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生还真能扯,一会儿东边,一会儿西边,再来俩人,都她妈能凑桌麻将了。
祁靳于把书生给扶起来,一脸人畜无害,“小兄弟不要误会,我们只是碰巧经过,听到你的话,你口中所描述的道士和我们的朋友非常相似,只是想请你带我们去看看罢了。”
“这”书生表示为难。
祁靳于拿出一锭银子,书生二话不说,“两位爷这边请。”
书生带着两人来到一处荒庙,庙中央点着火把,一个人正坐在供台上唉声叹气,二人一看,脑大脖子粗,不是鲁兄还能是谁
鲁意发听到动静,抬头一看,愣住,“祁兄炮兄你们怎么会在这”
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祁靳于十分意外,“这不是太重要,可以慢慢说,倒是你,怎么出现在这的”
“唉,说来话长。”鲁意发叹口气,“老子带着那蜘蛛精才走出没多久,就遇上一伙黑衣人,蜘蛛精被黑衣人带走了,我一路追到这来,正好遇见四个,可又不太确定,我怕被人认出来,刚好看到了有个江湖包打听的摊子,我就花钱顾了他帮我打探情况。”说着给他们介绍道,“这位是包打听专家苏学文。”
书生一挺胸膛,“不用那么生分,叫我苏大学士就可以了。”
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字数好少, 嘤嘤嘤嘤,别嫌弃别嫌弃tat
客栈遭遇战
既然大家的目标一致,几人稍作商议,便决定让鲁兄跟着他们一起回客栈。重逢故友,鲁兄已然忘记了痛失蜘蛛精的打击,精神抖擞地打包起行李。
胡天杰对苏大学士顶看不顺眼,妈的笑话,突然一天冒出来一个人比你还狗腿还珍惜生命,从精神层面上来说俩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咱杰宝教主的格调怎么都要高一层,当然不能同流合污
胡天杰冷冷地问祁靳于,“苏大学士也要同我们一起。”
小祁公子看胡天杰一脸幽怨,恶劣心起,笑呵呵道,“我倒没什么意见。”
胡天杰这都要怒发冲冠了。
鲁意发问,“大学士同我们一起吧。”
“不了。”大学士一口拒绝,“江湖是孤独寂寞的,我们江湖人士早已独身一人惯了,同这么多人在一起还真有点适应不来,虽说我没有替你打听到些什么,不过所幸是帮你们朋友重聚,此次也算圆满,江湖之大,还有很多人需要我的帮助,就不多留了。”
鲁意发肃然起敬,“大学士能如此为他人着想,修养之高,实叫在下佩服。”
苏学文一脸正气,“鲁兄过奖过奖,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需要到苏某的时候,我定倾囊相助。”说着递给鲁意发一张名片,名片上“包打听”、“一条龙服务”等字眼亮瞎人狗眼。
苏学文冲各位抱拳道别,“后会有期。”然后潇洒转身,跨出庙门,可惜门槛过高,大学士脚没抬多高,一下摔飞出去。
众人:“”
过了好半晌,才见苏大学士捂着额头从地上爬起来,冲各位说,“再见,再见。”
然后一瘸一拐消失在黑暗中。
众人:“”
三个人回了客栈,走到客房楼下正好碰上出来找人的方祯,方姑娘火急火燎迎上来,对祁靳于道,“我晚上去你房间没寻到你,胡公子也不见踪影,就知道你们一定是有什么发现”方祯视线一转,“怎么鲁兄也在这”
祁靳于看她这般着急,拍拍人肩膀示意她平静下来,“说来话长,我们先回房,再慢慢说。”
几人动身上楼,正上到最后一个台阶时,迎面过来一人,黑衣黑裤金纹鞋,正是那察觉到不妥又折回来抓苏学文的黑衣人。
本来大家从未打过照面,这次碰头倒没什么,可当黑衣人看到最后面道士打扮的鲁兄时,一下警觉起来。
一场遭遇战在所难免,所幸对方人单势寡,在祁靳于三人的围攻下是连连吃亏。
胡天杰猫在根大柱子后面,探出颗头来呐喊助威,忽然只听耳边“咻”的一声,一支暗箭直直插在了胡天杰藏身的那根柱子上。
想不到还有一个黑衣人二号在,胡天杰捏一把汗,撒丫子就跑,那黑衣人早料到会如此,一个飞跳,生生截住了胡兄的去路。
前面是黑衣人二号,后面是墙一堵,胡天杰进退两难,只见那二号兄大吼一声,手呈虎爪形朝胡天杰奔过来,看来是打算来个黑虎掏心了,胡天杰吓得腿都软了,就这么看着黑衣人二号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来,然后从他身边咆哮而过。
胡天杰:“”
黑衣人二号跑过他没多久,又举着虎爪转身回来,胡天杰一看兄弟那两颗对在一起的眼珠子,流出两行清泪,妈的竟然是个斗鸡眼
胡教主火了,我靠你个斗鸡眼,先把你那眼珠子给我拨正了回去再说你说你个残疾人兄弟不好好在家待着,学人家出来拉帮结伙,这不给社会制造混乱么,胡教主也是有脾气的人,惹毛了耍一套武林绝学“螃蟹拳”也是够人好受的。
黑人兄还是头回见这么乱的拳法,抡起来跟风火轮似的,又加上兄弟是斗鸡眼,看什么都带重样的,眼里一下呼啦过来四个风火轮,都赶上俩大火车了,兄弟是应接不及,胡教主就像开了金手指一样,打得人满头包。
另一边那三人也差不多搞定了,祁靳于跳过去助胡天杰一臂之力,小祁公子一个掌刀切在人后颈子上,黑衣人二号的斗鸡眼立马拨回了原位,同志脚一软,晕倒在地。
胡天杰一脚踩在人胸上,牛屁哄哄,“臭小子和老夫斗,老子上面有人”
祁靳于满脸黑线地把胡天杰拉到身边,道,“你给我差不多点得了,赶紧把人带走,再留一会咱都能搭台子唱戏了。”
胡天杰顺着祁靳于的目光望过去,喝,可不是,这客栈的房间窗户全来了,所有人都探个头往外瞅,更有盛者直接打起盘脚嗑上瓜子了。
这还是有生以来头回获得这么多的关注,胡天杰难免害羞,“看一次十两银子啊”
话一落,客栈所有的窗户同时间关上,连灯都熄了,只有地上那一摊瓜子壳儿静静地向胡天杰诉说着曾经有人是那么热烈地关注过他。
胡天杰:“”
大家把黑衣人五花大绑带到房间里审问,胡天杰一掌拍在桌子上,表情严肃,“说,你一个斗鸡眼是怎么加入魔教的”
斗鸡眼兄:“”
祁靳于一脚把人给踹开,“给我滚回去睡觉,这里没你事。”然后自己拉了个凳子坐下来和双方对峙。
妈的,你要我留在这,老子还不愿意呢,胡天杰一脸不忿,祁靳于猛地掠过来一眼,胡天杰立马变脸,笑眯眯地对他鞠躬,“亲爱的五爷,我睡觉觉去了,晚安安”
然后转身就跑,留下脸部严重抽筋的小祁公子和表情暧昧的众人。
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好像看有人往自己床上走过一样,一会凸起来一会凹下去,胡天杰睡得郁闷,不得不睁开眼,床边,赫然多了一双长满毛的脚。
黑衣人的嘴异常牢实,昨晚白忙活一晚,实质性的消息一点都没问出来,正好今天有失落城魔教的比赛,众人自然是要去打探下对方实底。
大家早早地便下床洗漱整装,然后悠悠哉哉吃了个早点,到约摸离比赛还有一个时辰,却迟迟不见胡天杰的身影,祁靳于察觉不对,动身前往胡天杰的房间,果然,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桌子上用茶杯压着一张纸,上面歪歪曲曲写了一行字,可却被划了个大叉,显然是写到一半被别人勒令重写的,一看那行字牛头不对马嘴的内容就知道出自胡天杰之手:好久不见,十分想念,今夜的月儿依旧圆,深秋到了,看着一片片落叶,我想起了你
然后下面重新写上了几个大字和奇怪的符号五爷救我tat
在下面就是另一个人的手笔,简简单单十个字,今夜子时,城南狮子岭见。
方祯指着纸上那三个奇怪的符号分析,“这三个字形状特异,乍一看很像一个人的表情。”
“嗯。”祁靳于严肃道,“其实仔细看又像一副图,你看中间的这个a像一扇大门,而两边的这个t像两个站立的人,也不知胡兄想给我们写什么提示。”
如果胡天杰在的话,他一定会内牛满面,大哥,你们心里能不能阳光点,它只是个孩子,你们就别折腾它了
离子时还有一段很长时间,就这么干等着也不可能,祁靳于道,“我们先去会场看看。”
失落城魔教不愧是年度人气王,今天会场上的观众比昨天多了整整两倍,一半是冲着这场比赛来的,一半是不知道听谁造谣,说比赛结束后主办方给发大西瓜,个个都冲着西瓜来的。
鲁兄二十几年来都在茅山苦修武艺,每次下山都是为捉妖,捉到之后又匆匆上山,对于这么盛大的场面,鲁兄还是大姑娘上骄,头一回,一路过来那脑袋都快和脖子分家了。
铜锣敲响,比赛就此拉开序幕,只见新搭起来的擂台上左右各站着一拨人,因为有了少林方丈中暗器一事,各派弟子都不愿现在擂台下,以方便监视对方。
魔教教主正坐在一张靠椅上,黑白参半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相阴柔,教主大人挑着兰花指一下下拨着茶盖,在他面前站着一个面前少年,正面无表情地与五岳派掌门对峙。
五岳派掌门气得牙痒痒,“这是什么意思想我堂堂五岳派掌门,你竟叫一黄口小儿和我对战,简直目中无人”
魔教教主用白丝巾擦着嘴角的水渍,不慌不忙道,“五岳派掌门如此大人物我们岂敢不放在眼里,瞧我这记性,忘了给您说,这位是我失城魔教的新教主。”
一语掀起千层浪,五岳派掌门怒不可遏,手上起势,来势汹汹,“小子看招,白鹤夺珠”
掌门手法奇快,招招直冲年轻少年的命门。
少年摆动躯体轻松躲过,站定脚后,开始反击,一个手势一个拳法,一招一式竟然和五岳派掌门刚才攻击他的一模一样,一招都不差
黑白大对峙
少年把所接的招数一个不落地奉还给五岳派掌门,但速度和力度却高出五岳派掌门给他的好几倍。掌门又怎会料到他会打出自己的招数对付自己,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连连后退。
少年打完最后一招,收势,然后冷冷道,“鹤夺白珠。”
“”五岳派掌门怒火攻心,“妈的招式套路全照抄我的,以为换个名字你就原创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看招,天降神兵”
只见掌门大人脚重重一点地,腾空跃起到少年上空,采取至上而下对他发起攻势,这招出得极恨,接招者不仅要避免迎来的攻击,还要承受得住突然增加的重力,一般功夫不到家的人根本招架不住。
从这点可以看出那少年功夫底子非常好,在五岳派掌门如此强势的连攻下还能面不改色地一一接住,等五岳派掌门把那一套招数全打完,少年果然脚一点地跳跃起来,学着掌门刚才的样子,至上而下把一切招式又打回在掌门身上。
掌门早有准备,见招拆招,只见打到最后一招该收手时,少年却一个大翻腾,双脚重重踢在五岳派掌门胸上,掌门大人连退好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刀在地上。
照抄人家拳法套路就算了,妈的还乱加点自己的想法进去,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少年轻松落地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兵神天降。”
顿时,现场叫好声此起那个彼伏哇。
五岳派掌门多少有点挂不住面子,“卑鄙无耻我抗议他们这是严重的抄袭,评审难道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对啊对啊以为把招式名字换个位我们就不知道了抗议抗议”五岳派弟子个个义愤填膺。
“这”各大评审为难起来,大家都是门外汉,大多是收了红包跑过来打个酱油的,连马步都扎不稳,更别谈看什么招式套路了。
“咳。”魔教前教主大人清清嗓子,阴阳怪气地道,“五岳派掌门此言差矣,何为抄袭根据朝廷今年新颁布的发明创作享有权规定,如果有一个人与之相似那叫雷同,十个人相似那叫致敬,百个人相似那叫传播,一个教派的都相似,那就叫文化的传承了。”
五岳派掌门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强词夺理,那到底什么才叫抄袭”
前教主大人莞尔一笑,“说让你们好好学习不听吧,知识就是力量。”然后施施然站起来冲评审台的几人道,“还望何为评审明察。”
评审们好一番商议,最后决定:“此不存在抄袭现象,纯属雷同”
腐败啊腐败
“我我我”五岳派掌门我了老半天,一口老血终于从嘴中喷薄而出。
“掌门掌门”五岳派弟子齐齐围上来,其中一个楞头青怒发冲冠,向前教主冲过去,“死娘娘腔,我跟你拼了”
兄弟显然是忘了娘娘腔教主身边还有个面瘫少年的存在,只见少年一个虚晃不见了踪影,而后突然出现在楞头青兄弟背后,那手掌犹如虎口,一下子牢牢禁锢住兄弟的天灵盖。
现场气氛又进去到一个高潮,祁靳于面色严肃,刚才那少年的移形换步,他竟连一个步法都追不到
少年锢着楞头青兄弟的头盖骨,“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震碎你的脑子。”那句话震撼力太他妈强了,兄弟脚一软,瘫在了地上。
几个评审看得目瞪口呆,娘娘腔教主好心提醒他们,“看来胜负以定,还请劳烦各位大人宣布赛果。”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评审不敢怠慢,一敲锣鼓,宣布道,“此次比赛,获胜者是失落城代表队”
现场掌声,哭声,鲜花,番茄,臭袜子齐齐而出。
这场比赛确实让人看得震惊,鲁意发愣了好半晌才道,“那少年,不一般哪。”
“的确。”祁靳于开口道,一双细长的眼睛却没有从擂台上移开,“那少年下盘极稳,在面对五岳派掌门至上而下的攻势下而能丝毫不动,而且记忆非凡,在接招拆招中还能把别人的招数套路一个不差地记下来,可见他平时没少受过这样的训练,天赋加上后天训练,武林至尊怕是非他莫属了。”说到这,祁靳于面露难色,“看来,今晚我们可没那么容易就脱身了。”
“”鲁意发和方祯也是表情凝重。
为安全起见,五爷留了一条后路,只带一个人黑衣人去,另一个由方祯待着他先藏进鲁意发当时待过的那间废庙中,如果子时过后他们还未回来,方祯就把写有“暗害少林方丈的真凶,在城南狮子岭”字样的纸条发放到武林各大派,然后再带着那黑衣人前来狮子岭。
安排完一切,祁靳于和鲁意发这才带着斗鸡眼出发。
刚走上几路,小祁公子就开始郁闷起来了,你说他黑衣人也抓到手了,只要严刑逼问,失落城的下落是一定问的出来的,胡天杰那小贱嘴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呢,自己还巴巴冒着生命危险拿黑衣人去换他未免太亏了,想到这,小祁公子调头就想往回走,可转念一下,又想起那晚屋顶上胡天杰抱着自己死乞白赖叫“靳于哥哥”的模样,虽然还是贱得可以,可总有点于心不忍。
能让他这么纠结的,胡天杰还是第一个,祁靳于猛然想起自己记账本上胡天杰欠下的债,终于下定决心继续前行,笑话,姓胡的还欠他整整两页的帐呢。
狮子岭与其说是岭倒不如说是崖,四周皆被巨大断石所围绕,死角颇多。
祁靳于他们赶到时,失落城那帮黑衣人已经恭候在此多时,站最前面看住胡天杰的正是树庙里的蜘蛛精,蛛蛛姑娘显然对胡天杰上次造谣她老爹戴绿帽子一事怀恨在心,也不知从哪找来一顶绿帽子,方方正正地戴在胡天杰头上,还勒令他必须面带微笑,不然就阉了他。
成大事者必须能忍则忍,所以祁靳于他们一来就看到了一脸鼻青脸肿的胡天杰顶着个大绿帽子,冲他们嘿嘿乐。笑,如春花哪。
祁靳于:“”
鲁意发:“”
胡天杰看到祁靳于他们激动得直喷口水,“五爷,快救我呀”
“”祁靳于看着胡天杰头上那顶生机勃勃的绿帽子,忽然觉得账本上那两张帐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自己这是何必呢。
蜘蛛精一眼就看到被限制在两人中间的斗鸡眼兄,“小聘,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斗鸡眼感动地痛哭流涕,“没有,让你担心了主公,他们待我很好,就是那个戴绿帽子的”斗鸡眼兄脸色一变,“他老嘲笑我是个斗鸡眼”
“艾玛,我靠你个死斗鸡眼”
“嗯”蜘蛛精横过去一眼,胡天杰的眼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铃铃儿响叮当之势对在了一起,道,“我说我自己呢,你看你看。”说着把自己的斗鸡眼给她看。
蜘蛛精推开他的脸,问,“怎么只有一个还有个呢”
祁靳于冷哼一声,“两个换一个,如此亏本的买卖,祁某可不做。”
蜘蛛精就料到会如此,手“啪啪”拍了两下,不一会儿就见两个黑衣人压着个人上来,那人同样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散乱成鸡窝,一看见鲁意发就开始哭,“鲁大侠救命啊,我就只是趴了个窗户,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学士”鲁意发一惊,气得牙痒痒,“竟然对无辜之人下手,实在是太卑鄙了。”
蜘蛛精瞪他,“那你们在树庙排着队打我的事就光明磊落了”
“这”鲁兄脸一红,给人赔礼道歉,“实在对不起。”
“别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祁靳于面上毫无愧色,“怪只怪你自己功夫不到家。”
“你”蜘蛛精气得一火光,顺了半天气,道,“我不和你争,另外一个人呢”
祁靳于指着苏学文道,“我们先换一个。”
“不行,我必须要两个都见到,你就不怕我杀了他”说着尖锐的指甲伸向胡天杰的脖子。
“”祁靳于绷直了脸,“随便。”
蜘蛛精:“”
“”胡天杰鼻涕都快掉进嘴里了,回过神来破口大骂,“好你个没良心的祁狗,老子和你出生入死,你竟然见死不救我我我我白给你唱这么多歌了,你还我歌来”
祁靳于道,“你都快死的人了,还是省点力气说点别的吧。”
胡天杰:“我就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不就想我死,然后好霸占我家祖传秘籍嘛,我告诉你一个胡天杰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胡天杰站起来的”
祁靳于显然有点不耐烦了,问蜘蛛精,“你杀不杀不杀我来。”
蜘蛛精:“”
胡天杰气得直跳脚,“负心汉死基佬猪八戒”
祁靳于拔出刀来要递给她,“来,我借你刀。”
蜘蛛精:“”
胡天杰咬牙切齿,“我我我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我天天趴你家窗户。”
蜘蛛精:“”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不可开交时,忽听黑暗深处传来冷冰冰一声,“够了。”
在场的黑衣帮正襟危坐,只见远处隐约有灯光闪烁,然后越来越近,终于在灯火的照映中,两个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那娘娘腔教主和他的面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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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再中毒
“教主护法”黑衣帮的兄弟伙们齐齐喊道。
原来那个少年真实身份是魔教护法,护法的武功都成这样了,还不知那娘娘腔教主会强到什么丧心病狂的地步。
死娘娘腔气定神闲跟皇帝似的来到兄弟们前头,瞟了一眼祁靳于,道,“这位少侠,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祁靳于知道他在说什么,虽心中不甘,但还是把早准备在袖中的飞刀撤了。
蜘蛛精醒过神来,气得不行,“好呀,原来你刚才整那么一出就是为了趁我分神偷袭我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阴坏呢”
祁靳于嘴上不饶人,“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向你解释阴坏和机智的根本区别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