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休挣扎着想让他放开,却把自己小樱桃自动的送到人家的眼前。
送货上门的便宜鄢涛怎么能不占呢,张嘴一口就含住了小樱桃,下面顺势把阳具送进小穴里。
虽然没到底,但好歹进去了三分之二,鄢涛用手摸了摸景休的后穴周围,那里已经被撑得一点儿褶皱都没有了,好在没有流血。
景休疼的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儿挣扎推拒着鄢涛,鄢涛把景休紧紧的锢在怀里,吻上他的唇试图减轻他的痛苦,同时下面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
景休觉得自己像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支羊肉串,被穿在了一根特别特别粗的铁钎子上,鄢涛正好亲吻着景休的胸膛,景休呆呆的想呜,谁在给羊肉串刷油
当然,这样奇怪的想法鄢涛并不知道,他正在用他巨大的犁开垦这块新鲜的土地。
虽然只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一大截儿茎身留在外面,但是鄢涛感觉自己已经顶到了头,一个嫩嫩的东西一直在磨蹭他的龟头,爽的他都要射了。
人心都是不足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卵蛋子都插进去,所以他还在为此而努力。
景休感受到来自鄢涛的侵略感,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大胆,敢捅我,我罚你去喝狗尿”
鄢涛闷声笑了起来,凑到景休耳边下流的说“一会儿还不一定谁喝谁的尿呢。”
景休被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只能抓住鄢涛的手臂保持自己的平衡,鄢涛肌肉鼓胀的手臂上都是汗水,再加上景休醉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根本抓不住。
鄢涛见状,拉过景休的双手,环在了自己粗壮的脖子上。
景休热的要死,外面热,里面也热,鄢涛的阳具如同一个烧熟了的铁棍,在景休体内肆无忌惮的肆虐着。
鄢涛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景休的肉壁上来回摩擦,越来越热。
景休似乎已经适应了,自己也享受起来,他抱着鄢涛的头开始轻吻。
他的吻不像鄢涛那么霸道,很细碎很温和,一点点从鄢涛满是汗水的额头吻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性感的嘴唇。
鄢涛看着景休半睁半闭的眼睛,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不自觉的有点儿看呆了。
景休小巧的阴茎早就竖起来了,不停的在鄢涛的腹肌上摩擦,他推着鄢涛的胸肌低喃“好热啊,外面好热,里面也好热。”
“我知道,我最知道了,你里面烫的要死,你怎么那么骚,恩就等着我操你呢吧,是不是”鄢涛气息早已经乱了,他抵着景休的脑袋接着说,“你也感觉到我了吧我烫么”
景休流出了眼泪,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怎么的,呜咽着“烫,好烫,我会不会化掉”
“会,你会被我烫的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已经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了。”鄢涛一面粗声粗气的说着,一面凶狠的加快着下面抽送的节奏。
景休感觉自己好像要散架了一样,有一台巨大的机器压着自己,捅着自己,还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咬来咬去。他下面好疼,好像快要裂开了,但是又好爽,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新鲜的快感,穿越脊柱,直达脑髓。
大床上,鄢涛抱着景休上下颠动,可以看见粗壮的黑色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景休的体内,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粘腻的搂在一起。
“呜,我要尿尿,我要上厕所。”景休突然又开始挣扎。
鄢涛强压自己的意志力,握住景休的小鸟,闷声说“马上了,再坚持一下。”
景休满脸泛红的开始喘气,鄢涛的臀部好像电动马达一样越来越快的上下抽动着。
“吼”鄢涛一声巨吼,抽出了自己的阴茎,随即放开了手,景休跟着闷哼一声,两人同时射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天亮之前和天亮以后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鸡还没叫呢,鄢涛就已经醒了。
他明显感到自己胳膊上的分量,侧过头去,能清楚的看见景休枕在他的胳膊上,景休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实。
鄢涛深吸了一口气,那只手没抽出来,另一只手烦躁的撸了撸头发,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一会儿想想等景休醒了要怎么跟他解释,一会儿想想自己真是不挑,一会儿想想其实景休长得一般可做起来真是带劲儿的要命,一会儿想想景休喜欢自己要是趁机缠上自己可咋办景休哼,哪来的自信。
其实,鄢涛一直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以为景休喜欢他,一切一切跟他对着干的事情,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人生中没有“定下来”这三个字,所以他在选择床伴儿的时候尤其慎重。
能入的了他眼的,要么就是跟他一样的纨绔,逢场作戏,一夜露水,玩玩就完。要么就是周易那样的,极其聪明,极其懂事,能保持床伴关系,但是不会越界。
据他的分析,景休绝对不属于这两类里的任何一类。
他还真没猜错,景休是典型的傻子,心心念念的就想找一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鄢涛最怕的就是这种的,沾上了实在不好摆脱,遇到这样的他从来不碰,他只和懂游戏规则的人玩。
其实昨晚没进门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要叫周易来的,没想到碰上了疯魔的景休。
景休喝糊涂了,鄢涛可不糊涂,只是那一瞬间景休的举动,把他的智商直接炸回了负数。
但凡他还能保持一点理智,他也不会这么做。
在鄢二少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别人主动献身,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还没机会呢,他怎么会做强迫这么没品低级的事情,更遑论是这种类似半迷jian。
景休咕哝了一声,应该是酒劲儿还没退,嘴里说着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不明白的话。
鄢涛叹了一口气,苦逼的给景休拉了拉被子,盖上了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又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夜空。
这种文艺2b的动作,过去鄢涛是从来不做的,他甚至怀疑景休体内有什么奇怪的因子,在刚刚做爱的时候,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窜进了他的身体里。
看窗外这动作太可笑了,但是此刻他却正在这么可笑的做着。
t市相比b市和s市来说,显得太过小家碧玉了些。
但凡大都会,都是不分昼夜的,每到夜半零点的时候才是大都市活起来的时候,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络绎不绝。
t市则不然,这是一个安逸的要命地方,似乎每个人都怕生活节奏太快会追赶自己一样,想尽办法的拖沓着。
还没到凌晨五点,所以大道上的路灯晕着橙黄色的光线,偶尔驶过一辆车。
这里的夜晚是宁静的,相对来说,作为沿海都市,天空也算干净,天空中星星点点的能看见细微的星辰。
鄢涛透过窗子看向外面,他很少能有机会能进行这么有涵养的仰望。
一般情况下,他每天晚上不是正在努力就是准备努力,哪有时间做这些。
他在努力的梳理自己的思路,对于这起意外的发生,他有很多的烦恼,却意外的似乎不讨厌。
夜空给他带来了无数靠谱或不靠谱的灵感。
他无耻的想,要不要把景休洗干净丢回去,反正景休什么也不知道。
随即立刻啐了自己一口,太你妈不是男人了,连做人的担当都没了,无耻。
否决
他散漫的想,其实不就上床了么,就跟其他床伴一样处理不就得了,愿意的话,维持这个关系,不愿意,边儿去。
咂么咂么内心摇了摇头,不能这么处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否决
他惊恐的想,要不就对景休负责,不然景休一定会拉着他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要,坚决不要,他的人生是自由的,真的定下来,外面的花花世界谁来接收
否决
鄢涛傻缺一般的想着,完全忘记了这事儿不止他自己说了算,还有一半儿要看人家景休的脸色。
就这么想着想着,一个个腹案跳出来又被否定,鸡叫了,天亮了,路灯灭了,红绿灯开始变换了,小妹该起来去买煎饼果子了。
鄢涛打了个哈欠,一回头正好看见景休张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哈欠打到一半儿,连嘴都忘记合上了。
“你,你醒了啊”鄢涛结巴了一下,心跳又开始加速。
景休转了转眼珠,没说话。
鄢涛暗暗警告自己,这个时候决定不能掉范儿,整理了一下心情,开口说“我们”
没等鄢涛说什么,景休就打断了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鄢涛用他53的眼睛死死盯着景休的脸看,怎么也看不出景休有什么情绪。
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有多强大,而是敌人很未知,鄢涛此刻就是这个心情。
他努力表现的很镇定,状似云淡风轻的说“我中了性药儿,你喝多了”
还没说完,又一次被景休打断,“所以是意外”
鄢涛被噎住了,一句话吞不下也吐不出,“可以这么说,但是我的责任”
他想大气一把,却又被景休截住了,“好了,我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可以闭上你的坑了。”
景休说完话,一轱辘爬了起来,刚爬到一半,身子就僵了一下,估计是扯到了后面。
他出了一口气儿,仰起头,继续完成刚刚的动作,爬下床捡起地上的一件衬衣穿好,看着床上惨不忍睹的阵仗,微微皱了皱眉,就往卧室外面走。
鄢涛懵了,他设想了n多的情景,有景休一起床就哭泣的,有景休腻着他要温存的,有景休一起来就破口大骂的,有景休要再来一次的,有景休找他讨说法的,偏偏就是没有现在这样的。
景休的表现像闷棍一样,一下把鄢涛打的找到东南西北,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不对啊,不对啊,这什么情况,鄢涛傻了,越想越不对,问景休,“你去哪你要干嘛”
景休回过头,淡淡的看了鄢涛一眼,上下嘴皮子一碰吐出两个字,“去死。”
鄢涛吓呆了,不管不顾的从床上跳下来,反应迅速敏捷,也不管自己还光着呢,一把搂住景休,“不许动你至于的么,一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的。就这个,值当死”
景休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鄢涛“你是草履虫么我说什么你都信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鄢涛又傻了,景休这接连不断的反应他一个也跟不上。
“还是说你幻想我会因为你去死”景休不耐的翻了个白眼,“还不赶紧放开,你以为你是马景涛么我要去洗澡,脏死了。”
鄢涛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的能力,只能顺着景休的话放开了他。
景休上下打量了一下鄢涛,“要么上床,要么穿皮,伤风败俗。”
说完,就要走。
鄢涛回过神,错愕的喊住他,“等等,你就这么走了”
景休抱着胸无奈的说“不然呢跳舞走还是爬出去”
“你没有话要跟我说么”鄢涛烦躁的扒着自己的头发。
景休耸肩,摇了摇头。
鄢涛冲口而出,“那咱们这样算怎么回事儿”
说完,他一愣,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儿呢。
景休没绷住,一下笑出了声,“还要我对你负责么”
“不是”鄢涛更加大力的抓着自己的乱发,这剧情跟他想的不一样啊,景休怎么能这么不按照剧本走呢,“你就不希望我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景休大概明白了鄢涛的意思,淡淡的说“不是意外么,就当没发生过吧,反正我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
说着,轻蔑的看着鄢涛,阴阴的说“还是说你想要和我有什么发展”
鄢涛在过去几个小时里,一直想象的是自己要怎么办。他这时才意识到,他想的那么多怎么办都已经不用办了,因为完全不用他苦恼,景休就已经决定了怎么办,重点是景休决定的这个怎么办,正好是鄢涛原来最想要的。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脸上的表情频繁的重新组合,最后终于组合出一个合理的纨绔子弟的表情,轻松的呼了一口气,“当然不会,你能这么想,那最好了。”
景休不置可否的走出了鄢涛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工”戏被下警告了,5天之内就要修改,估计明后天的我就要删节了,我会想办法放到别的地方去。
似乎这段“工”很受赞许,哦
、xx症候群
浴室里的澡盆放满了水,景休坐在里面,手中摆弄着一只胶皮小黄鸭愣神。
其实景休远远没有他刚刚表现的那么淡定,他脑中现在的混乱程度一点儿不亚于凌晨三四点钟的鄢涛。
景休清醒的时候,鄢涛还在九百九十九次元里冥想呢。
他第一个感觉是后面好痛,全身好酸,好像被拖拉机压过一遍似的,不管是嘴唇还是胸前和大腿内侧都疼的要死。
随即就看见自己所处的位置是鄢涛的臂弯,这个惊吓比活见鬼也差不到哪儿去。
不用说,发生了什么,景休猜也能猜个不离十,两人脱光了睡在一起,他全身酸痛,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太装纯了。
景休隐约记得自己心情不好喝了酒,妈蛋,真是穿肠毒药啊,毁人三观不说,连带着人生也一起毁的差不多了。
好在鄢涛当时一直看着窗外,景休不用立刻就面对他,他有充分的时间来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
首先,他一喝酒就抽风这是老毛病了,他自己也知道,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鄢涛竟然真的做了他。
据他本人的观察和经验来看,鄢涛是真的觉得自己路人没吸引力,完全不是开玩笑,怎么可以下的了口
其次,不是重生文的男主角都是金手指乱开好事不断的么为毛自己不止没有金手指,还把第一次给赔了进去难道说自己的故事最后是个be或者自己充其量是个男配
就算非要这样,为什么非得是鄢涛不可找个自己喜欢的不行么,如果是赵候君的话,让他干啥他都是愿意的,包括哔,哔,和哔哔哔哔。
景休当时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有点委屈,有点心酸,有点懊恼,还有点不知所措,想找一颗果冻撞死的念头在天空中飘过了好几次。
他无厘头的想,要不要揍死鄢涛,但是看了看自己枕着的粗臂,估计肌肉硬起来有自己大腿那么粗了,衡量过武力值的得分比之后,决定还是算了。
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被捅了菊花,还是自认倒霉显得比较爷们儿吧。哼,老纸是男银,老纸就不是矫情滴那种人。
╮╰╭其实不就是打不过么,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理由景休你不会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按照景休的猜想,鄢涛也一定琢磨着怎么打发自己呢。
哼,自己才不用他打发,谁打发谁还不一定呢,老子一定要抢占话语权,取得胜利的制高点
就这样,才出现了早上的那一幕。
其实鄢涛的大方向没想错,唯一犯错的是,景休根本不喜欢他,所以鄢涛对这次意外的爱爱有多苦恼,景休同样也有。
景休坐在水里,一个劲儿的捏着小鸭子泄愤,以此来慰藉自己浑浑噩噩失去的处男夜。
先是不忿自己的失去,再是不忿自己失去的对象,最后是不忿自己失去的竟然完全没印象。
明明已经吃了亏,还妈蛋的一点没享受到,一点记忆也没有,就好像明明吃了人参果,却是囫囵吞下去的,一点点的味道都木有尝到吖吖吖
这初夜过的,过完之后跟没过一样,真是太不值得纪念了。
景休鼓足了勇气,把手指伸到后面,要自食其力的清理自己的小屁屁。
他留了那么多年的第一次,就是为了跟喜欢的人再拿出来用的,现在折在鄢涛这个混蛋的手里,凸
嗷,好疼,呜呜呜。
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的时间还在流动,什么事儿都不叫事儿。
人还活着,饭还要吃,钱还要赚,班还要上。
景休清理好自己,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登登登登,祖国的园丁重新闪亮登场。
他临出门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往客厅的另一边儿蹭了蹭,僵硬的往鄢涛的卧室里瞅了瞅。
鄢涛并没有关门,只能看见一双粗壮的大毛腿放在床上,似乎在睡回笼觉。
景休看着那屋里凌乱的样子,脸上尴尬的红了一下,转头就出了门。
上班的高峰时间,人人都在挤公车,平时景休没觉得咋样,今天却恨不得赶紧死了算了。
整个车厢里,人与人之间如果都夹着一张白纸的话,在没有停车开门之前,白纸们是绝对不会掉落的。
景休的后面很疼,又被其他乘客挤来挤去。
一个拿着老年卡的大爷,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小伙子让让”,顺手就把景休扒拉开,从他身后挤了过去,景休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等到下了车,他整个人就好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出门前新换的一身衣服全都湿了,塌在身上。
他擦了擦汗,深吸了几口气,一咬牙走进办公楼。
时间还早,办公室里只有赵候君一个人。
景休实在不舒服,赵候君喊他,他也没理,轻轻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赵候君早就习惯了景休冷冷的样子,完全不在意,继续自说自话,“我昨天买了两张下下周的球票,要不要一起去。”
景休不想说话,冲他摇摇头。
赵候君拿起景休的杯子要给他凉杯热水,边说“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决定跟我一起晨跑了么”
景休还是不说话,额头上的冷汗流个不停。
赵候君端着杯子走回景休身边,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放下杯子,蹲下和景休平视,认真的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这时候的景休脸色已经煞白了,嘴唇也没了颜色,被景休自己咬的死紧,他强撑着忽略下体的不适,摇摇头说“没事,我坐一会儿就没事了。”
赵候君扶住景休的肩膀,试图架起景休,“走,咱们去医务室看看吧,你脸色很不好。”
景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哪能跟他去医务室啊,蹙着眉挣扎说“真的不用”
话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一下倒在赵候君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1这几天文章要入v了,具体时间还没定,请抬头看文案上的通知,等定下来我会在“作者有话说”里再说一次。
2本来以为工过去之后,会评论骤降,没想到你们这帮小色丫竟然境界那么高,不止对肉有反应,我真是个鱼唇滴人,你们抽我吧。
3有妹子说要我o双丁内裤图,其实这样的图老子硬盘里很多很多,如果大家想看,我就找一张放在明天的作者有话说,被举报的话,我再删。这样吧,超过9个人要看,我就发,ok
、28这一连串的乌龙
周易看到病人是景休的时候愣了一下,咦,这不是鄢涛那个小侄女儿的老师么真是巧。
周易带着口罩,赵候君没注意到看诊的是他,只在一旁担心的说“大夫,他一早上脸色就不太好,后来就晕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儿,您赶紧给他看看。
周易点点头,让赵候君先出去外面等候,自己开始给景休检查。
景休的别的地方没事儿,所有的问题全都出在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虽然鄢涛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是挡不住他家伙实在太大,被那么一个大家伙摧枯拉朽的摩擦了一整晚,即使肉眼看不见流血,估计毛细血管也丧生了不少。
加之,景休洁癖的要命,早上自己清理的时候,下手太狠,次数太多,务必做到不把鄢涛的痕迹完全灭绝不罢休,就差拿着鞋刷子直接去刷了。
又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身体实在适应不能,就这样,杯具了。
周易看着那朵肿的鼓起来的小juhua,虽然没有渗血,但是红的要命,随便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发炎有多严重。
要是放在一般别的医生身上,多少也会大惊小怪一下,奈何遇见的是周易,这就不叫事儿了。
周易不止身为医生,自己也是此种事情的经常性经历者,处理起伤口驾轻就熟,没有一点拖沓。
他一面料理景休,一面邪恶的意y,自己经验那么丰富,也没被做成这样过,估计这俩人昨天晚上玩的够凶的,能把后面给操成这样儿,一号的大枪绝逼不会比鄢涛的小。 其实大枪的拥有者
也不知道是玩了几次,都用了什么体位,有没有一些更下流的情趣什么的
周易想着想着,忽然间茅塞顿开。
对呀不就是外面站着的那个么那个把人送来的,人高马大,肌肉结实,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家伙不小的样子,还有那一脸担心的表情也做不了伪。恩,凶手应该就是他了。
原来真的是天下大同,连老师们的队伍里也能遇见小伙伴儿。
赵候君坐在走廊上等候,他刚刚是真的吓着了。
景休说倒就倒跟演戏一样,过去这种场景他只在电视里面看到过。
他自己本身壮的要命,年里要是得一次感冒就是大病了,他根本无法想象得病是个什么样子,更是完全不能理解晕倒这个现象的存在,他一直以为晕倒跟六脉神剑一样,是作家们杜撰的。
再一看景休跟白纸一样的脸色,得,还什么医务室啊,赶紧来医院吧。
周易出来的时候,赵候君正好皱着眉在思考关于晕倒的问题。
好死不死的,看在周易的眼中,就变成了正在为自己的小受而担心焦急。
周易走过去,拍了拍赵候君,“他没什么大事儿,只是伤口有点儿发炎,再加上今儿个天热,脱水了。我给他清理过伤口,一会开点儿药,你拿回去给他上几天就可以了。”
“行,谢谢大夫了啊。”赵候君听到景休没事,也松了口气,随即又疑惑的问“他伤在哪啊,我都没注意。”
周易自作聪明的叹了口气,好笑的说“行了,还跟我装呢,你说伤到哪你自己都要把人家后面干穿了,还不知道伤在哪,装什么装。”
赵候君一愣,觉得这个医生的话,他怎么无法理解呢。
明明拆开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都是汉语,可是连载一起他就听不懂了,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似的。
赵候君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周易。
周易促狭的接着说“我也是这个年龄,这种事儿我懂的,可是以后还是得悠着点儿啊,别一上脑就不分轻重,这男人和男人之间,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还用眼睛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遍赵候君的手臂,胸前以及裤裆。
赵候君被雷劈了好几下,终于咂摸过来周易话里的味儿,脑子里一团浆糊,不敢置信的问“他伤在后面因为那个那个房事”
赵候君自己都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找个半天才找出这么一个不那么露骨的词汇。
周易隐约察觉到赵候君这话里的口气不对,可是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他根本没以为自己乌龙了,接着说“是啊,你下手太重,当时俩人是都爽了,事后受罪的不还是他么,你要是真的心疼他啊,以后就小心些。”
其实周易还真的是一番好意,因为他也是个零,非常能够感同身受。
赵候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的说“大夫啊,您您可能误会了,我是他同事,不是那个”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用“那个”来代替。
一阵冷风吹过,周易傻了一半儿。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非常对得起自己的名字,放在过去那就是男版的黄蓉啊,妈蛋,今天竟然大意失荆州栽在这儿了。
他干笑了两声,不知道接下去该咋办。
赵候君也干笑了两声,两个人都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比着谁能比谁更尴尬。
“那什么”最后还是周易勇敢的闯出了困境,打破沉默,“我还有事儿,一会他醒了去领完药,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赵候君忙不迭的点点头,“您忙,您忙。”
周易捡起自己碎成渣渣的脸和节操,僵硬的走向电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同手同脚了。
原地留下的,只有一个看不出脸上表情是哭还是笑的赵候君先森,独自看着景休的病房,不知道是该先抬左腿还是右腿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1本文将于10月9号周三,也就是明天开始入v,入v当日3更
2有的妹妹会去免费网站看,记得有喜欢的剧情,可以回来在公共章节给我点个赞
3有的妹妹不会继续追下去,谢谢7字以来的支持,下一本希望你们继续捧场
4留下的妹妹,一句话,我不会辜负你们的
s盗版已经扼杀了中国太多电影人,唱片歌手,单机游戏制作者,请不要让下一个群体变成网络写手。晚盗几天,给网络文学一条活路,谢谢。
以下是昨天答应要o的双丁图,我选了一张最不露骨的,应该不会被和谐。
而且这人也是宽肩窄腰外加翘臀,皮肤也挺黑,就把他当做我大涛涛的背影人设吧,正好木有脸,你们可以遐想。
此图来自浪浪围脖,下面的马赛克不用管它。
手机党看不到我知道,我会再想别的办法,公共福利手机党看不到,我会觉得很扼腕。
、29
其实鄢涛根本没有睡什么回笼觉,就算他再渣,也不至于这么没心没肺啊。
景休刚一出门,鄢涛就爬了起来,萎靡的坐在床上晒鸟。
这种情况在鄢涛身上从来没有发生过,发生完关系,被丢下的人竟然是自己
最窝火的是,为毛景休不按照他的剧本走这实在是太不幸福了。
在鄢涛的构思里,他本人应该是高大威武始终占领制高点的,而景休呢,则应该是站在下面仰望他的平凡众生。
没想到竟然被众生抢白,还被众生拿走了话语权,尊是太不爽了
鄢涛使劲的巴拉着脑袋上不听话的头发,按自己对景休的揣测,即便不是拉着自己要求负责,也应该会哭或者讨个说法什么的啊,怎么可能这么冷静这么豁达的就放过自己
难不成景休也是个花间老手,所以才这么无所谓
鄢涛摸着下巴想,随即又否定了自己,单看昨天景休在床上的反应那么菜鸟,后面又紧的跟什么一样,哪有老手的样子啊,太给老手丢脸了景休我,不,稀,罕。
鄢涛开始进行自我反省,难道景休真的不喜欢自己,所以才觉得没所谓
他还是想的太客气,景休那哪是简单的没所谓啊,根本就是巴不得赶紧和他脱离关系,越远越好。
鄢涛有些沮丧,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晨bo立起来的大鸟,很粗啊,也很长啊,和过去比没退化啊,为什么竟然有人能逃过自己的男性魅力,真是失去尊重
他烦躁的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再不起就要迟到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晃荡进浴室里。
一走进浴室,迎面就扑来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才反应过来,对吼,景休刚刚洗过澡。
两个人的东西一直是分开用的,但是浴室只有一个,所以该放在一起还得放在一起。
鄢涛拿起景休的沐浴露,皱着眉头打开盖子闻了闻,呜,很清淡,不刺鼻,是比较让人舒服的味道。
他猛地想起,住进来这些日子,昨晚是他和景休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景休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是这样,轻轻的,一直存在,却不惹人讨厌。
闻着这个味道,鄢涛不禁又皱了皱眉,为什么就没把持住碰了景休呢。
鄢涛没有用浴缸,打开喷头,水流喷洒下来,浇在他结实的身体上。
不得不说,造物者真是不公平,偏偏就有人脸长得帅,身材还那么好。
鄢涛闭着眼睛仰起头,双手上举一把一把的抓过自己荫湿过后黑亮的头发。
哗哗的水顺着他英俊的脸庞,留向他的背脊。鄢涛的背很宽,手臂上举的动作,显得他的后背就像一把被打开的扇子,脊背上的背肌一块块鼓了出来,皮肤下流动着阳刚的力量。
往下走是紧窄的腰部,胯骨两边各有一道痕迹明显的人鱼线,随着鄢涛的动作时而浅显时而深邃,透着一股有力的意味。
他的后背后弓,腰腹前突,轮到臀部的时候又很翘挺,整个人从侧面看去形成了一个大大的s,充满了男性的性感,不自觉的有一些情色。
晨bo的劲儿似乎还没缓过去,巨物高高的竖着,贴在腹肌上,完全没有大战了一夜的疲惫。
随着温度的升高,浴室里飘起一阵白雾,刚刚景休沐浴过后的气息又重新游了回来。
鄢涛一面给自己打香皂,一面心中又有些骚动。
那股子属于景休的气味儿,在他的鼻尖来回萦绕,怎么也散不去。
鄢涛在这种气氛的环绕下,有些迷乱,不自觉的就想起景休和昨天那一晚。
过去他一直觉得景休无味,昨晚的景休可是大大的跌破了他的眼镜。
身在g爱里的景休,那么的鲜活,那么的跳耀,平时看起来平淡无奇的脸,也仿佛变得不一样了。
他会扭动着腰肢,不停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用自己的小樱桃摩擦自己的胸肌。
他会伸出纤细的胳膊,搂着自己的脖子,诱人的在自己耳边呼吸喘气。
他会像一只发春的小猫一样,用他那软嫩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舔来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