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恶徒将卑鄙进行到底,“怎样不高兴啊不高兴你打我啊,哈哈”
胡天杰和祁靳于二话没说挽起袖子就开打,那场面实在血腥暴力,笔者文化程度有限,此处省去一万八千字。
苏学文在一边看得投入,“啊呀呀,太精彩了,比十大酷刑还好看,我要把这生动的一刻用我的笔记下来”说着掏出笔和小册子开始画,刚低下头,只见一把刀往他头顶飞过。
有些人还真是天生好命,苏学文整天浑浑噩噩的竟然又让他躲过了一劫。
这帮邪派兄弟虽然演技不咋的,但是武功却是一顶一的好,对付起来颇为不易,所幸铁娘子戏班的伙计们都是从小练着基本功过来的,虽说唱戏的拳脚招式杀伤力不大,所谓文体不分家娜,好就好在他们人多,几个人围攻一个也能消减不少战斗力;皇家马夫竟然能被皇家所聘用,本事自然也不小,马鞭舞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风生水起;小祁公子战队的那就更不用说,除了胡兄和苏大学士,其他的都是身经百战的练家子,至于胡兄和苏学文嘛,一个会抱大腿,一个天生好命,基本没脱团队后腿。
现场战事进入白热化状态。
胡天杰平时不见有天生主角命,偏得到了危险时刻他姥姥的主角命就找上来了,别人都是一对一,到了他这就一家伙给他来了仨,还个个都威武雄壮,虽说有小祁公子挡着,可毕竟一个人能力有限,又没开外挂又没金手指,一个对付三个,还他妈带个拖油瓶,打起来要多费劲有多费劲,没一会儿两人就被逼上了绝境。
前面是如狼似虎的敌人,后面是无底的悬崖,可谓是进退两难,偏偏这个时候胡天杰脚还打滑了,身子一歪摔下了悬崖。
我说兄弟你摔就摔吧,还他妈得带个伴,丫是真爱惨了小祁公子,死都要和他一起,拖着哥们一起摔下了悬崖。
耳边是呼啸的狂风,两人撞开一层层的白雾直直坠下。
这时悬崖下又是另一片和谐光景,一个满头白发衣衫褴褛的老人正张开双臂作拥抱状,嘴上兴高采烈道,“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给了俺聪明过人的头脑和高超娴熟的功力,让俺在这无尽的悬崖下自行打通了全身经脉,从此以后江湖又将是俺的啦,哈哈”
老人笑的正嗨,忽觉头顶越来越黑,睁开眼一看,就见一大坨东西向他砸来,只听得咔嚓一声,山谷里飘荡着老人家惨绝人寰的叫声,“俺那能摸胸能掏鸟的刚强右手啊”
胡天杰本来还以为这次自己铁定完了,没想到摔下来才发现这地出乎意料的软,再加上祁靳于一直都在运用功力缓解掉下来的冲力,小胡同志现在的身体状况那是杠杠的,但是可怜了祁靳于,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想的,愣是去护着胡天杰,结果摔下来时手被他死死压在身下,现在毛直觉都感觉不到,小祁公子欲哭无泪,你说自己这是抽的哪门子风啊
英雄出手相助,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滴,胡天杰从身下抽出祁靳于的手捧在手中,跟朗诵诗歌似的,激情澎湃,“啊多么强壮的一只臂弯啊,是它呵护了我这朵娇柔的性命你就是我生命中的hero啊”
小祁公子现在只恨不得把他吊在树上打,皮笑肉不笑道,“胡兄哪里的话,这是我应该的”最后三个字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胡天杰浑然不觉,扯起来就没了边,乐呵呵道,“我知道五爷你是真心把我当哥们,我也同你一样。”说完还不忘抛几个媚眼过去。
“”这几个抛得小祁公子那个寒啊,脚毛根根竖起。
这时突然从两人身下传来一声怒吼,“妈的够了,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臭驴蛋,是不是还准备在我身上翻云覆雨啊”
他说这地怎么这么软呢,感情是有个垫背的啊胡天杰赶紧拖着祁靳于的手一起离开,身下的老头还呈大字贴在地上,好久都不见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才听老头闷闷道,“你们倒是过来扶我把呀,老子被你们两个大屁股坐麻了”
祁靳于:“”
胡天杰:“”
作者有话要说
崖底黄药师
老头瘫坐在一块大岩石上,滚了一身黑泥跟刚被被警察同志从黑心煤矿解救出来的民工似的,断了的右手无力的耷拉在身侧,一动不动。
胡天杰一瞅老头的手再观祁靳于的,想起刚不久祁狗埋汰他的话,胡兄忍不住嘴角,以牙还牙道,“哎呦呵,你俩刚出道的新组合呐,s好哥俩啊”
“”祁靳于的手只是被突来的重力压得暂时没了知觉而已,现在早恢复地差不多了,小祁公子对胡天杰是个行动派,心里不爽直接两手一划拉,捏着胡天杰的嘴叉子就往两边扯,弄得胡兄说话都漏风。
胡天杰也不服,扑腾着双手要拧回去。
一边的老头看得肝火冒,这哪来的一对没皮没脸的狗男男,跑老子面前无耻秀恩爱来了问过老子的意见吗想过苍天大地花儿草儿的感受吗
老大爷手残了脚还利索着,荡起双腿在地上可劲的刨,带上一片尘土飞扬,还特意“啊哼啊哼”地怪叫几声,就不信这俩孙子还爱得下去
胡天杰一边挥开尘土一边道,“大爷你有话就说呗,刨什么土啊,那腿都快甩成风火轮了。”
老头子瞪起牛眼睛,“你管我,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都还没说话你嚷嚷个屁老实交代,谁派你们来的,够会挑时间的啊,老子艰苦奋斗几十年终于恢复了功力,你俩倒好,一屁股下来直接把老子坐成三级残废了你们好狠的心呐”这一段控诉哀伤迂回感情充沛,叫人听得心痛鼻子酸。
祁靳于上前一步,彬彬有礼道,“老前辈对不住,我们并不是谁人所派,只不过路上遇到劫匪,逃难途中失足掉下来的,误伤了老前辈我们也很后悔难过。”
瞧瞧这孙子人模狗样的德行,就你那不锈钢心肠还会难过,蛋都快被你操碎了
胡天杰鄙视地冷笑一声,结果没把握好力度,笑太大声了,被祁靳于听到,小祁公子耽着他,吊起嗓子问,“胡兄有意见”
胡天杰头摇得像波浪鼓,拍手称赞,“五爷菩萨心肠又青年才俊,实在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祁靳于这才满意不再计较,转头问到,“还请老前辈告知一下,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
老大爷笑得邪魅娟狂,“想知道求我啊。”
“”两人转身就就走。
大爷在后面苦苦追喊,“快回来回来,我说还不行嘛好不容易来俩人陪我,你们倒是让我耍下帅嘛”
经老头一番科普,才知道二人所坠下来的悬崖叫恶虎之渊,倒不是有多少猛虎在此,叫这名字纯属图个霸气外露。老头是几十年前和对手相斗时被暗算掉下来的,当时手脚筋全断,生活不能自理,大爷不向命运低头,做生命的主宰,用顽强的意志战胜了巨大的苦难,终于在几十年后重新接连了自己的全身筋骨,谁知他妈的唉,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是眼泪。
胡天杰从老头开始说起那心中的小海浪就没停歇过,悬崖孤寡老人这他妈说明了什么根据多年看小说的经历,每一个掉下悬崖的酷毙主角一定会遇上个邪魅娟狂的师父在等着他,这就是证明如此天赐的良机,此时不抓更待何时
胡天杰不再犹豫,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头跪倒在老头跟前,梆梆叩了几个带响的,“原来你就是我苦苦找寻的师父呐,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老头都被叩懵了,“这唱的哪一出啊”
祁靳于在一旁挑着眉毛看好戏。
胡天杰满脸诚恳,“师父你有所不知,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被一个梦所困扰,梦中有个白胡子仙人说我二十岁后会在一个悬崖下遇上我的师父,他将传我盖世武学,以前我一直不信,今日一见师父尊容,我信了,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啊”
“什么”老头用左手一拍大腿,不可置信道,“这这这这他妈实在太好了,我终于也有徒弟了,徒儿快快请起。”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拜了个师父,胡天杰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晴天。
老头也很兴奋,“想我采花门终于有第一位入室大弟子了,师父一定将毕生所学传授于你,新一届的采花大帝就是你了”
“”
刚才的话还没说要,胡天杰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晴天霹雳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你说的采花大帝难道是采花贼的那个大帝”
老头白他一眼,“这话就不好听了,见采花贼多不尊重人哪,你说你要是碰见天下第一神剑手,你叫人家耍剑的,人家能高兴嘛我们也是要面子的人,记好了我就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采花之父黄药死,我门的都随我姓,你就是新的大帝黄赌毒”
胡天杰:“我有事我先走了。”
黄药死抓着他裤腰带,“嗳嗳,哪去啊师父知道你现在心情激动,能拜我这么个盖世高手为师,小小的激动是可以理解滴,你看你都激动地哭了。”
胡天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祁靳于求救,小祁公子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笑得和蔼可亲,“好好加油啊,黄赌毒兄,祝你早上称霸花坛。”
“”
胡天杰跪倒在地,无语问苍天,“老天爷,你模拟人生坑爹无下限版是玩到第几关了啊”
于是乎,胡天杰不对,黄赌毒同志终于有了他穿越来的第一个师父,从此走上了采花大帝的孤独旅程。
一大清早,黄药死就把胡天杰拽起来,师徒俩脸也没洗口也没漱,挂着眼屎在那交流学术,黄药死用木棍在地上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道,“今天我们要上的内容是采花的语言艺术。
“说话可是一门功夫,特别是我们采花工作者来说就更重要了,你想象一下,假如你面前有一个妙龄少女,你上去和人家说,姑娘,别动,脱下你的肚兜来,人家一定大耳光抽你,正确的说法该如何你知道吗”说着俩牛眼睛直勾勾看向胡天杰。
胡天杰都不爱搭理他,耐不住他用炙热的眼光盯着,只能接到,“那要怎么说”
黄药死抖着大胡子,“这时候当然就要用到我们的语言艺术了,如果你这么说,可爱的小姐,能否让我一睹你那雪白傲人的双峰,你听听多么绅士多么有礼,人小姑娘一定立马流着泪求你看。”
胡天杰:“”
“来,你跟着我念一次。”
胡天杰看着黄药死那声情并茂的样子,突然很想哭。
“赶紧的呀,今天课程还多的很哪。”
胡天杰硬着头皮道,“可可爱的小姐,能否让我一睹你那那那雪白傲人的双峰峰”
“虽然有点结巴,不过还有有提升空间的,接下来是针对男人的。”黄师父挤眉弄眼,“我这可是专门为你加的哦,小样一看你就是个喜欢走后门的。”
“”胡天杰觉得心痛的无法呼吸。
黄师父大讲堂还在继续,“如果说你看到一男的,你冲上去说壮士,把裤子脱了,你说多俗气这时我们应该这么来说,威武雄壮的壮士先生,麻烦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来滋润一下你那干枯的小菊花”
胡天杰一口老血喷洒而出。
祁靳于正好从外面探路回来,路没探到,倒是寻着一片湖,顺便捕了几条鱼开荤。
总算是见到亲人了,胡天杰泪流满面地向他爬,哭着喊着,“五爷,你快来救救我吧”
祁靳于就爱看他那可怜兮兮的贱模样,心情大好,把他拎起来,笑吟吟道,“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黄赌毒兄你可得好好练呀,不要辜负了你师父的一片心意。”说完把胡天杰推给黄药死,自己开始生火烤鱼,顺便看看胡天杰被虐记,小日子过得还真他娘舒心
这边采花二人组已经上到行为学了,黄药死正在教胡天杰龙爪手,奈何胡天杰天生就不是个打打杀杀的料,闹了半天那龙爪手舞起来跟泡椒凤爪一样,还带兰花指的,黄师父看不下去了,打算亲身示范,双手一伸就去抓胡天杰的胸。
“”
刚才还乐呵呵烤鱼的小祁公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心情一个直转急下,阴着脸走到两人面前,把烤鱼塞到胡天杰手中,冷冷道,“吃”
胡天杰拿着烤鱼跟扛炸药包似的,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怎么了怎么了刚才还乐得跟捡到一块钱似的,现在那脸都拉成长白山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胡天杰不愿意和他师父同流合污,厚着脸皮要和祁靳于一块,姓祁的什么也没说,主动让出空位,背对他睡了。
白天训练地太多,小胡同志到现在都有阴影,梦到自己正和别人对战,自己一个龙爪手过去,抓得对方动弹不得。
“”
祁靳于冷冷地盯着死死抓着自己胸的手,再看回熟睡的胡天杰,白天那点不明的情绪都上来了,一翻身,将胡天杰牢牢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论文论文,写得跟开玩笑似的,我一定要被毙掉,嘤嘤qaq
这他妈是爱
胡天杰这都被紧紧压在身下了,兄弟还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梦得更欢了,正好梦到自己打败了敌人被皇帝所赏识,硬要封他个镖骑大将军,不答应还跟他急,胡天杰菩萨心肠怎么好意思拒绝人家伤他心呢
“”祁靳于看胡天杰那嘴叉子都扯到后脑勺去了,忍俊不禁,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看着他嘴巴,想起上次舞台上的一吻,那一股浓郁的大蒜味还记忆犹新,小祁公子食骨知味,鬼使神差地就要凑上去再来一口,眼瞅着俩人嘴和嘴之间就只差一个拳头的距离了,胡天杰又梦到皇帝要把自个的大女儿许配给他,那大公主五大三粗的,一大腿都快赶上他一个屁股大了,胡将军压力山大,皇命又不敢违,急得心火直烧。
“”
刚才还阳光灿烂的转眼就声泪俱下,这转变速度变形金刚都他妈赶不上,他到底是梦了些什么
小祁公子这嘴停在半空,下也不是上也不是,终于把心一横亲下去,还没贴上,只听得胡天杰一声大喝,“好你个边疆匈奴,竟敢挑战我大宋战神,战士们,今日就是你们向国家证明你们精忠男儿心的光荣时刻了,冲啊”
接着刨动起手脚在空中一阵划拉,感情兄弟正梦到自个儿金戈铁马呢
祁靳于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胡天杰又大叫起来,“孙子们叫你尝尝战神我宇宙无敌龟派气功的厉害走你”
然后就听气震山田一声屁响,霎时间一股大规模生化气体团团包围住他们。
祁靳于一脚把胡天杰踹出去,背过身去。胡天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一头撞在树干上,疼醒过来,捂着脑门警惕道,“谁他妈偷袭我,出来爷看到你了”
大半夜的天生又冷,鬼都不上班了,能有谁搭理他黄药死在不远处睡得五扬八叉,祁靳于背对着他也一动不动,胡兄不禁有些后怕,万一真有点啥那可咋整啊,胡天杰疼也顾不上了,撒丫子冲到祁靳于身边贴着人家躺下来。
胡天杰刚贴上来祁靳于就睁开了眼,黑漆漆的眼珠子望向黑暗里,也不知道在琢磨点什么。
倒是胡天杰没心没肺,一躺下去没多会就又睡死过去,还他妈能接着刚才的梦继续做下去。
梦里他战胜了匈奴,皇帝十分高兴快乐爽,决定收回成命不把大女儿嫁给他了,而是把自己最疼爱的五公主许给他。
那五公主漂亮啊,真美女柳叶弯眉樱桃嘴,愁他一眼他就全身发抖,终于熬到了成亲那天,胡将军迫不及待地就要入洞房,小娘子端坐在床前等他,当红盖头掀起来时,五公主那张冷艳的脸出现在将军面前,画着眉抹着唇一双细长的眼冷冷斜视着自己,这小眼斜的,除了祁靳于那孙子还能有谁
胡天杰一下从梦里惊醒过来,天已经大亮,祁靳于刚好起来,坐在旁边盯着自己看,那小眼神和梦中一模一样,胡天杰以为还在做梦,惊道,“娘子,你怎么吧自己整成这奶奶样”
他娘子眉一挑,“谁是你娘子”
那声音要多低沉有多低沉,胡天杰终于清醒过来,结巴道,“没没没没,我我唱歌呢,那啥,啥早上起来唱首歌,保你一生笑呵呵”
祁靳于显然不信,“倒是唱给我听听。”
“这”胡天杰搜肠刮肚,一拍大腿唱起凤凰传奇的歌来,那一声吼得高端时尚接地气,“娘子”
然后又自己接唱道,“啊哈”
“你为什么整成这奶奶样”胡天杰舞动起来,“娘子啊哈你他妈可长点心”一边唱一边舞出祁靳于的视线范围。
留下小祁公子一人在那,耳边是绕梁三日而不绝的那句娘子啊哈
今天祁靳于难得偷懒一次,不去探路也不去打猎,就坐在一旁看黄色师徒俩学术交流,黄药死确实是个好师父,凡事都尽心负责,手把手教导没有一点怨言,老大爷都这么坚守岗位了,旁边还有人不乐意,小祁公子看着看着就黑脸了,一下站起来,一声不吭地向林子里有去。
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三只野兔胡天杰看得口水直流,昨天吃鱼今天吃兔,这小日子要不要这么有滋有味有条件的话胡同志真想送祁靳于一年锦旗,上面写着对他的赞叹跟着你有肉吃
到吃东西的时候祁靳于还板着一张脸,气氛冷得可以,黄师父吃人家的可以点也不嘴软,和胡天杰咬起舌根,“我说你的小伙伴是咋的了刚来的时候不挺友善的么,怎么现在一副别人欠他二五八万的样儿”
胡天杰撕下一块兔肉,耸耸肩,“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是百度啊”
黄药死分析道,“我看呐,瞧这小损样,一定是遇到感情上的问题了。”
“不可能。”胡天杰敢肯定,“他天天和我在一起,这一路说过几句话的就一老太太和一女汉子,能有啥感情问题啊”
“不是感情问题那就一定是生理问题了,难道说”
黄药死和胡天杰面面相窥,不约而同道“不举”
“”祁靳于压住怒火一字一句道,“请你们两个以后说悄悄话的时候注意调整一下音量”
这声音大得都快赶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了,担心五爷听不见还是咋的
胡天杰立马凑过去,一脸幸灾乐祸,“我们这不是关心你么,难道说五爷你真的不举了”
祁靳于瞟他一眼,“我举不举你不是最清楚吗”
胡天杰“”
黄药死跟踩到狗屎一样,“啊呀呀我就说你小子一看就是个爱走后门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的小伙伴和你是一样一样的”黄师父捂着胸紧张兮兮,“你们两个死龙阳君可千万别对我图谋不轨啊。”
胡天杰“”
祁靳于“”
白天闹了这么一出,胡天杰打死不愿再和祁靳于交流,说是为了避免绯闻的发生,当时说的是信誓旦旦,可一到了晚上,兄弟又死乞白赖地缠着祁靳于要同他睡一块,世上就没有这么不要那啥的人
小祁公子被他整得又是半宿无眠,看着抱起自己胳膊直淌哈喇子的胡同志,祁靳于那点迂回的小心思又涌上来了。上回没亲成,这回
“啊哼啊哼”这声咳嗽跟敲大锣似的,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祁靳于抬起头来看黄药死,脸上波澜不惊,一看就是耍流氓耍惯了的货。
倒是黄药死捂着老脸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一片云,我是飘过去的飘过去的。”
祁靳于“”
“这么说你小子是看上人家咯”黄药死往火堆里添一把柴,忽然来这么一句。
祁靳于冷笑一声,想都没想,“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黄药死道,“爱情这东西很难讲,你是不是看到他和别人亲热心里就不舒服”
“”祁靳于没说话。
黄药死又道,“是不是看到他就有种莫名的冲动”
“”祁靳于还是没说话。
“看到他为你因为你生气跳脚就兴奋的恨不得马上撸一发”
“”你在说你自己吧大爷。
“看到他为你哭那心情就跟撸了几发似的痛快”
“”这是哪门子缺德比喻
“哎,别纠结了小伙子,你呀是坠入爱河了。”黄药死拍拍他的肩,道,“大爷是过来人了,也许你现在还没有具体感受,不过爱情就是这样,他在的时候你不曾发觉,等他不在了你的心就开始百抓千挠,这就是爱啊妈的我这句话说得太有内涵且洋气了,我都要爱上我自己了艾玛不行,我得把这话给刻下来,让它流芳百世,小兄弟你就自个琢磨琢磨吧”说完兴冲冲地蹦走了。
祁靳于倒是真的琢磨起来,虽然说不想承认,可自己确实对胡天杰有够容忍的,要知道他可向来就不爱与人过分亲密,能让胡天杰这么动不动就往自己身上靠,在他中情蛛毒的时候还答应帮他解毒,说不带点特殊情感还真说不通,不过饶是这样,祁靳于无奈感叹,也至少给他个有格调点的对象啊,自己和胡天杰搞一块跟没头脑和不高兴一样,都能说相声了
想到这,小祁公子就憋得慌,胡乱往火里塞着木柴,火苗一下窜起老高,跟某人心中那把小火苗有得一拼。
掉下悬崖已经好多天了,这几天胡天杰早上跟着黄药死参透采花界的奥妙,晚上吃着祁靳于弄的烧烤大餐,小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胖了不少,这天他师父大发慈悲给他放了个小假,胡兄本想好好睡上它一天的,可他师父红着老脸偷瞄着他在那欲言又止的,吓得胡天杰一激灵。
正好这时候祁靳于又要去探路,胡兄屁颠颠跟着去了,黄药死目送二人远去的背影,脸上是欣慰的泪水,“加油小祁兄,老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祁兄加油,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了
荒林耍流氓
恶虎之渊被陡石峭壁所环绕,只东南方向有一片大树林子,是真的大,祁靳于曾经花了好几天从不同方位出发,最后都没能找到出口,倒是寻着一片湖,不过是由地下水渗透而成,捕鱼观光还行,要想顺着水流找到源头根本行不通。
两人就这么在林子里瞎转悠,小祁公子又开始了他的撒狗血之路,手握小刀逮住一棵树就在上面刻个字做记号,刚开始胡天杰还不明白,等他多刻几棵,胡兄悟了,瞬间内牛满面,顺着那几个字读过去刚好串成一句话刀枪棍棒,王牌打手,借高利贷,一条龙服务,有意者请飞鸽传书到东域冥王府xx处,联系人:五好汉。
“”
胡天杰那个黄果树大瀑布汗,卧槽,看来这贴小广告不是天朝特有的风俗,一直以来胡同志都误会自己的祖国了,真正的小广告之父竟然是小祁公子啊
胡天杰揶揄他,“想不到你还是干传媒这一行的,做生意都做到这来了,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要不你也借我点高利贷呗”
祁靳于又逮着一棵树干子大刻特刻,“这是我父亲冥王发明的联络方法,如果真有人看到此而找到冥王府,我父亲自然就会知晓我的行踪,咱要是出不去等他老人家派人来也是条路。”
“还是老前辈有人生觉悟啊”胡天杰心里算算的,他告诉自己不能输,他可是灵王府冉冉升起的太阳,灵王府的明天就在他手上了,胡天杰不作多想,借过祁靳于的小刀,在另一棵树上刻下洋洋洒洒几个字办证:13xxxxxxxxx。
祁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