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不够,这两个字一直在景休的脑中不住的徘徊,他握著巨阳,开始舔著鄢涛的阴毛和大腿根儿的皮肤。
“嘶,呼。”鄢涛爽的一个劲儿喘著粗气,景休的表现太让他惊喜了,没喝酒的情况下竟然也这麽放得开,真过瘾啊,舔的他真想射啊。
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麽回应。
可见,刚刚那麽放荡,完全是骨子里的。(景休活够了?)
和谐
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应。
可见,刚刚那么放dang,完全是骨子里的。(景休活够了?)
鄢涛席卷了景休的口腔,逼着景休的舌头跟他一起起舞。
景休经验缺乏,只能跟随着鄢涛的带领,被他吻的气喘吁吁的。
鄢涛放开了景休,两人的嘴唇之间牵出一丝透明的银线。
看着景休呆呆傻傻的喘气的样子,鄢涛真心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傻瓜,你真可爱。”
可爱归可爱,禽兽还是要做的,鄢涛不顾景休清醒过来的抵挡,一下子撕烂了景休的浴袍。
景休不太高兴的说“干嘛弄的和强jian似的。”
鄢涛脸上挂着那种y邪的笑,“就是要强jian你。”
景休无厘头的嘟囔,“可是我要配合的,那还算什么强jian。”
鄢涛乐了,“那就是合jian!”
说着,一口吻上了景休胸前的小樱桃,景休闷哼一声,想要推开鄢涛的脑袋。
刚触到鄢涛硬硬的短发,一股酥麻的感觉就传了过来,想要推开鄢涛脑袋的手变成了环抱住鄢涛的脑袋。
鄢涛感受到景休的变化,抬起头坏笑着说“你说你骚不骚?恩?”
景休摇摇头拒不承认。
鄢涛也不急于现在这一刻,低头继续向下亲吻着。
刚想含住景休的哔——,景休就挣扎着要起来。
鄢涛不明所以,“怎么了?”
“不要碰我那里,脏。”景休侧过头去,不敢看鄢涛。
“你刚才不是还舔我了么,你怎么不嫌脏。”鄢涛反问。
“那不一样。”景休还是不看鄢涛。
“你是不是害羞?”鄢涛坏笑着说。
景休支支吾吾的说“反正就是不要。”
鄢涛握着景休的手,温柔的说“跟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咱们要过一辈子的,吃喝拉撒都难免,咱俩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
和谐
鄢涛握著景休的手,温柔的说“跟自己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以後咱们要过一辈子的,吃喝拉撒都难免,咱俩之间没有什麽不可以。”
景休正犹豫著,鄢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叼住了景休的小鸡鸡。
那感觉实在太羞耻的,景休被刺激的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景休的味道和鄢涛很不一样,鄢涛本就是个壮男,又性经验丰富,男人的味道非常重,可景休基本与处男无异,全身的味道都很清新。
鄢涛含含糊糊的说“媳妇儿,你真香,皮肤真滑,一点儿也不像臭老爷们儿。”
景休被这麽说,可不乐意了,“那我也是男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我这不还给你吃小鸟呢麽。”
景休气呼呼的说“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鄢涛笑了,“那我可真吃了啊。”
景休一听可急了,“别别啊,我不玩s的,你吃的我以後怎麽尿尿啊。”
鄢涛笑死,哪有那麽欢脱又淫乱的做爱啊。
趁著景休没注意,鄢涛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抬起了景休的腿,後穴一下子暴露在男人眼前。
粉红色的小肉穴随著他主人的呼吸收缩著,鄢涛觉得自己快不能正常呼吸了,“骚货,真你妈欠艹。”
景休觉得羞耻,挥舞著双手想要鄢涛放下他。
鄢涛不轻不重的拍了景休小屁股一下,“老实呆著。”
说著,咽了咽口水,就舔上了景休的後穴。
那一瞬间景休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再活著了,他竟然,竟然,舔自己的那里。
景休实在没办法接受这麽淫乱的事情,“别,别,鄢涛我求你了,咱玩别的不行麽。”
鄢涛舌头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围著小穴口舔了一圈,淫邪的说“你是不是洗里面了是不是?”
景休羞耻的点点头,刚刚出卫生间之前他做的就是这件事儿。
“操,小骚逼洗那麽干净不就是为了让爷们儿舔的麽。”鄢涛说完,低下头,就把舌头探了进去。
景休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终於忍不住,羞耻的哭了起来,“那里不能舔,那是方便的地方,多脏啊。”
鄢涛不管那一套,含含糊糊的说“我他妈的都不嫌,你嫌什麽,说著不要,你看里面热的,我操,都要给我舌头夹断了。”
那感觉对景休来说,太奇怪的,明明羞耻的要死,但是身体却止不住的想要更多。
他不住的在床上扭曲,想要摆脱鄢涛同时又想要更多。
鄢涛的舌头像灵活的长蛇一样在景休的後穴里进进出出,直到景休全身酸软的摊在床上才罢休。
鄢涛达到了目的,站起身来,眼神炽热的看著光裸的躺在床上的景休。
景休眼光迷蒙的看著蛮牛一样的男人,这男人充满著侵略性,奋起的肌肉和全身的汗水带著雄性的魅力。
鄢涛下流的舔著嘴唇,眼光淫邪的看著景休,“想要男人艹你麽。”
景休不说话,这麽羞耻的话,他怎麽可能说的出口。
鄢涛也不逼他,粗糙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开始前後撸动起来。
这,这,这男人竟然开始在自己眼前自慰。
景休脸上显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鄢涛在用自己男人的魅力勾引的景休,他闭著眼睛,粗鲁的玩弄著自己的阴茎,口中还发出“恩,哦”的呻吟声。
景休看著男人翘挺的臀部不住的起伏,双手交叠而成的大圈里粗壮的阴茎来回的快速进出,这太淫乱了。
但是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眼光被那巨阳吸引的其他什麽也看不进去。
鄢涛邪肆的再一次开口,“想要我麽?想要我的鸡巴麽?”
景休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说话。
鄢涛走到景休面前,握住自己的巨根,下流的在景休脸上拍打了两下,“还你妈装。”
这肮脏的动作击溃了景休理智的底线,又一次让他彻底丧失了理智,看著蹭在自己脸上的阳具,喘息著说“我要,我要。”
鄢涛得逞了,一下把景休对折起来,火热的鼻息喷到了不住收缩的後穴上。
男人蹲在床上,使得他大腿的肌肉显得那麽粗壮有力。
“骚逼,天天想著被男人日是不是?”鄢涛用龟头摩擦著景休的後穴,享受著下流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拍打著景休白嫩的屁股问。
景休带著哭腔点点头。
“要我操进去麽?”鄢涛一步一步的逼迫著景休。
“要,要。”景休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急忙点头。
“我来了!”鄢涛大吼一声,以蹲著的姿势把硕大的阳具插进了景休的後穴。
景休如同被捅穿了一样,发出一声喊叫,紧紧的搂住了鄢涛汗湿的粗壮脖颈。
鄢涛的巨剑好像回到了剑鞘里,夹的他紧紧的,“骚宝贝儿,疼麽。”
景休说不出话,颤抖的点点头。
“乖,一会儿就好了,老公刚刚不是给你舔过麽。”鄢涛刚刚把舌头伸进景休的後穴,就是为了给他足够的扩张。
其实也没那麽疼,只是景休真心不习惯,觉得身体被人入侵的感觉难以接受,那疼痛感大多来源於心理上。
鄢涛也能明白,因为实质上,这才是景休清醒的第一次,他把阳具埋在景休的身体也,也不著急动,坏坏的说“骚媳妇儿,这是你的初夜啊,爷们儿给你开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