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有什么东西从肩膀上滑落,季沫扭头一看原來是林惊宇的外套……
自己披了一个外套还冷,那林惊宇呢?!
定神一看,林惊宇正趴在自己背后的桌子上睡觉,还睡的正香,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还咂吧咂吧嘴,也不知他昨天晚上几点睡的。
这天气这么凉……
季沫皱起眉头伸手把林惊宇的衣服搭在他只穿了一个t恤的肩膀上,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好烫……”
再次确定一下这个温度绝对不正常后,季沫顾不得林惊宇还在睡觉,把他摇醒,焦急地说“惊宇,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林惊宇猛地惊醒,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还晕晕乎乎的,有点涨疼,估计是昨天晚上熬夜的后遗症,沫沫说的发烧是怎么回事?
季沫看到他傻傻地盯着自己不动,再次摸一下他滚烫的额头,果真是发烧,必须去医院!也不知道烧了多久了!
林惊宇傻笑道“惊宇……嘿。”沫沫叫我“惊宇”而不是“林惊宇”……
一说话不要紧,季沫听到他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除了发烧,还感冒了!
季沫“必须去医院!”·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快脱裤子帮你打针
清晨天还沒亮,街道上只有亮排彻夜常亮的路灯,还有清洁工人“唰唰”地扫马路声,偶尔路过的货车出租车,就连麻雀都还沒闹腾起來,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宁和。
麻雀沒有闹腾可是林惊宇却闹腾起來了。
林惊宇“不就是感冒发烧,随便吃点药不就行了……”
季沫横他一眼“不就行了,你知道自己烧的有多高吗?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
林惊宇弱弱地回答“四点半,烧的不久,吃点药就可以了……沫沫你别生气!”
怎么可能不生气,生病了还不去医院,自己还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晨风卷來一阵凉意,林惊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明显的抖了一下,被季沫看到,板着脸把他敞开的衣服亲手拉好拉链。
季沫“以后注意点,再感冒就自己去医院!”
林惊宇傻呵呵地答应“好!”
心里想着季沫不在就算感冒他也不知道,更别提去医院了。
这个时间还沒公交车,站在路边等了十分钟才等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亏得a大离市中心不远,两人出來时也沒走太远,如果这是b城,沒有二十來分钟你是绝对等不到的。
这个时间医院里基本沒人,挂号、看病都跟顺利,只是林惊宇发烧发到了397度让季沫又瞪他了几眼。
当林惊宇得知还要打针,立马摆出一张苦瓜脸“咱能不打针吗?”
“不能!”季沫头也不抬地回答,拿着医生开药的处方去收费处划价缴费,再拿药去门诊注射室,顺道把垂头丧气的林惊宇给带过去。
将药品和处方、病历本、交给护士,林惊宇一看护士是女的就又不干了“她是女的!”
护士小姐不耐烦地说“我也知道我是女的,快趴下!”一边把针筒里的空气挤出來,步步紧逼。
林惊宇死命扒着门框“女的给我打针我会害羞的!”
在医院多年,护士见过不肯打针的沒有一个大学,也有一个高中了,基本十个人有个都是不情愿來打针的。
沒想到这个孩子的理由会是这么奇葩“行了你,我儿子都快跟你差不多大,还对我害羞!”
林惊宇闭口不言,可怜巴巴地瞅着季沫,大有你不给我换个男护士我就不打针的架势。
折腾了十來分钟,林惊宇还是不肯让女护士下手,这里又沒有男护士,女护士有点犯难,拿着针筒踩着高跟鞋“噔噔噔”一阵风似的走出了注射室。
不会是把人家给气走了吧!季沫心里有点忐忑,皱眉问林惊宇“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打针,!”
林惊宇摸着下巴坏笑“你给我打啊!老子的屁股怎么女人摸呢?”
然后他成功地看到了季沫脸上腾起两片红云,一边还怒视自己,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季沫“这不可能,我又不会打针!”
林惊宇耸耸肩“要么你亲我一口,我就打!”
亲一下而已,又不会掉一块肉,又不是沒亲过,衡量一下,季沫问“你确定要在这里,不怕被护士看到!”
虽然那护士看着是怒气冲天地跑出去了,但保不齐她什么时候就折回來,万一被撞见那两人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惊宇猛摇头“时间和地点要我來选!”
当务之急是让林惊宇赶紧的打针退烧,万一再过一会烧糊涂可不是闹着玩的,季沫勉强答应,拉着林惊宇准备从注射室出去找护士大妈來打针。
林惊宇还是有点不情愿,越想越别扭。
刚走出门口就看见女护士带着一个正往身上套白大褂的男人过來,见林惊宇出來,指着他对那男人说“喏,就是这个小子,死活不肯让我给他打针,我还等着一会交班回家呢?”
那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带着蓝色窄边框的眼镜,五官虽然沒有季沫的精致,但是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男人扣好白大褂的扣子,接过女护士递來的针筒,对林惊宇说“进去吧!我给你打!”
换了个男的总比那女大妈护士强,但是林惊宇还是不想打。
林惊宇“打针太疼了,等研究出打针不疼的针筒再打行吗?”
季沫“……”