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抓实在够狠,连苏学文隔这么远都能看到那被纠起来的一大坨肉,忍不住菊紧。
胡天杰扼腕,都怪自己太轻敌了,才会误伤了我方,这次一定十万个小心,从后面偷袭绝逼杀他个出奇不备
码定了这就干,只见祁靳于给了嫩牛五方一个连击,逼得他节节败退,胡天杰趁他一分神抓住时机,扑了上去,“孙子,尝尝爷爷的惊天地泣鬼神超级无敌抓奶爪”
你说这货缺心眼的,你家偷袭人还冲人背后喊一声的啊,怎么不拿大喇叭宣传
祁靳于正面对嫩牛五方发起攻势,胡天杰从后面偷袭,前后夹击本来是胜券在握的,结果胡天杰这么一嗓子出来,嫩牛五方一猫腰闪了过去,祁靳于和胡天杰撞个正着,一看清人小祁公子立马收回大刀,可胡天杰就没他那么实诚了,抓奶爪收不回来,一家伙给人胸上来个俩爪子狠的真他妈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五爷冷汗都出来了,憋着声拜托苏学文,“大学士麻烦你把他给我栓好”
胡天杰不甘心,“别啊五爷,我怕这家伙伤害你,有我在我可以配合你”
祁靳于忍无可忍,“不用,没有你我还能活长一点。”
“别呀”胡天杰还在那里争取,“五爷我给你看我新练的辣手摧蛋,绝逼有大用处。”
“”小祁公子不自觉地蛋蛋一疼。
嫩牛五方问,“你是和他有血仇吧”
“”
祁靳于劈头盖脸砍了过去,嫩牛五方边躲边劝,“我就问问而已用不着这么激进吧”
小祁公子现在正胸疼屁股疼呢,这是人俩夫夫的事,嫩牛五方一外人跑进来插什么话呀,这不是明摆着欠砍是什么
里面打得火热,外面也不平静,一个人正扯着嗓子唱山歌似的喊,“五姨太那个五姨太啊听到请回答”
是鲁意发看来他们是有出来了,正愁没帮手呢,这不就来了
胡天杰赶紧招呼,“听到听到鲁兄快快前来支援”
门随即打开,鲁意发直楞楞冲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怒吼起来,“好你个白眼狼苏学文,偷袭老子不说还把主意打到五姨太身上去了,我我代表五爷砍了你”手往腰间一摸,才发现自己的大刀不见了,抬眼正好看到苏学文手上的刀,这都要怒发冲冠了,“操了,还偷老子刀,可耻可耻”
说着张牙舞爪冲了上去,铁娘气壮山河一声吼上去帮忙,跳吊二人组也不甘势落力争上游,顿时乱成一片,胡天杰在其中拉架,“错了错了,自己人这是我们忍辱负重的地下党同志,真正的敌特在那边啊”
几个人顺着他指的望过去,正看见一身脱得只剩肉的嫩牛五方鲁意发还死死抱着苏学文的腰,生怕他逃跑,“啥意思啊说清楚”
“意思就是我是自己人,所以麻烦别抱那么紧,快放手”苏学文脸色难看,这壮汉当自己是他小师妹呢,腕都快被他抱折了。
局势太混乱,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了,众人转战嫩牛五方,不过这次跳跳吊吊倒犹豫起来嫩牛五方和他们是一个单位的,哥俩虽然是鬼,但生前也是有集体荣誉的人,虽说和五爷他们处得还行,不过公私要分明,如此这般,兄弟俩一权衡,站到了嫩牛五方这边,战况瞬间变成三对三,不知道还以为他妈斗鸡呢
铁娘啐一口,“呸你个死跳楼的,亏我还这么信任你,没想到啊没想到”
跳跳哥面露难色,咿咿呀呀打着手语这不能怪我呀,老板每年都有指标的,拉的人数不够,这家伙就要打小报告去,我们还得养家糊口呢
鲁意发十分不屑,“身为男子汉怕这怕那,实在窝囊,求雄起”
吊死鬼替他朋友说话你们真不能怪我们,我们也想雄起,问题是那双王太彪悍了,我们雄也雄不过啊
铁娘问,“什么双王”
“别跟他们废话,给我上”嫩牛五方打断他们的谈话。
祁五爷接住他的攻势,道,“铁娘赶紧把这事问清楚”
铁娘一巴掌扇在死跳楼的脸上,“说双王是谁你不用怕,天塌下来有组织给你担着”
跳跳拿手一阵比划,反扇回去大姐求求你给鬼条活路行呗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扇自己嘴巴子,铁娘脸都麻了,气得又扇过去,“给你活路谁给我活路啊都快饿成屁了”
跳跳怎么说都是一汉纸,铁娘又不是他主子这么打人家未免太不顾男人雄风了跳跳又一巴掌还回去。
两人你一巴掌我一巴掌,扇得虎虎生风,胡天杰看不下去了,关键时刻还得有口才的人出马,胡兄晴晴嗓子,道,“各位亲们不要恐慌,放心吧,我是天生福娃,五爷是人生赢家,我家人狼狈为奸在一起定能救你们与大苦大难之中”说完还不忘和祁靳于来个眼神的交织,“你说是吧五爷”
祁靳于抽着嘴角道,“狼狈为奸就算了,但祁某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自信的,只要你们能帮助我们出去,至于你们说的双王,我不知道他们有多厉害,但我们一定帮你们解决。”
“没错没错”胡天杰附和,“不就是双王么老子从小就是吃着双汇王中王过来滴,这俩货根本不够塞牙缝”
嫩牛五方对主子还是点忠心的,胡天杰这么说人家,兄弟当然不乐意,血爪子扑过去就要把胡兄的臭嘴给撕巴烂,动作太快所有人都还来得及做出反应,那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时,胡兄心里只叫惨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胡兄你是来捣乱的呢还是来捣乱的呢
走出小二楼
嫩牛五方把胡天杰给掳过来,长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脖子,威胁道,“就凭你们几个小蝼蚁就想动双王的主意,痴心妄想,都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一指头戳死他”
可惜嫩牛五方哥太不讲究个人卫生了,那味能臭出九州,熏得胡天杰直翻白眼,都忘了自己正被绑架着,捂着鼻子跑,“草泥马,你是掉大粪里了吗”
这话未免太伤人了,嫩牛五方面子上挂不住,索性把胡天勒得紧紧的,“这话怎么说的谁生下来就自带保鲜功能的啊”
胡天杰才不管这么多,哭着喊着要回去,“五爷靳于哥哥大官人快救我啊”
“”祁靳于蓄势待发,却被跳楼的给拦了下来。
跳跳劝嫩牛五方,铁娘在旁翻译,“领班你就别装了,谁都知道老板扒了你皮,你都恨不得抄他们俩祖坟了,现在这时候老板也监控不到咱们,你就别扮忠犬了嘛。”
嫩牛五方不屑地哼哼,“谁说的,我对双王的忠心日月可鉴沧海桑田,岂是你这般叛徒能胡言乱语的”
胡天杰快撑不住了,“你多忠心我不管啊,你他妈不臭死我不罢休的心绝逼是日月可鉴沧海桑田”
吊死鬼也跟着劝领班你看事情得往深的剖析,你都脱得只剩皮了怎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你看吧啊,要的目的是什么从私的来讲,那就是能出去这鬼楼早日解脱;从公的来讲,就算出不去这几个人也能达到咱今年的指标了
“你看嘛,咱带他们去见老板,要是他们真打得赢那咱就解放了,要是打不过咱就说这是献给老板的过年礼,你看”铁娘翻译到一半怒到,“好你个大舌头坏心思不少啊,弟兄们给我打”
只见刹那间阵阵狂风划过,所有人围着吊死鬼好一顿打,直到把他的大舌头从腰上打回嘴里。
场景太过血腥暴力,看得嫩牛五方一阵汗颜,祁靳于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趁着他一时分心,大箭步冲了过去,身影一闪拽住胡天杰的胳膊把他给抢了回来,等嫩牛五方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胡兄这么久从没觉得祁靳于身上这么好闻过,就是现在五爷放个屁他都能当空气清新剂吸下去。胡天杰抱着祁靳于不撒手,眼泪鼻涕流了人家一身,小祁公子不安慰人家就算了,还在那说风流话,“呦你瞧我,把你抓回来做什么呢,人家嘴你都没亲上呢,要不我再给你送回去”
都说女人嫉妒起来要人命,这男人一嫉妒起来不比女人差多少级别。胡天杰这都快被玩坏了,抱得更紧了,“谁啊谁啊那我能亲他还不是因为他挂着五爷你的脸么个中原因你懂的”
祁靳于直接回道,“我不懂。”
别看现在俩人吵吵闹闹的,可明眼人都知道人家这是在打情骂俏呢,就嫩牛五方缺心眼偏要去找存在感,差点没被祁靳于一刀砍断脖子。
大家就这么僵持着,跳吊传奇坚持不懈地把人劝,跳跳道领班,你就放心吧,照吊吊说的绝对不吃亏。
吊吊舌头被打回去了,倒能正常说话了,“领班你就带着我们搏一搏吧,难道你不想到离开这鬼楼,去体验外面的世界吗看看花爬爬树,吃桌美餐逛个窑子。”
“”嫩牛五方语气严肃,“我是不会背叛双王的,我是一定要把你们带去献给双王的。”
言下之意就是要打就赶紧的呀,老子业务忙着呐
祁靳于道,“那就劳烦你了,帮你创业绩我们很是愿意,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一睹传说中双王的尊容”
“哼,双王的面哪是这么容易见到的。”嫩牛五方道,“这幻境楼是神物,集天地之灵气,采上天之阳,地底之阴,只有阴阳交接混沌之时才能找到其真正的出路,而所谓的阴阳交接也是明暗混合之时,最接近的时间差不多就是黎明前后。”
“咳咳”苏大学士故意清了两下嗓子,引起注意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把这楼的罩门猜得不离十。
鲁意发楞楞的关心道,“大学士你这是咋的啦哎呀,肯定是我刚才抱得太用力了,顶到你肺了。”
“”苏学文一口血呛在喉咙,咳得那叫一个气壮山河,挡都挡不住。
铁娘一看外面也差不多是时候,老姑妈五大三粗饿了这几天早撑不住了,催促大家,“时间到了,咱要走就赶紧的,过了又得等到明天。”
“等等”嫩牛五方大喊道。大家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全体停住做好战斗准备,只见嫩牛五方抚摸着自己的烂肉别扭道,“不打扮一下我心理过不去,我先画个皮去。”
然后又耽搁了一段时间才出来,胡天杰一看就跳脚了,这不要脸的东西,又画了个五爷一模一样的脸,就除了鼻子下面多了一搓小胡子,跟他妈穿古装的小日本似的,实在是太有损五爷在人民群众中的光辉形象了,胡天杰表情严肃得冲上去,道,“五方同志这妆容实在太棒了,既结合了东洋的元素又保持了自身的美感,如果能把头发削去半瓢的话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就是明摆着的对五爷的丑化喜闻乐见,小祁公子倒是没啥表示,只是一脚过去踹在胡天杰屁股蛋上,有的人就是一天不打就皮痒嘴贱
双王的所在地入口在小二楼的院子里,据嫩牛五方的分配,由鲁意发、铁娘、跳吊传奇分别占据院子的四个角落,每人手中举着一个火把,刚开始还没什么变化,随着众人的视线渐渐适应光亮,院子也清晰起来,火光从四方过来,最后交接在正中间,只见光线交合中地上出现了一条石子小道。
顺着小道一路走过去,大伙又进到了小二楼的大堂,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大堂的正墙上出现了一扇铁门,跳吊传奇帮忙着把门给打开,只见门后是一条地下通道,阶梯全用大石头砌成,一走进去就感到所有地道通有的憋闷感,火把一下去就全灭了,这场景胡天杰再熟悉不过,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测试有没有氧气就用的这套,一看火把全灭了,胡兄差点没吓尿,捂着头往回奔,“有危机大家快跑,这通道没氧气”
还没跑出去就被祁靳于提着后衣领拎了回来了,“别耍宝了,吸两口看看,凡事先过过脑子。”
胡天杰乖乖呼吸了几口,嘿,还真和平时没啥两样,胡兄一拍脑门,你看这都饿糊涂了,这里是哪里异界,要能按套路出牌那就不叫异界了
几个人继续前行,约摸一柱香的时间,又是几阶石梯,走到尽头照样是一扇大铁门,简直太没创意了,门一打开,刺眼的光芒照射过来,弄得大家睁不开眼,门外是一模一样的小二楼大堂,连胡天杰刚进去是吐的口水位置都没变。
胡天杰想起当时岳狗子带着他们在一条破街乱转就为了制造点神秘感的情景,气得一火光,拽着嫩牛五方的衣服怒道,“你丫当杰哥我二百五,耍我呢吧”
嫩牛五方没回答他,倒是五爷把他牵了回来,“二百五你注意看这天。”
嗨,还真他妈是,一柱香的时间,这天就从乌漆抹黑变成了大白天,显然不是一个空间。
走出大堂,外面不再是那四方小院子,成了个花园,到处是花草树木,还有假山人工湖,
当大家一踏上花园时,不远处便传来一阵诡异的古筝声,嫩牛五方和跳吊传奇一听立马躲在祁靳于后面去了,五方同志还是头回表现得这么畏惧,“好汉你可说好的要帮我们忙的啊,听到这古筝声没寻着音过去,我们老板就在那里。”
小祁公子啥也没说,只示意众人继续走,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到一个凉亭处停住,凉亭四周用白纱罩着,隐约能看到里面坐了两个人,祁靳于冲大学士和鲁兄打了个眼色,三人各守一边,缓缓靠近凉亭。
小祁公子一下掀开白纱,大学士和鲁兄正准备冲上去,一看到里面的两人,所有人不禁一怔。坐在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好久的午大作家和方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今天晚上学校看晚会,太毁三观了qaq
趁熄灯前快快贴上,哈哈
不负责番外
说胡天杰历经千辛万苦,出生入死几多岁月,终于发现了自己对五爷的一片芳心,二人互说情愫一晚上,最后以胡同志在床上躺了三天为此次谈判话下句点。
男人么,都是行动派,刚坠入爱河没多久,某晚这对狗男男嘿咻到一半,胡天杰心突然血来潮有了个想法,当下决定,为了促进双方家庭对他们感情的深刻理解,让同性基佬之间拥有继续相爱的动力,臭媳妇也要见公婆,所以他明天要到祁靳于家去拜见未来的岳父大人
这主意一出来首先不同意的就是灵王,废话,自个儿儿子都被挖了墙角了,要是再到冥王家去走一圈,估计回来都得把家产风险出去了
胡天杰好说歹说他爷爷就是不答应,奇怪的事祁靳于也没说什么,还一个劲地配合灵王,那样子实在让人怀疑。
肯定是姓祁的在没认识他前纳了好多侧室,现在一定都藏在屋里不告诉自己呢,要不这孙子能这般紧张样
不能怪胡同志他小肚鸡肠跟个娘们一样,爱情面前人人都平等,对象都金屋藏娇了了难道还要他拍着手赞叹,藏得好藏得好,正愁这几天腰酸背痛呢你说这不操蛋嘛
所以尽管前方千万阻挡,胡同志也要把抓奸的脚步进行到底,收拾好包袱拉着五爷第二天就走了。一路上五爷那个忧心忡忡啊,倒不是他真的金屋藏娇了,现实比这更头疼,早知道,他家可是出了名的光棍府,上到他爹冥王,中到他四个哥哥,下到他一个弟弟,全他妈是光棍,也不是没处过,关键是奇了怪了,处一个黄一个,也亏得胡天杰和他是天生一对,要不然,这会儿小祁公子还和他那几个家人在家里唱单身情歌呢。
自从知道祁靳于有了相好之后,他的亲亲爹地和手足兄弟表面替他高兴,实则心里嫉妒得牙痒痒,光计划怎么拆散他俩都计划半拉月了。
小祁公子一直不肯带胡天杰回去就是因为这,早知道他这帮兄弟个个损到家了,这么多年来毁了他的对象都可以填满一河了。可千防万防就没防到胡天杰这闹抽的节奏,你说好好的拜见什么岳父啊这是
小祁公子的顾虑太重,胡天杰早看出来了,语气酸溜溜地埋汰他,“怎么的是担心你的小红被我发现还是担心你的黛玉被我抓到啊”
祁靳于脸色一改,笑盈盈道,“小红是谁呢你表妹”
我表你个妹胡天杰心里大骂,现在你就装吧,等到了你家看我怎么收拾你那些妹妹
等到了祁府之后,胡天杰彻底傻眼了,哪有妹妹啊,全他妈带把的胡天杰拽着衣领子吼道,“好你个祁种马,都可以开鸭子养殖场了啊”
小祁公子忙给媳妇顺毛,“瞎说什么,这是我的兄弟。”
刚说完他那几个哥哥就围了上来,分开胡天杰和五爷,把他往屋里请,大哥道,“哟,弟夫快请进,周车劳顿累坏了吧,早听五弟提起过你,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这话一出来小祁公子就觉得事情要坏,果然胡天杰上钩了,傻傻问道,“是吗五爷怎么说我的”
他二哥一甩刘海,忧桑道,“他说你人丑嘴巴大,手短腿半截。”
胡天杰:“”
三哥喝了一口酒,无比叹息道,“还说你后面太松,比家里那头大黄狗还松。”
胡天杰:“”
四哥此时已经捂着脸要哭的样子,“他还说你长得像农民”
胡天杰听得都哭了,真想给自己几嘴巴,让他嘴贱吧,心里的怒火压都压不下去,咬着牙看祁靳于,“姓祁的”
祁靳于也不解释些什么,黑着一张脸慢慢拔出腰间的大刀然后开始磨刀。他几个哥哥看了,集体做鸟兽散。
胡天杰不依不饶,掐着祁靳于的脖子要求个答案,小祁公子十分深情地看着他,问道,“难道你情愿相信他们也不愿相信我”
“”胡天杰看着他那深情的眼眸子,心里乱成一团,“别他妈和我演尔康”
祁靳于:“”
正在这时,一位老者被祁家几个哥哥簇拥这走了出来,虽然已是满头白发,但身体却十分硬朗,苍老的脸上还能看出来英俊的轮廓,那老头冷冷瞟了一眼胡天杰,然后对祁靳于道,“于儿回来了。”
祁靳于恭恭敬敬走上前去跪下,喊了一声,“夫王。”
胡天杰也机灵,跟着跪了过去,“岳父大人”
冥王看着跪下的两人也没说啥,罢罢手道,“都起来吧,先休息休息,等下叫厨房给你们弄顿好的。”然后对胡天杰慈祥一笑,“你喜欢吃点什么不喜欢吃点什么啊我让厨房的准备。”
还是当领导的为人民着想啊,胡天杰泪流满面,“我爱吃的多了,五花肉,里脊肉,大白菜,大葱大蒜,您只要让厨房的别弄牛肉就行了,我过敏。”
冥王笑着点头,吩咐他大儿子,“去安排一下。”
虽然和几个哥哥不咋的,但幸好岳父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重点是五爷私生活正常得很,别说什么小红黛玉了,宝玉哥哥都是不曾见的,这么一想胡天杰因为他几个哥哥带来的那点小不愉快也没了,跟着五爷到处逛逛打发时间。
相比胡兄,小祁公子就没那好心情了,以他的交接,他亲爹绝对是比他几个哥哥还缺德的存在,他大部分的恋爱都是被他爹抹杀在摇篮中的,还不知道今天能想出什么损招来欢迎胡天杰,小祁公子想拉着媳妇就此一走了之,奈何亲爹的威严在那里,祁靳于是最尊重他爹的,实在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开晚饭,胡天杰都期待一天了,心里打算这回定要放开了肚子胡吃海喝一顿,可等一坐上餐桌傻眼了,好家伙这做的都是些什么五花肉拌牛肉,牛肉里脊丁,大白菜炒牛肉,大葱牛肉卷,狗肉蒜泥
还没吃胡天杰就已经看出一身鸡皮疙瘩了,冥王见他迟迟不下筷,还故作关心地问,“怎么了不合口吗。这些可全是你爱吃的菜啊。”
胡天杰欲哭无泪,夹了菜往嘴里猛塞,“吃我最爱吃了谢谢岳父”最后俩字都是咬着牙说的。
小祁公子忍无可忍,闷不作声地把胡天杰给拉了出去,让他把吃的全给吐了,“你说你,平时一点亏都不能吃,现在怎么跟哑巴一样了”
胡天杰一边挠一边道,“还不是因为他是你爹,你对老子这么好,老子不对你爹好点,出去怎么混啊”
祁靳于一愣,这话虽然说的糙,但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小祁公子心里很是受用,猛地站起来,带着胡天杰下了趟馆子,大鱼大肉地满满一桌,耐心等他吃完,然后迫不及待地搂着他往家里赶。
刚吃完就这么剧烈运动,搞得胡天杰肠子都快跑打结了,忙问,“干啥啊你,赶着投胎啊”
小祁公子冲他嘿嘿一乐,“投胎也得咱俩先回去造个人。”
胡同志还是头回见五爷这么猴急过,两人一回到房内,衣服都来不及脱便滚到了一块,边亲边往床上爬。胡天杰身上的火也被点燃了,手忙脚乱地去脱五爷的裤子,当双手碰到那发着热的那根时,胡兄下面也硬了。
祁靳于把他的给掏出来,在手上把玩着,笑着问道,“要不要给你含嘴里”
“艾玛这不废话吗”胡天杰抬着屁股往他脸上送。
五爷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张嘴正准备含下去,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跑过来敲门。
小祁公子没好气,“谁啊”
“少爷,是我,老爷说他想喝鸡汤。”
祁靳于汗,“厨房这么多人都是干什么的我这是厨房吗”
外面的小厮有点为难,“我也是这么说的呀,可是老爷说他想亲自尝尝未来儿媳妇的手艺,还说今晚不喝到就会失眠。”
卧槽这是要不折磨死我不罢休的节奏啊胡天杰欲哭无泪,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去给你杀鸡
五爷心疼自个媳妇,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安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这事我去弄就行了。”
胡天杰看他下床穿衣服,跟着也跳下了床,“不行,这事是交给我的,怎么好意思让你去,不就是喝鸡汤吗拿鸡来”
小厮在外面接道,“厨房没鸡了,要的话还得到外面去买。”
“”胡天杰一把脱下衣服爬上床,去你娘的老不死的,欺负人也要有个度啊,妈的,大晚上的你家还买鸡啊
祁靳于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也没再说些什么,穿好衣服出了门去。留下胡天杰一个人在床下越想越过意不去,让五爷大半夜的跑出去找鸡,你说这他妈是演的哪一出啊胡天杰一打挺爬起来,匆匆跟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脑抽产物,嘤嘤,太坑爹了哈哈
后天要考二级,唉,快祝福我必过啊我不想去加强版
不负责番外
跑到走廊上,正好瞅见不远处晃动的身影,胡天杰赶忙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他,悲壮道,“夫夫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共患难,五爷我们一起去找鸡鸡鸡鸡”
不能怪胡天杰关键时刻结巴,主要是兄弟抱的那个人压根不是他五爷。
那人虽然从身影和穿着上都和五爷一样,但回过头来却是另一张脸,那人也被这突然的一抱吓了一跳,警惕地看着他,“你谁”
看这架势,兄弟是把他当臭流氓了,尼玛有这么可爱的流氓吗胡天杰解释道,“这位员兄别误会,那啥我是这府上五爷的朋友,绝不是什么坏人,因为你背影和五爷实在太像了,所以我才对了五爷你认识吗,要不要我给你科普一下”
“五哥”那人豁然开朗,笑道,“你一定就是我五嫂了,幸会幸会,我是您六弟连式,早听五哥提示过你,今日得见果然呃”
连式本来想客气地夸上他几句的,可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词来,打量了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兴高采烈”
胡天杰:“”
连式风度不变继续道,“不知五嫂这么晚了跑出来所谓何事”
胡天杰一拍脑门,“瞧我差点都忘记了,就你那爹嘛,人家都要睡了他偏偏要喝鸡汤,五爷出去找鸡买买鸡去了。”
连式了然,“噢,想必又是我那几个光棍哥哥出的注意,以前五哥带女朋友回来的时候,我爹还半夜想吃烤全猪呢,你这面积全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