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休被鄢涛吸引开了疼痛的注意力,不高兴的拍了一个鄢涛的脸,“什麽开苞,我又不是大姑娘。”
“你要是大姑娘,你妈会打死我的,好好的黄花闺女就给人家祸祸了。”鄢涛不要脸的说。
景休被逗笑了,搂住鄢涛的脖子蹭了起来
鄢涛知道差不多了,开始抽插。
景休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粗大的棍子在摩擦,经过了最开始的痛楚,酥麻的爽快感慢慢的升了起来。
阴茎与後穴嫩肉的直接接触感,不止让鄢涛觉得爽快,更让景休觉得羞耻。
景休害羞的想,原来这就是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啊,自己被鄢涛撞得晃来晃去,如同漂泊在海上的小船一样。
鄢涛浓密的阴毛摩擦在景休的白嫩的屁股上,两个沈甸甸的卵蛋子如同敲打城门的大铁锤一样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响在屋里来回不绝,淫荡的要命。
鄢涛的阴茎又粗又长,他一点点的尽力越插越深,“骚逼,里面真热,真恨不得把鸡巴蛋子也塞进去,你他妈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
“我不是。”景休享受著,也不忘给自己辩驳。
“对,对,不是,是天生给我玩的。”鄢涛换了一句。
景休这次没说话,默认了,鄢涛得意的不得了,心理上生理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老公鸡巴粗麽,艹的你舒服麽?”
景休把什麽矜持都扔到一边儿去了,那是留给小姑娘的东西,“好粗,好舒服。”
鄢涛爽死,越干越有劲儿,两个本来当啷著的大睾丸早就硬成铁球了,“喜欢被老公这麽玩麽。”
景休也不负众望,哼哼唧唧的说“喜欢,喜欢。”
鄢涛邪恶的说“老公一定把你玩烂。”
只见大床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被对折起来,一个壮的像蛮牛一样的黝黑汉子蹲在他身上。
一根粗黑的硕大阳具如同打桩一样飞快的在两人之间进入,每一次都尽根儿没入,插得底下的那个人後穴周围泥泞不堪。
那原本粉红色的小口已经被摧残的变成了赤红色,和撑开的的橡皮筋一样没有一丝缝隙的捆住了黝黑的男根。
鄢涛的肌肉早就鼓得不像样子了,从後面看去,扇子面似的宽肩上背肌起伏,窄腰连接的翘臀像种马一样以每秒几下的速度不停运动著。
他压住景休,全身的重量都靠蹲著的双腿来支撑,大腿的肌肉纠结,展现著粗壮的大腿才是男人的根本。
男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自己的命根子上,床上就是男人的战场,粗壮的阳具是征服别人最有力的武器。
鄢涛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一下下的攻占和侵略景休。
“你手机里是不是把我备注成狗了。”鄢涛恶狠狠的说。
景休心想完了,算账的时候来了。
“那我是狗,你现在被我操,你就是小母狗。”鄢涛边说边淫秽的低下头舔著景休的脸。
景休挣扎,“我才不是。”
鄢涛一挑眉,“不是?”
景休摇头,坚定的说“不是。”
“好啊,那不艹了。”鄢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慢慢抽出了涨的发紫的阴茎。
景休真是很想高冷的说“不做就不做”!
可是男根从自己身体里出去的那一瞬间,後穴就立刻空虚了起来,那种瘙痒感,让景休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鄢涛更坏心,说拔也不全拔出去,鸡蛋大的龟头留在小骚穴口的地方进进出出来回磨蹭。
景休初尝情事,怎麽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下就哭了出来。
鄢涛继续用自己的阴茎勾引著景休,大嘴舔去景休的泪水,在他耳边低哑的说“说不说,还强不强。”
景休边哭边疯狂的摇头,“不强了不强了。”
鄢涛说出最无耻的话,“是不是小母狗,要不要大公狗的狗鸡巴艹你。”
景休的下限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击溃了,呜咽著说“要,要,要大公狗的狗鸡巴。”
其实鄢涛也憋不住了,他折磨景休的同时也是在折磨他自己啊。
见景休一松口,他二话不说就插了进去,“吼!大公狗让你舒服!”
夜色下,大床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做著本属於男女的动作,却意外的契合。
这是世间最下流最私密却又最高贵最圣洁的事情。
和谐
夜色下,大床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做着本属于男女的动作,却意外的契合。
这是世间最下流最私密却又最高贵最圣洁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俏俏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04 08:19:38
拉珈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31104 01:17:09
拉珈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04 01:13:08
谢谢两位,在你们的加持下,我一下变成3000多名了,么么,抱抱~
省略部分的三段请见25章的传送门,手机de朋友试试看吧,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啊。
“工”的比较重口,纯洁的孩子就别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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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鄢涛费劲巴拉的把键盘拆了下来,提着键盘走到景休的门前,蕴足了气才敲了敲。
门一开,景休脸色臭臭的扫描着鄢涛,“怎么,不认识自己的房间了啊?”
鄢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键盘举到头顶上,“媳妇儿,我错了,我来跪键盘。”
鄢警官怎么可能浪费自己“一手握不住的男人”的称号,比照着一夜七次郎的标准,硬是拼足了七次,战役一直到早上十点才结束。
景休一开始拿出男人的架势,一点儿不扭捏,响应的超积极。
可挡不住敌人太强大,己方肉体的抗击打能力太差劲,中途便败下阵来开始告饶。
那时鄢警官已经杀红了眼,怎么可能停的下来,根本不理景老师的白旗,一路屠城,把景老师干的直喊爸爸,最后差点儿没失禁。
景老师觉得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被大大的打击了,扶着快要断掉的腰,坚决不跟鄢警官继续沟通。
鄢警官木办法,只能来负荆请罪。
其实景休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虽然鄢涛不知节制,但是景休也是愿意的,干都干了,有啥好再追究的。
他装出一副死人脸的样子,其实不是因为鄢涛,而是因为自己。
对于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现,景休实在是太羞耻了,肿么可以这么y荡,肿么可以这么木有下限。
第一次就这样真的好么,会不会给鄢涛留下太放荡的印象啊啊啊啊!!!
所以,板着脸完全不是生气鄢涛,而是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滴表现。
其实,他真的多想了,你们懂的。╮(╯╰)╭
鄢涛像大狗一样可怜巴巴的望着景休,景休奇幻的觉得怎么能看见鄢涛身后摇晃的尾巴呢。
他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了一句,“进来吧。”
鄢涛安全过关,喜形于色,就怕景休下一刻反悔,大脚一迈就跨进了景休的屋里,就差“汪汪”两声了。
两人一起坐在床上,鄢涛倚着墙,景休倚着鄢涛。
其实景休非常有洁癖,那时候邱郁晨小盆友过来住的时候,景休是克服了好久才能和小屁孩同床共枕的。
可意外的,对于鄢涛进入他房间,躺在他床上,他没有一点儿的排斥,就好像这些都是自然而然就发生的一样。
鄢涛把景休抱在怀里,热热的大手轻揉着景休的腰侧,“还疼么。”
鄢涛手掌的热力确实让景休舒服了不少,但是面对鄢涛他就是没办法好好说话,“下次让我上你,你就知道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