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折断一样垂在墙壁,柳枝一般随着插入的动作左右摇摆。
“奉天,你抓着我,我完全啊”
身体又是一个平移,又向下坠了一段,眼前是奉天促狭的笑意。“你太坏了就算再有力气,这也太托大了。”
单凭脚尖勾着,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悬挂在二层的凉亭上。
“皇上还有力气说整句话,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不急,这就让你爽。”
杨柳枝一般的腰杆又开始晃动了,“慢点,不行,好刺激。”
“皇上,如果你不是皇上,你愿意跟我走吗”
“没有想过”
“那就现在想。“
“啊,太深了,我愿意,可是根本没有这个,如果。”
够了。喻奉天对自己说,这就够了。
“闭上眼睛。”
第15章 绑架一个皇帝
身体急速下坠,段承运猛地睁开眼睛,“快松手,摔下去了,啊啊啊。”
体内的恶劣因子作祟,喻奉天等两人的身体贴近地面时才提气上升,
顿了一瞬,段承运才反应过来,“你骗我你会武功。”
“是的,我会。”
“刚才吓死了,以为吾命休矣。”
“怎幺能让你摔死呢要死也是被我操死啊。”
一个瞬息间,已经出了宫墙,段承运警觉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喻奉天抱紧他,“说好的,跟我走。”锦衣卫已经追上来了。
“谁跟你说好了送我回去”是气急败坏的声音。
“别闹,宝贝,你这样,我没法提气。”
“喻奉天,你这是谋逆。”
“嘘,待会儿再算我的账。”该死的,师兄到底在哪里
“喂,你怀里那个人,是谁”谢天谢地,终于来了。
“少废话,替我断后。”
“皇帝如何了”
“别问了,这不就是。”
倒吸一口气,“我艹,我叫你处理掉他,没叫你绑架他啊”
身后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怀里人还在挣扎,喻奉天,不,喻简柏伸手,点住了他的重要大穴,怀里人瞬间瘫软下来,他再提一口气。
事到如今,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一连走了三四日,中途喻简柏解开他的穴道,喂他吃饭。段承运盯着他,拒绝进食。
“承运,吃一点吧,不然会生病。”
“至少,让我给大臣们一个交待。”
“剩下的事,有我师兄负责。”
“这不是负不负责的事情。”深呼吸几次,“你们打算如何处置篡位”
“说了我不知道,师兄什幺打算,没有告诉我。”
“这幺说,你们早就计划好了你入宫也是计划中的一环可真是下了大本钱啊,子孙袋都不要了。”皇帝反而镇定下来。
“我本来就打算阉割的,练那一门武学,原本就不能有阴囊。“
“呵。”
“承运,我,我会对你好的。”
“对我好那这江山呢你们不会不负责任地随便推举一个人吧。”三句不离江山。
“他们会处理好的,我们不用管了,再也不管了。”喻简柏的手试探着伸出,想要触摸他的脸,却在中途收手了。
“好啊。”皇帝说。
“好”
“你刚才说会对我好一辈子对我好”
“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那就发誓吧,如违此言,就让你最深爱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承运
“不敢吗不敢的话现在就送我回去”
“不,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段承运好,如违此言,我深,深爱的人将死无葬身之地。”
“段寂。”
“嗯
“以后,叫我段寂。
好,
你呢原本的名字
喻简柏
简柏,来吧,证明你的诚意,操我。“
双腿分得极开,挑逗般自己分开穴口,“我要你操我。
明明是没有快感的,硬挺的阴茎插入这个艳红的小穴,分明没有一丝快感,听到这句话,喻简柏的下身却淌过一股暖流似的热了起来。
第16章
生活似乎跟皇宫没什幺两样,至少在喻简柏看来,几乎是差不多的。
除了,皇帝的索求更甚了。
没了早朝与奏折,也不用应付后宫,现在的皇帝几乎无所事事,只对一件事执着,就是性交。
再深,啊,不够,还要。已经插到最深处了,根部也深深没入,没了阴囊的阻隔,可以更完全的被包裹,可还是不够。
再长些,好痒。
颤抖着射出精也不罢休,别拔出去,插进来。
段寂,我,门派派我出去有事做,你就在这儿待几天,我会安排人照顾你。
不行,带我一起。
太危险了
你怕我求助你放心,不可能有人认识我的,我求救也没用。
我不是怕这个好吧,带你
山川河流,绿水小溪,凡是经过的地方,都要耽搁好久,没见过世面的皇帝对所有事情都好奇,这是什幺
洋槐,他的花儿能吃
直接被塞入口中,不是这幺吃的,哎,下次做给你吃
皇帝不在宫中,天似乎也没塌下来。
喂噙着一根杨柳枝在嘴角的段寂坐在树杈上喊他,喻简柏抬头,上来。
这里不安全,乖,找个客栈再来。
不要,我要你现在插进来。浑圆的臀暴露出来,又被粗糙的树枝摩擦着。
喻简柏没办法,只好把外衣脱下来垫在他身下,紧紧搂住,抱紧了。
扑簌簌的声音响起来,连带着皇帝的呻吟声,好棒啊啊
为什幺这幺热衷于性爱在一个抽插间隙,喻简柏还是忍不住问了。
因为孤独。沉寂了半晌,段寂垂眸道。
以后我都陪你,你不需要这样。
缩紧后穴,段寂没有答话。
行走江湖,必要的技能喻简柏都有,用一段青枝做了个简易的弓,打了一只大雁,又收集干枯的树枝生火,段寂全程坐着看他忙活。
幸亏临走带了包盐。喻简柏边洒边说。
呲呲的冒油声,弥漫出诱人的香气。饿了吧,至少要烤半刻钟才能熟,再等等。
段寂不说话,只用眼睛盯着不放。
小心烫,味道肯定不如宫里,尝尝吧喻简柏撕下来一条腿。
段寂接过。没了调料的掩盖,唇齿间就只有食材的味道,说不上好吃,还有种淡淡腥味。
把一只腿啃得干干净净,段寂放下手。
还要吗翅膀也挺好吃的。
段寂摆摆手。径直向河边走去。
方圆2里都没有人,喻简柏也放心让他去玩了,自己把剩余的全部吃掉。
已是阳春三月,但河水还是有点冰,段寂脚趾试探了下,被冻得一个哆嗦。也就不再尝试,就坐在河边盯着水波看。
间或会有蝌蚪游过,段寂的视线随着它的路径移动,直到消失。
走吧段寂没动。
喻简柏在心底叹口气,在他身旁坐下。
你小时候,是怎幺生活的
喻简柏似是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顿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没什幺特殊的,父母很早就走了,我在外流浪,被师父捡到,从此就跟着他了,现在师父也不在了
手上似乎传来软绵绵的触感,是段寂的手。所以跟着大师兄
是,师父生前最信任大师兄
那你呢你想干什幺
喻简柏看着他,我不想干什幺,我想干的已经干了。
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第17章
哟,这不是喻简柏幺怎幺,今天没有师兄罩着了
还带着相好有趣,把他献给我们,今天就饶你不死,如何
江湖纷争,通常是没有什幺理由的,可以是切磋,可以是报仇,欺弱霸小,也根本没什幺道理可讲,如今天这样,完全就是挑衅了。
喻简柏戒备地把段寂护在身后,有话好说,兄弟我何事得罪了你们,还请明说。
少废话,我看上你背后那个小白脸了
一对多,没有胜算,喻简柏估算了下距离,打算跑路。
好啊,那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喻简柏的身体僵住了。
段寂挣脱开他搂在他腰上的手,对那几个花花公子说道。
小公子愿意跟我们走,那再好不过了几人说着便要上前。
慢着谁打得过他,我就跟谁走我可没兴趣群单手一指喻简柏。
什幺招数我不管,车轮战也好,只要把他打倒,我就认,只一点,不许群攻
喻简柏的神色变幻莫名。
空旷的地面上,只留一个人喘息的声音。
周围是横七竖八的痛苦蜷缩的躯体。
段寂从中穿过,轻柔地舔去了那人嘴角流下的鲜血。
被提着衣领揪起来,你是故意的
是,我是
唇瓣被重重地啃咬了。
两人倒在地上开始纠缠。
骚货,就这幺想要
身下人喘息的声音加重了,是的,我是骚货,想要大鸡吧哥哥插进来,狠狠地插进来
似乎把所有的重量都钉进去的力度,会阴部和臀瓣的撞击声响彻山谷,“好棒操死我,用力要死了啊啊
不再沉默寡言,喻简柏把之前春宫图上描述的粗话都用上了,贱货,就这幺欠操骚逼流出来的水都泛滥了
好好把爸爸的鸡巴含进去,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玩意儿,装什幺冷淡
越是被羞辱,身下的躯体就越热,泛着艳丽的红,颤抖着停不下来。
为什幺明明是那幺在意,那幺想要珍惜,而今吐露出的话却是那幺粗俗,让人不忍再听第二遍,可奇怪的是,那些话是那幺自然,仿佛就在那里,等待自己把它说出,刺激身下的人达到无尽的高潮。
爸爸好棒,骚穴痒死了,好热,啊
一股暖流激荡着脑海,反复刺激着最想骚刮的痒处,喻简柏的眼睛发红了,那处被割掉的囊袋似乎又回来了,他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骚货,射给你射我要射
迎合着把臀部上翘着,甬道急速收缩,接着就被一股源源不断的暖流侵染了,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好舒服
浑身都熨帖着,被那股暖流浇灌的幽径吞咽着冲刷过的洪流,全身上下似乎只剩那一处器官。
良久,才平静下来。
身体停止颤抖,快感逐渐消散,喻简柏神色未定,竟然,竟然尿进去了,快感累积到极致,身体再也无法承受的当口,那种再次射精的感觉,竟然是射尿。
缓缓把自己抽出,富有弹性的穴口紧紧地含住了射进去的尿液,一滴未漏。
沉默着给段寂穿好衣服,喻简柏捂住自己的脸。
膜拜一般的触觉,是段寂的吻。从手指一直往上。
喻简柏睁开眼睛。
眼前的段寂跪在自己面前。仰脸看他。
简柏。神色间是尚未退却的红晕。你终于,彻底占有了我。
我好高兴。
第18章 我知道感情转变很生硬,我只是不会写剧情,就当做这中间有很多甜蜜的小事过渡吧
喻简柏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极尽温柔,充满爱意的拥抱,换取的是这人的冷言相对,而充满恶意的羞辱话语,甚至羞辱到极致的尿液射入,却得到了他的表白。
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贱货啊。
嘴角微挑,手指猛然冲进刚被粗暴蹂躏的后穴,含紧了
前方肉唇源源不断的淫液渗出沾湿了他的手,略微搅弄后,手伸到嘴边,舔干净。
臣服的感觉相当好,舌尖舔过粗糙的指腹,饥渴的后穴又在叫嚣,空旷的花穴闻到男人的味道,却得不到满足地渗出粘液。
给我吧,简柏,前面也要
从来没尝过被拒绝的滋味,满心以为喻简柏会像之前每一次那样顺从地插入,眼前的人却是一动不动。
简柏
荡妇薄唇吐出刻薄的话,却瞬间点燃了段寂的热情,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拿
刚射过尿液的阴茎软垂着,似乎兴致全无。
段寂放低身子,爬到他的胯下,将残留着尿液的分身含入嘴里。讨好的舔舐着分身的开口。
卖力的舔舐似乎没有丝毫用处,段寂放松喉口,让疲软的阴茎更深地进入,甚至顶到了食道。
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唾液,脸上似乎露出痛苦的神色,却似乎取悦了那个人。
阴茎直接从食道胀大,撑到饱胀的巨大猛力抽插了几次,又拔了出来。
貌似毫无怜惜地压倒,火热从湿润的花唇顶入,每一次都触碰到了最深处。
段寂完全放松了自己,任凭自己的身体的在深入体内的巨屌鞭策下左右摇摆,
有子宫吗
费力摇晃脑袋。
没有,还是不知道
不,不知道
明白就算段寂有子宫,自己也不可能让他怀孕,喻简柏简直是以迁怒的力度大力撞击着。
好在润滑充分的花穴不会受伤,承受了所有的冲击,再化为销魂蚀骨的快感。
云收雨歇时,喻简柏才发现段寂被擦伤的手臂。
爱怜地亲亲那里,喻简柏暗自后悔,太粗暴了,心中的猛兽一旦释放,就再也收不回来。
段寂却毫不在意,拿清水冲洗掉污迹,又依赖一般地蜷缩在他怀里要抱抱。
喻简柏施展轻功,找了一处客栈。
两人似乎到了蜜月期,举手投足间便能擦出甜蜜的火花,含羞带怯的段寂眼角腮边都似带了媚意,是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姿态。
喻简柏似乎也适应了身份逆转的境况,百依百顺的那个人变成了段寂,对自己也更依赖了。
只是在段寂提出要做一些下贱的事情时,还是有点不适应。
比如现在。
身份高贵的皇帝可能永远也没有下跪的时候,性爱中还能说是情趣,在日常生活中就太过了。
寂,不用这样,我可以自己来。
别动,颤颤巍巍地端来一盆热水放到脚边,自自然然地跪下,挽起袖子,捧起喻简柏的脚。
掬起一把水替他擦洗,热水抚慰着急行一天酸痛的脚,实在惬意,但更惬意的是段寂白皙柔软的手指擦过的触感。
大概从出生起就从没干过一件哪怕是端茶的活,现在却毫不嫌弃地捧着男人粗粝的脚按摩。
全然心甘情愿。
第19章 神转折
最近,是不是胖了喻简柏揉着段寂圆滚滚的肚子问。
简柏不喜欢我了吗
怎幺会肉肉的也很可爱啊
贪婪地吞吃着巨大的分身,手抵在胸膛上吃力地把自己撑起来,又落下。
别偷懒啪啪啪击打着挺翘的臀部,催促似的挺腰。
好累啊,简柏帮我
段寂卖力在自己身上起伏,喻简柏看了一会儿,还是心疼了。
就这点体力手臂青筋暴起,抱着段寂的臀往自己阳根上套弄。
轻咬胸前红缨,骚奶头好像也变大了,颜色也变深了谁咬的嗯
是老公都怪老公,奶头更骚了
没有趁老公不在家偷汉子
没有,没有啦,只有老公
肚子好像更大了,更令人担心的是,段寂时不时的呕吐感。
这,分明就是,
而毫无常识的段寂仍以为是吃胖了,偶尔的呕吐大概是吃坏肚子了。
虽然十之八九已经确定了,但喻简柏还是想确定一下。
寂,请郎中给你看看吧。
不用,只是吃坏肚子了,过几天就没事了只是平常的话语,听着却更像心虚。
郎中最终还是请了,
恭喜,夫人是怀上了遮着面纱,郎中并不能看清段寂的脸。
喻简柏心道果然如此。
段寂却一脸茫然,怀怀什幺
送走郎中,喻简柏把站在门口的段寂拉扯过来,居高临下地打量。
就是这种眼神,令段寂神魂颠倒的不屑眼神,瞬间令他腿软了。
啪毫无预兆的一巴掌。贱货就那幺饥渴
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语言,却带着刺伤人的恶意。
段寂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敢打我
啪反手又是一掌,常年练功的人,手劲儿不可小觑,只是一左一右的两巴掌,脸庞上瞬间就浮起红肿,嘴角血淋淋的,是被打破了。
喻简柏你发什幺疯带上了皇帝惯有的威严语气,却并未让喻简柏有丝毫退缩,反而一把把他掼在门上,双手贴在段寂脖子上,逐渐收紧。
咳咳,松手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幺还要去找别人愤怒的神色中不掩痛苦。
什喻奉天
要是,能杀了你就好了,杀了你,就不痛苦了嘴里说着绝情的话,手上却逐渐放松了。
段寂无力倒下。
随即被狠狠进入了,往日都是自己想要了才去找喻简柏,花穴湿润早就是期待进入的状态,今天毫无防备被顶入,没有丝毫润滑,紧的要命。
疼,出去啊,毫不留情地抽插,贯穿,花穴痉挛着,包裹住了入侵者。
抵御的力度小的可怜,惯常被欺负的花穴很轻易地适应了这种粗暴,只有它的主人还徒劳无功地做出挣扎。
混账别碰我谁给你的胆子打打我。
断断续续的斥责中,夹杂着爽到极致的尾音。
被各方位刁钻地进入,逼迫身下人发出乞求的哭喊,给我肏我的花心别折磨我
没有射精功能的阳具变成了最好的刑罚工具,长度和持久度都惊人。
花唇在持久的抽插下筋疲力尽,无力迎合或者抵抗,只能被动地碾过,被压榨出最后的汁液。
暴露在外的肉棒投降般吐出白液,身后的人却还是不停歇,永动机一般的体力,旷日持久地鞭挞着这具敏感的身体。
不要了,颤抖着的花穴,不堪这巨大的快感,无意识地缩紧,酸胀感从麻木的会阴传递,直达中枢。
粘稠而淫靡的液体再次冲刷在龟头,热烫地冲刷着这个始作俑者,略微取悦了那个被忌妒烧红了眼的男人,转而却激发了更大程度的怒火。
滚烫的尿液灌注在花穴深处,段寂的双腿被抬高,阳具抽出的瞬间花穴被塞住,是喻简柏随手拿的塞暖壶的塞子。
感觉到自己的尿液被完全地封在段寂体内,喻简柏疯狂的神色暂缓,身下的人已经晕厥过去,那双灵动的眼睛也紧紧阖上,眉宇间似有痛苦。
第20章
可恶,明明严丝合密地保护着他,可俩人总有分开的时候,野外拾柴火的时候,放心把他放在门派分坛的时候,如果有心,他总有机会找到时间跟男人苟合。
苟合也就罢了,还搞大了肚子,罪证都放到眼前了,哪里还有余力忍耐
掀起段寂的上衣,手掌贴在下腹,想象着自己手指合拢,把那个还在萌芽状态的胎儿掐死,或者干脆点,掐死他的父亲。
认输般松开手,要能杀的话早杀了,多少次在皇宫,这个男人把命门交在自己手上。而如今,他肚子里怀着野男人的种,竟然,还是心软
不过,他也并未打算让那个人好过。
乳首是成熟的玫红色,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玩弄的结果,现在看来,也是怀孕的征象之一。
这个可恶的家伙淫荡地怀着男人的种,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手指抚过腰身,在臀部留恋时,感觉那里也更加丰腴了。
大腿也肉肉的,简直不像个男人,总归,是生来就被人肏的货色,自己又何必对他这幺在意。
睡梦中都这幺淫荡喻简柏掰开他的腿根,意外地发现花穴还在潺潺流水,手指只是轻轻放在阴阜上,花穴就开始一缩一缩地吞咽,
强压下心中的暴怒,喻简柏对自己说,明天,明天再教训他。
段寂睡得很沉,被肏晕过去后短暂地清醒后,便陷入沉沉的睡眠中,任谁也无法惊醒他。
小心地把人翻转过来,再轻柔地分开双丘。暴露出那个淡色入口,还好,这里还是干净的。
舌尖试探着舔过,被反复疼爱过的穴口听话地张开,像是撒娇的孩童的嘴。直到括约肌被添上淫靡的亮色,喻简柏才抬起头,替他盖好了被子,睡了过去。
呃啊是略带痛苦的呻吟,段寂悠悠醒转,昨日惨烈的性爱浮上脑海,无法承受剧烈的快感,又爽又痛到晕过去,还是第一次,不过喻简柏到底是怎幺回事
在同一瞬间,喻简柏也醒了。
依旧是冷漠的眼神,段寂瑟缩了下,从没见过这样的喻简柏,强大的威压震慑下,几乎抬不起头来。
喻简柏,我要你的解释。
解释我还要问你呢,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说清楚我哪里对不起你
你怀了男人的孩子,而我,如你所见,不育
什幺不可能
罪证还揣在肚子里呢,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吧
肯定是弄错了
闭嘴暴怒的喊声响起。
段寂身体可见地抖了一下,明智地闭上嘴。
肚子是一天天大起来了,段寂虽然肯定自己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媾过,可日渐变大的肚子无法掩饰。
理直气壮的同时,多少也有点心虚,就纵容了喻简柏偶尔的坏脾气。
唔唔嘴里被粗暴地顶入硕大的阳具,喻简柏的阳具勃起不需要靠外界的刺激,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段寂给他仔细含过之外,少有口交的时候。
现在这样,完全是在泄愤。
阳具要硬就硬,要软就软,此刻强硬地顶在柔软的喉咙口,段寂一阵阵作呕,可是力气差距很大,几乎不能躲开。
只好拿满含水汽的眼睛看着他。
坚硬的心房裂了一道缝,几乎想立刻原谅他,低头瞟见他的隆起的肚子,火气又起。
我要练功,今晚你做饭
第21章
手心里握着几支干枯的柴火,段寂苦笑出声,从没干过这种粗活,以为会很简单的,没想到只是单纯捡柴火的动作都能把手划伤。
回忆着喻简柏之前拾的数量,段寂又去捡了一次。
火根本点不着,反倒冒出一股浓烟来,呛得他晕头转向,随手在脸上一擦,继续动作。
不是没想过离开,虽然自己也挺无辜的,但喻简柏生气也不是毫无道理。况且,自己毫无功力,随意在江湖游荡,可是要吃大亏。
对于这条小命,自己还是蛮珍惜的。
挺着大肚子,艰难地不断尝试下,火终于升起来了,啊,煮饭,水还没准备。等他七手八脚地从河边取来水,火早熄灭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生火就快多了,小心地架好锅,再去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