厚,原来该在主持大局的住持师父并不在殿前,而在佛像後头抱着一个人,现在的住持是没落皇族,为免招来掌权者杀害,遭斗垮後就入寺修行,人前是才德兼备、品性端庄的沙门,而且有着壮年人也少有的美貌,美名在外。实际上他却荒淫失德,怀里抱着的人就是几年前买的,虽然穿着女装,散下长发,还有双漂亮的凤眼,但他怀中之人确实是个少年。

    俊美僧人的手正伸入那套女装衣襟里摸着少年的胸膛抓挠,不时拨动少年已然突起的乳头,另一手则在少年裙里动作,长长的浅水色裙摆皆堆在其臂弯,宛如雪堆浪花。少年红着双颊眯眼低吟,双手或撑着僧人的膝头或抓住往下体亵玩的粗壮手臂,哑声喃叫住持师父、我疼。

    住持低声冷笑说就是怕你疼,先用手指插松你那小嘴,免得等会儿弄得我也不快活。你且听话,否则我让外头那些师兄们一起来伺候你。

    少年一听悚然,动都不敢动了。这寺里僧徒众多,尽管此刻在大殿念经的师兄们是地位较高的,那也有三十多人,过去他也常被那些师兄们玩弄,後来得住持师父喜爱才少受欺负,也不敢因此仗着受宠而耍性子。

    他知道住持师父说得出做得到,这寺里不是没有其他被卖进来的玩物,有男有女,更多是被玩死了的。他是十二、三岁被卖到天岩寺里,刚来的那年还懵懵懂懂,偶尔不经意撞见一些淫乱的场景也隐约知道自己将有什麽遭遇,如今他都十六、七岁,怎会不知情事。

    後来他发现这寺里的僧人大胆得很,甚至还会集结僧兵去攻打其他山头的势力,强掳人回来做为战利品。而且这些僧人吃酒喝肉,这种结夏时期连和尚的黑话都不说,没有谁在讲什麽钻篱菜、水梭花,鸡肉鱼肉就直接讲明,至於般若汤则是他们觉得说来有意思,有时会听他们讲。

    还记得第一次很是可怕,几个师兄将他压在大通铺上就做了,并不十分温柔,但那时他就受住持师父注意,所以他们也没有太过粗暴,因此他从小时候就懂得从这件事里苦中作乐,给自己找甜头吃。

    比如现在王晓初坐在住持师父怀里扭摆腰肢,看似挣扎实是用身体蹭着那粗硬的男根取悦对方,他晓得这人极爱欺负弱小,更爱凌辱那些倔脾气的人,因此他并不真的反抗,动情间留得一分清醒拿捏分寸,一手抓着衣襟像要遮羞又像要掀开它似的喃道住持师父的、那话儿好烫,不会烧起来吧。

    男人大笑,诵经声也盖不住,他的手指在肉穴里搅动,少年流了许多淫水弄湿他的手,他抽手看着皮肤上滑腻情色的光泽,凑在少年耳边说我们别背着佛祖做这事,如此快乐的事,说不定看得佛祖眼馋。

    少年睁大眼回头看向男人,忽地长发就被揪住,住持师父拉着他的头发将其拖到佛像前,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不过住持师父捉着少年的手肘把人提起来靠在身前,少年侧过脸喘气。

    箝制少年的男人道这麽多师兄都操过你,还怕什麽羞?你们别停,继续念。练练你们的定力吧。说罢男人大笑,然後把少年压在蒲团上头,拉开双腿就掀了衣袍掏出孽根来捅到被手指玩弄好一会儿的湿穴内。这发展太突然,少年弓身叫出来,住持师父很快压着他抽送肉刃,狠狠挞伐股间媚惑心神的所在,少年勃发的器官甩着脑袋吐出白浊浓精,他被操得胀红了脸,转头看那些师兄们仍是专心诵经的样子,只是他们头上布着细汗却非暑热所致,这都要入秋了,那是欲念所逼的汗。

    噢、哦嗯……师父,饶了我吧,不敢了。少年扭头喊叫,声音很是惹人怜爱,已有几个僧人抬眼观看,或停住诵念。

    不敢什麽了,你不是与寺外的女人幽会多时麽,听说还不只一个,倒懂得享受。

    没有的,我、不敢了。少年被操得爽了,穴里正痒,插着他的男人却停罢,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扬手招来一名弟子说把他嘴堵着,我不想听他狡辩。

    招来的是大师兄,少年见大师兄把裤带解开,裤头落在膝腿间,胯间的阳具早就胀得又粗又大,比起住持师父的短了些却更是肥硕,这大师兄跪到少年脸旁抓着自己的东西,一手掐住少年下巴浅笑道好生享用吧。

    说罢就将阳物填到少年嘴里,少年仰躺在几个蒲团上头一面含着大师兄的东西,一面承受师父操弄,大殿内的诵经声都已停止,剩下的是这些和尚粗重如兽的呼吸声。住持师父爽快无比的笑着、吼叫,愉悦道只花十几两就从你那赌鬼老父那儿买来这麽一个漂亮的儿子,嗯,他怎不多生几个?

    大师兄附和道就是,一个王晓初还不够喂饱我们,偏偏这孩子滋味最好。

    住持师父闭眼猛干,过了一会儿才射在里头,拔出稍软的阳物时,些许阳精也自肉穴里徐徐流出,软嫩的骚穴正迅速的合起,他却看也不看拉起裤子起身道这之後就是自恣了。不过到时寺里就有外人出入,你们就趁这时寻个快活。今天这孩子随你们尝,只不过就这几日,不准伤了他。

    少年的嘴又被人射了不少腥腻的液体,正呛着,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他不晓得这东西插在人家嘴里能有多快活,每次都是让大师兄抓着下巴含弄,对於住持的话他并不害怕,依过去的经验,不是所有人都对他感兴趣,而且像大师兄和几个地位高的师兄会抢着罢占他。

    最後多半是那些师兄们互相脱了僧袍玩起来,也不会有他的事。

    偏爱少年的师兄们往他靠拢,纷纷脱了衣裤拿咸腥的长物碰他的头发、脸颊、嘴唇,要他握在手里舔,他听师兄们猥琐欢快的笑着,这些人也都生得相貌堂堂,外头寻常人定然不晓得这些和尚有这样的面目。

    一个师兄说真想变个样子操翻他。

    另一人沉然应声,似乎想阻止那师兄讲下去。少年心想,变个样子是变什麽样子?他不清楚,反正先过了这几日再说吧。他稍一分神就被抓住,有人从他背後把他架高,对面是另一个师兄抓他双腿,有人在他身下掰开穴肉吮舔,前方的人则啃着腿肉一脸陶醉,架起他的那个也像着迷似的亲他颈侧、咬着肩膀或抚摸胸口。

    少年泪眼呻吟师兄们、嗯、哼嗯,好棒,好舒服。

    一会儿我们都插你一轮如何?

    好,晓初任你们插,嗯、哈啊啊嗯。

    那两个一块儿操你如何?

    都好,师兄、快舔我……少年抖着尾音,有个人提醒他们可别将他弄伤,这些人都有所顾虑,结果大师兄和师父一样冷笑说怎麽会坏。你看他那个发浪的样子,从前也不是没一起弄过。

    少年心里模糊冒出一个疑问,他似乎是这寺里活最久的玩物,其他人不是残了就是死了。可和尚们不管怎麽弄他,虽然不至於凌虐,但长久这麽操劳下来也没让他感觉元气亏损,睡一觉之後就能恢复精神。这让他有点不安,觉得反常却又说不上原因。

    *  *  *

    久未降雨,天气转冷,秋叶亦迅速换了新妆,枫丹流金,风起时繁叶如羽,让人联想到凤凰浴火。接下来有几个大日子,天岩寺往来的客人不少,但是王晓初却被住持下令不得见外客,还被师兄们派了一堆差事。

    会被这麽对待,都是因为他招惹的女人全是师父、师兄在外头的相好,那些女人都出自名门大家。虽然他们说是他不安份四处勾搭,实际上却是那些女人抱着刺激、有趣或游戏的心情接近他,这座寺庙与朝廷势力可说是千丝万缕的纠葛,他却不怕卷入麻烦,因为他除了自己以外什麽也没有。

    王晓初不是不怕死,实际上他可怕死了,但他还是天真妄想过要是能攀上厉害的女人,说不定就能摆脱这些和尚到外头看看。他只是腻了,净在他们身下承欢,逐渐失了乐趣,好像变成单纯的野兽泄欲……

    呵呵。王晓初折了一段黄栌细枝,摘着红叶玩,想到这里就好笑。他笑的是自己想错了,他在天岩寺存在的目的不正是给那些和尚泄欲的麽?这苦中作乐,乐过头了,真以为自己与牲畜有差别了。不,并无差别,他王晓初和飞禽走兽一样,能过一日是一日,吃喝拉撒、游戏人间,能活着就绝对不想死。可是,还是有差的吧,因为他没有自由,不属於自己。

    所以,谁待他好,他就跟着谁。目前看来他还是尽量讨好住持,别与那些女人亲近了。

    唉。他拿着扫帚打扫落叶,想起师父师兄们能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就怨妒,他原也是个普通人,怎会不喜欢软玉温香。

    这一处的落叶扫过之後又去打了一桶水,拿着抹布到住持的禅房整理,天岩寺和其他寺庙都差不多,除了师父能住独立的房间,其他人睡的都是通铺。虽然给和尚们倒马桶、劈柴之类的粗活有其他人做,但不吃重的杂务却都由他包办了,比如种菜浇水施肥……

    我真是天生劳碌命。王晓初把抹布甩在地上泄愤,看到桌上有一盘蒲桃,两手在身上擦抹後伸手摘了一颗来吃,上头也有些掉了果实的细梗,不差这一颗,反正住持不会知道。

    偷吃了水果,捡起抹布,外头走廊传来两人有点急切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王晓初抽了口气,连忙把抹布扔桶子慌慌张张爬窗溜走。窗外是一排有点扎皮肉的灌木丛,他跌坐在树丛间摀嘴以防叫出声,接着就听见住持开门进来,和一个女人轻轻笑着的声音。

    王晓初躲在窗外不敢妄动,他听那女人声音有些耳熟,也是住持的一个相好,她问起了自己的事情,没想到住持一叹竟说王晓初这人已经死了。王晓初一脸错愕,女人可惜道没想到难得有个这样好的男人,病一场就走了啊。

    住持接话道此人或是因为阴气侵体才病入膏肓,都怪贫僧疏於照看了。

    女人的声音听来心虚什麽阴气侵体的,这病了不都是邪气侵体才是麽。天岩寺阳气甚重,哪来的阴气。

    极阳之处亦不乏极阴之物潜伏。住持浅笑说山门之外皆是妖鬼,不是麽?

    不与你说了。臭和尚。

    接下来只听见和尚与女人调笑暧昧的声音,王晓初认为他们无暇留意周遭才轻手轻脚溜走,脑子里都是住持说他已死的事情,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对话。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凭一己之力无法轻易摆脱天岩寺,不仅仅是因为有僧兵巡视,那些僧兵不会出现的地方也隐藏危险。

    他曾试图走出天岩寺的范围,结果在野外看到落叶泥土间堆积的白骨,骨架凌乱散布着,分不清是人是兽,而且那些白骨围绕的范围很大,他还因此看到了同样出逃的人的破碎衣服,恐怕那些人也都遭遇不测。那次他又悄悄回寺里,吓得一连几天都不敢吃师兄们给的肉。

    天岩寺绝对有问题,虽然一开始王晓初就知道了,但这问题不单单是会买卖人口、吃肉喝酒沉溺肉欲而已。他待得越久,发现的谜团也越多,比如朔月之夜师兄们都会吃肉,他也喜欢在那时去蹭吃的,但那些肉从一开始还吃得出是鸡是鱼,到後来已经不太分得清是什麽肉。师兄们总说肉炖得软烂化口才是美味。

    是夜,王晓初抱着满腹怀疑又跑去大殿外头查看情势,果然那些和尚又夜半不睡觉跑来煮肉汤给大佛眼馋。这群和尚怎麽经书念这麽多,没有一个怕报应的?应该是心里信的不是神佛吧。

    他轻轻推开偏门进到殿里,由下而上的光亮把佛像们照得有些狰狞可怕,乍看就像祂们群起显露愤怒相。他心想换作自己是神佛被如此冒犯,而且这一锅肉汤都不是贡品,肯定要气坏的,这麽不敬的念头冒出来,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下,那些和尚一看他来并不意外,却摆手像赶苍蝇一样要他走开。

    这锅肉汤你不能吃,回去睡。

    王晓初一脸无辜望着他们,故作可怜的模样询问我不能吃,这是为什麽?住持师父的意思?可我饿得睡不着呀。

    和尚们立刻斥道少罗嗦,我们也没得睡,今天这些我们也不能碰。

    只有住持师父能吃?

    当然不是,师父也不吃这个、赶你回去睡是为你好。

    大师兄也开口说你再不走,我就让人把你押走,多的是方法不让你睡。

    王晓初不想惹怒他们,讪讪笑了下就跑掉,一路跑到偏殿与大殿之间的草地,等候片刻认为没人过来查看再悄悄的回到大殿外头偷听。殿里的和尚似乎真的以为他离开,无所顾忌的聊起来。三师兄不安问道你们说,这样做真的不会被发现?

    二师兄哼气不高兴的呛他说不然你有办法让寺里的怪事停止?反正那些刚来没几年的和尚也没人在意,我们也没动手杀生,只不过将他们送到那座无名碑那儿,再去替他们收屍罢了。

    给鬼神的贡品啊。大师兄无奈吁气,接着说那块碑从以前就在了,却是最近才出问题。师父说是底下压着的东西在作祟,我们这样的和尚无法越界离开,可是外来的人却能自由来去。这恐怕是外道的妖魔,一时间找不着应对之策,师父也只是让我们把这新鲜的屍骸煮了抬到寺外,希望妖鬼吃够了能平息骚动。其实我也觉得不可行,但眼下唯有如此应付。不然三师弟有何高见?

    三师弟没吭声,大师兄也问了其他人,那阵沉默让王晓初想像出和尚们面面相觑的画面,幸灾乐祸想道原来你们这些臭和尚也遇麻烦啦。我不是和尚,我不就能出去?

    王晓初却不敢冒险,但他有预感再不久会有事发生。这一夜之後,许是他多心了,寺里的和尚都没了兴致欺负他,私下也常常面色忧愁恐惧,天岩寺好像被一层层阴霾笼罩,或该说那是妖气?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一样无月的夜,王晓初被叫到住持的禅房里,住持什麽话也没说就拽他上床,粗暴的扯下他的衣袍裤子。他感觉到住持和以前很不一样,情绪浮躁,只要他稍微闪躲就会挨巴掌,最後他瘫在床板上装死,住持拉开他双腿就直接操上来。

    唔呃。王晓初闷喊了声,幸而平时他也会用手指玩自己那处,这会儿虽是疼得他差点咬到舌头,但他赶紧放松身体。住持并不管他感受,听见他隐忍的声音更是激动得加剧力道,好像要逼他喊出来似的。

    啊、啊啊,住持师父别、好疼啊。太烫了,呜。王晓初口头求饶,两手抠着床铺承受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他觉得住持是想藉性事掩藏其他情绪,可能这人心里有什麽事不愿对谁讲,所以想这麽发泄。

    住持这次弄得很快,射完以後也不急着再弄,而是让王晓初躺着,伸手玩他的下体,一面用可惜的语气说你都这岁数了,这里还寸草不生,光泽滑润,宛如美玉,却……

    王晓初不懂他想讲什麽,他虽然刚才挺着阳物也动情,却并没射出来,後来因为被弄得太不舒服而疲软,这下被随意拨弄并无太多感觉,和尚也无心满足他。不过片刻,住持见王晓初流了不少淫水,那根半硬半软的阴茎模样秀长挺翘,动了心念张口去含弄它。

    王晓初吓一跳,双手抵在住持光滑的脑袋上慌忙道住持师父、嗯嗯,你这,这是做什……啊、哈啊啊……

    他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含住自己的东西,虽然别人也这麽做过,可是这人向来高傲得只肯让人伺候,何时有这种转变他也不知道。而他无法再想下去,柔软灵活的舌头正在他茎柱孔隙钻挑,他舒服得歪了脖子缩肩呻吟,接着余光见住持双颊微凹,不停的吸吮他那处,逼得他精关失守。

    呜嗯嗯、嗯、哼、呼……王晓初还射着白液,对方已经松口坐起身,他当着对方的面去摸自己阳物,沾了满手腥液,失笑道住持师父真坏,净是欺负人。

    住持深深看了他一眼,忽地把他抱住,一面抚摸他的长发一面说寺里近来出了些麻烦,不过我仍能想办法护你。只要你答应我,从此就待在我禅房里不出去半步。

    王晓初闻言茫然,指着烛光能照亮的尽头一细瓶芦花说您是指像它一样,只在这里?

    住持笑着跟他说这样对你不也很好?以後你不必再看其他人脸色,只需要好好伺候我。而且,哼,你恐怕也只能答应我了。像你这麽贪生怕死的人,绝不会为了这麽一点小事拼了性命吧。

    王晓初尚不明事态,趁这机会问他说小徒不明白,师父这麽厉害,寺里还能有什麽麻烦?

    住持斜眼笑睇他,拿他衣衫擦手,回说告诉你也妨。反正往後你也只能在这里。去年初入宫做了一场法会,因缘巧合见到了宫里收藏的数百帧海陆图,被我发现其中隐藏的秘密。我按其中线索找出相关的字画及藏在贵族手里看似普通内容的书籍,几番对照下来,求得了长生修炼之术。将那些内容归纳拼凑起来,几番试验,终於也寻出真正炼炉之法,只不过修炼之途异常凶险,竟把这座山里不好的东西也引出来,想与我争抢修炼的炉鼎。哼,我岂会将心血拱手相让。

    王晓初闻言噗哧笑出来,掩嘴说没想到会在名寺住持嘴里听到这麽有意思的事,这不是道士才谈什麽修炼长生之术麽?出家人讲的不都是往生西方极乐净土?

    住持冷眼瞟他,轻哼道你若不愿意跟我,我也可以直接送你到妖魔所在的碑石那儿。

    听说那些妖魔只吃和尚呢。

    住持目光一厉,沉嗓质疑听谁讲的?随即又勾起嘴角说那你倒可以去试一试,看祂们是否只吞和尚。

    王晓初被他看得胆寒,咽了口水放轻语调说不敢。可是、您方才所提的炉鼎究竟是……什麽啊?

    住持的嘴角越拉越开,笑容有点狰狞,他答道不就是你麽。

    什麽?

    住持用漠然冰冷的眼神瞟向窗子回忆道唉,为了找到一个适合当炉鼎的肉身法体,不知费了多少工夫,钱财倒是最好解决的事。哼呵,你还意外麽?我也不是生来就吃斋念佛,哪有人真的入寺出家就真看得开的?

    王晓初害怕吸气,住持摸他下巴,开心的逗他说不过你可安心住下。这天岩寺,或许说天岩山,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的禅房。

    住持说完就没有耐心再聊这些,再一次让他趴跪好,抓着他的腰继续兽行,这回弄了至少一个时辰才罢休,而他也早就困乏得在感觉无尽的冲撞中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天还没亮,室里烛火微弱得好像随时要熄灭,王晓初想去重新点亮灯火,却发现住持整个人还压在身上,腿间都是体液半乾还湿着的状态,黏腻不舒服。住持看似没有动静,但体内仍有东西在弄他。

    啊、嗯,不要了。王晓初推了几下也没能把人推开,住持比他高壮,他又被弄得无力,而且他发现一些不对劲。

    他的皮肉、挂在身上的衣物甚至黏在床上,整张床都是沉厚的湿气,不禁要怀疑这流的是什麽东西了。他试图推开住持,喊了几声人都没反应,最後定睛细察,才意识到鼻子嗅着的空气带着很浓的腥锈味,而且住持身体有些僵,有些冷。

    王晓初好像逐渐明白过来,一双眼不敢斜视,直盯着眼前墙壁,扯起衣衫披在身上,也拉起被沾着的头发,恐惧的想着正在他下体蠕动的东西是什麽,他卯足力气推开身上的人,住持翻身摔到床下,整张脸布满皱纹,好像被什麽给吸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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