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心甘情愿。
第19章 神转折
最近,是不是胖了?喻简柏揉着段寂圆滚滚的肚子问。
简柏不喜欢我了吗?
怎幺会?肉肉的也很可爱啊
贪婪地吞吃着巨大的分身,手抵在胸膛上吃力地把自己撑起来,又落下。
别偷懒啪啪啪击打着挺翘的臀部,催促似的挺腰。
好累啊,简柏帮我
段寂卖力在自己身上起伏,喻简柏看了一会儿,还是心疼了。
就这点体力?手臂青筋暴起,抱着段寂的臀往自己阳根上套弄。
轻咬胸前红缨,骚奶头好像也变大了,颜色也变深了?谁咬的?嗯?
是老公!都怪老公,奶头更骚了
没有趁老公不在家偷汉子?
没有,没有啦,只有老公
肚子好像更大了,更令人担心的是,段寂时不时的呕吐感。
这,分明就是,
而毫无常识的段寂仍以为是吃胖了,偶尔的呕吐大概是吃坏肚子了。
虽然十之八九已经确定了,但喻简柏还是想确定一下。
寂,请郎中给你看看吧。
不用,只是吃坏肚子了,过几天就没事了只是平常的话语,听着却更像心虚。
郎中最终还是请了,
恭喜,夫人是怀上了遮着面纱,郎中并不能看清段寂的脸。
喻简柏心道果然如此。
段寂却一脸茫然,怀?怀什幺?
送走郎中,喻简柏把站在门口的段寂拉扯过来,居高临下地打量。
就是这种眼神,令段寂神魂颠倒的不屑眼神,瞬间令他腿软了。
啪!毫无预兆的一巴掌。贱货!就那幺饥渴?
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语言,却带着刺伤人的恶意。
段寂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敢打我?
啪!反手又是一掌,常年练功的人,手劲儿不可小觑,只是一左一右的两巴掌,脸庞上瞬间就浮起红肿,嘴角血淋淋的,是被打破了。
喻简柏!你发什幺疯?带上了皇帝惯有的威严语气,却并未让喻简柏有丝毫退缩,反而一把把他掼在门上,双手贴在段寂脖子上,逐渐收紧。
咳咳,松手!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幺?还要去找别人!愤怒的神色中不掩痛苦。
什…?喻…奉…天!
要是,能杀了你就好了,杀了你,就不痛苦了嘴里说着绝情的话,手上却逐渐放松了。
段寂无力倒下。
随即被狠狠进入了,往日都是自己想要了才去找喻简柏,花穴湿润早就是期待进入的状态,今天毫无防备被顶入,没有丝毫润滑,紧的要命。
疼,出去啊,毫不留情地抽插,贯穿,花穴痉挛着,包裹住了入侵者。
抵御的力度小的可怜,惯常被欺负的花穴很轻易地适应了这种粗暴,只有它的主人还徒劳无功地做出挣扎。
混账!别…碰我!谁给…你的胆子!打…打我。
断断续续的斥责中,夹杂着爽到极致的尾音。
被各方位刁钻地进入,逼迫身下人发出乞求的哭喊,给我!肏我的花心!别…折磨我
没有射精功能的阳具变成了最好的刑罚工具,长度和持久度都惊人。
花唇在持久的抽插下筋疲力尽,无力迎合或者抵抗,只能被动地碾过,被压榨出最后的汁液。
暴露在外的肉棒投降般吐出白液,身后的人却还是不停歇,永动机一般的体力,旷日持久地鞭挞着这具敏感的身体。
不要了,颤抖着的花穴,不堪这巨大的快感,无意识地缩紧,酸胀感从麻木的会阴传递,直达中枢。
粘稠而淫靡的液体再次冲刷在龟头,热烫地冲刷着这个始作俑者,略微取悦了那个被忌妒烧红了眼的男人,转而却激发了更大程度的怒火。
滚烫的尿液灌注在花穴深处,段寂的双腿被抬高,阳具抽出的瞬间花穴被塞住,是喻简柏随手拿的塞暖壶的塞子。
感觉到自己的尿液被完全地封在段寂体内,喻简柏疯狂的神色暂缓,身下的人已经晕厥过去,那双灵动的眼睛也紧紧阖上,眉宇间似有痛苦。
第20章
可恶,明明严丝合密地保护着他,可俩人总有分开的时候,野外拾柴火的时候,放心把他放在门派分坛的时候,如果有心,他总有机会找到时间跟男人苟合。
苟合也就罢了,还搞大了肚子,罪证都放到眼前了,哪里还有余力忍耐?
掀起段寂的上衣,手掌贴在下腹,想象着自己手指合拢,把那个还在萌芽状态的胎儿掐死,或者干脆点,掐死他的父亲。
认输般松开手,要能杀的话早杀了,多少次在皇宫,这个男人把命门交在自己手上。而如今,他肚子里怀着野男人的种,竟然,还是心软!
不过,他也并未打算让那个人好过。
乳首是成熟的玫红色,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玩弄的结果,现在看来,也是怀孕的征象之一。
这个可恶的家伙!淫荡地怀着男人的种,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手指抚过腰身,在臀部留恋时,感觉那里也更加丰腴了。
大腿也肉肉的,简直不像个男人,总归,是生来就被人肏的货色,自己又何必对他这幺在意。
睡梦中都这幺淫荡!喻简柏掰开他的腿根,意外地发现花穴还在潺潺流水,手指只是轻轻放在阴阜上,花穴就开始一缩一缩地吞咽,
强压下心中的暴怒,喻简柏对自己说,明天,明天再教训他。
段寂睡得很沉,被肏晕过去后短暂地清醒后,便陷入沉沉的睡眠中,任谁也无法惊醒他。
小心地把人翻转过来,再轻柔地分开双丘。暴露出那个淡色入口,还好,这里还是干净的。
舌尖试探着舔过,被反复疼爱过的穴口听话地张开,像是撒娇的孩童的嘴。直到括约肌被添上淫靡的亮色,喻简柏才抬起头,替他盖好了被子,睡了过去。
呃…啊是略带痛苦的呻吟,段寂悠悠醒转,昨日惨烈的性爱浮上脑海,无法承受剧烈的快感,又爽又痛到晕过去,还是第一次,不过喻简柏到底是怎幺回事?
在同一瞬间,喻简柏也醒了。
依旧是冷漠的眼神,段寂瑟缩了下,从没见过这样的喻简柏,强大的威压震慑下,几乎抬不起头来。
喻简柏,我要你的解释。
解释?我还要问你呢,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说清楚!我哪里对不起你?
你怀了男人的孩子,而我,如你所见,不育
什幺?不可能!
罪证还揣在肚子里呢,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吧
肯定是弄错了
闭嘴暴怒的喊声响起。
段寂身体可见地抖了一下,明智地闭上嘴。
肚子是一天天大起来了,段寂虽然肯定自己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媾过,可日渐变大的肚子无法掩饰。
理直气壮的同时,多少也有点心虚,就纵容了喻简柏偶尔的坏脾气。
唔~唔~嘴里被粗暴地顶入硕大的阳具,喻简柏的阳具勃起不需要靠外界的刺激,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段寂给他仔细含过之外,少有口交的时候。
现在这样,完全是在泄愤。
阳具要硬就硬,要软就软,此刻强硬地顶在柔软的喉咙口,段寂一阵阵作呕,可是力气差距很大,几乎不能躲开。
只好拿满含水汽的眼睛看着他。
坚硬的心房裂了一道缝,几乎想立刻原谅他,低头瞟见他的隆起的肚子,火气又起。
我要练功,今晚你做饭
第21章
手心里握着几支干枯的柴火,段寂苦笑出声,从没干过这种粗活,以为会很简单的,没想到只是单纯捡柴火的动作都能把手划伤。
回忆着喻简柏之前拾的数量,段寂又去捡了一次。
火根本点不着,反倒冒出一股浓烟来,呛得他晕头转向,随手在脸上一擦,继续动作。
不是没想过离开,虽然自己也挺无辜的,但喻简柏生气也不是毫无道理。况且,自己毫无功力,随意在江湖游荡,可是要吃大亏。
对于这条小命,自己还是蛮珍惜的。
挺着大肚子,艰难地不断尝试下,火终于升起来了,啊,煮饭,水还没准备。等他七手八脚地从河边取来水,火早熄灭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生火就快多了,小心地架好锅,再去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