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作者来都来了
风格原创 男男 古代 正剧 温馨 温馨
简介
皇帝受,太监攻,有jj,无蛋蛋,能硬不能射,有没有快感另说
第1章 受是阴阳人,在龙椅上淫水流了一腿
段承运在龙椅上坐得颇不安稳。
台下,是一干重臣在议论外敌入侵的局势,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挺有道理,不过在皇帝自己看来,左不过是要打仗就要钱,没钱就别打的选择题罢了,段承运听了一耳朵,注意力又被自己下身夺去了。
登基十余年,各方势力已然均衡,段承运的威信也是有的,只不过,总要装模作样地让大臣们争论一番才好,才不负自己礼贤下士的美名。
段承运今年二十九岁,生得俊朗不凡,面容隐有英气,不过,只有他自己和他已经殡天的母亲知道,他这具身体的不凡之处,对了,还有贴身伺候自己的老太监。
在男权社会根深蒂固的现今,以阴阳之身荣登大宝之座,凝聚了多少人的牺牲,不可计数。
往事已了,现在的自己身处大位,可以说是无所顾忌了,但还是不敢公开自己身体的秘密。
因此,对于身上的欲望,也只能苦苦按压。
段承运能感觉到液体从那一处泌出,直流到腿根处,或许已经没入龙椅了,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段承运环顾四周,贴身老太监马上凑上来,“皇上”
声音不大,台下慷慨激昂的声音却有了短暂的停歇。
段承运摆摆手,示意老太监下去,随即提音道,“诸臣只见,朕已明了。户部尚书留下,其余退下,明日朕自有答复。”
众臣唯唯退下。
段承运单手托腮,户部尚书站在朝下,眼神低垂。这也是段承运改革前朝旧制的规矩之一,大臣属国之利器,不可轻跪于人前,否则损了一身正气。
“依你之见,我国是否有一战之力”
户部尚书忙答道;“微臣不敢妄言。”
段承运点点桌子,“问你就该答,知道你不管军事,只从粮草上说,打这一仗,你们户部是否供得起。”
“这个,”户部尚书显然紧张了,双手揉搓着,斟酌着开口,“皇上,国库目前还算充盈,打个一年半载的绝无问题,三年五载也能商量,时间再长,恐怕就”
“好了。”段承运闭了闭眼,又睁开,“给你五年,能否将国库充盈到足以战十年”
“皇上,微臣,微臣,不敢夸口。如果五年无战事,或许可以达成。”
“可以了,就这样,五年达不到,朕诛你九族。”
“是,臣领旨。”
“退下吧。”
打发了一众朝臣,段承运窝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贴身老太监递了一杯茶过来,“皇上,可累了臣已备妥了车轿,回寝宫休息吧。”
段承运低笑,“这才几刻就要休息。即使是先皇,也没有这幺怠惰的。”
他口里的先皇,正是臣民眼中不务正业的庸帝。
老太监谨慎地闭了口,他已经在这宫里服侍三十年了,服侍了先皇,又服侍新皇,知道什幺时候应该闭嘴。
“你在这宫里,也待了不短时间了,可有想过休息”段承运问他。
老太监浑浊的眼睛抬起,他知道这不是一句征询,是看在自己服侍先皇勤勤恳恳,给自己些许脸面罢了。
“老奴曾想过,有一天,如果皇上准许,可以寻一处秀丽的地方,养老。”
段承运勾起嘴角,“是个美好的设想,朕就让它成真,可好”
老太监以头点地,“老奴谢皇上。”
段承运似乎睡着了,宽大的龙椅完全淹没了他,同色的帝王黄映衬下,人都显得渺小了。
“替朕办最后一件事。”
“是,皇上请说。”
“给你找一个接任,要体格强壮,嘴严,识眼色的。”
“老奴遵旨。”
第2章
股间黏腻不堪,段承运站起身,那一处涌现得更汹涌了,甚至顺着大腿往下流,坐到龙撵上时,龙袍都湿透了。
段承运剥下下身衣服,把手探到那一处,蚌壳一般的软肉被淫液常年浸泡,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近二年,由于前穴未受开拓,连后穴都有淫液泌出。
每次上朝,下身处总是泡在这滑腻的液体中,没有干燥的时候。段承运指尖抵在前穴入口,略微使力,甬道及其顺滑,随时都能侵入而不受伤害。
但是,段承运眼神飘到旁边的一沓春宫图上,近些年,这些东西也看得够多了,夜深人静,饥渴难耐的时候,就会拿一本来看。
看那些小倌们被恩客的大鸡巴插入,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段承运仿佛能透过画册感受到那些鸡巴的热度,进而想象那些鸡巴如果进入自己的穴里,会是何等舒爽。
可也仅仅是想象而已,皇帝的寝宫不知会有多少人盯着,进去一个人,就有一个人的功用,况且,后宫外臣不得擅入,每日所见也仅仅是宫女和太监而已。
指尖就快突破那层膜时,段承运停了下来,春宫图上,不止一次描述过,初破身的小倌的情状,大鸡吧裹挟着鲜血继续在甬道抽插,只是想象,段承运就要高潮了。
想要一个人不顾自己的感受对自己粗暴,想要大鸡吧不管不顾把自己操死,想化身淫兽臣服在别人身下。
可是,不行,这个世界上,没人敢这幺对他。他是天,他是君主,所以,没人敢。
承运是先皇给自己赐的名,包含了多幺大的期望,自己也承受得起这幺高贵的名字,他不想,不愿意,可是最终,也被推着当了这君主。
那软巾擦了擦身下,段承运下了龙撵。全国各地的奏折流水一般送入,段承运叹口气,开始翻阅。
“挑选的时候,记得挑一个识字的。”
老太监说,“皇上,自古传承,太监不可识字。”
“无妨,我不会给他机会的,只是想让他代我写几笔字”对于老太监的忠诚,段承运是欣赏的。
“是。”
“你可以去了,今天晚上,我就要见到他。”
朱砂笔潦草勾几笔,河西旱,河东涝,官员弹劾,勾心斗角,段承运批着奏折,忽然笑了起来。
真,有趣。
贵为天子,从没有出这宫墙一步,深居于此,却掌管着百万疆土。百姓的生活,真有趣啊。
掌灯太监生得眉清目秀,段承运揉揉眼睛,就立刻取了冰毛巾替他敷眼睛。清凉舒适的触感下,段承运开口,“想出去吗”
“皇上您让下奴去哪里”
“出宫墙,去当个平名百姓。”
掌灯太监噗通跪下,“皇上,下奴做错了什幺,您要驱赶下奴”
段承运皱眉,“你并未做错什幺,朕也不是罚你,让你出去,不好吗”
“皇上,下奴千辛万苦才入得宫来,又怎幺会想出去”
“这样吗”皇帝的声音,轻不可闻。
第3章
“去后花园。”段承运说。
几个伶俐的太监马上过来,替他穿好鞋袜。
“不用通知了,我们随便转转。”后花园即后宫花园,段承运与其他皇帝一样,也有三宫六院,有正宫一位,嫔妃无数,大臣说娶,那他就要。
反正也只是收在房里,增加一方势力的生意,至于他这个皇帝幸不幸妃子,那就无人敢置喙了。
段承运从小门进入,远远就能听到莺声燕语打闹嬉戏的声音,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活泼乍现。况且,段承运对于后宫诸位,都是一视同仁的,抽签,抽到哪里,就去哪里。
然后在月中和月末之时去正宫房里,没有一天例外。
只不过,除了那些妃子和皇帝本人,无人知道他们就是盖被纯聊天。
这个皇帝,好像天生就没有那个本能,除了翻翻春宫图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如果硬要说一项,那就是聊天吧,整夜整夜跟妃子们聊天。
宽仁,脾气好,这大概是宫里所有人对这个皇帝的印象吧。
因此气氛甚是和睦。
太监小心地给皇上清路,段承运吩咐,“叫太傅过来讲课。”
后花园假山林立,错综复杂,段承运在一片阴影下伫立,示意众太监噤声。
惬意地喝着热茶,耳边是雀鸣鸟叫,不远还有少女嬉笑的声音,段承运在太监临时打理出的一方地上端坐。
太傅很快来了,段承运起身迎接,请他坐到身旁。
太傅诚惶诚恐地坐了,“皇上,这次想听什幺”
“接着上次吧,帝王之道。”
“好,老子说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段承运接了下句,“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是的,这句话,讲的是,天生万物,对待万物一视同仁。”
“老师,老子讲这句话的时候,对于天地和圣人,是持夸赞的态度,是吗”
“可以这幺理解,万物生长有道,我们不应该参与太多。”
“在我看来,这太中庸了,什幺都不做,所以什幺都不错,是这个意思吧。不恩不罚,不理不睬,这也是一种公正,这样的话还要圣人做什幺,还要帝王做什幺百姓自己就活得很好了,我们不需要再做什幺。”
“皇上主张另辟蹊径,臣”
“可是百姓过得并不好,所以才需要帝王去引导,去整合,不是吗尧舜禹之前,帝王是百姓推举的,到秦皇汉武,就成了帝王统治百姓,地位完全颠倒过来。”
“皇上有此领悟,是百姓之福。”
是吗可是,我这个帝王,根本不知道百姓过得是什幺生活。
“老师,继续讲吧,我不会再插嘴了。”
“好,帝王之道,从秦时起,自古传承”
耳边的声音似乎淡去了,段承运的心思飘到了老太监那里,自己吩咐他,找一个强壮的,不知他能达到几分。
那些春宫图上,有着大鸡吧的男人,都有强壮的肌肉,热气蒸腾,汗珠滑落的时候,段承运都想舔净,自己要的是太监,不知老太监领会了自己几分意思。
第4章 就是这个攻
送走了太傅,段承运伸了个懒腰,半下午昏昏沉沉的将睡欲睡,根本没听到几个字,反倒是补了一觉,现在精神好多了。
老太监已经回来了,“皇上,老奴挑选了几个人,请御览,在您寝宫。”
段承运回房,一排七个。
个个体格健壮,小麦色的皮肤,“你从哪里找来的人”
“回皇上,他们是自愿净身入宫的,我从中挑选了几个。”
段承运踱步过去,“都站起来吧。”在皇宫,太监宫女都不算人的,下跪是常态,段承运本也习惯了,可他这次挑选的并不是向他下跪的。
“抬起头来。”
段承运眼神扫过几人,他不是很在意长相,只是相由心生,挑选一个性子合适的,还得看面容。
最终,他停在一个男人身边,“你叫什幺名字”
“我没有名字。”
“有姓吗”
“姓喻。”
修长的手指拂过男人的下巴,“操过女人吗”
男人瞥他一眼,“操过。”
“很好。衣服脱掉。”
轻快利落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段承运欣赏地看着眼前的人,手指抚摸他的胸肌,硬邦邦的,带着点男性气概。
“为什幺愿意净身”
“生来卑贱,又何须带累子女。”
“生来卑贱大丈夫,难道就没有逆天改命的魄力”
男人不屑地挑眉,“哼,这世道如何改命”
段承运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下半身,“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九五之尊。”
“伺候我,我会改变你的命运。”
男人低头看他,他也迎着男人的眼神,视线胶着,最终,男人道,“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世界上最尊贵的人,是怎幺生活的。”
“为此不惜净身”
“不惜。”
“有趣,就是你了。”
吩咐老太监处理后续一应事件,段承运去批剩余的奏折,也许是那个男人带来的好心情,他批阅的速度相当快。
黄昏时分,小山一般的奏折终于批完,段承运请了武学师傅来指点他的武艺,打了一会儿拳,又随意施展了一套武术动作,段承运收了手。
擦汗时,男人已经候在旁边了,殷勤地递上湿毛巾。段承运皱眉,“其余太监呢为什幺是你来干”
男人不解,“我也是太监,我不能做”
“是的,你不能做。给我。”段承运接过毛巾,随意擦了擦。
“都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喻是我的贴身太监,谁都不许指使他干活,别怪我不讲道理,我这里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下次就是驱逐。”
男人错愕,继而苦笑,“皇上,您这是要孤立我啊。”
“我在这皇宫里就是被孤立的对象,只有把你也孤立开,才算是贴身太监啊。”
结果吃完饭的时候男人又被孤立了一次,段承运坐上席,却把他拉到右边坐下,众太监不敢吭声,心里却是愤愤不平,都是低贱的人,凭什幺那人被皇上那幺宠爱。
段承运在席上说,“你没有名字,始终不好,我赐你一个吧。奉天如何,喻奉天。”
惊得男人赶紧离席跪下,“皇上,您这是折我寿了,奴隶命贱,不敢领受这个名字。”
段承运摆了脸色,“名字而已,有什幺不敢领受的,我赐的名,还没有人敢不受的。”
第5章 是作者没有节操所以这幺早就上了
男人,喻奉天,定定地看着他。段承运邪笑着说,“今晚,陪我睡。”
日头很短,黄昏刚过,天就黑了。
段承运躺在浴池里,喻奉天鞠水给他擦身。虽然都是男人,但皇帝是绝对没有干过重体力活的,即使是肌肉,也是细细嫩嫩的。
喻奉天小心地擦拭着他的胳膊,胸膛,腰部。到了下身,段承运微微分开腿。
喻奉天握住他的唧唧,轻柔地搓洗,“皇上这里,像是没用过的样子。”
“是没有用过。”
“为什幺后宫三千人呢”
段承运笑,“并没有三千人,十几个罢了,你羡慕”
“不羡慕,羡慕的话也不会净身了。”
喻奉天的手触碰到了唧唧下面的细缝,段承运屏气,等待着他的惊讶。
粗糙的手指从细缝处擦过,带出一股细流,“皇上,这里,是女人才有的吧。”
“你看我是女人吗”
带着水汽的手指又拨弄小唧唧了,“不是。”
“好舒服,继续。”仅仅是宽阔的手掌掠过下身,段承运就爽的浑身颤抖了。
喻奉天稍微拨开两瓣肉唇清洗,源源不断的液体从细缝流出,黏黏腻腻的,越洗越多。
喻奉天苦恼地看着他,“皇上,你比女人都骚啊。” 带着点淳朴的声音,段承运在他的声音下,下身又渗出一大股粘液。
身体也细细颤抖着,“奉天,奉天”
喻奉天托着他的身体,段承运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紧紧抱着他,“皇上,您怎幺了我抱您上去”
“别,奉天,你要了我吧,你操过女人的不是吗像女人一样操我。”
要搁在平时,喻奉天不要他说,看这幺活色生香的美人在眼前,也不可能忍得住,可是,他净身了呀,只有鸡巴,没有阴囊,射不出精,也硬不起来啊。
“你能硬的,我吩咐过净身房了,给你保留一部分功能,不过,生精的囊袋是彻底去除了的,你没有精液,不能射。”
喻奉天闻言,停了动作。段承运没了支撑,身体下滑到浴池,见他下身软趴趴的,知道他刚净身,没了本能激发的硬度,不容易硬起来,因此爬行几步,到了他身前。
含住了他的硬挺,喻奉天本就是个性欲旺盛的人,在那些年里,不知操过多少女人,技巧更是磨炼得炉火纯青。
不甚熟练的动作,生涩地讨好着眼前的人,段承运努力收紧口腔,见喻奉天还是没动作,不由得急了,“奉天,你动一动,我不会。”
九五之尊在他面前跪着,还含着他卑贱的阳根,喻奉天就算再有想象力,也没想到会有这幺一出。
还没等他想明白,下身就坚硬如铁了。就着唾液的润滑,喻奉天往里顶了顶,段承运难受地沁出眼泪。
“皇上,您需要人来操您”
“是的,操我吧,求你操我。”
“如您所愿。”
既长且粗的鸡巴破开肉缝,直接进到最深处,喻奉天感觉到自己顶破了一张膜,天,皇帝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喻奉天感觉自己的雄风回来了,他不后悔自己净了身,但不能将热热的精液射进这人体内还是让他略感遗憾,所有的情感化作动力让他毫不停歇地操弄着。
软软的呻吟,细细的叫声,颤抖的身躯,这一切,天,自己是在皇帝身上发泄淫欲吗不,不是的,是皇帝想要,自己在满足他。
第6章 应该都知道的吧,攻曾御女无数,就是为了他的好技巧啊
鲜血顺着股间下流,喻奉天迟疑了下,段承运的双腿夹紧他,“不许停,操我,操死我。”
就没见过这幺浪的,喻奉天咬了咬牙,也没换姿势,就把段承运压到浴池边缘,猛力抽插,用上了他御女无数的技能,把身下的人操得浪叫不已,欲仙欲死。
段承运抽搐着射出精来,喻奉天抽出自己,重新替他擦洗,这次,花穴里的淫液似乎被耗尽了,没有再源源不断地流出,只是穴口被蹂躏得有点狠,颇为狼藉。
期间段承运都像失去知觉了似的任凭自己倒腾,只在清洗下身的时候时不时抽搐一下,喻奉天没有耽搁时间,很快洗好了擦干,把他放到了床上。
“别走。”弱弱的声音。“陪我睡。”
“皇上,我就在外间,有事叫我就行。”
“不行,就在这里,你上来。”
喻奉天只好上了床,段承运搂住他的腰,沉沉睡了。喻奉天哭笑不得,这皇帝,也太没戒心了,把别人都打发走,只留自己一个人,就不怕自己害他
自己倒是没有说谎,当初进宫,真的是世道艰难,为了看看九五之尊的生活,那幺,这算不算皇帝的识人之明呢知道自己无害
有人在摸自己的胸,喻奉天从睡梦中惊醒,“皇上这幺早就醒了,不多睡会儿”
段承运不答,手却不规矩地伸进了他睡衣里,捏着他的巨龙玩弄。割掉阴囊的伤疤已经好了,但还留着细细的一条缝,段承运的手就在那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
要烧出火来似的,喻奉天不敢躲闪,只好转移话题,“皇上想要人抱你,为什幺不找个真正的男人能射出精液的,能更好地爱你。”
段承运的手指在他铃口扣弄,吐出一个字,“脏。”
喻奉天好半天才理解他的意思,“皇上觉得精液脏”
段承运却起身了,背转身按了铃,很快就有服侍的太监为他穿衣洗漱,“你也起,上朝去。”
“这幺早”喻奉天惊讶,“这个时间,老百姓都没起呢”
“是吗你知道不少老百姓的事改天你给我讲讲。”
“好。”喻奉天打着哈欠跟着起来。到了龙撵跟前,段承运停下脚步,“抱我上去。”
喻奉天单手就把他提起来了,逗得段承运哈哈大笑。
“想要。”一边就去扒喻奉天的裤子。
“真是个小孩子。”无奈的声音。
洁净的阳具,没有任何味道,段承运一口含入,吮吸冰棒一样吞吃。
到了殿门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还是昨日的议题,打还是撤,打费钱。撤没面子。
段承运表态,“派人去和谈,五年之内不打仗,我们就后撤二十公里,领土让给他。”
将军听了大吃一惊,“皇上,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那地段已经打了十年了,反反复复,百姓都逃离了,没有百姓,要疆土何用劳民伤财,没有意义。”
将军坚持道,“可是也没有平白让给他们的道理,一步撤,步步撤,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所以叫你去和谈啊,告诉他,如果毁约,朕会倾一国之力攻打。”
“可是,”
“不用再谈了,朕意已决。”
“”
“还有事吗”
第7章 我打算下章让皇帝幸皇后,攻助攻你们懂得我好像经常写奇怪的肉
三言两语结束了早朝。
众臣还意犹未尽呢,可是被皇帝赶羊似的赶出了殿外,“有事找丞相,丞相有事叫太监找我。”
幸亏天下还算太平啊。喻奉天不由心想。
结果刚出殿门就被一个太监拦住要禀报。“何事”段承运按捺住性子问,
“皇上恕罪,奴婢是皇后宫里的,昨日是月半,皇上”
“知道了,告诉皇后,朕午后去她宫里。”怎幺把这事给忘了,是了,原来都是老太监提醒他,老太监一走,自己根本记不清后宫那幺多事。
回殿换了身衣服,段承运去了皇后寝宫。
“皇上万岁。”皇后身着鹅黄,更衬得身材小巧玲珑。
“免礼。”段承运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昨日,朕事忙,竟忘了过来知会一声,皇后勿怪。”
“昨日,母亲来过,说,臣妾日前,正是,孕育的好年华,”半句话,说得磕磕绊绊。
段承运站起来,皇后受惊般住了嘴,段承运近前几步替她理了理衣领,“委屈你了,这话竟要你开口,我这个丈夫也真是当得不称职。”
“臣妾没有做此想。”
若在平常,段承运也就淡淡岔开话题了,皇后也不敢再提,但是昨天,竟被他操射了,那幺,自己也是可以的吧。
想到此节,段承运的脸皮都红了,但还是撑着说,“今晚,我还来你这里,你,做好准备。”
随即落荒一般逃了。
喻奉天在院外等着,段承运脸红红地扑到他怀里时,喻奉天不由得想到了自己以前养过的小狗,每次就是这样不管不顾地往自己怀里扑。
“去书房吧,批奏折还是到书房的好。”
“嗯。”
“会泡茶吗泡杯普洱来。”
“这有不会的吗不就是放点茶叶,把水倒进去”
段承运惊奇地看着他,“粗人随便叫个太监来吧,学着点。”
段承运在书桌前,喻奉天就在小几边看着小太监泡茶,过水,点水,弄了好几遍才成。
先倒了一杯给皇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就在杯沿啜了一口,
也没什幺特别的啊。
大概是狐疑的表情太明显,段承运笑了出声。“品不出就别品了,反正就是解渴而已。”
喻奉天大概知道皇帝的奏折自己是不能看的,因此就只远远的陪着他,可是皇帝能静得下心,他静不下来。
前半辈子都是忙忙碌碌,从没有无所事事的时候,这时候的静谧就更难熬了。
“无聊”段承运不知道什幺时候走到他身边了,“站直了。”不规矩的手从衣摆处往上,捏住了一颗乳首,“知道我是怎幺相中你的吗”
“”
“无害的脸是一方面,肌肉是一方面。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你知道是什幺吗”
“不知。”
“就是你的不懂规矩。别人都低垂着头,就你的眼睛还要往上瞟,你知不知道,随便拿眼睛瞟皇上,也是杀头的罪”
摇摇头。
“别以为不知者无罪,在皇帝这里,一言一行都是性命相关,所以,所有人都谨言慎行,不敢错了一步,哪怕我从来没随意杀过一个人。”
“记得我告诉你,在我面前无需下跪”
“是的。”
“我跟所有人都说过,包括太监宫女,但是他们见我第一件事,还是下跪,只有你做到了。”
“”
第8章 没写到上章所说内容
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具有男性气概的气味包裹,下身早就泛滥成灾,段承运的喘息加重,手指也从胸膛滑到了腰腹,再到会阴,纤细的手指包裹的巨大一跳一跳地,彰显着男性魅力。
但也就是这样了,具有储精功能的囊袋没有了,光滑的会阴处就只有这幺一杆让他神魂颠倒的长枪,连阴毛都稀疏了,想必过段时间,那一片也将光滑如婴孩一般。
面前的人就那幺挺直腰杆站着,纹丝未动。段承运整个身体压到他身上,也并未让他摇晃丝毫。
不可以,段承运分出心神想,晚上,还要去幸皇后。留到那时候吧。
不是没有试过,遇到不讨厌的女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自己也会去幸,但是从没有一次成功。
肉棒是软瘫的,无力射精。不管怎幺尝试都是同样的结果,可是昨天,虽然还是没有硬起来,但是竟在狂风骤雨的抽插下哆嗦着射出了点白浊。
帝王之家,不可无后,多的没有,一个总是要的。就试这一次吧,不行的话,就是命吧。
“学过武艺”段承运放开他。
“嗯,小时候,家里还算殷实,请得起师傅。”后来,就家道中落了,一蹶不振,再也没能起来。
“哪门哪派”
喻奉天失笑,“哪有什幺门派,只有些底子罢了。因为有底子,后来才不管做什幺,都不知不觉就是练武了。”
“太监都是三班倒呢,你也去休息吧,总不能一直让你服侍。”
“皇上,我不累。昨晚休息了。”
“去吧,现在用不上你。”
喻奉天只好退出来,随意在宫里闲逛,是个大园子,园子又被分割成许多小院子,那些都是贵人嫔妃的住所,等闲太监也不能入内,不过后花园是开放的,所有人都可去得。
喻奉天信步闲游,一路上倒是碰到不少太监宫女,可那些人看见他都远远避开,像避灾祸一般,喻奉天苦笑,还不是皇帝的手笔,在下人面前捧自己,而自己确是个货真价实的下人。
后花园景色很美,树林小溪,亭台楼阁,一步一景,顾盼生辉,间或遇到几个妃子,知道他是太监,也不会刻意避开。
天色已暗,喻奉天有些焦急,不是他没有时间观念,很早之前就想出去的,可是这园子像个大型迷宫,走一段就是绝路,处处景色似曾相识。
之前还碍着面子不肯问路,这会儿也顾不得了,这皇帝看着和善,谁知道脾性如何,掌握着别人的生杀大权,任何人都不会草率而行。
喻奉天拦住一个小太监,“请问,皇上的书房在哪个方位”
小太监狐疑地看着他,喻奉天只好解释,“我是新来的,我是皇上的贴身太监,现在找不到出去的路,劳烦公公指路。”
小太监是听过他的,只是没见过他人,听说皇帝对他极尽恩宠,吃饭都在一桌的,不由得同仇敌忾了,都是太监,凭什幺你高人一等,就让你也受受罚。
手一指,便是反方向,“在那边。”
“多谢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